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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处女女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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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魏泱发觉她今天真的很不对劲,她那闪烁的眼神令人难以捉摸。
“不是吗?”沂有些心虚的红了脸,轻咳了声,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说:“今天我想休假,不知可不可以?”
“当然。”
“谢谢。”沂螓首低垂,轻声道了谢。
“哪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魏泱瞧她像个新娘子般娇羞的模样,忍不住取笑着。
沂低低一笑。“看样子我过去给你的感觉很差。”
“没有,只是很强势、很冷漠,只是后来对你比较了解,也就不足为奇了。”
“说的也是,想你来的第一天,还误会我跟魏伯伯的关系呢。”想起过去的时光,沂忍不住笑了起来。
“当时你一定恨死我了。”
“那是一定的,不过幸好你还蛮聪明的,知道我跟你父亲是不可能的。”沂着着他,眉眼笑成了漂亮的半月形。
“沂,你是一个很棒的情人。”魏泱由衷赞赏着。
沂不以为然的笑糗着。“这恐怕是你的违心之论吧?”如果她真的很好,他也不会主动开口要了断两人之间的关系,不是吗?
她犀利的言辞让魏泱低笑出声。
“我该走了。”沂着了一下腕表,不好意思的说。
他问着,话中有着一股酸涩的味道。“有约会?”他想起了顾其云,那个自称是沂未婚夫的男子。
沂易摇摇头。“这应该不算是约会,只是去拜访一个长辈?”
见她难得露出的温柔神情,魏泱心一震。 “谁?该不会是我父亲吧?”
“你很聪明,一猜就中。”沂苞不否认。
“去告状?”魏泱的眸子闪过一抹黠光,故意逗着她说。
沂唇一撇,笑摇着头。“我不是三岁小孩。”随即转身走了出去。“抱歉,我得走了。”
在转身的那一刹那,沂漾起一抹哀戚的笑容,她轻声的低喃着:“再见了,我的爱。”
当然,声音这么小,魏泱是不可能听见的。
不能落泪!哭泣是弱者的行为,她穆沂不是弱者!
一甩头,沂毅然决然的迈开大步往前走,只是她每踏出一步,心就淌出一摊的鲜血,她几乎是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走出魏泱的视线。
望着她的背影,魏泱的牙齿深深的陷入唇里,心情五味杂陈,既气怒她的欺骗,又挫折于自己对她的不能忘情。
他无声的叹了口气。他知道他还是爱她,无可救药地深深爱着她……
9
    时间飞快地流逝,沂离开秘书室已经三天了,虽然恨她,但无奈的是在爱恨揪扯的情绪中,还是会想起她,尤其是那绮丽的夜晚,两人缝缝缠绵的时光。因此为了强抑下心头的渴望,他只有更卖力的将精力投注在事业上。
突然,一敲门声传来。
魏泱连头都懒的抬,只是冷漠的回应着:“进来。”
“总裁,我在抽屉内发现了一封辞职信。”新任秘书怯生生的将手中的信递上前。
才正式上班没几天,她已经被魏泱惊人的工作效率和要求吓了一大跳,再加上他那阴晴不定的脾气,若不是看在薪水相当优渥,她简直都快做不下去了。
接过信封,他迅速的拆开,聚精会神的看着,神情因信的内容和署名而渐趋阴惊,阒黑的瞳眸迸出两道冷冽的光芒。
不到几秒的时间,魏泱一张俊脸已由原本的冷漠平淡而变得冷峻阴沉。
他低吼了声,一股怒气在他胸口聚积着。“该死的!”没经他同意,她居然敢一声不说就离开。他虽然气她、恨她,可是他没说过要让她离开,他……只不过要让她不好过而已。
蓦然,狂怒的暴吼陡然迸出:“这封信放多久了?”这一次秘书成了替死鬼,因为魏泱将对沂的怒气全往她身上发泄。
秘书被他的怒声吓了一跳,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瞠大了双眸,一脸慌乱的回答:“我……我……不知道。”
“你这个秘书是怎么当的?!”魏泱神色冷凝,双眼闪烁着幽深而冷惊的光芒。
“我……”秘书惊骇的步伐踉跄地退后了一步,紧张的吞咽着口水,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还不去把企划部的人给我找来!”他咆哮出声,将心中的愤怒和焦急全发在她身上。
“是。”秘书人一慌,忘了用最方便、有效的电话联络,而朝企划部直奔而去。
不!他要的结果不是这样。魏泱在心中呐喊着。他闭上了眼睛,试图稳定自己狂视的情绪,半晌后,他缓缓睁开眼睛,而企划部的人员也已经一字排开在他面前。
“谁知道穆经理到哪里去了?”他一脸阴郁的冷声问。
大伙互望了一眼,很有默契的摇了摇头。
魏泱心一沉,不死心的又问:“穆经理在离开之前有没有跟你们说什么?”
还是摇摇头。
突然,罗巧依惊喊了声:“有。”
魏泱眼睛一亮,焦急的喊着:“说,快说!”
罗巧依侧着头,缓缓的说出那一天的情形,“沂要离开秘书室时我们大伙上来帮她搬东西,她当时说话的态度我就觉得怪怪的,她还把东西分门别类的交给我们,当时我正想问她,可是被沈春生一搅和,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魏澳泱目光凌厉,责备的看了沈春生一眼,沉声再问:“那她还有没有回来整理东西?”
众人在他凌厉眼神的逼视下,异口同声的回答:“没有。”
“没有?!”他吼着。
巧依惊慌的圆瞠着眸子,代众人回答:“因为她休假还没回来嘛。”今天的总裁比之前凶喔,她早已吓得双腿直打颤。
魏泱将沂留下的辞职信摊在众人面前,“穆经理辞职,我要你们,不管是谁,只要有她的行踪‘立刻’、‘马上’来告诉我。”他故意加重了立刻和马上这四个字的音量。
众人看了他一眼肃凛的神情,僵硬的点点头。
就在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喂,总裁室。”秘书冷汗涔涔的接起电话,“嗯,好,我帮你请示。”
秘书捣着话筒,低声问:“总裁,一楼警卫室打电话上来。”
“什么事?”
魏泱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对她连处理事情的能力都没有感到生气,这不禁让他想起了沂,她除了性子冷了些、脾气暴了点,她的能力真的是让人不禁要竖起大拇指,连声说好。
被他这么一瞪,秘书说话的语调马上结巴了起来。“有……有人找穆……穆经理。”
“沂?”闻言,魏泱扬起了眉稍,立刻接过她手中的电话,简明扼要的直接对警卫室人员道:“请对方直接到总裁室。”
放下手中的电话后,他对眼前的一干人说:“你们回去,有穆经理的消息,别忘了要来报告。”
“是。”众人随即逃命般的离开,直到踏出总裁室的门口,才发觉外面的空气有多新鲜。
“是你!”
魏泱蹙起了眉心,从他的装扮,他看出他就是那天来找沂的人。
就在魏泱打量他的同时,顾其云也在打量着他。
好狂霸的一个男人,这是顾其云对魏泱的评语。
“显然你认识我。”他笑了笑,问:“沂在吗?”
“她不在,你找她有什么事?”魏泱像打翻了一缸醋似的,说话的语调又酸又冷。
“她哪时候回来?”
“你这个未婚夫找她有什么急事?”魏泱睇了他一眼,语带讥嘲的笑问:“难道不能在下班时间找她,而非得选在她上班的时间不可?”
顾其云没发觉他别具深意的异样眼神,也忽略了他话里的讥诮,淡笑着。“看来你们颖欣真的很不简单,不只知道我,还知道我是谁,只可惜你们的消息还不够精准,我和沂的婚约早已是名存实亡。”
“喔?”魏泱盯着他的脸,心里在揣测他话语的可信度。
“我今天来,就是要把三年前的订婚戒指还给她。”顾其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珠宝盒。“这样吧,她既然不在,我可不可以请你帮我还给她,免得我再跑一趟。”也不等他同意,他就径自将戒指放在魏泱的桌上。
魏泱看着那个珠宝盒,情绪暗潮汹涌,他追问着,“为什么要放弃她?”
顾其云犹豫了一下,最后唇角浮起一抹苦笑,淡淡的说:“我没有放弃她,是她放弃了我,早在三年前她就寄还戒指和我解除婚约了。”
魏泱身子一僵,刹那间脑中一片空白,他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知道自己的嫉妒心害惨了自己,心中又气又恼。 “那你上次为什么要用未婚夫的名义来看她?”
“我当时来是为了挽回她,只可惜被她断然拒绝了。”顾其云痛苦的闭上眼睛,无声的叹着气。
“她拒绝了。”闻言,魏泱的心在飞扬。
顾其云一脸黯然。“没错,沂是个有主见、很固执的女人,只要是她坚持的事情,就一定会持续下去,而我就是看不开,没想到还是踢了个大铁板。”
这确实是只有沂子做得出来的事。魏泱很有同感的点点头。
“你相信吗?我跟她订婚两年多,做过最亲密的事情只是牵牵手,而一个二十几岁、血气方刚的男人,未婚妻又长得如此艳丽动人,却只能看不能碰,那种心情有多难受,于是有一天我赌气的和爱慕我的学妹上床了,很不凑巧的,那一幕被沂看到了,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我说,你也可想而知。”顾其云耸耸肩,一脸的无奈。
“她会解除和你的婚约。”
“没错就是这样。”顾其云一脸尴尬的笑着。
看着顾其云的眸子,深邃黑瞳中隐动的懊恼让他不忍卒睹。
“那么为什么这次会想开了?”
顾其云感叹的自我解嘲道:“上次来找沂回去后,见到一直默默陪在我身边的女人,正收拾着行李准备要离开我,那时我心中窜起一股心痛,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我对沂的感觉不是爱,而是那种男人不可救药的骄傲,总是认为没到手的才是最好的,而忘了在身边默默付出的人,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怔在原地,四周的空气好像凝滞了似的,他只感觉到心里正点头同意着顾其云所说的每一句话。原来自己也是个输不起男人。他讪笑着。
顾其云走上前去,拍拍他的肩膀,“你应该是爱沂的吧。”
魏泱点点头,此时他心中对顾其云的感觉,已不再像先前那么的排斥。
“爱的很辛苦吧。”顾其云意有所指,“沂是一个很倔又很好强的女人,你大概没注意到她是什么星座和血型的吧?”
他是真的没注意到。
“A型处女座。有空的话,你不妨去翻翻这类的资料,你会发觉沂她就是那样一个女人。”顾其云叹息着,“别和我走同样的路,当年我就是太自以为是,而忽略了这点。”
说完话,顾其云转身要离开,魏泱喊住他:“告诉我,你对沂的了解有多少?”
顾其云眉心微拧。“她出了什么事吗?”
魏泱将放在桌上的辞职信拿给他看。
顾其云惊讶的喊着:“她走了?!”他简直不敢相信会发生这种事情。
“我希望你能将任何能找到她的可能线索都告诉我。”
顾其云偏头想了一下。“你去找朱媛,沂和她很要好,她应该会有她的消息。”顾其云给了他一个方向。“不过,她也不是一个好缠的女人。”
“没关系,我自有方法。”他由衷的感激。
“祝福你。”顾其云淡笑着离开。

一个月过去了,魏泱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就是不见沂的踪影,就连那天去找朱媛,不仅她不知道她的下落,还被她狠狠的削了一顿。
记得那一天,他去找她……
看到他,媛就没给他什么好脸色看,因为只要一想起沂为他借酒消愁的心碎模样,她心中就有气,口气当然也就不会好到哪里去。
“什么风把你这个恶男吹来了?”她冷声的问。
“你叫我什么?”魏泱目光犀利的看着她。
媛没被他粗暴的脾气吓着了,还毫不畏惧地迎上他凌厉的视线,语气轻蔑的说:“恶男,恶劣的男人。”
“你……”媛的态度激怒了他,令他想破口大骂,若不是因为有求于她,他还真想转身就走。
“我什么我!”媛虽然悠哉的喝着咖啡,一副根本不把魏泱看在眼里的态度,可嘴里还不停的嘀咕着:“这咖啡加了糖和奶精都还这么苦,真不晓得沂怎么会喜欢上什么都不加的黑咖啡。”
“她在哪里?”
“谁在哪里?”媛不解地扬高眼尾睨了他一眼。
“沂,我问沂在哪里?”魏泱脸上闪烁着愠怒。
媛不疾不徐的看了一下腕表,缓缓的说:“照这个时间看来,她现在应该是在上班。”突然间,她发现不对劲,立刻哇哇大叫的问:“你要找她不在公司找,跑来找我干什么?难不成她真的辞职了?”蓦地,她发觉自己说溜了嘴,马上捣住嘴巴,心虚的讪笑着。“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不知道。”她的话挑起了魏泱的怒气,只见他声音瘠哑低沉的嘶吼着:“你知道她要辞职?!”
没有露出任何惊讶之色,媛只是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魏泱紧抿薄唇,双手气得紧握成拳。“你哪时候知道的?”原来她早就准备要离开颖新。
望着他冷凝的眼神,媛被吓得僵住了表情,嗫嚅的回答:“沂喝醉酒的那一天。”
魏泱激动的抓住她,“她还说了些什么?”
看了他一眼,媛犹豫着该不该将沂之前跟她说的话告诉他。
他嘶吼着:“说!”胸臆间的焦急变成了怒气,使他有如出柙的野兽。
媛吓坏了,整个脸色发白,一个不小心就将那天沂兴匆匆跑来跟她说的话全盘脱出。
魏泱一时难以置信的瞠大了星眸,握紧的拳头微微颤抖了起来。
原来沂对他不是无情的,而是她太羞涩了,所以将感情全都隐藏起来。
蓦然的惊喜,让魏泱的情绪如浪潮般在胸口上汹涌着。他深吸了口气,薄唇绽出一个幸福的微笑。
媛在他眼中看到了恋爱中男女才有的狂炙眸光,开心的笑了起来。“你……你该不会也爱上了沂吧?”
没有半点迟疑,魏泱态度坚定的点点头。“我爱她。”
“哇!太好了。”媛高兴的大叫。“两个酷酷的人碰在一起,果然是不一样。真好!冒出火花了。”她笑不可遏,一副陶醉模样,不知情的人恐怕会误以为谈恋爱的人是她。
“那你可以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吗?”这才是他今天来找她的目的。
媛怔了怔,高兴的表情在瞬间凝住了。“她真的走了?”她呆了呆,小心地问。
“嗯。”他郑重的点点头。
媛愕然,俏脸瞬间垮了下来,眼底浮现了焦急与不安。“可是沂已经好几天没跟我联络了。”今天距离她和沂一个月的约定日期也还很远。
怎么办?怎么办?这会儿媛比魏泱还焦急。
“她会不会想不开?”
魏泱脸色肃凝,眉峰紧攒成一线,回吼着:“不会!沂不会想不开!”
媛被吼的头皮一阵刺麻,太阳穴微微抽搐。
“我也希望啊……”媛疸不敢确定的喃喃自语着。其实她一点信心也没有,因为这是沂第二次在感情上惨遭滑铁卢,以她刚烈、执着的性子,她还真怕她会走进死胡同。
唉,沂呀!你快出现吧。媛在心中默默祈祷着。
他怒瞪了她一眼,气涨了脸。
不会的!沂不是这么脆弱的女人。他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
10
    大家都低估了沂执拗的性格,她这一失踪,真的就不曾有任何讯息,直到有一天……
“啊!”媛拿着刚接到的风景明信片,马上直奔颖新。
“魏泱!魏泱!”电梯才刚停住,她就已经出声大吼着。
秘书对她这行为早已习以为常,因为她不是三天两头来这儿打探穆沂的消息,就是来骂骂魏泱发发心中的怒气,只是奇怪的是,一向冷漠易怒的总裁,似乎很纵容她这嚣张且目中无人的行径。
一听到她的吼叫声,魏泱语气容忍的说:“朱媛,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出现都这么惊天动地?”
他话虽然这么说,可还是很有礼的帮她打开门,谁叫她是沂蕞好的朋友,随时都可能有沂的消息。。
“我高兴嘛!”媛说的理直气壮。
高兴?!魏泱心一震,抓着她的手急忙问道:“是不是有沂的消息?”
媛赶忙将背包中的明信片拿出来。
“你看,她从尼泊尔寄给我的。”她的声音在颤抖。
魏澳泱接过明信片,手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因为有了这张明信片,他就可以知道她还活着,这感觉让他的心稍稍有了踏实感。
“我可以看吗?”他询问着。
“看吧。”
看到信后的署名,魏泱激动的红了眼。真的是沂,也只有她才能将字写的如此有个性、有特色。
“只不过这是她一个月前寄的了。”媛不好意思的说。
“没关系,她不是说她还要去西藏和新疆吗?我先去那儿等她。”他会找到她的。他有信心!

穆拉罕寺
狭长的走廊,交错的光线,源源不断的梵语诵经声。
魏泱背靠着墙壁,发凌乱,目光却炯锐如鹰。他在等,等一个人,等那个扰乱了他心湖后,却选择当逃兵的女人。
只是他等了近半个月了,就是等不到她的芳踪,不过他并不死心,他确信只要她的行程不变,这景点她必定不会错过。
阳光耀眼,魏泱脱水的唇瓣像干涸的大地,上头满了细碎的裂纹。
“施主,先进庙里休息吧。”寺庙的住持实在看不过去,好言相劝。
“不用了。”魏泱拱手作揖,感谢住持的好意,目光却始终落在寺前的阶梯上,因为这条阶梯是上穆拉罕寺惟一的路径。
蓦地……一抹熟悉的身影和几个观光客就出现在阶梯的下方。
魏泱奔上前去。 “沂!”
正要踏上阶梯的沂脚步一滞,猛地抬起头,看着正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的魏泱,脑中霎时一片空白。
魏泱怎么会来这儿?他应该坐镇在台湾的颖欣企业才对。
看着他,她的心痛得厉害,几乎想逃离这个今她几近崩溃的男人。
但,不能,她一定要把持住,否则只是显示自己的懦弱和心虚。沂不停的做着心理建设。
魏泱看着她,紧绷的心情、高悬的心,在这一刻都得到了解脱。
注视着他,沂头一抬,牙一咬,深深的吸了口气,装作若无其事地举步走向他。
“你也来参观穆拉罕?”沂嘴角不自然的扯了扯。“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碰到你,好巧是不?”紧张的心跳动的速度快的就像在参加百米赛跑似的。
他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走下阶梯,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紧紧的圈住。
沂表情尴尬的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直到脸颊旁传来声音。
“魏泱,你怎么了?”她推推他的身子,问:“你该不会是钱被小偷给扒了吧?”如果是这样,他激动的情绪,她是可以理解的。
她竟然没有半点看到他的喜悦?!魏泱生气的怒吼着:“穆沂你浑蛋!”
他的怒吼声惹来众人的关注,大家都静立不动的将视线转向他们。
沂不好意思的频频点头,尴尬地傻笑,直到全部的人都走上了穆拉罕寺,她才吁喘了口气说:“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不放!”魏泱反射性的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偏僻处,愤怒取代了激动的情绪开始怒吼着:“你为什么无缘无故的离开?”
沂眼神冷冷的看着他,“我有辞职。”
“我不准,不准、不准。”他连说了好几个不准。
沂蹙起了眉心,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魏泱你不能这么不讲理!”
他眼神凄迷地看着她,眼底有深沉的悲哀。“你怎能这么狠心的说走就走?”谁说男人心硬如铁,这个女人的心也从不曾脆弱如玻璃呀!
她诧异的看着他,脸色苍白,“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这几个月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她实在禁不起任何一个小小的伤害了。
他深邃的眸光直透入她的眼底,“你真的没有话要跟我说吗?”
沂愣住了,不过在下一刻,她偏过头避开了他的视线,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我不知道我们之间还要说什么?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魏泱抓着她的手,覆在她自己的胸口上,不放弃的说:“摸着你自己的心,回答我,你真的对我从未动情?”
她的脸色苍白,逃避的眼神闪烁着,她生气的挣扎着想挣脱他的钳制。“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到这么远的地方就是为了问我爱不爱你?”
魏泱露出一抹怅然的笑容,“放你走是因为我误以为你有婚约,这违背了我的原则,所以只能忍痛割舍。”
“那你现在不误会了?”沂冷哼一声。
魏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珠宝盒,“顾其云来公司找你,要我把这个拿给你。”
“所以你知道了一切。”她表情不屑的嗤笑,看了一眼珠宝盒,却没有伸手接过来。
“沂,我爱你。”
刹那间,她浑身一震恍遭电殛。
“不!”沂的心刺痛着,呈现从未有过的痛楚与慌乱,她连忙否决着,转身想逃开。“不!你骗人。”
魏泱没想到沂的反应会这么强烈,赶忙钳制住她急欲挣脱的手。
“我都能坦白了,你难道还不能面对你自己的心?”魏泱炽热的眼眸落在她身上,强势的想叩开她的心。
沂颓然的任由他搂抱,忍了好久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溃堤,恍惚间,她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别逃避我,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就是不要再离开我、躲着我,这样等待的日子、寻寻觅觅的时光,好苦。”一个吻在这个时候落在她的颊上,细密而温柔。
闭上眼睛,感受到他埋在她颈窝边,那近乎叹息的耳语。
“我输不起。”她冰冷决然的说。
“我才是落败的那一方,因为早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输了。”他的嗓音低沉,柔情似水。
“你很霸道。”
“那只是虚张声势,为了那不值一毛钱的男性自尊,做垂死前的挣扎。”
她紧咬着下唇,任泪水奔流……
发誓不再为男人哭泣的,可在宽厚的胸膛下,她还是隐忍不住心中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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