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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3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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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平之笑道:“爹,我想与他较量一下,看看我的辟邪剑法比他的剑法,孰高孰低。”
    “可有把握?”林震南问。
    林平之摇头:“他的剑极快,确实不俗。”
    林震南点头,想了想,说道:“这一招,想要破去,却也不难。”
    于是,他长剑出鞘,缓缓比划,将其中的精妙与破解之法道出,林平之听得极是认真。
    身为镖局的少镖头,若是打不过萧月生,在林平之以为,实在有些丢人,有备无患最好。     
    ()
第一章第17章 失镖
    二日,林平之已经练会了破解的招式,待去寻萧月生知,萧镖头这几日不会来镖局,正在家静养。
    林平之想了想,向人打听了一下萧月生的住处,拿着宝剑,亲自上门拜访。
    萧月生正在院子里习练九转易筋诀,摆出各种姿势,变换姿势时,动作缓慢如蜗牛,蛇行蛹动,宛如武当派的太极拳一般。
    太阳升到半空,散发出炽热的光芒,照在他身上,他却一滴汗珠未出,沐浴在阳光中,享受无比。
    双眼似闭非闭,正沉浸在一种奇异的状态中,口鼻呼吸仿佛停顿,只有阴跷与丹田间飘荡着丝丝缕缕。
    他耳朵忽然一动,身体微微轻颤一下,两手缓缓合于前,归于丹田,长吁一口气,吐出一道气箭,缓缓收功。
    恰在此时,外面敲门声响起,林平之的声音传来:“萧镖头在吗?”
    “少镖头,请进罢。”萧月生缓缓说道,声音平和,悠悠送至林平之耳中。
    林平之推门而入,见他正站在院中,抱拳笑道:“萧镖头,我突然登门,是否打扰?”
    萧月生摆摆手,脸上不冷不热,转身往屋子走去:“少镖头不必见外,进屋坐吧。”
    林平之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子。
    踏进屋内,他随意打量几眼,虽然简陋,却很整洁,走到正当中的桌旁,坐了下来。
    萧月生帮他沏了一盏茶,坐到他身边,问道:“少镖头登门,可是有什么事?”
    “前两天傍晚,咱们在酒店里时,不是说好了吗?”林平之端起茶盏,轻啜一口,漫声说道。
    他眯起了眼睛,只觉一股清气自小腹升起,直窜上泥丸。头发皆竖起,毛孔打开,仿佛脑袋直接露在清风中,说不出的舒畅清虚,不由赞叹一声:“好茶!”
    “这是南方的一个朋友所赠。”萧月生也端起茶盏,微啜一口。
    “你这个朋友忒大方,这般好茶,可不常见!”林平之啧啧赞叹,再轻啜一口。微眯眼睛,满是享受的表情。
    萧月生笑了笑,慢慢浅尝,这是长沙帮的帮主潘吼所赠,他身家厚足,所赠之物自然不会是一般的俗物。
    “对了,忘了正事!”林平之忽然一睁眼。放下茶盏,道:“咱们不是说好。改日切磋一番吗?”
    “这……”萧月生露出一丝笑意,摇发摇头。这仅是一时的托词,他却信以为真,实是无奈。
    “萧镖头,不会想反悔吧?”林平之沉下脸。瞪着他。
    他是富家阔少,一向顺心顺意惯了的,林震南夫妇并不溺爱,但别人却是巴结着他。时间一久,难免染上几分纨绔之气。
    萧月生瞟了他一眼,端起茶盏,轻啜一口,神情端凝。
    放下茶盏,萧月生摇头道:“若是少镖头能对外人保密,倒可以切磋一二。”
    “保密?”林平之微愕,打量他一眼,问道:“为何不让人知道?”
    随即有些了然,点头笑道:“好罢,保密便保密,我答应便是!”
    在他以为,这个萧镖头一定是怕被人知道了,觉得丢脸,他的想法里,自己可不会败,跟父亲林震南学了一天,晓得了破解他武功的招数,自是稳操胜券!
    “既是如此,在下便舍命陪君子!”萧月生放下茶盏,起身离开,进了东屋,提了一柄剑出来,正是他地寒霜剑。
    “少镖头,走,去外面罢。”萧月生一伸手,身子侧开。
    林平之二话不说,放下茶盏,转身出了屋子,来到他院子中间。
    淡淡花香扑鼻而至,林平之不由精神一振,两脚不丁不八的站定,拔剑出鞘,双眼紧盯上萧月生两眼。
    太阳悬在半空,即将升入正中,阳光刺眼而灼热,林平之横着长剑,剑光反映,令院内多了几分凉气。
    这也算是一柄好剑,乃是其外公洛阳金刀无敌所赠,锐利远逾寻常的青锋剑。
    萧月生站在他身前,按在剑柄上,身形凝立,淡淡说道:“少镖头,请先出手罢!”
    “好!”林平之不再客气,强抑心中兴奋,一剑刺出,正是辟邪剑法的“紫气东来”,已然颇见火候。
    萧月生退后一步,让过直刺,脚步微横,斜跨一步,来至他左侧,迫得林平之转身变招。
    变招之间断,萧月生长剑出鞘,寒光一闪,已停在林平之喉咙前,剑气森冷,令他喉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少镖头,承让!”萧月生收剑归鞘,抱拳而道。
    林平之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目光惊愕,讶异,还有几分羞怒,勉强一笑,道:“好快的剑!”
    他提前准备的招式,面对萧月生一闪而至的长剑,竟是丝毫没有用处,根本来不及施展,实在窝囊之极!
    林平之心中极不服气,怨自己没有及时施出剑式,勉强笑道:“萧镖头,咱们再打一场罢!”
    萧月生扫了他一眼,停了停,淡淡的目光竟令林平之生出几分忐忑之感。
    看到林平之目光移开,萧月生笑了笑,最终点头:“……请——!”
    说罢,长剑出鞘,一道寒光倏然而至,带着微微的圆弧,斜斜削了过来,林平之心下一震,陡然兴奋,这一招来得正好!
    长剑斜掠,洒下一串寒芒,封住了身前,欲要克制住斜削而至地长剑,心下微泛喜悦,胜利在望。
    他脸上的笑容忽然凝固,身体僵住,喉咙动了动,咕嘟一声咽了咽唾沫,只觉喉咙再次发寒,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萧月生的长剑正停在他喉咙前。
    “承让!”萧月生收剑归鞘,抱拳淡淡说道,转身进了屋子。
    林平之呆立在院子中,在火热的阳光下怔怔出神,脑海中仍在翻涌着刚才的那一剑。
    那一剑,依然是见过的招式,自己也知道破解之法,但对方长剑快慢变化极诡异,自己仍旧无法施展出破解之招!
    自
    亲切磋,也能坚持三十来招。但面对萧一寒,竟是架,难不成,他要强过自己的父亲?!
    他自失一笑,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父亲是福威镖局地总镖头,武功高强,一个小小的镖头。岂能与之相比?!
    只是心底下,这个声音总不时地冒出来,萧一寒比自己的父亲武功更高,更高!
    在他地印象中,父亲的辟邪剑法纵横无敌,虽然长大之后,知道武林中高手无数。有比父亲更强者存在,但从小烙下的观念。很难改变。
    这一次,一个小小的镖头。竟然也超过父亲,对他地冲击极大,一时之间,呆立在庭院中。浑不知时间的流逝。
    萧月生坐在榻上,微阖双眼,运转起天雷诀,对呆立院中的林平之不理不睬。
    对于这个富家阔少。他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感,只是当一般寻常人看待,懒得理会太多,还是自己的修炼最为重要。
    随着功力地增深,练功时,脸上地特征越发明显,再难压抑,紫气氤氲,若隐若现。
    半晌之后,他搬运了几个周天,睁眼看窗外,林平之仍旧怔立在院中,俊美的脸上神情不停变幻。
    “咳咳!”萧月生干咳一声,下榻站到窗口往外看。
    林平之身体一颤,转过头来,茫然的看向萧月生,仍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归来。
    “少镖头,莫望了你答应我的,即使是林总镖头,也不能例外。”萧月生淡淡说道。
    “我省得!”林平之点点头,魂魄归位,将寒气四射的长剑插回鞘中,一抱拳,说了句“先告辞了”,便转身离开了萧月生的家。
    萧月生摇了摇头,摸着下颌,微微思索。
    他如今武功已成,已不屑于使用手段,只需禀持正大光明四个字,便可从容应对世间地琐事。
    ××××××××××××××××××××××××××××
    “平儿,可是去寻萧镖头比武了?”
    林平之刚回到镖局,便迎面遇到了父亲林震南,他拿着烟袋往外走,笑着开口问林平之。
    “嗯嗯,嗯?”林平之有些心不在焉,抬头望向父亲。
    “怎么了?恍恍惚惚的,莫非生病了?”林震南走到近前,关切问道。
    “没,没有,”林平之忙用力摇头,脸色难看,勉强一笑:“爹,我先去歇息一会儿。”
    “快去吧。”林震南点头。
    林平之马上转身,步伐急促,有些仓皇之感。
    “站住!”林震南喝了一声。
    林平之顿时身子一僵,停下脚步,缓缓转身,俊美地脸上带着勉强的笑容:“爹,有什么事吗?”
    林震南笑眯眯地问:“你跟萧镖头比试过了吗?”
    “嗯……,没……”林平之吱吱唔唔。
    “究竟怎么了,这般吞吞吐吐的?!”林震南有些不悦,他最见不得别人嗫嗫嚅嚅的窝囊样子。
    林平之忙道:“没什么,爹,日后我再跟你说罢!……现在很累,我先去歇息一下。”
    “唔……,好吧,快去吧。”林震南看了儿子一眼,点点头。
    看着他急匆匆而去的身影,林震南摇头笑了笑,他知道,儿子定是输了,且输得很惨,这实在是一件妙事。
    这些年来,平儿虽然练功甚勤,却并不那么用心,便是少了刺激,那些镖头与趟子手们,与他动手,哪有一个拿出真本事地?!都是哄着他高兴罢了,长此以往,他日益骄纵,实在无益于武功的提升。
    这个萧一寒,确实是一个直人,若能与平儿喖一块儿,日益熏陶,定是有益无害。
    想到此,他暗中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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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月生这一阵子,颇是清净,无人打扰,只是宋廷和常常将他叫过去,到他家吃晚饭。
    宋大嫂的手艺颇佳,萧月生能够吃得下去,便不推辞,一叫即应,免得自己亲自动手,太过耽误时间,有那个时间,不如练一会儿功,更为有益。
    这一日,宋廷和将他叫到家里,两人据桌而坐,边吃边喝,宋大嫂坐在榻沿,做着针线活儿。
    宋廷和喝了一盅,嘴里咝着气,忙挟了一口菜,一边咀嚼,一边笑道:“一寒,我今日听史镖头说,总镖头有意让你跟着少镖头,多领契他一下。”
    他们所喝的酒,乃是长沙帮地帮主潘吼派人送来,每过三五日,他便派人送来一坛好酒,有时也带着茶叶。
    潘吼知道萧月生的酒量,故所送之酒,皆是性烈无比,一口下去,量浅者便能直接醉倒。
    宋廷和也颇有几分酒量,喝着这个酒,正合适,这一阵子他喝到的好酒,他前半辈子没有机会喝到。
    “哦?”萧月生粗重的眉毛提了提。
    “这可是一个肥差!……史镖头与郑镖头凭什么这般气势,还不是仗着他是少镖头身边的人?!”宋廷和颇是艳羡的说道。
    “也没什么。”萧月生仰头喝了一盅,摇摇头,神色不动。
    宋廷和笑道:“难得总镖头这般器重嘛。”
    萧月生转开话题,不再说这些,聊一些走镖的趣事,说说笑笑,颇是愉快。
    “对了,好像镖局又出事了。”宋廷和忽然想了起来,忙道。
    “嗯?”萧月生抬头望他。
    “好像又失了一趟镖,是季镖头亲自押的。”宋廷和道,端起酒盅,轻吮一口,又辣得咝咝作响。
    “季镖头没受伤吧?”
    “伤得不轻,好像左臂残了。”宋廷和摇着头,一边咀嚼着菜,脸上露出悲悯之色。
    他对自己的日子极满意,虽然只是站在那里,像门神一般,但胜在安全,不必出生入死。     
    ()
第一章第18章 来信
    月生微眯眼睛,默然不语。
    “还好他捡回了一条性命。”宋大嫂插了一句嘴,俏丽的脸庞闪过一丝阴霾,看了丈夫一眼。
    他们当镖师的,脑袋便是提在腰带上,说不准便丢了,实在令人心惊肉跳。
    萧月生眼睛睁开,瞥她一下,淡淡笑道:“嫂子放心罢,宋大哥不会出镖的。”
    他目光敏锐,虽然没有了读心术的神通,却能够通过观察,将对方心思猜个十之**。
    宋大嫂一掠鬓旁一缕落发,摇头轻叹一声:“做你们这一行,就是危险!……若是哪天,总镖头让他出镖,难到他敢不听?”
    “出镖的这么多人,岂能轮得到我?!”宋廷和摆手,呵呵笑道:“夫人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宋大嫂白了他一眼,低头继续缝衣衫。
    萧月生看着两人温馨的眼神,不由一阵恍惚,忽然想到了温玉冰与完颜萍她们。
    他再也没有了喝酒的兴致,便告辞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抬眼四顾,他感觉到了难言的孤寂,推窗仰头观月,月如冰轮,静静悬在空中,洒下柔和的清辉。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他心头不由浮起这一句诗,心间泛起一股孤寂与凄凉,还有彻骨的相思。
    想到此,他上榻盘膝,开始运转天雷诀,以期能够早日与几位夫人们相会。
    一旦坐到榻上,开始运转天雷诀,则时间如电,转眼即逝,自忘境中醒来,便已是天明。
    ××××××××××××××××××××××××××××
    天色既明,他数了数日子,已经到了该回镖局之时,便出了家门。踱着步子,来到福州府最大的酒楼——清风楼。
    大街上熙熙攘攘。颇是热闹。趁着这个凉爽时候,人们纷纷出门,办事的办事,买东西的买东西,免得日上高竿时,炎热难耐。根本不想动弹。
    来到清风楼,上了二楼,找个临窗的座位,要了两份早点。临窗远眺。半个福州城尽在眼底。说不出的舒畅。
    以前,他有瞬移之神通。常喜欢到山之巅,俯看众生,如今神通不再。只能站在楼上,登高望远。
    他颇有道家上善若水的心态,既已如此,便随遇而安。不再缅怀过去,只要勤加修练。总能再达到那般神通,从低到高。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已能安之若素。
    清风楼当之无愧,他坐在窗口,外面不时掠来一阵清风。凉爽怡人,使人心旷不已。
    他正吹着清风,俯视众生,忽听得后面有人喊道:“萧镖头!”
    转头来望。却见是林平之正笑眯眯的站在不远处,身后跟着白二与陈七二人。
    “少镖头。”萧月生抱了抱拳。
    “真是巧,竟能在这里遇到萧镖头!”林平之迈步走过来,腰间佩着长剑。
    在他印象中,萧一寒家境窘迫,根本来不得这里吃饭,忽然又想到,自己父亲赏了他一百两银子,怪不得!
    “少镖头吃过了?”萧月生问。
    “没呐,这不,正要过来吃,不如坐一起?”林平之摇头,笑眯眯的问道,丝毫没有手下败将地难堪。
    “也好。”萧月生点头,指了指白二与陈七:“你们也一起坐吧。”
    按平日的规矩,两人是趟子手,根本不能与林平之一桌而坐,身份差异太大。
    林平之见白二与陈七望向自己,忙点头道:“一起坐,一起坐。”
    于是三人坐下,白二与陈七投来一抹感激地目光,他们仅是镖局地趟子手,乃是最底层之人,何曾受到如此尊重?!原本对于萧月生的嫉妒之情也随之消散。
    林平之点菜,叫来小二,顺口道出几个粥菜,娴熟之极,显然是在这里吃惯了的。
    众人在一起闲聊,多是说一些福州城里的趣事,白二与陈七口才便给,轮番上阵,宛如双口相声一般,气氛热烈。
    林平之不时笑出声,萧月生却是极为难笑,即使听到极为好笑的,也仅是淡淡一笑,即使笑的时候,也会透出一股莫名地端凝气度。
    林平之数次想将林震南的安排说出,让萧月生跟着自己,但话到嘴边,却缩了回去,生怕他当面拒绝,那便毫无转寰的余地。
    依他的脾气,这种可能是极有可能,被他沉肃地目光一照,林平之便有些发。
    四人吃过早膳,一起下了清风楼,回到镖局。
    进了院子,林平之拉过大厅外地一个趟子手,低声问:“总镖头正在做什么?”
    “少镖头,崔镖头与季镖头正在里面,好像在商量正事呢。”那中年趟子手转身瞧了一眼大厅,低声回答。
    林平之点点头,转身望向萧月
    萧镖头,咱们现在进去吗?”
    “进去吧。”萧月生点头,他不习惯于等人,懒得管他们有什么正事在商量。
    “我先去瞧瞧。”林平之抢前一步。
    ××××××××××××××××××××××××××××
    林震南脸色沉重,崔镖头与季镖头坐在他身前,也是一脸沉重。
    季镖头的左臂耷拉,已经无力动弹,他脸色苍白,眉宇间隐隐透着愤懑与苍凉。
    林震南往烟袋里装着烟丝,一边摇头:“这一次失镖,怨不得季镖头,只是要赔偿失镖,咱们镖局可要伤筋动骨了。”
    “总镖头,怨我老季无能!”季镖头摇头惨笑。
    “千万莫如此说!”林震南摆手,叹了口气:“咱们镖局,武功最强的,也就是你了,你既不成,换了旁人,结果仍是一样,……不过,这个亏也不能白白吃下,否则,咱们福威镖局地牌子算是砸了!”
    “嗯。若是不能找回场子。那山东境内的绿林好汉,怕是再也不会卖咱们镖局地面子了!”崔镖头点头,脸色沉重。
    三人沉默,半晌过后,林震南叹了口气:“看来,只能老夫亲自出马,会一会这帮人了!”
    “总镖头,多带几个镖头过去。”季镖头忙道。随即又有些讪讪,怕别人误会在为自己开解。
    “嗯。”林震南点头。
    “爹!”林平之忽然走了进来。
    “平儿。怎么忽然回来了?”林震南脸上立刻露出笑意,温声问。
    “恰巧遇到了萧镖头,便一起回来了。”林平之笑道,望了望崔镖头与季镖头,问:“你们正在商量事情吗?”
    “没什么。快让萧镖头进来吧。”林震南摆摆手。
    崔镖头与季镖头相继离开,与正进入的萧月生相错而过。仅是点头致意。
    进了大厅,林震南起身离座。迎了过来。颇是热情,将自己之意说明。想让萧月生跟着林平之。平日里多加提。
    萧月生看了看林平之,林平之正殷切地望着他。唯恐不答应。
    他低头想了想,缓缓点头。算是答应下来,林平之登时大喜过望,上前抱拳行礼。口称萧大哥。
    “不敢当,少镖头还是唤我萧镖头吧。”萧月生摆手,淡淡笑道,透出拒人于千里之外之意。
    林平之怔了怔。有些讪然,感觉热脸贴到了冷屁股上一般,心下生出怒气,但一想到他如电地剑光,气又泄去,只好唤了一声“萧镖头”。
    萧月生很快起身告辞,转身离开了大厅。
    见林平之呆呆望着厅口,林震南上前拍拍儿子的肩膀,劝慰道:“平儿,莫要生气,有本领地人,大多有些脾气,你需得有包容四海之胸怀,方能揽天下英才为己用,让咱们福威镖局日益壮大!”
    “爹,我省得。”林平之转过身,冲林震南点点头。
    林震南说道:“萧镖头性情耿介,武功不俗,确实是一良师,你日后需好好跟他学学。”
    “孩儿省得。”林平之点头,随即说道:“对了,爹,你们刚才是不是说失镖地事?”
    “嗯。”林震南脸上的笑意收敛一些,轻叹了口气:“这一次,山东境内忽然蹿起一个山寨,像是石头缝里蹦出来地,肆无忌惮,根本不买咱镖局的帐……”
    “这如何是好?”林平之忙问。
    “只能动武了。”林震南摇了摇头,苦笑道:“季镖头地左臂残了,若不讨回这个面子,往后,咱们福威镖局在山东境内寸步难行!”
    “听说,这帮人很是厉害……”林平之有些担心。
    “季镖头地武功,你也知晓,这帮人确实难缠!”
    “那……,要不要跟外公说说?”林平之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地外公,乃是洛阳的金刀无敌王老爷子,实是洛阳城一霸,武功高强,称雄一方,比之福威镖局并不逊色。
    林震南一摆手:“不必!……我亲自去看看,倒要见识一下这帮人是什么货色!”
    林平之想了想,抬头道:“爹,我也一起去!”
    “胡闹!”林震南声音陡增,虎下了脸,瞪他一眼:“这定是一场生死厮杀,凭你地武功,只是去送死!”
    “爹——,你也忒小瞧孩儿了!”林平之大是不平。
    “哼!知子莫若父,你那几下子,我一清二楚!……快息了这份心思,老老实实练好武功才是正理!”林震南哼了一声,瞪着他说道。
    “那……”林平之见父亲目光决然,知道无法再改,只能说道:“那一定要带上萧镖头!”
    “哦——?”林震南脸色稍霁,好奇的问:“……这是为何?”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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