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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情话恋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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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的话落,沉静的空气中传来两阵急促的吸气声,两对、四只眼,快速地调向她。

她居然敢顶撞周绍轶!?

一旁的杜伟丰和周廷岂,偷偷地咽了口口水,平静的心音骤然加速,为斐斐的仗义执言而感动,却也不得不为她的处境感到担心。

尤其以周绍轶对于女人的厌恶情况来看,这个仗义执言的女人,恐旧一会儿就要倒大霉了。

相对于他们两人,周绍轶则是一脸平静、单眉一挑,锐利的双眼,对着她上下的彻底打量。

视线先扫过那张清秀素洁的脸蛋、与一副高挑的身材,最后落在她脚上那双看来颇有历史的布鞋上。然后以极缓的速度,紧抿着的唇角,略略往上绽开一弧度,他淡淡的笑意中包藏着一抹轻视。

眼前这女子除了那张尚称清秀的脸蛋外,可说是无半点特殊之处,仿若一个毫不起眼的邻家大女孩。

没回嘴,周绍轶甚至连应声都懒。

他冷沉的眸光由那双旧布鞋移开,直接膘向杜伟丰,然后略略撇嘴,投出一贯的暗示。

他当然认得这忽然闯入且无礼的女人,就是方才在楼下时,与他擦身而过的女子。想想适才她与廷岂在骑楼下的那副拉扯样,在周绍轶心里早已判定她不是位好老师。

收到好友暗示的眸光,杜伟丰轻咳了声,借以拉回思绪。

“嗯、斐斐呀,既然你考卷已交给廷岂,我看你可以下楼去了。”他往门扉处一比,示意她赶紧离开。

凌斐斐很想顾及老板的面子,但却无法漠视那抹轻视的笑,那株笑螫痛了她的心,伤了她高贵的情操。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就如同两面镜子相互对照,无形中相互影响,尤其是生活在一起的人。”以那男子不大的年龄看来,她臆测,他应该是廷岂的哥哥、或是叔字辈的人吧?

不甘心的走向门口,她没将话讲白,但其意是挑衅的,甚至是明指周廷岂会有偏差行为,搞不好是拜眼前这男子所赐。

从没有人敢如此挑战他的权威。“你说什么?把话说清楚。”在斐斐的手才触及门把时,周绍轶冷声开口。

“我说什么?”斐斐的脾气也仿若在瞬间被挑起,她转回身来,恶狠狠地瞪着他。“我说你是小孩子的坏榜样!”无视于他的威严,她直言。

周绍轶迎着斐斐的瞪视,眸光转烈。“那么,你认为你就是好榜样?”又是嘲讽的口吻,他不认为方才在楼下所见,她与学生拉扯的样子,即是所谓的好榜样!

女人若是举止不端庄,即是轻佻的写照。

眯起眼,他心里闪现一个厌恶的身影——他前妻的妹妹。那个配合着别人演戏,刻意裁赃、主动跳上他的床,举止娇纵轻佻的女子。

对于自己情绪会失控,甚至沉着声回嘴,他也感到不可思议。或许是因为她。让他想起了不堪回忆的往事吧!

迎着他那如熊熊烈火般的视线,斐斐半点也不愿退却。

“我自认问心无愧,孩子若以我为榜样,至少长大后不会是社会败类。”透过那厚沉的近视镜片,她眸里明显闪着荧荧怒火。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社会败类?”仿佛是听到世间最差劲的笑话,绍轶哼着鼻音直逼问。

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周绍轶也不知为何自己会被彻底激怒,猛往辞意的牛角尖里钻。

“嗯、没、没,她不是这意思啦!”见眼前情况已快转为不可收拾的争吵场面,杜伟丰赴紧开口打圆场。“斐斐,快跟绍轶道歉!”眨眼、撇嘴、只差没上前拉人,他该打的暗示都打了,但凌斐斐似乎半点也不为所动。

虽然绍轶因为让深爱的女人深深伤害过,而改变了他对女人的看法,但却从未见过他对任何女人动怒,因他的态度一向是高高在上、冷沉自持而不动气,开口顶多也只是冷言冷语。

而今天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有些失控。

“我没错,不须道歉。”斐斐执拗的一口拒绝,还不忘回瞪周绍轶一眼。

“她是不需要道歉,因为明日起,这儿即不需要她了。”似乎是不想再费口舌,转身之际,周绍轶下了决定。

他是指,她可能会被开除吗?

“你是在威胁我吗?”斐斐的音调昂高了数个音阶,冷冷地笑了数声。

“不是,是直接开、除、你!”又脾睨了她一眼,周绍轶嘴角扬开一抹胜利的笑,傲然地转身走向杜伟丰。

开除她!

凌斐斐的视线飞快地飘向杜伟丰,只见他抿着唇,微颤的唇瓣半晌吐不出一句话来,而一旁的周廷岂则拼命向她眨眼示意。

不好了!斐斐老师真的惹恼爸爸了!

“如果这补习班是你开的,就算是你拿轿子来抬我,我死也不会来!”不愿败下阵去,斐斐昂首大声地将话道出口。

她有何好担心的,因为众所周知,这补习班的老板是杜伟丰,所以她岂会有差错?

“是吗?”周绍轶几乎嗤笑出声。“希望你永远记住,你无知的话。”黝黑的眸光飘向杜伟丰,他想尽速结束掉这场无聊的争吵。

杜伟丰一脸赧色,眉头的浓结瞬间拧紧地舒展不开来。“对不起斐斐,绍轶是幕后大老板。”

这晴天霹雷的大内幕,惊震了凌斐斐的每根神经,而且这对她而言,无疑是个讽刺,讽刺着她的无知、她的有眼不识泰山。

算了,反正以她的性子,她也不可能留下来了,她绝对不会为五斗米而折腰的。

不语的转身,她头不回的笔直朝门外走。

“虽然我不教了,但记住,你是男子汉大丈夫、要为自己的承诺负责,所以下星期三前,记得还是要将考卷写完。”

越过周廷岂身旁时,她语重心长的留下这一串话。

第二章车子平稳地往前滑行,车窗外的街景、霓虹向后飞掠。

一如往常,坐于前座的驾驶——老王。专注沉默地开着车子,而房车的后座。则坐差周绍轶父子俩。

经过冗长的沉默,也仿佛是作过了审慎的思考,在鼓足了勇气后,扬起头来的刹那,周廷岂的眸底闪动着坚毅的光彩。

“老爸,你罚我禁足三个月好了!”对一向好动的他而言,禁足无疑已是最严厉的责罚了。

周绍轶放下手中文件,侧过头来看了儿子一眼。

“知错能改,你还不算没救。”微掀的嘴角透露了些许赞意。

正所谓,知子莫若父。平日里,他虽不是很有时间陪伴儿子,但并不表示,他全然不了解自己的小孩。

说到他这儿子,天生好动,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禁足这事,而既然他会主动提出,表示他确有改过之心。

“学校的事,我承认是错了。”低着头,心里难免嘀咕。但一想起学校里那些无聊的课程。还有老师们如扑克牌的脸孔就让他感到生活无趣。“不过,老爸,我觉得今晚你不该对斐斐老师说那些话,还有妄自决定开除她。”偷觑了父亲一眼,他难得仗义执言。如果将斐斐老师,与学校里的那些扑克牌摆在一起相比较,他当然是喜欢斐斐老师了。虽然有时她唠叨了点、难缠了点、噪门大了点、行为粗鲁了点……不过,那都是出于对他们这些学生的关爱。平日里他虽不说,却知道斐斐老用是真心关怀他们的。所以,如果斐斐老师真的不教了,他相信补习班里有很多学生会很失望的。“喔?”绍轶略眯起眼,对于儿子居然会开口为一个老师抱不平,感到十分诧异。

他知道过往儿子最讨厌的,莫过于这些所谓的传道、授业、解惑者。“你认为我要伟丰开除她,是件不公平的事?”扬起睑来,周绍轶的神情转为肃穆。其实,他不得不承认,今晚的情绪失控确属异常。如今回想起那女子素净脸上的倔然,与一脸不服输的神情,他开始有些好奇,她是怎样一个人,能让他这个目中无人的儿子,开口为她抱屈。周廷岂重重地点头,大眼眨也不眨的看着父亲。“其实在补习班里,大家都很喜欢斐斐老师。”他实话实说,凌斐斐的人缘一向很好。“而且从小到大,除了你和杜叔叔之外,我还没想过一个像她一样,真心关心我的人。”

包括他的母亲在内吧?那个从小就不要他、独自离去的妈妈。青涩的表情上,有份过度的早熟,他撇撇嘴,抬眼看着父亲,将说了一半的话吞回肚子里,贴心的不想触及父亲心口的伤。

“真心关心你?”索性收起手中文件,周绍轶放下交叠的双腿。说也奇怪,他很难忘怀脑中那深植的影像——她抡着拳头,半开玩笑地敲着儿子脑袋的画面。

以他的标准认定,一个老师该有的行为举止,应是端庄、有尊严,而不该是如此自降身份与小孩嬉闹在一起。

“老爸,你不了。她就是被归类于那种人人喜欢、而且优秀,又真心会关怀人的。”察言观色,周廷岂反过来研究起父亲的神情来。他的小脑袋中已飞快地臆测着,老爸为何会讨厌斐斐老师,只是单纯的因她回了话、顶了嘴吗?

“是吗?”单手轻抚着下颚,周绍轶的语气中充斥着怀疑。“如果她真有那么优秀,为何伟丰没开口替她求情?”

每一个优秀的职员,都有可能为公司带来无可衡量的财富,所以一个好的管理者,是不可能错放任何一个会为自己生财的员工。“老爸,你刚才那么生气,杜叔叔怎么敢开口替她求情?”拜托,老爸难道不知道自己板起脸来有多吓人吗?

从小到大,他看了这么多年,唯一敢顶撞爸爸的,就属斐斐老师一人了!“你所说的,我会向伟丰求证,不过这并不表示,我就认同她的行为。”随手抬起一本财经杂志,他表明了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

斐斐老师的行为!?

老爸是指,今晚斐斐老师在门口敲他脑袋一事吗?看来老爸真的误会了!

“老爸、嗯、我……”没打算放弃劝说。不过他得先想好理由。“如果斐斐老师真的被你开除了。我看以后在补习班,我会很难混下去!”他说得煞有其事。

“喔,是吗?”绍轶却半点也不以为意,只是缓慢的抬起眼来看他。

又是拼命的点头,周廷岂一脸的乞求。

脾睨了他一眼,绍轶调回视线。“我没说过,要让你继续留在补习班里上课。”

以伟丰对廷岂的宠溺状况来看,将儿子留在补习班里,很难端正他的行为举止,所以,他该考虑让儿子换个环境,别让他再到补习班上课。

“老爸!”真不敢相信自己亲耳所听,周廷岂沮丧着脸。

到补习班上课,可是他目前枯燥无味的生活中唯一的乐趣,老爸怎能狠心剥夺呢?

“你还有意见吗?”声音转为沉敛,表示此事已不容商榷。

“我……”慑嚅不语,看着父亲渐转沉的脸色,周廷岂岂敢再开口。

时节虽已立春,但正午刺眼的烈阳,却融不了阴郁人儿秀容上的寒霜。

握于手中的搅拌用肉桂薄片,已经是第三次被人放入咖啡杯中狠狠搅动。

郑姿姿先抬眼紧盯着那可怜的肉桂片儿,然后略略抬头,顺着纤纤细指,再看向那不断搅动着咖啡的凌斐斐。

“斐斐,你怎么了?”这会儿,恐怕连猪头都看得出来斐斐有心事。

她的情况很糟,倒着眉、沮丧着脸,还有些心不在焉、神情落寞,甚至精神也有点恍惚。

毕业至今两年多来,姿姿从未见过斐斐有这等落寞神情,哪怕是那段失业、经济严重受挫、靠着罗幔幔接济生活的那段日子里,斐斐也未曾出现过此等沮丧的样子。

终于停下手中的搅拌动作,端起杯子来,轻啜了一口咖啡。斐斐抬起眼来准备开口,却瞥见罗幔幔以快速的步伐朝两人走来。“对不起、对不起,我来迟了。”拉开座位,她扯了扯裙摆,坐了下来。“幔幔,你小心一点啦,肚子都这么大了,还用跑的。”视线落在那已明显隆起的小腹,姿姿眼中难掩担心。

“放心好了,医生说他健康得很。”低头摸了摸隆起的小腹,幔幔的嘴角绽着幸福的笑。

眼前的两位好友,对于她腹中小孩的关心度,半点也不亚于她家里那批紧张大师。

“今天怎么只有你?”斐斐嘴角扯开勉强的笑,视线落于幔幔身后,一阵搜寻。

过往,只要幔幔一出现,不到几秒,必定会有跟班的人出现。

对于她这两位死党,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们会在短短半年内,都各自谈了恋爱,而且目前一个已是已婚的身份,另一个恐怕也好事将近。

“沈隽到欧洲出差了,而我是好不容易才由基隆监狱里逃了出来。”耸耸肩,幔幔一脸淘气笑意。

基隆监狱!?

“拜托,你也别把你家说成了监狱,那太夸张了。”姿姿笑弯了腰。

谁不知,沈家已有好几代单传,而幔幔目前怀着的小孩,可是沈隽一家人日夜祈祷、日盼夜盼,好不容易才盼来的。

所以喽,那沈家大宅里,自从喜获了这新生命的消息开始,上至沈隽的爷爷、下至厨房打扫的小妹,每人每日皆神经紧张。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小孩的母亲,希望孩子能平平安安的早日诞生。

“你们都不知道,他们担心我身体状况,已到达了所谓病态的地步。”抬头看着斐斐手中的咖啡,馒馒露出羡慕的眼光,微张着小嘴吁出一口长长的气息。

哎!咖啡呀,真是怀念的芳香滋味。那是她自从怀孕后,就被严声禁止的饮料。

“真有这么严重吗?”暂且抛开自己烦闷的心情,凌斐斐凑近身来。

“对呀、对呀,说来听听嘛!”姿姿也跟着瞎起哄。

幔幔眨着长长的眼睫,点点头,沮丧的半吁着气。“以今天早上来说好了,一大早我才刚起床,就端了一盅鸡汤要我喝下,那么油腻、又高热量的东西,我怎么喝得下?”深深吸气,幔幔甚至还感觉到,那令人反胃的油腻,一路由胃部窜至咽喉。

“那,你喝了吗?”眨着眼,姿姿难掩一脸好奇。

“喝了!”幔幔一脸痛苦。“我能不喝吗?”单手撑颚,她深深地吁气。“沈隽的爷爷就站在一旁监视着,你们说,我能不喝吗?”

“真可怜。”姿姿投以同情的眸光。

“也不能这么说。”斐斐的看法不同。

“幔幔,也许是你的身材太瘦了,他们才会如此紧张。想想,你怀孕到现在都二十周了,体重增加不到五公斤,难怪沈家的人要像养猪公一样来喂你了。”从头到脚仔细地打量罗幔幔一遍,她直接点出问题所在。

其实,如能有这样一群人,早晚关心着自己的生活起居,又何尝不是件幸福的事呢?

“斐斐说得也对。”姿姿附议着,眸光跟着上下打量了幔幔一遍。

斐斐说得没错,幔幔看来确实是瘦了点。

调过目光来,各觑了两人一眼,罗幔幔两手撑着下颚,只差没痛苦的呻吟。

“事情才不是你们想的这样。”

手一伸,她端起了斐斐面前的水杯,泄愤似的猛灌一口后,才接着道:“我喝了那油腻的鸡汤后就吐了,不吐还好,这一吐……哎!你们知道吗?整个大宅里所有人,紧张的像发生七级地震一样,找医生的找医生、通知隽的则忙着打申话到欧洲,然后铺床、叠被、忙着将我送回房间去,随即又是一连串的端茶送水。”深深的吁气,幔幔的小脸可说是皱得异常难看。

“然后他们又忙着喂我吃下更多的东西。”平稳的语调中,不难让人听出浓浓的无力感。“我真怀疑,他们不只是喂猪公而已,根本就是在喂义民庙的大猪公,而旦是头限制自由活动的猪公!”

她也很无奈,得将自己比拟成那种重达百斤的大神猪。

“喔!”姿姿的小嘴张得大大的,若真如幔幔所说,情况确是过分夸张了。

“那、你后悔嫁给沈隽了吗?”不同于姿姿的诧异表情,斐斐一开口,仍是一针见血的直道重点。

幔幔没回答,怔忡了数秒,然后她端起水杯,又啜了数口。

“斐斐你说到哪去了,我才不会后悔嫁给他呢!”一提到沈隽,幔幔的胸口就泛着甜甜的暖流,像炽绽着一朵朵甜蜜的花儿。

虽然他有点霸道,而且平日里工作很忙,没什么时间陪她,但真心相系的两人,浓烈的情感,早就到了不是时间和距离,所能阻隔开来的境界。

所以她怎会后悔嫁给沈隽呢?

两人甚至怨叹着,不是更早相识呢!

“那就对了!既然你那么爱他,就连他的家人也~起爱进去吧!”耸肩一笑,斐斐故意风凉的如此说。

她早知道,其实幔幔一点也不讨厌沈隽的家人,而他们所犯的错误,也不过就是过度关心幔幔,太在乎她肚子里的小孩,才会无端的为幔幔带来莫名的压力,而这一切情况也将会随着小孩的诞生,完全改观。

届时,幔幔的监狱,将会变成幸福美满的家庭。

“斐斐说得对,像我很喜欢成康哥。所以喽,不仅是他的优点,连他的缺点、他的家人,我都会一起喜欢下去。”频频点着头,对于斐斐这次的论点,姿姿是举双手赞同。

看着斐斐,再转头觑了姿姿一眼,幔幔一扫脸上阴霾,平抿的嘴角微微上扬。绽着愉悦的笑。

“瞧你说得一点都不害臊。他跟你求婚了吗?”转移焦点,幔幔将话题拉倒姿姿身上。

自从两个月前,姿姿因误闯一件命案现场,而意外的与心目中的偶像谱出了恋曲后,两人的情感便出乎意外的进展神速,目前已于天母买了新宅,展开了两人生活。

“对呀,他还没打算跟你结婚吗?”应和着幔幔的话题,斐斐问得更直接。

自大学开始,姿姿便一直与她同住,直到二个月前因那命案的整系,姿姿才搬出了她的住处,与阙成康展开了同居似的生活。

而以目前姿姿与他的情形来看。这同居已成了实质的同居,所以他若敢不对姿姿负责。第一个不放过他的,便是她!

“他是有说过啦,不过,我不想那么早耶!”低着头,双手交拧着,姿姿显出了难得的羞涩。

“难道你不怕你爸爸若知道,会北上来扒了你的皮?”幔幔插嘴,适时提出了良心的点醒。

姿姿的家人是典型的南部乡下人家,观念善良保守,自然不可能接受女儿与人同居一事。

“幔幔说得有道理,你最好还是告诉阙成康,早早去你家提亲,免碍哪日东窗事发,惹怒了你爸爸。”斐斐说道,对于幔幔的话,她举双手赞同。

关于姿姿的爸爸,她并不陌生。

依稀记得大二那年暑假,因她家在白河,而姿姿则是后壁,两个村庄相距不远,所以她到过姿姿家里小住了几日。

基本上,她家与姿姿家人的观念落差不大,同样属于典型的保守家庭。

就如她家一样,姿姿的爸爸也是一家之主,道出的话不容家人反驳,遵循着男尊女卑、男女有别的一贯风俗,不允许子女在外有任何放荡行为,一切有失礼教的行为,一概被严厉禁止。

一脸愉悦,姿姿噘着嘴,对着掌心呵气。“关于这点,你们别担心了。成康哥说,下个月会陪我回家去一趟。”略顿了下,难掩脸上喜色。“他说,如果我还不想结婚,先订婚也可以。”

“我就说嘛,你这只瞎眼鸡,终于让你啄到一粒好米了。”幔幔咧着嘴,跟着笑得愉悦。

她就知道,以她对阙成康的现察,他不像是那种始乱终弃、任意玩玩的男人。

“你呢?你最近怎样?”忽然想起了斐斐,罗幔幔将话题拉到她身上。

她与姿姿都已报告过近况了,接下来当然就轮到斐斐。

“对呀,斐斐你呢?”转回焦点,姿姿也急着问。

方才因为幔幔的出现,接着被一搅和,她差点就忘了,先前斐斐一副神情落寞、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单指指向自己,斐斐推推鼻梁上厚重的眼镜,黑白分明的大眼转了一圈,再深吁出一口气,才缓声道:“我被开除了!”

“开除!?”异口同声。

罗幔幔一脸诧异,而郑姿姿则是一脸不解。

看着她们,凌斐斐点点头,状似无所谓的耸耸肩。“我被开除了!”声音平稳细滑的溜出她的喉际。

“为什么?”又是同声开口,两人的神情也一样的无法置信。

除了创作武侠小说之外,斐斐另一项表现得优异、可圈可点的,就属教学了。所以一听到她竟会被开除,姿姿和幔幔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我顶撞了老板。”态度状似轻松,其实一回想起那张傲气的脸,斐斐很难不在心里偷偷咒骂。

“老扳?”姿姿偏着头,努力回想。“他看起来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呀!”她见过一次斐斐的老板,依稀记得他姓杜,一副书生气息,不像是没气度之人呀。

“斐斐,你说了什么重话吗?”拉回焦距,幔幔压低噪音问。

以斐斐直冲的性子,是有可能无心道出一些过分直接的话。

看了两位好友一眼。又深吁出一口气,斐斐低头啜饮着咖啡。

“我没说重话,不过。倒是说了几句实话。”至今,她仍不觉得昨夜自己哪儿说错话了。

“什么实话?”幔幔睁大着眼,姿姿则迫不及待的开口问。

斐斐的实话,该不会很伤人吧?

看着她们,斐斐只好将事情的原委,从头至尾的述说了一遍。

“真可恶,斐斐,我建议你起告他!”话才刚说完,姿姿首位发难,“我让成康哥帮你,他不会收你律师费的。”

“斐斐都已说了,那个人既然是幕后老板,如果真的打起官司来,倒霉的只会是杜先生而已。”幔幔想得较深入,道出了斐斐心头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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