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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亨超级逼婚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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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御影从口袋里拿出一只闪着耀眼光芒的钻戒,「不知道合不合?」
    席友莉睁大眼睛,看着躺在他掌中闪闪发光的戒指,「它太贵重,我不能要。」
    她吓坏了!
    长这么大,别说是钻戒,她连收一朵玫瑰花的经验都没有。
    「不,妳一定要收下,身为徐御影的新婚妻子,手上怎能不有一只足以匹配身分的结婚戒指。」
    原来--这只戒指代表的是他的面子。
    「那你呢?你的手上也不能空空的。」反过来诘问徐御影。
    徐御影从口袋里拿出另一只相同的钻戒,在她面前扬了扬,「早想到了。」
    「看不出来你的心思还挺细密。」席友莉无声地苦笑。
    那双晶亮眼眸中的嘲弄扎痛了他,「别挖苦我,让我帮妳戴上。」温柔地执起她的手,诚恳的表情就宛如为她套上圈住一生幸福的信物似的。
    戒指慢慢地、顺利地套进她的手指,他感到讶异也感到惊喜;席友莉也没想到戒指不仅顺利地套进去,还不松不紧,彷佛是为她特地订制似的,钻石迷人的光芒在纤细的指间闪闪发光。
    「好美!」徐御影禁不住发出赞叹。
    席友莉将手举在眼前着迷地欣赏,「真的好美。」放下手,以打趣的眼神调侃他,「现在是不是该换我帮你戴?」
    「好。」求之不得。
    他将男戒交给了她,很大方地伸出左手,嘴边挂着温柔的微笑,那抹微笑简直能揉碎女人的心。
    席友莉手指紧握着戒指,一手握住他的手,小心翼翼地为他套上钻戒,那种感觉好似她真的在许诺终身。
    戴上了戒指,徐御影似假还真地以戴着戒指的手,握住她戴着戒指的手,放在嘴边亲吻,「这样就像鹣鲽情深的新婚夫妻。」
    他的眼中蕴涵的无限深情是真的吗?
    剎那间,她失神。
    「我们一起下楼。」温柔的声音顿时将她拉回。
    「好。」
    两个人手牵着手步下楼--
    席母神色沮丧坐在沙发上,听见下楼的脚步声,猛然抬起头,瞥见小俩口亲热的手牵着手,脸上愉悦的神情真的像新婚的小夫妻。
    瞬间,笑容取代沮丧,她优雅地侧坐斜睨他俩,「你们终于下来了。」故意视而不见他们之间的亲昵。
    「怎么了?我晚一点起来妳就不开心?」席友莉故意笑谑母亲。
    席母调整姿势坐正,无奈地噘着嘴,拇指越过肩头往后一指,「外面的人已经忙了大半天,你们都不觉得吵吗?」
    「外面?」席友莉不由得一愕,走到窗边轻轻撩起窗帘,一双大眼逐地睁得圆圆大大,「外面那群人是谁?」
    一群人?!
    徐御影似乎心里有数,大步来到席友莉的身边,从她的头顶穿过窗户,不悦地发出嗤声,「记者。」
    「记者?」席友莉猝然僵祝
    「假如真是记者,我还真佩服他们,他们的耳朵是不是装了雷达,能精确地掌握你们回来的时间。」席母冷嘲热讽。
    席母说得一点都没错。
    徐御影的表情随之转为严肃,「妳今天最好别去事务所。」
    「别去?」席友莉给他一个不可思议的一瞥。
    「这些人会亦步亦趋紧跟着妳不放,妳想想,这情形妳能安心的工作吗?」
    「说得也对。」沮丧中隐含几分苦涩,「我们岂不是要困在屋里动弹不得?」席友莉走到席母身边。
    她面对过无数刁钻尖锐的记者,可是从来没有面对这大规模的阵仗,全身的神经瞬间像紧绷的弦。
    「这群秃鹰正在打探猎物。」徐御影道。
    「秃鹰?猎物?」席母一脸茫然地看着徐御影,一只手悄悄地扯着席友莉的衣角,偏着头,压低嗓门询问席友莉:「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席友莉低下头,以手掩嘴回答:「秃鹰就是暗指外面的记者,猎物就是我和徐御影。」
    席母赫然发现席友莉指间的钻戒,揶揄道:「连婚戒都戴上了,还否认没跟他结婚。」
    席友莉顿时双眼一瞪,「妈,妳别乱说,这只为了应付外面那群秃鹰。」
    「是吗?」席母不信地莞尔一笑,「如果只是为了应付外面的记者,他还特地费心买了钻戒?再说,这种戒指不是随时去买就有现成的尺码。」
    席友莉辩不过自己的妈妈,气恼地嘴一噘,「信不信由妳!我懒得跟妳解释。」转身离开席母的身边。
    她回到窗边静观外面的动静,倏然,一部熟悉的车子快速闪过,席友莉回头道:「陈宗灿来了。」
    「妳确定?」
    「错不了,我认得他的车。」席友莉笃定地回答。
    不一会儿,陈宗灿神色匆忙地从厨房走出来,「吓死人了,敢情媒体全部总动员了!」
    「你来了,现在怎么处理?」徐御影冷静地直视陈宗灿。
    「全凭你作主。不过,我过来是想知会你一声,环保署已发出信函,今天下午约谈。」
    徐御影紧绷下颚,双唇拉出一道严厉的线条,「这么快。」
    「原本没这么快,因为记者披露你的行踪,有关单位才得知你已回来,所以立即下公文请你走一趟。」陈宗灿无奈地大皱其眉。
    徐御影冷冷嗤笑一声,回复冷静,手指摩挲下巴,「既然躲不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席友莉质疑地瞅着他,他面无表情的俊脸,让人无法得知他在想什么,连声音都冷得没有一丝感情,俨如黑夜一样深沉难解。
    他将席友莉搂在胸前,「妳愿意陪我一起面对外面那群饥肠辘辘的秃鹰吗?」
    席友莉胸口猛然一紧,猛咽口水,「你是说,从这里走出去,跟他们打招呼?」
    徐御影点头。
    「一定要吗?」她的一颗心怦怦乱跳,真担心一颗心会直接从胸口迸出。
    「最好妳也出面,也许可以为下午的约谈加分。」
    「这跟下午的约谈扯得上关系?」她的脑子一片紊乱,亏自己还是律师,面临与自己有关的事,竟然也会慌乱。
    「当然。」他说得好理直气壮,牵着席友莉的手放在自己的臂弯,「走吧,夫人。」
    席友莉勾住强壮的臂弯,错愕地仰头看着他,「夫人?」
    他的另一只手以温柔的方武轻拍她的脸庞,「妳现在是徐夫人,飞腾集团少东夫人,记得面带微笑。」
    笑?!
    她僵硬地露出一抹笑,「只怕我会笑不出来。」
    陈宗灿飞快跑到门边,帮他们打开大门,「请。」
    席友莉没好气地白他一眼,「狗腿。」
    陈宗灿无所谓地轻笑,耸一下肩膀。
    甫踏出大门,迎面而来是闪烁不停的镁光灯,记者争先恐后追问徐御影有关污染水源一事,还有秘密结婚的事。
    无可避免,轮到她被问。
    「席小姐,据了解,妳是位律师,而且是专门为婚姻中受害的妇女打官司,像妳这样高唱女权至上的律师,是如何让徐御影先生臣服的?」
    她甚至可以清楚读出那位记者心里想什么--他究竟看上她哪一点?
    「我不认为自己有何魅力,甚至没有任何法宝,爱情来了,自然而然接受。」
    这真是她在讲话吗?她不禁纳闷。
    「你们为什么会选择原住民方武完婚?」有人发问。
    「这也是一种婚礼,不是吗?你们不觉得很特别?」席友莉报以一抹足以倾倒众生的笑。
    无意间瞥见身旁的徐御影绽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她不喜欢,故意投给他一枚警告的微笑。
    徐御影连忙将头别开。
    「请问徐先生是如何求婚的?」有人嚷道。
    「请我坐竹椅。」席友莉心里暗地偷笑,趁机整整他,「然后背我跑广场,至于几圈--我忘了,反正直到我点头答应为止。」
    「徐先生,你是跑了几圈,尊夫人才点头?」有位记者笑着问。
    「我忘了,只记得两条腿有点酸,不过值得。」徐御影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用种神秘的语调轻声说,揽她入怀,热切地凝视她的眸子。
    剎那间,一抹红晕泛上席友莉的双颊,她顺从地贴近他的胸膛。
    「徐先生,当大家的面亲一下夫人。」突然有人起哄叫嚷。
    「亲、亲、亲、亲、亲--」一阵嘈杂骚动。
    徐御影拗不过记者的要求,面带微笑地半举起双手,「我会应各位的要求。」
    席友莉顿时目瞪口呆,羞窘交加,「不好吧--」
    徐御影似乎乐在其中,低头在她耳边轻语:「没关系,只是做做样子。」
    席友莉眼睛往上一挑,审视他的表情,「真的只是做做样子?」
    「嗯。」他在她耳边温柔呵着气。
    这个节骨眼上,她只能选择相信他。
    他果真守信,只是在她的脸颊上蜻蜓点水武轻触即抽开,并对她露出一抹令人安心的笑容。
    「不行啦,亲热点嘛,舌吻、舌吻、舌吻。」简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席友莉顿时慌了。
    其实真正不行的人是她。即使刚才看似蜻蜓点水的亲吻,就已经使她的体内产生一股甜蜜的悸动,神魂不知飞离多远。
    徐御影以征询的眼神凝视着她,「行吗?」
    面对羞窘的一刻,她惶惑。
    当他正伤脑筋,该如何化解这棘手的场面时,陈宗灿适时跳出来缓和场面,「各位,你们已经得到所需要的一切,希望你们高抬贵手,让这对新人保有一点隐私权。」
    就在这一瞬间,席友莉错愕地领悟出,自己渴望能拥有他更多、更多的呵护,更多、更多的疼爱,甚至贪婪地想拥有他的全部。
    凭着盲目的本能,她勾住他的脖颈,吻住他的唇,乍然的主动让徐御影先是一怔,最后欣然地接受,回吻她。
    他觉得她的舌尖正和自己戏耍,大胆的程度绝非他所想象,他欣喜若狂地迎向她,急切地缠绕着她,她感到整个人在他的怀里融化、燃烧起来。
    当记者发出喝采时,他们之间的魔咒才被打破,徐御影呼吸不稳、依依不舍地从她的嘴上抽离。
    她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一颗心小鹿乱撞。
    陈宗灿困惑的瞅着她。
    她不怪他的疑惑,因为连她自己也感到十分迷惑,更害怕那一吻泄露了太多的感情。
    一群吓人的秃鹰终于满意地陆续散去。
    长达半小时的采访,席友莉忍受着最难熬的折磨,除了面对摄影机和照相机,还要应对他们种种尖锐的问题,不过她非常钦佩徐御影泰然自若地应对问题的本领。
    这半个小时中,她一直挂着灿烂的笑容,导致脸部的肌肉开始酸痛,身心经过尖酸刻薄的轰炸之后,她觉得自己快要瘫了,她的腿抖得好厉害,要不是他的手臂像钢铁般箍住她的腰,支撑着她,她早就双腿一软,当众出丑。
    「妳刚刚的表演,棒极了。」
    他居然当那一吻是表演?难道他一点都感觉不出来她所释出的好感?
    她气呼呼脚一跺,站在他面前,与他齐眉相对,「我是不是应该改行做演员?哼!」转身径自爬上二楼,边走边嘟嚷:「演得好,也要你配合得好。」
    徐御影不解地望着她的背影,「又哪儿得罪她了?」
    陈宗灿也傻呼呼地看着席友莉的背影,「不知道。」
    「我知道。」席母掩嘴窃笑。
    「阿姨,妳知道?那友莉为什么突然生气?」陈宗灿忙着追问原因。
    席母的眸子隐含几分诡谲的笑,以肩膀轻撞陈宗灿,「又不关你的事,那是他们小俩口的事。」
    「他们?!」陈宗灿依然一知半解,「其实他们并没有结--」
    最后一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席母的手毫不留情地击上陈宗灿的肚子。
    「唉唷!」陈宗灿抱着肚子哀叫一声,五官紧纠成一团,埋怨地看着席母,「阿姨,妳干嘛打我?」
    席母气得给他一记白眼,「我姊姊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儿子?这样还敢担任集团的律师顾问?!猪脑袋!」
    徐御影似乎听懂席母的暗示,他的眸子剎那间变得熠熠有神,欣喜若狂地搂住席母,亲吻席母的脸庞,「谢谢妳。」
    「既然你已经明白了,还不上去!」席母欣慰地鼓励他。
    徐御影随即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席母宽慰地抿着嘴微笑。
    「阿姨,难不成他们是玩真的?」陈宗灿终于打开脑子里的结。
    席母没好气地斜瞪他,「什么真的假的?我已经认定他就是我的女婿!」
    「是吗?」陈宗灿愉悦地傻笑。
    第十章
    「说什么要等到我爱他的那一天才要我,全是骗人!骗子、骗子!」席友莉气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咒骂,「说我演得好,对!我的演技足以媲美好莱坞明星,可恶、可恶!」
    席友莉忽然一愣。昨天她还口口声声说不爱他,只是喜欢他,然而她又为什么因为他一句「演得好」而飙怒?
    这不是一场游戏,游戏可以随时喊停,但这可关系着她一辈子的幸福,绝不能喊停。
    门外响起一记清脆敲门声,若不集中听力,很容易忽略,席友莉问道:「谁在门外?」
    「我能进来跟妳谈谈吗?」
    原来是他!
    「我和你之间有什么好谈的?你要求我帮忙的事,我已经尽心尽力帮你完成了。」她的脑子被他搅得一片紊乱,此时能不见面最好暂时不见。
    「友莉,让我见妳一面。」轻声低唤近乎恳求。
    席友莉登时全身一僵,慌张不安地搓揉双手,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他叫我的名字、他叫我的名字--」
    「友莉,开门。」
    席友莉伸出颤抖的手,霍地打开房门,望着站在门口的高大身影,「你想跟我谈什么?」
    「我--」徐御影怔了一下,强挤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什么你呀我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这可是她有史以来说出最不雅的话。
    徐御影错愕地张大眼睛看着她,很快敛起脸上的惊讶,莞尔微笑,「我惹妳生气?」
    她不喜欢他眼中的神色,「你--」
    「我怎么了?」他笑嘻的目光直盯着她不放。
    她的双颊陡地赧然,立刻警觉自己不该将所有的情绪表现脸上,补救道:「你特地跑来找我,就是想看我出糗的样子?那你已经达到目的了。」
    她扭曲了他的意思。
    「妳误会了,我由衷感激妳帮我化解一次危机。」
    「好了,你的感激我已经收到,你现在可以离开了吗?我想一个人独处。」
    她会记住他们之间只是在演戏,她只是化解危机的一颗棋子。
    现在她最需要的就是独处,当务之急就是极力将他驱逐出她的脑海、她的心,她要恢复原来的自己!
    他不喜欢她刻意装出来的冷冽,更讨厌她脸上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徐御影想朝她大吼,逼问她究竟是什么原因改变她的态度。
    「友莉,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让妳改变?」
    她变了?!
    「我始终都没变,我只是不想再继续当别人的棋子!」挫败与无奈交迭下,她愤慨地嘶声叫喊。
    他登时恍然大悟,明白她正与他摊牌,她不信任他!
    忿忿地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摇撼她,旋即又粗暴地纳她入怀,紧紧圈锁住她,「我从来没把妳当作棋子。」
    脸庞贴在他的胸前,她睁开眼睛侧首看他,哼了声:「心口不一。」
    「我说的是真话,除非--」一个不甚愉快的念头骤兴,徐御影蓦地打祝她一直怀疑他对她的心意?
    徐御影浓眉深锁,将她稍稍拉离,觉醒地、痛苦地凝视她,「我答应过妳的事,绝不会忘记。」
    一阵痛楚击中心扉,她微微颤动了一下,茫然地看着他,尽管他嘴上极力否认,但他还是只是把她当作一颗棋子!
    没锁的房门被悄悄地推开,陈宗灿的脑袋从门边探进来,「你们沟通结束了吗?」
    徐御影面无表情地瞪视他,「什么事吗?」
    陈宗灿推开房门走进来,「我是来提醒你,别忘了下午你和环保署的约谈。」
    「噢!」他差点忘了这档事,「现在就去吗?」
    陈宗灿低头看了一下时间,「差不多。」
    「那我们走吧!」语气中不难听出他的沮丧。
    这次约谈一定是关于污染水源一事,那一次山上之行,沙雄曾经让她亲眼目睹大自然的美,她深深为它震慑,她要为他、为大自然挺身而出。
    「我跟你们一起去。」席友莉突地扬声。
    徐御影错愕的目光直视席友莉,「妳也去?」
    「我是一个最有利的证人。别忘了,沙雄曾经带我去体验那片宛如仙境的大自然。」
    「原来妳看过那地方?」
    「嗯,真是个很棒的地方。」
    「那个美丽的地方,我们之前为它起名为仙境,可是我和御影不希望那是台湾唯一的仙境,我们要将来的子子孙孙触目所及的自然皆是仙境。」
    「那我更应该出面证明。」席友莉心中充满义不容辞的正义感。
    陈宗灿、徐御影、席友莉三人前往环保署,面对稽查人员,三人皆坦荡荡迎候。
    其中一位官员翻阅面前呈请的公文,随即抬头,面色沉凝地迎视徐御影,「徐先生,有关大汉溪沿线居民提出的抗议书,你是否有异议?」
    徐御影扯出一丝冷笑,「在下结论之前,我先请问在座的各位,不知道你们是否先派人员现场实地勘察过?」
    官员胸有成竹地迎击,「徐先生,我们有派人实地调查,大汉溪附近的居民饮用水的水质,确实含有戴奥辛的成分,甚至超出一般标准质。」
    「就因为确实含有戴奥辛的成分,就认定是飞腾集团造成的?」徐御影意味深长的眼眸觑向官员。
    「根据调查,飞腾集团的废弃物确实掩埋在大汉溪的源头。」官员理直气壮的眼神对上他森冷冰寒的俊脸。
    「我不否认本集团的废弃物是掩埋在大汉溪,但是,请问你们是否曾溯溪而上查看源头?」
    官员们沉默,直勾勾的看着他。
    「我去过源头,请各位让我说句话。」席友莉乘胜追击。
    「妳?!」其中一名官员拿下鼻梁上的眼镜,呵气擦拭,「席小姐,我看过今早的新闻,得知妳现在是徐夫人,挺身帮丈夫辩驳是天经地义的,妳的说词对我们来说可信度不高。」
    趾高气扬的讥讽,让席友莉忍不住怒气勃发,但她强忍怒气地道:「我亲眼目睹大汉溪源头的美景,飞腾集团并没有因将废弃物掩埋场设在大汉溪的源头,而置之不理。」
    官员们质疑席友莉的辩词,「妳是说,飞腾集团并没有污染源头,反而造就源头之美?」
    「不信,你们可以派人实地了解。」
    官员嗤之以鼻,「徐夫人,我们能了解妳此刻的心情--」
    徐夫人!徐夫人!徐夫人!
    他们抓住这一点不时地反击她。
    席友莉忍不下这口气,从椅子上跳起来,「我现在不是以徐夫人的身分跟你们沟通,我是以一个证人的身分出面作证。再说,我目前的身分还不是徐夫人!」气急败坏地从皮包拿出身分证,递到官员面前,「看清楚!我的配偶栏是空白的。」
    愤慨的眼神不经意地瞥见徐御影的表情在急剧变化,她的声音逐地在空中消失。
    这时,陈宗灿急忙从口袋拿出振动不停的手机,极力压低声音讲电话,只听他匆匆说了一句:「马上带上来。」切断电话后,他霍地起身面对官员,「我们逮到污染水源的其中一人。」
    此话一出,震撼在场所有人。
    陈宗灿走到门边打开门,「进来吧!」
    只见沙雄与三位年轻力壮的男人,押着一个神情畏缩的男子走进来,沙雄有礼貌地先问候徐御影:「御影。」
    徐御影道:「辛苦你了。」
    「哪里,应该的。」沙雄寒喧一句,即拉着神情畏缩的男人走向前,「这个人就是在大汉溪倾倒废弃物的司机,你们应该问他,是谁请他将垃圾倒在大汉溪的。」
    官员们看着沙雄,「你有什么证据,说是他在大汉溪倾倒垃圾?」
    「这个足以证明。」沙雄将一台V8放在官员面前,「相信你们会操作吧?」
    一语惹得席友莉忍不住掩嘴窃笑,悄然滑动脚步来到沙雄身边,「你怎么会想到拿V8存证?」
    沙雄笑呵呵地回头瞥了陈宗灿一眼,「是陈先生送来,并教我使用的。」
    嗅,怪不得打从山上分手之后,始终不见他的踪影,直到今天才出现。
    经过证实和了解,官员与徐御影握手表示歉意,并表示会开记者会澄清对飞腾集团的诬控。
    事情终于圆满落幕,还给飞腾集团一个清白,一行人轻松愉快的步出环保署,独独徐御影脸色不豫。
    「到我家吧!」席友莉心情愉悦地邀请所有人。
    「好。」
    众人同声回答。
    「我想回饭店。」徐御影淡然的语气打断大家的兴致。
    大伙儿顿时僵在原地,席友莉的心则像被蛰了一下。
    「为什么?」沙雄焦急诘问。
    徐御影飞快瞥了席友莉一眼,即对沙雄露出微笑,「事情已经圆满结束,我应该准备回美国了。」
    「回美国?!」沙雄先是一怔,随后笑容可掬地看了席友莉一眼,「也对,丑媳妇终究要见公婆,再说,友莉可是个大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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