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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难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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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吗?”她故做无知的表情。

“还可以忍受!”他直视她的双眸。

“怎么发生的?”她意有所指的问。“因为说错话吗?”

“放冷枪不需要理由。”

“我看是你的人缘需要改进、加强。”

“你不懂我的圈子。”

“我也不想懂。”说完她在伤口上盖上了干净的纱布。“正常人的世界不会有枪伤、不会有火拼,我比较喜欢那样的生活,你真的不需要跟我讲太多你的事。”

熊杰也不是想说,是她先问到的,接着他教她三角巾的绑法,好像他们已很熟似的。

“知道步骤,没有问题了吧。”他只教这么一次,讨厌唠叨。

“我看起来很笨吗?”她故意不小心的撞了一下他的伤口,然后装出一脸无辜。“抱歉。”

“你是存心的!”他发狠。

“我脸上写了吗?”

“曾如意——”

“怕我笨手笨脚的你就自己换啊!”

熊杰不想和她一般见识;朝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去忙她自己的事了。

“灰姑娘可以去休息了?”她讽刺的问他。

“你很喜欢挖苦这些童话人物?”

“因为不真实。”

“看来你是一个实际的女孩。”他发现她其实挺可爱的。“你的童年是不是很晦暗、很贫乏?还是你的名字并没有取对,曾如意其实一切都相反?”

“我今天忘了买泻药。”她忽然说。

熊杰很聪明的闭上嘴。

“不知道屋里有没有老鼠?我是不是该买毒老鼠的药?”她刻意用甜甜的口吻问他。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他隐约露出笑容。

“千万不要和帮你准备食物的人过不去!”她抬起下巴。“搞不好我会在你喝的东西里吐口水。”

“你不会这么没水准。”

“如果我被激怒了……”

“如果我现在要咖啡呢?”

“求我。”

“求你?”他冷峻的看她。

“起码要拜托我。”她很有原则的说。“除非你希望我在你的咖啡里放盐巴。”

她不像是在开玩笑,她一向有过人的胆识,也真的敢做这种恶作剧。

“曾如意麻烦你帮我煮亚咖啡,然后你就可以休息了,你也忙了一天,辛苦你了,我感激万分。你不用锁门,因为我很肯定你不会受到任何骚扰,如果不幸你作了恶梦,那么只要大叫一声,会有”王子“去解救你的。”熊杰根本没有诚意的说,但他起码让了一步。

“很勉强哦!”她不太满意的。

“适可而止的道理你一定知道。”

“我会锁门。”她和他抬杠。“如果我作了恶梦,我也不会期待王子的出现,你不知道现在的女性都是自己拯救自己的吗?”

“我的确不知道。”他和她四目交接。

“那你落伍了!”

“看来这个月会让我进步不少。”

没想到自己居然一夜好眠,而且熊杰真的没有骚扰她,于是……曾如意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这个男人居然心如止水,真是太不给她面子了,好歹他也装一下对她有兴趣,给她一个拒绝他的机会。

不知道他早餐要吃什么,所以她做了西式的三明治,也弄了中式的蛋饼,现在超市多的是早已煎好的蛋饼皮,只要打个蛋再覆上饼皮,那么一分钟就可以煎出漂亮、热腾腾的蛋饼。

突然没有预警的,熊杰出现在她身后。“帮我抓一下,快点!”

她猛的回头,会意不过来。“啊?”

“抓背!”他叫“你自己不会抓?”

“如果我自己可以抓,我干么来找你?”他好像没有睡好,火气挺大的。

“有不求人那玩意儿……”

“那你找给我啊!”

“我怎么知道这屋子哪里有不求人!”她不想碰他的身体,不想和他有任何接触,叫她帮他抓痒;真是太那个了。

“你有手,而且有两只手,随便那一只手都可以帮我抓。”他好像背部真的很痒。

“你很烦耶!”她应付似的在他背上抓了下,摆明是在敷衍他。

“手要伸进衣服里。”他又说。

“你怎么要求这么多?”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隔靴搔痒?”突然他抓着她的手,往他的衣服里仲。“有点诚意好不好?”

当她的手碰到他温热厚实的背部时,她迟疑了一下,她帮她哥哥抓过背,这其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熊杰毕竟不是她哥哥,他是一个男人。

“抓啊!”他催促着。

她的手指动了,不是很情愿的,但既然都已经非帮他抓不可,她就勉为其难。

“左边一点。”他指挥。

她照做了。

“下面一点。”

“你要抓多久啊?”

“好舒服啊!”他一副最满足的事也不过如此的表情,“曾如意,只是抓个痒,如果你觉得吃亏,那我也帮你抓背好了,大家互不相欠,不要一副我占了你多少便宜的样子。”

他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令她不悦,马上缩回了手,才不管他是不是还在痒。

“曾如意——”

“够了吧!”

熊杰不想再和她起口角,看了下餐桌。“挺丰盛的嘛!”

“这表示我这个人心胸宽大、不记仇。”

“我们之间没有仇!”

“对,只是你冷血、没有同情心。”曾如意讽刺。“你有没有想过,会向地下钱庄借钱的人都是走投无路、借钱到处碰壁的可怜人,你怎么忍心再剥他们一次皮?太可恶了!”

“你哥可怜吗?”熊杰没有多想就可以举例堵她的话。

“他……”她语塞。

“他好像是为了想翻本。”

“但不是每个人都像我哥。”

“对,也不是每个人都可怜。”熊杰傲慢、冷然的看她。“有人借钱是要炒股票,以为只要几根涨停板,那么付一点高利又算什么?有人是为了买名牌,先弄到钱再说,根本不管后果。”

曾如意盯着他,觉得自己有点蠢,这世界的确不美好,而且现在的人更是只贪图享受,只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一切、拥有一切。

“我不会说自己高尚,可是我又冷血到哪去了?”熊杰抬头挺胸的说。

“反正地下钱庄就是、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硬拗。

“是财务公司。”他讽刺的笑。“我们是有执照,要报税的。”

知道自己辩不过他,她只有催促他快点吃早餐。

“屋子还需要再打扫。”他边吃边命令。

“我们只住一个月耶!”

“我有洁癖。”

“哈,男人不会有洁癖。”她马上反讽回去,“你只是想折磨我,看不得我清闲,你这人真的那么计较?”

“我怕你无聊。”

“我可以骑脚踏车出去晃。”她精神十足的说:“山上的空气好新鲜,而且不像市区永远那么吵、那么乱,我可以健身又——”

“曾如意,你不是来渡假的,我也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那个放我冷枪的幕后主使者还没有找出来。”他泼她冷水。

“你是说除非必要,否则我们得一直关在这里?”她给他一张苦瓜脸。

“所以我说你可以多打扫,不然就当你是在修身养性好了。”熊杰朝她眨眨眼。

“哼,我当自己在坐牢!”

***

知道熊杰坐在屋外看星星,曾如意本来并不想出去,但是闷在屋里看电视只会愈看愈笨,所以套了件厚外套,搬了张藤椅,她也来到了屋外,反正天空是大家的,星星也是大家的。

熊杰瞄了她一眼,见她除了一颗头,整个人都被厚外套、手套,袜子给包得密不通风,他知道她美,但突然之间觉得她好“真实”,不像平常他所往来的那类女人,那些女人通常又辣又惹火,可是好像没有良家妇女。

“你也对看星星有兴趣?”

“平常看不到啊!”她理所当然的说。

“你平常都做些什么?”他闲聊的问,他们俩的关系时好时坏,有时好像朋友、有时好像是两只刺帽。

“看看书、上上拍卖网站。”

“你没有男朋友?”

“如果我有男朋友,你以为他会让我和你单独相处一个月?”她一副他是不是道德标准异于常人。“如果你的女朋友要和一个老大混一个月,你会点头同意吗?”

“我会宰了那个有这念头的老大厂

“那好,没有人会宰了你,因为我没有男朋友。”她一副算他好运的表情。

“你的工作……你原本有工作吧?”

“你现在才想到这问题?”她给了他一个白眼。

“留职停薪?”

“不!我自己请辞。”

“这么潇洒?”

“你会替我担心?”这才是她们朝夕相处的第二天,但她发现他一点都不可怕,除了想法实际、作风比较不带感情,其他还算好。

“曾如意,因为你的名字太害我想替你担心都不知道从哪里担心起。”他分明是在损她。

“不要嘲笑我的名字!”

“如意……”他忍不住笑了。

“大熊!”她回敬道。

“不要给我取绰号,我就是熊杰。”他很严肃的声明。

“没叫你狗熊就不错了。”

“曾如意,我讲真的!”

“我可以叫你熊杰,但是当你讲到曾如意时,你最好有点尊重的心,虽然我这阵子是倒楣了一点,但我总会时来运转,你不要触我霉头。”她像个小辣椒似的向他宣战。

“曾如意,你好像一点都不怕我?”很少有女性敢和他如此直来直往,尤其是好女孩,很多看起来乖乖的女孩一看到他简直像是看到杀人魔头,避之唯恐不及,但她……她够种。

“哼!有些人是纸老虎。”

“那是你没有见我发狠过。”

“熊杰,你杀过人吗?”曾如意故作满不在乎的问,其实一颗心有点七上八下。

“杀过。”他没有隐瞒。

“有原因吗?”

“年轻时两个帮派抢地盘,那年我十七岁,不是我有意要杀人,当时,大家都砍红了眼,现场的气氛不是我想不砍就能不砍,最后有个家伙伤重流血过多而死,身上被砍了十几刀。”他回忆道。

“都是你砍的吗?”她打了个冷颤。

他摇摇头,“但最后插在他身上的刀是我的。”

“你一定有被抓去关吧!”

“关了六年。”

“你没想过改邪归正?”

“谈何容易?我那些优秀的姐姐、哥哥们都不想承认我的存在,只有我父母还要我,但当我还在牢里时,他们就因一场车祸过世了,弥留时他们把这房子给了我。”熊杰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好感伤……”她完全可以体会他父母的心情。

“我不值得他们对我好。”

“熊杰,你一定有可取之处的。”

“曾如意,我不需要安慰。”他不领情。

“谁想安慰你?”她对他嗤之以鼻。“我是在同情你的爸妈,可怜天下父母心,像我的父母,我想他们临终前放不下的也是我和我哥。”

“至少你没有变坏啊!”熊杰算是在夸她。

“我为什么要变坏?”

“你哥就好赌。”

“正常人也好赌,只要我哥能真正回头,那就值得了。”曾如意认真的瞄瞄他。“熊杰,如果你可以浪子回头、步向正途,我想你那些哥哥、姐姐们一定会重新接纳你的。”

“你以为我希罕他们接纳?”他狂妄道。

“手足总是手足。”

“老套!”

“我常想……”她有感而发。“很多关系都是可以改变的,夫妻可能因为离婚而成陌路,情人可以因为翻脸而老死不相往来,但是像手足、亲子这类的关系,是一辈子也改变不了的。”

“曾如意,你破坏了我看星星的兴致。”他懒懒的起身,表面上很酷,但是内心却不是那么回事。

“今晚还没换药。”她亦起身。

“不换了,我懒得再多听你说一句。”

“哼!我也不想再多看你一眼。”

“彼此彼此!”

第四章

曾英雄租了一间小小的房子,并且努力学厨艺,他的计划是开一家义大利面店,虽然坊间是三步一小家、五步一大店的,但他有自信会做出特色,总之他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岑采臻三不五时会带东西过来给他吃,顺便盯他有没有再去赌博,而截至目前为止,他的表现令她还算满意,看来他真的变了。

“尝尝这家的义大利面。”知道他的计划,所以她常常买来各家义大利面让他品尝。

曾英雄吃了几口,“酱汁太淡了。”

“我也觉得普通。”

“面没有咬劲,”

“是不是煮太久了?”

“总之我觉得只有六十五分。”曾英雄还是大口大口的吃,有些东西是精致的美食,有些则是只能把肚子填饱、满足口腹之欲而已。

“好的我们要吸收,缺点则要避免。”

“我们?”

“你敢不算我一份吗?”岑采臻一哼。“我是你的债主,而且创业需要钱,我的银行信用比你好,难道你不会用到我去借钱?”

“采臻……”他真是感动又惭愧。

“我不是要讨人情,而是你日后若飞黄腾达,千万不要忘了我这个人。”她打趣道。

“我怎么敢忘了你,还有……”他的心猛地直往下沉。“不知道如意现在怎么了?”

“你不要又把自己搞得情绪低落。”

“她什么消息都没有!”

“那就算好消息。”

“不知道那个家伙会不会对她……”明知愈想会愈不安,但是偶尔他总会想到,如意虽然机伶、反应快,可总是个女孩子家,她真应付得来吗?

“曾英雄,你想些正面一点的事吧!”

“你真的对如意这么有信心?”

“别人我不知道,但是如意——”岑采臻对她这个姐妹淘有十足的信心。“你真的不要低估她,搞不好受不了、吃不消的是那个老大。”

“会是这样吗?”

“什么可能都有。”

曾英雄静下心仔细一想,父母去世后他们兄妹俩一直都是独力面对生活的种种,如意的确不是脑袋空空的洋娃娃,他必须停止折磨自己。

“曾英雄,有空你不如多留意一下店面。”

“不等如意回来再商量吗?”

“只要是对的事,她哪一次没有支持你?”

“采臻,你也是。”他动容不已。“你就像我另一个妹妹。”

“谁叫我妈只希望有个女儿来玩玩就好,怎么也不肯再多生一个,不然,我一直巴着你们兄妹干么?我需要伴啊!”她说得平常。

“那你……没有冲动想要喜欢我吗?”曾英雄和她开起了玩笑。

“那你有没有想过要喜欢我?”她充满挑战的目光。“还是你早就暗恋我,所以才会一直没有女朋友,因为你的心里只有我?”

曾英雄差一点被一口义大利面给噎死,如果他真这么死了,—定会上报纸头条,也一定会成为全国的笑柄。

“岑采臻,你是个开心果。”他只能这么说,然后慢慢的把面给吞下肚去。

“我没把你当女人看过。”

“你需要我的地方还多着呢,你再侮辱我试试看!”她故作一张晚娘脸结束这话题。

***

在吃中饭时,熊杰跟曾如意说他要进市区一趟,不知道几点会回来。

“我可以去吗?”她迫不及待的问。

“你去做什么?”

“我是说——”她一副他很白痴的样子。“你去办你的事,然后我去做我的事,我可以去看场电影、可以去逛街、可以去书店泡上几个小时,我甚至还可以上美容院好好洗个头。”

“不行厂他一副不能沟通的顽强拒绝。

“理由呢?”

“就是不行。”

“熊杰,我很闷。”曾如意为自己争取。“即使是坐牢,偶尔也会有些福利、有些活动,你不能指望我每天都待在屋子里。”

“屋外有空地可以给你种种东西。”

“种什么?我什么都不会种。”她嚷嚷。“我又不是农夫或是园艺家!”

“你可以学。”

“我不想学!”

“那就……”他的眼光环视一下屋内。“再打扫吧!像这种老旧的屋子,总有打扫不干净的地方。”

曾如意用她的眼神在进行“谋杀”,她真的很想把他杀了,如果早知道他这么不讲理,她一定会在他的午餐里放一些清洁剂。

“反正你别给我乱跑。”

“如果只是一、两个小时,让我去看看我哥?”她像小媳妇似的问。

“你少装可怜,你也不过来这一个多星期而已。”他拆穿她的企图。

“但我想我哥。”

“当他出国。”

“我哥一定也很想我。”

“当你出国好了,只是一个月,又不是一、两年的,你不要来这一套好不好?”

熊杰一副她少耍心机的表情。“我不希望增加风险。”

“那你就可以下山?”她凶巴巴的叫。

“我的事不需要向你报告。”

“不公平!”她突然吼。

“你跟我讲公平?”他有些反应不过来。“曾如意,你要搞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

“我不是犯人!”她使起性子。

“你的确不是犯人,但我们讲过这一个月你要完全听我的,我说不可以的事就是不可以,你不要给我发什么小姐脾气,我才不吃那一套!”他右手一拍桌子离开餐桌。

“那你……几点回来?”她委屈的想确认。

“我说了不知道。”

“要不要弄晚餐?”

“随你的便!”

“所以你是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了?”

“你会怕黑吗?”他受不了的问。

“我怕鬼。”

“这世上没有鬼。”他冷笑。

“有!”

“好,那天一黑你就躲在棉被里,一直躲到我回来,这样可以了吗?”他极度讽刺的说。“其实人比鬼还坏。”

“你这么说真是没有人性,如果、如果今天你没有办法回来呢?”她真的怕一个人孤零零在山上别墅,这种感觉挺可怕的。

“那你就早点睡。”

“很恐怖耶!”

“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我才没有。”

“那你怕什么?”熊杰嘲讽她。“看你平常一副泼辣,神鬼都不怕的大胆状,还敢跟我上山来,你居然还会怕黑、怕鬼?”

如果诅咒可以让一个人下地狱,那么这会熊杰已经在地狱里不得超生了。

“曾如意,你的眼神很不友善哦。”

“我爱什么眼神就什么眼神。”她开始收拾餐桌,“你今晚不用回来吃晚餐,因为我不会弄你的份!”

“那我就不回来吃。”

“太好了!”她冲进了厨房。

熊杰实在不愿意这么想,但是他们真的像是一对在吵架的夫妻或是情侣,有那么短暂的瞬间,他真的很想带她一起去或是放她几个小时的自由,可是……他不能心软!

“你最好不要被我逮到你溜出去。”他对着厨房里吼,好像是在吼他的老婆。

接着厨房里传来了碗盘碎裂的声音,不知道是她不小心,还是故意砸的,反正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要不要我买碗盘回来?”他又对厨房叫道。

“不必!”她亦吼回来。

“我可不想直接从锅子里抓东西起来吃。”

“你快滚出去啦!”

熊杰转身进房里要换衣服,他知道不该有愉悦、幸福的感觉,可是这一会……

他竟吹起口哨,有一种甜蜜、真实的感受,和厨房里的曾如意有关吗?是因为她吗?

不想往那一方面去想,他告诉自己,曾如意和他是两个不同星球的人。

***

当熊杰进屋时,屋里灯火通明,但却是一片的静悄悄,他不知道曾如意在搞什么鬼,所以直接打开了房门进到她的房里——

只见她缩在床上靠墙的一隅,大棉被盖到了颈部以下,她的手中拿着一把剪刀,好像是想和什么拼命似的,眼神里有愤怒、有惊恐,见到他时她的手开始颤抖。

熊杰无法解释自己此刻心中的柔情,他好想……将她拥人怀中。

“曾如意……”他有些哑声的低唤。

“快十二点了……”她哽咽的指责。

“我已经尽快了。”

“很多声音……”她好想哭。

“山上本来就比较——”

“野狗的声音叫人心里发毛。”

“我回来了。”

“你——”忽然把手中的剪刀一丢,她从床上跳了起来,没有多想的冲到他的怀里,这无关男女、无开情爱、无关一些有的没的,她只是单纯想要一份安全感、一份依赖。“你比大野狼还要黑心,还要可恶、还要无情!”

“我在这里了……”他的双手轻拍她的肩膀,很轻声的哄着她,“不用怕了。”

“我以为我会活活吓死。”她控诉。

“你不会。”

“我本来想冲下山。”

“反而危险。”

“你只会说风凉话!”她对他破口大骂,忽然的,她注意到他是用双手扶着她的肩,他手上的三角巾带已经不见了。“你的手已经不需要三角巾了吗?”

“我今天出门的其中一个原因是为了看医生,他说我的枪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不自觉的告诉了她。

“你为什么不早说?”她松开手,不再揪着他的领子,并且顺便拨开了他的手。

“我不是非说不可。”

“那我们可以提早结束这一切吗?”她马上想到。“既然你的双手都已经可以活动自如,那么……我们都解脱了。”

“凶手还没有逮到。”

“你可以慢慢找嘛I”她拜托似的说。“反正耗在山上也是浪费时间,你该多花一些时间指挥你的手下,说不定这样才能找到凶手。”

“你想得美!”

“我是在替你设想。”

“你是在替你自己设想,”

“哼!好心没好报。”曾如意不想和他单独待在房间里,所以她往外走。“当我没有说,我是怕你腻了山上的贫乏生活却不敢说。”

“我忽然觉得这种生活不错。”他跟了出来。

“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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