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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就想谈恋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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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受不了这刺激!跳起来,捂着耳朵我就跑。

    我刚上楼,就见楼梯口,围着一群人,见我来了,小跑着下来,悄悄问:“怎么啦?你哥又犯了什么事儿?”一个个,就跟吃了兴奋剂似的。

    楼上,林天雷音儿都差了,他不是喊,而是从肺腑里榨出来的。

    我看着他们就想骂一句:操你妈!可我只是摇摇头,说:“不知道。”

    过了好久,周老师才跌跌撞撞爬上楼来,后面跟着慕容蓉,她们扫我一眼,就去砸我家的门。老爸不给开,周老师把玻璃砸碎,伸手进去,把手都划破了,好不容易才拨开锁撞进屋里。

    爸爸手里拎根棍子,被她劈手夺下来,推开老爸,一蹲身,把爬在地板上的林天雷掫过来,一见我哥遍体鳞伤呲牙咧嘴的惨相,她心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她把哥哥抱在怀里,就好象她的儿子,抬起头,泪盈盈望着我老爸,控诉道:“师哥!你也养了他十几年!他在不好,在混蛋!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狠得下心?怎么下的了手?他真有个好歹儿,你怎么向他妈妈交代?”

    老爸原本跌坐在椅子上,一听这话,跟炮仗似的炸了,窜起来横眉竖目,吼道:“少跟我提她!我跟她交代不着!这俩孩子,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崴大的!她管过谁?她真为了孩子她也不会……”他嘎然斩断话头,把底下险些脱口的话,硬生生吞回肚里,迅速而慌乱的敲出支烟,叼在嘴上,点着了,嚼着烟,脸上拉出生硬的线条。这是我第一听到,老爸提及他的女人。

    周老师无限感伤,万般无奈,说:“那又能怨谁呢?”

    老爸勃然大怒,道:“怨我!怨我!操!谁让我没本事!没能耐!”掐着烟卷儿指着林天雷,气急败坏:“他妈看不起我,她养的王八羔子,也看不起我……我靠……”狠狠摔掉烟头儿,照着天雷的肋骨,连踢带踹,嘴里不停的骂:“你少看我!你瞧,你瞧,跟他妈一样。你也看不起我!他妈的!我是你爸爸!你还看不起我!我生你养你供你上学,你他妈还看不起我……”他咆哮着,越说越火大,左右开弓扇他一顿嘴巴。

    周老师护住我哥的头,护不了我哥的脚。她冷不丁扭头,奋不顾身迎着老爸爸巴掌,一声脆响,周老师一头扑倒在天雷身上。慕容蓉叫了声:“妈!”推开我老爸,扑到周老师跟前。老爸整个人,就象被谁施了定身术,僵挺的站在那。

    周老师和慕容扶林天雷上床躺着,天雷还在流鼻血,周老师的嘴角都打肿了。慕容容带来卫生盒,忙活着给挂了彩的,擦脸、消毒,上药。老爸自己灰溜溜的躲到屋外面。

    慕容蓉给他上云南白药,周老师守在床前看着我哥哥心疼的责问:“你又怎么惹着他了?”

    林天雷忍着疼说:“我把二雷子,扔女厕所里了。”慕容蓉横了一眼林天雷,诧异道:“妈!你听听。他还好意思说?!”

    周老师先吃了一惊,眉头紧皱,点住他脑门狠狠戳了一下,恨他不死的表情,道:“还笑?!我看打死你也不冤。”

    林天雷一笑,扯动了伤口,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周老师冷着脸问:“疼吗?”

    他摇摇头,问:“您呢?”周老师冷笑道:“我活该!我就不该管你们爷俩儿的事。”

    林天雷叹气一口,竟无限悲凉的说:“您就不可怜可怜我没妈的孩子……”

    还没说完,周老师就啐了他一口,恨恨的道:“你就欠打!不识可怜的东西!”

    林天雷灰头土脸,住了嘴。

    没消停一会,他又跟慕容蓉搭讪,问她:怎么不去看林天雨?他还念叨嫂子好几回呢。不信你问天雯。”我没听见,是他胡诌。

    慕容蓉嘟着嘴,横了他一眼,爱答不理,问:“谁是他嫂子?”

    “你呀!”林天雷说。

    周老师一听就火了,说:“倒霉孩子!在那胡嘞,我就在也不让蓉蓉理你了。”

    林天雷这才老实了。

    慕容蓉给他包扎好,收拾起东西,洗了手,回家去了。

    林天雷平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周老师,把他的衣服拿去洗,回来问他,想吃什么给他做。

    他摇摇头,呲着牙,笑了笑。周老师摸摸他的脑门,疑神疑鬼的问:“怎么都是汗?想上厕所?”

    他还是摇头说:“没事……”

    周老师不信,审犯人的口气问:“不对!告诉我怎么啦?”

    林天雷躺在那里笑道:“真的没事。”说着,他坐了起来,道:“您看,没事吧。”两手一摊,望着周老师。

    周老师看着他有点犹豫的出去做饭。

    林天雷吐了口气,他把我叫到床前,手撑着我是肩,试着站起来,我感觉到他浑身都抖的厉害,他还没直起腰,就又跌坐在床边。

    我回头望着他,他也望着我,眼神发滞,又让我想起那年他得了伤寒,我害怕。

    慢慢往后退,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眼前的人不是人,而是鬼魂,他猛然间抓住我的手,他的手冰凉,艰涩的说:“疼……疼死我了……”

    我前所未有的恐惧,使出吃奶的力气,挣开他,抽回手,夺路就逃。

    扑通一声,他摔倒在地板上,蜷缩着身子,有血顺嘴角淌了出来。

    林天雷没死,只是疼的休克了。大夫说他肋骨折了两根,可能扎进内脏,要手术。

    以周老师和慕容叔叔为首,在加上几个老邻居,对老爸进行长大两个多小时的轮流批斗,老爸默不作声,始终保持低头认罪的姿势。

    直到林天雷从手术室给推出来,大夫疲惫而轻松的说:“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大家才放过老爸,注意力转移到林天雷这儿。

    晚上,我被送到君婶家里,因为老爸要在医院守着。自打,君苇大哥和君茹姐姐死后,君婶就没了魂儿似的,看我来了异常高兴,忙里忙外给我弄吃的,絮絮叨叨说君茹以前喜欢吃什么,君苇大哥喜欢吃的是什么。

    吃饭的时候她就说君苇和君茹小时候的事儿,从出生,到上学,在到工作。然后这一个晚上,就一遍又一遍的讲,循环往复。

    起初我认真的听,后来就烦了,还装的挺认真,在后来,我就管不住自己,去跟毛毛玩了。君婶并不象老师那样,非逼着你认真听讲不可,只要不堵她的嘴,让她说就行,至于你听不听,她到不在乎。

    就这么她无休止的说下去,直到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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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慕容蓉和林天雷
    (三)慕容蓉和林天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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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天雷住院,慕容蓉天天去陪他。她跟林天雷是指腹为婚,只比我哥小十个月。可我从来不叫她姐姐。

    慕容蓉是好孩子的标本,听话,胆儿小,学习好,干净整洁,从来不骂人,她还梳着大长辫子,总叫我当马尾巴揪着玩。

    她还总是把林天雷和林天雨分得很开,雷哥哥或是雨哥哥,从来不叫错,如果不能确定,干脆谁也不喊,不象我,统称他们为哥哥,从来不分大小。

    她跟以前的林天雷,很配对儿。过去林天雷嫌家里太吵,就跑到慕容蓉家写作业,温功课。她很少我家。

    自打我哥他们换了个儿,情形就不同了。慕容蓉成了我家的常客,谁都知道他是来看林天雷的。但十次得有九次碰不着他。他指不定在哪正跟人拼命呢。要说起他们打架的原由,太可笑了。只不过一个挑衅的眼神,或是听不顺耳的一句话,有时甚至没有原因,就是互相看不顺眼。江湖上的人,个个都是危险品,易燃易爆,不能沾明火。

    慕容蓉赶上一次见着他,那准是天雷挨了打,爬床上养伤呢。她也纳闷,一次她来我家,很晚了也没等到林天雷。我送她回家,路上她就问我:“雯雯,你说林天雷怎么越来越象他弟弟?”

    我并不觉得象林天雨有什么不好,所以装蒜说:“不知道。”

    林天雷和我探监去看天雨,林天雨的确提到过慕容蓉,但他可没说:“想嫂子,嫂子怎么不来看我?”

    而是督促林天雷去找慕容蓉。林天雷听了,瞠目结舌道:“我靠!你他妈连老婆都送人了。”

    “怎么是送人呢?”里面的林天雨虽然着急,可还很讲道理:“她本来就是你林天雷的。”

    “哥。我是觉得……”林天雷觉得这问题严重了,很慎重的想说点什么。

    可林天雨一口剪断他的话,纠正道:“你才是哥哥。”

    林天雷抓耳挠腮,急的眼看就要趴窗户上舔玻璃,苦闷的说:“当初,让我进来多好。他妈的也不用受这份洋罪!”望着天雨身后那扇铁门,为着不能进去而发愁。

    “你应该去找慕容蓉,你的基础太差,让她帮你补。”林天雨说。

    “慕容蓉来看过你吗?”林天雷赌气似的问。

    “她干吗看我?”林天雨反问。

    “你才是……”林天雷后半句没出口,就着唾沫咽回去了。

    这以后,林天雷没架可打的时候,也会抽空去找慕容蓉。慕容蓉从家里拿出许多好吃的,火腿、果冻、大白兔奶糖。林天雷偷辆自行车,28飞鸽儿的,平时藏在胡同里,用的时候推出来。我把屁股担在大梁上,慕容在后衣架上坐二等。

    他骑车驮着我们,往郊区走,来到一大片水塘,岸边的草,疏疏落落,有半尺来高,风一吹草丛中隐隐现出狗尾草和雏菊花。

    我们边吃零食边摘花,林天雷坐在岸边刁着烟卷过瘾。我们没有零花钱,烟都是他手下败将讨好送他的。慕容蓉采了野花,一片一片的揪下花瓣,嘴里嘟哝着,抛进水里。

    有时候,林天雷很听话。当然不是听我的话。慕容蓉不让他抽烟他就不抽。还给她扑蝴蝶,捉蜻蜓。有一回,竟还逮到一只红蜻蜓,那可是很少见,我也吵着要一只,林天雷又去捉,一会儿回来说:“送你一个特别的吧。”我又好奇又兴奋,掰开他的手,不想一只超大号的绿豆蝇,嗡的撞过来,吓了我一跳。

    这回,林天雷被打断肋骨,住进医院,她肯定最称心。天天就往医院跑,她要是把这份积极性,用在巴结老师上,早就评上三好学生,或者入团了。

    林天雷打着吊针,已经能坐起来。见慕容蓉给他带吃的来,就踹我一脚,嬉皮笑脸说:“没眼力劲儿,还不接着点你嫂子。”

    其实慕容蓉就拿着个小饭盒,我站起来,看着他撇嘴说:“值当的吗?她还不是你老婆了。”

    慕容横了我一眼,以示警告,我不理她那茬儿,不服气的说:“你少看我。本来就是。”

    林天雷笑嘻嘻看着慕容蓉,还拍拍床边,讨好说:“别理她。这儿坐。”

    慕容蓉拉出病床底下的凳子,坐了,很正经:“天雷。”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叫雷哥哥了。她打开饭盒盖儿,递给他,说:“就热吃。”

    嗅到糖醋排骨的香味儿,我腮帮子犯酸,口水直流,身不由主凑过去,林天雷看着我说:“谗猫儿,别急。我吃剩下,给你,行吗。”我连忙点头,催他赶快。

    他一手捧着饭盒,另一只手就拣一大块排骨,刚要塞嘴里。慕容蓉就捧着双筷子到他面前说:“你以前可都是用筷子的。”

    林天雷瞅也不瞅,一口咬住排骨,恶狠狠撕下块儿肉,他的吃相,就跟动物园里的狼一样。慕容蓉捧着筷子,下不来台,忽然笑了,问:

    “什么时候改章程了?”

    林天雷吃的满嘴流油儿,顺嘴就说:“就打林天雨进去。”

    慕容蓉脸色一冷,把筷子啪的摔在小桌上。

    林天雷把饭盒给我,说:“递我张手纸。”

    他擦了擦油手,把手纸团成团儿,瞄准一掷,越过好几张病床,掷进病房斜对角儿的纸篓里。瞅着慕容一笑说:“我给你算命吧。”

    慕容一挑眉毛笑:“先给你自己算算。”林天雷张开手掌,相了半天面,很认真的说:“我呀,长寿。”

    我边吃边问:“有王八活的长吗?”

    林天雷说:“肯定比你活的长。”我叫自己的话反呛一口,只好认骂了。

    慕容看我一眼,嗤的一笑说:“那不行。几十年以后的事,谁好说呀。要算就算算眼前的,你能不能留校上高中?”

    林天雷,嘴横着一扯,干咳一声,审慎的说:“留校……不好说。留级,到是没问题。”慕容蓉嘴一撅,似嗔似笑的瞥他一眼,忽然想起了什么问:“你那事儿,怎么解决的。”

    “嘛事儿?”

    慕容蓉鄙夷的说:“你干的坏事儿呀?”

    “我干的坏事儿多了。到底哪件?”林天雷明显的在装蒜。

    我就说:“是不是女厕爆炸案?”

    慕容蓉冲我点头,可仍不忘瞪一眼林天雷,以示谴责。

    我说:“屁眼插棍儿,处分(粪)。”

    “那可是要入档案的呀?”慕容蓉诈诈唬唬很着急:“对你升学有影响。”

    林天雷超然道:“甭操心,没关系。不影响生育就行。”慕容蓉不敢相信似的,瞪着林天雷。

    林天雷一拍胸脯打包票说,“放心!你要相信我的能力。”

    慕容蓉脸通红和我对视一眼,我们俩都在质疑,不知道,他是说升学能力还是生育能力。

    我替林天雷,送慕容出医院,她又念叨:“我怎么觉得,他越来越象林天雨了呢?”满脸疑惑,仰脸望天,就象在憋一道数学题。

    我说:“那你去看看林天雨?”

    “不敢。”她吐出一口气说。

    我笑她胆儿只有绿豆那么大,还叫她放心,林天雨出不来,不会在欺负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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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慕容蓉和林天雨
    (四)慕容蓉和林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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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蓉之所以不敢去看林天雨,是因为,她从小被天雨欺负怕了。打我记事儿起,慕容就是战战兢兢躲在林天雷身后,满脸泪痕,看着天雨,一副受气包的样子。

    林天雨立志要作坏孩子的典范,成天以欺凌弱小,惹是生非为己任,他有两个远大的志向,第一志愿,是进国家武术队,第二志愿就是进监狱。他还引经据典:“马三立老先生说的好。监狱!不可不进,不可在进!”很有点不成功则成仁的味道。

    我记得,好几年前,那时候我才刚上学,暑假,我们去慕容蓉家里写作业,其实就是玩。晚上路灯下,慕容若有所思的问:“古时候,真的抓萤火虫来照明吗?”

    林天雷就上了心,几天以后,当真抓了萤火虫,放在小玻璃药瓶儿里,一攒就是好几个。然后把慕容蓉引到黑灯影儿里,手一撒,吊出四五个闪着荧光的小瓶儿,忽明忽暗,拿绳儿栓着。我和慕容蓉看呆了,兴奋的直拍巴掌,又跳又叫。

    这事儿给林天雨知道了,立刻行动起来,翻出药瓶儿,把药扔了,顶着毒日头,也去给慕容蓉抓虫子。以前,有一种虫,叫吊死鬼,吐了丝把自己吊在树上,很小,也是绿荧荧的,倍儿好逮,也攒了好几瓶儿,屁颠屁颠送去给慕容蓉,把慕容吓的远远跳开,瓶子脱手就扔了,摔碎了,溅的绿虫儿满地。

    林天雨当时就怒了。要是按照我的建议,就抓来几只蜜蜂,送给慕容。但是林天雨怕,害人不成自己反被蛰,安全起见,就逮了好几只臭虫,趁慕容蓉睡着,放进她的蚊帐里。可不久,他整段城他们,可是逮了一窝马蜂去的。

    慕容蓉头发长,要经常洗头,才不生虱子。一次林天雨贼着她快洗头的时候,冒充林天雷去她家写作业。下午周老师就带着慕容和我,去学校洗澡堂洗澡。洗发水怎么搓也不起沫儿,头发越洗越腻乎,后来还是别的老师纳闷说:“怎么一股浆子味?”才发现,洗发水儿瓶儿里,灌满胶水。状告到老爸那里,林天雨被臭揍一顿,打得脸上挂花,就为留个记号,好让人分辨。

    至于揪辫子;掀裙子;当面泼牙膏水;背后贴骂人小字条;拿臭鸡蛋臭豆腐砍她;用慕容的双层铅笔盒,给刚出生还没长毛的小耗子当摇篮;往慕容的饭盒里和苍蝇蚂蚁;要不就往她的葡萄糖瓶子里吐唾沫;临到期末考试,把她的课本偷出来卖废纸;那就太多了。以至于,很多年以后,慕容蓉一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感叹道:“林天雨就是我的噩梦。”

    别看林天雨自己欺负慕容蓉,可别人没门。慕容蓉叫别的同学弄哭了,林天雨逮着人家,甭管是谁,先扁他个满地找牙。我们家以前赔给人家医药费,好几回就是为了慕容蓉。

    直到上初中,和平教育局统一组织师生看电影《南京大屠杀》,接受爱国主义教育,原本是让大家勿忘国耻。结果林天雨看完以后,出了电影院,国耻没记住,日本鬼子的行经反倒铭心刻骨。

    当即慕容就被逼到死胡同里,幸亏林天雷和我还有别的同学,离的不远,听见慕容喊救命,寻声而至。就见林天雨撅着嘴,抱着拼命挣扎的慕容蓉就亲,把刚才银幕上,日本鬼子欺负花姑娘那一幕,演绎的活灵活现。中学生们起哄,比在影院里还带劲儿。

    林天雷的爱国主义情怀,一下子被激起来了,血贯瞳人,怒法冲冠,扑上去,第一次主动出击(以前他都是被动挨打),和林天雨大打一架,结果被他弟弟揍个半死,爬都爬不起来。

    老爸知道了,暴跳如雷,林天雨少不了挨一顿臭揍,而且比平时都狠。双方家长对这一事件,极为重视,林天雨立刻被周老师宣布为不受欢迎的人。慕容蓉也不到我们家来。为了躲林天雨,慕容蓉放着市重点不呆,闪电转学到一所片儿头学校。

    双胞胎,仇人一样,整整一个学期,互不搭理。那一年,林天雨期末考试,前所未有的砸锅。诚然,林天雨考试屡屡都是砸锅的,可总能在紧要关头出其不意的力挽狂澜。比如小学升中学。

    这次关键时刻,掉链子,让他好不窝火,放寒假都没玩,发疯复习了一个月,总算通过补考,顺利升入二年级。

    可打那以后,林天雨也没在见过慕容蓉。直到林天……雨去蹲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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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埋伏!
    (五)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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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天雷住了一个半月的医院,临回学校的前一天,他的班主任梁老师,又来家访过一回,先问我哥的伤好没好,落下功课,她会替他补。

    老爸感激不尽,就会说:“叫我说嘛好呢!老师!您看……我真是不知道该说嘛好了。”

    梁老师苦笑道:“我的工作吗。谁让我们干这个的。该管的我管,该给补的我给他补。可实话跟您说,对这孩子,我是彻底死心了!”

    林天雷站在一旁,仗义的说:“梁老师,您把心搁肚儿里。只要您还是班主任。我绝不让您坐蜡!”

    老爸二话不说,跳起来给了他一脖溜儿,骂道:“兔崽子!你还在这废话!”

    梁老师急忙,挡在我哥身前,尽管她比我哥矮了小半头,跟我爸比更是小得可怜,竟敢伸手拦着我爸,看上去很权威,还数落道:“别!别!您这么教育不行!孩子肋骨都打折了,不也没解决问题吗。打他一顿,他学习就上去了,我肯定不拦您,随便打!”说这话的时候,她还疼爱的抚弄我哥的头。

    那一刻,我很嫉妒。偷偷从他书包里翻出单元测验卷子,放在老爸手边儿。

    老爸让梁老师给教训一顿,刚坐下,抓起桌上是试卷,一看,又窜起来,瞪着林天雷,碍于梁老师才没揍他。可把试卷团了,冲着天雷狠狠掷过去。梁老师也纳闷,劝着我爸爸,又拣起试卷,铺平了一看,也气不打一处来,瞪着我哥,诧异的问:“38分,你没给你爸爸看?可这字,是谁签的?”

    林天雷挺得意,道:“我知道您明察秋毫,所以,苦练了一个星期呀。”

    “王八羔子!”爸爸火了,吼道:“学会给你自己当爹了!”林天雷他给一拳头打蒙,就地转个圈,摔倒了。爸爸还不解恨,又踹了几脚,被梁老师死说活说的劝开了。

    梁老师扶起天雷,拿着揉皱了的试卷,看着鼻子淌血,还满不在乎的林天雷,哭笑不得,末了说了句:“林天雷呀,我拿你可也没治了。”

    就这么着,林天雷回学校上学。他也信守诺言,班主任梁老师对他“够意思”

    为不给老师坐蜡,在校内轻易不惹祸,于是周边的兄弟学校,就开始倒霉了。连我们学校都知道,江湖上出了个林天雷,纷纷猜测是不是我哥哥。

    可是,有些事儿,你想躲也躲不开。有一度,林天雷他们学校,流氓猖獗,趁月黑风高,躲在女生厕所,实施不轨行为,受害的女生和女老师,累计高达9人之多,眼看就要突破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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