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如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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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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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我们这边。
“呃，好饱哦。”我舒服的摸摸鼓鼓的肚子，还不忘打了两个饱嗝。
“真能吃！”随手递给我一杯水。
“嗝。谢谢。”我接过。
“你打算去什么地方？”这小子，总算问到这个问题了，在路上那么久了都没见问。
“我本就一闲人，到什么地方都行。反正也是游山玩水嘛。”
“那你去过什么地方？”
“说实话：没去过一个地方！”
“那你和我去京城怎么样？”他邀请。
“算了，风景名胜我还没去过呢，我可不想那么快就进入争权夺势的黑暗地带。”我很认真的摇摇头，“我还不想多或几年。”
“有你说的那么恐怖吗？”
“不恐怖吗？”我反问。
“恩，也算是了。可是你也不能只看到那些啊，京城有的风景胜地也数不胜数啊，而且还有那么多你没吃过的小吃和大餐，你舍得放弃？例如：清蒸白鱼、香煎明太鱼、美味人参汤、葱油鹿筋、香炸骨髓卷、虎皮狗肉、锅包肉、菊花鸡、素扒山蔬、拔丝苹果梨等等，你就不心动？”他一口气报了那么那么多名字，就在等着我流口水的样子。
可是，却看见我只是很认真很认真的听，还用两个手掌捧住脑袋，歪着头，听着。
他还想继续报的，可是却没达到预期的效果，觉得奇怪了，“你怎么没反映啊？”
“啊？哦，反映啊？那我应该有什么反映，你可以教教我啊。”我不解的问。
“你不是应该很垂涎的，很向往的吗？”他嚷了起来。这小子！
“你真要我说原因吗？”我小心的问。
“当然！”
“那我说了，你别生气啊。”我确认。我微咳嗽了一声，“实际上，是这样的，你说话的速度太快，我只能把经历放在数了几个菜，没心思记是什么菜，而且我想，既然你记得那么清楚，我也没必要浪费脑细胞了。到时带上你就行了。”
他的眉毛抖了一下。
我不怕死的继续点火，“还有就是，我吃饱了，实在吃不下了。你说得再多，我没多余的感觉了。而且你飞快的抽动嘴巴的样子，只让我想到每分钟你嘴里唾液喷飞的频率是多少。呃，其他的暂时没想到了，还有哦，也许能你能上个世界吉尼斯记录什么的也说不定呢！”
想要发火的上官飞，听得晕忽忽的，不知道气往那撒，因为知道她没好话，但是又不确定是坏花，“世界吉尼斯记录？什么东西？”
“这个啊！我跟你说哦，‘世界吉尼斯记录’是世界范围内的活动，也就是选出‘世界第一’，这个第一是不分国界，不分种族，不分年代的，比如‘世界第一长的河流’，‘世界第一高的人’，‘世界第一矮的人’；还有最胖的人，最瘦的人等等，怎么样，有意思吧。”我刚才因为说到家乡的事，已经不知不觉的站了起来，可谓是高谈阔论了，
“所以说，你有可能是世界上说话最快的人，”我总结了一句，“换句话说，就是‘长——舌——男’！”
“水…如…风！”咆哮在我脑后。因为我已经早溜了，我可没那么笨！不过我又奇怪了，我原本不是打算低调行事的吗？怎么整个客栈的目光都到我这里来了？那该死的上官飞，不知道我的原则吗？
低调，低调，我在心里念叨。可是，算了，我的低调生活啊。我无奈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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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月夜沉思（一）
　　　　低着头偷笑的晃到门口，正要推门往里串，脑袋就碰到一硬物，“哎哟！”我的小屁屁啊，我忍不住的用手在揉着。
“你没事吧？”头顶一声音传来。
“你吃什么长大的，怎么那么硬？”鼻子哼了一声，“你怎么在我房里？”我没回答，反问。
“姑娘，这里，你确定是你的房间吗？”他往下弯腰。因为我还没起来呢。
“这当然——呃，不是我的房间。”我像使劲吞了一个熟鸡蛋的咽了一下，因为那房间里似乎不止一个人，不可能几个人全走错了，所谓出错的往往在少数人嘛，所以肯定是我走错了。边说边站了起来，然后左右瞟了一眼“我——走错方向了，你们继续，继续，我就不打扰了！”
我往后推时还不忘面带微笑，挥手，然后朝另一个方向走到自己的的放门口，使劲的推门，怎么不动？！又使劲，没动，还是没动！邪门了？我转过头看到那人还在看这边，尴尬的笑笑，呵呵！门没动，我衰啊！用脚踢了！可是妈呀，痛死我了！
“风儿，你怎么在门外站着？”那小子出来后看到蹲在地上的我问。
“我没法打开门？”我委屈的说。
“怎么会？”他说着就打开了。
“啊？”我傻眼了，我推了固定的门框，不是可以移动的那扇！晕！“呵呵，谢谢哦。”
他也没在追究，“歇息会后，我们下午去逛街。”
“男生也喜欢逛街？”我奇了。
“那还不是为满足某人的好奇心，你因为我愿意啊？”
“好，好，多谢，多谢，记得到时叫我啊，不然我可起不来。”我哈欠连连的迈入房间，头一落枕，呼呼的睡下了。（我怎么到了这里睡眠就这么好呢？难道身体结构变动了，可是更古人越发的近了）
我所不知道的是，在我和上官飞对话的时候，这一场面都落入了一双戏谑的眼眸中，如若当初知如此，早要低调，我的命苦啊傍晚，大约有个四点左右吧，我还一睡就5个钟头了，精神也足了，因为睡眠好的关系，脸颊红扑扑的，可爱极了。（自我陶醉中）
“风儿，快起来了，我在楼下等你，你先梳洗一下，等会先吃点东西垫底，免得到时候饿。”他敲门的同时，人也滑了进来，反正我俩谁也没意识到这有何不妥，我是没感觉，他呢是没想到，也许在他眼里，我不算女孩吧。
我伸了个懒腰，揉揉眼睛，“知道了。妈。。。。。。”我迷迷糊糊的应到，“干嘛那么早起，今晚上又没课！”
上官飞没听清楚，看见我又快睡去的样子，就更使劲的摇了摇我的肩膀，他也没想过他那两爪子的位置好像在我的头两侧，要不暧昧就多暧昧。不过可惜的是，我脑袋当时就是没意识到，还用手去把那该死的苍蝇给往后拍了一掌！
“叱！”抽气声。
“水如风，你他妈的给我起来！”接着身体就从被窝里给拎了起来！
“额，痛！”我喃喃的小声嘀咕。睁开朦胧的眼睛，看到一张放大的面孔，好一会后才清醒过来，就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HI，帅哥小飞飞，你好啊！”我很礼貌的打招呼。
可奇怪的是，那张‘面具’没啥变化，我就奇了，而且他前面的头发好象有根根竖起来的迹象，我‘O’的口型之后，呵呵的笑了，那个猖狂啊，因为他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吴孟达电影里那典型的爆炸头造型，“你好厉害哦？”我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上官飞。
“你——”正想发火的男子，疑惑了。
“真的，我真的好佩服，好崇拜你哦！没骗你，真的！”我加重语气。
虽然自己不是不屑于那些溜须拍马的人，可眼前的丫头可是难得的用这种如此大胆的语言说话，不觉得心里是乐滋滋的。面上不觉得漏出了笑容。
我在心里贼贼的想，如果你知道我上因为什么才夸你，不知到时你会气成什么样子？我很期待呢。
“好了，既然起来了就快点弄好，我在下面等你。”
没被关上，我快速的起来，以极快的速度冲下楼梯。“风儿，过来这边。”上官飞在那里招手了。因为是下午不是很晚的关系，所以吃饭的人不是很多。
“好咧！”我一个跨步横上凳子。抓起桌上的馒头就开吃。
“就吃的这个吧，不用太饱，上街后还怕没得吃。”我帮我擦掉嘴角的碎屑。
“那你还让我先吃东西？”
“就是因为怕你多吃，现在喂饱你，免得街上杂物吃多了拉肚子！”他没好气的说。
“知道了，就你对我最好了。”继续开动。
。。。。。。
早知道如此，打死我都不会跟上官飞去逛街！说是逛街，还不如是街逛我呢？是谁他妈的说这里的夜市很热闹的？是谁说这是难得的盛会？不就几个人在那里胡乱的吹拉弹唱一番，然后一群人围着鼓掌一番，毫无新奇可言。而且最可恶的是，上官飞不准我吃街边的小吃，因为他说你已经吃过了。敢情他给我下套了？
我原本不是那刻薄之人的，可是今天一天却让我看到了人类的劣根性所在。是啊，我有和权利反驳，本来是为我好，而且一路上他对我也关爱有佳，我应该是最没资格跟他生气的人吧。
回到客栈后，他察觉我的异样，就问我怎么了。有一丝担忧的成分在里面。我调整心情后，悠然一笑，“三毛，你知道下午我为什么说崇拜你吗？”我神秘西西的问他。
“为什么？”他不再自认为自己玉树临风了？我打击别人自信还挺有功力的嘛，自喜中。
“因为啊，你的头发一根一根竖了起来，我想知道你在什么情况下能够让它完全的耸起，就像一个大球一样，你觉得那是不是很有意思啊？”我如好奇宝宝似的虚心请教。
“水…如…风！”咬牙切齿的低吼。
“我的名字啊，你忘记了。”我很可怜的看着他。
然后“砰”关门！
*
刚才还一脸的坏笑，转过门后收起笑容，轻叹一声，就黑的走到窗前。抬头望着外面的圆月，它也在嘲笑我带着面具吗？我本是淡漠之人，人世间的一切对我来说，都不是很重要，也没觉得有什么需要自己出争取，是太消极，还是他厌世？我弄不懂了，生活赋予我的一切，我都会接受，并把它们做好，同时期待另一个挑战的开始。生命在于挑战吗？在外人看来是这样吧，我为何没有感觉？我把孤独和寂寞也当作了一种追求，奇怪的思维，奇怪的人生。
月，又圆了。大哥现在好吗？我还有点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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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月夜沉思　（二）
　　　　静静的站在窗前；遥望天际；那么一眨眨、闪亮的星辰，又年几何？感受风吹袭的快感和凉意，夏天呢？想我刚到这里时还是春末，现在夏季都快结素了。来了这么久，还没有认真的思索如果没法回家，自己又该怎样为未来的人生做安排。以前在家的时候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只是按照程序似的上学，然后找工作，接下来应该就是结婚生子，了此一生吧。我庆幸自己在以往的岁月中与家人接触的时间较少，最起码还有姐姐和弟弟在家陪伴父母，淡忘是迟早的事情。可是姐姐也曾经对我说过“我们每一个都爸妈眼中的唯一”，想到这里，心抽痛了一下。
既然可以安排自己的人生，就好好的按自己的意愿过吧。我这样安慰自己。我也没感觉自己站了多久，想到在学校时，哪次不是到的12点才睡觉啊。可惜啊，站了那么久却只到了晚上的九点多，在抬头看了看天空，转回首，说到，“既然来了那么久，怎不坐下？”
身后的人影微微的动了一下。
心理素质不错，我在心里赞到。可能他也奇怪怎么会被发现吧，他既然会现在这个时间到来，肯定对我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而且我在这个世界没什么联系。就算有，也是一些无聊人士无聊时的消遣罢了，我还没有重要到什么地位。连我自己也奇怪，为何就是知道房里有人，又为何知道他不会伤害我；这个世界有着难得宁静的夜，当我在迷失雾林时就已经发现，当我沉静下来时，就可以听到很多细微的声音。大哥说这些是武功高强的人才有的能力，我当时失笑，我这算是进化人种吗？还是因为那个世界太多的杂音，连人体的本能都丧失了，一旦恢复功能就有不可思议的效果？
我平静的走到桌子旁边，点上灯，用手拨了拨灯心，“坐下吧，睡不着就说会话。”像老朋友聊天，可是鬼知道我那有什么好朋友，在以前的那个世界，我并不在意这些，到了这里，换换方式生活方式也未尝不可。
他也很平静的坐下，看他全身黑黝黝的（抱歉用这个来形容！），如果恋上蒙块布，再配上一把剑，就和我印象中的杀手有得一拼了，想想，嘴角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林羽看着眼前的女子，前一刻飘忽淡漠得似要随风而逝，但展现笑意之后，又让人忍不住的想亲近，因为那样的安详和温暖。同时也有深深的佩服，且不说她的敏锐性，单就一个普通的女子在面对陌生人是还有的一丝惊讶却一点也没发现，发现了而还能如此平静安详的，世间也许找不到几个吧。初见时的陌生到夜探此地，似乎都成了莫名其妙的事情，连自己也没意识的看到一个人影在窗前时就进来了。
“在下林羽，深夜打扰姑娘请见谅。”温文有礼。
“见谅与不见谅又当如何？”一片宁静，眼前的男子和大哥有得一比，混合着男子的神秘和略显阴柔的的脸，让我揣摩不透他的心思。
甩甩头，太麻烦了，浪费时间，这又和我没关系。
“姑娘说的坐下聊天，是否该把你的名字告诉我？”
“你既然有空来这里，应该已经打探清楚了吧。”我很肯定的说。
林羽眼眼睛闪了一下。
“不瞒姑娘，在下的确知道，只不知水姑娘——”
“好了，别姑娘，姑娘的，听着就心烦，而且我这个样子被你叫姑娘似乎很不妥当。”我被他的话饶得有点晕了，就打断了他的话，“我叫你林羽，你可以叫我水如风，或是如风。”
“好吧，如风。”从善如流。
“说吧，你有什么要说的，我现在只愿当个忠实的听众。”我单手撑起下巴。
“你对每个人都这样吗？”
“那样？”我不解。
“用这种方式和——眼神和陌生人说话。”他选择合适的词表达。
“哦，这样啊。实际上我自己也不知道的，我只是选最舒适、最方便的方式而已。如果我刚才已经睡下了，可能和你在床上聊天也不一定。”的确是啊，我以前也喜欢和朋友坐床上聊天。
“噗！”林羽的一口茶已经喷出。
“呀，哦，呵呵，幸好没喷到我，”我很好运的是不是。
“如风，你——曾和其他男人在——床上聊天？”声音有点哽，气闷，是林羽的感觉。
“对啊，我和大哥就常这样。”我没感觉什么不对，因为大哥只有一张床。
“这样啊，”林羽暗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她大哥，“你和兄长很要好。”
“是啊，他对我很好，要不是我不想太多的麻烦他，说不定我就把他拐出来了。”其实是你自己想流浪吧，说的那么没心没肺。（作者语）
“拐？难道你出来没跟家人说？”林羽奇怪的问。
“家人？我到是想说啊。”可是没法说，心里加了一句。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似乎意识到什么。
“不用，他们都还健在，只是生活在不同的地方，而那个地方，我永远也回不去而已。”我依旧心平气和的述说，可实际如何，那只有自己知道了，不由苦笑一声。
“那，你刚才说那大哥？”
“这个啊，是我认的大哥，我喜欢叫他大哥就是了。他是我在这个世界第一个认识的人，也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我原本打算赖在他身边的，可是第一，我怕坏了他的姻缘，第二，我脸皮的厚度还不够。”我很认真的解释到。
“呵呵，如风，恐怕你离开才是坏了他的姻缘吧？”他突然冒出一句。
我也没在意。也不知道后来又说了些什么，总之，我在连连的大哈欠后，就迷糊了。我想我应该是在说的时候就睡觉了吧，也应该是他把我弄上床的。因为第二天早上起来时，我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我奇怪的是，那晚上怎么没听到上官飞的动静，聊天的声音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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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分离，独行
　　　　当太阳照进窗户的时候；我慢慢的转醒过来。揉了会眼睛，掀起被子下床。浪费了十几分钟‘纠正’我的头发后，下到楼下，上官飞依旧比我先的在下面等着了。
“早啊。”
“过来吃早饭吧。”他很平静的对我说，也没抬头看我一眼。只是斯文而优雅的用餐。
我也没怎么在意，就拿起筷子吃了起来。直至早饭结束，也没见上官飞说一个字，我就奇怪了，他今天怎么了？
看他要走，我扯住他的衣袖，“上官，你怎么了？”我收起以往玩笑的语气，很认真的问他。
“没事。”
“没事你怎么都不和我说话。这样的你说没事，我又不是笨蛋。”
“你当然不是笨蛋，我是！”
“什么意思？”还没等我说完他又要走。我使劲的拉住，“你不觉得这样不说清楚不好吗？我不想我们有什么误会。”尤其是我本打算跟你告别的，离别时留个好印象吧。
“我没什么好说的。”
“是因为我在你身边让你厌烦了吗？让你感觉麻烦了吗？”我轻轻的问。
他没想到我这样问，还是回答了，“不是。”
“上官飞，我们相识一场，虽没什么深交，但也算是我的一个朋友，我不希望因为对方的误会而失去这份友谊，如果我给你带来了困扰，我很抱歉。我也许本不该出现的。”最后一句声音越小，但是上官飞还是听见了。
“我今天是来跟你道别的，麻烦你那么久了，也谢谢你曾经想邀请我到京城的建议。既然这样了，那，就再见吧。”我用轻快的声调述说，在外人眼中，我就是一个没心肺的人了吧。
“你别走！”上官飞有些急了，“我没有闲你麻烦，你没给我带来困扰，真的，我生气，是因为——昨晚上你房里。。。。。。，你不必因此走啊？”我听明白了。
“谢谢你告诉我原因，”我并没有都做解释，“可是我要走，是跟这件事么关系的。我的确该走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依然谢谢你，希望我们还有机会见面。”
他的嘴动了动，最终没有再说出挽留的话来，他是不愿强迫我的吧。就凭借这一点，我完全的信任他，朝他微微一笑，“上官飞，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能帮我找个弟妹。”我朝他吐吐舌头，转身上楼！
上官飞呆愣在那里，是帮你找个弟妹吗？
*
告别了上官飞，我又一个人踏上了旅程。越往北走越见到的人和遇到的事就越多，无论那里不可能是完美的，这个世界有欲望，就会有争斗和血腥。我没有太多的精力和同情心去帮助他们，就算是冷血又如何？又谁规定我必须做良善之人！我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浪费，尤其我又是极为讨厌麻烦的人，可是说归说，我最终还是收了一个下丫头，十五六岁的样子，可惜比我高（我衰啊！），样子也比我好看（怎么这样？），两人在一起常被问：“你怎么让你们家小姐拿包袱？”，我晕，就因为我给她买了同样的衣服，我怎么就成个跟班了？郁闷！怎么她好死不死的偏偏在我面前晕到，又恰巧是一孤儿，他妈的凌国国君是怎么治理国家的！我无语问苍天，结果苍天给我下了一场及时雨！——及时把我弄成落汤鸡的雨！我可怜的衣服啊。。。。。。
“公子，你快把衣服脱下烘一下吧。”丫儿边生火还不忘提点我。公子是我让她那么叫的，她的名字是我换的，因为这个呢称让人有一种想宠溺她的感觉，我自己不保证哪天把她给K了，因为，“公子啊，你到是快脱衣服啊？怎么又要我提醒呢，你上次就病了那么多天，你是不是又想念那中药的味道了？快点了，要不生病就不好了。弄干衣服后要多吃点东西。。。。。。”。
看吧，看吧，我不是那么暴力的，实在是我捡了个女唐僧啊！上帝啊，我收回自己的好心肠行不行？（作者：丫的，你还以为自己真的很好啊？）
“好了，好了，奶妈！”我特意的加重后两个字。
“公子，你就别不听话了，我这可是为我自己，我可不想又给某人擦身外加端马桶。”丫的，骑到我头上了。可是，我也就没预料到哪次没听他的话去树林淋雨，而昏迷了两天，吃喝拉撒可都是丫儿帮弄的。然后我就变得这样了，谁让我欠人恩情呢，还是那种雪中送炭的那种，虽然她因为怕我冷差点没让炭火把我憋死。不过，还不是怪我把她给惯的，谁让我没事给她人生来平等呢？我原本打算把她教育成一新时代女性的，起码给这片大陆上成为人人争夺的对象，为啥？没见每位穿越女主都会遇到强娶毫夺的动物——沙猪吗？我这还不是以防万一嘛。虽然，可是，极有可能是不怎么对得起丫儿，可是那么能够接受这样思想的人应该都不差吧？自我安慰中。
“公子，公子！”丫儿吼了一声。
“丫的，你要练嗓门也不用对着我的耳朵啊！”我捂住我的可怜的耳朵。
“公子，你就不要再闹了，快脱衣服！”说的同时动起手来。
“啊？丫儿，你怎么能脱我堂堂男子汉的衣服！”我故意让到，“你可知道后果？”我装作痞痞的勾起她的下巴。较矮的我勾住一个较高的可人儿的下巴，那样子要多可笑就有都可笑！
“好了，小姐！不要再玩了。”
“好嘛，好嘛。”我双手举起摇头，像承认错误的孩子。哎，明明她比我小，可怎么感觉反过来了，而且她现在被我训练得越来越有现代魔女的性子了，我不是魔女啊，怎么教的学生成这样了，赶明儿换个学生试试！恩，对，就这样！两拳头撞在一起。
“好了，换上干净衣服，这是干粮。”她已经把我弄妥当了，效率咋那么高呢！我的功劳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