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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戏散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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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他的眸子带了隐隐的怒气,“你为什么不说话,什么也不说,也不挽留,你当真一点也不在乎我么?”
我失笑,反讥道,“你喜欢我做这些表面功夫么?既然已成事实,你觉得我说什么话还有意义么?很好笑,对,我不在乎你,一点也不在乎。”我本就一无所有,失去了他,不过回到了从前,再痛又能痛到哪里去。清韧,真的很不巧,我意犹不决的时候你拼命在后面追逐,我就要答应了的时候,你却对我说你累了,你说你累了,是啊,我们都累了,也该结束了,可是清韧你别忘了,我没有答应你,所以我输得不算很惨。
就在我要抽身离开时他递给我一张支票,说是算作送我的礼物。我默默接过,看了眼支票上的数字,五百万,真够有钱的。
我唇角扬起,两手比齐,一扯,伴着“嘶”地一声,支票变作一群白蝴蝶,飞散而去。他怔住,眼眶慢慢红了,咬住唇,“我只是……只是想让你过得好些,没有……”我打断他,“我都知道。我不想欠你,这张支票你只当我收了就好,我们……没可能再见了。”我知道这话很伤人,但也真实。
他低下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忽地他转身,走开去,走得很慢,似乎是在等待什么。我一颤,忍不住唤住他,“清韧,我……爱过你的。”之前都是气话,消气后我自然后悔,不告诉他我怕他会永远遗憾。我,不想再给自己留有遗憾了。
他眼睛一亮,即而又转为黯淡,但还是弯弯的,他转身走到我面前“那么,我可以……吻吻你么?”
我浅笑不语。我拥住了他。他会意,低下头寻找我的唇,然后是唇舌交缠,脸上,唇上,全是他的气息,有甜蜜,也有苦涩。“真美,可惜……”我听到他喃喃道,我微笑,用微笑遗忘。
终于,他放开我,那一刻,我觉得冷,很冷很冷,忍不住颤了一下。
“我,不后悔认识你,从来。”他说。
“我也是。”我说。
“谢谢。”他说。
“保重。”我说。
“后来呢?她怎么样了?”萧的眼平淡无波。
“没死。又怀孕了,卖了房子,生下个男孩。”话毕,我吸了口烟。
“不是故事。”萧的眼牟利地盯住我,“她就是你,对么?”
我咯咯笑起来,抖落了指间的烟灰,“是或不是很重要么?故事大抵是一样的。”我说。
清韧离开不久,我便发现自己又怀孕了,生孩子需要很多钱,只好把房子卖了,有点后悔没接受那五百万。心傲的结果,沦落到与人合租。
孩子与清韧很相似,同样的眉眼轮廓,同样单薄瘦削的唇,看着看着眼中难免生出泪意。找了份新工作,与文字编辑有关,待遇还不错,就是忙了点,不得将孩子交于他人照管,一有空就跑过去抱抱孩子,有个孩子还是好的,心中多了份希望,活得不那么空虚了。孩子的花丝没告诉过清韧,既然已经分了,没有必要再联系了,而且他若知道了,难免惹出些麻烦。
“我也包括在内么?对你而言,只是故事?”他问,看似饶有兴味。
“谁可以永远陪谁?”我笑着反问他,发现自己最近爱笑了,因为做了母亲么?
“你是在出卖自己的过往。”
“不,我只是想让更多人知道,刻下些想忘掉又不舍的东西。”我拼命地写,仿佛将它们落成了文字,便无法再困扰我。
“书名决定了么?”
“当戏散场。”
“以悲伤为主题?”
“不,是寂寞。”
“寂寞?有意思。只是有谁愿意去碰触这样灰暗的东西?”
“有的,比如……你。”
“哦,你很自信。”萧弯身凑近我,动作优雅自然之极。
“是荒唐的自恋或者说是自怜更恰当些吧。”
“那么现在呢?还要继续下去?”
“对,我没得选。倒是你,萧,据说你不是个没钱的人,何至于与我合租?”
“阿风,有些事点破了未必是好事。”
“的确。”我看着他,淡淡地笑。
萧——一个神秘而俊朗优雅的年轻男子。
第一次见到萧的时候我真的吓了一跳,不是因为对他容颜的恭维。而是这张脸我过于的熟悉,却又过于生疏。哥哥?不,很像,但却又明明白白地告诉我那不是。只是,过于相似的眉眼轮廓让我常常对着这张脸暗暗发呆。不同的是哥哥的容颜趋于女气,过于阴柔诡谲,萧则是刚质的,偏阳。
萧的唇很是单薄,有时这唇扬起某种西欧啊时会使这张面容看上去异常冷清,让人产生想逃的冲动。
萧的笑容很好看,虽然我不大想承认。他总喜欢用那种探究的眼神打量着我,仿佛我是某个复杂难解的文物古迹,而他是执著的考古学者。其实过去的东西,说好听点是古色古香,说难听点还不是散发着死人的腐朽气息。至于他是怎样探究我的我就不得而知了。对于萧,我没什么戒备,从有开始就是。也许不是对他,是受那张面容的蛊惑吧,如此相似的面容,又如此迥异。
萧对我家宝宝好象很不错,老喜欢抱着我家宝宝并露出他那温煦无害的笑容。我看着觉得他特虚伪,我家宝宝好象蛮喜欢这个男人的,都不大理会我这个正牌亲妈了,还一个劲往他怀里钻,看得我直郁闷。
第十八章 当局者迷
    深夜坐在窗前,灯下,编纂一些无目的的文字,努力在脑中搜索词汇,发现头脑已空白一片。拿本书看,希望找到点灵感。看着看着,书掉落在地,庸懒地抬了下眼皮,不愿在拾起。倦了,真的倦了。不禁回顾昨夜的梦。荒漠残城,一个人,莫名行走,失了魂一般一直走,没有归途。那片沙漠真的很广袤很荒芜,记不得走了多久,感觉到太阳的起落极规律地重复,无数个昼夜的变幻,有一天,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人,陪我走过很长很长的旅途。他的身影似曾相识,他的脸我看不大清,但他指尖的温度,在我心上灼得滚烫。梦境最后停留在了最后的场景,定格在我的脑海里。重温时不的不嘲笑自己的痴妄,人总是要等到失去后才想得到该去珍惜。
关上窗户,走出了房门,径直走了进去,掀开被子,在那张熟悉的床上躺下。
“怎么了?”卧在床上的男人坐起来,很体贴地问,他的手很自然地环上我的腰。
“我想要。”多余的话我不想说,我知道他一定明白。
萧听完我的话,开始脱衣服,顺便将我的衣物一并除去。我们就这样做了,浑然天成,没有半点拘泥,仿佛我们本就是是一体的,你是我,我亦是你。感受彼此的身体,释放体内积存的欲望,充分享受身体器官的快感,这么一场淋漓尽致的水鱼之欢,做得太久,做的太投入,很多东西,都可以暂时忘掉。
仔细说来,萧,即是我的合租者又是我的长期性伙伴,但同居一说,我是不接受的。选择萧一方面他各方面条件都不错,最重要的是他不会和我提及感情。我们做单纯是为了身体的欲望,发泄完了人散场,各做各的事,依旧回到从前,我们都可以当作什么也不成发生,依旧谈笑,依旧做所有该或不该的事,比如在外面找异性,甚至带回家过夜。当然房租也是各付各的,虽然萧多次很有风度地要求替我付掉,我每每拒绝,这是我最后的坚持。我在提醒自己,我们只是合租,只是合租,最多加上可笑的肉体关系。
最近我开始刻意疏远萧,萧很明朗,但有时你会害怕接近他,因为那个时候他的身影看上去太多冷清,他的神情,太过冷漠,冷漠到连自己都可以置身在外,这样的冷漠,甚至有些残忍,这样的萧,俨然那个时候的哥哥,那个很是让人心痛的男人,不得不承认发现萧这一面起我很想逃,逃的很远很远,害怕受到同样的伤。而萧温润的脸通常又让我否认刚刚的感觉。错觉么?太相像的人让我产生的错觉。仅此如此吧。
最近时常有被跟踪的迹象,那个人也没有掩饰,似乎在等着我揭穿他。
幽深的过道,走不尽的长廊。步伐慢慢迈开,新也慢慢跟随,停了一拍,倾听足音霜雪般寂寥。
“为什么跟来?”我转过身与他直面。
他笑了,却不似从前般从容自若,反倒显得促局,不安。他在犹豫,想要开口又不知从何说起。我看得直想笑,这还是往日的萧么?在他欲开口之际,我截住了他的话,“算了,你别说。”能让潇洒如风的萧为难,想必不是什么好事,既然不是好事,我还是不知道的好。
这日忙完了工作后,有了闲暇,信步欲出门走走,关在房间里这么久了,也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了。
“需要不陪你么?”温煦的声音传入耳。不用回头也知道那张脸此刻笑得有多灿烂。
“荣幸。”的确,两个人多少可以掩去一个人的寂寥,即使这两个人的心已经隔了很远很远。
一路与他谈笑自若,走下台阶,不想脚下一滑,身体自然滑落,但很好命地没有与大地作亲密接触。
“谢谢。”客套地回他一笑。他的手正搂紧我的腰,没有丝毫好松开的迹象,甚至他的脸在我面前不断放大眼眸墓地正对上他的,一瞬间的接触,电光火石间一抹悸动震在心头,感觉自己的脸颊微微发烫,极自然地别过脸,推开他的胸膛,心中暗骂自己的失态。早有过多次肌肤之亲,竟还会因为一个搂抱脸红气喘,我也真是有够丢脸的。
灯光下的书不知翻了多少遍,楞是半字也入不了心,白日里眼眸相对的暧昧反复在脑海里游移,怎么也止不住。那抹悸动,当真很难叫人忽略。
手送了一下,书径直落到地上,继续发呆,不予理会。
棋局。又是一盘死棋。一个人自说自话的下。叹口气,欲收起棋子,手被人按住,“等一下。”
太头见是他,饶有兴味地问,“怎么?你有法子?”
“如果我有呢?”
“如果你解得了这棋,送你一个愿望,只要我能做得到。”
“好,我答应你,这个愿望,你觉得能替我完成。”
“那好,请吧。”眼睛紧紧盯他的脸,他还是那样从容不迫,从容到我以为他那时的促局只是个错觉。
他没有拿棋子,只轻轻巧巧指了棋盘一处,顺着他所指,我的眼墓地放大,满是不可思议,真的难以置信,琢磨了这么久的棋局,这步路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阿风,从这里踏过去,只抓住这一手,棋步很多,这里,这里,这里,怎么走都可以啊。”他又若有所思地望着我,不说话。
是啊,最困扰我的一步棋竟是平日里初学者都能想的出,摸得着的路子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说吧,你的愿望。”我顿觉无力,虚脱。
“……”他沉吟一阵,似在做一个重大决定。
他说,“阿风,嫁给我吧。”
第十九章 承欢
    他说,“阿风,嫁给我吧。”
“你说什么?”我的唇不自主地哆嗦。
“嫁给我。”他一字一顿地重复。他的手搂过我的腰,他的唇墓地压在我的唇上,他的眼那样直直望进我的心里,碎琉璃一样的眼,似是要将我的魂魄有同吸进去。
我闭上眼,避开他的直视,手在发抖,他的手紧紧禁锢在我腰上,我逃不开,只能数着时间,每分每秒像是煎熬,像是最残忍的酷刑,挖出最见不得人最脆弱的那部分,深深藏在某个黑夜的角落里,无从防备。我恐惧,深深地恐惧。
半响,他放开我,我大口地喘气,他那样看着我,眼里涌动着异样的光泽,不是明朗,不是温煦,而是悲哀,那样浓浓的悲哀。他叹口气,不再看我,“算了,当我没说。”我无疑松了口气,心却狠狠地刺痛。依然恐惧着,莫明地恐惧着,还有细不可察的……失落。
一个人,走在偏僻的街巷,昏暗的灯光照得脸色更显颓废。手中是刚从编辑部拿来的文稿,之所以选择这条路,自然因为这是条捷径,捷径人人爱走的,即使要冒很大的险。何况路已走了一半,怎么也没理由回头。
事实证明我很不好命,远处几个人影渐进,我很快被包围了,看他们的样子等猎物很久了,自然不肯轻易放过。我在考虑逃跑成功的可能性,分析了各条路径,都被堵住了,看来他们势在必得,我已被紧紧包围,根本连移动都有困难。沉下心细细分析,看打扮是混黑社会的吧,还有不少经验,再看他们充满色欲的眼睛,就该知道钱财救不了我,何况我还有什么钱呢?清醒认识到这一点,我变得异常冷静,暗自冷笑,把皮包随手一扔,开始脱衣服。这情况,月黑风高,灰街酒巷的,想求救恐怕是不大可能的了,我还能怎样,顺从点不是更好么?可以少受点苦。
几个流氓明显怔了一下,显然没见过我这么听话的,纷纷戒备地盯紧我。
真有趣,人就是这样,反了抗他会生气,送上门了反而紧张成这样子。
我不予理会,继续脱,暗自点流氓人数,有七个呢,看来这关不好过。直到我脱完最后一件衣服,流氓们总算放下心来,淫笑着走进我。
我神情冷淡,忍住恶心,心下知道自己将被七个人**。选了处干净的角落,将脱下的衣物铺满了一地,仅管如此,躺下去的时候,身体还是忍不住微微发颤,肌肤依然冰凉一片。
顺从果然是有好处的,几个流氓对我的自觉很是欣赏,对我的动作放柔了很多,几乎像是在疼惜,那神态,纯是恋人间的爱抚。
我闭起眼,意识一直可怕地清醒着,没有感觉到太多痛觉,自然想昏迷也成难事。第一个流氓留恋地离开我的身体,离开时想吻上我的唇,我装作不经意地撇过头。不愿让这些人碰到我的唇。唇是爱人交流感情的地方,与性无关。
接下来是第二个,第三个……频繁地进入,抽出,我躺在地上,像个被丢弃的娃娃,满身的赃污。
终于,最后一个男人离开了,我的身体得到解脱,微微喘息,睁开眼,流氓们得到满足,自是不会为难我,不过看他们的表情,一脸的意犹未尽,若不是另一个新来的凑在一个看起来像头头达到家伙耳边说了什么,估计我还得受罪。
流氓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我暗自松口气,虚弱地坐起来,欲穿回身下的衣服。发现衣物上还是染上了一些零碎的血红,仅管流氓的动作算是温柔了,但在这样的**下不受点伤是不可能的。将衣服揽到身上,想要温暖通身的冰凉。
眼前递过一件外套,黑色的,属于男人的。猜想哪个流氓这样好心,抬头碰上一双复杂表情的眼,微微一怔,接过外套,默默披在身上,遮住裸露的身躯,外露的肌肤同样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异常的刺眼。他看在眼里,神色异常冷漠。他的出现毫无挣兆,是一场巧合,或者他已看了很久,看了这样的我很久很久,一直看着,静静地看完这场戏。不想愚蠢地问为什么你不早些出现,为什么你不救我,那得不到答案。如果他并不打算插手,问了又如何,我和他,本就什么都不是。这算是惩罚么?残忍的惩罚。
“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的声音低沉,渐渐散在了风里。我却听得异常清晰。
“我要活下去,活得更好。”我别开脸,“没别的理由。”偷偷擦拭早已风干的泪痕,强装镇定,强装满不在乎。
接下来的一路,跟在他的身后,默默跟着,就像他曾经跟在我身后一般,促局不安,胸口微微地痛,用手掩住,痛并不减分毫。踏着一地的落叶,踏着那份薄薄的寂寞。刻意保持中间的一段距离,不踩到他的影子。
他走了一路,我也跟了一路。他没有停,我也不停,路很长很长,仿佛就这样走到天荒地老。
终于,他停住,我也停住,默契不需要解释。他啊不开口,我自动开了话匣,“我们同居吧。既然许了你就应该做到。”我自动将结婚打压到同居。反正同居与结婚在我看来也没多大区别,固定的肉体关系,羁绊关系。
“好。”他应了一句,没有看我一眼,风轻云淡的一句,满不在乎的。答完,他继续走,一直走,没有要停的意思。
第二十章 恐慌
    同居宣言后,萧变得很忙,时常夜不归宿,有时甚至整一星期见不到人,宝宝那边他倒是没少去,如此以来我要见他还要有赖于宝宝。
转眼宝宝都四岁了,认识萧也有四年了。
既然同居,我不得不担起做饭,洗衣的责任。萧常不在家,我一般只用顾好自己就可以了,说起来与我原来的生活方式也没什么不同,依旧自由,绝对的自由。心里渐渐被捅出了个窟窿,自那件事后,自萧那毫无温度的表情后,我常常用工作麻痹自己,我工作狂的名声很快传了开去。奋斗的结果,薪水的直线上升,渐渐买得起一些昂贵的衣饰。现在的经济勉强算得上白领阶层吧。
身体累垮过好几次,在医生的告戒下终于逐渐恢复了规律的生活方式。
萧打电话来说今晚会回来,我特意逛了好半天的菜场,精心烹饪一番,专等他回来。
从七点等到八点半,从八点半等到十点,饭菜凉了又热,热了又凉,我从未这样长时间等过一个人,只是那个人似乎不知道收敛,又望了望钟表,十一点半了,泄气地欲收起饭菜,我还一口未动,但已没了心思。
门忽然开了,走进来久违的年轻男人,带上他那惯有的温煦的,优雅的笑颜。他的目光落在我欲收拾碗筷的手上,微微楞了下,“公司有个聚会,我吃过了。”简单的一句话,狠狠地砸在我心上。
装作不在意地应了声,几乎是落跑般将精心准备的饿菜肴搬进冰箱里,不愿让他看我的笑话,恨不得挖个洞将它们通通掩埋,狠狠埋掉。
“怎么了?”他的手自然搭上我的肩,“你不高兴。”
“没有。”我任性躲过他的手,他的手在半空僵硬。
“吃过了么?”他追问。
我忙着手上的活,不予理会。
“既然你忙,我先去睡了。”说罢,他上了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闷哼一声,随着房间门的关合,厨房里传来杯盘的碎裂声,无可抑制地狠砸一番,发现自己无法克制燃烧的饿怒火,不甘,委屈。素日自诩的冷静早抛到了九霄云外,不知道为什么这样难以克制,容忍太久,真的很容易爆发,像火山喷发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蜷缩在厨房角落,自尊不允许我去辩解,低头。将脸埋在双手间很久很久,忍了很久很久,硬生生地泪逼回去。又坐了很久,将凌乱的厨房收拾干净,上了楼敲他房间的门,敲了几声没有响应,推门而入,漆黑一片,完全无法辨认物体,已经睡了么?
慢慢向前摸索,再向下,手碰触到一具身体,慢慢贴上去,狠狠抱住。身体发狠地颤抖,像受了饿委屈的小女孩。手不自觉在他身上游移,坚实的胸膛,光滑的肌肤,渐渐生出了迷恋感。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迷恋是不被允许的饿,什么时候我竟想要去要这脆弱的感情了。手指还在游移之间被人狠狠捉住,紧握。黑暗中某束亮泽狠狠盯在我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坚定。
我一楞,心底深埋的恐慌又来了,我不禁颤地愈发厉害。
感觉到我的异样,他松开我的手,长叹一声,“你真是……”真是什么,许久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他坐起,欲离开房间,我迅速抓住他的手,这个动作连我自己都有几分意外。我有些尴尬,手里的力道却紧得很,丝毫不肯松减。
我试图劝说自己放手,事实上我只是抓得更紧了,仿佛这是落海后唯一的浮木。我是用自己所有的力气去抓的,似乎将自己的整个生命都灌注进去。
为什么呢?这样反抗我的意志。流浪了太久,它也很累了吧。
“为什么?”他压低了嗓音,他晶亮的眼略带迷离,“为什么?要留住我,在我终于决定抽身离开的时候。”他的手忽然揽过我的腰,把我往他怀里一带,紧贴在他胸膛,“是不是……你是不是……”我打断他啊,“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说,就这样不好么?这样在一起不好么?”我看到他眼里的光瞬间黯淡下去。
深呼吸,吐出最后两个字,“抱我。”
他莫名看我一眼,但还是点头。
空气一下子寂静下来,衣物落地的声音,如此清晰。
被他压在身下,刻意遗忘思维的运转,将身体交付给欲望,在彼此肌肤相贴中寸存点燃,燃起熊熊欲火,在希望与绝望的边缘徘徊,交托灵魂,抵死缠绵。
第二十一章 十万个理由
    生活,三分浪漫,七分真实。褪去了华丽的外衣,沧桑,疲惫赤裸可见,处处是伤,一触即痛。
与萧那夜激情过后,无可否认我们的关系改善了不少,萧的“闲时”渐渐多了,只是我们之间依然阁了一层雾,迷了我的眼睛,我看不懂萧,也看不懂我自己。渐渐问自己,这么多年的挣扎,追逐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是为了幸福,何以明明到了手却拱手还回去。我承认我胆怯,害怕破裂。我贪心,得不到会失落,一路就这样走下去,反反复复地挣扎,踌躇,乐于悲,到底哪样多一些呢?
我很贪心,很矛盾。有时候什么都想要,有时又会害怕要,没错,我怕自己后悔。在这样的反复挣扎下,我也不间断的后悔,摇摆不定令我痛苦。这样的反复中,我真的累了。我渴望爱情,当它来了却想方设法逃跑,因为惧于心底的魔,其实我根本没有资格得到,那样珍贵的爱就这样被我糟蹋掉了。
我徘徊,一直徘徊,我确定爱情燃烧过后能剩下什么,我不敢要。
我无处可逃了,那样逃了一路,那么多珍贵的东西一起被逃掉了。那么多真挚的感情,曾经那样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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