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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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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年少的乖巧及心思单纯,小学到初中我的学习成绩一直不错,终于在中考中考进了本市的重点中学的重点班。众所周知的这样的班中是高手云集,我在班里也只是了中等的水平。渐渐地看起武侠言情,在高一升高二时更是开始上网。以前并不以为然可现在我终于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些东西确实影响了我的学业。可是最无奈而残酷的现实让我深切地体会到,只有经历过才能真正的明白一件事。而这件事对于我的一生来讲,却是至关重要的。
高二文理分班,不知处于什么样的目的和动机年级组组长找了几个同学谈话说他们读文科更适合于读理科。而我很不幸的就是这几人之一。为什么说不幸呢?当时我并没考虑清楚于是稀里糊涂地晃过了半年的时光直到高二下半学期才决定学文。我独自找到带文科班的我们的政治老师说我想转班,老师说行你过了年就搬过来吧手续我给你办了你不用操心。现在想想我挺对不起老师的。不说对不对得起父母对不对得起父母的钱对不对得起我自个儿我首先就对不起真正象园丁的这些个老师。关心我,水平高,素质高。这么好的这些个老师哪儿找去?可我当时硬就是这么辜负了人家。
上文科班后我更加的迷醉于学习外的东西。每次考试后排作座位按名次挑选时看着人家一个个先走了进去我就想我要学我要好好学我一定要好好学。可过了两三天就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一日日的虚度下来就一日日的走近了现在就读的这所另我无颜于家人无颜于老师无颜于同学的学校。
当时高考过后爸问我要不要复习,我想了想说不要。尽管我知道痛过后我会学会考上好大学,高三并不苦,只是我怕了那无穷无尽的考试和伴着考试的等待和不安。今年我一同学复习后考了清华。爸问我后悔吗我又想了想说一半后悔一半不悔。
这几天闲在家里忽然想起写英语日记来提高英语水平。高一那时老师就要求写了只是当时不知其重要就没坚持。几个新本都扔学校了而我又懒的出去买,只好翻了翻以前的本看看有没只写过几页的拿出来凑合几天。结果是我找到了记日记的本,是初三的,看了以后我觉得很难过。大好的青葱岁月就这么被我挥霍去了。心里很悔。
三年的时光梦一般的挥霍过去,痛定三生。============================================================
偶尔还是追忆,但是过去的不再来。
最重要的,是我拥有的每一刻。
请叫我姐姐
我第一次用冷漠别人的冰冷眼神冷漠我嫡亲嫡亲的妹妹:“请叫我姐姐。”我叫蓝若心,蓝若水的姐姐。
我三岁那年,在一场空袭中我失去了我的那一对相亲相爱的父母。这时,妹妹正在哺乳期。而我没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只有我自己和妹妹一样的还非常稚嫩的心。我们的生活全凭好心的邻人支撑。可是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好心的老百姓也都十分的贫困。
因为食物的短缺和营养不足,妹妹显得十分的瘦小。我记得当时我很爱怜的看着她,亲着她,好象一瞬间就那么的长大。我想我应该做点什么,来养活我自己,和我世界上惟一的亲人。
机会总是来临的十分容易,而我确实把握住了它。
我进入了一个黑帮势力。由于我年龄太小,不能干什么大事,也因为人们无法警惕我这么一个小孩,所以我被派在白宸的探子组内打听消息和踩点。由此我可以分到一笔数量虽不是很大,却可以养活我和妹妹的钱。
在白宸身边慢慢长大,他对我很好。但是他时常讲一些我并不懂得的道理给我听。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专注的看着他英俊的脸庞,心想宸真的好漂亮。不知道谁可以做我的宸嫂子。
宸说:“心,你要知道在这里生存不容易,时刻都要小心别人对你的伤害。”
宸说:“心,适当的时候,你应该离开这里。你不属于这里,你是一个误落尘世的天使,不应该干这样的事情。”
宸说:“心,不要卷入活动太深。你应该保持干净的名声。”
。。。。。。
这样一天天的慢慢长大。在我十八岁那年,我出落成一个身段窈窕,面容清雅的少女。妹妹也有十六岁。她很天真,很活泼。她也从来不恭敬的叫我姐姐,而是直呼我的名字“如心。”她不知活着的险恶,每天不知疲倦的跟着比她大十岁的陈浅我所在的这个帮派的少帮主东跑西逛。我不禁有些担心。如果我真的听从宸的话,离开这里,妹妹怎么办?她一定不愿意跟着我离开。
宸能力很强,功劳很高。渐渐的,他已经做到了堂主的位置。可是他的眼睛里没有欢笑的痕迹,总是很忧伤。其实我很开心他只把忧伤给我看到。但是我不愿意看到他一直的忧伤。我总是想一些花招来逗他开心,每次他都很给面子的冲着我笑,但是眼睛里的忧伤还是存在着。我不懂。我真的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真正开心的笑起来。
有一天陈浅悄悄的跑到我面前,告诉我他已经征求了父亲的同意,娶我为妻。我有点弄不明白,水一直和他在一起,他怎么会向我求婚?况且我发现,我早已有了心上人,那就是一直照顾我陪伴我教导我的宸。
我把陈浅求婚的事告诉了宸,他的表情越发的忧伤。也许我该因为他的在意而开心,可是当时我恨不得自己能收回那句话。我真的不愿意看到宸那如大漠的苍日般的哀伤。
有一天夜里我醒来,发现妹妹站在我床头用一种恨恨的眼光看着我,见到我睁眼马上掩饰过去。可是我的确是看到了。我知道为什么。我深深的看着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水,我会拒绝他的。你不用担心,你是最适合他的人。”她没有特别开心的表情,眼里闪过一丝愤恨。我只能无奈的承受这我也莫名其妙的一切。
宸越来越多的推辞着可以推辞的任务和荣誉。
有一天我鼓起了勇气问他:“宸,你总是说让我离开。那你愿意带我走吗?”宸没有看我,他说:“你是少帮主的妻子。”然后转身离去。我怔在那里。为自己的话后悔,为他的话悲哀。
帮里表面的平静终于被隐藏深处的暗潮颠覆了。帮里开始大的行动,残杀,暗害,毁谤,造谣。一向安静的宸也没逃过。他被帮里判了极刑。
陈浅说:“如果你嫁给我,我会放过他。你要不要考虑?”
我心动了。
如果我的一生的不幸福真的可以换来他的平安,我愿意。
陈浅欺骗了我。在我们举行婚礼的那一天,宸死了。
婚礼第二天,妹妹跑来告诉我这个消息后,我僵硬的做在梳妆台前,蓦地握紧了手里的梳子。梳子并不锋利得扎进了我的皮肤,血缓缓渗出。
静静的等到陈浅处理完一天的事务踏入新房。我低低的说:“你骗我。”
他开始一愣,后来明白过来,脸上逐渐残忍起来:“你爱的是他,所以他不可能活。”我终于清楚了。我又问他:“你和宸,关系一直很好。他一向敬重于你,不曾违了你的吩咐。你为什么就为了我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女子害他性命?”他冷冷的笑笑:“呵呵,你不是无足轻重的。我不喜欢我爱的人爱别人。所以无论如何他必须死。”他停顿了一下,又冷冷的开口,“你现在是我的老婆,你不能想任何除我以外的男人。你以为别人说他有心叛帮是谁说的吗?是你的妹妹,蓝如水。”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么天真,那么纯洁的妹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于是我去找她,我要让她告诉我,陈浅是在骗我的。因为自小我就对她极好,宸也从小百般照顾她。她断不会为了什么事情害了宸的性命。
可是事实证明是我错了。
她残酷的看着我,得意的笑了:“你让我失去了我爱的人,我也要让你知道这种滋味。”
突然间,我觉得天地间无可容身。连我惟一嫡亲嫡亲的妹妹都为了她的自私的爱背叛了她的善良,我还能怎么做?既然你们都说宸叛帮,那么我就亲自叛给你们看看。宸不能白白的死去。
我被绑在身后的铁柱子上,动弹不得。我也不想动。太累了。报复,真不是我可以做的事情。成功了也会心累。看来,是宸把我教育的太好了吧。
陈浅带着深深的痛惜看着我:“心,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你为什么要把我们的计划告诉我们的死对头?”
我迎着他的责难,不发一词。
如水拿着浸过盐水的鞭子抽着我,嘴里念念着:“你不该背叛浅,谁让你背叛浅。”我第一次用冷漠别人的眼光冷漠着我这嫡亲嫡亲的妹妹:“你不配问我这个问题。”说完,便闭着眼睛,拒绝这个世界一切的影象。后来,我就死了。站在忘川下,我看到了徘徊在那里的宸。
宸说,下辈子,我们做青梅竹马的恋人,没有霸道无理的妹妹,没有凶狠无情的陈浅。
我拉紧了他的手,再也不放开。
哭痣。
我的脸颊上有两颗痣,鼻翼两侧各一个。姐姐说,这是哭痣。长着它的人,都很喜欢哭。
这句话是姐姐二十年前告诉我的,那时我五岁。有一天我指着自己认为极为丑陋的这两个痣问姐姐时,她告诉我的。于是我更不喜欢脸上的这两个黑点,直想着什么时候才可以去掉这两个讨厌的家伙。这个梦想一直伴随我到二十二岁生日的那一天实现了。姐姐把我送进美容院,取掉了这两个伴随了我二十二年的东西。
只是,很奇怪的是,在它存在的日子里,我的每一天都充满了欢笑。而在失去它的岁月里,泪水却充斥了我的每一日,每一夜。姐姐比我大三岁。
在我三岁时,爸爸因车祸去世。深爱爸爸的妈妈因过度的悲伤也随爸爸而去。在弥留的时候她努力睁着双眼对爷爷奶奶说:“爸,妈,对不起。子子和手手就麻烦您二老了。”
爷爷奶奶虽然含着泪答应了这个向来孝顺贤淑的儿媳,却也敌不过年老体弱的威胁。两年后,也相继撒手人寰。那时我五岁,姐姐也才八岁。可是她却毅然挑起了养活我和她自己的重担。姐姐毕竟只是个八岁的小女孩,无法做更多的苦力活。她只好白天用爸爸遗留下来的笛子,手风琴等乐器出去卖艺来赚取一些同情我们及欣赏她小小年纪就拥有的技艺的人们的钱,晚上便给爱漂亮的女人们编织围巾,帽子,提包,从中赚取手工费,就这样,日子勉强也还算是可以支撑。
这样过了两年,转眼间我也到了该上学的年纪了。姐姐为了不影响我的心情,每天依然用她的笑脸来回应我无知的快乐,却在背后悄悄地着急流泪幼年过多的磨难使姐姐聒噪地以成人的角度来思考问题了。
“屋漏偏逢连阴雨”,这个时候我偏又因突然变化的空气而受了些凉,感冒了。姐姐在我沉沉入睡的时候拿起了乐器,把门锁好,出去卖艺。
因为天气不好,所以行人很少。姐姐便呆呆地坐在地上,愁着不知怎样解决的我的学费问题。就在这时一对衣冠楚楚的夫妇走了过来。。。。。。
后来姐姐在向我讲这段事情的时候说了一句“别说他们是来收养我们的,就是要卖了我我也心甘情愿。”收养我们的这对夫妻,一个叫做王忆,一个叫张安。他们结婚十五年里为了工作一直没有要孩子,想要孩子时才发现再也无法生育。于是他们决定领养一个孩子。那时,他们便发现了卖艺的姐姐。因为姐姐坚持要带着我一起走,他们商量以后,同意了。于是我们搬进了王家,我和姐姐都上了学。姐姐随着养父姓了王,我依然保持着生父的姓:宁。由于早年的辛苦,养父母积下了一身的病。在我十五岁那年,他们相继病逝。又一次剩下我和姐姐两人相依为命。
为了打理养父母遗留的事业,已上了高二的姐姐又一次离开了学校。为了表示对养父母的尊敬和感激,姐姐没有改姓。可是当别人问起时,姐姐都会回答对方说:“我姓宁,宁子。这是我的妹妹宁手。日后还请多多关照。”后来姐姐有了一个据说是很帅气很有能力的男朋友。不过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在姐姐闪烁的言辞中似乎他并不爱姐姐,只是出于不忍拒绝姐姐的爱才来往的。
但姐姐从来不让我和男生来往。她说:“手手,我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我不信望你被不怀好意的人所伤害。”
可是缘分这东西不是人力可为的。我在朋友的一次宴会上认识了一个温和的男人,聂风。他说:“我今天认识了一个叫做手手的女孩。很温暖的感觉。”然后便很善良的冲着我笑,我一下子就坠入那温柔的海洋。再有一个月要毕业时,我的二十二岁生日到了。聂风送给我一枚小巧的钻戒。他说:“手手,你快长大吧。长大了你就可以嫁给我了。”而姐姐则是很神秘地把我带到了一家美容院,取掉了我讨厌了二十二年的哭痣。于是我便想,拥有这样一位姐姐和这样一个男友,我真幸福啊。有一天我无意看到姐姐在卧室压抑的哭泣。我走进去,坐到姐姐身边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连忙擦去泪水说“没事”。我心疼地圈着姐姐的肩说,“姐,你不要太累了。我一毕业就来帮你,到时候你就能好好的歇歇了。”姐姐一下子扑进我的怀里大哭起来。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坚强的姐姐如此的悲伤。我不知所措,只能抱紧了姐姐不断地轻声抚慰。聂风说:“手手,你和我去见见那个爱我的人吧。我不想让她继续在我身上浪费她的青春了。”于是我们约定好时间,地点,准备接受可能的责难。
那一天天气不很明朗。聂风去学校接了我,带我一起前往“风铃居”。等待的时候我发现姐姐盛装走进来。于是笑着起身请她过来。当她看到我和我身旁的聂风时,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想上前说些什么。姐姐却急急地扭转了身子匆匆跑了出去。途中有几次几乎摔倒。这几天姐姐一直躲着我,却还是趁着我睡着时放一些零花钱在我枕旁。我心里非常的痛苦和煎熬。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伤了姐姐的心?为什么我偏是与姐姐爱的人相爱?我已牵累了姐姐太多,我不能再毁了她的后半生的幸福。
于是我写了一封长长的信,信里历数了姐姐的好,姐姐的付出,最后写上了我的决定。我决定给姐姐幸福。所以我打理好自己的行囊,带上姐姐以前给我的,积攒下来的为数不少的钱去寻找没有熟面孔的城市去生活。
如果我真的如愿了,便不会有日后的泪和忧伤。
姐姐急急地联系到聂风,和他一起找我。我在走过那条川流不息的马路时忽然听到姐姐的叫声,我扭过头想看看她,却忘了我身旁来往的车辆。一声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在我的脑海里回荡。。。。。。姐姐
手手,是我从小一直照顾到大的。我一直觉得她是一个善良的却不知世事的天真的小女孩。我觉得我应该照顾她一辈子的。可是在那件事发生后我才知道我错了。我的妹妹,手手,已经是一个大孩子了。她知道照顾别人,知道考虑别人的心。她的善良让她放弃了她的爱情。
我永远都会后悔在她穿越马路时那么不顾一切地叫她的名字。在她的身体飞起来的那一刹那,我好象看到了她在对我笑,她在说“姐姐,你要快乐啊”。可是我怎么能够快乐呢?
每到那一天,我都会拿着一束她最喜欢的蓝色的马蹄莲去那个路口看她,幻想时间可以倒回到那时,我会等她走过马路时再叫她,然后看到她微笑着想我走来。可是那个地方早已经架起了天桥。一切,都不再了。聂风
她那么的纯真,那么的年轻。却因为我的优柔失去了生命。我永远也不会忘了她。
这些年依然有许多漂亮的女孩子追求我,可是我的心早已如一潭死水,没有半点涟漪。偶尔还会给宁子打电话,不闲不淡的聊着些天。有一次在路上见到她,她不多言语,眼里只有平静。我忧伤的看着这两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心里的难过一漾一漾的。
他们不应该只有悲哀,没有欢笑。
如果可以,我愿意重新找回那两个哭痣。它们带给我的,不是哭泣,而是快乐和幸福。
五月新娘
我终于要嫁给我爱的人了。
心里满满的,都是对他的爱和眷恋,无法言说。
回想起初时的相识,一切都是那么甜蜜。
他直直的站在我面前,很有男子汉气概的拍拍我的肩:“小妹妹,不要哭。爸爸妈妈不在家就先去我们家吧。我叫夏风,就住你们家隔壁。以后你家里没人就来我家吧。我奶奶人很好,以后你就会知道了。。。。。。”那时的我,刚随父母搬进这个繁华的城市,周围的一切都是那样的陌生,让我害怕。所以我每天每天的躲在家里。有一次家里没有了冰激凌自己又实在忍受不了燥热而拿起妈妈给的零用钱出去买回来之后,发现门因一阵穿堂风吹过而关住了。我一下愣在门外,不知如何是好。而这时,风恰如其分的出现了,就如炎热夏日一股清新的风。
那年,他七岁,我五岁。
从那以后,自己就开始时不时的往夏家跑,以致夏宁两家都笑称他们俩是多么甜蜜的小夫妻哦,忘了说,我叫宁心,宁家惟一的女儿。
一切都是甜美的,直到他说要从军。
夏家只有他这一个儿子,而这世界又是战火频烧。他的父母和年迈的奶奶实在舍不得他走这条危险的道路,我的父母也不愿一直视为女婿的他出生入死,便帮着夏家一同劝说用沉默对抗的他。最后实在是无力了,逼出句:“你去当兵,我们家心心怎么办?”他立刻扭过头看了看我,眼里盛满了水样的深情,和无奈,和忧伤。于是我就作出了这个铸就了我一生悲伤的决定:“风哥哥,你想去,就去吧。只是,千万千万要保护好自己。我等你回来。”他的眼神一下子就漾起了光芒,他说“心心,你放心,我会好好地回来的。心心,你要好好的。心心。。。。。。”
那年他二十岁,我十八岁。
五年过去了,他凭着他的善良,他的勇气,他的毅力,他的智慧一路升到了具有上校军衔的军官。他二十五岁时,我也达到了法定的结婚年龄。于是他向部队告了婚假,回家娶我。
在他回家的路上,车上有歹徒抢劫乘客,他的善良让他站了起来。。。。。。
歹徒最终被愤起的乘客们抓住,而他,我的风哥哥,却永远闭上了他会深情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看着照片中温柔的向我微笑的风,回了他一个美丽的微笑,走向教堂。
今天,是我最美丽的日子。在美丽的五月里,我终于嫁给了我的风哥哥。
戒痕。
我抚着指上深深的戒痕,泪如雨下。
和鹰分手已有三个月。这三个月来,夜夜任由沉沉的夜如潮水般涌来,将我吞没。蜷缩在宽大舒适的床上,紧抱着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气息的绒被,我已渐渐习惯了这样的惊慌,这样的哀伤,总是一遍遍的回想起当年的相识和当初的甜蜜。十六岁那年,我刚考入一所重点高中,意气风发,充满对未来的美好的憧憬。
一次晚自习后,我正快乐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路旁的阴影里突然跳出个人来。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起天真少女被禽兽玷污的情节,一下子做好格斗准备在我父亲的熏陶教育下,我已达到跆拳道黑带四段的水平。没想到那个人却被吓的后退一步。我仔细一看,觉得有点面熟。
他怯怯的开口说:“云鹿,我和你是校友,我叫乔鹰。”
我恍然,难怪面熟,原来是时常相见的邻班同学。
我松了架势。
在不甚明亮的路灯下,我依然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脸红了一红。
他说:“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吗?”
我有点奇怪,却依然点了点头,说“当然可以”。
就这样,我们莫名其妙的成了朋友。再后来,又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一对校园恋人。
那是在初入高三的时候。
我一直想不通的是,一向温和而又听话的他会不顾老师和父母可能会有的责难,义无返顾地在这敏感的时节里和我开始了这段感情。黑色七月后,我和他考入同一座城市的两所大学。他学医,我则攻读经济学与管理学。大学四年里,每逢周末他都会骑上他那辆擦得铮亮的自行车穿越大半个城市来看我。要是逢上长一点的假期比如说国庆的七天长假那就更为幸福。他会载着我飞翔在这座城市的道路上,享受各种小吃,体会平凡的甜蜜的幸福。大学毕业后,我继续攻读研究生学位。他虽未能考上研究生,成绩却也不错。他想办法留在了这所城市的一家名望不错效益也好的医院,同时兼职一家电台的心理咨询栏目。
这时我和他住在了一起。可是他从来不碰我。他说:“小鹿,我尊重你。我等着我们结婚那一天。”
我们说好了第二年的五月结婚。一则那时一切已安定下来,二则韩国片里说,五月的新娘最美丽。我等待着我一生中最美丽的时刻的到来。
日子如流水一样一天天地滑过。平静的幸福却在四月一日的那一天终止。如往年一样,我绞尽脑汁想出个绝妙的愚人计划准备逗他。
当我兴冲冲的拉着新认识的一个男性朋友跑到他面前介绍说:“乔鹰,这是我新任男朋友。我现在正式宣布,你被我甩啦。”然后准备欣赏他一脸错愕的表情。我却没想到,他却是一脸的如释重负。他说:“小鹿,你能有一个新男友,我就放心了。。。。。。”我本以为这是他对我的玩笑的反击。可就在这时,一个看起来很腼腆的女孩子走了过来,对他说:“鹰,你跟她说清楚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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