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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爱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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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症,我从来没想过可以摆脱这个怪病,直到她的出现,让我知道人生还是有希望的,我多希望能将她留在身边,即使多一秒也好,我不敢想,如果失去她,我会变成什么模样?
                 她纯洁、无瑕,她说的没错,我根本配不上她,就算我的新身份能与她匹配又如何?骨子里的我粗野不堪,连替她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她适合那个像小白脸一样的医生,我知道这一辈子,我只能远远的看着她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里,然后心碎……
                 ×午×月×日
                 好想拥抱她……
                 非常想,想得我心会痛,只要她出门去,哪怕只有一个小时,我都会感到若有所失,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不断的猜想她跟谁在一起、在做什么,明明想随地而去,又怕她会嫌我烦,爱一个人,真不是件简单的事啊!
                 刻意和她保持距离已有一段时间,会这么做是因为我不想再让她对我更反感,那晚表错情之后,我多怕她会一气之下求去啊,我一直牢记着她的话,既然配不上她,那么我就悄悄的守护着她就够了,只是老子我还是不明白,那晚的她为什么会那么生气?我气不过公孙映文那女人的欺人大甚去酒家多喝了几杯,倒楣到和一个狗娘养的杂碎为了抢一个小便斗而打了起来,还是她相信报纸上说的,我为女人争风吃醋?可是为了抢小便斗打架,这么不光彩的事叫我如何说得出口,只好任由报纸去胡诌了。
                 那晚特意买了樱桃派给她吃,想在卡片上写几句感性的话,但我又做了缩头乌龟,居然只写了“吃不完要冰冰箱”这七个字,不知道她看了有什么感觉?这是现在我们之间的安全距离吧?
                 为她特别去西德订做的项炼已经送回来了,她见到项炼时的喜悦笑容美极了,我觉得一切都很值得,我们好像回到了在巴黎的那两个月,我看着她,又产生想要拥她入怀的冲动,幸好她没发现我的谎言,没发现我怎么会知道她搞丢的项炼长得是圆是扁,幸好……
                 我还是不喜欢这个有钱人住的鬼地方,但唯有在这里,我才能天天看到她,她是我生命唯一的绿洲,我怕有天会失去她,如果我结婚,她是不是会对我放心一点,不再把我看成一天到晚在奢想她的无顿……
                 ×年×月×日
                 喜欢你,秦遇霞……
                 我喜欢你,秦遇霞……
                 爱你,秦遇霞……
                 我爱你,小彩霞……
                 “嫁给我好吗?”我在梦里一千次向你这么求婚,我看到你点头,感觉孤独了一辈子的自己不再孤独。
                 札记到这里为止,最后的日期是昨天。
                 一开始泪盈于睫,看到后来,她已经心痛得泪流满面,把札记本紧紧的压在胸前,心滑过一阵又一阵的痉挛。
                 原来他这么爱她,爱了她这么久,原来为了替她找项炼,他去翻遍那条马路,原来项炼不是他顺便买来的,是为了她特意请奶奶画图去国外订做的,原来何亚睿胡说八道,他根本就没有为了酒家女争风吃醋,原来他结婚是为了她,是为了让她不再对他保持距离,可是她没有要对他保持距离啊,是他先疏远她的不是吗?而起因……
                 她深深的叹息着。
                 起因也是因为她说了那样伤人的一句话啊。
                 现在她该如何是好?
                 这本札记里,满满都是她、都是她的名字,他叫她小彩霞,从一开始就一直这样叫她……
                 她笑了,泪中带笑,她喜欢他这样叫她,她愿意一辈都让他这样叫她……
                 “秦老师!”司机在门外喊她。“婚戒找到了吗?教堂那边在催了!”
                 “哦……好……”含着泪水,她把札记本放回原来的地方,连忙找到婚戒,打开了房门。
                 司机端详着她。“怎么了,秦老师,你眼睛怎么红红肿肿的?”
                 “没事。”她苦笑着摇了摇头。
                 要她怎么说,她只知道心好痛,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让她发现了那本札记,老天为什么要这样捉弄她?
                 飞车回到教堂,刚好赶得及举行仪式,一切都已就绪,就差她手中的婚戒。
                 她把戒指交给公孙河岸,视线却无法离开他。
                 或许是她看他的神情太奇怪,他也盯着她不放。
                 她是怎么了?怎么像哭过似的?是哪个嫌命太长的家伙欺负她了?
                 纵然有满腹疑问,但此时此刻,他总不能丢下即将举行的仪式去问她,只好带着一脸的关切目送她回到座位上。
                 “请新郎为新娘戴上戒指……”司仪口述着程序。
                 看着他为新娘套上戒指,她想到的是,原来他这么自卑。
                 原来他认为他配不上她,所以在她口出“你是永远配不上我的”的那种话之后,他就整个人退缩了,退到一个默默守护她的角落里去。
                 她好恨自己为什么要说那种伤人的话,她痴痴望着台前的他,心一阵一阵的痉挛,无法控制自己泪流满面的观礼。
                 不要结婚、不要结婚,请你不要结婚……她好想站起来这么对他大喊。
                 “秦小姐——”坐在她旁边的公孙映文大表惊讶,她不知道这对师生的感情这么好,公孙河岸结婚,秦遇霞居然高兴成这样?
                 “我……没事。”然而她失神的模样和红红的鼻子一点也不像没事,当她看到他掀起了新娘头纱,吻了新娘的额头一下,她的心又碎了。
                 宾客拉着礼炮,新郎新娘相偕走出教堂,他们已是夫妻了,是夫妻了。
                 失神的看着众人簇拥他们离去,她知道自己将永远后侮没有在仪式完成之前开口对他说,她也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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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河岸在婚后远赴美国的曼哈顿主持大和集团的科技分公司,而秦遇霞也搬回了自己家,一切很平静,两个人像从没有认识过一样,因为他的远行不曾去向她辞行,而她明知道他的去处也压抑着自己不去追问。
                 冬天了,天气冷得吓人,她动不动就手脚冰冷,做什么事都无精打采,甚至已经推掉好几份工作了。
                 她好像得了一种叫懒人的病,她不想动,只想躺在午后的藤椅里回想在巴黎的一切。
                 她知道自己无药可救,相思病本来就无药可救,她没有试图救自己,因为她知道她的心将死掉好一阵子,或者不会再复活了……
                 在他离开台湾的一个月后,她在西洋情人节收到他的电子贺卡。
                 那个下午,她的心情激动得久久无法平复,但她终究什么也没有回覆他。
                 还能回什么呢?他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她不能说她已知道他爱着她的这个秘密,也不能告诉他,关于自己同样爱着他的这个秘密,所以还是什么都别说吧,连联络也不要,这样最好,对彼此都好。
                 但,天不从人愿,他好像打定主意不让她好好的忘了他,某天他寄来一封电邮,内容极其贫乏的描写他扑杀蟑娜的过程,最后他写——
                 在巴黎课室里,笔电爆炸的那一天,我告诉艾力太太我们在捕捉蟑琅,当时描述得不尽写实,有了这次经验之后,往后我定能描述得更生动。
                 她轻抚着自己的唇,叹息着他为什么要狠心的勾起她的回忆,就是在那一天,他吻了她,虽然结果滑稽,但那是她的初吻。
                 然后又有一天,他传了居家照片给她看,背景是他住所的客厅,非常的曼哈顿风情,他手执白色咖啡杯站在壁炉之前,铁灰色的毛衣搭配随兴的泛蓝牛仔裤,露出两排白牙粲笑着,模样相当潇洒。
                 痴痴凝视着照片,她的心魂为之震荡不已。
                 小妞,冬眠没让你的身材走样吧?如果没变胖的话,也寄张你的照片给我看吧。
                 他以轻松的几句话做为终结,她不懂他忽然寄照片给她,又要她寄照片过去的原因是什么,她想了一整晚,还是没寄,但那张照片从此变成她的珍藏,还列印了小小一张放在皮夹里。
                 她真的是疯了。
                 他的形貌无法从她脑中去除,她不想和任何人约会,她清瘦了许多,只要他写电邮来,她就激动得无法平复。
                 她去找了好友韦凌珊,希望两性专家能告诉她,这种相思欲狂的想念该怎么消去才好?
                 “去找他吧。”听完好友苦恼的陈述,一脸知性的韦凌珊啜了口咖啡,微笑建议。
                 “你说什么?”秦遇霞作梦般的眨了眨眼。
                 怎么会给她这种建议,难道凌珊不知道公孙河岸已经使君有妇了吗?
                 韦凌珊微微一笑,中肯地说:“既然他爱着你,你想着他,那还等什么呢?”
                 秦遇霞颓丧的垂下了长睫,她知道好友说的都对,但她绝对不可能那么做,因为教养关系,她的家庭教养不容许她做出那样惊世骇俗的事。
                 于是她离开了韦凌珊的公寓,冷风吹着她的面颊,她知道她将为公孙河岸继续相思下去,而这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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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河岸给她的电邮绝口不提私事,事实上,是不提他与妻子的私密事,他谈美籍佣人、谈拉丁裔的司机,也谈家里那只叫小克的小狗,就是不提林伊曼。
                 但是秦遇霞仍然知道他的妻子怀孕了,小报消息灵通,而那灵通的消息几乎让她整颗心都碎了。
                 原来彻底心碎是这种滋味,原来又爱又恨一个人是这种感觉,他怎么能一边意图不明的和她通电邮,一边又令他的娇妻有孕呢?
                 她伤心欲绝的做了一件她生平没做过的事——到酒吧去买醉。
                 不过她还是没胆量去所谓的夜店,她选了饭店的钢琴酒吧,往来的都是政商名流,至少安全母需顾虑。
                 “你不是秦遇霞吗?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公孙映文拍她肩膀时,眼里流露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人不可貌相啊。
                 没想到端庄不已的秦家小姐也会来这种地方,她以为秦遇霞是那种除了果汁,连鸡尾酒也不沾的人。
                 “公孙小姐……”她已经喝了几杯,不胜酒力的她,眼儿开始迷醉了。“真高兴在这里见到你。”
                 “我可以坐下吗?”不等回答,公孙映文便俐落的把公事包往吧台一搁,穿着套装窄裙的双腿熟练的蹬上了高脚椅。
                 “坐啊,我请你喝一杯。”秦遇霞笑了笑,脑袋晕眩。
                 “威上忌。”公孙映文压根儿就不相信秦遇霞会点酒,她迅速帮自己点了平常惯喝的酒。“今天怎么会到这里来,一个人吗?”她点起一根烟。
                 秦遇霞看起来很失意,曾经同住一个屋檐下快一年,她都看不出她内心这么狂野,居然会来酒吧买醉。
                 “嗯……我一个人。”她摇了摇酒杯,双眼迷蒙的看着公孙映文。“你知道吗?刚开始我简直无法了解一个地痞混混的世界,可是最后我却爱惨了这个混混,这实在很奇怪,不是吗?”
                 “啊?”烟抽了几口,公孙映文看着她,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你也不懂对不对?”她像是找到盟友了,尽情诉苦。“我怎么会爱上他呢?他老是在捉弄我,从来不用心听我讲课,还小妞小妞的叫我,一点也不尊重我是他的老师,他粗鄙、吊儿郎当、不学无术又玩世不恭,个性还很阴暗,疯狂起来的时候,谁也拿他没办法,他曾载着我飙车,飙到我昏倒也不理我,吻我的时候,居然让一台笔记电脑给爆炸了,过程好滑稽,我怎么会傻得爱上他呢?唉……”
                 根本不像在说给别人听,她迳自说她想说的,积压在心底好久好久的,一古脑全说了出来。
                 “秦遇霞,你——”公孙映文的嘴无法抑制的张成了O型。
                 天哪!原来……
                 原来以教养着称,名满社交圈的第一名媛秦遇霞,居然爱上了她已婚的堂哥公孙河岸?
                 她不是八卦的人,可是这件新闻实在太大了,真的让她的嘴阖不拢啊。
                 看着咚一声醉倒在吧台上的秦遇霞,她的嘴还是张得大大的。
                 第十章
                 秦遇霞不懂一个人怎么可以活得那么惊涛骇浪。
                 小报说公孙河岸的妻子流产了,众所瞩目的公孙家第四代成泡影,公孙家和林家都深表遗憾。
                 深表遗憾?
                 仅仅只是深表遗憾而已吗?
                 他呢?
                 他如常给她电邮,对于满城风雨连提也不提,直到一个月后爆发了他闪电离婚的消息,他仍然绝口不提。
                 “公孙河岸离婚了。”韦凌珊约好友出来喝茶,笑咪咪的对她说。
                 “是呀,他离婚了。”秦遇霞一直蹙着眉心,她觉得自己随时会崩溃,因为他给她的冲击太大了。
                 他是她的学生中,第一个离婚的。
                 也因为如此,她被恩师召回训诫,言明她督导不周,竟会让上过她礼仪课程的学生步上离婚之路。
                 她在恩师面前一直低垂着头,无话可说。
                 “据说公孙河岸付出了巨额赡养费,至于详实的数目,没有人知道。”韦凌珊又丢给她一颗炸弹。
                 她更加震惊,也不懂为什么这些爆炸性的消息,他绝口不提。
                 某天她接到孟特助打来的电话。“不知道秦小姐是否可以到医院一趟,总裁想见您。”
                 她不知道老人家为什么忽然要见她,不过她还是去了,带着一束素雅的鲜花。
                 “你来啦……”公孙应龙更瘦了,但双眸却会发光。“你要好好照顾他……”
                 “啊?”她恭顺的在他床畔蹲下。“您说什么?”
                 “好好照顾他……”公孙应龙的声音几乎快听不见了。
                 秦遇霞连忙问:“照顾谁?”
                 “那孩子啊……”他咳了起来。
                 她看着孟特助,眼里写着困惑。
                 “总裁请秦小姐照顾河岸少爷。”孟特助解释。
                 她的心咚的一下狂跳起来,期期艾艾的开口,“为、为什么要我照顾——照顾他?”
                 孟特助微笑不语。
                 “是我老胡涂啊……后来才知道那孩子爱的是你,他的婚姻不幸福……”公孙应龙看起来很遗憾。“我又害了他……”
                 “小彩霞——”
                 听到老人家这么喊她,她几乎没跳起来,一张脸涨成粉红色。“您、您叫我什么?”难道老人家也看过彩霞札记?
                 孟特助微笑解释,眸光睨睨桌上的电脑。“河岸少爷天天和总裁通视讯,少爷都这么称呼你,现在他们爷儿俩一起这么叫你。”
                 怎么……会这样?她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小彩霞,守护那孩子……替我守护那孩子……”公孙应龙殷殷地交代她。
                 加护病房会面时间到了,孟特助伴着她走出病房,两人边走边交谈。
                 “总裁知道自己日子不多了,所以才急着要见秦小姐你,希望不至于对秦小姐造成困扰。”
                 她摇了摇头。“没关系,我的时间很自由,如果想见我,随时都可以联络我。”
                 孟特助忽然自顾自的讲了起来。“他们婚后一个月就分居了,因为少夫人发现少爷所爱另有其人,为了报复,她寻欢作乐、结交男友,终于发生最不幸的结果,她怀孕了。”
                 她震了一下,然后停住脚步,完全不动。
                 “少夫人也知道这种事不能发生,她动了人工流产手术,主动要求要跟河岸少爷离婚,少爷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她。”
                 她睁大了眼睛。
                 原来如此……
                 “少爷将市值难以估计的曼哈顿分公司送给少夫人当赡养费,她也毫不客气的收下了,她认为那是她应得的,她告诉总裁她受了伤害,而那伤害是金钱也无法弥补的,总裁也同意了。”
                 孟特助送她到医院大门口即返回病房,她看着吐露着新芽的金急雨树,内心汹涌着波波震荡。
                 她走到医院门口的行动咖啡馆,买了杯热咖啡,微啜一口后就放弃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在颤抖。
                 她等待许久的这份爱会回到她身边吗?
                 她好想再紧紧的抱住他……
                 不行!太激动了,她的心情太激动了,她必须冷静下来,以平常心来看待他恢复自由身的这件事情。
                 然而,一个月后的她更激动了,因为公孙应龙病危,他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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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天的丧礼份外令人悲伤,公孙河岸凝视着墓碑上公孙应龙的缩小照片,久久不发一语。
                 秦遇霞看着黑伞下的他,感觉到他变得更内敛了,他被一大群西装笔挺的人簇拥着离开墓园,看起来声势浩大。
                 他是公孙应龙遗嘱里指定的唯一集团继承人,在这种场合里再见,四周都是黑压压的人头,他们什么也无法说。
                 她感到很失落,但跟恩师郑绍娴有约,也只好打起精神来赴约。
                 “这是特别急件,只要半个月就好。”
                 郑绍娴希望秦遇霞明天出发去新加坡,代替她出席在新加坡举行的亚洲小姐选拔赛,并且担任评审的工作。
                 她试着推辞。“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离开台湾。”
                 怎么可以他才刚回来,她就走呢?她连一句话都没机会好好跟他说,她的千言万语……
                 郑绍娴不悦了。“你跟绿芽是怎么回事?一件小事要你们帮忙,结果你们却推三推四的,是不是不把我这个老师放在眼里了?”
                 秦遇霞微微一愣。
                 原来冯绿芽已经推辞了,她原本还想向恩师推荐由冯绿芽担任这个工作的,看来是没希望了。
                 “好吧,既然那么勉强就算了,就当我从来没有教过你这个学生。”郑绍娴赌气说完,作势要走。
                 秦遇霞连忙站起来。“我答应您就是了。”
                 她在隔天离开台湾,万般无奈的飞到了新加坡,住进乌节路上,选美协会为她准备的五星级饭店。
                 好不容易结束工作回到台湾,她又必须履行一件早就接下来的工作,为某标榜以客为尊的商务饭店客服部人员上一堂礼仪课程。
                 当她上完课步进电梯时,她告诉自己,未来的一个月她都要休息。
                 电梯在五楼开启,有数名男子步进电梯,她往后移动,手里的一本书不小心掉到地上。
                 有人替她捡起了书,还拍了拍根本没脏的书面递还给她。
                 “谢谢。”她轻声道谢。
                 公孙河岸的眸光从她颈上的银亮项炼移到她晶莹的面孔,预期之内的看到她瞪大了澄澈的眼眸。
                 他咧嘴微微一笑。“这么巧?”他如热锅蚂蚁的找了她八天,她竟然在这里?
                 秦遇霞心慌意乱的看着他,略略不安。“是啊……这么巧。”
                 怎么感觉这么生疏,她的心隐隐作痛着。
                 电梯门开了,与他一道的数名西装笔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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