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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棋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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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上,元信和叶家雯在沙发上都快睡著了,连书诚这才醉醺醺的回来,两人问起情况,连书诚脱下外衣重重的坐下道:“那两兄弟灌了我不少酒……想我酒后吐真言……呵呵!我只表达了两个字——郁闷。”

元信起身道:“他们信了吗?”

连书诚无力的摆摆手道:“不知道……不过我看见他们在偷笑……呵呵!”他说完后,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很快就沉沉的睡去。

元信和叶家雯的眼中,都闪出几分欣喜,看来他们“隐藏实力”的计画算是成功了一半。

后来元信也将此事告知务相,想听听他的意见,务相思索著道:“这周氏兄妹不比那冰火二人组,你们这套扮猪吃老虎的作法,或许起不到什么作用。”

“为什么?”

“他们的实力不错,而且相互的配合十分娴熟,甚至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知道彼此心中所想。我总感觉在小组赛中他们根本未尽全力。”

务相接著道:“我从今天的比赛中悟出一点,就是在团体赛中,三个棋手之间异能的相互作用。越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这种作用就体现得越明显。”

“我还是不明白……”元信道:“你是说那黑炭,将真元力传输给其他人,那本就是他的异能,这与相互作用有什么关系?”

“并不是如此,要达到如此精确,必须要相互之间都特别了解才行。”

务相道:“这种默契,是在长期的比赛中磨练出来的,非常耗灵力。而你们三人,还不具备这种能力。”

接著,他便将灵力的使用方法,为元信简单介绍了一下:“真元力是由气息引发的力,而灵力则是由精神作用的力,灵力的强弱与精元的培养有直接的关系。你们往往只注重真元力的修炼,而忽视了灵力的培养,灵力能让你们在对弈中感应到棋局以外的事……”

元信很是好奇的道:“那这灵力要如何修炼呢?”

“目前我还想不出特殊的办法,只有在元气增强时,灵力自然会提升。”

“切!那等于没说。”元信不屑的道。

务相的小手托著下巴,眉头紧锁,似乎陷入深深的回忆中。

而元信,则等不住就先睡了。

直到第二天早晨,天刚亮,务相就将还作著美梦的元信叫了起来。

元信刚睁开眼,就见务相兴奋的在房间里上窜下跳,在他的脑后,居然还拖著一条鲜红色的长尾巴。

元信指著尾巴笑道:“务相,你上辈子莫不是妖怪吧,怎么后面又长了条尾巴出来?”

“是么?”务相转头一看道:“可能是吞了连书诚体内那个咒语所致,别去管它,我是想告诉你,我想到了一个快速提升灵力的办法。”

“什么办法,快说!”

“我想起了一种草,那是巫师们在占卜时用的乌头草,这种草能使人短时间内提升灵力。”务相喜道:“有了这种草的帮助,再加上一些相应的训练,应该可以练至心灵相通的境界。”

元信一摊手,为难的道:“比赛期间又不能出去,怎么去找这草呢?”

“不用急,我感觉到,那叶家雯身上有。”

“哦?不会吧!”元信惊喜道:“我怎么没发现?”

“那乌头草有一种特别的味道,我曾在叶家雯身上闻到过……不过,那部位很隐蔽。”

元信急忙起身去把叶家雯叫醒,然后把乌头草的事说了,叶家雯茫然的道:“你不是在作梦吧,我身上哪有什么乌头草?”

元信不住的打量著她全身,道:“可能是在你身上很隐私的地方,你好好想想。”

“真的没有!”叶家雯白了他一眼道:“元信,你开什么玩笑?”

务相飞出来仔细的在她身上闻了一下,指著她的脚踝处说:“味道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元信指著她脚踝,很直接的问道:“你那里,有什么?”

叶家雯俯身亮出脚踝,那里果然有一条绿绳编成的脚炼,她取下脚炼解释道:“这是在去南边旅游时,从一个苗族老奶奶手中买来的,据说经常佩带著,就能带来好运,有什么问题吗?”

务相指著那脚炼道:“那个绿绳就是由乌头草制成的。”

随后,元信叫齐三人提出共修灵力之事,连书诚显得异常的兴奋,他说:“我也一直在想,在团体赛中三人真元力互助的问题,却没想到,这可以用灵力修炼而成。”

为此,叶家雯只得忍痛割爱,将脚炼分成三段,三人各分得一段。务相对元信道:“这乌头草,一天只能让灵力强化一个时辰,还有三天,才开始半决赛,可以趁这个时间好好修习。”

他想出三种由浅入深的方法,一是三人围坐,闭上眼睛,然后用手指比出一个数位,各自猜数位的总合,就像猜拳一样。猜准后,取下乌头草再猜。

由此熟练后,进入第二种方法,每人抽取一张扑克牌,用灵力感应,猜出对方手中的牌。

第三种方法最难,就是三人六掌相抵,真气互通,在三人体内游走不停,接著由掌变指,试著用意念力来支配真气。

随著念力加强,指尖微微脱离,再使出灵力控制,保证真气在三人间运转不息。

然而,三人每每到了这个阶段,试十次也只有两三次成功。

务相解释道:“要用灵力支配真元力,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做到?以后还需要长期照此修炼才行。”

三天很快过去,三人苦修了这几天,身心俱疲,连书诚道:“我这几天突然想到了一个典故,相信对我们后面比赛的排兵布阵会有很帮助。你们还记得田忌赛马的故事吗?”

“当然记得,齐王和田忌赛马,田忌总是输。之后听取了孙膑的意见,换了赛马出场的顺序:用下等马对上等马,用上等马对中等马,再用中等马对下等马,结果田忌以两胜一负的成绩,胜了齐王……”

叶家雯道:“你的意思是,把周氏兄妹比作齐王的马,而我们则比作田忌的马?”

“没错!”连书诚兴致勃勃的道:“周氏兄妹中以周书天最强,周雪琴次之,周白齐最弱。到时由我来对周书天,元信对周雪琴,叶家雯对周白齐,那样或许有战胜他们的机会。”

刚说到这时,务相的红尾巴忽然抖了一下,心念一动,感应到门外有人在偷听,忙对元信道:“小心!隔墙有耳!”

元信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再指指门,连书诚和叶家雯会意后,便不再出声。

元信偷偷的走到门边,假意问道:“连书诚,最近你恢复得怎么样了?”

连书诚故意大声道:“唉!还是不行,功力最多也只能恢复到六成!”

话音刚落,元信猛地拉开门,把站在门外偷听的人吓得往后一缩,三人一看,那偷听者却是周白齐。

元信上前质问道:“你在我门前鬼鬼祟祟想干什么?如果让你大哥知道了,他脸色一定会很好看!”

周白齐哼了一声:“别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是大哥让我来请你们去喝酒,反正现在话已带到,来不来随便你们!”

连书诚过来对周白齐道:“既是周大哥的邀请,我们自然要去。周白齐!回去告诉你大哥,我们等会儿就来。”

十分钟后,三人换了较正式的衣服,来到大厅,却见进入四强的棋手们都在,周书天起身热情的招呼著他们,而周白齐却阴著脸不作声。

三人坐下后,周书天举杯对众人道:“能进入四强,证明我们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无论明天比赛结果如何,相信都能成为很好的朋友。来!干杯!”

现场的气氛,被他一番慷慨激昂的话活络起来,棋手们都举杯共饮,接著又相互敬酒。

其中一个棋手道:“周书天说得对,以前比赛中生出的嫌隙,应藉这次机会一笔勾销,毕竟后面还有更残酷的个人赛……我们今天就来个不醉不归!”

众所周知,这次比赛方式分两阶段,三人小组赛可由大会安排出赛者名单,也可由棋手自由报名,选出了前三名之后,才进行后面的个人赛。

连书诚被拖去喝酒了,叶家雯也和几个女棋手在一起聊著,元信见周雪琴一个人坐在吧台边想心事,过去轻声问道:“你怎么了?不开心?”

周雪琴瞟了他一眼道:“怎么不去陪你的小雯?”

“你还在怀疑我和小雯?请你相信我的为人,我不会……”

“够了,不用解释!”周雪琴侧过身去道:“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你元信是什么人啊,连我都未必能胜,还想来追我……”

她的话激起元信的血性,“如果我明天能胜了你呢?”

周雪琴向他勾勾手指笑道:“那你想干什么都由你。如果你输了呢?”

“那我元信从此在你面前消失,以后绝不来烦你,而且退出此类比赛!”元信咬牙发誓。

“那好,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两人举杯,重重的碰在一起。

半决赛上,六人一开始还是按小组赛的阵形坐著,离比赛还有两分钟时,周氏兄妹突然起身换了位置,变成了周书天对叶家雯,元信对周白齐,连书诚对周雪琴。

元信三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也起身换位,按预先商定的位置坐下。

周书天还想再换,周雪琴忽然道:“大哥!不用换了,我看这样很好!元信既然逼上门来,若再换位,还以为我怕了他。”

听她这么说,周书天只得作罢。

周白齐也道:“大哥!你也太谨慎了,换谁不是一样吗,我们兄妹怕过谁?”

周书天瞪了他一眼道:“不可大意。”

苏杨一声令下,比赛开始了。

这次元信执白棋,后出,便向周雪琴抬手道:“请先出子!”

周雪琴也不客气,爽快的落子,只见她所布棋子间,生出细细的气丝,像蜘蛛网一样慢慢向四周展开,逐渐延伸至整个棋盘。

第三章破茧而出

经过小组赛的历练,彼此之间都有了一定的了解,双方都没必要试探,在开局不久,就快速进入了搏杀阶段。

元信注意观察著,若是普通的气丝,寻常的异能棋手都能使出。

而周雪琴的气丝边沿,还伸出无数细小触角,它们不仅收放自如,而且几道气丝相碰之下,还会产生某种奇妙的气旋。

元信双指暗中聚集真元力,寻思著:“这些气丝看似柔弱,却十分不寻常,特别是产生那气旋后,相接的气丝立即变得粗壮无比,像是她支配著某种隐秘的真元力在内部流转,也就是说,任何一条细小的气丝也可能发起致命的攻击。”

棋子之间,气丝相互连接,真元力像看不见的电流一样,隐藏其间。

“没错!当气丝相撞时产生的气旋,应该就是她真元力的中转站或者聚集地。关键处是那气旋,无论她的攻击点在哪里,斩断气丝间的连接点,是最直接的突破口。”元信暗中盘算著,指尖夹著棋子慢慢的横过胸际,“唰!”棋盘间仿佛传来刀片摩擦刀鞘的清脆声响,接著,从元信指尖,划出一道白色的刀光。

经过几轮比赛,元信的真元力已被磨砺得更强,那一子落下时,棋盘上犹如一阵刀光划过,周雪琴的气丝,顿时像田里的麦秆一样被斩断了一大片。

周雪琴紧咬下唇,连说了几个“好”字。接下来,她至少想了五分钟才又落子,漠然的对元信道:“我原本不想这么早就使出必杀技,这是你逼我的,看招——千丝万缕!”

此招一出,她所布的棋子中射出无数道气丝,它们柔美的飘动著,恍若化作一片片水草丛。那些水草又深又密,在扭动中很快淹没了刀光。

元信双目圆睁,显然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效果,于是急切的挥出数刀,向水草丛斩去。

数道刀光交错斩出,水草丛为避其锋芒,向两边自动散开,留出了一片空地。

元信并不甘休,又向四方聚出刀光,想从中间将水草丛斩破。

“看招!四面楚歌!”这是他在水草围困中,悟出的第二种刀法,灵根总是在受到环境逼迫的时候,才引发出潜力。

这一子下去,刀光勇敢的冲入水草丛中,以棋子为中心向四方激射,棋盘中化出一道“十”字形的光辉。

“哗!”水草丛顿时从中间分隔成了四块,刀光所到之处,水草纷纷向两边分开,但这似乎没多少实际的用处,因为刀光过后,水草丛又很快恢复,合围成一片。

四面望去,仍是一片片摇摆不定的水草,元信觉得自己像是被困在其中,他认为是攻击不够强,于是再使出新创的“八方刀影”和“十面埋伏”两招,使得刀光不停的在水草丛中砍来砍去。

几轮猛攻过后,万千水草在摇摆中,隐约幻化成一个个波斯舞娘,她们细柔的腰身像柳条一样摆动著,很轻易的就避过刀光。

元信真气耗用过度,已是气喘吁吁,而那些幻化出的波斯舞娘,仍然在他面前围著圈子跳舞,似乎都不带杀气,也没有进攻的意识,却让元信有软绵绵的错觉,看了那舞蹈,直觉全身的骨头都酥了,强劲的意志也像是受到腐蚀,竟不想再度进攻。

“她们想把我困死在这里……”元信猛然想道:“再这样下去真气和意志都会被消磨殆尽,看来刀光的正面攻击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要杀出重围,只有孤注一掷了……”

他想到这里,立即收回刀光,幻化的波斯舞娘又还原成水草的模样,趁机围了上来,使元信刀光可以发挥的空间越来越少,他只得暗中蓄积能量,等待机会。

周雪琴瞟了他一眼道:“怎么,江郎才尽了?我的功力才刚发挥到一半呢!”

元信没有答话,而是注意观察著水草的变化,那些水草左右摆动,无论砍向哪里,似乎都无法形成有效的攻击,他恍惚又看见了波斯舞娘的舞蹈,她们上半身相当灵活,但为了保持舞姿,那双美足却移动得很缓慢。

“对啊!那部位不正是水草的根部吗?”

元信恍(书)然(网)大悟,真元力立即化作割草用的镰刀,两柄镰刀左右开弓,直砍向水草根部。

周雪琴大惊,立即指挥水草避开,但来不及了,“唰!唰!唰!”水草很快被割倒了一片。

元信大喜,再接再厉,没过多久,又是一片水草被他“收割”,前方终于露出了一条路来。

周雪琴见状,也不再费力的让水草躲避,强化指间气丝,立即变招:“盘根错节!”

这时,那些水草们不再挥舞,相邻几根相互缠结扭成麻花状,那些细嫩的水草,由此化作根根粗壮的藤蔓。

这让元信的镰刀几乎失去了作用,一根藤蔓,总要好几刀才能斩断,而这个时间内又有新的藤蔓生出。

元信稍一迟疑,那些藤蔓就像鞭子一样从不同方位抽来,“嗖!嗖!”只听见破空声四处传来,打得元信措手不及,狼狈的左躲右闪。

然而,藤蔓抽空后又相互纠结在一起。

几个回合后,元信面前已是一片错综复杂的藤网,这就像是进入了原始森林中,简直让他寸步难行。

看著元信在藤网中费力前行,周雪琴浅浅一笑道:“省省力气吧,这藤网是专门对付你而设计的,一旦结出,就算是我大哥也未必能轻易破解!”

她轻蔑的语气,激发了元信的斗志,他狂傲的道:“你大哥岂能和我比?”

周雪琴脸色一沉道:“你就会吹牛,有本事就证明给我看!”

元信不语,死死的盯著棋盘,这招“盘根错节”的确很难破,他手指间聚满了刀光,却迟迟无法下子。

他曾试著砍向藤网,它们柔韧性极强,刀光快速攻击的特性,完全被遏制住了。

“怎么办?怎么办?”元信在心中狂叫著,他的尖刀就算周书天的盾阵也抵不住,为何却奈何不了这区区藤蔓……

“盾牌是硬的,而这藤蔓是软的。”他不禁想到,在以前的比赛中,他只是注重刀光的力道,然而却无法有效切断藤网,要破藤网,也许必须在藤蔓生出之前……

“无论怎么说,这是唯一可试的方法了。”元信想起了对付兰雪时用的绞刀,于是他手指一扣,将指尖棋子弹得飞起,当棋子落下时手臂又重重挥出,强压下的真元力让落下的棋子飞速的旋转起来……这是强化过的刀光,也是改良过的绞刀。

这次,周雪琴没看见光刀,只看见一根细如发丝的光线,从眼前掠过。

那棋子落下后,顿时化作一张巨大的圆锯,“呼!呼!”圆锯的旋转声在棋盘中散开,所到之处,藤网像枯草一样被割开,简直是所向披靡。

转眼间,圆锯在棋盘上来回锯了数下,所有的藤蔓来不及恢复就断成数截。

周雪琴杏眼圆睁,她实难相信眼前所见,元信就用了这么一个锯子,便让她精心设计的藤网不复存在了,关键就在速度!

“……”过了良久,她一直在发呆。

元信忍不住调笑道:“认输?还是让我见识你更厉害的招数,总要给个反应嘛!”

见他得意的样子,周雪琴咬牙道:“自生下来起,我的意识里,就从没有‘认输’这两个字!”她说著再度举起棋子恨恨的道:“看你的圆锯能否锯开我厚厚的茧!”

此言一出,她又几子落下,棋盘上断掉的藤蔓,突然全都缩回棋子之内,接著,棋子中再度生出无数的气丝,如同回到了开局阶段。

元信从容的指挥著圆锯,气丝自然比藤蔓脆弱得多,甚至圆锯所产生的劲风,也能将其割断。

周雪琴眉头轻皱,却并不放弃,仍然一子一子的布下。

元信不禁道:“你这样下去还有意义吗?我感觉自己是在欺负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动物!”

“住嘴!”周雪琴厉声道:“胜负还未分,现在,让我们来做最后的比拼!”

突然,她所有棋子发疯似的生出气丝,简直就像无数个光头,同时搽上了强力生发剂一样。

元信正要驱动圆锯,而遍布在周围的气丝已暴长数尺,结成了紧密的茧状,他这才发现,原来周雪琴在先前的局势中,就已将他团团围住。

“最后,还是要使出‘抽丝剥茧’吗?就算让你结成了茧,我的圆锯一样能割开!”元信充满自信的道。

“错!”周雪琴夹起棋子道:“这招不叫‘抽丝剥茧’,而叫‘瓮中之鳖’,专捉你这只狂妄的大乌龟!”

元信凝神一看,这次结出的“茧”果然非同寻常,它们并不是单独的,而是像莲花瓣一样一层层的合在一起,每合一层,所生出的气丝就越细,这样,那“茧”的厚度和密度也在不断增加。

元信觉察到不对劲,立即飞速运转圆锯,而这一次,却只割动了“茧”的表皮,随著气丝的不断生出,“茧”的壳变得又硬又光滑。圆锯在里面乱撞,锯齿与坚硬的茧壳一撞,立即冒出火花,发出“嘶嘶”的响声。

在这拉锯战中,从茧壳被割破的缝隙中,生出无数细小的锯齿形气丝,使那缝隙变成一张长满利齿的大口,一口死死的咬住圆锯的锯身。

圆锯因此慢了下来,没多久,终于“喀”的一声,再也转不动了。

这个局面让元信感到沮丧,真如骑虎难下,动又动不了,拔也拔不出来。这才真实的感受到周雪琴的“瓮中之鳖”是什么意义!

周雪琴直直的盯著他道:“现在……我会一点点的把丝抽出来,让你感受一下抽筋剥皮的滋味,你要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

数道坚利无比的细丝,从茧的内部生出,轻易就穿透了圆锯,并从里面瓦解真气,锯身顿时被刺穿数个透明的窟窿。这圆锯是元信全身真元力所化,他觉得犹如数道钢针刺入中枢神经,极端的痛楚霎时充塞脑际。

周雪琴的气丝数度穿出,元信的整张脸也因痛苦而变形。

元信心中叫道:“我快受不了了……这一盘,我要放弃!”

务相听见元信的心声,立即鼓励道:“坚持住啊!你还没有输,只是暂时受制而已。”

“不行了……我全身的筋都仿佛在抽搐,再这样下去,我会抽羊角疯的。”元信苦不堪言的叫道:“务相,你告诉我,我现在还能怎么办?”

“痛楚感使你的头脑发热,让你看不清形势,你要忘记痛苦,将痛苦从意识里分离出来。这种境界叫作:形神分离。”务相提醒他道:“别忘了,你还有苦练的灵力没有用上。”

元信惊醒,立即取出乌头草缠绕在指间,乌头草上生出一种奇怪的味道,通过嗅觉直接刺激著他的神经,元信不禁浑身一颤,感觉脑细胞活跃到了极限,那强化的灵觉,使精神力的感应范围不断增大。

他感到整个世界,都变得不一样,天地更宽,棋盘更大,游动的真气中,那些最细微的变化,也逃不过他的眼睛。痛楚依然存在,但只是在折磨著他的肉体,与他的精神无关。

灵力强化的瞬间,精神与肉体短暂的分离。

此刻,元信感受到更多的讯息……接到连书诚诚恳的目光和叶家雯柔情的期待。

还有苏杨,她仿佛就站在身后,鼓励著他:“到了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再心有顾忌。”

还有兰雪和那些八强赛中被淘汰的人,他们似乎也在关注著他。

同时,他也听见了自己的心声。

“是的!没有尽全力,是不忍看到周雪琴落败时的沮丧神情,所以情愿自己承受失败的痛苦……不!这样不行!怜悯对手,只会摧毁自己的意志……我不能这么自私,不能让一己私心,断送了大家的前程……但是,周雪琴她会很痛苦……”

见他神智陷入矛盾,务相大声喝道:“元信!你忘了目标是加入八极门吗?放弃这一盘意味著你们三人团体作战化为泡影,你日后也休想再探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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