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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棋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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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霎时间,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元信脚心的涌泉穴处。

就像是一点一点的开始溃烂般,又像被一群小虫子一点点的撕咬,元信顿时像是光着脚踩在烧红的铁板上,于是,在地上跳了起来。

全身的气息已经不是在流转,而是像抽风一样,一股股的冲向各处穴位,就像无数只被困住的野兽,发狂般的冲出牢笼,最多的时候,同时有二十处穴位受到冲击。

“这可怎么办?我就是再生七八个脑袋来想,也不够用啊!务相,你个死人头,你这次可害死我了。”

元信不断怒骂着,其实他也知道,这种谩骂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以前试过太多次了,只是现在,除了骂,还能做什么呢?

黑衣女噘着嘴,不悦道:“元信,你只管一个人在那里跳舞,撇下我一个人不管,是不想陪我下棋了吗?不行,你休想甩脱我独自去偷欢……不如这样吧,我来陪你,我们一起跳……”

她显然还是处在迷乱中,说着便来到元信面前,学着元信的样子,双脚在地上跳了起来,一把抱着他,边跳还边欢快的唱:“啦啦啦!我未曾忘记你,你像星星一样,的美丽……元信,你怎么不唱啊,愁眉苦脸的做什么,快跟我一起唱啊……啦啦啦!”

元信看见她那样子,简直想呕出几十两鲜血。

黑衣女抱着元信在屋子里跳了好几个圈,元信根本就没办法集中精神,转眼间,猩红毛毛虫们已渐渐啃到了他膝盖的部位。

他不由自主的双膝一软,整个人都向地面倒去,如果不是双手即时的撑住地面,脸差点就碰在了棋盘上。

恰好在这个位置上,他又吸入了不少香味。

而这一次,那异香入体后,却是令他精神一振,灵智顿时清醒,原本混乱的脑际仿佛被注射了一剂吗啡,体内气息所到之处,全都能清楚的感应到。

随着气息的冲撞,元信脑子里立即跳出相关穴位的资料,只是那些气息又乱又快,脑子里怎么也反应不过来。

黑衣女见他跪在地上,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的愣在那里,推了他一下道:“你真没用,才跳了一会儿就跳不动了。”

元信无暇再理会她,而是猛吸着沉香木棋盘中散发出的异香,然后一个劲的默念穴位,努力追赶着狂乱内息,与猩红毛毛虫们比赛速度。

可惜,他努力到极限却仍是慢了半拍,不久之后,猩红毛毛虫们由腿部直接啃到了他的胸口。

元信胸口一堵,顿时精神一滞,再也跟不上内息的速度了。

“我完了……再也找不回那种状态了。”

元信又气又急,胸中似强憋了一口气散发不出来,难受之极。

这时,黑衣女似乎也跳累了,坐回原位休息。

看着她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元信双眼发红,恨恨的瞪着她,真恨不得将自身的痛楚也转化给她,让她也尝尝这种滋味。

猩红毛毛虫眼见就快爬到他的咽喉处,元信体内的气息越发乱了,他的目光也随之乱了起来。

身体的痛楚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明知道毛毛虫将要侵入脑髓,却毫无办法。这就好像是死刑犯在朝着行刑的路上缓慢的走着。

黑衣女见元信那样盯着她,娇笑道:“干什么?色心大发了?本美女可不是淫娃荡妇,可以任你调戏。”

说着,她又夹起棋子,布入棋局中。

元信的目光也跟着落到棋盘上,此时他的目光已经失去了准头,受到体内纷乱内息的影响和控制,内息冲向哪里,他的目光就射向哪里。

因此,目光在棋盘上各个棋子之间,毫无规律的,飞速的扫动着。

当那黑衣女又布出一子时,元信顺着她棋子落下的方位,竟从棋盘上看到了一幅奇妙的图案。

是一副很怪的棋局,她所布的某些棋子接起来,竟是部分人体穴位的分布图。

元信顺着那图看了下去,是两幅图相交,其中一幅是由手阳明大肠经开始,从面部迎香穴至肩头的肩井穴,再经臂臑穴、曲尺穴、手三里……

最后直达食指尖的商阳穴。

另一幅则是由手厥阴心包经开始,从乳间天池穴至肘部曲泽穴,再经间使穴、内关穴,直至中指尖的少冲穴。

看了这两幅图,元信猛然惊觉:“没错,这不正是黑衣女使出异能时,真气的走向图吗?她每次在棋局中使出异能,真气的走向会不知不觉的隐于棋局之中……”

当他再次抬眼望向黑衣女时,目光竟不由自主的在她全身各处大穴上扫来扫去,甚至还能模糊的感应到她体内的气息走向。

“是了!我的目光已经能跟上内息的速度,只是脑子里反应还不到位。”

他想到此时,猩红毛毛虫们已经毫不客气的侵入他的脑子里。

“啊!啊!”

元信摇晃着头部,双手不断撕碎身上裹着的床单,口里发出一次比一次凄惨的叫声,很快,他的上身便已是裸体了,身上还冒着红光,几乎变成了一个“红”人。

黑衣女被吓着了,忙道:“没想到,你得不到我,竟然痛苦到这种地步,欲火攻心了吗?不如……不如……我去附近城市里找几个妓女,来让你发泄一下?”

说罢,她竟真的转身就走。

“站住!”

元信暴喝一声。

她刚转身来,元信看清她正面身前的穴位,再也忍不住了,将自身体内狂乱的内息,完全的发泄出来。

那一刻,列车上两个瞎子相互刺穴的画面闪现过脑际。

元信也来不及多想了,内息每撞到一个地方,他便伸出一指,指向黑衣女身体上相应的穴位,当做出这个动作时,脑子里自然的闪现出这个穴位的一切作用和相关资料。

逼出了这种状态,元信更来劲了,他飞速的围着黑衣女跑了起来,从不同的方位指向她全身穴位。

他跑了几圈过后,黑衣女身上数百穴位都被他疯狂的点过,而正好配合了自身内息的运转,因此,他狂乱的内息终于逐渐的平稳下来,当他最后完全的控制住了内息时,猩红毛毛虫从他嘴里钻了出来,给他做了个“鄙视”的怪相。

“算你小子运气好,最后一刻,勉强达到了我主人的要求,我正式宣布,这个咒,被你破了!”

说完,它“呼”的一声,消失得无影无踪。

元信紧绷的神经一下松了下来,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软倒在地。

在他倒下的同时,那黑衣女由于被他狂点了数个穴位,也“咚”一声倒于地上,人事不省。

元信坐在地上足足愣了有十多分钟,才回复了神智,他上前推推黑衣女,见她完全的处在昏迷中,已经雷打不醒了。

务相此时道:“你刚才也太狠了点吧,毕竟人家也还是个女生,你怎么能为了解咒,把别人当活靶子练?”

一听他居然还说风凉话,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元信心头,气得他破口大骂道:“务相!你这个变态的虐待狂,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给我下了这恶毒的咒,我至于这么惨吗?”

“喂!你可别血口喷人,当初你为了求我给叶家雯解咒,才同意这交易,你现在却又来骂我,真没风度。”

“你……”

元信气结,支吾了半天,又才道:“就算是交易,你也用不着这样恶毒吧?你看,我被这破咒折腾得几乎只剩下半条小命了。”

“呵呵!谁叫你整天不务正业,只想着怜香惜玉,恶毒点也是让你长点记性。”

元信赌气,不再理他,猛地想到现在的处境,心想:“此时不跑,再等何时?”

于是急忙推门出去,四处张望了一下,外面果然是月黑风高,寂静无比,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他正想一走了之,跑了几步,却发觉自己身上裹着的床单,已被刚才抓扯成了数个布条,挂在身上,简直像个乞丐。

无奈之下,他只得又返回屋里,望着躺在地上的黑衣女,他一咬牙,走上前,三两下剥了她黑色的外衣,元信此时也管不了许多了,费了很大劲,硬是将那小了几号的黑衣,绷在身上。

就算是元信骨瘦如柴,全身也被那黑衣绷得“凹凸有致,前挺后翘”,整张脸也因此憋得通红。

务相见他那样,笑得人仰马翻。

元信白了他一眼,转身看见地上躺着的黑衣女,此时,方才得知她的庐山真面目。

第七章逃之夭夭

黑衣女看上去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也算是一个美人胚子,肤白如雪、模样乖巧,她静静的卧在地上,犹如沉睡中的小公主。

元信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过于粗暴,心中升起一丝愧疚,轻声道:“真的很抱歉……是那猩红毛毛虫让我变得疯狂,我那时完全失去了理智,全凭本能行事,以后若有机会,我会当面向你道歉……但或许,不会有那么一天了……”

说完,竟无耻的在她脸上香了一口:“这就算赔礼了。”

脑子里,不断传来务相的呕吐声。

接着,元信的目光转向地上的沉香木棋盘,问务相道:“务相,你说这沉香木棋盘有什么奇妙之处?”

“不过就是在对弈时,会散发出一股清雅的香味,能定人心神,助人驱散杂念,使之专心弈棋,此乃是棋具中的上品。”

元信定定的看着那沉香木棋盘:“我看不止这些,里面似乎还藏有更多的玄机……管他的,先打包回去再慢慢研究。”

他用剩余的布条将棋盘绑好,当翻到棋盘底部时,忽见下面写着一行用篆体写成的小字。元信不识,忙招呼务相来看。

“千年沉香、聚神凝魄、唯我八极、万古流风……”

后面的字,也许因年代久远,已经模糊不清了。

“啊!”

听到此处,元信惊呼一声,道:“这棋盘竟是八极门之物?”

“我怀疑这些黑衣人就是八极门的。”务相道。

“不可能,我曾数次偷听过他们的谈话,肯定不是八极门的人……而且,我却从这沉香木棋具上,想到了另外两件事。

“一是我们参加个人赛时被当作小偷囚禁,二是那三美来八极门释放了众棋手,听小雯说,那三美进来时,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而并非特意来放人的……”

“这两件事,分明就是风马牛不相及。”务相打断了他的思路。

“那是你太笨了,让我给你分析一下整件事。首先,是有人特意骗我们来参赛,是想趁机混水摸鱼来偷宝贝,但来时却被人捷足先登……”

“你是说……是黑衣人先下手,偷了这宝贝,而那三美却晚来了一步?有什么根据?”

“在我们去参赛之前,其实这棋盘早被黑衣人偷了,所以八极门分坛里才会空无一人,我们这群无知青年顺理成章的变成了替死鬼……

“另外,那三美放我们时,虽在表面上装成是误打误撞,但你不觉得很是蹊跷吗?我怀疑她们早就知道我们被困,也就是说,骗我们参赛的人与她们应是一伙的。

“至于这几个黑衣人,应该不会是专门抓我而劳师动众吧,以他们的实力,来一个便足够了。他们的主要目的,很可就是就是偷这沉香木棋盘的,然后……临时接到抓我的任务……”

“等一下,你说那三美为什么专门来抓你和小雯?黑衣人又为什么特意来抓你?有何用意?”务相皱眉问道。

元信沉思了片刻,说道:“黑衣人抓我,是想从我身上窥得八极门的布局方法,他们误以为我已经是八极门的弟子了。至于三美,那晚听美丫说,她们抓我,是为了给‘小主’吸食之用……”

“谁是她们的小主?”

元信摇头道:“她还没来得及说,就被黑老大打飞了。”

“我觉得……她们的小主,你一定认识!”

“你怎么知道?美丫也曾说过,是她们小主舍不得吸我,这才对我动了邪念的。”元信惊疑的望着务相。

“你想啊,她们为什么不抓连书诚,不抓比你更强的周氏兄妹和兰雪,却偏偏抓了你去?”

“谁说周氏兄妹他们比我强了?”元信不服气的道。

正说到这时,旁边那个黑袋子动了一下,务相指着那袋子问道:“这里面是谁?”

“我怎么知道?”元信不悦的指了指地上的黑衣女,对务相道:“你去问她吧,是她扛回来的。”

“估计情况和你一样,也是被抓来的某个棋手,我去看看。”

务相飞到黑袋子边上,刚想伸头进去看,突然猛回过头来,怔怔的望着窗外,接着大吼:“元信,有引擎的声音,剩下的几个黑衣人就要回来了,是时候跑路了!”

元信一听“黑衣人”三个字,急匆匆的就往外跑。

“只顾着和你瞎扯,连逃跑的事都忘了……”

务相提醒他道:“扛上这个人!”

“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元信回头急道。

“说不定能从此人身上找到更多的线索!”

元信听得愣了一下,咬咬牙,跑回去用力将黑袋子扛在肩头,然后左手夹起沉香木棋盘,一头扎入夜色之中。

藉着月光,元信也不管方向,埋头一路狂奔。

那些黑衣人的能力,他是见识过的,耳朵比狼还长,鼻子比狗还灵。

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停的奔走。

肩上扛着那棋手,让他行进得越来越艰难,处在黑夜中的荒野,那些齐腰深的草丛,像传说中的妖魔一样,借助夜风,狂摆着手臂,如群魔乱舞,在身后不停的驱赶着他。

在狂奔了近两个小时后,远方天际已渐渐露出鱼肚白,而元信的体力也几乎透支,汗水已经由里到外的渗透了数遍,双腿像被注了铅一样沉重。

他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后,脚下一滑,滚倒在草丛中。

哪知这草丛之下,竟是一个陡坡。

元信抱着那黑袋子,像皮球一样向山下滚去,这一下,连续滚了好几十米,手臂被茅草割破数处,额头也被坡中的石块数次撞破。

最后,他们滚入一个完全黑暗的空间之中,额头重重的撞在一块大石头上,就此晕厥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元信在迷迷糊糊的酣睡中,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所惊扰,先是一群小虫子由身边爬过的声音,接着,又仿佛是有人翻动他衣衫的声音,后来不仅是衣衫,甚至连他的五脏六腑也被翻出来了似的。

元信紧张的捂住胸口,力竭声嘶的喊着:“不要……不要……”

突然,两道诡异的亮光闪了一下,传来一声声怪异的嘻笑,那笑声刚结束,黑暗中闪出无数道亮光,一闪一闪的盯着他发笑。

他总算看清了,那道道亮光,竟是一双双好奇而贪婪的眼睛。

整个空间里布满了这种眼睛,一眨一眨的,加上那笑声,仿佛是在嘲笑他的灵魂。

元信在大声喘息中醒来,四周一点儿光线都没有,仍是一片黑暗。

他全身上下的骨骼都传来强烈的刺痛,连轻微的移动也变得异常困难。

元信双手不住的摸向身边,四下里都是冰冷的石面,心里稍定,忽又听见右面不远处传来水滴声。

他这才感到喉咙干得厉害,咬紧牙关,艰难的向右滚了几下,冰凉的水滴落在他的耳根上,他伸长了脖子,仰起头,贪婪的接着空中掉下来的水滴。

右手忽然触及到一个软绵绵的躯体,得知身边还躺着另外一人,吓得他往回一缩。

“哦,对啊,这人应该就是我一路扛过来的棋手,不知他怎么样了。”

元信仔细的摸索着,找到了黑袋子的拉链,轻轻的向下拉开。

“喂!兄弟!你……”

他轻轻推推那人身子,嘴里的话却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手中摸到了对方胸前两团,高耸着的,极有弹性的地方。

元信惊得缩手,心道:“天啊,原来是个女生……”

为了证实自己的推断,他又爬近了点,摸了摸对方的头部,果然留着长发,耳垂上还吊着耳环。

“果然是女生,还有谁会被黑衣人抓来呢?”元信想了一会儿,眼中一亮。“莫非是小雯?对啊,上次她躲过了黑衣人抓捕,黑衣人并不死心……所以这次……”

“嗯……”女生嘴里发出几声娇喘。

元信心中一阵激动,好似见到亲人一般,一把搂着她,感受她吹气如兰,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轻轻的摇晃她那娇躯。

“小雯……小雯……你快醒醒啊,我是元信!还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们都没事……没事的……”

女生似乎被他摇得醒了,却死命的用双手推着他的脸。

“小雯……唔……我是元信!”

“我知道你是元信,可我不是你那个小雯!”女生冷哼一声道:“快放开我,否则我不客气了!”

“啊!”

元信得知认错了人,吓得立即松开道:“那你是谁?”

“要你管啊!”女生似乎很是生气的道:“好你个元信,竟然敢使阴招把我掳来,我两个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元信听出她是谁了,指着她惊道:“周……周雪琴……怎么会是你?”

他心中又是惊愕又是兴奋,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

“哎哟!”

周雪琴向边上移开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呻吟,“我……我的双腿疼得厉害,元信,你对我做了什么,这……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她又惊又怒,似乎这才看清现状。

元信还是第一次受这种冤枉气,而现在情况不明,也没工夫生那闲气,耐心的将几天前所发生的事,细细的讲给周雪琴听。

随后望了望四下,又道:“我们一路滚下来,估计是滚入了某个山洞……还不信啊,你看我,也和你差不多,现在浑身都是伤。”

周雪琴回忆了一下,道:“我不是不信你,只是……这事太过离奇了。”

“他们是怎么抓到你的?”

“自从那三美带走你和叶家雯后,我们三兄妹就一直跟踪你们来到酒店,大哥怀疑,这次个人赛背后的阴谋与你们有关……”

“胡说!”

元信气道:“你们竟然怀疑我,还跟踪我?我当时不和你们一起被困吗?”

“个人赛时,你们三人是最后才到达,而且一来就连破两关,后来被困时,你们举止异常,先是你莫名其妙发疯,然后出现三美打开机关,她们似乎也是你们招来的,最奇怪的是连书诚,竟然坐在那里不走……这一切,不得不让人起疑心。”

“唔!说下去!”

“当我们就快找到你们所住的房间时,二哥突然声称自己不舒服,所以我们退了出来……两天后,三美和叶家雯突然离开了,可那时,我们并没有见到你……

“我们在那里住下,想等八极门的人回来,前天晚上,我正想睡觉,感觉房间里有人,刚转过身来,背心仿佛被电击了一下,然后就晕过去了……”

“可能是在你们跟踪我们的时候,被黑衣人盯上。最近几天,他们见从我身上套不出什么八极门的秘密,又才想到你们。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只抓了你,而放过了你那两个哥哥?”元信皱眉苦思。

“在我遇袭的时候,大哥和二哥出去打探消息去了。”

“原来如此!”

元信恍(书)然(网)大悟,道:“黑衣人本想将你们三兄妹一网打尽,却没想到只抓了你一个,他们不敢离开太久,因为怕我趁机溜掉,所以只得急赶回来,留下一个黑衣女看守我,再去抓你两个哥哥……

“还好我福大命大,哼哼!他们千算万算,也没算到我会逃脱。这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照你这样说,我大哥和二哥,很可能也会落到他们手上?”

“我逃出去时,他们正驱车回来,估计你两个哥哥也难逃魔掌。”元信耸耸肩道。

周雪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中因挂念兄长而忐忑不安。

她忽然猛地抓住元信的肩膀:“我们快去救他们啊,元信!你能从黑衣女手中逃脱,也一定能救他们的,是吧?”

元信急忙摆手道:“我哪有那本事?这次能逃出来,全凭运气,靠上帝保佑……再说,我们现在全身是伤,连出这山洞都成困难,就是去了,那也是自投落网!”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但总比落在黑衣人手中好吧,为今之计,先养伤再说吧……”元信想到此时处境也不很乐观,叹气道:“这里虽然阴冷,至少相对安全,黑衣人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追不到这里。”

接下来漫长的一天,虽然又冷又饿,但两人相互依靠、相互鼓励,也不至于太孤单和绝望。

元信大约摸清了两人的伤势,还好骨头没事,只是伤了筋和擦破点皮。

他运用越来越熟悉的真气刺穴手法,每日舒筋活血,经络一通,身上虽然还有疼痛,但很快,两人也能勉强的起身行走。

他们在洞里摸索着走了一圈,通过洞口射入的光源寻去,却发现洞口落差竟达十米以上,而且四周洞壁平顺光滑,他们尝试了多种办法,仍然没能爬上去,再加上此地又是荒郊野外,更别指望会有人来施救,所以只得放弃,回到洞中再想办法。

元信也曾试过往洞里探索,但那洞里伸手不见五指,而且里面弯弯拐拐,深不见底,怕在里面迷失方向,试了好几次都折返回来。

一眨眼,又一天时间过去,两人靠在洞壁上呆坐着,饿得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周雪琴的情绪变得很不稳定,时而发呆,时而低声抽泣,不管元信怎么安慰她都起不了作用。

“元信,你别再安慰我了,我知道,我们会饿死在这里……真想不到,我最后,竟然会和你死在一起……也许很多年后,有人在这里发现我们的尸骨,绝不会以为我们是饿死的,而会以为我们一对情侣在这里殉情而死……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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