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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棋门-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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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信你听我解释!原本一个躯体是不能承受两个元神的,以往我能顺利的寄居在你体内,是因为我元神还很弱,而刚才,已经产生了明显的排斥现像了。所以,当元神恢复时,便把你从躯体里挤出来了。」

「那怎么办?」元信骇然道。

「两个元神是不能共存的,以后,只能是一个休眠一个上身,要不,白天由你,晚上由我?」务相试探性的道。

元信想了想,立即摆手道:「绝对不可能,那我亏大了,我以后还要结婚的。」

务相忙道:「听我说,这是暂时的,我记得有一种心法,能解决这一问题,但至少需要修炼五年以上。」

元信直呼头晕,当即大吼道:「你元神已齐,还缠着我做什么?干嘛不去投胎?」

务相无奈的道:「我也想啊,可我前生是枉死的,能投胎早去了!」

「那你也可以找找别的什么人……」

「不!从一开始我就坚信,跟着你是我今生的目标。而从承君师兄那里得知我前生的死因时,我更肯定了这个信念。」务相斩钉截铁的道。

元信无语了,愣了半晌又才问道:「你前生是怎么死的?」

务相面向窗口,故作惆怅而沉思,「这事说来话长,我师父是世间隐者,家住云梦山,号鬼谷子……」

元信狂吞了一口唾沫,暗道:「来头果然不小,那可是传说中的人物。」当即就问:「鬼谷子我听说过,他的徒儿,苏秦、张仪、孙膑、庞涓,可都是当世奇才,但唯独没听过你和承君的名头。」

务相道:「那些都是我的师兄,我和承君是孤儿,是师父在百岁高龄时收养的。我们一直跟随并侍奉师父,很少出世,二十年后,师父自知大限将至,时常感叹,以前所收弟子虽资质出众,但只学了他一生本事的皮毛,便下山去了,如今寿元将尽,却苦于无法寻一传人。

「听了这话,我和承君师兄请求传他衣钵,师父微笑不语,几日后外出回来,取了两张围棋棋谱予我们。说是他一生所悟,全在这棋谱之中,如果我们能解开这棋谱,便可接他衣钵。

「我与承君自小情同手足,当晚便交换棋谱相互观摩,次日闭关悟棋。那棋谱十分深奥,十日后,我已进入无为状态,整个人的精神甚至生命都溶入棋局中,如师父所传,到达这一状态,便可悟棋,但我仍然没能解开棋谱,总是在很小的问题上琢磨不透。

「又过了三日,忽听承君师兄大笑着出关,我当时陷入迷乱,心智已弱,一听这消息,立即急火攻心,经脉逆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就此身亡,而我的灵魂,也困于那棋局之中。

「时至今日,我才知道,当日我未能解开棋谱,乃是交换棋谱时,承君在上面做了手脚,而且他并没有解开棋谱,大笑出关,其实就是想置我于死地!」

元信听得摩拳擦掌,气愤的道:「日后若抓住他,一定打得他魂飞魄散,为你出了这口恶气!」

「打散他又有什么用?好在他并没有得到师父的衣钵,否则,世间再无人是他的对手。而我要转世,则需再找回那棋谱原本,等解开棋局后才能得解脱!」务相转身目不转睛的盯着元信道:「这个能助我解开棋局的人,非你莫属!」

元信被他看得全身都不自在,「凭什么是我,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别忘了,目前,只有你,拥有灵根。」务相认真的道:「如果承君有灵根,早就接师父的衣钵了。」

「头疼!」元信摸着头道:「你先去休眠,让我好好想想。」

务相点头道:「这样也好!」说罢牵着他向躯体飞去,在躯体前,务相又提醒他道:「顺便提醒你一下,元神的休眠期不能过长,如果你想让我就这样一直休眠下去,我的元神可能会不自觉的吞噬你的元神……」

元信气得牙痒痒的,心想,这真是骑虎难下,这务相变成吃肉不吐骨头的怪兽了,嘴上回答道:「放心吧。我没那么坏,每天晚上会给你放风的时间的。」

元神归位后,元信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活动几下筋骨后,私下里呼唤了几声务相,他果然再没反应。心想:「这样也好,至少他不会有事没事来烦我了。」

忽然想起,连书诚还在比赛区观摩众棋手的招式,心急火燎的朝比赛区跑去了。

此时,八极门的棋士都撤走了,所有地方都静得出奇,比赛区里更是黑压压的,伸手不见五指。

刚一进门,就感应到连书诚断断续续的呼吸。

元信心中一紧,第一反应就是连书诚遇袭了。他冷静的蹲下,释放出所有的灵力,直到确定没事,这才去开灯。

连书诚歪倒在比赛区中间,完全人事不知。

元信过去抱起他,警惕的望望四周,然后向他头顶百会处度入真元……不久,连书诚悠悠醒转,面色痛苦的摸着后脑道:「真倒霉,刚一进来就受人暗算……」

元信见四周墙壁完好,知连书诚还没来得及观摩,便问道:「看见是谁干的了吗?」

「没有!」连书诚摇头道:「但我清楚,我并不是被「人」打晕的。」

「你是说……」

「是那个黑影,就是上次袭击我的那个,被他的异能攻击的那种感觉,我一辈子也忘不了。」连书诚坚定的道。

「王业又回来了?」元信分析道:「这不可能,他的元神受损,不可能恢复得这么③üww。сōm快,况且,他有机会下手,为什么不直接干掉你?」

第五章顺藤摸瓜

两人来到王业逃走的那个暗道口,上面已经贴有封条,完全可以证明王业并没从这里回来。

连书诚道:「这也许是八极门某位高人,不愿意让我学习那些杂乱的招式,才出手阻止的,明日向苏杨禀报一声就是。」

元信二话没说,上前一把将那封条撕了下来。「连书诚,你真是木头,想得太简单了……如果真是八极门高人,用得着使出王业的卑鄙招数吗?」

「这……」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对方是在故弄玄虚,想转移视线。他一定是不想让我们在那墙壁上知道些什么,可以肯定,比赛区墙上留下的气迹余痕,已经被抹去了。」元信打开暗门道:「有问题自己去解决,反正我是不会求别人!」

说着一头钻入暗道之中。

连书诚知道元信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一咬牙,也跟着钻入。

暗道之下两米,是一条狭长的隧道,像下水道一样,弯弯曲曲,一直延伸到远方。

元信在上方摸索了一阵,果然如刘丽琦所说,有好几根长长的把手,上面有小臂粗的钢筋连接。

「王业应该就是藉这个装置遁走的。」他说着,双手死死的抓住把手,身子向前一跳,也不知那装置由什么启动,「呼」的一声,飞也似的向隧道里滑翔而去。

连书诚紧跟在身后,大声呼喊道:「元信,小心啊!不好……我头晕,想吐!哇!」

滑翔的速度越来越快,过弯道又越来越急,人的身体像风帆一样左右摆动,还好元信自幼最喜欢玩过山车,还能勉强忍住,只是担心身后的连书诚会不会从上面摔下来。

一路上,身后不断传来连书诚恶心的呕吐声,听得元信心烦意乱,真想停下来一拳将他打晕。

不知不觉,已经滑翔了半个小时了,速度可以证明,至少离开龙隐市几十里远。

面对这神奇的隧道,元信心想:「要制作如此工程,至需耗时两年以上,看来王业背后还隐藏有更隐秘的势力,不过,干嘛要做成这样七弯八拐的,人在上面滑翔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不妙!」

元信忽然想起,那两个派下来侦查的棋士,回去后都变得和白痴一样,还得靠刘丽琦去读取记忆,那飞速掠过的场景,正如一种不断变幻交织的奇怪画面,由他的五感传入,使他眼花撩乱,神魂颠倒。

「莫非这隧道的设计,正是这种用意?」

元信心中大急,偏偏现下又停不下来,感觉到身后的连书诚气息转虚,好在他死心眼,一直坚持着不放手,若是掉下去,后果还真不堪设想。

仅仅闭住眼睛是没用的,精神在一点点的消磨,灵智渐渐模糊,他不清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因为气息开始乱了,肠胃也快翻了。

此时,他多次想呼唤务相现身助他,但又记起,务相已经休眠,此时就算他死了,务相也不会知道的。

「真该死!」元信心中大骂道,以往很多不解的事,都习惯性的依赖务相,而今自己竟半点主意都没有。

前方的画面变得更为离奇,像是小时候看的「万花筒」,偶尔听见连书诚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红的、绿的、黄的……好多变化啊。」

这场景,不觉让他想起了务相与王业的对局,空间是固定的,但在时间的把握下,空间被分隔的了无数块,从中产生出了无数个世界,但无论怎么变化,始终都可以用棋局去表达,也就是说,只要运用棋弈的技能,推断和掌握到下一步的变化,便可破除幻境。

接着,他将前方涌现的画面,按棋局的方式推演,每一个弯道,就是一个棋子,滑翔的速度则代表着对弈者的思维。

很快,元信脑子里已形成一副棋局,当他再次睁眼时,目光准确的盯向将要滑过的弯道。

眼前再没有什么幻境,而是一条直直的通路。

元信兴奋的叫道:「我看见了!连书诚,集中精神,听我指示……」

他将整副棋局的布子和变化大声的讲给连书诚,并不时以棋子的方位来指示将要前进的方向。

连书诚闭眼苦思,终于安静下来。

就这样,又坚持了两个小时,滑翔的速度慢了下来,最后停在一石壁之下。

刚一下来,连书诚就瘫在了地上,不断摆手道:「天哪!我快死了,元信,你自己去吧,我要休息一会儿。」

「别这么娇气,你那是调息不匀,看来你脑子里还没将这棋局布完,这样吧!我来读子,你跟随棋子的方向,结合棋局,再调整内息,很快就好了。」元信凭记忆将那棋局重新背了一次。

连书诚调息一周天后,果然生龙活虎的跳了起来,「太神奇了,元信,快说!你是如何学会将棋局运用于气脉运行的?」

「呵呵!这得靠天分,你学不会的。」元信故作高深的拍拍他的肩,然后打开了前方的暗门。

顺着一条梯子爬上去,再顶开沉重的下水道顶盖,南港市地下黑市再现眼前。

两人上去后,发现正站在黑市尽头处,今天看来生意不好,门市大都门可罗雀,很多老板都在准备收摊了,在这种环境下,他们很快暴露行踪。

没走几步,一个满脸横肉的高大胖子突然从空中跳下,拦住了去路,喝道:「来者何人!」

元信瞧也不瞧他,边走边道:「你又是谁?竟然这样粗暴的对待客人?」

胖子面色一沉,伸手拦路道:「这里不欢迎外人进入,对了,你们是从哪里进来的?快说!否则别怪我无礼!」

连书诚向元信使了个眼色,摆开架式。

元信向他摆手,示意不须动武,转头对胖子道:「横七呢?叫他出来!」

胖子一愣,当即道:「横七不在,有什么事和我说也一样!」

「哦!你是竖八、扯五还是拔六?」

「竖八!还请问阁下是……」竖八变得小心翼翼。

元信从怀里摸出那张金卡,在他眼前晃了几下,故作神秘的道:「我们来买东西,从来都不走正门,你应该清楚,有些买卖是见不得光的。」

「哦!哦!对不起,请便!」

两人假意查看几个摊的货物,连书诚低声问道:「为什么不直接问他暗道的事?」

「竖八不过是看门狗,他不一定清楚,而且,很有可能与王业是一伙的,我们分头查探!」

「嗯!」

走过几个摊点,元信猛然看见前方那「布衣神相」的布帆,还高高的挂着,格外显眼,他想也没想就掀帘子进去了。

「两位前辈……呃!」话刚出口,却发觉里面坐着的并不是莫一希和莫二奇两瞎子,而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

「元信!你小子来这里做什么?」中年汉子劈头就是一句。

元信一听那声音,双腿竟不自然的发软了,面前这人,正是上次绑架他的黑老大。

「跑是跑不掉的,反正两派已经合解,谅他也不敢做什么,硬着头皮冲吧。」元信心想,干笑道:「黑老大,多日不见,你怎么也干起这坑蒙拐骗的行当了?」

黑老大也不客气,上前一把拧起他的衣袖道:「老实说,你小子想耍什么花样?」

「放手!怎么每次都这么粗暴,我当然是来算卦的,不过你的功力恐怕比不上那两个瞎子吧。」

「什么!你……」他四周瞟了一眼,放手后低声道:「你认识莫师叔?」

「岂止认识。」元信整理一下衣襟道:「每次见面,都想诱拐我加入你们玄空派,不过每次我都让他们失望,呵呵!」

黑老大愣了一下,随即又恶狠狠的道:「你没把我们抓你的事说出去吧!」

「放心!我是那种不守诺言的人吗?」元信心中稳定了不少。

「算你小子识相。」黑老大长呼了口气道:「说吧,你想问什么,收费情况你应该知道,就不用我多说了。」

「怎么那两个瞎子没告诉你吗?我来此算卦从来不要钱的。而且,以后两派的人都是朋友,提钱伤和气。」

「你……好吧,算我白做!」黑老大道:「提醒你一句,玄空派里,并不是每个人都对你这样和善,特别是小师妹,你上次拔了她的衣服,遇见她可得小心,言归正转,想问什么?快点,我还得经营生意呢!」

元信想了想,并没直接入正题,而是说道:「既有缘再见,我还真想知道,上次你们偷入八极门、抓我,还有伏击阴素派,是受何人指使?」

「事情都过去了,还提它做什么?」

「看来……我只得去问你两个莫师叔了。」元信摊手道:「我这人好奇心重,你不说,也怪不得我!」

「等一下!」黑老大一咬牙道:「就知道你小子奸诈,说给你听也没什么,是一个神秘的女人,至于什么身分,我们并不清楚,反正那些事对我们有利,而且可以立功,何乐而不为?而且,请你去也是莫师叔的意思,只是你性子太野,当时只得用粗……所以,也不怕你告密。」

「绝对的藉口!」元信一想起那事就气,「真是一群笨蛋,你们被人耍了。」

黑老大气得一拍桌子道:「你骂谁?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

「我现在没兴趣和你打架。」元信靠近他,一字一句的道:「你惹祸了!两派起纷争就是因为你们的卤莽行为,伏击阴素派又使矛头直指玄空派,这是分明是有人利用你们,在混淆视听!」

短短几句话,已让黑老大额前渗出汗珠,「你说这话,可有证据?」

「元信挑战杯今天下午刚结束,暗中破坏的人已经现身,明天你应该就可以收到无心的消息,据估计,这个破坏组织在两派之中都有眼线,你们已经成为他们的棋子,关键时候,可以把你们供出来当挡箭牌,我们最好合作把那组织的人给揪出来,也好洗刷你们的冤屈。」元信故意夸大事实。

黑老大气得双眼圆睁,摩拳擦掌的道:「那人是谁,看我不把他打扁。」

「八极门的棋手王业,今天下午刚从这里逃走,我就是让你算算他的位置。」

「好!说说他的相貌!」

元信简略的描述一下,黑老大轻描出来,呆呆的看着那画像,说道:「不用找了,他已经死了!」

元信听得头皮都快炸开了,没想到承君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换了新的身体,立即又问道:「死了我也要知道尸体在哪里。」

黑老大取出一个罗盘,放在桌子上的棋盘之上,然后顺着线索布子,后又取出几幅地图比较了一下,奇道:「怪啊,尸体就在我们临海市的分坛附近。难道,他混入我们玄空派了?」

「你离死不远了。」

黑老大惊得跳了起来,语无伦次的道:「我得马上去通知长老。」

「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啊,那怎么办?」

「我这人不念旧恶,我去找无心,他现在哪里?」

「应该在北海市的总坛吧。唉!元信,这次可真要谢谢你了。」黑老大赔笑道。

见连书诚又想去张老板那里买一把仿制的灵宝扇,元信拖他出去了。

「真搞不懂你,明知那扇子是假的,你还买?」

「不是,我使用那假灵宝扇也有一些时日了,对这种扇子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应。」连书诚思索着道:「总觉得现在摊子上出售的那一把才是真的。」

「不管了,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元信将他的计划讲了一遍。

还没听完,连书诚就已急着打退堂鼓,直说元信太过冒险。若一步走错,就会万劫不复。

元信也没和他计较,给无心去了个电话,告诉他王业的情况,无心听后十分震惊,然后说了一大堆让人肉麻的感谢话。

元信对连书诚道:「看吧,机会来了,我提前告诉玄空派实情,就算是我们计划失败,身分暴露,也不至于惹事出什么麻烦。」

「门派之中最忌相互打探,这还不算麻烦?现在不是出风头的时候!」连书诚对元信的理论深感惊诧。

「我有足够的信心,因为这事越来越好玩了,除王业之外,又多了个神秘女子,哼,我没兴趣出风头,这样做,全是给逼出来的。」元信恨恨的道:「我最恨被人玩弄和算计,反击是最好的防守,连书诚,这事我不勉强你,我自己去!」

元信说罢,自顾自走了。

刚走几步,连书诚追了上来,一言不发的跟在他身后。

两人都相视而笑,一同跨上了去临海市的列车。

临海市处于北方海滨,坐了二十多个小时才抵达,两人刚下车,就差点被所见的第一个场景给震晕。

一个他们熟悉的怪胎,摆着一个永远不变的POSS,正坐在列车月台中央,以行为艺术的方式,在博得行人的同情心。

他的生意似乎不错,前面的破口袋里的硬币和零钞,堆得像小山似的。

他似乎看见两人,第一反应,竟是收摊子走人。

两人先是感到诧异,然后是不解和愤怒,接着双双来到他身后,用力一掌按在他肩膀上道:「老雷!怎么见了我们就开溜呢?」

元信顺势夺过他手中的破口袋,掂量几下道:「收入不菲哦,正好我和连书诚都饿了,你请客!」

雷公锤一脸哭相的道:「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们的?」

酒足饭饱后,两人开始盘问工作。

「老雷,我可是按时把工资给你汇到帐上去的,怎么又干起这行当了?」连书诚率先发问。「怎么做乞丐比当棋士更拉风吗?」

雷公锤像做错事的孩子,红着脸,低头不语。

「连书诚,人各有志,也别这样说他,他一定有什么苦衷的。」元信拍拍雷公锤的肩道:「可我也忍不住想问,你怎么混到这临海市的?这里难道是传说中的丐帮总舵吗?」

雷公锤不耐烦的撇开元信的手,说道:「你们以为我很想这样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出糗的事让我去顶,拉风的事你们去做,什么加入八极门,全都是在骗我。上次把我一个人丢在虚坛里,受尽了白眼,哼!我也不缺你们那点钱,还你就是。」

元信和连书诚对视一眼,然后道:「我们知道你受了委屈,不也是想让你多历练一下吗?」

雷公锤道:「从虚坛出来后,我重操旧业,还好遇见了几个熟人,才将我介绍到这里来,反正我不相信你们的话了,这顿饭后,咱们各走各路!」

「熟人?谁啊?」

「胡天南还有李星宇!」

「啊!」两人心中均想,原来他们都投玄空派去了。元信立即又道:「可以约他们出来不?」

雷公锤摇头道:「算啦,他们现在都是大忙人了,没事别去打扰人家的前途!好了,我得去工作了,别再来烦我了啊!」

眼见他收拾起包袱,像只肥企鹅一样向外走去。

元信忽然起身喊道:「老雷!先别急着走,还有件重要的事要和你谈!」

第六章混入玄空

雷公锤一听这话,更如惊弓之鸟,反跑得更快了。

两人身轻体快,很快在一个小巷子里把他截住。

雷公锤越看他们越像是打劫的,忙捂着口袋道:「干什么?乞丐的钱也要抢吗?」

两人同时低下了头,心想此人的智商还真难以捉摸,时高时低。

「现下有一个能让你一战成名的机会,你干不?」元信抱手道。

雷公锤想了想,狂摇头道:「这种事能轮到我?我可不信!」

连书诚也道:「元信,不是吧,你真打算拉他入伙?」

元信点头道:「老雷,明说吧,我们在追捕那个暗中搞破坏的人魈,需要潜入玄空派,如有你相助,我们会事半功倍。事成之后,你可以想想,你在两派之中会声名鹊起,难道你真想一生都受人白眼,一生都被人瞧不起吗?」

雷公锤道:「休想再骗我,棋门之中人才济济,也轮不到你们来追捕此人,还有,如果失败了呢?」

元信立即接道:「你大不了再去当乞丐,老雷,你想想,我们何时亏待过你?」

连书诚听得都起鸡皮疙瘩了,如此厚言无耻的话,也只有元信说得出来。

雷公锤摇晃着脑袋,就地来回走了几步,气得将包袱用力往地上的摔,大声道:「真见鬼!老子又被你说动啦!」

半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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