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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号女朋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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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填饱肚子的事情得延后了。」萧影看着桌上的食物,舍不得的低语。
    郁夫人很快的出现在门口,她的外表,仍如那日在宴会上所见的那般雍容华贵,然而看她打量屋子的模样,似乎这是她首次踏进这里,但是为什么呢?她是郁翔的母亲不是吗?难道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真这么恶劣吗?
    「请坐,郁夫人。」萧影在她绕了一圈后招呼她坐下,并奉上一杯热茶。
    「我要一杯卡布奇诺。」郁珍玲扫了一眼桌上的茶,对萧影如此说道。
    萧影愣了一下,对她「命令」的语气挑了挑眉──这个动作是学自郁翔的。
    「抱歉,郁夫人,这里没有卡布奇诺。」她客气的致歉。
    「没有?那随便来杯咖啡吧!奶精和糖各一匙。」
    「我想我可能没有说清楚,我应该说,这里没有咖啡才对。」她又道。
    「为什么?」郁珍玲质问。
    「因为郁翔讨厌咖啡。」萧影老实的回答。怎么?自己的儿子讨厌咖啡之严重,她会不知道?
    「算了。」郁珍玲傲睨地说。眼神落在她身上,打量审视着。
    「不知道郁夫人有什么要事要和我谈?」被盯得很不自在,萧影很不喜欢郁珍玲的眼神,像是在批判,又带点算计,还有一点嫉妒怨恨的味道。为何会有那种感觉她也说不上来,最后只能告诉自己看错了。
    「你和翔同居?」郁珍玲开门见山的问。
    「我是住在这里。」萧影不再觉得羞于启齿。
    「翔的注意力不会留在妳身上太久的。」郁珍玲铁口直断般地告诉她。
    萧影没有说话,只是勇敢的回视她,知道对方此行真正的目的快说出来了。
    「妳不相信我是吗?没关系,反正每一个住过这里的女人都这样,全都认为自己是特别的,她们根本不知道,翔之所以对她们好,只是图一时的新鲜,为了得到她们,让她们心甘情愿的奉献自己,翔会做很多让人感动的事出来,而这些事就是让每个女人都自认自己是他的唯一的原因。
    「殊不知这全都只是他享受征服的过程,等到她们对他百依百顺,让他没了新鲜感时,他就又会去寻找下一个征眼的对象了。她们总是不听我的劝告,结果呢?这里换住过几个女人我已经算不清了,因为翔对女人的热度总是维持不了多久。」郁珍玲感叹地摇头。
    一席话让萧影不知如何反应,她承认这些话或多或少在她的心里激起涟漪,但她并没有忘记他们母子之间关系恶劣,她一向很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该相信从第一次见面就给她怪异感觉的郁夫人所说的话,还是相信经过相处,且是她所爱的人的人格?她早有答案。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萧影想知道她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同是女人,虽然翔是我的儿子,但我仍不忍心见愈来愈多的女人为他所伤,总希望能在伤害造成之前让妳们回头。」
    「妳是要我离开郁翔?」萧影了解。逆向操作,这和电视小说上所写所演的,父母为了拆散儿女那些让他们不满意的情人,直接找上对方,拿金钱砸人的手段比起来,郁夫人的方法是高明了许多。
    「我是为妳好啊!不希望妳重蹈覆辙。」
    「我了解,也非常感谢妳。」
    「妳愿意离开翔了?」郁珍玲过度热切地问。
    「我会好好考虑清楚的。」萧影只能如此回答,因为她无法告诉郁夫人,就算她真的信了她的说词而想离开也不可能。
    「为什么还要考虑?!」郁珍玲突然尖声质问,但一看到她惊疑的表情后,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又缓了口气。
    「我真的是为妳好啊!妳自己好好的考虑清楚,但是千万别被翔迷惑了,他对女人的热度维持不了多久的,那么多女人来来去去,从没一个超过半年以上,我怕妳考虑得太久,来不及抽身,还是会受到伤害的。」
    半年?没有一个超过半年?
    乱了,真真假假,在郁珍玲说出「半年」这两个字的时候,萧影全都乱了。半年,是她心头上的一个结,郁夫人,一语道中。
    「我会保护自己的,谢谢妳。」萧影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假装不在意了,如果对方再继续说下去的话。
    「妳自己保重,我也该走了。」
    送走了郁珍玲,她茫然来到厨房,看着桌上早已冷掉的食物,她已经没有任何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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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郁珍玲来访那天又过了三日,萧影并未将此事告诉郁翔。
    她想过了,是真是假根本不重要,因为她和他之间本来就订有半年的契约,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半年期限一到,契约一解除,到时他们之间什么都不是,所以,她只要好好的过日子,把握每一分、每一秒能够爱他的时间就够了。
    她悠闲的为自己做了简单的午餐,因为郁翔在公司有固定的午餐会报,中午通常都不会回来吃饭,因此她的午餐总是愈简单愈好。
    在听到客厅传来开门声时,她讶异的跑出厨房。
    「你怎么会回来?」惊讶地看着正在脱下外套的郁翔,她上前接过他的公文包和西装外套。「也不事先通知一声,我没做你的午餐耶。」
    他低头吻住她,好一会儿才离开她的唇。
    「我吃过了,妳先去吃吧!吃完带妳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你下午不上班吗?」她好奇地问。
    「小姐,别忘了我是老板,放自己半天的假总行吧!别问那么多了,快吃饭去。」他催促道。
    「我没办法吃饭……」她突然低下头。
    「没办法吃饭?为什么?身体不舒服吗?」他关心地问。看起来很好啊!
    「因为我中午煮面。」她哈哈大笑的跑进厨房。
    「调皮。」他摇摇头。
    趁她去吃午餐的空档,他拨了通电话给何孟祯。
    「是我。」电话接通后他直接道。
    「郁翔?有事?」何孟祯疑问。
    「我接到通知说萧薇醒了。」
    「没错,我刚从那里回来。对了,这种情形下,怎不见萧影出现呢?她不是应该迫不及待的飞奔过来吗?」
    「她还不知道,不过我下午会带她过去。」
    「喔,原来如此。那你打这通电话的用意是什么?」
    「我不希望她和你有碰面的机会。」
    「她?萧影?为什么?怕她移情别恋吗?」何孟祯开玩笑地问。
    「因为我不想让她知道手术的事情和我有关。」郁翔根本不理会他的调侃。
    「这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有必要避不见面吗?而且我是主治大夫,不和家属见个面似乎说不过去。」
    「绝对有必要。即便你不说、我不说,但你那张脸会泄漏所有的事情。至于主治大夫的事,别忘了表面上你只是『义务』的动刀,把事情交代给原来的医生就行了。反正就是不准你出现在她的面前,了解吗?」
    「了解。」何孟祯也想通了。他和孟权是双胞眙,有着相同的容貌,萧影见过孟权,当然很容易就能认出他,若知道他不是孟权,而是替萧薇动第二次手术的天才医生,一定很容易就能联想到事情与郁翔有关。
    不过他不懂,让她知道又如何?她会对好友更加感激的,不是吗?
    「了解就好。」郁翔满意的点头。目的达到后他迅速收了线,又打了几通公事上的电话,直到萧影用完餐才结束通话。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在车上萧影忍不住又问。
    「等一下妳就知道了。」郁翔淡笑地卖了个关子,看她好奇心无法得到满足时的表情觉得很有趣。
    「不能多多少少透露一点吗?」
    「不能。」
    扁扁嘴,她认命的不再多问,连日来的相处让她了解,只要他决定的事,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认输啦?」车子转了个弯,他糗她。
    「有人什么都不说,我又能如何?」
    「妳可以猜猜看嘛!」郁翔方向盘流畅的一转,车子又转了个弯。
    猜啊?她实在没兴趣猜谜耶!可是见他似乎挺有兴致的,她也不好扫兴,只好猜喽!
    她转头观察着窗外的环境。这条路挺熟悉的,再看看车子行进的方向,双眼一亮,莫非──「是医院?薇薇醒了?!」她既惊又喜地问。因为这几天每当她想到医院看薇薇的时候,他都说人没有清醒去了也没用,等人醒了,他会让她去的。
    「猜对了。」郁翔微笑,车子正好弯进停车常「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她激动的红了眼眶。
    「还哭?等会儿被薇薇看到可是会笑话妳的。」他故意糗她。停好车,将引擎关掉。
    萧影破涕为笑,突然倾身吻住他。
    「谢谢你。」抵着他的唇,她低语。
    「这种道谢的方式我喜欢。」他沙哑的低语。意犹未尽的再吻她一下,才缓缓地道:「不过,为什么谢我呢?」
    她但笑不语。
    「不说?」他笑睨着她。
    「反正,就是谢谢你,如此而已。」
    「是吗?」郁翔只是微偏着头看她,不想再追究。
    开门下车,两人往病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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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今天的运气不是很好。当搭乘的出租车半路拋锚的时候,萧影终于忍不住这么想。
    回想起从起床到现在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她又再次肯定,今天的黄历上一定写着「诸事不宜」。
    自从薇薇清醒后,她每天早上一定准时九点到医院报到,待到下午郁翔下班顺道来接她一起回去。
    但是,今早她注定迟到了。因为破天荒的,她睡过头了,而害她睡迟了的罪魁祸首,当然就是郁翔。她不怪他昨晚累坏了她,却忍不住怪他要出门前为什么不叫醒她,他明知道她和薇薇约好时间的,唉!薇薇是很敏感的,要是她迟到,她一定会胡思乱想……虽然注定迟到,但如果她动作快一点的话,应该不会迟到太久,所以她从床上一跃而起,飞快的冲进浴室梳洗。
    没水?
    当她扭开水龙头,发现该有的现象没有产生时,她怀疑的自问。
    不会吧?!没通知要停水啊!
    不得已,她拿来一瓶矿泉水,克难地做了简单的梳洗,然后匆匆的挑了件衣服,穿戴完毕后,拿起皮包冲出家门。
    当门「喀啦」一声关上后,她才想到,她的钥匙卡和手机忘了带出来了!卡片还好,因为下午回来的时候是和郁翔一起,所以不怕进不了门,手机就麻烦了,那是郁翔帮她申请的,一天固定两通电话,如果找不到她的话,他不知道会怎样喔?
    没时间想这些了,反正事实已经造成,她还是快一点赶到医院去还实际些。
    赶时间嘛!所以当然是坐出租车快些,不是吗?
    不是!
    当她在路边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招了几十次的手而没有一辆出租车停下来时,她给了否定的答案。
    终于好不容易来了一辆空车,这下子,她该能顺利抵达医院了吧!
    结果──它拋锚了!
    站在路边,时间是十二点三十五分,萧影终于决定放弃,于是她拨了电话到医院,告诉妹妹她今天不到医院去了,免得她担心过了头影响病情。交代清楚后她又费了一番唇舌,才终于让薇薇相信她安全无恙,挂上电话,她决定找个地方吃午餐,然后逛街去,她要帮薇薇买一些衣服。
    似乎还有什么该做而她忘了做的事,萧影努力的想了一下,在一时想不起来的情形下,她决定──管他的,吃饭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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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到她了!
    许蓉蓉目露凶光的盯着餐厅里正在用餐的身影。
    她是萧影,那个在十月二十日征试那天让她出丑、让她难堪的女人!
    她造成多大的轰动啊!看了报纸的报导后,许蓉蓉才知道雇主竟然是郁丰集团的总裁郁翔。
    哼!就算后来媒体再如何澄清、道歉,她也不相信他们的解释。任何解释,再多的巧合,都改变不了萧影也只不过是个「捞女」的事实,就算她掳获企业金童的心也一样。
    而这点,也是令她对萧影妒恨难休的原因。因为若非当日在甄选现场,萧影的多管闲事让她出丑,那如今过着人人称羡的生活的人,可能会是她,毕竟她的一切条件,都胜过萧影很多很多──她似乎忘了除了萧影之外,尚有两百八十三位各色美女在常哼!敢和她作对的人,她不会轻易放过的。也不打听打听她蓉蓉小姐的名号,靠这行吃饭的小姐,谁不礼让她三分!
    萧影啊萧影,妳再逍遥也没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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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运气不只「不是很好」,而是「非常不好」。
    在抬头看清楚造成她这角落突然阴暗下来,打扰她吃饭大事是何等人物时,萧影在心里重新更正她的「运气说」。
    真是冤家路窄!若说这辈子有什么人是她永远不想再见到的,无非就是那天同去应征的人,尤以眼前这个人为最。
    「看来妳钓到大鱼了,过得很春风得意嘛!」许蓉蓉冷笑着。
    「世界真是太小了,而台湾甚至在世界地图上无法占有一席之地,简直小得可怜,转个弯都能碰到一个『熟人』。」萧影低喃。看似自语,音量却恰恰传进许蓉蓉的耳里。
    「看来妳很不喜欢碰到『熟人』,也对啦!妳现在不捞了,钓到大鱼,飞上枝头了,当然不希望碰到以前的姊妹淘喽!唉!现实就是这么残酷。」许蓉蓉假意地叹道。刻意的将音量加大,并确定全餐厅的人都听见了。
    对四周投射过来的好奇眼光,萧影不自在极了。其实,自从她和郁翔在一起,经报章杂志传播媒体大肆报导后,每次她出门,便多多少少有人认出她来,好奇的眼神从没断过,她也渐渐的习惯了,但这次也许是心里有结吧,她觉得那些眼光彷佛多了一些不齿和鄙夷。
    「我从来没有『捞』过!」萧影忍不住抗辩,微弱的声音彷佛无力的棉絮,无法激起任何效应。
    这种情形让许蓉蓉满意极了。
    「嗯?没捞过?说谎是不行的喔!奇怪了,那天妳去应征做企业大亨的女伴时,说话还挺大声的,怎么现在像蚊子叫似的,是不是身分不一样,人也要假装淑女一点?」
    许蓉蓉脸上疑惑的表情十分传神,若不去注意她嘴角那抹不怀好意的冷笑和眼底那道恶意的光芒,她的演技可以角逐奥斯卡了。
    「妳到底想怎样?我甚至连妳的名字都不知道,就因为那天我请妳道一个该道的歉吗?」萧影真的很无奈。
    「我想怎样?呵呵……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妳。」
    许蓉蓉笑着,那抹笑容让萧影头皮发麻。
    她靠向前,低喃似的对萧影道:「我要妳为那天羞辱我的事付出代价,妳等着吧!」语毕,在萧影惊愕的注视下,她从容的离开这家小餐厅。
    羞辱她?她什么时候羞辱她了?她也未免太过于小题大做了吧!不会有人为了这种事费神报复的,她一定只是吓吓她罢了,笑一笑不当一回事,就不会上她的当了。萧影这么告诉自己,但不知为何,原本的好胃口再也找不回来了。
    第六章
    第几次放下话筒郁翔已经记不得了。萧影到底跑哪里去了?没到医院,家里电话没人接,手机也没接,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内线电话响起,他立即接起电话。
    「总裁,一楼接待小姐通报,总裁的母亲到了。」
    「我知道了。」他眼神倏地转冷,放下电话。
    她来公司做什么?不是再三警告过她不许到公司来的吗?
    母亲?哼!也只有他和她心知肚明他们真正的关系是什么!
    一会儿,秘书领着郁珍玲进总裁办公室,恭敬的对郁翔一鞠躬后便退了出去,顺手将门带上。
    「翔,不过来给母亲一个拥抱吗?」郁珍玲露出一个微笑,带点少女的娇羞。这种笑容若显现在三十年前的她脸上,一定会迷倒众多裙下之臣。但,岁月是不饶人的。
    「妳来这里做什么?」郁翔没有理会她,只是冷冷地问,要她直接道明来意。
    「你不回家,我想你,只好来公司找你了。」她理所当然地说。
    郁翔厌恶的想吐,这对话若是出现在关系正常的母子身上,还不会让人觉得怪异,但是出现在他和她的对话上,就是让他觉得嗯心。因为他非常清楚她把他当成一个男人来爱!
    从有记忆以来,他就发现「母亲」非常的「疼爱」他,开始上学后,同学们更是很羡慕他有一个那么疼爱他的母亲,而他小小的心灵虽然偶尔会感觉母亲的疼爱好象有一点怪异、让他无所适从,但是在同学和朋友们羡慕的眼光中,他还是很高兴的。
    他当然有父亲,不过他是个私生子,从小他就由「母亲」那里得知原由了。
    她说她和父亲因为双方家长的反对,所以并没有结婚,而反对的理由只因为他们都姓郁,但他们相爱至深,瞒着双方家人偷偷往来,最后有了他──郁翔。
    虽然知道自己是私生子,但他知道父母相爱,知道父亲名叫郁浩祥,这样就够了。虽然他没有见过父亲,因为母亲说……父亲死了。
    年纪渐长,体格渐渐健硕,国一时的他,已经长到一七二了,修长的身材、俊朗的外表,加上优秀的成绩,让他在校颇受女同学的爱慕,多少开始了解一些男女之事。
    然后他发现母亲「疼爱」他的举动愈来愈奇怪,不仅仍坚持一起睡觉,甚至一起洗澡,他已经不是小婴儿了,怎还需要她帮他洗澡呢?而且她竟然还常常借故抚摸他的……他开始避开与她单独相处,可这很困难,因为家里一直以来就只有他们母子两人,因此他开始拿功课当借口,赖在补习班不回家,而一回到家里也尽量躲在房里,并将门锁起来。他隐忍着,因为她是他的母亲。
    这种情形一直延续到他国三的时候。
    有一天,他为了避开母亲,意外的发现一道暗门。在这问老旧的日式房子住了这么多年,他从没有发现有这道门,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将门推开,看见了一道往下的楼梯。
    是地下室!
    他小心翼翼的走下去,地下室很小,大概只有两三坪左右,由于没有通风设备,里头的空气很糟。大略看了一圈,除了几个箱子之外,并没有什么东西,所以他随意的打开其中一个箱子,无意间开始他的寻求真相之旅。
    他发现了好几本的相簿和父亲的日记。
    原来,一切全是谎言!
    原来,他叫了多年母亲的郁珍玲,真正的身分是他的姑姑,也就是郁浩祥的亲妹妹。
    原来,郁珍玲有严重的恋兄情结,她爱上了自己的亲哥哥,且已到了病态的地步,甚至在郁浩祥娶傅静谊──也就是郁翔的亲生母亲的婚礼上,大哭大闹的拿水果刀当众割腕自杀,虽然被救活了,但是精神状态非常不稳定,于是郁家的大家长在当时决定将她送医治疗。
    七个月后,郁珍玲在医生宣布痊愈后出院,回到家里的她不再像过去那样整天缠着哥哥,虽然还是对郁浩祥很亲热,但她的热度也会传到总是在郁浩祥身边且身怀六甲的博静谊身上,大家都认为她痊愈了,包括郁浩祥在内。
    日记只记载到郁翔满三个月的前一天,照片也只到那一天。究竟在他满三个月的那天发生了什么事,让一向天天写日记的父亲从此不再记录岁月?而且,为什么郁珍玲会变成他的母亲,又编出那套说词骗他?
    当下,他便冲上楼,当场质问郁珍玲。
    她哀伤的看着他,缓缓的道出──
    原来,就在他满三个月那天,他的父母照惯例带他一起出门庆祝,原本是决定由母亲开车载他到父亲的公司等父亲下班再一起出去,但父亲当天下午却意外的提早下班,所以晚上他们一家三口才一起出门,没想到半途发生了意外,父亲为了护住母亲和他,当场死亡,母亲也身受重伤,送医几日后宣告不治死亡,只有他,被保护得只有几处擦伤。
    后来郁家又发生一连串的事故,郁家的大家长,也就是郁翔的爷爷,或许是因为痛失爱子,竟悲伤过度心脏衰竭而亡,离儿子去世的时间不过短短的一个月。
    而当初郁珍玲有一个当医生的未婚夫,原本两人打算在百日内结婚,日子也定好了,谁知在结婚的前一天,竟在其任职的医院大楼跳楼自杀,留下一封遗书,言明自己欠下一笔巨额的高利贷借款,无力清偿,在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情况下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遗书中他请求未婚妻郁珍玲能原谅他,并请她将他的遗体火化。由于是自杀事件,案子草草了结,隔天早上郁珍玲便将未婚夫的遗体火化了。
    经过一连串的憾事,她伤痛欲绝,决定带着郁翔一起生活,不再谈论感情,而为了要忘掉那些痛苦的过去,她才将他们的关系更改,并编出那套说词,只是不想再想起伤心事罢了。
    这是郁珍玲的说词,但是郁翔一个字也不相信,只是年纪尚小,他无力求证。他怀疑,郁珍玲对他父亲变态的爱根本没有改变,甚至在父亲死后,转移到年幼的他身上,否则她不会有那些「疼爱」他的举动。
    国中毕业后,他刻意报考一间全校住宿的中学,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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