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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小顽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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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仙轮流看看他们又看看孩子,一本正经地对靖远说道:“零食吃太少!你给他多吃一些零食就会好了。”

    靖远的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绿,“羽仙,不要拿我的儿子开玩笑!”

    “听不懂?”羽仙决定解释更清楚一点,“他的病因就是零——食——吃——太——少——了!你不要为了省一点银子,就不给你儿子吃零食。”

    这个令人喷饭的答案,只有孙靖远笑不出来。

    浩书此时不禁感谢上天赐给他绝佳的忍耐能力,还有他脸上的那片黑布,否则这时候的他,一定憋不住狂笑,他虽然已看出小娃娃没有大碍,但羽仙的诊断堪称天下一绝。

    “风羽仙,我会被你气死!”靖远咆哮道。

    羽仙甜甜地一笑,根本不把靖远的话当回事。

    “谢谢!”还这么对他说。

    “谢谢?”他狂吼怒瞪她。

    “嘘!”羽仙空出一只手,将食指比在唇上,示意他噤声,“你这么吵对孩子不好,会有不良影响。”

    她说会有不良影响?这种会鼓励孩子吃零食的姑姑,懂什么不良影响?

    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浩书认为今天能看到这种“奇景”,也不枉他一大早就被拖来这儿,反正有这么精采的热闹可看,实在值回票价。

    羽仙从怀中掏出一瓶红玉丹,一面还不识相地对靖远说:“这么小气的爹?孩子真可怜。”

    靖远瞪着她,可惜对牛弹琴,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将红玉丹递给他说:“喏!就拿这个给他当零食吃好了,我最喜欢吃这个了,不知道比外面的糖果好吃多少倍,他吃了之后,说不定就不会想吃外头的糖果和点心了。”

    靖远接下,惊讶地看着那一大瓶的灵药,有羽仙这样的子孙,风家的祖先心里会怎么想?可能会在羽仙清明扫墓的时候,跳出来给她好看。

    “不信我?”羽仙瞅着他,“有什么好气的?”

    “你这种诊断谁会相信?”靖远以牙还牙地说道。

    浩书不由溢出一连串的笑声,这引起了靖远的注意。他平常对羽仙的能力是很有信心的,只是她是个促狭鬼,他实在很怕被她整,而现在她不知道是哪一根筋不对头了,说话没头没脑地让人摸不清方向。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羽仙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说道:“你不信我可以问别人啊!”她有意看了下那个笑不可抑的蒙面人。

    她指的别人是谁就不用多做解释,靖远立即恭敬地请教“应仁”道:“就烦劳应兄您了!”

    浩书止住笑声,露出布巾的眼睛看的不是孩子,而是如今在一旁绽放笑容的风羽仙。

    “我想……”他看着孩子却定不下心来,羽仙娇美的笑容使他分心。

    “怎么样?”靖远倾身上前。

    浩书严肃地对他说:“其实蜂蜜桂花露也不错。”

    羽仙爆笑。

    “别忘了……还有酸梅汤。”她呛咳着说着。

    浩书也放声狂笑。

    羽仙瞥见孙靖远的脸色……

    “我想我们有麻烦了!”她说。

    靖远怒吼:“你们两个给我立刻消失!”

    “哈哈……哈哈……”羽仙听了发出笑声,但还是拖着浩书离开,她可不想把靖远逗得太火大。

    ※※※

    “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这样回答他!”

    羽仙过了好久仍笑个不停。

    “怎么?你认为他开不起玩笑?”他扯下布巾,戴着两层面具不好受,如果可以少戴一副就少戴!

    她摇摇头替靖远说句公道话:“不是!他有时玩得比我还疯,只不过……若是牵涉到自己所关心的人,可能就不一样了!”

    “我了解。”浩书同意,“我刚纔看见你拿给孩子吃的那瓶糖果了。”

    羽仙笑容可掬地问道:“怎么样?”

    “没什么!只是你不觉得拿红玉丹当糖吃……太浪费了吗?”

    “太浪费?”羽仙的小脸皱成一团,“我都是这样吃的啊!”

    “那些药可以救很多人的,对很多人有帮助。”他说。

    “大概是吧!若是他们有需要的话,我也会给他们,这类东西我多的是,你觉得我太挥霍是吗?”羽仙担心地问道。

    浩书没有说话,但表情是默认没错。

    “孩子的身体弱,我希望他能好好的补补身子,红玉丹对他很有帮助,靖远哥也需要个强壮的继承人,为了他的儿子,我只是拿出一瓶红玉丹算得了什么?”

    浩书嫉妒他,“你和王爷的交情很深?”

    “嗯!”回想中的羽仙没注意到浩书古怪的表现,“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我过些日子有空就告诉你。”

    他很好奇,她好象真的以为和他会长久的相处,和“应仁”真有缘分在一起?

    “到我那儿去喝一杯好吗?”羽仙提议。

    “酒?”有没有搞错,一大早就要喝酒?

    羽仙推了他一把,“你是酒鬼吗?纔张开眼没多久就想喝酒?我宁愿喝茶。”

    算他倒霉!浩书低头叹口气。

    “怎么?不高兴?”羽仙瞅着他。

    “走吧!”浩书伸手比了比,让她在前领路。

    走过假山流水,羽仙回头问他,“你住哪儿?”

    “前头就是我的住处。”他微指前方独栋的小楼阁。

    “不错嘛!”羽仙惊讶地说。

    “哦?”

    她等他并肩而行,纔开始解释道:“你住的这个地区是特别的,通常只有王爷的亲朋好友纔安排住在这儿,瞧!”她指向左方最宏伟的一个建筑,“那就是王爷的住处。”

    然后看了看他又补充说:“我也住在附近,就在旁边,你看……我们刚好形成三足鼎立的情形。”

    “我真是受宠若惊了!”他的表情却没有这种感觉,他纔不想和别人有什么三角恋爱关系呢!

    不过,能知道羽仙晚上就睡在他对面的楼阁中,至少可以让他安心一些,他停在原处暗暗忖道。

    “还不进来!”羽仙已走进楼中对他大喊。

    “是!”他快步赶上前去。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就这样,羽仙的生活开始规律起来,每天都千篇一律。

    早晨,她会和王爷他们一块儿吃早餐,然后和“应仁”一起去看小王爷的病情是否加重。在这之后,他会到她房里喝喝茶,聊聊天什么的,但聊的都不是重点,只是闲扯淡。

    羽仙有时候真想冲到他面前问他:喂!这个“假面游戏”你还要玩多久?

    倒不是她不喜欢他天天陪着她,只是……他没有必要再戴那捞什子面具嘛,她已经想通了,决定回去准备他们两人的婚事,为了浩书,她愿意稍微收敛一点,她被他的真心感动了,也了解自己的反常完全都是新嫁娘的恐惧使然。

    只不过,她真的不知道浩书的心裹在打些什么主意?

    莫非,他已后悔追来王府,他不想娶她为妻了?纔这一会儿工夫,羽仙的疑心病又犯了,总之,她愈想就愈不是滋味,眉头也绞成一团,想找一个人诉诉苦,最好是能了解浩书的人,像浩书一样的男人。

    所以她就不请自来,来到了孙靖远的房里。

    “进来!”

    她听见靖远的声音,推门而入。

    “这么晚,你来干什么?”

    “来暗算你的!”羽仙没好气地回他。

    靖远干笑两声,“在这样狂风暴雪的冬夜里倒是满合适的。怎么,有心事?”

    有心事?她察觉到靖远的神色,看来她今天来错了,他的心事比她还严重,可能没有余力管她的事了。

    “我可以坐下吗?”

    他笑着嘲弄已经坐好的她,“何必问我?你不是早就坐下了?”

    她耸耸肩:“我这是尊重你,先谈谈你的心事吧!有没有我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

    “女人!谁搞得清楚她们耍什么名堂?”

    羽仙的心情也不是挺好,闻言冲着他啐道:“男人才是怪物呢!”

    “你说什么?”怒气涌上他的脸。

    羽仙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我说……一个男人如果不积极些,就别怪女人给他气受!”

    “风——羽——仙——”这是他对羽仙用过最严厉的语气。

    羽仙挑高娥眉,“我注意到你将嫂子另置在别苑,你们两个之间有什么问题,我也没理由过问,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如果这是你的安排,那你就是世界上第二笨的男人,后果只好自己承担,怨不得别人!”

    靖远似是想通了,但是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

    “没有理由吗?”羽仙一眼看穿了他的想法,“我帮你制造一个吧!”她开始卷起水袖,实行破坏,她将所有她举得动的东西全摔在地上,美其名是帮靖远,其实是砸东西泄愤。

    靖远惊讶地看着羽仙将他的住处弄成废墟,当他发现羽仙的目的时,他也加入了破坏的行列。

    “好了!”羽仙累得香汗淋漓,“现在你可以向大嫂说……你的住处被我破坏,没有办法再住人了。”

    靖远笑了,很开心地抚着羽仙的头,“谢谢你!”

    “不必,我们是兄妹嘛!只要你下回别又做蠢事就行了。”

    靖远点头时,突然想到羽仙刚纔的话中有语病,“你刚纔骂我是世上次笨的人,那么是谁独占鳌头呢?”

    羽仙苦笑地说道:“这不重要,我会解决的,你先去忙你的吧。”

    靖远走到门外又停下来对她说:“羽仙,我有一事要给你忠告,你是已有婚约的女子,最好不要和应兄弟太接近,以免他人误会。”

    “这事你不用担心,应仁就是银浩书!”羽仙忿忿地告诉他。

    可惜靖远不放在心上,他还是不相信她,“羽仙,虽然我很相信你的眼力,但是你没有确切的证据;而且,他若是你的未婚夫,为什么要假冒别人呢?听靖远哥的话,离他远一点。”

    她没有话说,只好对着靖远的背影发呆,谁知道浩书的心里想什么?她回答不出靖远的疑问,那句话应该由她说纔对。

    男人!谁晓得他们心裹在想什么?谁说女人心是海底针的?那句话一定是男人自己编的。

    ※※※

    “你终于回来了!”

    羽仙吓了一跳,瞪着房中那不速之客,“你为什么在我房里?什么时候来的?”原来会在雪夜中拜访友人的人,还不单只她一人。

    浩书冷淡地回答道:“从你进靖远房里开始。”他眼中有着不合宜的阴暗。

    “你监视我?”羽仙愤怒地咆哮。

    他的眼睛被嫉妒之火烧得又红又热,他这几天都心神不宁,常常守着羽仙所住的房间一夜到天亮都不睡,没想到今天就让他发现……

    “若是心安理得有什么好怕的?夜路走多了是会遇鬼的。”他句句讽刺。

    羽仙被他激得差点气晕过去,“你有什么资格监视我?就凭你现在的身分吗?‘应仁先生’。”她加重语气。

    “你……”浩书双手握拳,气得微微头动,已接近失去理智的边缘。

    “请你立刻出去!”羽仙下逐客令,“少管别人的闲事。”

    他试着平静心情,连着深呼吸数次纔对她说道:“我不想跟你吵架,我想知道你去靖远的房间有什么目的?请你解释清楚。”

    他又不相信她!这种事情一再重演,就像柴房放火那一次,他也是不分青红皂白就指责她,这一次又怀疑她的清白。

    羽仙的牛脾气犯了,她为他忍耐和限制自己的自由,而他对她却连一点基本的信任都没有!既然这样的话,他也别指望会听见她的解释。

    她眩然欲泣地叫道:“解释?事实已摆在眼前了,你何必还要我解释?我去他房里做什么,大家心里都明白,你爱相信什么就随你好了,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要我向你解释?我为什么要对你报告我的行动?”

    浩书扶住额头,他会被这个女人给气疯掉,“收回你所说的话,羽仙。”他向前逼进并抓住她的手。

    她痛得冷汗马上冒了出来,“作梦!你可以杀了我,但是别想我会收回什么东西!”

    浩书不知不觉地用力,羽仙仍然顽强抵死不说一句话,直到他看见羽仙倔强的眼中落下几滴痛楚的泪水。

    “该死!”他看见她的手臂变红,手腕被他抓得瘀紫,“你为什么不喊疼?”随即便放松他失控的力量。

    她转过头去,气自己不争气的泪水居然流下被他看见。

    “我警告你……”他拧着她的下巴,让羽仙的眼睛正对着他,“跟我说话时要看着我!”

    “谁要跟你说话?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啪!羽仙伸手打了他一巴掌。霎时,两人都被这没有预期的动作给震惊了。

    当浩书的神智恢复后,怒气立刻有如燎原大火般,熊熊燃得不可收拾,他怒得将羽仙整个从地上平举到与他平视的高度,“你这个没有教养的小孩!”他低声咆哮。

    羽仙火了,“我不是小孩!”她吼叫着,“没有人能把我当小孩看待!”

    他瞪着她,火焰几近使她的发丝燃起来,“很好,那你就要替你所惹的祸负责,像个大人般负起责任,我会让你后悔做过这件事。”

    羽仙气得不知道害怕,她应该害怕的,也许那样她就不会这么“勇敢”的去面对浩书,以他现在的情况,他可能会做出连他自已都会后悔的报复行动。

    她死盯着他,胸脯气得不停地起伏,火辣辣地瞪着浩书挑衅,“你这个混帐,现在马上滚出我的房间,我不要再看见你。”她从未经验过此种愤怒,盖过一切其它的情绪。

    他拉她进怀中,将唇揍在她的唇上,羽仙转开,吻便偏落在她的脸上,他持住她的下巴,怒冲冲地吻着羽仙。

    “不,”她咬紧牙关,“我会恨你的!”由齿缝挤出这句话,“你不能这样对我……”她奋力地挣扎。

    “不能?”他的笑容冷冽如冰,“试试看……我们试试看,你可以大吼大叫,让王府的人一涌上前好将我万箭穿心而死,我认命!”

    羽仙气极了,真的想放声大叫,但临了又放弃了,她怎能让人危害他的性命?“不要让我恨你……”她绝望地低喊。

    他笑了,眼中却只有痛苦,“我想恨你……可是……我就是不能,如果你能……就教教我吧!”他用铁腕紧箍住她,再一次地吻上她,这回的吻有滴水穿石的温柔,一点一滴地蚀去她的抗拒。

    “别这么对我。”她哽住声说道。

    “嘘……”他忽略她的抗议,继续将热情投注在她的身上,“不要说话……什么话也不要说……”

    泪水滑下羽仙的脸庞,他得到了他的要求,羽仙不再说话,紧紧地环住他,恨浩书用情欲来控制她,昏茫地看着他,虚软地倒在他的怀里。

    一声呻吟由浩书嘴中溢出,他的自制力并不如他想象得那么好。他让自己陷进去,抱起羽仙走向她的床,完全忘了考虑将来不可收拾的后果,完全让愤怒淹没了他,以及让欲望接管一切。

    羽仙躺在被褥上,慢慢地睁开眼睛,凝视着已在她上方的人,她的呼吸急促而艰难,而余存的一丝理智也将飞离她。

    “我会恨你的。”她的脸涨成激情的粉红色。

    他狂放地笑了,“要打赌吗?我相信你会!”他熟练地扑上她。

    ※※※

    他在吃醋,那种滋味难受到了极点。

    当他清醒之后,那种难堪的寂静使他的心沉到谷底,羽仙脸上空洞的表情让他心痛得想求她原谅,他的行为折辱了她,也折辱了自己。

    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痴痴地看着羽仙,而她甚至连拉起被单遮住自己的动作也没有,只是一径地看着远方,那儿却又没有任何东西,好象她可以藉由那些不知名的事物,逃离这一切的羞辱,没有对他大吼大叫,没有拳打脚踢,她的眼神空洞得让他恐惧。

    他一动也不动地凝视她,她的表情令他心痛,过了好久好久纔下床离开,走的时候连回头看的勇气都没有,不过,他怀疑此时的羽仙是否有注意到。

    他坐在椅上,不但心沉甸甸的,就连脑袋也是空白一片。这件事他不晓得该怎么收场?他应该马上对羽仙表明身分,当他记起她喊着恨他的时候,心头更是宛如刀割,或许他该立刻离开王府,让羽仙回去和“银浩书”成亲,将这个秘密永藏心中,一辈子不说出来,他的选择将有关羽仙和他的将来,事关重大。

    但他没有机会做任何选择了,外头闹哄哄地乱成一团,浩书立即警觉地冲到外头观看。整个王府灯火通明有如白昼,除了羽仙的房间外,四处都乱成一团,浩书立即闯入羽仙的居所查看——

    惊恐地发现里头空无一人!

    处处充斥着吆喝声,没有人注意他的行动,浩书快速地在府内找寻,直到他寻到了靖远。

    靖远的神情紧张,不断有人在他面前进出,和征求他的意见,以及接受他的询问。

    “找到了没有?”

    风威摇摇头,在这大雪夜里,他的额上竟冒出了豆大的冷汗,“我们所有能派的人手部派出去了,还没有回音传回来。”

    靖远瞅然变色,“我也去找!”转身就要走出去。

    “王爷请保重!”风威跪下喊道:“外头风大雪狂,请王爷不要以身涉险。”

    “你也知道外头的天气不好?那还让她出去?我现在要是再不把她找回来,等会儿麻烦就大了。”

    浩书乘机抓住靖远问道:“发生了什么事?靖远兄为何懮心忡忡地往外行?”

    靖远这纔看见了他,“应兄弟,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多谈,羽仙骑马离开了,我得立即将她找回来。”

    “骑马?”他惊叫,“她根本就不会骑马啊!”

    “她是不会!等一下……”靖远疑惑地问他:“你怎么知道她不会骑马?她告诉过你吗?”

    浩书没有回答,但靖远现在没有时间深究其中蹊跷,王妃由内室婷婷媛媛地走出来,也吸引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

    “你不在里面休息,现在出来干什么?”他焦急地看向外头。

    “我怎么睡得着?”她细声说道:“有消息了吗?要不要请我爹的人也帮忙?羽仙要是出什么意外,我们该怎么向师父交代?我们连自己的妹子都照顾不了。”

    靖远的脸色又变,“师父?对了!我还没通知师父。”他转向风威说道:“你现在立刻回风家大宅通知宫先生,禀明小姐现在的情况,她不会骑马,一定跑不了多远。”

    宫先生是他师父?那他跟羽仙是……

    “禀王爷!”外头冲进一个劲装大汉,还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呢!“马……回来了!”

    “说清楚些!”靖远怒喝。

    那人定了定神纔说:“小姐骑出去的那匹马,已经自个儿跑回来了。”

    “天,该死!”浩书和靖远一同飞身驰出。

    浩书急得忘了变声和掩饰身分,“她一定是被马儿摔下来了,目前我们不知道她的情况如何,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若倒在雪地中,在这么大的风雪下,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埋起来,我们最好把握时间,分头去找。”

    靖远为奇地发现这个医生的身手居然这么高强,对羽仙的关心也溢于言表,他究竟是什么身分?

    不管了!先救羽仙要紧。“我同意!”靖远说道:“但是我所有的人手部派出去了,恐怕没有人支持你。”

    “人手的问题,我自己有办法!不过也要多才能掌握时间。”他探手入怀,然后朝天一甩,顿时满天烟火灿烂。

    “你……”靖远吃惊地指着他,“你究竟是谁?”

    他仍旧没回答他。不过,紧接着浩书信号出现的人?,解答了靖远的疑惑,一队黑衣武士有纪律地出现在他们面前,浩书揭下脸上的黑布和面具,露出他本来的面目。

    “参见少爷。”领头的是张顾胜。

    “你是银浩书?”靖远瞪着他,“羽仙说得没错……”

    “什么?你说羽仙知道我……”浩书剧震。

    “是啊!她跟我说时,我还死不相信。”靖远随即发现这不是闲话家常的时候,“我立刻就出发,就在这儿分开好吗?”这虽然是个问句,但他并没有等到浩书回答他,就奔离开大门。

    他到底做了什么?浩书痛苦地自问。

    顾胜向前说道:“少爷……”

    他神色一惨,“夫人坠马了,你们现在跟着我出去找,要争取时间,剩下的我在路上再告诉你。”

    纔一转眼,银衣会的武装精英队伍就出发了,火速而有效率。

    ※※※

    他们齐心协力,不到一柱香时间就找到了羽仙,大伙儿全聚集在悬崖边,银衣会和镇南王府的人果然不同凡响。

    “少爷……”顾胜又开口了。

    “我看见了!”浩书举起手示意他住口。

    羽仙的马将她拋入悬崖,此时她正惊险地挂在崖边横生的小树上,浩书看着眼前惊险的景象,不自觉地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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