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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追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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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言醉醉没好气地横视袁素素一眼。“别诅咒我,我来参观贵院的太平间。”
    她了解地点点头。“是昨天送来的二十号尸体,凌晨三点才断气。”
    “你倒挺清楚的,是你值的夜班?”每天都有验不完的尸,这年头死人比活
人多。
    “换班的同事说了几句,可惜伤得太重了,没办法做器官移植。”有点浪费
现成的资源。
    听说被一群人围殴成伤,到医院时已无生命迹象,急救过后发现肝、脾、胰、
肾全坏了,严重破裂的程度实在惨不忍睹,连眼角膜都被打破了。
    本来心脏还可以用,偏偏家属到得太晚来不及签署同意书,以致错过最佳的
摘心时机而作废。
    “你该想的是如何将人救活而不是器官移植,救一个人跟救十个人一样是救
人。”像她不救人只杀人,一个个排队等她动刀。
    死人比活人好相处,而且不必处处讨好,一刀割下干脆利落,没人会喊疼。
    “我是想到有人拼命想活下去却只能依赖奇迹,而有些人拥有别人倾羡的身
体却不加爱惜,真的很痛心。”死的男孩今年才二十岁啊!
    但吸毒的时间竟然有十一年,九岁就拿生命开玩笑。
    “我看你是为五O 九的小病人抱不平,同情他被病魔折磨得不成人形。”言
醉醉好笑地说道。
    双肩一垂的袁素素显得很沮丧。“款款是个好孩子,一点也不像同年龄的孩
子吵吵闹闹,反而坚强得令人心疼。”
    常常反过来安慰为他难过的家人和医护人员,乐观得看不出他常常头疼得快
要裂开,强忍着泪水说他不痛,要大家别操心。
    十岁不到的孩子早已看破生死,反而他们这些大人不忍心,拼了命地也要找
最好的药来医治他。
    可是他脑里的肿瘤越来越大了,再不开刀恐有破裂之忧,到时他年轻的小生
命也告终结。
    “情形如何?”上次瞧了一眼,应该还能撑上一段时间。
    袁素素忧心地停在病房门口回瞅她。“恶化的情况比我们想象中快,视线慢
慢模糊了,有时会完全看不见。”
    “这么严重了……”言醉醉思忖着,考虑要不要把那个颓废的死家伙捉下山。
    “要不要进去瞧瞧他,他一直念着死人阿姨哦!”她打趣地将手放在门板。
    什么死人阿姨,欠教训的小鬼。“不了,还有一堆工作等着我动手呢!不过
……”
    “不过什么?”哪有人话说一半又缩回去。
    “算了,晚上回来来我的菊花居坐坐,咱们再好好聊聊。”就让她做一次推
手吧!
    “你家仇先生不介意?”万一坏了人家的好事,恐怕会像小打工妹一般被丢
出去。
    “他今晚有批水货由港口进来,我看他会忙上一整夜。”如果他有幸逃脱。
    袁素素好奇地问:“你真的每次都把消息透露给怜怜那口子?”
    言醉醉笑了。
    “正邪的对立挺有意思的,不下去搅一搅有点可惜。”她相信那两个人也很
矛盾。
    一个黑道大哥,一个执法人员,互相看不顺眼又英雄惜英雄地下不了手,所
以有灰色地带的存在。
    也就是她们所居住的联合女子出租大厦。
第二章
    她发誓要杀了言醉醉那女人。
    什么道路平坦非常好认,一条直上目的地没有岔路,通行无阻好像在自家厨
房散步,用脚来转方向盘都到得了不用担心。
    不用担心,不用担心,她非写上一千遍不可,眼前的泥泞路若不用担心,那
么把人切成一万块还能保存骨头与皮肤的完整就更简单了。
    左边是断层,右边是荒草蔓蔓的小径。如果她不找死或刻意迷路的话,肯定
得走中间这条看起来危险又不稳当的泥浆路。
    可怜的老车刚由车厂回来又得受此折腾,她很烦恼它会不会就此寿终正寝,
一命呜呼,不堪劳累三十年而选择抛弃她。
    虽然老师傅说它健壮得像头牛,但是为了让它多活几年,她决定弃车步行,
相信没人会打它的主意,因为它实在太老了,连当破铜烂铁卖也不值钱。
    袁素素穿了一件祖母时代的外衣,脚上套了利于行走的包脚平底鞋,很土的
那种,还把头发包起来怕弄脏,全副武装地打算徒步上山去,反正不远嘛!就在
山的对面。
    当她第七度脚打滑由泥地爬起来的时候,言醉醉的名字起码被她诅咒不下一
万次。
    居然跟她说很近,脚一蹬近在眼前,而她由一大清早起身发动车子到现在为
止,已过了七个钟头,别说诊所的鬼模鬼样没瞧见,连个问路的人也不知藏到哪
个老鼠洞,她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流落荒岛。
    “天哪!请你开开眼指点明路,别让我瞎走胡闯地踩进熊窝,这是欠我的。”
她不知自己为何会说出天欠了她的话语。
    不过她一说完没多久,眼前出现一只很可爱的小白兔,双掌捧着一根吃了一
半的胡萝卜朝她直眨眼,像在鼓励她跟着它走。
    不明就里的袁素素好奇地追着兔子来到一条山沟,顺着山沟她看见一处冒着
烟的烟囱。
    被骗太多回了,即使近看在眼前也有可能得走上一两个小时路程,山和山的
距离是很近,往往不超过两三百公尺。
    但是要由这山走到那山除非是只鸟,否则要有相当的决心才能排除万难,找
到言醉醉口中奇怪又别扭的死男人,她是这么说的。
    “唔!那个人在干什么,干嘛对一只羊施行人工呼吸?”不膻吗?
    太诡异了。
    羊本来就是人的食物,死了成为餐桌上的佳肴,何必多此一举地救它,到头
来还不是要宰了它。
    “羊死为大请节哀顺变,你就放过它吧!别让它死不瞑目。”被他的口气臭
到不死也不行。
    袁素素忍不住脱口而出,没注意到有人靠近的男子惊讶地咬了羊鼻子一下,
它痛得咩了一声,起死回生地跳了起来,回到同伴身边。
    这……这种事真的很离奇,救了老半天不见起色,没想到误打误撞反而把羊
救活了,实在让人难以置信,有点被老天耍了一记的感觉。
    没人发现小白兔何时不见了,幻化成可爱少女的模样趴在白云上,一手红萝
卜一手西红柿地俯身而视,两颗大门牙没停过地咀嚼。
    两人四目相望,微微一惊的袁素素以为熊穿上人衣,刚才不是在救羊而是准
备生吞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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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现在才来,整整迟到三十六小时又十七分五秒。”眉一拧,他看见
的是泥人吗?
    真是的,怎么弄得一身泥,他还能指望她做事吗?
    “我……”熊开口说了人话。
    “你什么你,你知不知道为了等你我什么工作也不能做,白白浪费了好些时
日。”一些研究进度严重落后。
    会不会是她误解醉醉了,她已通知那个怪人派熊……呃!派人来接她。“对
不起,山路不好走,所以慢了些。”
    “看得出来,你把自己搞得很狼狈。”他没见过比她更脏的女人。
    不过算了,能帮上忙就好,太挑的话会找不到人来上工,不算太差忍忍也就
过了。
    哭笑不得的袁素素没法反驳他的话,她现在的样子确实很糟糕。“你可以带
我到诊所梳洗吗?”
    他瞧了她一眼似在斟酌,最后沉重地点头。“好吧,我忍耐。”
    咦!他在说什么,为何她听不懂?
    不过是简单的几个音听来像天语,谁要他忍耐了,又要忍耐谁,难道是她做
了什么奇怪的事需要忍耐,不然他怎么一脸痛苦地走开?
    说是一脸是夸大了些,熊先生满脸的胡碴像刺猬的刺全竖了起来。整张脸只
有鼻子以上,额头以下没有胡子,能看到他表情的地方还真有限。
    他很高,背也很宽,如果不看那张熊脸倒有几分人样,可是那嘴张飞胡真的
很壮观,穿上古装一定挺吓人的。
    “你还不跟上来发什么呆,难不成要我背你?”麻烦的女人。
    看来像是不错的建议,试试无妨。“我脚扭了,可能走不快会拖累你。”
    “该死,瞧我造了什么孽自找苦吃,连天都和我作对。”丢了个面粉糊成的
帮手给他。
    好吧!就当老天考验他的意志力。
    “呃!你不用管我,我慢慢走总会到。”他的脾气好像不是很好。
    还是认命点自己走,以免被弃尸荒野无人知,得等很多年才由鉴识科鉴识她
因何而死。
    “你知道路吗?”他用瞧不起的口气一哼。
    啊!是不晓得。
    一见她茫然的眼神,走了回来的男子背对着她,身子一蹲。“上来。”
    “啊!什么?”他不会真要背她吧?
    嘴角往上扬的袁素素不自觉地笑开,熊的内在比外表善良多了。
    “再不上来我就扔下你让野狗啃。”做人做到他这种程度也很可悲。
    “附近有野狗?”山里有食物吗?
    她手脚利落地攀上他的背,一点也不像有伤的样子。男子狐疑地瞄了瞄她的
脚几眼,但是沾满泥的小脚看不出所以然。
    她的脚真的很小,他手一张开差不多大,难怪她走得比别人慢,因为脚小跟
不上速度,人家走一步她起码要走上三步才行。
    突的,他的眉头又拧起。
    他干嘛对她的脚感兴趣,搞不好她都是好几个孩子的妈了,甚至做了祖母,
瞧她那衣服多古朴,只有上了年纪的大婶才会穿。
    “熊大叔,诊所还有多远?”明明没事还让人背有点过意不去。
    “快到了,就在……等等,你刚叫我什么?”他听错了吧!
    “你不姓熊?”可是看起来很像熊,力气大得足以背人。
    “谁告诉你我姓熊来着?”那个拿钱不办事的中介休想他付尾款,找个没用
的女人来帮他,说不定越帮越忙。
    “呃!我觉得你姓熊比较贴切。”袁素素忍笑地呼出一口气,吹得他耳后敏
感地一栗。
    见鬼了,他不会对一位“祖”母级的女人有兴趣吧!
    懒得理她的男子健步如飞地走得很快,丝毫不觉得背上的重量有何负担。
    用不着抱那么紧吧!大婶,想占便宜也不是这种占法,他好歹是头熊……不,
是个人。
    真糟糕,被她影响了。
    “好残败的诊所,你确信它不会倒吗?”袁素素忍不住疑惑地问。她需要很
大的勇气才走得进去。
    “我住了五年不曾出现问题,我想它短期之内倒不了。”男子直接背着她走
进诊所。
    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小小的候诊室备了十张折椅供人候诊,挂号的窗
口整洁如新,里头有几张病床和小型的仪器,她甚至看到开刀用的手术刀。
    只是她怀疑穷乡僻壤的小地方有必要动到手术刀吗?真遇上急病还是得上大
医院,先进的仪器、完善的医疗团队才有办法挽回一命,单凭个人的力量很难完
成。
    “我饿了,你先去煮饭。”等会有她忙的。
    “什么?”他说太快而她听得含糊,他的意思应该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我说我饿了,走到底是厨房和浴室,食物在左手边的大冰柜,你进去时要
小心点,别把脚摔断了。”他不想更烦恼。
    袁素素心想,她错愕的表情一定显得很蠢,不然大熊先生不会笑得让人看见
一堆毛发下的两排白牙,恶劣地将她推进一团混乱中。这是厨房吗?
    不敢相信,不能相信,无法相信,她怎能相信自己肤浅的眼睛,他一定故意
开她玩笑才说这里是厨房,她应该到了储藏室才对。
    可是她却看见角落处有座不小的灶台,锅碗瓢盆齐全,柴米油盐酱醋茶一样
不缺,还有一个很可爱的手编蒸笼。
    “是梦,是梦,那些野兔、山猪是假的,一捆一捆的山药和秋葵是她幻想出
来,左边的水晶石在发光,右边是黑亮的木炭……”
    天呀!她眼花缭乱了,这些杂物是打哪儿来的,难道醉醉口中怪人的兴趣是
专门收集怪东西?
    “你饭煮了没?别磨磨蹭蹭快动手,我有事出去一下,等会回来我希望看见
一桌子热腾腾的饭菜。”
    谁理你呀!还真爱命令人。
    腹鸣声阵阵,觉得饥饿的袁素素顾不得是否沦为佣人,拉开超大的冰柜为之
咋舌,里头的东西足以喂饱一支军队,是担心饥荒提早到来吗?
    她先拿出不需解冻的食材考虑了一下,决定了要煮哪几道菜先洗洗切切,然
后掏米下锅。
    虽然她外表看来邋遢,但实际上她是个最受不了脏污和凌乱的人,一见到有
如储藏室的厨房就很想动手整理一下,不让它光可鉴人会不舒服。
    于是她边煮菜边收拾,五谷类的依大小层层往上叠,蔬果类的堆放一边,易
保存的放在下头,容易腐烂的先收冰柜冷藏。
    至于牲畜类一律往屋后搬,人不与畜生同居一室。
    不一会儿,厨房收拾得差不多,饭也煮好了。袁素素低头一看自身的脏污不
免一笑,原来最脏最乱的是自己呀!她才该好好打理一番。
    心想身动,她看浴室就在眼前,祈祷它不像厨房一样惊心动魄,她实在累得
不想再动了,只想好好洗个澡再用餐。
    以战战兢兢的心情拉开浴室的门,她放心地舒了一口气,还好没堆些怪东西,
她可以轻轻松松地泡个澡了。
    衣落,上锁,她滑入纯白的浴缸中,取一抹香精。
    “你不是大熊先生?!”
    “你不是帮佣大婶?!”
    两人像在比赛谁的惊讶较多,拔高的声音让山林为之一动,河流生涟,飞鸟
由白云中往下掉,不晓得他们在震惊什么。
    满桌色香味俱全的好菜不及面前的活色生香!没想到祖母级的衣服下,竟隐
藏着一位清灵飘逸的人间绝色,肌肤细致得连玉石瞧了都失色。
    眼瞪大的大熊先生难以置信田螺里会生出一位美女,他十分羡慕穿在她身上
的他的衬衫,而他绝对不会想要回来地指称她是贼,她似乎天生就是来穿他衣服
的。
    但是……
    她怎能美得不像真人,仿佛画作上走下来的虚幻人物,让人几乎要以为她是
林中幻化的灵妖,偷溜出修炼之所游戏人间。
    若非她的声音不变,他真认不出她是那位假装脚扭伤而占他便宜的“老人家”。
    说到声音,他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熟到就像在日常生活中常听到。可是偏
偏想不起究竟像谁,亲切得令人不陌生,心湖鼓噪。
    “我或许邋里邋遢些,看起来不是非常雅观,但我哪里长得像帮佣的?”她
不甚了解。
    有人会千里迢迢跑到山林间帮佣吗?除非十分缺钱或逃避某件事,否则一瞧
见这幢风雨中飘摇的建筑物,十之八九会逃之夭夭。
    她必须怀疑醉醉是否耍了她一下,震惊全世界的脑科名医怎会屈居这种小地
方。难道人不医改医山和树,因此才叫他怪人?
    要不是因为款款的病实在拖不得,她早打道回府省得受罪,崎岖的山路真不
像给人走的,只有熊才能穿梭自如。
    “请问我又哪里像大熊,让你口口声声地喊我熊先生?”她先前的装扮根本
是来做粗活的,怎能怪他看走眼。
    难道今年的时尚是返璞归真,流行复古的年代已追溯到四十年代,老祖母的
青少期。
    袁素素在心里回答,你长得一副熊样。“你没说不是呀!”
    “我说了。”但她有选择的遗忘。
    “是吗?”她没听清楚。
    “我不姓熊,也和熊科动物无任何亲戚关系,你满意了吗?”通常长得美的
女人没大脑,不知她会不会是例外。
    轻笑出声的袁素素还是怀疑他是熊的远亲。“我姓袁名素素,是个护士,先
生贵姓?”
    “你是护士?”嗯!有几分南丁格尔的味道。
    “是的,我有八年医护资历,算是比较认命的那种,你呢?”无关好与坏,
只是工作而已。
    不过她不会做一行怨一行,好高骛远,一日身处工作岗位便尽心于工作,妥
善地做分内之事不假他人。
    “我是医生,言笑醉……”他的自我介绍才说一半,一道诧异万分的惊骇声
突然打断他的话。
    “你……你不要开我玩笑了,最近天气凉了小心感冒。”病毒来势汹汹,容
易使人发烧神智不清。
    言笑醉表情古怪地看着袁素素。“关天气什么事,我的身体好得很。”
    “看得出来熊的体格不可能差到哪儿去……哦!我是说健康很重要,你可以
不要瞪人了。”怪可怕的,一堆毛中冒出两颗圆溜溜的黑白瞳眸。
    “我不能是医生吗?”他当然知道健康很重要,不然他何必请个帮佣来分担
家务。
    山上不比都市便利,凡事都得自己来。他煮的饭菜虽然不致毒死自己,可是
人口的味真是杂陈,让人一点食欲也没有。
    再加上他不像一般诊所有固定看诊时间,往往病人一来就忙得来不及开伙,
一餐拖过一餐常常三餐不定,饿极了随便弄点干粮裹腹。
    前阵子还有个护士略微帮他整理环境,有空时热心地煮中餐、晚餐。可是她
摘果子时不小心掉下山谷,这会儿人还躺在医院,何时出院仍是未知数。
    他不只欠个帮手还少个护士,如果她肯发挥点爱心的话,也许山区的居民不
会因找不到医生而急病乱投医,自己拿药胡乱吃。
    “你是不是医生不在我关心的范围内,但你怎么可能是脑科权威言笑醉?”
简直是匪夷所思。
    眼一冷,言笑醉的态度变得疏离而冷漠。“你怎么知道我是脑科权威,你有
什么目的?”
    不管是谁来劝说都没用,他绝对不会回到乌烟瘴气的大城市。
    “你真的是言笑醉?”她要求肯定的回答,但心里的信服度等于零。
    他一定在耍着她玩,他铁定不是言笑醉,与想象差距过大,实在叫人头昏眼
花。
    “我是言笑醉。”她干嘛快晕了的神情,他不能是言笑醉吗?
    “天呀!你……你真的是……我……呼吸困难……快给我一张椅子……”她
回去要收惊,喝上十斤符水才能管用。
    本来不打算理袁素素的言笑醉一见她脸色不像装出来的发白,连忙发挥医生
救人的本能,拉过一张椅子要她放松,不断要她吐气、呼气。
    不过她那双衬衫遮不住的美腿匀称而修长,不经意地一瞟叫人心跳加速,血
脉偾张,不谨慎控制恐怕会出丑。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何会对一位“大婶”产生莫名其妙的反应,原来身体比理
智更了解两性的吸引力,先一步地唤醒感官再去发现真相。
    但是她若不卸下那身古板的装扮,大概终其一生他也想不透怎会对她感兴趣,
而且差点以为自己禁欲过久,老茶花看成牡丹。
    “你的表现非常伤人,我是言笑醉很不可思议吗?”活了三十几年,头一次
有人因他的名字而患上呼吸急迫症。
    “不是不可思议,而是恐惧到极点,你是用草根保养吗?”怎么把自己保养
得那么老。
    “请问有什么问题?”言笑醉捺住性子想听她有何惊人之语。
    “醉醉明明告诉我你只有三十五岁,可是你……可是……”唉!他一定遭遇
重大打击才会遁世隐名变成这样。
    挺可怜的。
    醉醉?“可是什么?”
    袁素素同情地拍拍他的手。“你要想开点千万别钻牛角尖,看起来像五十三
岁不是你的错,一切是命运的捉弄勿丧志……”
    “五十三岁……你……”他真有老得见不得人吗?
    不自觉地瞟向一旁的落地镜,他看见一个满脸胡子的粗犷大汉,浓眉似箭飞
窜入发,只剩一双眼睛大得骇人。
    一抹苦笑扬高了十度角,她不说他还真不知自己像个野人,与不拘小节的山
区居民处久了,他早习惯留着一把胡子见人而无任何不妥。
    可是对城市来的女人就有些惊人吧!他本来的面貌并非如此,长久不梳理的
结果便变成这模样了。
    “人老心不老,只要保持心境上的年轻,很快会回复原本长相,你不用太自
卑。”她一直以为只有武侠小说中才有一夜白发的片段。
    原来不是英雄不落泪,只因不到伤心时,而他所受的创痛大概超过身心所能
承载的负荷,所以才老得比一般人快。
    自卑?他在心里好笑地很想剖开她的脑研究。“是醉醉那丫头要你来找我?”
    如果是她的话还有商量余地,他不致将自己妹妹的朋友扔下山去。
    “嗯!她说你是……”袁素素的脸突然红了起来,不好意思地笑笑。
    很久没这么开心的言笑醉放声大笑,一发不可收拾地令人发窘。
    “喂!你别笑得牙都快掉了,人非机器哪有不饿的道理,肠子蠕动发出声响
是很正常的事。”讨厌的家伙,他要笑到什么时候。
    “你多久没喂你的肚子了?”看来他还比她正常,消化功能不错。
    袁素素想了一下自己也笑了。“我昨天值大夜班没睡什么觉,今天又赶着上
山忘了买面包止饥,所以大肠小肠开始抗议了。”
    紧张了一夜怕起晚了,睡得不怎么安稳翻来覆去,担心能力不足无法说服言
笑醉下山救人,谁知她先出了丑让人看笑话。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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