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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情结(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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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非离忽然哽住,不知该如何回答,胸口发痛,眼睛酸涩,过了半晌才轻道:“日儿累了,好好睡吧。”
“嗯……义父不是叫我离儿吗?”曜日闭上眼,含含糊糊地道:“离儿……也挺好听……以前……父王……也这么叫过……”话没说完,小人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言非离慈爱地看着他的小脸,久久不舍得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才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手,把他的小手慢慢放进被窝里,给他掖好被角,在他额头落下轻轻一吻,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房间。
外面一轮朗月,高高地挂在空中,温柔而明亮,皎洁而圆满。
言非离望去,淡淡地月华从那人身后散出,白色的衣袂飘逸似仙。
“非离,跟我来。”
言非离犹豫了一下,“门主,时候不早了,我……”
北堂傲却没有理他,径自转过身子向旁边的院门走去,好似笃定他会跟来。
言非离确实拿他无法,只好默默跟在身后。
出了院落,二人慢慢转过花园,来到最南边的居所。
这个郊外别院虽不如北堂王府富丽堂皇,也不如浮游居宽阔广大,但却是为了夏季游猎而专门修建的,占地面积也不小。
修饰简洁朴素,带着北方特有的豁达风格,最南边仿照江南风格,辟出一处典雅秀致的地方,是个乘凉赏月的风雅之所。
一池美丽的春水,因为季节未到,池底的莲花尚未出苞,只是清清的映着月色。
池旁有一暖阁,仿照南方秀丽的水榭风格修筑,似亭非亭,似阁非阁,四面静静垂着湘帘。
言非离随他进去,见石桌上摆着几个小菜,两副碗筷,一壶温酒。
北堂傲坐下,说道:“晚饭也没见你吃什么,让他们随意准备了一点小菜,再吃点吧。”
言非离默默在他对面坐下,见桌上的菜色清淡简单,都是自己平日喜欢的口味,不由得心下感动,百感交集。
从离开总舵那天起,他就没想过还有再见到北堂傲和离儿的一天,可是这一天却来的这么突然,让人始料未及,直到现在都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门主,你早知道我在马场?”言非离想起北堂傲只言片语中透露的资讯,忍不住问道。
“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会对你不闻不问?”言非离不知道该说是还是否。
北堂傲给他倒了一杯温酒,道:“如果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永远也不会回来?”
“为什么要找我?”
“为什么不找你?”
言非离被他深幽难测的双眸慑得说不出话来。
慢慢饮尽杯中酒,过了半晌才缓缓道:“我留下,只会让大家为难。不然,我们的关系……算什么?”
北堂傲轻轻一笑,叹道:“你终于问出口了,我以为你什么都不会说。”
“不说,不代表不想。”
言非离低着头,转动手中的酒杯。
北堂傲又为他斟了一杯,动作优雅而自然。
“非离,我们的关系确实说不清楚,现在想要理清,太难!想要斩断,太晚!”
言非离微微一震,沉默片刻,问道:“门主,你是什么时候找到我的?”
“你走后不久,行踪就已被我掌握。”
“门主日理万机,事务繁多,又如何会有时间来找我?又为什么要找我?”
北堂傲秋眸如水,微微眯起,轻声道:“你觉得自己在我心中就这么没有分量?”
言非离苦笑。他当然知道自己在他心中还是有些分量的,但却不会妄自以为这分量有多重。
不是他妄自菲薄,而是他并不期待从北堂傲那里能得到更多的感情,因为他也是个男人,知道男人除了感情之外,还有很多东西。
北堂傲有身分,有家庭,背负着责任,掌握着权力,这些东西分散了他太多精力,自己身陷其中,实算不了什么。
不过至少只要有离儿在,他就永远不会忘记身边曾经有过言非离这样一个人。
北堂傲见他沉默不语,心中气恼,放下手中的酒杯,凝神望着他。
此时夜色已深,四周静寂无声,只有他二人对坐相视,暧昧的气氛和他深沉的眼神让言非离心慌,忽然想起上午在草原上发生的事,更是忐忑不安,迟疑道:“门主,今日太晚了,有话我们明日再说吧。”
北堂傲不理,忽然话题一转,问道:“这个别院你以前来过吧,那是什么时候?”
言非离想了想,道:“是你神功大成那一年。”
“哦,对!”北堂傲一击掌,“当时你随我回来参加承位大典。后来在府里闲着无事,我便带着你到这里来打猎。已经有十年了吧?”
“是。”
“岁月如梭啊。”
北堂傲感慨一声。
他很少多愁善感,但这声叹息却分外清愁。
言非离被他勾起了心事,往日的一幕幕瞬间从脑海里掠过。
当年他也曾陪着他在这里月下饮酒,却不是如今这种尴尬身分。
当时少年冷艳胜梅,清凛如月,在他眼里心里,都是如此地高不可攀。
而此刻,却是他最亲密又最遥远的……爱人?
北堂傲突然起身走到他身旁,伸手握住他的手,在他耳旁轻道:“非离,我早上说的话,你还记得吧?”
言非离手一颤,杯中酒水洒了出来,泼到桌上,缓缓流下。
“我知道你一向固执,所以特意为你准备了这醉无忧。”
北堂傲微微一笑,眸中闪过一抹邪美的艳色,握着他的手紧了紧,轻声道:“我们之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十年,真快呢。这一个十年,又不知该怎么度过?”
“!!”的一声,翠玉酒杯从手中滑落,言非离赫然发现自己全身竟凝不起一丝力气,惊道:“醉无忧?”
北堂傲长臂一伸,将言非离软倒的身子搂在怀中,笑道:“你知道,我说话,总是算数的!”说完抱起言非离,缓步走出暖阁,来到早已准备好的寝室,将他轻轻放到榻上。
“门主,你、你……”言非离脸孔涨得通红,却是使不出力气,眼睁睁地看着他一件件剥下自己的衣物。
“非离,你太小看你自己,也太小看我。我知道,如果我真的想要,你不会不给我,但是你却从来没有主动求过我。”
北堂傲一边帮他脱衣,一边在他身上慢慢游走,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划过他健美的胸膛,坚实的腹肌,来到那敏感处。
“非离,有时我很奇怪,你难道从来没有自己的欲望吗?”北堂傲轻轻吻上他的胸膛,喃喃道:“这么多年来,除了孩子那一次,你从来没有求过我什么。唯一一次违背我的命令,居然是离开我?我当时真的很生气,很生气……但是气过了,明白了,既然你不来找我,我便来见你。可是今日,你见到我竟然还想跑……”
北堂傲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瓷瓶,倒出乳白色的液体,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邪魅神情,长眉轻挑,蛊惑地一笑,伸向言非离身上仅剩的一件亵物。
“明知我会生气,你却还要跑。所以我现在罚你,你可不要怪我。”北堂傲说着,褪下他最后的屏障,将手里的东西向后面的幽穴慢慢送去。
言非离见他神色不善,已知道那大概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由得又急又气。
他此时全身赤裸地展现在北堂傲面前,被他深沉的幽眸一寸一寸注视。
这倒没什么,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与他这样赤裸相对,但是真正让他感到不安的,却是那即将被送入体内的东西。
北堂傲将那液体细细涂抹在他的内壁上,初时尚浅,后来渐渐深入,直涂抹了中指深度。
言非离无法反抗,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后穴反射性地收缩,吞噬了那药物。
他那里本就比常人敏感,此时借着酒劲和药劲,感觉很快上来了,根本不用问也知道那是什么。
奇异的酥麻感觉迅速传遍全身,引起阵阵颤栗。
言非离浑身不能抑制地开始发烫,需求的欲望逐渐从后面传来,让他难耐地在床上轻轻翻转,扭动腰肢。
“你、你竟然给我用这种东西……”言非离粗重地喘着气,眸中渐渐情欲氤氲,却仍然极力抑制着。
北堂傲脱下自己的衣服,上去搂住他,潋滟的红唇轻轻划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颊、他的颔……就是不碰他的唇。
“谁叫你从来不主动。我若用强,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非离,猜猜我要怎么罚你?”北堂傲兴致高昂地从后面抱紧他,双手不住挑逗,却绝不碰他最饥渴的地方。
言非离被他弄得欲仙欲死,燥热不已。
知道他这人最恨的就是别人违背他的命令,不说三年前自己不告而别,就是今日之事也足够让他气恼的。
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
怎么这个人过了这么久,还是这么孩子气?言非离脑海里闪过这丝念头,心里又爱又恨,羞恼之极。
第十六章
    北堂傲将软倒下来的他抱进怀里,轻轻吻着他的面颊,看见被汗水浸湿了的黑发,里面夹杂着几根银丝,不由得一阵心疼,又紧了紧自己的臂弯。
“非离,这几年你受苦了……”
言非离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一动也懒得动。
就是未服醉无忧,此刻恐怕他也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只是闭着眼躺在他身旁,急促地喘息着。
“累了吗?”北堂傲轻问。
“……再说一次……”
“什么?”
言非离的声音非常轻弱,几乎不像平时的他,但是缓缓张开的眼中,却是炙热的期盼。
“刚才的话……”
北堂傲明白了,不由得温柔地一笑,贴上他的唇,温热的气息透过两人的唇畔融合在一起。
他一字一字慢慢道:“我爱你,非离。”
言非离静静凝视他片刻,漆黑的眸中氤氲上一层薄雾,然后慢慢闭上眼。
双手仍掐着他的肩膀,微微发颤。
北堂傲吻下他眼角溢出的泪水。
苦涩的味道,就像他多年来的抑制。
“当年我要你斩断孽情,却没想到自己早已深陷其中。我给你了三年时间,也给了自己三年时间。现在我明白了,清楚了,你不高兴吗?”
言非离沉静片刻,恍惚地一笑,“很高兴,像在作梦一样。”
北堂傲霸道而温柔地抱紧他。
言非离忽然动了动身体,二人下身紧紧贴在一起,他这样一动,彼此的分身经过摩擦,立刻有了反应。
北堂傲气息粗重,“你在干什么。”
“药性……好像还未消除啊……”言非离喃喃道。
北堂傲睁大眼睛,有些怀疑地问:“你是在邀请我吗?”
言非离羞赧,讷讷地道:“是你药下的太重了!”
北堂傲哈哈一笑,“原来如此。非离,我说过了会满足你的。你想要直说便是。”
不过,他也知道言非离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轻易服软的,刚才实也让他窘迫得可以,这次便也不再迫他,痛快地将再度挺立的分身又一次送了进去。
这一夜久违的结合,让二人深深迷醉。
晨曦渐渐来临,曙光透过层层窗棂慢慢铺照了进来。
北堂傲凝视着在他身侧沉沉入睡的言非离,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安心。
细细看着他的面容,三年并未给他带来多大的变化。
只是他常年在马场生活,风吹日晒,皮肤变得粗糙,肤色也比原来黑了一些。
但是充实而规律的生活带给他健康的体魄,比起当年离开时,他身上的病根似乎略有起色,面容虽比以前消瘦一些,但却更加棱角分明,原先的英挺也染上一股成熟的风采。
北堂傲正凝神看着,见他睫毛微颤,呼吸一变,知道他快要醒来,突然灵机一动,闭上眼睛,调整呼吸,躺好装睡。
言非离慢慢睁开眼,看见眼前陌生的床幔,一时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处。
但是很快,昨夜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涌来,让他立刻清醒。
偏过头去,北堂傲静静的睡脸就在眼前。
言非离呆呆地凝视着这张芙蓉秋月一般的面庞,心里百感交集。
自己追逐了多年的梦想,竟然真的有实现的一天。
这场梦太美,美得让人感觉不真实。
言非离轻轻地伸出手,从他的鬓发、额角、眉目、鼻梁及至红唇慢慢抚过,却隔着薄薄一层空气,不敢真的触摸。
不知是怕吵醒了熟睡中的人,还是怕真的乃是南柯一梦。
言非离凝视半晌,低低叹息一声,正要收回手去,却猛地被他一把抓住。
“你醒了!?”言非离有些吃惊。
北堂傲长睫低垂,睫稍薄薄地颤着,像一面小小的屏扇,又浓又密,又长又翘。
言非离正看得入神,他却抬起眼来,长睫下是一双深如幽潭的星眸。
“为什么叹气?”
言非离楞了一下,“没什么。”
“非离,别敷衍我。”
言非离笑道:“真没什么。”
北堂傲不悦,那眼神分明不信。
言非离却回过头去,看看窗外的天色,喃道:“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北堂傲知道他是不愿说。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什么心事总是喜欢放在心里。
自己虽对他说过多次,他却总是改不了。
不过自己也不能一下子便期望他能放开心怀,凡事都要慢慢来。
“大概快到卯时了。再过一会儿,离儿便要起床了。”
“这么早?”言非离吃惊。
“嗯。他要练功。”
北堂傲见他双眉微蹙,露出心疼的神色,笑道:“你不用担心他。小家伙精力旺盛得很,若是让他再多睡一刻,恐怕他都熬不住。”
言非离闻言,微微一动,想要坐起身来,却感觉浑身酸软无力,尤其腰部以下,好像快要折掉了一般,酸痛不已。
不由得轻哼一声,又倒了回去。
北堂傲见状,忍不住想笑,可又有些心疼,连忙让他躺好。
自己穿好衣服,下去唤来仆役,交代了一番事情。
再回到内室,见言非离背对着他躺着。
北堂傲脱下鞋子上床,双手按在他腰侧,轻轻帮他按揉。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言非离问道。
“让人去准备浴室。”
“有人知道我在这里?”言非离有些惊慌,立刻回过头来。
“你放心,没人会多嘴。”
北堂傲淡淡地道,眉头轻聚。
他看见言非离双腿间仍残留着昨夜的激情,那痕迹从他腿部一直蔓延至床上,阴渍了大片,甚至股间深处仍有些微湿。
不仅想起当初秋叶原对他说的话。
自从知道他对自己爱意深厚,极易动情,可是身体又不再适合受孕,所以自从华城之事后,二人交合时他都非常注意,不把精水留在他体内。
可是昨夜,二人分别多时再相会,实在情难自已,早把此事忘得一干二净,这会儿才记起,也不知会不会……
北堂傲俯身要将他抱起,言非离吓了一跳,低喝:“你干什么!?”
“带你去沐浴。”
“不用,我自己能走。”
北堂傲摇摇头,叹道:“你还真是学不乖。”
言非离不理他,推开他的手,自己披上衣服起身。
可是脚下虚浮无力,后腰部痛得要折掉,慢慢走了两步,已是满头大汗。
北堂傲再也看不下去,过去一把把他抱起,不由分说地带进了后面的浴室。
偌大的浴池里已经烧好了洗澡水。
澡豆、香油、浴巾和干净的衣物等都已备好,放在一侧。
北堂傲扒掉自己的衣物,抱着他一起泡进浴池。
言非离浑身酸软无力。
虽然醉无忧药性已解,可仍是使不出半分力气。
泡进温热的浴池里,热气钻入毛孔,全身肌肉一松,感觉北堂傲的双手在帮他轻轻按抚酸痛的腰背,说不出来的舒服。
北堂傲轻柔地为他擦洗身上的斑驳,缓解着他的辛苦,待他渐渐放松了身体,灵巧的手指便顺着润滑的池水慢慢滑下,来到他两腿之间,轻巧地钻入他的体内。
言非离本来舒服地趴在池边,这会儿一惊,忙道:“这种事……我自己来。”
“不行!趴下!”北堂傲把他按住,手指已经进进出出,并缓缓地向深处探去,小心的勾搔、按压。
言非离那里敏感地收缩,肌肉紧绷,很快汩汩的白浊便顺着他的双腿缓缓流出。
这种私事,言非离还是第一次由北堂傲帮他做,脸涨得通红。
清理完毕,北堂傲看了看,道:“还好没有受伤。非离,你这里真是个妙处。”
说着,手指又在里面捅了捅。
“唔……”言非离觉得那话听着十分羞耻,可是不知为什么,却又隐隐有些兴奋。
被他这样一碰,不由得呻吟出来,惊异地发现欲望好似再度挑起,连忙动了动身,想要避开。
北堂傲听了他的轻哼,再看他的反应,便知道他动了情,上前抱住他,下身在他股间磨蹭。
“呃……谦之……”言非离的身体对他极为敏感,情欲这种东西又早已在二人多次的结合中培养出来,他的手指在里面灵活地翻搅,自己如何受得住。
北堂傲早就冲动起来,言非离的轻唤听在耳里,犹如邀请一般。
知道经过昨夜,他的身体已十分疲劳,便撤出手指,温柔地掰开他的双腿,让他趴在池边,扶着他的腰身,缓缓进入那仍未完全收合的幽穴。
这一次,北堂傲十分地轻柔。
二人一起伴着温热的水波,轻轻荡漾,如同在温柔的大海中载沉载浮。
不知过了多久,待这场安静、温柔的欢爱结束,言非离再也架不住疲惫,沉沉地陷入了梦乡。
连北堂傲帮他清理干净,抱回卧室都不知道了。
“义父!义父?”言非离悠悠睁开眼,看见北堂曜日趴在床边,瞪着漂亮的黑眸望着他。
“离儿。”
言非离微微一笑。
曜日见他醒了,兴奋地扑上来。
“义父睡懒觉,这么晚了还不起床。”
“义父睡过头了。”
言非离拍拍他的头,见他一身打扮,问道:“你早上做什么了?”
“我去练功。练完功父王带我去骑马了。”
曜日爬上床来,压在言非离身上。
“我要来叫义父,可是父王不让我吵醒您,我只好在这里等着。”
言非离抱着他,再也忍不住,在他嫩嫩的小脸蛋儿上亲了亲。
曜日毫不介意,笑弯了眉眼,催道:“义父快起床吧,该用午膳了。”
“好。”
言非离坐起身来,全身仍然酸痛不已,看见身上穿着单衣,想必是北堂傲帮他换上的,心中一暖。
慢慢穿好衣物,北堂曜日一直乖乖地坐在一旁等着,言非离回头,见他的小脸上是全然信任与依赖的模样,一阵窝心。
北堂傲推门进来,温言道:“醒了。”
“嗯。”
言非离想起昨夜的纵情无度,有些羞赧,但随即坦然。
他二人经过这番风雨,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何况身旁还有一个连接二人血脉的小人儿。
北堂曜日拉过言非离的手,道:“义父,快走,我们去用午膳。”
“好。”
北堂傲牵住他另只小手,二人一边一个,拉着这个小人儿,走出门外。
外面,春日正午,阳光正浓!
遥京北堂王府,府院深处,佛堂。
一个穿着月白色细绸小袄的小男孩,垂首跪在佛像前面。
小小的脑袋耷拉着,露出细嫩纤小的脖子。
他已经跪了很久了,即使下面垫着厚厚的软垫,孩童娇嫩脆肉的腿骨,仍然禁不起这样长久的折磨。
可是他一动也不敢动,泪水早已干涸在那张本应天真明艳的小脸上。
一个嬷嬷从门口走过,看见他孱弱的身影在寂寥沉肃的佛堂里微微发抖,于心不忍,却不敢违背王妃的命令,只得轻声叹口气,摇了摇头,默默离去。
“你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身穿素装,淡雅雍容的女人在丫鬟们的扶持下走进来,冷冷地问道。
那个孩子抬起头来,露出一张仍然稚嫩,却能窥见其日后风姿的小脸。
那种罕见的美丽,即使尚是稚童,已让人惊异。
“我、我、呃……孩儿、孩儿知错了。”
“我问你哪里错了?”
“我、孩儿、孩儿应该叫您母妃……”漂亮的大眼氤氲上水气,瑟瑟地抖着,终于忍不住抽噎起来。
这么漂亮的孩子,只有区区三岁,任谁见了他可怜可爱的模样都会心动心软,可是林嫣嫣却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那你是谁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孩儿,孩儿是北堂王、北堂王的二世子,孩儿、孩儿的名字叫、叫北堂曜辉。呜呜……”
林嫣嫣点点头,道:“起来吧。”
北堂曜辉要站起来,可是跪得太久,双腿早已麻木,身子晃了一晃,扑到在地。
“呜呜呜……疼……”
林嫣嫣身后的一个丫鬟要过去抱他。
“站住。让他自己站起来!”林嫣嫣冷声喝止。
北堂曜辉在冰冷冷的地上趴了半晌,麻木的四肢血行不通,僵硬疼痛,可是不敢违抗母亲的命令,挣扎半天,慢慢爬了起来,小脸因为哭泣涨得通红。
“好了,别哭了。”
林嫣嫣见他还算乖巧听话,缓下脸色,对身后的小丫鬟吩咐道:“带二世子下去休息,饿了就准备点吃的。”
“是。”
林嫣嫣转身离开,未再看那孩子一眼。
小丫鬟上去抱住他摇摇欲坠的小身子。
“二世子,奴婢这就带你回去休息。”
“呜呜呜……秀儿,哥哥、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呜呜……”
“这个……”小丫鬟其实也不知道,只得安慰道:“世子很快就会回来了,二世子别着急。”
北堂曜辉闻言,哭得更加伤心,呜咽着被小丫鬟抱起来,带回自己的住处。
言非离这几日和儿子形影不离,把周围有趣的地方都转遍了,感情日益深厚。
“父王,我们什么时候回王府?”这日午膳过后,北堂曜日突然问道。
“怎么?日儿想回家了?”
“不是,我想辉儿了,要是辉儿也能一起来就好了。父王,你派人去接他来这里吧。”
曜日年纪尚小,远离京城的别院生活自由自在,可以肆意玩耍,猎兔骑马,怎是规矩众多的王府可比,自然不会想着回去。
“辉儿身体不好,不能来这里。”
北堂傲拍拍他,道:“再说,你母妃还想要他陪着呢。”
“母妃整日在佛堂,才不要人陪呢。”
曜日年纪虽小,但有些事却清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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