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和我试婚的邻家2-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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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冬雪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到了我的身上，而对抢了她‘老公’的艾美不发一声，在冬雪的摔砸和咆哮声中，艾美穿好了衣服不声不响地离开了，在那一刻，我对冬雪充满了厌恶，在我心里，她还真的就不如艾美，至少艾美不缺心眼儿，有自己的原则和主意！
等冬雪发泄够了，我才不温不火地问了她一句：“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要达到什么目的？”
“你说我想怎么样？！”她大声向我喊了一句，但随后便不再言语了，是的，我站在她的角度上都想不通她到底想要得到什么。跟我分手？那正是我所希望的！想把我变成她的奴隶？可能吗？！我想她也许根本就没去考虑后果。见她不吱声了，我又跟上一句：“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你不能原谅我，我同意分手。”
“你要跟我分手？”她真的愤怒了，我无奈地摇摇头，对她道：“那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有什么话你就说，我都答应你就是了，你就这么跟我闹下去能解决什么问题？”
那天我们是冷着陆的，她没答应分手也没提出什么要求，最后阴着脸走掉了。晚饭的时候艾美又打电话给我，这次说是请我去吃麦当劳，我本不打算去，可是最终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脚，溜溜地去赴约了，这次果然是她点的东西消费的。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我才对她说了第一句话：“说吧，今天准备给我下什么套？”
艾美不屑地一笑，反问我：“你真以为我是在害你吗？就冬雪那彪乎乎地你真要跟她过一辈子啊？再说了，有人出三百块钱让我陪一个我喜欢的男人过一夜，这好事儿上哪儿找去啊？”
听了她的话我简直要晕了，敢情还是冬雪花了三百块钱雇艾美来勾引我的，你说冬雪傻吧，她还什么主意都能想得出来，你说她不傻吧，还净干那缺心眼儿的事儿！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也只能这样来解释她了！我点点头，讥讽艾美道：“八百块钱一夜你也算是上档次了！”
艾美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但她没有发作，沉默了一会儿才向我郑重地道：“我是喜欢钱，但我不是因为钱才跟你上床的，就算一分钱都不给我，昨天晚上我也会陪你过夜的，那是因为我喜欢你！我也知道你曾经喜欢过我，但突然之间你疏远了我，我知道一定是冬雪说了我很多坏话。昨天晚上我跟你讲了很多，但没讲我的感情经历，那现在我都告诉你，在你之前我和两个男人上过床，他们都曾经是我的男朋友，我当时很喜欢他们，不，应该说很爱他们！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我当时认为既然生死都能相许，身体又算得什么？所以就把身体给了他们，我曾经后悔过，可是后来又想明白了，既然曾经爱过，就应该曾经拥有过，就象我们昨晚一样，既使你不接受我我也不会后悔，因为我曾经拥有过喜欢的你。”
艾美总是很会说，说得总是让人很同情，但她给我留下的印象早已经先入为主了，所以我已经不会再被她所打动。我只是问她：“那你现在找我什么事儿？”
艾美想了一下才对我道：“如果你想跟艾美分手，我可以提供一个机会给你。”
我不禁笑了，不屑地对她道：“你给我提供机会？”
艾美很认真地点点头，“冬雪为了所谓的公平，她也想有一次一夜情，我介绍了我的高中同学给她，他们现在应该正在一起吃饭，然后他们就会去开房了。如果你想跟她分手，到时候你也去抓她一个现形，如果你不想跟她分手，那你现在就打电话把她叫回来，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她一旦动了这个心思，出墙是早晚的事儿，因为她心里总觉得不平衡，你看是看不住的。”
艾美说完，我真的一阵眩晕，脑袋翁翁作响，心如刀扎一般地痛！虽然我在外边乱搞了，但我绝不会允许她也红杏出墙！我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寻求这种公平！我急忙取出手机，但我并没有马上打给冬雪，艾美说得不错，冬雪一旦动了这个心思，红杏出墙是早晚的事儿，而对于我来说，这的确是一个与冬雪分手的好机会。
我的手指在手机上划动了一阵向艾美问道：“这些都是你给她下的套吧？”
“就算是吧！”艾美并没有否认，“不过，如果她没那心思，我再给她下套又有什么用？跟你直说吧，以前她就动过这心思，我们经常逗她讲性体验，每次她讲完我们就故意笑她，说你不会做，吴淑薇故意给她讲跟不同男人的不同感受，然后就劝她找一个老手体验一下，我看得出来那时她就心动过。”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想跟冬雪分手，又想打电话把她叫回来，我手里握着手机却迟迟无法决定，我实在矛盾极了！艾美站起身，对我道：“你自己先想好，如果你想跟她分手，就打电话给我，我带你去找她。”说完，她就走掉了。
我茫然地走在大街上，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心如刀绞，我知道每过一分钟我都可能会失去选择的机会，可我把她叫回来干什么呢？就那样的女人我能跟她过一辈子吗？她在我心中已经没有一点可取之处，而且跟她在一起，我也将永远生活在对她的猜疑之中，那将是怎样的累！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艾美打来的，她只一句话：“你不用再犹豫了，他们已经进房间了。”
我的心猛地一阵刺痛，咬了咬牙对艾美道：“带我去找她！”
第三十四章　谁伤害了谁
　　　　应该说是时间帮我做出了选择，当我只有一条路可走的时候，我也变得异常果断，马上约了艾美在校门口见面。一见面艾美便对我道：“我刚才和冬雪通了电话，她对我那个同学挺满意，现在他们已经到了春风旅馆，我不知道在哪儿，你应该去过吧？”
那里是我和冬雪初尝禁果的地方，我当然知道。来到春风旅馆门前，艾美对我道：“你的脸色太难看了，先在外边等一会儿，我先进去给你打听一下他们在哪个房间。”
我一把拉住她，向她摇摇头道：“你走吧，这没你的事儿了。”艾美点点头，转身走开了，但她并没有离开，而是隐在很远的地方向这边观望。我没再去理会艾美，取出手机打给了冬雪，我本来也想把她捉奸在床，但我实在不想看到那不堪入目的情景，更怕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在这儿发作。第一次直到盲音冬雪也没有接听，我的心狠狠地一痛，马上第二次打给她，当第三次打过去的时候她才接听，“什么事儿？”她不冷不热地先问了我一句。
虽然我不愿去想那情景，但还是控制不住将手机紧紧地压在耳朵上，去细听她那粗重的呼吸声，我努力地控制了一下心情，对她道：“我现在想见你。”
“我现在在街上，你先回家吧，等我逛完街就回去。”
“不，我想马上就见到你，我有非常重要的话要对你说，如果你想听就在三十分钟之内赶回来。”
她沉默了片刻才回道：“好吧，我马上回去。”
五分钟之后，冬雪和一个男生一起走出了旅馆的大门，当她看到我的时候一下子就呆住了，那男生发现情况不对马上快步逃离了。我没有动，倚着树干目不转睛地看着冬雪，良久冬雪才蹭着步子走到我面前，低着头抿了抿嘴唇对我道：“我们扯平了。”
听了她的话我竟然笑了，是嗤笑！然后点点头，对她道：“是啊，扯平了，那我也就可以提出分手了，我们结束了，Bey…bey。”说完，我转身便走，当我已经走出了几步，冬雪才快步追上来拉住我的胳膊急道：“可以不分手吗？”
我向她摇了摇头，她的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向我质问道：“为什么你就可以在外边随便乱搞，我出来一次就不行？你这样对我公平吗！”
我压制的情绪也随她而迸发，咬着牙对她道：“是，我乱搞了，那是我的不对，可是那不能成为你也跟着乱搞的理由！既然我们不能相互原谅对方，非得我做错了什么你也要去做错什么，非要去达到那种公平，非要去相互伤害，那我们在一起还有意思吗？我们还有必要再待在一起吗？”
“我们可以相互原谅啊！我不追究你你也原谅我这次，我只有这一次啊！”她哭丧着脸向我求道。
其实就整个事件而言都是我理亏，先在外边乱搞的是我，这次我也本来可以早一步把她拉回来，可是我没有，所以我也没有勇气去跟她辩驳，不过心中却对她充满了恨！有人说曹操就是中国人的代表，曹操的处事原则就是中国人最真实的写照：宁可我负天下人，绝不可天下人负我！我早已打定主意要跟冬雪分手，所以现在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我也懒得跟她废话，甩开她的手，对她道：“我们现在扯平了，我不再欠你的了，所以我现在要跟你分手了，明白吗？！”
我走出几步后冬雪又追了上来，挡在我身前道：“我同意分手，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不可以跟我同屋的那几个好，尤其是不能跟艾美好！”
到这时候了她还在顾着她的面子，我本来想点头答应她，因为我根本就不会去考虑她屋里的那几头烂蒜！但突然之间我又改了主意，对她冷冷地一声：“我要和谁好是我的事情，你管不着！”说完，我就向着远处的艾美走过去，走到她身边，也没说话，将手搂在她的腰上带着她快步向前。
虽然我不再喜欢冬雪，虽然是我要和她分手，虽然我达到了目的，虽然我心中也有那一丝喜悦，可也有一种说不出的酸痛，我好象突然间明白了很多道理，却又忽然感觉更加迷茫，所有心绪混杂在一起融合成一种说不出的烦燥，那一夜我将所有的烦燥都发泄到了艾美身上，她以为她取代了冬雪，所以很牵就也很投入。
天亮的时候，我取出身上仅有的几百元现金甩给她，只对她说了一个字：“滚！”
她激了，愤怒地将钱砸在我的脸上，向我怒吼：“姓华的，我不是出来卖的！我向你要东西是因为我把你当做男朋友，而不是把你当嫖客！尊重我也是尊重你自己！”她眼角里闪出两滴泪，然后迅速地穿好衣服摔门去了。我心里迸出一丝快感，因为她们在我眼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天我没去上课，在家里睡了一上午，醒来后实在心烦就登录了游戏，刚好看到华姐，那时真的实在烦闷极了，于是就约华姐出来，开始她说什么都不肯，后来我就威胁她，她是被迫才出来和我见面的，那些照片就是那天的情景，肯定是冬雪那天跟踪了我，她把华姐当英姐了！我怎么也没想到冬雪会给我来这招，这下我可把华姐害惨了，沈哥，你说我得咋办啊？”
无情滔滔不绝地讲了一个多小时，他说得很清楚，我听得也很明白，前因后果，最后是把无辜的春华给扔坑里了！只是他无意中又露出一个破绽，不禁又勾起了我的好奇，便问他：“你是怎么威胁春华的？难道她还有什么把柄落到了你手里？”
第三十五章　安置春华
　　　　无情一摇头，“她那么本份的人会有什么把柄落在我手里？她只是有求于我而已。你不知道，华姐真的很难，她家很穷，为了供她上大学已经欠了不少债，她告诉我，因为家里供不起两个孩子同时上大学，她妹妹白考了全校第一，在接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她妹妹哭了一夜，她说她的心都要碎了。她本来打算毕业后拚命赚钱，缘妹妹一个大学梦，可是这一年她都没有找到工作，连她自己都还要靠她老公养着，所以她背着她老公在游戏里赚点钱寄回家里。”
我知道春华以前是在游戏里做地下商人的，芸刚进入游戏的时候就是找她买的属性，她们也是因此才认识的，后来成立暗杀组的时候，芸把她招来负责联络无情并以‘妻子’的身份为无情提供经验值。“所以她很怕你不做杀手了是吗？”我向无情问道。
“是！本来咱们一开始挺热闹的，没想到你和长空没过多久就都不干了，尤其是芸姐退出之后，我就更觉得没意思了，于是也打算不干了。那时候一向不爱搭理我的华姐突然低声下气地求我继续做下去，我当时还挺纳闷，为了那二百块钱至于吗？！看她真的很在乎的样子于是就逼她和我视频，后来她把她的难处都跟我讲了，如果我不做了，她也就‘失业’了，不但官方的那二百块钱她得不到，甚至可能连商人都没得做了，说真的，我也真是因为她才坚持做下来的。”
我真没想到春华的处境原来还这么糟糕，怪不得她要跳楼，本来就没有工作，现在生活又没了着落，家里还在等着她寄钱贴补，还真有点走投无路的感觉，我都不禁为她发起愁来。虽然我跟春华是第一次见面，也基本上没什么接触，但我能感觉到这女孩儿极其内向，闷得很，在这个社会里，女孩儿如果不能闯愣点儿，找工作还真不是一件容易事儿。
“沈哥，你说我该咋办啊？把她害得这么惨，我这心里也老难受了！”无情愁眉苦脸又对我道。
我没想到这个没有责任感的小子居然会这么内疚，虽然我和芸已经决定帮助春华，但还是反问无情一句：“那你想咋办？”
原来他早已经想好了，连续两次问我只是为了引我的话，见我相问，他皱了一下眉头对我道：“听华姐讲她现在租的那个房子好象是快要到期了，而且今天她这一闹腾，估计她在那儿也住不下去了，刚好我租的那个房子是半年期的，现在才过了一个多月，所以我想让她搬到我儿去住。”怕我没听明白，他又补了一句：“我回宿舍去住，而且我昨天刚考完试，就要放假回家了。”
他考虑得还挺周到，其实芸在阳光小区租的那个单间也还有两个月才到期，如果春华真的没地方住，我更想让她搬到那去，但我不能替春华做这个决定，所以只是点点头，对无情道：“这个你得去征求她的意见。”无情也点了一下头，又道：“还有，就是我想给她拿些钱，而且我在游戏里所得的那部分以后也都给她，一句话，就是在她找到工作以前，我养她。”
听了无情的话，我差点儿笑喷。说他成熟吧，他又是那么天真；说他幼稚吧，他考虑得还挺周到。我微微地笑着，对他道：“这些话你得去跟春华说，跟我说没用。”他也笑了笑，“我就是怕她不接受，所以想让你跟芸姐说，让芸姐劝劝她。”
说实话，在无情给我讲他故事的时候，我曾一度想把他轰出去，他说艾美和冬雪在他眼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他在我眼里则更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后来当他说到春华的时候，我才发觉他其实还有可取之处，他的骨子里还有那么一点良知。所以当他说要离开的时候，我把他留了下来：“这都后半夜了，就在这儿打个地铺睡吧。”
灯熄了，屋静了，无情辗转了一会儿终于发出轻微的酣声，而我却还难以入眠。听了无情的故事，我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虽然他那些事听起来并不是很新鲜，但以前我在听到这种事儿时候总是有一种虚幻的感觉，不想今日竟遇到一个活生生的个例，而且这个个例还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这不禁使我为这个社会感到悲哀——如果金钱肉欲就是当今社会的主流，那我们国家的希望何在？虽然我知道忧国在当代人眼里是一种可耻的行为，但我还是禁不住要为她忧——我们每个人都是社会的一份子，身在其中必受其害，当我们伤害他人的时候浑然不觉，而当受到伤害的时候才会知道那很痛，就象无情一样！
我侧头看了看地上的无情，虽然我比他大不了几岁，但在我眼里他真的还是一个孩子。其实他们都是受害者，无情是，冬雪是，艾美也是，也包括秋月和她的表妹，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挣扎在欲海中的受害者，我们这一代人注定要成为历史的牺牲品，我们正经历着一场社会意识的变革，从打破旧有的社会意识到确立新的社会意识，我们所必须要经历的一段迷茫。
虽然大家睡得都很晚，但起得都很早，吃过早餐，我们四个人坐下来开始商量如何安置春华，果然芸和我想得一样，准备让春华搬到她以前租的那个房子去住，这样她离我们也比较近，有什么事儿我们帮得上忙。本来春华昨天晚上也同意了芸的建议，但没想到当无情说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她竟然改了主意，同意搬到无情租的房子去住，这令我和芸都很无奈。既然这是她自己的主意，我们不便勉强她，我只好利用上午的休息时间和无情帮她搬家，又让我没想到的是，无情的学校竟然就在嘉乐超市旁边，而他租的房子当然也离超市不远。
第三十六章　妄想
　　　　一整天我都在胡思乱想，无情的故事引发了我对整个社会的思考，我知道我不应该去冒充上帝，可就是忍不住要向他靠拢。晚上下班见到芸后，我先打听了一下春华的情况，芸颇为无奈地告诉我，她给春华拿了两千块钱，但春华没要。我不禁纳闷：“那她靠什么生活呢？”芸又无奈地摇摇头，又道：“无情‘借’给了她两千块钱。”
我彻底无语了，只剩下摇头的份儿，芸也轻叹一声，对我道：“大概是她认为无情害了她，所以无情帮助她是应该的，她接受无情的帮助也是理所当然的。”
洗漱完毕，我没有象往常那样走进芸的房间，而是又回到了自己的小屋，我要为这一天的思想做一个总结。启动电脑打开文档，我思索了一番之后，终于写下了标题：黄河之水。
〈黄河，中华民族的摇篮。几千年来，由于泥沙不断地沉积，至使水位不断地上长，河堤也随之越垒越高。现在，黄河大部分河段的河床已经高于流域内的城市和农田，已经成为一条名副其实的天河，一旦决堤，周围的人民即将遭受灭顶之灾！1938年，蒋介石为阻日军南下，下令扒开花园口黄河大堤，一时间黄水泛滥成灾，使数百万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而现在，我们中华民族的另一条黄河也正在决堤，那就是两千年来一直被传统道德所束缚的欲望之河！
从‘百家争鸣’到‘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儒家思想最终成为了中华民族的主导意识，即便是在反封建已历百年的今天，儒家思想仍然在影响着我们。儒家思想和中国的封建统治是密不可分的，但它并不是天生的统治工具，它和其他思想一样，最初的目的只是为社会提供一个意识形态，为世人提供一个行为准则，只是因为它较法家思想更温和更人道，更有利于缓解统治阶级和百姓之间的矛盾，更有利于国家稳定和社会安宁，更有利于掌权者的统治，所以才被选来做为统治工具。
不管是法家还是儒家，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中心思想，那就是限制人的欲望，约束人的行为，从而达到人与人之间的和谐共处，进而使国家稳定社会安宁。只是法家选择了狭隘而严明的法律，而儒家则选择了广泛而宽松的道德，‘道’就是行为的准则，‘德’就是操守，遵守某行的行为准则就是行德，遵守人伦之道就是道德。由于受先前法家思想的影响，世人有较强的自我约束力，所以在儒家思想取代法家思想成为主导的前期，它对人们的约束并不是很多很强，但由于法制的逐渐淡薄，人们的欲望也慢慢地从道德的缝隙中滋生蔓延，于是道德又随之进行修补，就这样，欲望和道德就如黄河一样，水越长越高，堤也越垒越高，到宋朝的时候，封建礼教已经达到空前的高度，对人的约束也已经超出了合理的范畴，理学家朱熹更是提出‘存天理，灭人欲’。然而‘食色性也’，人欲是不可灭的，道德将它束之越高，它对道德的反抗也就越强。〉
刚刚写到这里，芸擦着湿长的秀发地走了进来，轻伏在我的肩上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摇了摇我，道：“该睡觉了。”我笑着摇了一下头，回她：“你先去吧，等我把它写完就去睡。”
她没有答应我，“要养成良好的作息习惯。”她说着伸手移动鼠标关闭了电脑，既已此，我也只好顺着她，起身跟着她回到房间，我本以为她有话要对我说，但当我们躺在床上后，她只轻声说了一句：“不早了，睡吧。”
时间虽然是很晚了，但对于早已经习惯于晚睡的我们来说还算是早的，我辗转了两下忍不住向芸问道：“老婆，你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样呢？我们并不比他们大几岁啊，怎么象两代人似的？”
芸轻轻地吁了一声，回道：“我们是另类，是我们的家庭教育把我们留在了传统的意识上，所以我们和他们虽然是一个时代的人却是两个时代的思想，严格的说是我们还有思想他们只有本能，我们眼里有社会，他们眼里只有人群，在他们眼里，无情那种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
“真正的生活？动物园里猴子一般的生活？可悲啊！怎么会这样？”我不禁叹道。
“其实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因为我们的父母就是被十年浩劫所毁掉的那代人，所以我们这代人大多数都没有经历过合格的家庭教育，而我们的学校教育又是无德教育，学校只树材不育人。算了，这些我们不是我们所能操心的事儿，别乱想了，睡觉吧。”
我想听芸的话，可就是忍不住又思考起来，是的，在我们反封建的时候，把自古以来教人修身的‘忠孝仁义礼智信’也一起反掉了，当我们不再追求忠孝仁义礼智信的时候，我们就变成了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缺乏道德，不辨是非，不知廉耻，没有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