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恶魔不需天使救赎-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搅动着盘中的肉排,耳朵没能自控的选择暂时性聋掉的功能,所以唯有听着周遭的纷纷言论。
橙子突然用手肘撞着我,我看向她,她正一脸笑意地望着某个方向,我朝她的视线延伸,一个眼生的非常漂亮的女生,美丽下充满成熟艳丽。她被众星拱月的拥入餐厅。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肯定就是新上任的校花。
“自以为是的蠢蛋。”橙子啧啧有声。
“久别重逢的大排场。”我的兴致也被挑起。
是啊,从去年九月份到现在,整整一年了。
橙子噗哧一笑。
“一看就知道是个有野性的女人。”我说。
“哈,只要她不重蹈前两任校花的覆辙,她可以毫发无伤。”橙子说。
“最重要的是不碍于你橙子大人的眼。”我直击她心里最原始的本意。
“好说好说,还是亲爱的你最了解我。”橙子献媚地朝我抛来一记飞吻。
“少恶了,谁不知火爆浪女就是你。”
“是是是,谨尊教诲,我下次会放温柔一点。”她还刻意加重了“温柔”两字。
我轻笑出声。
“对了。”她像突然想到何事,一瞬不瞬地瞅着我。
我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了?中邪了?”我的手抚上她的额头。“没发烧啊。”
“去你的。”她笑着拍开我的手,“暑假期间,我听说前前任校花吊到一个‘黑’级人物,不知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不过又被甩了。“我哪知道。”这种事用不着宣扬。
“嘿嘿,据可靠消息,叶露今早在自己的教室大发雷霆,结果被众男生哄出教室。”她搓着手,粲然一笑。
“她以为前任校花退场了,就轮到她回归正轨,真是太不了解本校男生了。”我说。
“可不是,我的直属学妹告诉我,她暗自发誓,要夺回原本属于她的一切。”她悠哉的端起果汁深吸一口。
一切?当然是校花宝座,还有——冷禹晔。
我放下刀钗,反正也吃不下。“她是不是太缺乏爱情的滋润了。”我嘲讽。
“错了,她是一个不能缺乏男人的女人。”橙子的话更绝更难听。
坐了半个钟头的公车,抵达东区。中午没吃,整个下午是饥肠辘辘。
走进十字黑街,一辆银色跑车横挡在我面前,车上的人朝我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
“臭豹子,干嘛呢。”这个爱耍帅的家伙。
他直接跳下车,越过车头来到我面前。“怎么这副德行。”他取笑道。
这个明知故问的臭小子。“是啊,没你帅嘛。”
“那当然,人人都这么说。”他厚着脸皮摆出自认为很帅的笑脸。
你敢说我还不敢听哩。“是是是,就你最帅,帅到连蟋蟀见了也要自叹不如。”我越过他,跳上他的车。
“哟,拐弯抹角损我啊你。”他也回到驾驶座。
“哪有,摆明了在夸耀你,真是好心被当狗肺。”我摆出一副被“践踏真心”的无辜样。
“哇,你赞美人的方式还真是引人犯罪哪。”他把车子驶进黑街。
“哦~那以你的意思就是要让我贬低你才不会引人犯罪喽。”我就他字面上的意思翻译过来。
“NO,程度不同。”他以一脸“小孩子真没知识”的表情告诉我。
“你不好好的呆在黑街,跑去哪了?”我当然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他是专程来接我的,只是碰巧遇上而已。
“你父亲大人叫我去东郊收几笔账。”到了十字路口,红灯亮起,他很遵守的当个好市民。
“东郊?那些人还顽命抵抗吗?”那群外区来的人,站在别人的地盘上却气焰嚣张,死活不肯交租金,还不停的闹出一系列事端,要不是有黑道规矩,再加上帮中的条规,那些人还能在东区逍遥自在。
“切,要不是上头下令,帮中的兄弟早把他们砍死了。一群不知死活的王八蛋,也不看看是站在谁的地盘。”豹子愤愤不平。
“他们的来历呢,这么嚣张。”有胆子,居然敢挑衅“陵隆”的权威。
“台湾虎啸。”豹子有些懊恼的说。
“虎啸!”我终于明白董事会为什么会下令不准动他们了。虎啸,这几年来新掘起的小帮小派,但他背后总隐藏着不明的极恶势力,据“陵隆”帮目前所调查到的资料,它背后暗藏着一个大财团,而这个大财团究竟是何方神圣,范围有多广,情报组还在调查中。
“等揪到他们的死穴,不把他们生吞活剥才怪。”他一脸凶恶的转动方向盘,往左边的住宅区驶进。
在地下车库停好车,他同我一起回我家。我回家,他回我家向我家那老家伙汇报情况。
本来今晚想好好的补眠,却在刚出浴室就接到一通电话。结果,苦命的我现在就坐在离家邻近的一间咖啡屋。
可坐在我对面的人,从我进门到现在,一声不吭,倒也不是,至少还有哭声,对,她一直在哭。而我足足听她“呜哇”的哭了半个钟头。
我厌烦了,心烦浮躁的打断她的哭哭涕涕,“你哭够了没?”
她被我的怒吼吓得正襟危坐,然后小心翼翼的观察我的态度。
“说啊,叫我出来就是要我听你哭啊。”我的口气很不友善。
真是的,放着好好的觉不睡,居然来听她“唱哭经”。
“对不起嘛,可是人家真的很伤心才哭得这么厉害啊。”她像刚被丈夫休了的可怜样。
“少装可怜,说。”正在火爆边缘的我,是缺乏了同情心被归档于冷血一族的族人。
她委屈的说:“我失恋了。”
眼前这个女生,叫怜,跟我同龄。一个少根经让所有女同胞觉得羞愧的女人,放着屁股后面一箩筐积极献殷勤的男性动物不理不睬,独独挑上一个对她不屑一顾的有妇之夫(那种很爱自己老婆的稀有动物)。一个劲的追在人家身后猛抛媚眼,害得许多执着于她的男性同胞心碎落泪。
“他都没恋你,你是自作多情,哪来的失恋。”老爸常说:他生了一个隔岸观火形的女儿,当别人在一旁急得跳脚时,他的女儿则会在一旁边看热闹边啃瓜籽,然后再幸灾乐祸的添油加醋。以上归纳得出,便是他许泽兼的小女儿许恺乐。
她不满我的措辞,娇嗔的嚷嚷:“就是失恋嘛。”
没办法,死人硬要说是活的。“那也是你活该。”难道不是吗?早就该有这种心理准备了。
“人家很喜欢他嘛。”对于我的严厉指责,她又开始掉起莹莹泪珠。
“是啊,喜欢到要他写下休妻书。”我讥讽着她。人家又不爱你,自作多情。
她倒是立刻理直气壮起来。“那是当然要休的啦,我那么爱他,他不休妻,我怎么跟他在一起。”
MY GOD,我怎么会认识这么一个单根线的猪。
我强忍住要上去揍她一拳的冲动,“他爱你吗?”全身无力啊。
“他……这倒没说过。”她泄气的低下头。
我终于觉得政府提倡计划生育是完全正确的,我现在是举双手赞同。
“没说过不等于他就爱你。”我善良的尽力挽救一条尚可存活的生命。
“你又怎么知道?”她一脸的不相信。
“他没说过他爱你,甚至连觉得对你有好感都没有,是不?还有,只有你追在他屁股后面,他从来都不会回头看你一眼,是不?你对他献的殷勤,他都视若无睹,是不?你对他笑脸迎人,他对你怒目相向,是不?以上几点,足够判你出局了,结论是,他不爱你。”我发现我太善良了,居然会破戒的去拯救一只已无药可救的猪。
“那或许是他还没发现呢。”她一脸天真的询问我。
为什么天不打雷,直接霹死她;为什么天不下暴雨,淋死她;为什么没地震,震死她;为什么火山不爆发,烧死她。不过,以上诸多条例千万别出现,我对我的生命相当满意。
“哦,那你干嘛哭。”我手撑在桌上抵着额头。
“我送他礼物,他居然当着我的面把它丢掉,还凶我,叫我不要再跟着他,你说,我能不伤心吗?”她抽了几张面巾纸,很用力很用力喷鼻涕。
我冷笑出声,拍拍手掌,“不错,世间少有的男人。”
“乐乐,你怎么能这样,你还当我是不是朋友啊。”她气得涨红了脸。
“我倒希望没你这个朋友。”太可笑了,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我不理你呢。”她说着,不看我,转过头对着窗外生起气来。
“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那拜拜,我回家睡觉了。”我笑着起身便走。
“喂,不行。”她急忙抓住越过她身边的我,泪眼婆娑地的看着我。
我干脆把她挤进靠窗的位子,自己坐在她原本的坐位上,然后很不淑女的跷着二郎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被我盯得不好意思,吸着鼻子,哽咽着说:“你帮我出出主意好吗?”
“我说了你会听吗?”
“会会会。”像是怕我再走掉,她抓着我的衣袖,点头如捣蒜。
“真的?一定会听?”
她重重的点头。
“好,放了他吧,去找另一春。”我才不相信她会听。
“那怎么行?人家好不容易看上的耶。”看吧,马上又变回固执己见的小女人。
天要亡我!我欲哭无泪的说:“如果你再这样下去,只会让他更讨厌你。”
如果我是那个男人,我觉得我会克制不住的去“向往”包吃包住的监狱牢房。
“为什么?我长得这么美,他会讨厌我吗?”她一脸茫然的望着我。
真是被她打败了。
“你这样的爱叫爱吗?不是!是自私,是迂腐,错把得不到、好胜心当感情。你从小是众人捧在手心里的宝,你习惯了这种集万千宠爱为一身的生活,看不得别人对你的视而不见。你呀,是虚荣心作祟,把虚荣当爱情。你太自以为是了,以为有了张漂亮的人皮就足矣迷倒所有男人吗?天下女人何其多,比你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一大把!别自我陶醉的以为就是全天下第一美人,你无法永驻青春的,如果他为了你的美丽而选择爱你,是爱你这身臭皮囊,不是你的一切。醒醒吧,别再沉迷下去了,总有一天你会万劫不复的。”我苦口婆心。这是我一生中说的最长最具意义的一段话,就不知道这只蠢猪听不听得进去。
她听得全身僵硬,一脸黑白交错,狼狈地别开我深视她的眼。她望着玻璃窗映出的自己,一脸的苦楚。
我沉默地等着她的回应。四周变得静谧。
半晌后,她幽幽开口,“乐乐,我承认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我不是因为虚荣才缠着他,硬要他也一样爱我。围在我身边的男人很多,我知道,但他们对我的是虚情假意,不像他。他爱他的妻子,我知道,那种爱,就是我迫切想要拥有的。他越爱他的妻子而对我不理不睬,我就越欣赏他,不知不觉,我深陷了,为了让他能多看我一眼,我缠着他;为了能够让他注意到我,我无理取闹。可是,没用,都没用,我不敢正视这份痛苦,不敢面对我得不到他的心痛。我也不想做一个让人唾弃的女人,可是,我无法自拔啊!”说完,她痛苦的掩面而哭。
“我们都太年轻了,这种爱,不适合你。何苦?搞得自己这么不堪,放弃吧。”这样的爱情,太辛苦了,脆弱的心灵,承受得起吗?
她苦笑地抬起头,直视我双眸,“你没谈过恋爱,所以不懂要放弃感情是多么艰难的事,你真的不懂。”
我的心蓦地像被人狠狠地揪躐着,隐隐地作痛。那是道最隐密的伤痛,无法填补的旧创。它时常困扰着我,让我一刻也不容忽视。只是,我选择的是逃避。
安宓清幽的咖啡厅,顿时飘出S?H?E令人忧伤的歌曲。
'如果你不再出现
我的世界还有什么可贵
可惜不够时间让我们试验什么叫永远
想念变成怀念 心动变成心碎
偏偏还会关切你最后属于谁
我的天空今天有点灰
我的心是个落叶的季节
我不知道如何度过今夜
所有的灯都早已经全都熄灭
如果你从没出现
我会不会觉得快乐一些
可惜残忍时间总要把诺言一点点摧毁
……'
这种沉静的气氛让我心慌,让我无法承受,我霍地起身,“晚了,我先回去了,你也不要太晚,你哥会担心的。”匆匆丢下这句话,我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知道,落“慌”而逃。
第三章
果然,校花上任一天,就开始在校园里展开一场女子追男记,最佳男主角当然就是我们的冷禹晔大少爷。
整座校园,可谓是满城风雨,课堂上更是零星散乱,各自交头换耳,谈得兴致勃勃,导师毫不理会,任由底下高谈言论,自知音量敌不过,干脆闭上嘴,把教案全写在黑板上,也不等下课铃声,便自动消失。
有两种流言:第一种是袁芬的追求得不到冷禹晔的回应;第二种是冷禹晔虽没正面回答,但也欣然接受。
听着关于他的流言蜚语,心七上八下,无一刻平静,干脆起身离开这是非之地,再呆下去我肯定会窒息而亡。
走下楼梯,原本不想听的被迫得听,现在连不想看到的也全进了眼里,大概是上辈子作了什么孽,老天才会如此跟我开玩笑,把我逼得穷途末路,现在该怎么办?该后退呢?还是继续前进。
正当我犹豫未决时,他的眼光不偏不倚地跟我对上了,啊,我想尖叫,救命啊……
他推开还在怀里跟他热吻的女生,以一种复杂的表情看着我,偎在他怀里的女生抬头,怒瞪着我的不识趣,打破他们的甜蜜。
我面无表情的下楼,思绪完全处于停电状态,不理会他的眼光,直接走我的路。
“等等。”叫住我的不是他,而是她。
我皱着眉,“有事?”我不敢看向冷禹晔,但能感觉他投以我身上的灼热视线,让我心慌。
“今天的事,千万别说出去哦。”袁芬对我轻声说。
“啊?”我是不是耳根出问题了,或许她真正的意思是:今天的事,你一定要大声宣扬出去。应该是这样的吧。
袁芬亲昵的偎在他胸前,嗲声嗲气的说:“没办法啊,晔他说不想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要先保密,所以,请你先不要说出去哦。”
我笨笨地转头看向他,他正勾起一抹庸懒的笑,我突地漏了半拍,急忙把目光调回袁芬身上,冷冷地说:“我什么也没看见。”然后急步走下楼。
心再度往深渊下沉,就好像被绑了石头似的,好重,无论我怎么想往上拉,都力不从心。
心思全在他身上,甩甩头,不想去猜测这种心绪,步向图书馆,(假名图书馆,其实就是让人跷课的好去处。)想沉浸在书中来忘却这种让我无法宁静的情绪。
今天真是噩运的一天,走在半路,居然遇见他那一方人马的郇,谁来救救我啊。
“哈罗,你也跷课。”他朝我招呼。
怎么就像是在菜市场遇见熟人一样,“XX,你也来买菜啊。”
不理会他,踏上楼梯,他跟在我后面,“今天好热闹哦。”
是啊,还不都是你们这些害群之马,当然会热闹。
见我不答,他继续说:“哎,没办法,对象是咱们那位鼎鼎大名的冷禹晔大少爷,不足为奇。”
我白了他一眼,告诫他不要再跟着我。
他装作看不懂我的眼色,像跟屁虫一样继续跟着,“别那么无情嘛,说说话啊。”
“滚。”说话啦,满意了吧。穿梭在众多书柜中,来到历史专栏,挑选着想看的书。
“还真是无情哪,这样可不行哦,女孩子要温柔一点,才能讨男人的欢心。”他也随手挑出一本,翻了几页,又放了回去。
“要你管。”我转身往隔壁书柜走去。
“当然,不管你怎么行啊?要是讨不到晔的欢心,那你不就要哭爹喊娘啦。”他也跟了过来。
“你的言论低于你的智商。”要不然怎么会胡言乱语。
“是我的如此的高智商才会说出如此高级的言论。”跟着我到小说专柜。
后面有个讨厌鬼,连看小说的兴致也被吓退了,继续往前走,“那你的智商最高限定不会超过八十。”
“那也是,在你眼里,我们怎么能跟晔相提并论呢。”他若有所悟的摸着下巴,然后点点头。
“你是不是透逗掉了,别老是把我扯进来。”转身转到童话区,有点诧异,高中生居然也有人喜欢看童话。
郇看了柜头的几个大字,笑出声,“我还没透逗掉要返老还童。”
睥了他一眼,“你也返不回去,小心摇身一变成为沙皮狗(跟肥胖的人变成瘦子的原理一样,如果就郇178的公分变身成为孩童,也就是骨头收缩但肌肉却一丝无减,应该称之为沙皮人才正确)。”走出童话区,来到文集栏,挑了本古文放置手中,在继续挑。
“总是话里带刺,不好喔。”郇的口气像是在教导幼儿园的小朋友要乖乖听话。
“怕被刺到就滚远一点,少烦我。”我无情的说。
可郇是出了名的厚脸皮,全无被我的话语吓到,继续跟着,“不要这样嘛,彼此都是老同学了,别那么疏远呀。”
“是同校,从没同班过。只能算校友,别跟我攀亲带戚。”
“校友也得互相爱护啊,况且你和晔的关系又是亲梅逐马外加两小无猜。”不理会我抛给他的怒眼,郇接着说:“还是同学哩,喂,这你就不能否认啦,你们同班三年喔。”
收回对他的怒眼,“那是以前。”离开文学区,前往科技类。
“那就是不能更改的事实啊。”郇阴魂不散地跟着。
“过去已成烟云消散,最重要是未来,别老往后扯。”
“未来啊,那也是,但过去是历史,不可抹灭的历史,你认命吧。”他以一种医生在告知晚期病患者已无希望的失望口气。
“他的事又跟我无关,干嘛总是要把我扯进来?”
从五年前到现在,只要冷禹晔身边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我的身边也就跟着不安宁。
他一副“你明知故问”,“为什么不能扯上你?”
“主角又不是我,我又没有上台,却干嘛搞得我像女主角似的。”抽了几本书,觉得有点重,刚好身边有个“搬运工”,我把手中的书全放置在他怀里,他没异议。
“你不会一点感觉也没有吧?”
我堆起假笑,“当然有啦,感觉好像被当猴子耍啊。”
他叹气,好像很失望,“为什么对晔总是那么冷漠?”
“有谁会对自己的敌人热情的?”真是白痴的问题。
敌人不是见面仇恨,难道还得热情拥抱外加一顿亲吻?透逗。
他又叹气,像有什么事情无力挽救似的,“他又没当你是仇敌。”
想拍拍他的头,太远,构不到,作罢,“小孩子真不乖,你爹妈没教过你要说谎得先打草稿吗?口出胡言是会被打屁屁的喔。”
郇哭笑不得,“你……算了,那换个话题好了,你真的那么讨厌晔吗?”
“你有见过猫头鹰跟鼠类作夫妻的吗?”我反问他。
郇笑着说:“你的比喻很恰当。”
冷禹晔是猫头鹰,而我就是他的天敌。
“那还用得着问这些无聊的问题吗?”转出重重书柜,到登记台登记。
他帮我把书放在柜台上,“挑完了,要走了?”
不走难道还继续听你胡言乱语。“嗯。”他帮我把登记好的书好在袋子里,然后递给我,“那拜拜,后会有期,我要去睡觉了。”然后打着哈欠往回走。
放学回到家中,大厅坐着一群男同志,看起来是在商量事情,我一介女流之辈不好插入,径自步入自己的小天地。把书包扔到床上,闭着眼睛靠坐在沙发上听着悠柔的歌,是忘却烦恼的最佳途径。
几首歌过后,一阵敲门声。我睁开眼,只见老爸在门外探进他的老脸,笑容可掬地对我说:“宝贝女儿,老爹可以进来吗?”
“可以,用滚的都没人敢说你。”我不客气的回应老爸。
“那我就进来喽。”然后大剌剌的坐到我身边。
“你们谈完啦。”我从桌底下摸出烟灰缸,阻止老爸残杀我的一方净土。
“是啊,谈完了。”老爸干脆把吸了几口的香烟熄灭。
“那你有事吗?”我很好奇老爸为什么会突然光临我的香闺。
“嘿嘿,不孝女,为人父的偶尔关心一下女儿有错吗?”
“有错。”
“哪错?”
“字面上表达得有错。”
老爸摸摸满是胡渣的下巴,一脸深思。“我觉得很好啊,很切实际啊。”
的确是很切实际啊。
“生为人父的你没有时常关心你的宝贝女儿我,反倒是偶尔关心一下,还不知廉耻的说很好。这就是你的错。”
“没想到没我这老父的关怀,我的宝贝女儿会心受创伤,嗯,老爹我会好好反省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最好是反省反省女儿我的零用钱有没有少给。”父女彼此提钱伤感情,但老爸可不介意,从小到大,听得最腻的就是'你们日子要过得充实,老爸有的是钱够你们去疯。'既然老爸都不担心会被我们坐吃山空,我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哇!这样的老爸,真是难得啊,世间少有。感谢老妈嫁对人了。
“是,为父谨遵女儿教诲。”老爸摆出一脸诚恳。
“好吧,看在钱的份上,原谅你了。”我豪爽地说。
有我这种女儿,老爸会不会后悔当初没及时退货呢。答案是,不会,因为……
“不愧是我生的女儿啊,有钱途啊,将来我也不用去担心你会吃不饱穿不暖。”老爸气定神闲地说。
“老爸你的功劳,教导有方。”
“承让承让。”老爸对我拱手。
“别介别介。”我也拱手回应老爸。
“女儿啊,最近在学校好玩吧?”老爸从来不去过问我的学习情况,反倒老问我关于玩之类的情况。
“过日子呗,就那样啊。”能有什么好玩的,不就一些谣言纷纷。
“没有什么新鲜的吗?”老爸问。
怎么觉得老爸的言辞间有异味?不妙不妙。
“没有啊。”都是一些故“戏”重施的事,有什么新鲜的。
“那不是很无聊?”说得另有玄机。
“老爸,你是送我去读书的还是送我去吃喝玩乐的。”老爸的养育方式实在跟人不一样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