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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遗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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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们拉勾勾！”小秋秋举起手。
“拉勾勾！”马永福把小秋秋再次搂在怀里。
“嗲地，秋秋会乖的，于伯伯我们走吧！我要和你玩吹气球。”
“好，于伯伯和秋秋去吹气球。”
“袁队长，让你久等了！”
“马董事长，打扰了！”
“袁队长，你今天来有事吗？”
“是的，我们来是想了解一下情况，希望马董事长能够好好的配合我们。”
“那是当然，我也希望你们能尽快破案，早日抓到凶手，也好让死去的素琴得到安息！”马永福哽咽着说。
袁队长和手下交换了一下眼色，继续问：
“马董事长，你知道素琴和刘东的事情吗？”
“不知道，只是听到一点风声，可我太忙了，也就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没有想到……”
“马董事长，你要节哀！”袁队长把纸巾递过去。
“谢谢！”
“马董事长，你平时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这个……做生意难免不会得罪人，但也不至于会惹来杀身之祸啊！袁队长，你的意思是说，素琴的死会是他们做的？”
“我没有这么说，只是推测！对啦，素琴在外面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比方说，争风吃醋之类的事情。”
“应该不会的，我在这边除了素琴，就再也没有别的女人了。”
马永福在这边接待袁队长，而窝了一肚子气的马政律找到他的相好，才来几天的他，就在这里包养了一个情妇。
“律，你怎么啦？”
“别说了！”马政律把自己扔在床上。
“好吧！我给你煮了莲子汤，刚好可以驱火，我去给你端来。”
“不要去！”马政律一翻身，把他的情妇压在身下。
“这大白天的，让人看到多不好啊！”这个女人在马政律的身下撒娇。
“他们要看，让他们看好了！”马政律动手去脱他情妇的衣服。
“呵呵，你这个小冤家，坏死了，可我也爱死你了。”
第十章
“头，电话！”小刚把手机递给袁队长。
“不好意思，马董事长，我接一下电话。”袁队长边说边走了出去。
“阳主任，我是袁队长，是不是蔡记者有消息了？”
“是的，刚刚一个男的打电话过来帮他请假，她现在在附二医院。”
“谢谢你，阳主任！”袁队长挂了电话，推开门走了进去。
“马董事长，我们有事情，先走了！”
“袁队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请随时过来！”马永福站起来，握住袁队长的手说。
“好的，如果有什么线索，也请随时和我们联络！”袁队长握了一下马永福的手，走了出去。
“头，你真的相信马永福说得话吗？”小刚问。
“小白，你说呢？”
“我觉得他说得有可能是真的，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幕后主使者。”
“小白，我不同意你的看法，如果凶手都看得出来，那还要我们警察干什么？我看他刚刚流泪，是想在我们面前演戏，混淆我们的视听。”
“小刚，这话也不能这么说啊，我觉得小白说得有几分道理，那个马永福不可能杀害他的情妇。据我所知，这个马永福虽然是腰缠万贯，可他的香港太太却没有为他生下个一男半女，而素琴这个女人却为他生了一个女儿，让他马家有后，他没道理要杀她，大不了打发她一笔钱，把她一脚把踹了。”
“陈欣，你说什么？马永福的太太没有生育能力！那刚才冲出去的那个？”袁队长觉得这是一个重要的线索。
“那是他和她太太在孤儿院领养的，不过这个儿子不争气，每天除了睹，就是在外面鬼混，马永福好像对他很失望，现在又加上有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陈欣，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点啊！”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好了，我们赶快去附二医院，我刚刚接到阳主任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蔡记者现在在附二医院住院。”
“头，蔡记者有消息了，那这个案件可以破了。”
“陈欣，别高兴的太高早了，我看蔡记者根本就不知道谁是凶手。”
“小刚，你干嘛老是喜欢泼我的冷水，我好像没有得罪你吧！”陈欣叉着腰。
“我是实事求事，我这个人更是公私分明。”
“好了，别斗嘴了！办正事要紧。”
“是！”
“老张，去附二医院！”
“陈欣，还磨蹲什么？快点上车！”
“是！”
袁队长他们刚赶到附二医院，就看到蔡雪从医院里出来，后面跟着医生和一个陌生的男人。
“你就是蔡记者吧！我们是警察。”袁队长走到蔡雪的身边，边问边把工作证亮出来。
“是的，你们找我，是为了刘东的事情吧！”蔡雪知道警察早晚都会来找她，再说了，她刚好也想去警察局。
“是的，蔡记者早就知道刘东被杀害的事情了。”袁队长边说边打量着蔡雪，希望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出点端详来。
“蔡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东被杀害了，我怎么没听说？”黄彬跑过来问。
“黄彬，对不起！我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连我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蔡雪道歉的说。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我是你男朋友，我不想看到你这么痛苦，你知道吗？”黄彬终于明白，蔡雪这两天的反常心理了，也知道她为什么会晕倒了。
原来，那天她根本就没采访到刘东，而是听到了刘东的噩耗，所以才会晕倒的，只是她为什么要瞒着他，他好想问她，可他又害怕失去她，所以他忍住了。
“对不起，我不告诉你，是不想让你为我担心！”蔡雪握住黄彬的手。
“没有关系，我能理解！”
“蔡记者，我们这次来，是想让你去认尸。”
“没问题！”
“警察同志，蔡小姐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健复，现在去认尸，我怕蔡小姐会受不了的。”
“医生，谢谢你，我已经好了。”
“医生，你认识蔡记者？”袁队长把医生拉到一边问。
“认识，前天晚上她男朋友受伤，就是在我们这个医院治疗的，而且她还守了一个晚上，昨天她陪他男朋友出院，可刚出院不久，她又被她男朋友送到医院来，这一进一出的，我还能不认识吗？”
“医生，谢谢你！”
“你谢我什么？你是她的亲戚。再说了，救死扶伤是我们做医生的职责。”
袁队长被医生的话弄得是哭笑不得，这个医生的脾气还真是怪，他摇了摇头，走到蔡雪的身边问：
“蔡记者，你的身体真的没有大碍吗？”
“真的，我已经没有事了，我可以要求我男朋友一起去吗？”
“当然，我们走吧！来，上车！”
“警察同志，杀害刘东的凶手找到啦吗？”
“还没有，我们正在调查。对啦，蔡记者最后一次见死者是什么时候？我听说他生前是你的前男朋友。”
“是的，我们相恋了八年，可最终还是分手了。”泪水顺着蔡雪的脸颊流了下来。
“对不起！”
“没有关系，总是要面对的，我和他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上个月，也就是七月十号，那天我本来是想给他一个惊喜，没有想到……那次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我也不想见他。”蔡雪抽泣起来。
“蔡雪，你不想说，就不要勉强自己。”黄彬为她拭去泪水。
“黄彬，你不用担心，我没事。”
“蔡记者，谢谢你跟我们合作！我还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刘东被人杀害的事？看电视吗？可医生说你整晚都陪在你男朋友身边。”
“我是去电视台时，电视台里的一位工作人员告诉我的，这以后发生的事情，我男朋友也是知道的。”
“是的，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她从电梯里出来的那一刻，她的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当时把我都吓了一跳，我还以为是刘东欺悔她了，后来她就晕倒了。”
“蔡记者，谢谢你！”
“我也希望警察能早点破案，还死者一个公道。”
“头，到了！”
“我们下去吧！”
“袁队长，你来啦！”杨昆迎了上来。
“杨昆，有什么发现没有？”
“还是没有！”
“那法医怎么说？”
“法医说，死者死亡的时间是凌晨一点钟左右，在这之前，死者好像去过酒吧喝酒，因为法医在俩个死者的胃里发现大量的酒精。”
“是吗？是什么酒？”
“是一种自调的酒，具体是什么酒，就不知道了？经法医推断，死者也许是因为喝了大量的酒，又在酒精发作时做爱，精神处在极兴奋的状态，因而导致心跳加速而猝死。”
“不可能，刘东他从不喝酒的，即使是应酬，他也不喝。因为他的胃，曾经因喝酒过量而中过毒，那次差点要了他的命，医生告诉他，从此不可再喝酒。”
“这位小姐是？”
“杨昆，她是南方日报的蔡记者，是死者生前的女朋友。”
“蔡记者，你肯定！”
“我和他相恋了八年，他还有什么习惯，是我不知道的。”
“那就奇怪了，难道是作案的凶手灌下去的，好制造一个假象，让我们认为死者是因为饮酒过量，而死于酒精中毒。”
“杨昆，这个很有可能。我们好像一直是被凶手在牵着鼻子在走。”
“袁队长，我可以上去看吗？”
“我们找你，也就是想让你认尸，也好让死者早点入土为安！”
“蔡雪，我陪你一起去！”
“蔡记者，请问他是？”
“他是我男朋友，是私家侦探。”
“是吗？说起来还是一家人，说不定，他还可以帮我们的忙！”
“袁队长，我那是小打小敲，哪能和袁队长您，还有杨神探相比。”
“别谦虚了，黄彬侦探！”
“你们怎么认识我？”黄彬确实吃了一惊。
“这就是人怕出名，猪怕壮，你不想出名还难了。”
“走吧！”
“嗯。”
“袁队长，你来了！”
“张法医，我刚听杨昆说了。”
“袁队长，这个凶手真的太厉害了，居然做得这么干净，看来要想找出真凶，还真要动脑子了。”
“是啊，我们真正遇到对手了。”
“袁队长，我刚刚在死者的手指甲里发现这个，我想拿回去马上化验，希望对破案有帮助。”
“我等你的结果。”
“蔡记者，你看是他吗？”袁队长把白布掀开问。
“刘东……”蔡雪一下子晕了过去。
“蔡雪……蔡雪……”黄彬又是做人工呼吸，又是按她的人中。
“蔡雪，你醒醒！”
“蔡记者醒了！”
“黄彬，是刘东！”蔡雪说完，捂住脸失声痛苦起来。
这是她不愿看到的事实，也不愿意相信，她在医院里之所以没有告诉黄彬，是因为她不相信。她想，那个死者肯定是和刘东同名同姓，不可能真的是他。
“蔡记者，你肯定是他没有错！”
“是的，是他！他眉心的那个疤，是我不小心用笔弄的。”
“蔡记者，节哀吧！他家里还有什么亲人？”
“没有了，他爸妈在他毕竟的前一晚出车祸死了，而他唯一的叔叔，也因情而精神失常，掉进河里淹死了。”
“那我们也只好把他拖到火化场去火化了。”
“刘东……”
“蔡雪，我们走吧！袁队长，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黄彬搂住哭泣的蔡雪。
“谢谢，你现在最重的是，就是好好看住蔡记者，别让她想不开。小刚，你马上给火化场的工作人员打电话，叫他们马上过来，把尸体拖过去先冷藏起来，等张法医的结果出来再化。”
“是！”
“杨昆，我们也走吧！”
“嗯。”
“黄先生，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有什么事情，就打电话给我，这是我的电话号码。”
“好的。”黄彬从袁队长手里接过纸条。
黄彬楼住蔡雪走出那栋发黄的旧楼房，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打开门让蔡雪坐上去，自己也跟着坐了上去。
这路上，蔡雪看着窗外，始终没有说一句话，黄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此时的心里也不好受，蔡雪还是深深的爱着刘东，而他只不过是她过渡时的一个港弯，如果刘东还活着，如果刘东回心转意，她肯定会得回他的怀抱。
泪水无声的从蔡雪的脸上滑落，她的想法正好和黄彬相反，她虽然还爱着刘东，但她更爱黄彬，即使刘东没有死，也许有一天他会回身转意，而她也不可能再回到他的身边。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就是蔡雪此时的想法。
看到蔡雪脸上的泪水，黄彬暗骂自己不是人，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和一个死人争风吃醋，他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黄彬，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怪我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你。”蔡雪抓住黄彬的手。
“不，蔡雪，我不怪你！”黄彬反手握住蔡雪的手。
“先生，到了！”
“谢谢！”黄彬把钱递给的士司机，把蔡雪扶下车。
“蔡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房东，你找我有事吗？我的房租不是已经给你啦吗？”
“蔡小姐，我不是来问你要钱的，我来是想告诉你，昨天警察来了，说是要找你，我怕你出事，所以就在这里等你，现在看到你没有事，我就放心了！”
“谢谢你，房东！”
“不用，这是应该的，你租了我的房子，我就应该对你的人身安全负责嘛！好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我走了，有什么事情，就来找我，千万不要做傻事。”
“我知道了，你慢走！”
“呵呵，不要对我那么客气！”
“蔡雪，你这个房东看起来蛮关心你的。”黄彬酸溜溜的说，他知道此时他不应该吃醋，更不应该胡思乱想，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是啊，他是个好房东。黄彬，你也累了一天了，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不行，我不放心你！”黄彬认为蔡雪是在赶他走。
原来还不只一个人关心她，看来在她的心里，他是一个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举足轻重的人。
“黄彬，你怎么啦？生气啦吗？”蔡雪也觉得黄彬有点不对劲。
“哦，没有！你早点休息吧！我明天再过来看你。”
“黄彬，等刘东的案破了，我想离开这里一段时间，我好累，我想休息一下，我们去云南，好不好？”
“好啊！”黄彬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他在蔡雪的脸上亲了一下，反手关好门走了出去。
第十一章
黄彬一走，蔡雪把门反锁，身体靠着门慢慢的往下滑，最后坐在地上，捂住嘴哭起来，脑海里全是她和刘东在一起时，快乐的情景。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蔡雪趴在地上，哭声变成了抽泣。
“蔡雪，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的。”
“刘东……”蔡雪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
“蔡雪，你不要伤心难过，我不值得你这样做！”
“刘东，你在哪里？我为什么看不到你？你快告诉我，是谁杀害你的？”蔡雪发疯似的在屋子里找。
“你还是不要看到我的好，我怕吓到你，我的眼睛已经被坏人挖去。再说，我也没有脸再见你，你就忘了我吧！我真的不值你再爱。”
“不……刘东，你好自私！你说忘了你，我就能忘了你吗？你给了我快乐和希望，为什么又要让我失望，为什么？为什么？你告诉我啊！”蔡雪嘶声力竭的干吼着。
“蔡雪，你别这样，你是个好女孩，你一定会找到一个爱你、疼你、给你幸福的男孩子，我不值得你这样，真的！你这样，会让我走得不安心的。”
“不……我不允许你走……听到啦吗？我不允许……因为我到现在还爱着你……”蔡雪大哭起来。
“再见了，我的公主，我们来生再续缘！”
“不……我不要来生……我只要你今生好好的爱我，哪怕你只是一个穷光蛋。”蔡雪哭叫着打开门追出去，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刘东……不要走！我求求你，不要走！刘东……”蔡雪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原来是个梦！
蔡雪冲进厕所，打开水龙头，站在水龙头底下，让水从头上流下来，原来她还是爱他的，在她的内心深处，即使他做错了什么，她也不会怪他，她只要他好好活着，好好活着！想到这里，蔡雪又哭了起来。
为什么她在他活着的时候没有对他说，他肯定是带着痛苦走的，要不然他刚才也就不会托梦给她，他一定是在怪她，怪她没有原谅他，没有去看他。蔡雪两眼发黑，身子软了下去……
快要到家时，黄彬发现钥匙忘了拿，于是他叫的士司机掉转头，又往蔡雪的住处开去。
“司机，麻烦你再开快点！”黄彬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先生，这已经够快的了，这要是在白天，肯定会被交警拦住的。”
“对不起！”
“没有关系，到了！”
黄彬把钱递给司机，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去。
“先生，还没有找你钱！”
“蔡雪……蔡雪……你快开门，我是黄彬！”黄彬见按门铃没有用，就用拳头敲。
蔡雪不会出什么事吧？他的脑海里又出现蔡雪拿着水果刀站在镜子前，然后举起刀对着手腕狠狠的割下去的情景……不，蔡雪，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都是自己该死，到这个时候，自己还在吃那该死的醋，蔡雪肯定觉察到了，她肯定认为他生气了。
黄彬越想越可怕，他想破门而入，可试了几次，门都没有被撞开，他只好去敲隔壁的门。
“你是谁啊？我们拒绝推销。”女主人把门打开一半，凶巴巴的说。
“不好意思，我也是不得已才敲你的门，我女朋友在屋里自杀了，我没有钥匙，门又撞不开。”黄彬心急如焚。
“什么？蔡记者她自杀了！你怎么不早说，快点进来，从我们家阳台上爬过去。”男主人把黄彬拉了进去。
“先生，你要小心！好了，好了，终于爬过去了。老公，你说蔡记者好好的，怎么会自杀？”
“是啊，这两天都没有看到她，难道她已经死在屋里了？”
“呸！呸！呸！”女主人朝地上吐了三下口水。
“老婆，刚刚那个男人自称是蔡记者的男朋友。”
“对啊，蔡记者的男朋友，我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而且还和他打过招呼，绝对不是他，莫不是……他想趁着蔡小姐不在家，谎称是蔡记者的男朋友，实则是去偷东西。老公，你还记得吗？前天电视里不是说了吗？一个贼自称是那个房间的主人，说是把钥匙弄丢了，向隔壁借了一把斧头把门砸开，结果是贼，弄得那个借斧头的邻居，是有嘴都说不清楚。”
“老婆，你不提醒，我都忘了，我们赶快去，还来得及的。”
“等等！”
“怎么啦？贼是从我们家阳台上爬过去的，如果警察要追起责任来，我们可就吃不了兜走，到时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是的，老公，我是说，既然是贼，肯定身上会有家伙。”
“对，我们也得找家伙，以防万一，就拿这个！”
“这个有用吗？”
“老婆，那怎么办？”
“我们还是见机行事吧！走，先去看看！如果真的是贼，我们就打110报警。”
“嗯，轻点！别让坏人听到了。”
“蔡雪……蔡雪……你怎么样了？”黄彬把蔡雪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对她做人工呼吸，蔡雪“嗡”的一声，慢慢醒了过来。
“蔡雪，蔡雪，你可醒了，你吓死我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你一个人扔在家里，更不该生气，吃那莫名的醋。！”黄彬哭着把蔡雪抱在怀里。
“黄彬，不怪你！是我不好，害你担心了，你怎么又倒回来了？”
“我快到家时，发现钥匙没有拿，还好没有拿钥匙，要不然真不知会出什么事了？”黄彬边说边吻着蔡雪。
“先生，你快开门！蔡记者她怎么样了？老公，看来他不是贼，蔡小姐是真的出事了！”
“先生，你快开门！有什么事，我们也可以帮到你。”
黄彬把门一打开，女主人就冲了进去。
“哎哟，这是怎么回事？身上怎么全是水啊？你把她抱到卧室里，我要帮她换衣服。”
“黄大姐，你怎么来啦？”
“蔡记者，这到底什么事？有什么事情想不开？非要自杀不可！这人嘛！好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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