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梦-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然没得吃不说还得喝洗碗水。
吃饭的时候，林子臣坐在我旁边，也不知道现在的男生吃什么的，一个个都长得那么高，我看林子臣都需要仰视了，这正好满足了他想当模特的愿望——至少身高已经够了。开始我们也没说太多话，好久不见了，似乎有点陌生，而且我也在庆幸着来得够早，什么好吃的都赶上了——人生最快乐的事莫过于此，何况还是不要钱的。吃和睡一样重要，只不过睡只要有一个窝就行，吃可不能太随便了。
吃到一半的时候，林子臣问我：“你和杰杰……？”
“啊？干嘛啦？他惹你了？我帮你报仇。”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好这么回答他。
“你给我严肃点儿，如果你们还在一起的话，我可要提醒你，他又有新的女朋友了。”他说得特别认真，就跟我真的嫁了杰杰似的。
“哦，是吗？这个死了挨刀砍的，也不告诉我一声。你才给我严肃点儿！我说我和他还有没有什么关系，他不会不告诉你吧，你们不是挺哥俩好的吗？”我觉得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可他们的反应总是不太正常。
“真的没事？”他一向最会看我的脸色，“我看你没以前那么开心了。”
“没事是假的，不过不是为了他。”每次一见到林子臣，就想说出所有不开心的事，从上初中开始就是这样了。
“该是你的就是你的，逃不了但也求不来。爱或者不爱都是你自己选择的，既然这样不如坚强一点，一直走下去，反正也不可能后悔了。”似乎他的一句话点醒了我，我确实应该像以前一样，坚强一点，自信一点。
我记得TheBeatles有一首歌《HeyJude》，里面反复唱到一句词——makeitbetter。我确实应该让一切变得好起来，而这所谓的一切，没有人可以帮我，只有靠我自己。或许很早在潜意识里，我已经知道要这么做了，所以我才会在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那么喜欢。有的东西是不可改变的，而有的东西又是可以改变的，虽然我不知道对于他们我可以改变什么，但我已经清楚，我可以改变自己。
而杰杰，我突然觉得很好，他终于又像以前一样了，像我原来喜欢的那个他，潇洒，不为了谁而放弃人和自己想要追求的东西。至于前几天他为什么对我关怀备至，大概是因为他想把我们之间曾经的一切美好结束，毕竟我门都为对方改变了太多太多，对于他，对于我，活到现在，是从来都没有过。我告诉林子臣，我和杰杰早就结束了，甚至连朋友都不是，因为我怕，一个太了解你的人和你在一起，自己的心里总是虚的，何况是他这样的人，他接触的社会复杂得可怕，原来我敢和他在一起，是因为我和他之间有感情，到如今，如果做朋友，那么我不敢保证他不会想对那个社会一样对我。我不想连回忆也抹去，我说过，我从来就不懂他到底有多深？
林子臣告诉我，其实杰杰很在乎我的，对于我的事他都很关心。他和林子臣现在相处得挺好，这两人处得一好，自然就出卖我，这两大男人一起出卖我，我还真有点招架不住，他们信息互换，什么都给我说出去了。说到这里，我挺生气的，现在的男人怎么都这样啊？逮着什么说什么，跟女人似的，这女人的事在如同们看来就和探讨UFO一样，还说得很是畅快。不过，林子臣是我的死党，我的事他没什么不知道的，杰杰也出卖不了我多少；而杰杰，我们现在几乎是陌路人，林子臣把我的事告诉他也就告诉了，我并不介意一个陌生人知道关于我的事情。
陈冬娜的生日队伍可谓是相当壮观，像宋丹丹说的，那场面排山倒海的。她这人人缘好，认识的人多得要都要不完，这在我看来其实是件挺麻烦的事，过个生日请了十多二十桌，跟结婚一样，特别乱。可看着她忙里忙外，介绍这个，介绍那个，我开始觉得这像个相亲会，她笑得那么开心，跟个大媒婆似的。不过我也第一次觉得付出是一种快乐，为自己身边的人付出更是一种快乐。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属于自己的活法，我喜欢偶尔安安静静地坐着，但陈冬娜不是，她喜欢好多好多的朋友在一起，大声讲话，大声笑，没有任何拘束，甚至于疯得不像女孩子。
从陈冬娜的生日回来，我又开始想杰杰，想我们曾经拥有过的东西，想如果可以，自己会不会还和他在一起？也会想那四个人，我句的我大概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们——尽管我知道，自己的天空无限广阔。当我对一切都开始麻木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和最疼爱我的人终于大吵一架，我度过了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一个月。不过这一吵，却让另一个人走进了我的生活。
我从小就学钢琴，十多年都没有停下来过，四岁开始我就不停地考级，考到我手软。从一级到十级，我就没有哪年轻松过，甚至为了弹琴，我把原本打篮球的机会都放弃了，因为弹琴的人不可以从事手接触球的运动的，好像是会手指头变粗，不够长就不能弹了。所以我的手指头到是长长了，自己却长不高了。
除了考级之外，就是这样那样的比赛最吸引人了，到不是只要比赛就可以功成名就，但是第一名常常是有钱拿的，那些举办单位总是用钱来做诱饵，最后也只是想表达一下他们是多么支持文化事业。在这种比赛之中，我拿得最多的是地二到地五名，基本上是没有拿过第一，有的时候是我确实技不如人，但有的时候客观原因占了主要地位。有人说像我这样的只冲钱去的人，根本不热爱艺术，那要是真正热爱艺术的人，他还参加干嘛呀？商业活动本来就是以商业为主，白白给他们做宣传，那我们这学了十多年，还不亏大了？
今年的这一场比赛却不同，虽然没有钱拿但带有一点点商业的味道，得了全国前三名可以上音乐学院免初试，说明商业比赛也是讲水平讲艺术的，这是多好的事啊？所以凡是我认识的人，我全都把他们搬到比赛现场了，我那后援团可庞大了，就跟我的个人演奏会似的。不过那比赛特别麻烦，要比好几个星期，什么初赛、复赛、赛区决赛，然后才是全国决赛，而且这全国决赛还真够绝的，只要赛区的第一名，连第二名都不要。其实我的压力挺大的，那么多人来看自己比赛，被淘汰了多难看啊？还好我运气够好，一路还是闯进了赛区决赛。
在前面的比赛中，我的哥哥们是能来的都来，尽管不是场场必到，但也可以算是个风雨无阻。不仅他们会来，方巧也来，陈冬娜是组织了一个团了，所以我的队伍才会那么壮观，军功彰可是有她的一大半啊！甚至于刚转来的吴寒也来，他们和他已经玩得很好了，我听说他是玩滑板的，对此我慢慢开始崇拜他了。我们是不太讲话的，因为我们不熟，但他也会很照顾我，像哥哥们一样。
到了比赛的最后一场，我最兴奋了，不仅因为好多人答应要来看我比赛，更令我高兴的是，那场比赛用的钢琴是Bosendorfer，琴键还是象牙的。我的妈呀，那琴可好了，一辈子弹不了几回啊，我真想弹完了就把那琴键带走了。象牙啊！可以卖不少的钱呢。
比赛分两段，中间有一个休息的时间，我的第一时段得的是最高分，我那个激动啊，休息的时候我到我的亲友团中间，感谢那些个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不认识的都是陈冬娜叫来的，她那些朋友，都被她逮来了）。
刚一走过去，吴寒就递了一瓶水给我：“快点喝，你在上面我都紧张！”他这么一说，我便觉得是天大的罪过，我一个人在上面抖，下面还有那么多人跟着我抖。
“行啦！好好休息一下，我来帮你补补妆，怎么一头是汗啊？”陈冬娜长得到是挺漂亮的，但她平时粗枝大叶的，连穿衣服都是不修边幅的，我从来不知道她会化妆，马都吓成毛驴啦！
吴寒拿了一件外衣给我，说让我捂手，不然手冷了就弹不好了，看来这一段时间以来他也学会了不少，其实他是很会关心人的。我突然发现怎么差了几个人，但又想不起来是谁？于是我问吴寒：“有谁没来吗？”
吴寒笑得很勉强，但很平淡地说：“哦，高奇他们没有来。”
“为什么呀？他们……”我不知道该怎么问。
“可能有事吧，我也找不到他们！”吴寒在安慰我，可我看得出来他有事在瞒我。
“哦，这样啊？那我打电话问问喽！”他似乎想要阻止我，但明显我的动作是比他快。高奇的电话通了，响了没几声就被他挂了，又打张潇的，是同样的结果。打刘辉的，通了，他也接了，他的回答令我有些惊喜，他说已经到门口了，一会儿就进来。见到他，让我觉得很亲切，也有点失望，只有他一个人，另外的三个人和方巧都不在。
“我还以为你们都不来了。”我有点撒娇地说。
“你就那么不信任我啊？堵车嘛！”他坏坏地笑，样子有点奸诈，好像在说：“就是要让你急！在气死你的一瞬间，我就会出现了，再救活你。”
正在这时，大广播让我们到后台了，我又得回去了，看着身边这些人，我希望自己可以努力回报他们。当我最后一眼想要从入口处看到希望的时候，我看到了两个人——叶铭毅、方巧。
没有机会跟他们说话我就去比赛了，我的目的是比赛第一，不是后援团第一。我的后援团已经够吓人了，再来点，估计看台得垮了。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后面的比赛我老弹错音，那么好的Bosendorfer，就在我手下浪费了，本来我是养足了精神去“砸”那架钢琴的，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Bosendorfer的音质本来就偏软，力度不够，但我觉得我自己心理的因素会更多一些。弹琴的过程本来是不应该乱想的，但我这个人天生容易走神，特别是在遇到一些事情之后，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为什么他们不来，至于乐谱，要不是我早就背得烂熟，怕我早就被人家从台上哄下去了。
就这样，我没有得到第一，要不是因为第一阶段我的分比较高，我这个第三恐怕也困难。我知道，很多人很失望，毕竟他们都陪我努力了这么久。
比赛结束，我走到他们中间，每个人都在安慰我，特别是陈冬娜，她对我的期望最大，而我也让她失望最大。她抱着我，说：“别难过，啊！”我一直忍住了眼泪，她却哭了。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一直以来，无论遇到什么事，她都会站在我的身后，无条件地帮助我。看着她哭，我很难受，我让她那么失望，她却不忍心怪我。
之所以我会表现成这样，原因吴寒最清楚，有些人答应我的却没有做到。我不想花心思去研究他们到底去了哪里，总之他们让我很失望，而我让那么多人更失望。我想叶铭毅和方巧最后赶来，一定是希望看见我得第一，要为我庆祝，而我没有做到，我突然觉得很对不起身边的这些人——特别是陈冬娜。
我想回家了，静静地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吴寒和刘辉都说要送我回家，可我怕自己在他们面前哭，这种时候，在谁面前哭都很丢脸，已经让他们那么失望了，我不想让他们再觉得我软弱。所以我一一拒绝了他们送我——刘辉、吴寒甚至叶铭毅。陈冬娜却坚持要跟我一起走，方巧也是，我知道她们一定不放心我一个人，我有点开玩笑地问她们：“你们怕我跳楼啊？”可是谁也没有笑，为了不让她们担心，我答应让她们陪我，以证明我不会跳楼。有她们送我，其他人自然也就放心多了，都叮嘱她们一定要把我送回家，看着我进门了再走。
在路上，我问方巧：“为什么你们来得那么晚？”
“哦……有点事情耽误了。”她回答得很不自在。
“那高奇和张潇呢？他们为什么一直没有出现？”不自觉地我还是提起了他们。我才发现我原来这么在乎他们到底去了哪里，我不是不在乎，仅是自己骗自己——虚伪，我也觉得自己虚伪。
“我不知道！乖，不要想了，开心点才像你嘛！”她转移了话题。
“行了，告诉我吧！什么都可以接受。”我是真的做好了心理准备，我不想再生活在一种自以为幸福的状态中。
“有什么你就说吧，我都听出来不对了，不要骗她了。”陈冬娜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人，她也觉得我应该支持得住。
方巧没有办法，只好把叶铭毅不允许她说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我，怎么说我才是一家之主，我说了算。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吴寒会有一种尴尬的眼神，一方面他不想骗我，另一方面他也不想影响我，他太了解我了。那天高奇叫他出去玩，因为是和代嘉佳一起去，吴寒不愿意，他答应我要来的，就一定做得到。我知道了叶铭毅和方巧为什么来晚了，他们几个本来是在一起的，高奇告诉叶铭毅的是先出去玩，在一起来看我比赛，可当时间快到的时候，他们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方巧问他们，他们只是很简单地说了三个字：不去了。然后叶铭毅和方巧提出要先走，高奇知道他们生气了，就说要不大家一起来过来，代嘉佳又不高兴了，她说玩了没一会儿就走太没意思，高奇就顺着她的意思，不来了。叶铭毅什么都没说，拉着方巧就走，高奇还说了他两句，他现在心理还生气呢。而刘辉没有和他们在一起，真的是因为堵车，所以来晚了。
听完这些，我没什么反应，甚至觉得是在听故事，我早就想到是这样的结果，长得漂亮的女孩子本来就应该招人喜欢。陈冬娜听完这些，脸色很不对，很气愤的样子。她对高奇和张潇的印象从那天在酒吧开始就不好，况且接下来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她对他们更是反感。只是怕我伤心，她什么也没说，她那么了解我，就怕我不高兴。
“逸雪算了，别想他们了，我和你二哥哥不是来了吗？我们会永远站在你身后的。”方巧又在安慰我，不过我还是很相信她和我的二哥哥会对我好的。
刚到我家，陈冬娜的电话就响了，她告诉我是杰杰打来的，她按了免提：
“喂！”
“喂，娜娜！”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熟悉。
“哦，有事吗？”
“你在哪儿？逸雪得第一了吗？”原来他知道我今天比赛。
“我在……”我赶紧向她摇手，让她不要告诉杰杰我门在一起，“我在家呢，她今天弹得不太好，得了第三。”讲完这些她用一种很复杂又很尴尬的眼光看我。
“哦，这样啊，那她没事吧？”杰杰永远那么温柔，那么会关心女孩子。
“没什么的，你放心吧。”我看陈冬娜比我还难过。
“恩，那就好了。”杰杰说完就挂了电话，陈冬娜又一次转过来望着我，似乎在说：“知道谁最关心你了吧？”
可真到了她说话的时候每天却只说了一句：“是你的就是你的，好好珍惜吧！”
方巧也点头，跟着瞎掺和。没有在我家多留，她们就走了，剩下我一个人在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家里。
晚上刚吃过饭，我的电话屏幕上高奇的名字就在闪烁，我不想接，但最后我还是接了：
“喂，什么事？”我尽量让自己不带任何感情跟他说话。
“怎么这么说话呢？没礼貌！今天你还好吧？我的小钢琴家。今天我家里有事，所以没有来！”是啊，他家里有事？代嘉佳也成他家的了。
“哦，是吗？”我天生不会装傻，但我已经很克制了。
“你又不相信我了？”很明显的，他在哄我。
“你认为我可以相信你吗？”我说话到是不客气。
“你又发什么脾气？为什么不可以相信我？”
“你自己说的话，哪句真哪句假，你自己最清楚，不用我多说。你自己玩得很开心我不反对，你觉得我很无聊也可以，你为了别人不来看我比赛，我也不能说什么，但是大家相处这么久，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我是说得那个激动啊，哪来那么多词儿，我都觉得我很厉害。
“什么叫‘为了别人’？你说代嘉佳吗？这是我们的事，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得，我还没说开，他自己就招了。
“既然你什么都说开了，我也不装了。一直以来我都很努力地让自己为了你们而接受她，可我做不到。那么好，我不会阻止你们和她在一起，可今天你居然为了她和我吵架，我还委屈呢！”
“在我眼睛里，你是一个很大方、有气度的女孩子，原来我也看错了，你也很小心眼，和别的女生一样计较，你和她们有什么区别？”大概他也生气了。
“没错，我从来就没有说过我有气度，我本来也就小心眼，你现在发现了，大可以后悔，又不是娶老婆，有什么不可以回头的？结婚的还可以离婚呢！你喜欢跟谁在一起，关我什么事？你觉得谁大方找谁去啊，打我电话干嘛？”我生气至极，一激动就把电话挂了。
回到学校，我和高奇就真的不说话了，班主任都奇怪为什么我俩不在一块儿了，以前可是分都分不开啊！我们尽量不和对方面对面，偶尔撞到一起，也各自低着头不愿意看到对方的眼睛，他总是让我先走，我也从来不客气。开学的时候，因为我们排的座位太不成样子，于是班主任亲自上阵，把我们五个人分得老远，倒是把吴寒安排在了我旁边。为这，我们还抱怨了好久呢！现在我倒还很庆幸了，真像我们那样排，还不尴尬死了？于是，上课的时候我就和吴寒传字条：
他不理我了。
恩？谁呀？那么大的胆子，敢不理你？
高奇……
哦？为什么呀？他想挨刀砍哪？
那天我跟他吵架了。
哦！怪不得。
什么？
我看你们好几天不讲话了，原来是这样。
那他有跟你说什么吗？
没有，不过每次我们提到你他都不说话。
是他自己太过分了，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算了，你们感情一直那么好，何必为了那么点小事弄得大家都不开心呢？
唉！不奢望了，我都开始怀疑我们以前……
人都是会变的嘛，但千万不要怀疑以前，我绝对相信他。
哈，我又不是跟他谈恋爱，你怎么说得那么复杂啊？顺其自然吧。
也对。放学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好啊？难得你那么大方，把宝贵的时间留给我一部分！我可得好好珍惜，感动ING！
他看了之后，对我笑笑，我也对他笑笑。我突然发觉他很好，就像原来的高奇一样，对我无微不至地照顾。其实吴寒刚来我们班那会儿，由于我不太喜欢代嘉佳，所以我也不喜欢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逻辑，就喜欢把俩人扯一块儿。加上吴寒做人有些霸气，我甚至有些反感他，但是他老和他们四个在一起，我也就把他和代嘉佳一样对待——只有默认，什么也不说。不过，时间久了，也接触得多了，我发现他特别讲义气，对朋友的事毫不含糊，他们不在的时候，他就充当我朋友兼哥哥角色，什么事都愿意帮我，慢慢地，我也开始像对哥哥们一样对他了，有什么好东西，一定也有他的份。我曾经问过他，我说我以前那么对他，他不讨厌我吗？他说，他自己也知道我一开始不喜欢他，但毕竟我不太懂事，一来他不想和我计较什么，二来他相信只要我了解他，一定会对他好的。
想到这些，我开始觉得自己真的是小心眼，老想别人不好的，好的什么也想不到，然后又开始笑自己的无知，人家都不和我计较了，干嘛还自己跟自己计较啊？以后大家好好相处不就行了吗？
第七章
　　　　从那天以后，每天放学都是吴寒送我回家，他也会教我很多东西。他常常告诉我：“你看你，以前多开心，一下课就看你满世界乱跑，现在怎么连笑都开始吝啬了。你跟谁过不去都行，但不要跟自己过不去。”类似的话他讲了很多，可毕竟这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解决的问题，很多道理自己比别人清楚，但一旦执行起来却比谁都困难。我觉得这比谈恋爱还难，至少谈恋爱可以有很多无理的要求，但现在这样我也不知道我可以怎么样？权利、义务，什么都不明确。
张潇后来也有打电话给我，他说那天他本来打算和叶铭毅他们一起来的，他也劝过高奇，可没有用，他又不好扔下高奇和代嘉佳，只好陪他们了。想想也够难为他的了，想当个好哥哥，又想当个好朋友、好兄弟。我也没怎么怪他，毕竟他没有骗我。
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每当这种时候我想到的一定是林子臣，从初中开始，不高兴的时候就是找他，死党嘛，当然什么都不隐瞒喽。
“你说到底为什么啊？”我的问题令他很难回答，林子臣和高奇见都没见过，他肯定不知道。
“男人见到美女是本能地向她看齐的，谁让你不长得漂亮点啊？”他到从来不避讳，一打击我就是一套一套的。
“那他干嘛骗我，直说不多好，省得大家那么累。”
“我说你行了吧，不就是个男人吗？三只脚的蛤蟆难找，两只脚的男人满街都是，你有必要这样吗？”他是越来越不客气了。
“可是想想以前的事，我又不得不感动，我还是放不下。”
“他长得帅吗？”
“啊？”
“我说那个什么高奇，长得帅吗？”
“你问这个干嘛，他长得是不算帅，但他以前对我很好啊！”
“对啊，又惹你生气又不养眼睛，我是你我早就不理他了。”
他的这种歪道理让我想笑，我们对对方很信任，所以什么都是直言不讳，甚至一些别人看起来很过分的打击，我们也能接受，因为我们知道那是对方给自己的忠告，只有真心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