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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修道者-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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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略感荒谬:难道古时候都实行不问别人愿不愿意,就强自拜师的行为吗?
看着满脸恭敬却眼珠乱转的葛长庚,他心念一转,暗忖道:“这葛长庚资质、悟性都是非凡,而且性格跳脱,不拘俗物,本来是上好的徒弟人选,但……”
但是他从无收徒之心,也无传道之念,更有许仙那白眼狼一般的行为在先,所以,对于收徒,他更显无趣。而且,这葛长庚日后可能是全真教的南五祖,命中自然有其他师父。若是他横加干涉,岂不是破坏了人家的机缘?最主要的,也是破坏了他自己的打算!
想到这里,安逸双眼一眯,呵呵笑道:“你小子拜我做什么,我可没有收徒的打算。”
葛长庚眨眨眼,嘿然道:“道长莫要骗俺,道长若真无收徒的打算,为何昨夜要指点我入道?”说完,也不管安逸答不答应,一股脑站起身来,将茶杯放在安逸身边桌子上,满脸殷勤的去给安逸揉肩捶背,谄媚道:“师父,我听说这仙人收徒前都要考验弟子,您是不是……嘿嘿,您看弟子现在做的怎么样?”说着,手头上更增加了一分力道。
安逸眼角一阵抽搐,对于葛长庚的无赖,感到深深的无语:拜托能不能稳重一些?这配得上南五祖的身份嘛?!
吐槽之余,一掌将对方放在他肩上的双手拍掉,头也不回,道:“别跟我这嬉皮笑脸献殷勤。贫道不吃你这一套。”
葛长庚表情一僵。却毫不气馁。又回到安逸身前,端茶倒水、嘘寒问暖、软磨硬泡,活活像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无赖。
对于此,安逸失笑之余,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道:“罢了,罢了,收你为徒那是不可能的。但我可以传你一篇功法,两手法术,你学是不学?”顿了顿,继续道:“若学,就莫要如此纠缠,不然贫道也只好去了。”
葛长庚闻言,心中又惊又喜,虽然还有些不满足,但也不敢过分,连忙道:“学学学。道长既然如此说,我学便是!”弄得跟安逸求他一样。
如此搞怪。安逸看在眼里,明在心里。知其想先稳住关系,留图日后,但却并未反感。
有目的不怕,就怕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若是光明正大,或者耍耍小聪明,这些也并无不可。
当然,这一切观点都是建立在他也不是一个好人的前提下。毕竟同性相斥,对于坏人,他是打心里不愿意打交道。
虽然人皆有善恶两面,但却有增有减,表面善良的,心底也并不纯善。但若心中恶性没有激发,在他本人还没有发现的情况下,更有道德礼法等等约束,行事定然无法做到肆无忌惮。所以,有时候“伪君子”也是很好相处的。
……
拿出之前传授给许仙的功法,安逸向葛长庚望了一眼,道:“修炼分为四境,此功法只有前三境,后面一境,贫道境界不够,还没有创出。”说完,将书册递给葛长庚,口中继续讲述关于修炼的基础知识。
葛长庚接过书册,拿在手里。耳中听着安逸的话语,双眼却不由自主的打量起手中书册。
书册长约一尺,宽五寸六分,厚不过一指,装饰十分简易。通体雪花素纸,唯有封面之上《逍遥录》三个大字,显得颇为飘逸。
安逸见得如此,心中一晒。
其实这本功法,一开始完全是为许仙准备的,只不过对于许仙,他越来越不喜,所以就没有全本送出。
他之前传给许仙的,只有炼精化气、练气化神两个境界的修炼之法,而炼神返虚的功法刚创出一般,就发生了黄小姐一事,当然不会再便宜许仙。
也就是说,现在许仙顶多只能修到练气化神,而再之后,究竟如何,还要看他自己的机缘了。若机缘不好,只能卡死在这一关卡。
只不过虽然不会便宜许仙,但安逸却没有放弃创造功法,只因他发现,这创造功法,对于他的修行也有益处,可以更好的总结修行的经验与理念,所以在之后,他又将炼神返虚的功法整理出来,连同之前的功法,撰写成册。而之后的炼虚合道,他却力有未逮,只好暂时搁浅。
而今遇到葛长庚,他却想结一个善缘,好留待日后,套出一些这方世界的法术,看看能不能领悟原理,修改成自己的、在其他世界通用的法术。
这葛长庚在历史之中有名有姓,其师父也不凡,同时南五祖之一的陈楠便是。
陈楠又号陈泥丸,因其常以土掺合符水,捏成小丸为人治病,故此得名。除此之外,他主修金丹术,辅修天罡雷法、地煞雷法、五雷正法等等,能够“役使鬼神,呼召雷雨,耳闻九天,目视万里”。
而安逸,就是打着以人情换雷法的主意。
这也是因为他此时没有天魔元神在身,所以才需要如此麻烦。
不过虽然如此,但想到天魔元神带来的利、害,他也没有再行召回的心思。
相对于这些麻烦来说,若真的被天魔元神影响了心智才算麻烦。若想召回,还是要等日后成仙,不再有危险后再说……
而就在安逸给葛长庚讲解修行基础知识之时,忽然门外响起敲门声。
“咚咚咚——”
“安道长是否在此?还请开门相见。”老迈的声音,伴随着缕缕清风飘入院中,安逸心头一讶。
是谁会来这里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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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梁王有请
要知道在这长安城中,安逸可没有什么相熟的人,虽说认识他的不少,但就他之前堵门作死的行为,真的很难给人留下好感。但如今他刚来葛长庚家一夜,就有人找上门来,那究竟会是什么人?又有什么目的?
此事不光安逸疑惑,葛长庚也是疑惑,当时他请安逸前来的时候,也没注意旁边有什么人啊!
难道……道长在京城中还有什么相熟的人?
这个念头刚一起,就立即被葛长庚否决了。
如此根本说不过去,毕竟即便再相熟,也不可能刚来就知道吧?搞得像有人监视一样。
等等!……监视?
他心头一跳,暗想道:“莫不是道长有什么仇家?或者之前堵门得罪了人,现在来找他麻烦?”
一念至此,不由惊疑不定。暗下瞥了安逸一眼,小心问道:“道长,这外面之人是……?”
安逸缓缓摇头,这事他怎么知道?
他倒没有怀疑是有人跟踪,毕竟他对自己的修为还是很自信的,若是有人跟踪而不被他察觉,必是神仙中人。而门外之人显然没有修为在身,料想是凡俗势力……打听到的?
但有什么势力会闲得蛋疼找他?
安逸略一沉吟,道:“我也听不出来是谁,想来是不认识的……”就在此时,敲门声再次传来:
“里面可有人在?葛长庚是否在家?快请开门,老汉有要事在身,奉命寻找安道长!”
奉命?奉谁的命?
葛长庚略显迟疑。门外之人虽然话语规矩。但也难免不是先礼后兵。所以他略显犹豫。不知道是否要去开门。
而对于葛长庚的忧患意识,安逸在这边也不由默默点个赞,心中越发看他顺眼起来。
乐观虽好,但那是主角的特权。若没有主角光环还一味乐观,那只能说是不知死活。
只不过安逸此时却是游戏红尘的心性,懒得考虑太多,是以起身笑道:“无论外间是谁,有何目的。总要看过才能知晓。”说着,向外面走去。
葛长庚此时却忽然跨前一步,拦住安逸的脚步,压低声音道:“道长不如现在里面等候,先让长庚出去打探,若来者不善,也可由长庚与他在外面周旋,到时道长可暗自脱身。若是无有危险,道长再现身不迟。”
他倒也是好心性!
生来义字当头,仅凭一面之缘、传法之恩。便敢单枪匹马,替安逸应对未知事件。如此赤子之心。与之前许仙相比,不知要高了多少筹。
但对于此,安逸却并未领情,摇头笑道:“你也不必如此费心,若真的有什么危险,贫道这一身修为也不是白给的,接着便是,料想没人能取得了我的性命。但你却不同,如今你还未入道,没有神通护身,若是就此受了牵连,难免不美……”
葛长庚眉眼一立,怒气横生:“道长莫不是看不起我!”
安逸不禁无奈,心想这忧患意识太强,也不是什么好事。情义礼法,有时也是麻烦。
拍了拍葛长庚的肩膀,笑道:“或许只是你想多了也说不定,贫道素来乐善好施,哪有什么仇家。”
葛长庚双眼猛然睁大:堵门逼人请客叫乐善好施?
这话听着,他都替安逸脸红。
但脸红归脸红,他也没什么好反驳的,毕竟认识时间日短,万一他之前真的很“乐善好施”呢?
这个荒谬的念头在葛长庚脑海中一闪而过,但见此时安逸已经绕过他向外走去,不禁赶紧跟上。
而此时,外面一个管家打扮的老者,长须短衫,满脸皱纹,带着三五仆从,面上已露出不耐之色。
正待他复要敲门之际,安逸二人已经来到门口。葛长庚不等安逸有所动作,上前一步将门打开,见了老者,抱拳道:“敢问这位老丈是谁?找道长有甚么事?”
说着,迈步出去,安逸紧随其后。
老者见了二人,咧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对安逸拱手道:“老奴梁忠,填为梁王府管家,今日前来,是奉王爷之命,请道长过府一叙。”
梁王府?王爷?
安逸心中一动,猛然想起,这梁王爷在白蛇一书中也是有名有号的。
按照原书的轨迹,那许仙在苏州期间,与白素贞结为夫妇,由吴员外资助,开了一间名为“保安堂”的药房,仗着白素贞的医道法术,闯出了硕大的名头。
俗话说:同行是冤家。
随着许仙的名头渐大,却惹恼了城内其余名医。终于在一次治疗知府妻子后,得了名声赏赐,并由知府亲批苏州第一名医,如此一来,其他郎中再也坐不下去了。
纷纷聚在一起,约定在三皇祖师圣诞之日,派许仙当头,供献古玩宝器,陈列旨酒佳肴,庆贺圣诞。是料定他飘泊异方,无甚古玩之物,想要辱他一场,然后再驱逐出城,如此一来,知府也不能庇护。
事实也确实如此,许仙初一得知此事确实愁眉苦脸,但侥幸他有一个好媳妇,为他解决了难题。那就是派遣小青去梁王府,偷盗了四件宝物。分别为:玉孩童、珊瑚树、沉香麒麟、玛瑙孔雀四样。
但不料没过不几日梁王偶患目疾,要取玉孩童来炫目,由此发现宝物被盗,之后追查到许仙身上。最后还是知府念在旧情,保了许仙一命,面他死罪并刺字,将他发配镇江。之后就是在镇江游金山寺时,遇见法海,然后引发了水漫金山寺、宝塔镇蛇妖的情节。
只不过这一切都只是原著剧情,而现在却因为有安逸的加入,之前的情节已经改变,现在许仙与白素贞是否成亲都未可知,更何况即便成亲,许仙也入了修行之道,会不会开“保安堂”也说不定,更何论得罪同行,为参加三皇圣诞,偷盗宝物了。
但这一切也无有定数,毕竟这世上本就姻缘巧合,变数太多。若是再有天道干涉,是否会回到原来剧情轨迹也未可知。
只不过这些都是推断,而且,现在与他安逸也没有什么关系了,他现在真正所好奇的,是这梁王找他究竟有什么事。
要知道他之前也是去过梁王府门前的,而且毫无例外的讨到一顿佳宴,只不过是由小梁王连请的。
“而现在分明是老牌王爷来找,只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想到这里,安逸当即问了出来:
“王爷找贫道有何吩咐?”
管家梁忠弯腰轻咳两声,似是身体不好,过不一会儿,才站直身体,道一声:“道长恕罪!”才解释道:“王爷吩咐办事,老奴只有奉命而行,不敢多做询问。是以道长之问,老奴确实不知。道长若想知晓,且随老奴去了王府,到时与王爷亲自交谈,岂不更好。”
安逸还未表示什么,葛长庚在一旁愤愤不平:“恁的没一点规矩,既然请人,就要将因由来历说的明白,似这般不清不楚的,哪有半分诚意!”
这话说的在理,但却也不全对。
若是平等相交,自然没有半分错误,但以梁王在当朝的身份地位,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此权势,平常使唤人惯了,怎会想的起常人结交之礼?
即便他想的起,他家下人也不一定会记得!
安逸看着对面梁忠脸上一闪而逝的傲然与不屑,心头不由晒笑:
想那狗仗人势,狐假虎威,也不外如是吧……
暗自给葛长庚使了个眼色,不让其再说,安逸满面含笑的看着梁忠,道:“既然如此,那贫道确实要走上一趟了。”
“道长!”葛长庚叫了一声,见安逸转头望向他,犹豫道:“不如……让小生随道长一同前去……”
梁王在民间的名声毁誉兼半,是以他倒真的担心安逸,贸然前去是否会遇上什么祸事,故想着一伴陪同,即使帮不上什么忙,也算尽上一份心意。
安逸深深看了长庚一眼,却要摇头拒绝,但话还未出口,一旁梁忠却抢了先,满脸为难道:“这位想必就是葛相公吧,相公请了,不是老奴不识礼数,实因王爷知请了安道长一人,是以……”拖了一个长音,他才继续道:“还望相公体谅老奴,莫要让老奴为难!”
话语虽然谦逊,但骨子里的不屑却是怎么也抹不了的,不然又怎会连安逸说话的机会都不给?
对于此,安逸双眼微眯,紧紧的盯着梁忠好一会儿。只见梁忠歉意一笑,但却毫无所惧的与他对视。
好嚣张的奴才!
安逸蓦然一笑,转头对长庚道:“你就在家中等我吧,我一会儿便回来。对了,好生看看《逍遥录》,有甚不解之处且先记下,带我回来之后与你详解。”
葛长庚心头一跳,不知为何,他在安逸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讯息,可偷眼看时,却发现他身上根本毫无变化,依然一副潇洒悠然模样,再配合那一身怪异的行头,真像一洒脱不羁的高道。
“难道是错觉?”
葛长庚心中疑惑,但安逸却没给他多少怀疑的时间,招呼一声:“告辞!”后吩咐梁忠头前带路。
唯留下长庚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在门前徘徊良久,方才返回院内。
第一百一十七章王府
时将至正午,浓烈的阳光洒在长安城中,给城中百姓添了一丝灼热。
安逸走在通往梁王府的道路上,姿态随意无比,放松无比,悠然的看着街道两边林立的店铺:红砖绿瓦,楼阁飞檐,有茶楼、酒馆、当铺、作坊等等,门前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
路上行人纷纷,摩肩接踵,有挑担赶路的肩客,有驾牛车送货的货郎,有赶马车的马夫,有驻足观赏景色的游人。车马辚辚,行人匆匆,似乎要赶着回家吃饭,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反衬出他们这一上午颇有收获。
收获可以有很多种,或是钱财,或是功名,或是美色……
但无论哪一种,只要得到,人们都是欢喜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塞翁”的智慧。
就在这繁闹的大街上,安逸跟在梁忠身后,漫步游走,脚下一片轻盈,完全没有一丝常人应有的,面见身居高位之人的忐忑与担心。
如此表现,被前面领路的梁忠发现后,不免暗自撇了撇嘴,暗道:装模作样!
可话虽如此,但他也没有敢真的多说什么,只因为在出来前,梁王曾吩咐他,对待安逸要客气些。
做为一个奴仆,自然不敢对主人的话有任何违背,但常年养成的跋扈习惯,显然早已让他不知客气为何物,或许在他心中,对于一个“布衣白身”,如此就已经够客气的了。
这并不能怪他。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何况王爷门前,而且,小人得势这个劣根性,每个人身上都会有点,只不过在于人究竟有没有自知之明了。
不过很显然,自知之明虽然说着寻常,但却是一种大智慧,普通人身上,虽偶有能看到。但却着实不多。
就如这梁忠。很明显没有认识到,离了梁王他其实什么都不是,或者认识到了,但却觉得。这辈子他不可能离开梁王。所以才会如此傲气。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是古来皆通的道理。
真正的身居高位的大人物,真正的聪明人。无论是忠是奸,是善是恶,表面上都会有一层名为“和善”的伪装。因为他们知道,无所谓的得罪人,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终须有日龙穿凤,唔信一世裤穿窿。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赶旧人。百二秦关终属楚;三千越甲可吞吴。
如此种种,无一不表明,这世上命运之失常,或许路边一乞丐,他日因缘际会,可能变成一个需要你仰望的存在。详见放牛郎——朱元璋!
虽说时势造英雄,但真正的英雄,又何尝不能影响时势?一如梁启超评李鸿章者:时势所造之英雄,寻常英雄也。天下之大,古今之久,何在而无时势?故读一部二十四史,如李鸿章其人之英雄者,车载斗量焉。若夫造时势之英雄,则阅千载而未一遇也。
阅千载而未一遇,却不代表日后依然没有,更何况,时势所造之英雄,未尝不能令人胆寒。
古有刘邦、项羽、曹阿瞒,近有……毛爷爷?
但无论怎么说,平白无故得罪一个人,是非常不明智的。从古至今,都是以和为贵,《易经》有言:“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善者,和也。
但和善二字说来简单,却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一如梁忠,虽则表面“和善”,内心却“蛮”的紧啊!
就连到了梁王府,都是把安逸一个人扔在客厅,连茶水都不吩咐婢女端上,一个人慢悠悠的去内院,禀告梁王,他将人“请”来了。
如此“不明智”的行为,真的让安逸十分好奇,他是怎么爬上管家这个职位的,或者说……有梁王示意?
这个可能并非不是没有,但在没见过梁王,不知道何事的情况下,安逸也不能确认。
等候是一件非常无聊的事,尤其是所等之人对你并不重要的时候。
左右闲极无聊,安逸便打量起房中的装饰,但见:云顶檀木作梁,雕云纹异兽,仙鹤蝙蝠,座下是沉香木做的座椅,边上是金丝紫檀的桌案,墙上挂着八角云纹螭龙镜,摆着素色锦鲤抛光釉,案上有五彩五兽八卦碗,墙角摆青花龙纹甘露瓶,两边各色盆景,一面紫檀山水文玩柜,上面更是奇珍摆列,墙上还有历代名家。房间中燃着椒兰异香,轻烟缭绕,香雾弥漫。
还真是……尽显奢华啊!
“怪不得白素贞要派小青来此盗宝,单凭摆出来的就已如此珍贵,更何况库中珍藏?”
安逸心下感叹之际,忽闻脚步声传来,转首望向门外,但见仆男侍女簇拥一中老年男子进来,男子衣着华贵,略显富态,身体微微发福。一缕长须飘然,已挂白色,两条沧桑鬓角,尽显丝滑。
额首微纹,红光满面,一双眼睛甚是明亮,全无半丝浑浊。自打门外就一直盯着安逸,及至进了房间,目光依然寸步不离。
安逸挑了挑眉,虽因着以和为贵站起身来,但却毫不客气回视过去,没有半丝先开口的意思。
对此梁王眼中无有半分异色,但其身边的梁忠却怒然呵斥:
“大胆!见了王爷为何不拜!”
这一声呵斥中气十足,凛然生威,须发皆扬,若是寻常百姓看了去,保不得要心惊胆颤,瑟瑟发抖。
但安逸却蓦的一声嗤笑,貌似随意的瞥了一眼梁忠,不禁没有依言拜见,反而施施然坐下,自言自语叹道: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偌大的一个王府,竟然找不到一个懂规矩的,请人前来不奉茶也就罢了,做奴才的竟也敢在主人面前耀武扬威没上没下,也不知是仆大欺主,还是家教不严……”
话一出口,在场之人无不色变,尤其梁忠,脸色更是惨白,故不得再跟安逸找茬,“噗通”一声跪在梁王脚边,连连叩首,惊慌道:“王爷息怒,王爷息怒,小人绝没有此意……”
梁王眉头微不可查的一皱,瞬间消失,眼角余光从安逸身上扫过,胸部一个大大的起伏,道:“好了,本王知道了,念你无心之举,罚你半年俸禄,杖三十,你可服罪?”虽是问,但语气中却透出一种不可质疑之感。
梁忠此时早已一身冷汗,闻言不禁松了一口气,哪有不认之理,当下叩首谢罪!
梁王摆手挥退梁忠,让他下去领罚,转而面向安逸,突然一笑,拱手道:“想必这位就是名动京城的安道长了,下人无礼,让道长看了笑话。”虽是微笑,但语气平淡,让人听不出喜怒。
安逸却毫不在意,同样报以微笑,拱手道:“哪里!哪里!梁王御下有道……”
梁王面色一抖,忙吩咐婢女上茶,打断了安逸继续扯淡。
坐在上首,梁王端起茶杯,道:“道长远来是客,之前招待不周,本王以茶代酒,敬道长一杯,还望道长海涵!”
这般客气,是宽宏大量,还是另有所求?
安逸心念一转,却没有过多寻思,呵呵一笑,端起桌上茶杯,仰首喝了。
……该知道的,早晚要知道的!
而这边,梁王见安逸如此痛快,似乎也颇为满意,放下茶杯后,开始和安逸东拉西扯起来。一会儿问什么仙乡何处,一会儿说什么慕名已久,但真实意图,却始终不吐露。
这似乎是一个谈判技巧,先开口的那一方,容易被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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