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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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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是掌门能多拿些,他一个人又能分多少,更何况这举动让他愈加怀疑,你这作法是什么目的?明明我们愿意直接送你,并未要钱,你却伸手就是这么一大笔巨款,是何居心,是故意要收我门派人心的吗?你到底是什么来历,什么目的,居然瞄上了我这个全天下最北方的偏僻门派
其实林平之这举动真没什么特别居心,只是他天生大方,早就是习惯了,而且他当然不会背地里给吕正操一个人,他看的出来,跟这个人就是作成了好朋友,也未见得有多大好处,他是成不了真朋友的至于这么作有当着他的面收买人心的性质,林平之不是不懂,但那又能怎样
就连林平之自己,都不由的有些怀疑,为这些萍水相逢的人花这么多钱真的值得吗?尽管这些是武侠上帝给的,得来全不费工夫,但毕竟现在是自己的钱财,上帝也绝不会再给自己什么了,所以必须得珍惜,而且自己转眼间便要立即离开,就算还会回到这儿,都很难估量是会在多久以后,到那时这些人是不是还能记着自己的交情?
一切或者只能解释为他就是这种人,不是林平之,而是林天雨,就是这种人,现在才慢慢回忆起来,二十一世纪的那个人,就是这么大方的曾经的林平之,日常花钱确实大手大脚,但也是有限度的,相比起林天雨的豪阔气质,实在是差之甚远
更重要的是,林平之的大方,仅仅是因为他出生于富豪之家,又是年少无知,不知钱从何来但就算如此,林平之花钱的手脚比林天雨那也是天地之别,怎能相提比论,而且林平之之后稍一见识世态炎凉,便知收敛林天雨才是真正的天生败家,要知他可是出生贫寒之人,又是历经各种艰辛创业,可谓深知人世冷暖,可是他一生行事,大笔的钱财左手进,右手出,从无拧惜
“当真像李白的诗里说的那样,‘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吗?”林平之喃喃自语道,其实现实中的诗仙自己,也不过诗里说的漂亮,仅仅只是种理想化的想像罢了,他哪来的如此财力而林平之这一把扔出的,却还不止千金,直是数千金
可无论如何,这样的生活方式,在前世里的林天雨,是作到了的,而在今天这个武侠的世界中,自己还能作的到吗?在这个并不及二十一世纪繁华富裕的世界,还想作的到就得自己将来是真正的天下霸主,事实上,也只有像这样,才能算是林天雨的生活
想到这里,才忽然警醒,确实就是按林天雨的性格,也不至于一下子花那么多的钱,只不过这一时兴奋随手一掏,摸出来的钱却实在是太多了些,这也豪阔的太过份了,他以后得收敛一点,至少暂时收敛一点,当然了,已经出手的钱财,那是绝不可收回的,难不成再跟人说:“对不起,我想清楚了,你们的东西不值这个价”
真要这样说了,只怕真能收的回来,可是绝对不能这样作,真这样作了,颜面丧尽不说,而且让这么多人见到钱财后再空欢喜一超也很有些残酷,并且会让之前企图收服这些人的所有努力付之东流扔出去的钱,便如泼出去的水,绝不能收的,所以林平之只是对众人说道:“不用那么吃惊,我所以出这么高价,是因为你们这门内功于我有特殊的用处,对我来说确实值这些,不过你们得搞清楚,日后如果没有适当的东西给我,一文铜板都休想从我手里拿到”
这话一说,众人当然连连点头称是,他们本来就多是纯朴之人,并不贪求更多,而且林平之这话也恰到好处,虽然想收服这些人,为日后称霸天下的本钱,但可不能让他们以为自己冤大头好骗,人心苦不知足,世人记过者多,记善者少,一味大方是没好结果的,想当初的林天雨,花钱恐怕也是有技巧的
再无什么需要多说,也真得赶紧走了,林平之轻轻闪上马背,转眼间便已疾驰出去,远远的消失在一片苍茫的大山之外,只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关外大汉们,一切简直就像是一场梦一般,一个骑着白马的青年突然间如同从天而降,然后又消失了,只有交手过的诸人心中,却深深的刻下了这个人的影子,而现在还在吕正操手上握着的那叠银票,那看上去也犹如太阳一样耀眼,众人赶紧数了十余遍,一共是五十七张,五千七百俩,吕正操又恨恨的想着,这么多钱,要是给我一个人的有多好,真那样我帮主也不干了,直接跑中原去,也不必在这冰天雪地中受苦了
六十八章 我还是完整的我吗?
自离了外兴安岭大山中的快刀门,林平之一人一马,按照众刀客指点的路线向南偏西一些的方向狂奔,虽然有人指路,可在这片地区,并不像中原繁华之地,有明确的官道城镇,准确的路线可寻尽管一路南来也渐渐繁华,但那也只是相对而言,比之快刀门所在的北方好些,林平之照着指点而行,有些南北通衡的大路,其实也只是荒原,仅仅是经过了许多人,踩的人多了些,才隐约有些道路的痕迹
直到渐渐行到真正的长白山一带,才真有些繁华,像是中原一般了,次日下午,渐渐的远远看见一道极雄伟,极壮观的城墙,看上去也不知有多长,两头都远远的绵延到看不清的地方,这城墙非止雄壮高大,且所据地势又甚险峻,有些段落竟然是依山而建,就在陡峭之极的山坡上整个漫长的城墙蜿蜒在重山峻岭之中,那样子也不知有多壮观
这会是城市吗?要说是城市的话,林平之暗忖,世上恐怕万万不会有这么大的城市,那绝对不可能
长城?这是长城?忽然间,他明白了,一时还有些哑然失笑,我竟然看到了长城还不知道,也够傻的了其实他以前本是到过长城的,前世的林平之,自离了福建之后,短暂艰辛的生命中,自然绝没有工夫游历天下,当然也没见过长城,可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林天雨,去玩过可还不止一次啊
但这时见到,和当初的游玩,感觉上却完全不一样,在林天雨的时代,长城只剩下残段,而且现代旅游,往往是在离开城市之后,才坐着车到了长城脚下而现在这样远观全貌,那样的壮丽,却是当初那种游玩不能比拟的
又过了些时候,便已奔到长城脚下,一眼便看到那五个威严潇洒的大字,《天下第一关》,山海关,这儿就是山海关了吗?忽然间,心中也不知有多少感慨可是这个地方直到二十一世纪还是保存完好的,林天雨当年也不是没看过,可是他当时作为现代的游客,却是怎么也难体会到这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只有你真正到了这雄关屹立的时代,而不是仅仅到了这个名胜古迹,你才能真正体会那种沧桑与峥容
同时他心中还不由的暗暗惊叹,我竟然已经跑了那么远了其实在此之前,他本是一路注意着道路而来,本来也大致知道自己到了何地,只是这时回想起来,还是忍不住惊叹,快刀门所在的外兴安岭中段,到此地足有四千余里之遥,几乎等于自此处去衡山的路程将近一个来回,也就是说,从问路开始,已经跑完了一大半的路程了,而且只用了不到一昼夜,这还是他爱惜小雪龙,休息过几次,也一直没有催促小雪龙快跑的结果
古语形容马好,用的词汇是千里马,所谓日行千里,那其实是稍有些夸张的说法,可现在的小雪龙,又岂是区区千里所能形容的,虽然他现在已经开始有了些内力,但那内力还很微弱,尚不足以有多少作用,何况他也还根本没学会怎么运功使内力
对了,自己一落下就直往南去,现在这么算起来自己如果从落下的地方向北,真的是只要半天就会抵达世界上最北的那片冰封的大洋了
上次在快刀门的最后一次战斗,小雪龙那惊人的一跃,其间确实让林平之感觉到了微弱的内力流过,那似乎是他主动运功,调动内力了,但又难以完全确认,这一日以来,一路狂奔,林平之也没忘练功,并时常温习他的马上武功,同时多次试图再让小雪龙运转功力,但还是一直没有任何成就,难不成反复让他处于危险战斗之中?那不可能,就是一个所谓一生撕杀之人,历险又不是吃饭睡觉,那么容易有艾现在的林平之是很勇敢,可勇敢并不是说要去找麻烦,快刀门的事虽然后来有他故意的成份,但起因还是别人找他的碴,而且后来最后一战能打成那样,也有种种机缘巧合的成份否则的话,难道没事找事,主动去找人挑畔?再主动把自己置于危机之中,真要那样作,那就是神经病了
无论如何,所有这些再一次让林平之觉得,在他所生存过的两个世界中,自古至今,有过这样的马么?忽然又想到一件事,他从来没认真想过的事,这匹马是自己穿越之前,原来的林平之所骑的那一匹吗?仔细想想,在林平之的回忆中,他也曾骑着这匹马跑过若干次,这些回忆并不十分清楚,但可以肯定,当初林平之所有的,仅仅只是一匹普通的绝世好马,绝不是自己现在这个世间不可能存在的东西
那么这是不是也是武侠上帝给予自己的?虽然那天他和自己当面说话,但很多事,当时并没有说清楚,一切也都是难以捉摸的当然了,现在的小雪龙也确实还是先前那匹马,但这并不意味着还是同样的马,这就好比现在的自己,还是林平之的身体一样,可实际上,自己还是原来的那个林平之吗?
是的,从自己第一天穿越开始,小雪龙仍然还一如既往的忠诚于自己,从他的概念上说,也就是仍然忠诚于曾经的那个林平之,也就是说,他并没有变,至少小雪龙的灵魂没有变,他也仍是动物,改变的只是某种不可思议的身体素质,或者还有智力,尽管教他武功比起教一个蠢材还难,但若换了这世上任何一只其他动物,能教的了吗?不管怎么说,武侠上帝,既然他自称上帝,总有某些自己难以想像的手段吧,谁知道他又是如何改造了小雪龙的
可是这想法似乎与自己与上帝的那一次见面所得到的印象很不太符合,虽然他可以开恩赐了自己一把好剑和一大笔钱,但这个事却怎么想也不像会是他作的,难不成在自己的命运中,还有其他大神在冥冥中俯视着自己吗?
自己的穿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翱自己的过去又是什么样的?我是个世界级的(黑,道)首脑吗?记忆中的威严高贵,和对待钱财的方式似乎有些像,可如果是的,却觉得自己单人独车的搏杀太多了一些,又有些不像手握重兵,权势极大的大头子
略一多想,头疼依旧,猛然间又想起了一个致命的问题对了,武侠上帝坚持认为自己是林平之,绝非林天雨,他的理由是,自己是在林平之的基础转移记忆创造的,仅仅是因为转移的记忆太多了,才造成“混淆了主次,把自己当成别人”的结果
武侠上帝用的词汇是“太多”,可是这个“太多”却实在很有些意味,“太多”,但这太多里面包含了很多人的记忆吗?当然不是,只不过是两个人的,而这两个人,其中之一,还是林平之自己,当然应该不会是“混淆了主次”的原因,何况这部分也并不多,那么说起来,这所谓“太多”中所包含的仅仅只是林天雨一个人的记忆艾又不是两个,三个,许多个人的记记,又能多到什么程度,最多也就是林天雨的一生罢了可是他不说“完整”记忆,而是说“太多”,这实际上意味着,武侠上帝从林天雨那儿转录过来的,根本不是林天雨的完整记忆,只不过是一部分当然了,这一部分有可能是一大半,甚至可能是绝大部分,但至少不是全部
忽然间,便觉有些彻骨的寒意,因为在他的概念上,自己实际上是林天雨的灵魂穿越附体,到了林平之身上,那么这就表示这个灵魂只是一个被动了手脚的玩具为什么自己一想到某些事就再也想不下去,会头疼欲裂,那是因为遇到了记忆断点,在之后的记忆根本是空白
本来一直以来,林平之都还存在着消,是不是能渐渐的把自己,也就是林天雨的一生完全想清楚,可是现在看来,也许根本没这个可能世上有些失忆的人,不管他们是因为外伤,精神刺激,还是疾病所造成,具体症状都是同一个结果,就是大脑中某些神经连接被中断,导致部分记忆被封存在某些地方无法调出,这样的人在一定的治疗,或者只是反复思考之下,就有可能重新建立神经连接,也就是回忆起来
所以说,所有还能恢复的失忆,都不是真正“失去”了记忆,记忆尚在,仅仅是调不出而已但自己的情况可不同,如果自己是根本就不存在这些记忆的话,又有什么可能回忆的起来呢而且现在看来,自己自认为是林天雨,却只是一个残缺不全的林天雨,被筛选了部分记忆的林天雨,灵魂破碎的林天雨想到这里,他竟忍不住开始颤抖了起来,因为恐惧而发抖,对他来说还是平生第一次,无论是穿越以来历经苦战,还是林天雨在二十一世纪的过去,可都没有怕的发抖的经历
忽然间有些温和的声音传来,将他拉回了现实,有些陌生人在和他说话,语气很温和,但声线粗糙豪迈,显得是些很强健的人
“这位公子怎么了?生病了吗?”一个人问道,林平之立时清醒过来,他可不是个脆弱的人,只是突然想到了这么震撼的事有些短暂的惊慌罢了,一听到人声,立时恢复正常,一眼看去时,却是几个守关的士兵,朝着他走了过来
这才有心情认真注意一下这个地方的特征,却见周围三五成群的居民与一个个士兵混杂一起,在这世间雄关之下,却是一片详和气氛,这让林平之只觉心中有些诧异,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为了什么
但雄壮的战士们还在询问他,于是赶紧笑答:“多谢关照,我没事”
“没事?我看不像,你抖的就像发了疟疾,脸白的跟雪一样,”又一人问道,林平之一听立时明白,对方说的不错,这一点他自己都能看到,他连一双手都全无血色,更别说脸色了,刚才突然想到了这些,可真是把他吓坏了
“真的,我真的没铂只不过是心情太差而已”林平之毫不隐晦的说,这也没什么,立时有人悟道:“是不是在关外被抢了?关外确实盗匪猖獗”
但随之又有人道:“不像吧?看这位公子衣饰马匹,似乎不像刚被抢劫的样子”,这话倒也不错,以林平之这一身行头的贵重,真要被抢了,还不被夺的干干净净
但马上就有另一个解释了:“是亲人被害了吧?以前我爸爸被杀时,我就是这个样子的”,这话一说,众军人纷纷点头,林平之只觉十分好笑,自己还没说话,别人倒把自己的情况都分析好了,这也好,连编谎都免了干脆就顺着他们的话说吧,林平之道:“我妈妈被一群强盗杀了,还好我的马快,他们没追上我”
这话还真不是说谎,仅仅只是时间地点错位了而已,并且放在这儿也一样合理众军人便嘘寒问暖,纷纷安慰,还有人分给他酒肉饮食,指点他南去的道路
“入关以后,便是治安之地,应该不会有那么多盗匪了,不过公子还是要小心一点,公子这一身,实在是太华丽了,简直就是引强盗抢的,有可能的话,最好还是尽快把这一身换掉,低调一点”守关的军官教导道
所有这些,都让林平之十分诧异,从头到底,没有一人对他有半点恶意,他本猜测会有人见他富裕,心生歹念,但也完全没有,所有军人都对他如此关爱,甚至是当他想为了对方的招待付费时,也没人肯收他半文
简直想像不到,世上还会有这样的军队,是了,现在也明白过来,为什么他刚才一看到这儿的景象时,就会觉得很诧异,因为在这个地方,军民之间的关系实在是融洽之极,但所有这一切和他曾经学习过的历史完全不一样,照他中学大学时的历史课,这时代的军人,应该凶横犹过于强盗,但事实却完全相反
入关后行不多时,已经进了北京城,这可真是世间繁华之地了,可以说是这个时代整个人类世界最繁华的地方,除了大街上没有汽车,没有霓虹灯,室内没有电脑,单看来来往往的行人,也如现代大都市那般了
“这一身太华丽了,简直就是引强盗的?”想起了这句嘱咐,林平之心中暗笑,他原是没想到这一点,但如果真是这样,那正好,他需要战斗,他的剑,他的马,都需要战斗,虽然他不想惹事,但若有谋财害命的家伙自己来找死,那可怪不得他了
正想着时,已经发现有好几个人悄悄盯上了他,果然,来的真快
六十九章 世间最优秀的;也是世间最柔弱的
初夏的北京城虽还有些凉意,却远非林平之昨天的所在那般寒冷,一丝丝清凉的微风拂过,反让人觉得有一丝温暖与舒适,但现在的林平之却微觉有些茫然,一只手桥他这匹古往今来千秋万国绝无仅有的神驹,漫步在这古时的大街上,本来也应该很愉快,但他能隐隐查觉周围有好几个人都在悄悄盯着他,那目光也绝对是不怀好意的,他们眼光中的林平之,与其说是一个人,还不如说就是一大笔钱财,这也难怪,世上衣着极华丽的人还有些,但马具都如此的却绝对没有,就连当朝皇帝的御马,也绝不会拿最珍贵的金玉珠宝作马具在山海关时,军汉们虽然嘱咐他,但那些人其实还不怎么识货,只不过是一眼看上去的大致印象而已但当强盗的人,这方面的眼光,可就要高的多了
这些人有的扮作小贩,有的伪作在街上骝弯的行人,最滑稽的一个,却是一个抱孩子的妇女,若不是林平之能感应到别人的气,任凭再怎么有经验眼力的人,也休想看的出是强盗眼线
那么我现在要怎么办?林平之暗忖道,他有一个很简单的选择,调头就走这些人不过是无意中见到了一个陌生的肥羊而已,并不清楚自己的其他,只要现在就这么骑着马离开北京,悄然远遁,谁能把自己怎么样,别说是些强盗,就是如日月神教那般,再怎么高明厉害的帮派,也无计可施
立即跳上马扬长而去瞬息间便从城南正阳门直奔出去,这行动之快莫说只是强盗,便真有一支大军埋伏在此,都难反应的过来他这是逃了,若是前世里徒有血气之勇的林平之,只怕未必能这样作,但现在他可不觉有什么羞耻,在陌生的环境中退让一步,并非是懦弱,这是个理智的选择,他不是个找麻烦的人,心中还暗暗觉得有些好笑,想打劫他,是那么容易的事吗,可是这却笑的太早了一点
还没等他多想,忽然小雪龙前蹄一软,趴了下去,几乎险些要将他掀下马来,怎么?难不成是中了谁的暗算,还是这周围有人在埋伏自己吗?有什么高手发了暗器?怎么可能呢,自己易容完成后,就一下子被扔到了无人的荒凉之地,简直等于是刚从世界上出生,谁会专门对付自己,如果说是刚才那些强盗,他们有这个水平能布置的这么周密吗?
仔细观察周围的一切,并未发现有什么敌人,赶紧检查之下,才发现事情是怎么回事,小雪龙生病了,就这么简单,而且像上回山村中发作一样,又是自己的错,想想看,从他在福州跳出窗外至今,没有一天真正的长时间休息过从莆山村逃亡后,就是一场疯狂后的发作,之后紧张的逃了三天,才得安全,本来想休息两天的,结果突然落到了文明之外的荒原上,又一直在奔波,而且他本来是很娇气的,不知是武侠上帝,还是什么别的人改造了他的体质,让他成为了世间独一无二,但同时他也比普通的绝世好马更娇贵,更脆弱,远不像一般劣马那么皮实,平日里连饮食都差不得了,何况这般辛苦至今,到了现在终于是撑不住了
总算自己一路上还十分爱惜,要再疯狂一些,怕真只能剥了皮卖马肉了,马肉还没猪肉值钱呢,倒是马皮可能更值钱些回头瞅瞅北京城雄伟的城门,不禁苦笑道:“一到了这儿,我还真是走不掉了,难道是命中注定我在此要有一劫?”
随即想起,自己不是连上帝都见过的吗?还谈什么命运呢只是他现在是真的非回去不可,就算小雪龙是在别处得铂这儿也最恰当的选择,不是因为别的,因为这地方是北京,帝都,京师周围有骑兵十余万而且这时代达官贵人之类,最重要的娱乐之一,就是养马,他们手中也多有好马那么相应的,在这儿给马治病的医生也十分兴旺
虽然他现在这匹马非常特异,但现在这病不过积劳成疾罢了,就像人类中的武学大宗师得了普通的疾铂也可以由普通医生治疗一样,治疗马的医生治他应该是没问题的吧,舍此之外,再无别的选择好作了,这世上最负盛名的医生好像是叫作平一指,他是不在此地的,北京城中不知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名医,但所有这些,都没用,就是平大夫现在在此,并且愿意帮忙,他也只会医人,未必懂怎么治马
无论如何,没办法的时候,就不用退让害怕了,总不成丢下小雪龙一个人离开,那是万万不能,至于会被谁打劫,又有什么好怕,我需要战斗,我的武功,我的剑法,我的马,都需要战斗,若真有谋财害命的家伙要来跟我找死,就让他们来好了,又怕什么,我不会去找麻烦,但我也不怕麻烦
至于自己的武功如何,在没有见识中原各大门派的高手时,这点很难估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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