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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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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都有些像是孩子。可严酷的现实却是不能不顾的,是啊,能不能幸免,他们这回在衡山要作的事,当真是难比登天。
“师傅,有件事我现在不能说了,先前还是外人,但现在你既已是我师傅,不能瞒你。”田伯光随即交代刘正风其实与自己有大恩等事,这个林平之已经猜到了,于是答道:“这个你无需多说,其实我也瞒了你些事,你和刘正风的关系,我之前就略知一二,否则我也不叫你帮这个忙了,刘正风自以为能保的住密,可他有时还是会说漏嘴的。”
既是师徒,便与之前不同,有些事是可以说的了,所以田伯光固然诚实,林平之也可随口编个理由就答出来,但田伯光闻言大惊道:“他说漏嘴过?那不要命了,嵩山左盟主岂不更可以此加罪?”
“放心,嵩山派的人并不知道,世上也没几个人知道。”林平之赶紧安慰道,虽然没法说明实情,但两人之间,已有信任了,田伯光也不多问。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赶紧在衡阳城中找个地方落脚,这几天城中满是江湖客,想来也不会有人注意我们,天一黑我们赶紧去见刘正风,把事情说明,当然了,他恐怕不会想不到左盟主会对付他,但他绝对想不到会有如此严酷,这个必须得让他早作准备,否则等到事发,我们俩再出手,怕也难以挽回局面。”
“等一下,师傅,你是不是真如你自己所说的,根本不认识刘正风?”
“当然了,这一点我从一开始就没骗过你,你是不是怀疑我为一个素不相识之人出那么大力,舍生冒死,有些不太正常?我自有我的理由好嘛,别多问。”林平之答道,其实他自己也不完全明白他为何要这样作,为了正义?这个理由可不足够,为了那举世无双的笑傲江湖之曲?这就更扯淡了。或者只是为了作个好事,也不完全像。
也许骨子里只是因为他开始时没丢下父母,却意外的救了自己,很有些怀疑,这是善良的报答吗?这也说不清,但或者他因此想要救下这世上最特异的两个音乐家,同时也是人生的一种历练吧,当然了,也可能死在这儿,但那又怎样,自己从穿越开始,既失去了过去,也不知未来在哪儿,生死又何计。
田伯光摇了摇头道:“既然是这样,想见刘正风也不容易,你是陌生人,我却只认识他一个人,刘府上平日里就戒备森严,更不必说这几天了,我抢了铁老老的东西,是被你夺了回去,但身上还有几俩黄金,原是打算趁黑摸到他院子里,若能碰巧见到他的面,便见一面,打个招呼,若见不到也不要紧,便在院子当中丢下礼物加张纸条,写上‘故人来送贺礼’,然后就走,反正拾到的人也要送给他看,反正他也能猜到,因为除我之外,没人会偷偷摸摸的作这件事,何况就算猜不到又何妨。”
“是这么回事啊?”
“对,就是那样,而且就算只是这样,我都有点担心是不是根本人都没见着,还不能全身而退,见面说话吗,那可不好办啊。”
现在明白了,前世里田伯光就是这么作的,至于他是不是见到了刘正风之面,那也没法知道了,然后他作完之后便走人,而且他成功作到了,送的也是铁老老原来的礼,但现下两个人所要作的,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照田伯光原本的计划,根本不打算能保证见到一面,都觉如此危险,何况现在是有大事相商。让田伯光以本来面目去的话,太危险,若以现在的易容,刘正风一眼还认不出他,若再不小心动手,就更危险,何况也不能只有田伯光一个人去,因为这事真正知情的,也只有作为穿越者的林平之,只有林平之见到了他,才好商量。
两个人一起去吗,可林平之却更缺乏这方面能力,他自己心中明白,论交手之时的武功战力,他是胜过了田伯光了,那却是他这个人本身的境界太高,真功夫还有所不如,至于轻功,比起精擅此道的田伯光,他可是远远不及,虽说这些时日也苦心钻研过轻功,但毕竟不是那么快就能有大成就的,他连走路的声音,都比田伯光响的多,秘密潜入肯定作不到。
也留张纸条吗,那根本就是笑话,这么复杂的事怎么写,得写多少字,而且第一个看到的,肯定不是刘正风,写太明白了反而惹事,更不可能署上田伯光的大名,他们与刘正风,又没事先约定什么密写之法,怎么写,何况这等事,不是亲见其面,陈述利害,并且约定办法,只凭丢个纸条,又有多大用处。
好吧,走一步算一步,先进城再说,行不多时,已经见到了衡阳的城门,林平之一眼望去时,却有些感慨,南方的风景人物虽与北方燕代之地不同,但城墙却是照着一个规格修的,并无差别,只是这儿却再看不到长城脚下那般雄壮威严的战士了,这座城中的衡山派弟子若与守城的士兵交战,只要略上几个人,那是轻而易举就能打的赢。
而现在,城中的武林人物,已经多了十倍有余,而这其中,却有两个人,想要改变既将发生的,牵涉到这其中所有人的事情,他们的背影,看上去还是太渺小了一些,林平之冲田伯光笑道:“吕兄,怕吗?”
“有什么好怕,已经好几年了,我每一睡觉,都会作梦有人来取了我的脑袋,从来不知什么时候便会给人宰了,这条命早也不是很当回事了,不过如今若是能为恩人而死,却死的更值。”田伯光淡淡回答,不知怎么回事,林平之总是觉得他和自己想像中有些不太一样。
八十六章 那一剑的风采
衡阳城,刘府,大门外来了两个不速之客,这两个人的名字一报出来,林天雨,吕光伯,都是武林中从未听过的,林平之思虑之下,还是选择了最直接的办法,上门。可通常情况下,没有闯下过万儿的人,无论他是什么来历,也不会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接待他们的,不过是衡山派两个不入流的弟子,却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尽管林平之和田伯光两个人手中都有那种没署名的请柬,但衡山弟子们却如同官府中人那般打着官腔,什么金盆洗手大会后日方正式开啊,什么本门首脑人物要事在身不能轻见啊,反正就是踢皮球式的把人往外赶,当然了,林平之客客气气说话,又是拿着他们发的请柬,衡山弟子自是不好无礼,面子上的礼节倒也似模似样,有些恭敬的样子,骨子里却全是不耐烦。
话说了半天,却是越说越不投机,这便是武林中的规则,无名之辈,没人当回事的。林平之再无心情多罗嗦,忽然按剑,那两人立时大惊失色,慌的连退了数步,两人都想伸手拔剑,手却抖抖索索的按不到剑上,一个人脚下一滑,倒坐在地,样子甚是狼狈。
“你,你,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告诉你,我们衡山派,可不是好欺负的,这儿是我们衡山派地盘,乱来可没好下场啊!”倒下那人慌忙说道。
另一人也赶紧道:“你可知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谁若跟我们衡山派过不去,就是跟整个五岳剑派作对,那可不是找死吗?”[WWW。WΓsHU。COM]
林平之不禁哑然失笑,只不过一个按剑的动作,剑都没拔出来,竟然让人慌的连什么“五岳剑派,同气连枝”都抬出来了,至于吗,正说话间,院子里又跑来了几个人,但看着这架势,有些不明所以,一时场面倒有些尴尬。
林平之问道:“我现在站着的地方,好像是衡阳城中的大路吧,这儿是衡山派地盘吗?我怎么不知道。”
确实如此,衡山派的基本地盘,当然还是在衡山山脉的某些座山上,这个地方虽说是衡山派势力所及,但从法理上说,也只有包括刘正风在内诸人的私宅,才是算作衡山派的地方,而林平之现在站着的地方,却是刘府外的大路,所有者既可说是政府朝廷,也可说是衡阳所有居民,或者是天下所有国民,至少不是衡山私产。
“对了,不知你们衡山派是不是有本派人士住宅外大街上不得带兵器,不得拔刀拔剑的规矩,要有的话,那恕我不知道,至少也是不知者无罪吧?”林平之随口道来,众衡山弟子听着也觉似乎有理,却又觉得有些不对头,就是想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林平之又道:“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削一根树枝罢了,不是想对你们出剑,众位勿疑。”
说着,林平之轻轻跃上刘府的院墙,那儿却有一棵柳树的枝叶从院子里伸出,拔剑斩去,果然只是切下了一根树枝,随后便拿着这根树枝递向一个看门的弟子道:“给,拿给你们这儿说话最管用的那个人看看。”
这却是什么意思?众人有些不解,林平之催促道:“你们愣什么?不过给人看一看而已,还能让人少块肉不成?”
这时才有一人哼哼唧唧的说道:“这个,对不起,本帮副帮主,此地的主人,是真不在这里。”
“拿这个,给你们这儿现在武功最高,也最管事的人看看,不一定需要是刘正风。”
犹疑之下,终于还是有人拿了林平之削下的树枝进了内堂,过了些时间,才有几个人从里面慢慢的踱出来,一个人叫道:“刚才削树枝的是哪一位?我向大年好生佩服。”
林平之立时上前,双手抱拳道:“正是区区在下,弊姓林,双名天雨,这一位是在下朋友,姓吕,名光伯,我们两位有要事,需要与尊师刘正风相商,还请向兄代为引见。”
向大年闻说,神色却渐渐肃然,肃然之中,又满是警惕之意,指着自己和身边两人道:“在下乃是恩师大弟子,这两位是我师弟米为义,方千驹,我等都是师傅亲信之人,有任何重大之事,与我们说,也是一样的。”
林平之一时有些不解,对方的神色中,竟隐隐有些敌意,可自己除了刚才把人吓了一跳之外,似乎没作什么出格的事,何况向大年等三人,也没看到刚才那场面啊。
“在下所要与尊师相商的,及是关系到他身家性命,甚至是满门老小的事情,牵连到刘三爷的一个朋友,也牵连到嵩山派与衡山派,乃至五岳诸派,委实重大之极,当真耽误不得,而且真必须当面见到刘三爷面谈,这个还请向兄,米兄,方兄通融。”林平之双手抱拳,团团作揖,照理说他来救人,人家反对他这样冷遇,却也有些敝屈,但他本来也料到陌生人言大事,就是会这样的。
只是没有想到,无论他再怎么客气相求,对方总是不听,说话之间,聚来的人却越发的多了起来,显然刘门弟子,为了这金盆洗手,赶来的还真不少,而且还个个都一副敌视之态。而那三名亲信弟子,则一口咬定,叫林平之就在这儿跟他们说,而且还一定要说给所有在场的衡山弟子听,连和他们三个单独谈话都不许。
这却怎生是好,这三人想来确实是刘正风的亲信,有些话跟他们说说也还有用,只是总不能像这样吧,这么多人在,就在大街上,人多口杂,一说话的话,难保传出去,万一其中还有左冷禅的间谍,更是要命。
好吧,干脆先挑个头,看看别人有什么反应,于是说道:“你们知不知道嵩山左盟主”
这句话还没说完,立时便被米为义打断:“你果然是左盟主的走狗,师傅本来以为左盟主要到金盆洗手那一天才来发难,不想还差了两天,便已等不及要来找碴了,当真岂有此理!”
这话说着,米为义就有些冲动想要扑上来一样,身边两人却赶紧拦着他,方千驹冲林平之道:“你既是左盟主派来的人,我们也不好在此为难你,只是告诉你,我师傅的事,左盟主不用管的太宽了,若真要强行逼迫,我等有死而已。”
这些自说自话让林平之真有些哭笑不得,却又非得解释不可:“等一下,你们说什么左盟主的走狗?我和左冷禅又有什么关系,你们怎么会认为我是他什么人?”
向大年摸出林平之削断的那根树枝道:“就凭你露的这手功夫,这不明摆着的事吗?”
“不至于吧,不客气的说,在下的手法,若能被你们误认成嵩山派的剑法,只能说你们的武学常识太差了些。”
向大年道:“那怎么可能呢,我等兄弟三人功夫虽浅薄,这点眼力总还不至于没有,蒙师傅教导多年,知道武林中每一个用剑的好手,出手的手法力度都有微妙差别,留下的伤口也各不相同,我等眼拙,要分辩出每一个人来自是不能,但要分辩出大致的剑法流派却还不难。”
方千驹道:“我们一起研究了你的剑术,这与五岳诸派的剑法不同,与沉稳浑厚的少林达摩剑法不同,与圆转自如的武当太极剑法不同,与迅猛狂暴的日月教风雷剑法不同。。。。。。总而言之,与武林之中所有著名剑法都不太一样,但看你留下的这道伤口,其中的凌厉狠辣之处,却似比师傅还胜三分,我们倒搞不清武林之中哪里来的这一位用剑好手。”
其实林平之用剑的水平,并未有这些人以为的那么高,这么样的一剑,显示予人的,是真实的功力剑术,他招式中所有的诡异灵变都无所施展,若论用剑的真功夫,他当然比刘正风还差之甚远,斩下的这根枝条,所以会另人以为他功夫之高,其实多半倒是手中这把剑的厉害。
只是这一点,别人却难以想到,通常再好的剑,也不过是更锋锐罢了,便是干将莫邪一类的宝剑,被人持之出剑,留下的痕迹,也并不显得出手之人功夫更高,唯独林平之现在这把剑,却非凡俗的神兵利器可比。
米为义道:“既如此,那你必定是隐逸于世间的高手侠士,或者江洋大盗之类,嘿嘿,你既投靠左盟主,想来还是什么大强盗的面子居多,想一个给左冷禅作狗的家伙,武功竟然还胜过了咱们师傅,当真世事不公,左盟主也当真有通天本事,可是左盟主手段再大,大不了咱们这些人拼了性命,难不成左盟主真不怕被天下武林同道指斥吗?”
这话说的叫林平之真有些难过,可想来也并非没有道理,是啊,现在这个时候,刘正风金盆洗手之前,突然有这么特别的高手来此,不是左冷禅派来的,还能是什么。
话说不通,就这么转身就走,再想别的办法?不,如果还没把手段用尽,就不能说自己努力了,那好吧,既然这样,不得不冒点险了。
林平之忽然运起功力,厉声长啸道:“左冷禅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卑鄙无耻,龌龊下贱,伤天害理,无恶不作的畜生,根本就是武林中的无耻败类。”
他喊这话时虽未用上全力,却也已叫的甚响,此时衡阳城中,武林中人密集,刘府内外,都有不少,这一声喊,可很多人都听着的,这却有些大胆了,这可是公开诋毁五岳盟主啊。
这话一说,米为义接道:“若不是你本就是左盟主手下,本就是奉他指示,谁又敢在此地如此中伤左盟主,必是左盟主派你来这儿为难我等。”
但另两人却都已神色凝重了,因为事情不对,本来如果是嵩山派现在派人来此,主要目的,自然就是来威胁利诱,应当一上来就自报“左盟主命我来如何如何”,却故意不肯承认自己身份,就有些不正常,只是他们执迷于一念,没有想清楚。现在想来,难不成左冷禅派个人跑来公开骂自己,就为了让人去跟刘正风说几句话?如果真是要派间谍来,或是暗杀谁,想也用不着使用这么滑稽的手段吧。
若真是好意,那这好意可就大了,向大年一脸的敬意,同时也是一脸的迷惑着向林平之抱了抱拳道:“林兄高义,在下佩服。”
八十七章 太高尚了是没人相信的
“现在我可以见一见尊师的面了吗?”林平之问道,三人这才忽然醒悟,向大年忙道:“对不起,恩师眼下是真不在这里。”
说着赶紧将他们请进内室,只有五个人,这却也是对林平之的极大信任了,因为以林平之和田伯光的武功,若是突然暴起发难,忽施偷袭,他们三个可危险之极,连出声示警,召唤同伴,都未必来的及。
好吧,既然如此,也只好当他们都是能完全信任的人了,林平之便将已经告诉田伯光的所有事项又都描述了一遍,三人也确实颇为感激他,话一说完,米为义便急道:“师傅刚刚出门没多久,是去跟曲伯伯。。。。。。”
这话尚未说完,身边两人一个掐他后腰,一个踩他脚尖,顿时他便不说话了,然后向大年,方千驹两人便开始扯些不相干的话,言词闪烁,吱吱唔唔,谈了没多久,林平之便再无兴趣多说,随即与田伯光告辞离开。
两人走后,米为义才有些糊涂的问道:“你们的意思,不是觉得他们跟左盟主没有关系吗?”
向大年回答道:“这个是当然的了,凭他这些行为,怎么说也不会是左盟主派来的,而且可能真是有些好意。”
“那为什么我们不要他们帮手,这两位的功夫可比咱兄弟强的多啊,有他们帮忙,对师傅可大有好处。”
方千驹摇头道:“事有反常既为妖,就算他们是真有好意,这好意也未必是咱们能承担的。”
向大年道:“是啊,这两人一个剑法高明,当是这世上有数的剑客之一,却没人听说过,另一个低调之极,没人开口找他,他连话都不多说一字,可看他走路时的身形脚步,只凭这路轻身功夫,也当真了得,这样的两个人要说没点背景,打死我都不信。”
米为义有些惊呆了,随即问道:“该不会是少林秃驴的手下吧?秃驴们怎能网罗的到这般剑客。”
“少林是世间所有大奸大恶之辈的避难所,网罗到什么样的高手又有何奇怪,不过也难说一定就是少林中人,也可能是魔教手下,或者是其他大势力也未可知,但无论如何,就算他们是好意,这好意绝对不会是没有代价的。”向大年道。
“就像前几天少林来人,非要我们改投他们作什么少林寺衡阳分寺,才肯出手相助,是不是?”
向大年答道:“对,而且凭此人当街大骂左冷禅,全无避忌的样子,如果他是魔教中人,只怕周围必定埋伏了不少好手,如果他是少林中人,只怕方字辈最强的十几人已尽数在此,若是别派势力也一样,总之我可不信只有他们二人,总之必定是要我们付出些什么才行,否则天下哪里来的这般好事。再说了,师傅又有严命,绝不可为自保而变节,我们怎能信他。”
方千驹道:“是啊,相信师傅怎么说也已是成竹在胸,所以才这般自信,别说师傅请尽了三山五岳,五湖四海能找的到的朋友,到时群雄云集,总不好动手,就只凭师傅花了几乎大半家财,才谋到参将这般一方军镇大员,这可是朝廷命官啊,他嵩山派再怎么狂妄,还敢杀官造反不成?真要这样作了,他嵩山那几千弟子,几万强盗,连左盟主自己满门老小,还不得尽数给剿的干干净净。”
三个人还在那胡乱猜疑,林平之正与田伯光慢慢的走在大街上,两个人都觉有些窝火,那三个家伙其实明明看出他们的意思了,却还如此猜忌,田伯光恨恨的道:“这些没脑子的蠢货,事到如今,竟还是不相信我们!”
林平之轻轻摇摇头:“这也怪不得他们,所谓疏不间亲,我们两个在那儿都是陌生人,这样的局面下,换了是我处在他们三个的位置,又怎好轻易相信两个从未打过交道的陌生人,只怕他们还要以为我们是有何背景,是何图谋呢。”
“对了,师傅说刘正风花了大笔的钱财弄了个参将的身份,是真的吗?”田伯光问道。
“当然,我有些消息渠道很难对你解释,但这消息千真万确。”
“那这情况就好解释了,他们自以为有所仗恃,不想病急乱投医,接受陌生人的帮助,可如果这样,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田伯光道:“其实我一路上都在想,左盟主作事向来深思熟虑,刘正风谋官之举,他不会不知,难不成真敢当众斩杀参将全家吗?师傅是不是弄错了?”
“相信我,我绝不会错的,嵩山派如何谋划,我知道的千真万确,绝不会有假,我也不知左盟主到底仗恃的是什么。”林平之答道,其实他真正疑惑,真正想说的是,为什么嵩山派杀了一个参将全家,之后竟然会没事,这才是真正诡异之处,但这话又说不得,这些是前世的事情啊,还是穿越问题。
正行走间,却望见路边的一个招子,打出几个大字“清静茶馆”,立时记起,这便是自己前世里在衡山听到许多消息的地方,随即一拉田伯光道:“要不要喝杯茶?茶比酒好,酒能乱性,茶虽苦,却能使人心静,对于随时可能撕杀的人尤为有利。”
二人进店,店中空空的,人少的出奇,他们便找了二楼上一张靠窗,外面风景极佳的桌子坐下,那茶馆的茶博士泡了壶茶,端上几个杯子,上了些花生,瓜子之类,林平之笑道:“这一次这店里的人,可比我上次来的时候少多了。”
田伯光只随口应了一句,他又哪里知道这所谓的“上回”指的是前世,当然了,这几天的茶馆本来不应该少客人的,就算平日里,衡阳本是繁华城市,这时候多少也不至于只有这点人啊。
“知道为什么人这么少吗?”林平之笑道,田伯光一愣,是啊,以这几天衡山群雄云集的架势,这样的茶馆本来该坐满了人的,怎会这般冷清。想了几秒,才终于开口道:“因为你那声喊?你刚才当街辱骂左盟主的时候,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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