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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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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若和你交手,最多撑不过二十招,他的儿孙,弟子,就更不在话下了。”

现在这三人中,是以林平之最强,劳德诺最弱,可一向谨慎的劳德诺还是不放心的问:“就算是那样,也得多调些人来,截住四方通道,不让人擅自来往为是。”

林平之摇了摇头:“就像哥哥对付刘正风时那样吗?”

“不错,我嵩山派若对某派动手,自然都是要如此的,总得掌控局面才是,像今天这般如此一个大派,若是逃了一个两个,岂不是有些不妥吗?”

“这样啊?”林平之转问青海一枭道:“你怎么看?”

青海一枭只是像背书一般的答道:“左盟主命我现在听你的命令,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既然是这样,你也听我的吗?”林平之又问劳德诺,劳德诺犹豫了一下便也道:“好的,我也听你的。”

“我们今天只是想叫人为我们作事罢了,又不是去屠人满门的,要那么多人作什么,别担心,金刀老头可还有把柄在我手上,他不敢不听的。”林平之笑道,劳德诺有些疑惑,把柄?真有什么前事,那你也该以真面目出现啊。

三人直跳进这门中,一个个随手点倒了遇到的每一个人,果然如林平之所说,着实没一个武功高强之人。

林平之直入内室,王元霸终究是一方大豪,却已警觉出事,急持刀冲出时,正撞见他的外孙,狭路相逢不及多言,一招“独劈华山”直奔外孙砍去,这却是武林中正宗的刀法,和左冷禅以剑代刀的“独劈华山”可不一样。

可他的刀法虽然正宗,从他手中使出来却哪里能比真正大高手的威力,林平之空手上前,简单的踏出一步,不知为何那刀却已从他身旁掠过,随即三根手指往王元霸手背上一拨,他这一把刀已经挥出了圈外。

王元霸一招失手,待要收刀变招,却见来人已直冲到他怀里,双手都已指向他胸腹要害,大惊之下急弃刀回手,想要勉强招架。

同时间却见林平之伸出左手,轻轻捏住他这把金刀的刀背,没有让刀掉落地上,这么多余的一出手,自然要失些先机,王元霸双手回守,想要挡了他的招式,殊不料这个对手忽然间身形一矮,擦着他右臂滑过,竟已到了他腋下,再想反应哪里还来的及。

随之便觉腰胁间京门,章门诸穴一紧,半身已觉酸麻,同时意识到林平之接他的刀,是担心这把沉重金刀掉在地上时声音响亮,便赶紧想要放开喉咙喊叫,可随之已觉自己的刀柄压在自己肩颈要穴,却是喊也喊不出了。

“好功夫!好招式!好变化!”跟在后面的青海一枭已连道了三个好字,自今天见到他以来,这人无论表情,说话,一直都是平平的,全没见到半丝感情。但习武之人最易被武学打动,待得见到林平之这次出手,却忍不住有些动容了。

“过奖。”林平之随口应道。

青海一枭道:““这可不是过奖,师侄一向最擅的就是奇诡的变招,可今次见到林师叔这般神妙变化,却又堂堂正正,当真是高明无比,师侄实是远为不及。”

师侄?林师叔?这两个称呼一个是他自称,另一个便是称林平之了,可这不对啊,林平之问道:“你也是五岳剑派中人?或者还是嵩山弟子?可我曾听说过你师傅是叫‘白板煞星’来着?”

是啊,若不是真有什么辈份之差,他又怎能以“林师叔”来称呼这个年青人?

青海一枭有些尴尬的笑道:“啊!不是,我只是投靠左盟主手下,又一向对他老人家极为敬仰,所以情不自禁便这般称呼了,倒不是说我的出身和五岳剑派有何关系。”

是吗?这解释可有点不太说的过去啊,但他显然是不太想说明,那又何苦要追问呢,愿说的,他自己就会说,不愿说的,追问下去,最多也不过是再编出谎言。

金刀门大厅,一众门人个个神情委顿的坐在那儿,林平之一眼瞟去,自己外公一门的亲戚差不多悉数在此,外公,两个舅舅,两个舅妈,还有几个年轻人,想来是自己的表兄弟,表姐妹了。

王元霸垂头丧气的冲自己外孙道:“老夫在此称霸已久,权重多金,武功却算不上出众,本来早已担心有人图谋,今日之事也不算特别意外,只是实不知武林中何时有了阁下等三位如此神功的高手。”

他确实不知道,林平之新近崛起,武功长进太快,衡阳的事虽传说的很快,他可没那个水平,把眼前之人和那一个联系起来,劳德诺作为华山弟子,一直深藏不露,平日里可没今天的武功,青海一枭则一向就没什么人知道。

“别害怕,别担心,我并不想伤害你们,我来这儿只是想叫你们为我作一件事,只要完成了就没事了。”林平之答道,这还真是他的打算,倘这些人不是自己的亲戚,为了镖局那些兄弟,只怕他有可能屠尽这一门作为报复,至少也不是轻易就能放过的。

可现在,如果外公一家能为他承担与少林之间的交涉,这些事还必定要给他们带来些伤害,如果他们作了的话,罢了,之前的事便一笔勾消吧。

一五二章 武侠时空的强敌(上)

王元霸有些不解的问道:“作件事?各位不是某些与老夫有仇的人请来杀人的?不是想要清理了我金刀门,让别人作了称霸了此地的江湖门派,都不是?”

“是的,我们不是寻仇,也不是任何人托我们与你为敌,我不想伤害你们,只是要你们为我作件事,事作完了,你还是金刀无敌,还是洛阳武林霸主,别担心,没事的。”林平之安慰道,来之前他是一腔怒气,杀气腾腾,可真见了这些人,还是忍不住有点心软,也不知是因为他这个人天性本来善良,还是因为灵魂中尚有些真正林平之的成份。

王元霸默然良久,方才叹道:“诸位英雄这般了得;原来只是来图谋钱财吗?要这个又何需这般大动干戈,便是白日里上门来取,老夫又怎能不恭送给各位。”[WWW。WΓsHU。COM]

这话一说,都没等林平之等人回答,王??立时接着道:“是啊,是啊,咱家有的是银票,各位英雄要是欠使费,只管取去,我们绝不敢有半点怨言。”

王??也忙道:“急人之困乃是我辈侠义道的本份,若是各位有何需求,正该让我们慷慨解囊,这也是我们家积的阴德。”

这话说的却有点不伦不类,若林平之等人真是上门拿钱的,那也是强盗,哪里是他们什么慷慨解囊,可这样说也有好处,弄的好像就是朋友似的,这么一说其他人也纷纷说着好话,一时倒让林平之都有点插不上口。

钱财?林平之有些失笑,便转念一想,其实无怪他们如此想法。像自己这样的三个人打上门去,若还不是为了寻仇伤人来的,那么能是找他们要什么。金刀门的武功不过如此,绝无可能是自己这些人贪求的,他们结交官场,人脉极广是不错,可这些隐性财富还能半夜里上门劫走了不成。

所以想来想去,王元霸只能以为这些人是来劫财的,然后所有人都跟着这么想了,这想法其实没什么错了,真正实情,却不是凭空可以想到的。

“你们都想到哪儿去了,老王,虽然你确实是很有钱,顺便拿走几个花花倒是不错,不过你以为我们就会为了这个来找你吗?”林平之笑道:“我说叫你作件‘事’,那当然就是一件‘事’,你当还会是什么?”

王元霸却愈发的糊涂了,但不管怎么说,看林平之神色不恶,语气和善,实不像是要大开杀戒的样子,心下稍定,便问道:“不知各位英雄所为何事,只管说明了,只要老夫还能帮的上忙,自当尽力。”

林平之随即将少林寺绑架田伯光,自己也抓了某人质要交换等诸事,把其中可以说的事全都说明,王元霸虽然武功徒有虚名,但混迹江湖一生,对这些事的理解力却不差,一听既懂,只是稍有些疑惑的问道:“不想田伯光这般天下知名的淫贼,竟有诸位英雄作朋友,只是不知为何要选择在下?”

“因为你得还债?”林平之凑到他耳边悄悄说道。

“还债?还什么债?”王元霸问道,却并不觉得很怀疑,他本来凶强霸道,作过的亏心事着实不少。

“为你对你女婿的手下作的事还债。”林平之淡淡的道,王元霸忽然脸色大变道:“你?你是林晓雨,林天仙的弟子?你是天上下到凡间来的神仙!?”

啊?这怎么回事啊?林平之本来猜到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必定很大,他也一定会很畏惧,可也没想到这老头竟以为林晓雨是“神”,不是世间的凡人,而且还是大神。不过想想看也没什么不对,林晓雨的武功究竟有多高是无法估量的,着实是想不清他的底在哪儿的。

第一次看见林晓雨时,只当他也不过就是人世间大高手的本事,待到现在自己眼界愈宽,却如人俯瞰大地,愈是站的高,愈觉大地之宽广,只凭自己学会了他半路身法,便已高明如此,这功夫怕不是这世界上有谁能比的,若他显示了什么凡人概念中不可能存在的武功,是会让人当成“神”。

王元霸还在那解释着:“别这样,别杀我,别杀我全家,别杀我整个门派,我早已跟神仙解释了,那件事不是我要作的,是他们逼我作的,我没办法啊,求求你,求求你们,不是我的错,冤枉啊!”

虽然林平之先就已安慰过他,可王元霸还是有些神经质的惊慌了起来,再看这一家人时,也个个都开始惊恐了起来,刚才他们明明是已经被三个“强盗”捉了,也没那么多的恐惧。

这些也管不了了,重要的是王元霸说“他们逼我作的”,他们是谁?林平之有些疑惑,但他随即明白,不是因为王元霸说的明白,而是“他们”已经来了。

他们正是那些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武功高手,那些阴魂不散,一直在暗中对付林平之的人,这回可不是几个了,是一大群。所谓螗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些黄雀们来的好快!

一只手已开始按剑,这却是林平之的自然动作,王元霸只道他忽然改了主意,想要痛下杀手了;赶紧开口分辩,大惊之下却根本想不好词,只是一个劲的哼着同一句话:“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

真是的,怎么原来就没想到会是这么回事,林平之有些懊悔的想着,如果自己思考问题能足够周到话,根据在衡阳福威镖局中所听到的事情,加上前前后后所有的经历,他就该想明白;王元霸这么作完全不合情理,那么自然是受了这些不知从何而来的敌人胁迫。

既然是这些敌人在幕后胁迫金刀门,又没成功得到什么,那么他们自然还要继续利用金刀门。那么怎么利用法,唯一的办法就是守株待兔,等着自己来找外公。不能不说,这笨办法还真的守来了自己这只兔子。

我怎么就是没想到呢!林平之越想越是懊恼,可他想不到本来是正常的,传说中那些事事都能想的面面俱到的人,其实都不过艺术化的想像罢了,人类思考问题总是要漏掉些什么的,而且他现在这么想时,其实还是漏掉了些东西。

“林师叔这是作什么?”劳德诺有些疑惑的问道,身边两个人都很疑惑,林平之身上这股剑气实在是太明显了,他整个人都充满了可怕杀意,连他们都误会林平之是不是突然改了主意要杀光这家人。

“没什么?我不是要杀谁,有敌人!你们没发现吗?”林平之道,两个人都茫然的摇了摇头,连左冷禅也无这等听力感觉,他们两个又怎能作到。

但两人俱是江湖上的老手,一听之下便已明白,随即问道:“是少林派的大批高手来了吗?怎么可能?他们怎会追到了这里?是谁走漏了我们的消息?”

虽然明白,还是把事情搞错了,林平之却无暇回答他们,他已在侧耳细听着周围的动静,两人都不作声了,被擒来的众人也个个心惊胆战的闭上了嘴,谁也不再发出半点声音,只除了王元霸还在那儿反反复的哼着:“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

凌晨之时;万籁皆静,但有任何声息,都比白日里清晰,王元霸的声音,便如只钟表一般反复而又整齐,这呆板而又似有些滑稽的节奏,在这时听来却尤为恐怖,劳德诺和青海一枭两个人,本来都是老江湖,老油条了,却也听的十分烦燥,想要开口训斥他住口,又觉这样却着了形迹。

“快跑!”林平之厉声喝道,手指着西南方向,他能大致听见对方走来的动静,却无法清楚判断对方的阵势,也不知等到开口之时,不知是不是晚了点,也不知自己判断的对不对,只是大约感觉到自己指着的方向似乎没有声音。

两个人立知敌人必定强大无比,林平之也不打算和他们并肩御敌,他们可不是那种“你不走我也不走”的傻孩子,立时便已拔腿就跑。

林平之再不管仍然像钟表一样哼着的王元霸,还有这一家人,立时拔剑向着相反的方向,强敌环侍之处冲去,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自己想要偷溜那是万万没有可能,若带着这两个同伙,如此强敌,也帮不了自己多大的忙,那就还是设法掩护他们,让他们有可能溜掉吧。

其实这两个家伙的人品都并不怎样,若是生死关头叫他们选择,只怕他们都不会顾及朋友。可是,罢了,既然他们跟自己作事,那便是自己的同伙,无论如何,自己不能对不起他们。这种作事的风格是林天雨一生的习惯,不知前世的林平之,性格里有没有这种成份,反正现在的这个林平之,还是这样的人。

一五三章 武侠时空的强敌(中)

冲出金刀门金壁辉煌的大厅,轻轻一步踏出,已飘出数丈,落到一个小院子的中间,踩到一片坚硬而又有些咯脚的石子地。这段时间以来苦心钻研林晓雨轻身功夫中的秘诀,他的身法早已今非昔比,虽然如此,单论奔跑的速度,却还是比不了田伯光,更是远远不及武功盖世的左冷禅。

可惜,我要是学全了这路功夫,只怕世上轻功能比的了我的人也就不多了,战斗时闪躲攻击,进退趋避的本事,更是要极大进步。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更不知道,如果见到他,他是不是愿意教自己功夫。

虽然当初分手时对此人有些敌意,可是现在事事扑塑迷离,实不知他到底是敌是友,如果能学到他的武功的话。。。。。。要知道他的功夫,可绝不会是只有轻功的。

一出门,便觉事情有些不对,来的时候天空本来是一晴如洗,既使夜间,借着星光和城市中到处都是的灯光,也是处处一片光明,可是现在竟已阴云密布,同时间感到脸上一凉,一滴雨水已经打到了额角。

再奔出的十余步,越过几道院墙,雨滴已经越来越多,渐渐的连绵成一道道雨丝,交织成漫天的雨幕,转瞬间瓢泼大雨已经倾泄而下,天地间狂风呼啸,呜呜的回响,便好似周围到处都是成群的洪荒异兽,在那儿不停的悲鸣,随后便见天边一闪,却照亮了本来已十分昏暗的院落。

这一切本都没什么特别,可是本来大好的晴天,转眼间却变成了雷电交加的暴风雨之夜,那么快,那么狂,却还是有些奇异,林平之心中有那么多的记忆,都不记得何时曾有过这样的情形。

现在却无暇顾及这些,电光一闪的瞬间,已经见到三个人直迎过来,三把雪亮的长剑,在闪电之下灼灼生辉,林平之一见这来势,便知这三人武功个个不在五岳剑派掌门之下,三人同使一路林平之根本不认得的剑法,显然也是一起练功,配合极佳的人。

此时的林平之功力武功比之在衡阳时早已强横许多,虽然凭真功夫单挑尚未必能保证赢这些人,但神剑在手,便三人联手他也不惧。

可要命的是他根本没时间和这三人纠缠,他冲出去的那个方向是敌方核心,这既是冒险,却也是兵法,依林天雨前世研究的孙子兵法的原理,最强的地方,有时会转为最弱的地方,当对方所有人像一个钳子一般包围过来时,直向前冲,那本来应该敌人最核心的方向,反而会没什么敌人。

可若和这三位剑客稍微多交手的几秒,再有敌人聚来,自己就完了。不敢和这三人纠缠,林平之一招“流星飞堕”直扫出去,这招式原是林家辟邪剑法中的一剑,但现在辟邪剑法内力渐成,也已开始是真正辟邪剑法的招式了,一剑扫出,端的是威力无比,又是变化无穷。

三人心知他招式厉害,更知他手中那把剑的可怕,个个将手中剑挥起,舞的滴水不入,全无空档,这一下防守严谨,招数之中自是无隙可乘。殊不料林平之这么凶的一招,竟却只是虚招,他哪里想跟这三个家伙纠缠,只是想要溜走罢了。

三人各自一剑舞完,才发现对手竟已跑到了自己身后,可这三个家伙一线排开,便如道屏风般横在林平之面前,却不知他怎么过去的,是穿过他们过去的,还是绕了个圈子过去的,可怎么想也不太像。

但三人久练剑术,出手既快,配合又佳,随即已转身出剑。林平之本已将踏出圈外,但对方剑招继至,却不得不又出剑抵挡,唉,要是我学全了那路轻功,只怕现在早就已经溜走了,根本都不需要和这些碍事的家伙打。

可现在还是非战不可,唯一的好处是他现在所在的位置,面对这三人的方向,已经在包围的外围了,只要能抽身闪开,随时可以调头就跑。

再发一招“有凤来仪”,这却是他练的最为熟极而流的一招,这招式本来就是华山剑法中的厉害功夫,从他手上使来更是凶横无比。可这次出手,其志仍不在伤人,还是要迫对方退避守御,以让他好有机会逃出去。

可三人此时却已不上当了,他们武功既高,互相之间心意想通,趋避进击都是井井有条,很稳妥的便接下林平之这一剑,其中一人一把剑指向林平之右肩,这却是要把他拖入缠斗,林平之一时仍是无计可施。

可这一剑之间,林平之立时发现,对方并不想杀死他,甚至有些害怕杀了他的成份,果然还是像上回一样,心念一动之间,立时一招“鹤翔紫盖”狂攻过去,这是从徒弟手中学来的,却是衡山剑法中一式强横招式。

这一招攻出,对方立时又被逼退了半步,可三人配合无间,进退趋避都十分完善,真如附骨之蛆,要想在三两招间甩掉,却谈何容易。

就在这个时候,却发生了一件事,一件其实根本不算事的事,刚才那道闪电的雷声,终于传到了,十分响亮,正是那种最响,最脆,最凶,最狂,能让有心脏病的人吓的突发心肌梗塞的那种雷声。

这时林平之却奇怪的发现,三个人的剑势忽然都有些走样,三个高手就像是一下子忘了自己的武功,忘了怎么战斗了。

好机会!可这会是诱敌之计吗?不管了,这时也没有可以犹豫的时间。林平之立时猱身欺上,从对方两把剑之间穿过,手中剑以一个并不自然的姿式反着挥出,对着一个对手随手一指;剑气贯脑而入;已是立时毙命。

他这一剑本来只是想要击伤敌人,借以逃走,却不料一剑出手,威力如此,这时才发现,甚至他这个使用者,都没完全弄清这把剑的所有潜力,本来只道自己武功微弱时需要仗宝剑厉害,功夫渐高之后,她对自己的用处总会越来越小。

事实上所有的古老传说,都说武功练到极处,什么草木竹石皆可为兵,什么真正高手不仗兵器之利。可今天却发现,自己武功长进时,剑上发挥出的力量,却似比人本身长进的还多。

一击得手,便直冲出去,虽然甩掉了那两个剑客,这时已经迟了一步,他能听到周围若干高手的大致位置,凭他现在的轻功,怕是很难逃的掉了。可这时,耳边听到一个人说话的声音,一个他见面的时候不长,却印象极深,又时时念念不忘的人,林晓雨。

“你和他们不是一伙的,是我误会你了,否则又没人知道我在看戏,也不必演双簧戏给我看,更不用自相残杀了。”林晓雨的声音一如往常的平淡,但此时吐字的速度极快,快到若不是林平之功力特殊,都没法听见,这时若有别人听到了,只能听到像是气球破了的很快的哧的一声。

“他们是我的敌人。”还在夺命狂奔的林平之,更多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知道,在福州时的事,是我错了,我给你道歉,可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九十七天后的午时二刻十三分十七须臾二十六刹那,泰山最高峰峰顶,来见我。”

啊?这啥意思?突然跟自己作了这个奇怪的约定,而且时间还定的如此精确,要知上回分手时,两个人还只能算是陌生人,而且还有些奇妙的敌意。这一次才只是开口说了两句话;连面都没见到,怎么已经来跟自己订约了?

“那也得我有命才行啊!”林平之低声叫喊道;是啊,不管是什么样的约定,也得今天他能杀的出去,跑的掉才能说的,今天若完了,还去赴什么约。

“黑暗是你的朋友,噪音也是你的朋友,记住了。”林晓雨丢下最后一句话,忽然间便悄然远遁,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忽然明白刚才自己是怎么杀的掉那个人的了,黑暗和雷声。这雷雨夜中纵在城市里也相当昏暗,对于习武之人的出手,总是要有些影响的,但这三人听风辩器的本事也还将就,尚能仗之与自己拼斗,可刚才那声响雷却着实太震撼了点,当然,单是雷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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