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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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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林晓雨吗?不像吧,他的功夫好生神奇奥秘,看来和辟邪剑法也不像有什么关系。不对,这也说不定,自己现在的功夫,虽是逆练辟邪剑法,但从本质上说,还是辟邪剑法,可是当自己博览天下武学,结合二十一世纪的武功流派,发展到功夫大成的时候,只怕看着也一样的不像,甚至现在的这个林平之,他从一开始,功夫就不太像是辟邪剑法。

何况今夜自己来此的目的,也不是来学这功夫的,只是要毁了剑谱罢了,如果之前的穿越者有同样的目的并且作了呢?还是觉得,会不会就是林晓雨。

思索半晌,也只得出这个结论罢了,对了,不久后还要跟林晓雨见面呢,如果是他,到时再问问吧。

但现在自己倒是另有一件事要作,福州这些狗官,竟然会把自己的家宅,出卖给了少林的和尚,这个事却少不得要跟他们问罪才行,当然他并没打算要怎么伤害这些人,不过却得好好的敲他们一笔竹杠,否则还真对不起这些贪得无厌的官儿,这几天就玩这个游戏吧,也挺有趣的,何况自己反正暂时也不用作别的事了,作这个也不错,要知他可还是个天生大手大脚的败家子。

七天后的清晨;福州府大堂,知府和一众文武僚佐正要升堂办公,当然,这公事也就随便唬唬罢了,过一回少不了还是去花天酒地的快活,岂料人还没登上大堂;却见到原本是知府该坐着的地方,现在坐着的,却是一个脸上带着条长长伤疤的少年。

“救命啊,有强盗!”这群脑满肠肥的男人惊慌的大叫起来,可是他们指望的衙役捕快马夫皂隶之流,却哪里能救的了他们,四面早已围着一群绿林好汉,这却是靠着林平之在嵩山派的身份调来的,先前在嵩山,左冷禅给自己这些身份时,还觉无所谓,真到用的时候,才知道有时候没人就是不行。

虽然这些投靠嵩山派的强盗们功夫其实有限,真要面对强敌,他们是别想指望的,但是就像今天这种场面,若是林平之带着少数几个人来,没那种气势,就没有想要的效果,毕竟世上有很多事,并不是直接就是出手杀人的。

“什么强盗!在下是嵩山派副掌门,五岳剑派副盟主!”林平之随口喝斥,同时将一杆五岳令旗往前面的空地上一扔,正似大官发令的架势,那杆小旗子斜斜的往地面上落去,落下后却笔直的插在石板的地上,入地三寸,虽然室内没有风,却也猎猎飘展,一时间令旗之上的诸般宝石灼灼生辉,却将大堂之上染的一片珠光宝气。

这种威风虽然很俗气,可是对于俗人,就得摆出俗气的气势出来,林平之武功强者的威严,虽然能吓人,可是那种行为,毕竟不是什么场合都宜于通用的,似眼前这类俗人,有时候就得在他们面前摆出俗气的威风。

二一零章 讹诈(下)

这个架势一摆,这些人现在是回过味来了,他们虽然不是武林中人,但只要官职稍高的人,又岂能不知道五岳剑派,所以福州知府立时问道:“阁下是嵩山派副掌门吗?看起来有点年轻啊,可是我没听说过五岳剑派有什么副盟主?”

旁边站出嵩山弟子狄修,答道:“五岳剑派副盟主,是我师左冷禅新设的职务,已经传书天下,致信武林各派,林师叔便是第一任副盟主,这儿有我嵩山派印信,那是确凿无疑的。”

“管你是什么副盟主,什么副掌门,与我等何干?这儿是福州府,不是你们的武林门派,你们来这儿作什么?你们又能管的了我等不成?”那知府强作镇定,说出这些话来,但声音中却微微有些颤抖之意,福州所在之地,兵马荒废,并无多少力量,何况掌政与掌兵是两套体系,地方军队并不在地方官手中,而他手中,也只有衙门里这些人,虽然他没能力看的清眼前众人的武功,但只凭事理也知对方若真要杀他,实在是如吃豆腐一般容易。

“天下事天下人管,这城中的福威镖局,好像是林家的产业吧,你到底吃了少林派多少贿赂,竟将这块地方卖给了少林,为官者擅卖他人家产,这可是砍头的大罪,这个你们应该比我懂的更多吧?”林平之淡淡笑道。

“可,可是你们只是武林中人,哪里管的了这些事。”

“管不了吗?天下事天下人管,本朝建国以来的惯例,庶民也不是不可以告丞相,何况咱们侠义道,哪个不是朝廷钦定的,难道不是国家大官,再说了,福威镖局林家,还不也是武林中人,你们管的了武林中事,咱们难道管不得你们?”

“可话说回来,你以何等身份制裁我等,是去告发我们吗?那可不是现在这种作法,你们这般架势,难不成是要杀官?武林门派可不能随便作这种事的,你们吃罪的起?”

林平之笑道:“又有什么吃罪不起的,对了,最近衡阳参将刘正风被本门处死的事,你们知道吗?杀了官又如何,咱不还是尊严威风的五岳剑派?”

刘正风的事情,当时是扑塑迷离,传出来的消息,也是各式各样,有不同版本,但有一件事是确定的,当时刘正风是死了,这个在这些人却是已经听说的。

“那,那,那个刘正风,原也是武林中人,又不是我们这种官场出身的。”这知府还在争辩,毕竟要屈服于突然莫名其妙冒头的一群武林人物,心理上还是难接受。

“管他什么出身,当了官便一样了。”林平之笑道:“不过既然你反复强调你们的身份,那我便给你看看什么是身份。”

说着林平之随手甩了件东西到这群官儿面前,福州知府拣起来一看,立时大惊道:“这是福广总督的折子,你这是?”

从林平之身后闪出一个官儿,和若干捕快之类,答道:“总督大人遵林大侠之命,特派我等来查办诸位。”

这就是当初收了高拱的用处了,那福广总督却是他的门生,只不过虽然如此,却并不能真帮大忙,只要有丝毫可能牵扯到总督本人,那他是绝不敢为一个退职的丞相出力的,只是这一点,眼前这些人又怎能知道。

现下这话却甚是吓人,福广总督还“遵”林大侠之命,这位大侠是什么来头,在这些人眼中,这可比什么五岳剑派副盟主有份量。

“单是出卖他人产业倒也罢了,可是你们竟然又勾结江洋大盗,屠尽了在此居住的少林僧人,这个大罪,你们也吃罪的起?”林平之忽然又道,福威镖局中的和尚被人乘夜杀的干干净净,这可也是件很恐怖的疑案了。

福州知府忽然脸上有点很奇怪的表情,随后问道:“这位林大侠,屠尽了那些少林大师,都是你们作的吧?”

“大胆!不但不认罪,还敢攀诬本副盟主!”林平之怒道,但随后以只有对方一个人听见的声音传音答道:“一点都不错,是我半夜一个人进去,宰光了少林和尚,那又怎样,你去告发我试试?”

不等对方回答,林平之又接着说:“今年福威镖局被强盗屠杀之事,说不定也是你们贪图镖局中钱财,伙同盗匪所为,何况当时知府被杀,又怎知不是你们作的,这可都得查上一查。”

“这,这,这都是诬陷!”福州知府脸上早已冷汗淋漓,林平之轻轻拍了拍他肩膀笑了笑,仍是低声说:“不错,是诬陷,但我敢担保你没有伸冤的地方,信不信?”

说着又提高音量,冲这所有人道:“所有这些大罪,加起来足够你们每一个人全家老小洗干净脖子等着砍头了,还不明白吗?”

“好吧,说吧,你要多少?”那福州知府终于认识到,眼前这个心狠手辣,却又精明稳重的大孩子,绝不是他们这些人能玩的起的。

没有回答他的话,林平之只是问身边的方千乘:“对了,上回在福州那个受了三家贿赂,被我敲诈的张大人,你们后来找他要到钱了吗?”

“没有,他一离衡阳就疾驰回家,变卖了所有家产,然后躲进了少林寺,他在衡阳犯的事,有少林和尚勾结朝中大官,想方设法为他脱罪,虽然我们是有他收受巨贿,出卖参将的证据,可是这事却并不好办。说实在的,咱们当时自己都焦头烂额的,太多事纠缠,等到想起作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晚了点。”

“是这样啊,他敢躲到少林来敷衍我,以后我必定要他拿命来赔,不过那个事现在也不必说了,只是这回可不能给这些家伙半点宽松,虽然我不信他们个个都能拉到少林作护官符,但又何必拖延。”

然后林平之才笑道:“不需要许多,只要你们每个人的一半家产,这也足够了,从此一笔勾消,你们曾经作过什么,那也与我辈无干了。”

福州知府愣了愣,方才答道:“小可的家产,连现银加田产等,总共大概也值银三千余两,不过有些东西,是要变卖的,那可不能一下子付的出。”

林平之并不答话,只是问方千乘道:“小方,功课都作了吗?”

“当然,早作好了。”方千乘随即跟背书一般的道:“这位知府大人,为官二十余年,一共有现银二千八百余俩,流通的银票十七万六千三百俩,各式珠宝古玩,珍贵财货,这个难于计数,但大致上十万俩以上是有的,还有九处地产,六处房产。。。。。。”

林平之笑道:“大人,没错吧?当然了,你的宅院土地什么的,我可不想要,我只要没署身份的流通银票,和最值钱的宝石古玩,反正我也不是那么贪,够你家产的一半也可以了,怎样?不过份吧?”

“什么?”福州知府颓然坐倒,半躺在地上,他实在想不到,这些人对他家产的底细,了解的竟比他自己还详细,就是朝廷上的人来查他,怕也没这么容易,何况这些人查清了这许多,恐怕只用了几天而已。

在他眼里,眼前这些人,管他在武林中的身份是什么,反正也都是江洋大盗罢了,可是这些江洋大盗行事如此周密,当真无法想像,要知他本不懂武学,便是绝世强者和绿林小贼之间的差别,也并不很明白,就算林平之一见到他,便当面显示了武功,他也依然不是十分有概念,反正武学大高手能出手杀他,普通强盗一样能出手杀他,无非如此。

不是武林中人,不能给予武功上的威慑,那就要给他另一类的震撼,林平之这些人如此滴水不漏的行事,才真让他感到恐怖了。

愣了半晌,林平之却并不催促,敲诈犯面对苦主,有时也并不能威逼过甚,但最后福州知府终于答道:“罢了,我认栽了,一切谨听诸位大侠吩咐。”

之后的事便好办了,知府带头屈服,个个看风使舵的老油条们,谁也不敢硬抗,反正要的也只是一半,而这些手下还有真正大官的强盗们又如此恐怖,还是破财消灾罢了,事情只用了不到半天,便已尽数解决。好吧,这回的斩获,也够让他今后一段时间装大爷的了,有点记不清前世的林天雨是如何行事的了,不过那也不用想,现在的我,就是这个我,就是这么作的。

福州的事了结,还是单人独骑,一个人疾驰而去,来是一个人,去了还是一个人,其实他虽不是那么喜欢热闹,可也并非如此喜欢独处,只是小雪龙速度之快,举世无比,他又习惯于这种速度,那种迎风疾驰的狂奔,也让人很舒服,一时间心情大好,纵马狂奔,要不了多少时候,数百里便疾驰而过。

可惜一个人不知什么时候,总难免会有些说不清的情绪,正当他独自狂奔在大道上,心情也放松的如同将要飘到天际的时候,却莫名的觉得自己的幸福之中有点缺憾,仿佛缺少了什么东西,让自己的快乐也有些美中不足。

可缺的是什么啊?我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缺少的啊?高深的武学?不是。未来?人生?不,也不是。所有这一类的,都是些遥远的事情,现在可没多想,我现在想的,好像是某种很近,很具体,本来应该在手中的东西。

结果思索许久之后,才忽然明白,少了曲非烟。

二一一章 有凤来仪(上)

原来竟是想起了这个小丫头,可是自己也觉得好奇怪,小姑娘年纪尚幼,连胸部都没发育起来呢,到底有多少好处,让自己念念不忘,林平之心中有些自嘲的想着,可是再怎么想,还是觉得心中空空的,就是有点遗憾。

本来这些天也没一次想到她过,而且之前在峻极禅院呆了那么长时间,明明天天都可以见的到,可是也懒得见面,但不知为何,今天办了这些事,人正在放松的时候,却忽然想起了她,而且还会觉得有点难过,仿佛这些事没跟她分享,有点对不起她的样子。

没什么啦;反正现在也不在身边,而且今次不让她随行,本来也是理智考虑,不用想那么多了。林平之功力特异,自控力极强,这么一想,随即真的也不再纠缠这个念头,只是这样一来,毕竟也没有刚才那么兴奋了。

兴奋一过去,忽而又觉得有些无聊,好像自己无论走到哪儿,都要发生点什么的样子,现在无忧无虑的赶路,似乎有点不合情理。可是转念一想,谁走到哪儿,一天到晚都会发生什么事啊,再怎么样坎坷的人生也不至于啊。

可有时候竟似真的境由心生,不知是因为什么,毕竟还是有些事要发生了。

穿过一道峡谷,再往北不远,便是长江了,忽然心中有一丝莫名的念头,好像要有什么出现了一样,可是能有什么?就算在福州时被谁盯上了,可自己一路狂奔到现在,还会遇到什么吗?世上有谁追的上小雪龙。

忽见不远处的山崖上,却真有些什么,连是不是一个人都看不清,就似是一朵红云一样的,如闪电般飘了过来,不由的心中苦笑:“我怎么什么事都预料的那么准啊?”

看这人落过来的方向,他落下来的位置,是在自己前方十余丈之处;可却是算准了当他落到的时候;自己也正好冲到了地方,刚刚好会截到了自己,此处山狭路窄,并没有多少可以闪躲的余地,小雪龙本来已是在疾驰,就算还能勉强跑的再快一点点,也不可能一下子加的上速了。

这人武功之高,自己绝非对手,这一眼便能看的出来,而且不知怎的,他竟能在此处截到自己,可他又是在哪儿盯上的,自己明明已经狂奔了许久了。

这人一身轻功也相当可怕,这凌空的一跃,实是自己从所未见,若让他真的缠上来与自己交战,那实是危险的很。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接近到自己之前,便把他甩了。要知这人虽是守在此处,又仗恃轻功高明,能够突然跳出拦截,可若是跟小雪龙赛跑,也只有跟在后面喝风吃沙子看小雪龙背影的份了,只要小雪龙起步的时候没被他揪住,一下子就能把他甩的人影都见不到。

林平之指示下,小雪龙猛的刹住脚步,调转头向反方向跑去,这还多仗小雪龙已是一匹会武功的马了,否则也不能如此灵活的调头。

岂料马还在停步转身的时候,便见这人在空中已经转了方向,却不正是针对自己的反应的,反应的那么快?这却怎么可能!

是了,他虽然能在空中转向,可当然并不是真的能有如此灵活,可是他已算到了自己要如何反应,是啊,一个人见到有人拦截,自然要像自己这样停步调头,而且他好像知道自己这匹马的底细,这却是从何处知道的?要知这马的武功,可没自己这么出名啊。

不管怎样,既知自己的底细,要料到自己的反应并不难,自己若能多半秒的时间思考,当然也会立时想到他会料到自己如何,而他又会如何,可是任何人临到此时,怕也没法有这么快的反应。

唉,若自己是个头脑简单的傻瓜,根本不多想便一直向前冲,这人也绝无法临时反应,那就真的把他甩了,可他料自己不是个傻瓜,正如诸葛亮在华容道算计曹操一般,却算的正准。

小雪龙调头转身,开始疾驰的时候,那人却正好落向了小雪龙的马屁股,林平之不及多想,已拔剑朝后直甩出去,一式变了形的“直捣黄龙”猛的攻向对方小腿,这一剑却是不遗余力的狂攻,已将这把神剑的力量发挥的淋漓尽至,面对此等对手,哪里敢有半分留手。

一剑挥出,一个小山谷早已是剑气纵横,只希望能当对方尚未落到马上的时候,将他逼下去,要知一个人凌空落下的瞬间身形不稳,而林平之这一剑出手的方位虽然不是非常有利,却还有小雪龙的力量可借,这一剑的态势,他是占尽了便宜。

若能逼对方落马,只要他掉下去,任凭他轻功再高,也绝比不了小雪龙的速度,否则一旦让这人站稳,那自己和小雪龙也全都死定了。

凌厉无比的剑招刺出后,但见红云飘舞,这对手二指轻点在他的剑上,半抹半化,同时整个人飘飘然的凌空旋转,只不过是半个奇妙的圈子,待得停下了脚步时,却还是稳稳的站在了林平之的马背上。

他行动的时候整个人也似一片华丽曼妙的彩霞,闪的人眼花撩乱,若是定力稍差,只略略看一看这场面,只怕说不定都会被逼到吐血,总算林平之的功力虽不够深厚,却稳定之极,虽见这人的身形变幻,耀眼夺目,但却不为所扰,一下子便看到了本质。

可是他看到的本质,也也足以让心中震惊无比,这人化解闪躲自己刚才那一剑,动作既滂溥大气,又迅如闪电,隐隐的又透出不知有多雄厚强劲,锋锐狠辣的内力,方能在如此不利的境地下,闪过自己这般猛攻。

林平之心中苦笑,世上怎么这么多高手啊,这人的功夫,若放在前世,又绝对是自己平生所未见,当然感叹归感叹,出手却自是全无半点松懈,无论如何,对方总是立足未稳,小雪龙疾驰中的马背,也不是那么好站的。

当这来人甫一立到林平之马背上,其时林平之人已站起,一把剑毫不犹豫的狂攻上去,一记“有凤来仪”点出,这一剑却是他剑法精华之所聚,前世中这一招原是岳灵珊所教,本就是华山剑法中一式厉害招数,当然厉害不厉害要看人,放在前世那个华山派,便是功夫最强的岳不群夫妻,使出来也未见得太强。

但在此时的林平之手中,华山派的各路招式,都已非寻常可比,尤其是这招“有凤来仪”,在他的武学思想千锤百炼之下,便是当年华山派统治武林的极盛时期,那时的强者,使的也无这般神妙。

一剑出手;便见对方空门大开,却似浑身都是破绽,好像不用再加一剑,一下子便能将对方刺个对穿一般,可是当他手中剑稍一递出,便发觉对方所有的破绽竟都在流动变幻;转瞬既逝,便如永远也踏不进的同一条河一般。

这武功境界竟似与林平之的功夫暗合一般,只是他功力远比林平之高深,这一下更是厉害无比。

本来“有凤来仪”这一剑出手,暗藏五个变化后着,其中的组合转折,连环攻击的种种利用之处,林平之现在是早已玩的不知有多纯熟了,可是一见对方这动作,立知无论自己怎么变招,也难免要为对方所乘,那是一下子便要落到下手了。

他战法灵活,从无死板的套路约束,一见这一手无法奏效,立时变了思路,改将五式后着,直接转成了进手出剑,与第一剑合在一起,接成了连绵的六剑,简简单单,却是大智若愚,招式也凌厉无比。

“哟,小哥哥,怎么那么凶啊?”剑一出手,便听到红影之中,却是一声娇嗔,听来也不知有多柔媚入骨,这时才明白,这人却是个女人,而且声音听起来还似乎楚楚可怜,弱不禁风,倘不是明知她武功盖世,只怕连林平之听了,都会忍不住觉得这女人十分可怜可爱,还非常需要他保护。

可遗憾的是她虽然在温柔的说话,林平之却依然在狠狠的砍她,当她这声“哟”字说出时,林平之第二剑出手,她只是右手一摆,一度柔韧却强横的气劲将这一剑带的略略歪斜,便已刺空了。

林平之手腕微转,第三剑又至,可是这女人只是左手轻挥,那样子便好似闺房中的小姐,在伸手摘取一朵兰花;然而指掌之上的劲力,却也不知有多锐利强劲,一下子又把自己的剑带偏了。林平之连连发剑,可是对方只是举重若轻,随手化解,将自己的剑推的或偏或斜,一剑剑便全都落空。

到“有凤来仪”这一招的第六剑刺完,正好是这女人最后一个“啊”字说完,她当林平之这般攻击,说起话来却是懒洋洋的全无一丝紧张之意,也没有半点气激恼怒,吐字虽然有点快,却是风清云淡,谈笑自如。

像这样的战斗,林平之可是半个字也哼不出来的,而且一招打完,却隐隐发觉自己反倒有点被迫退的趋势,若这样打下去,岂不反要被对方挤下马了。

一招“有凤来仪”使完,这时双方都是站在马背上,这一战的前两式林平之是仗着对方身形未稳,才能那般出手,但现在却已经是转成了正式交手的样子的说。可是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她来见自己又是为了什么?

心念电转,林平之心中已经有了计较,随之他立时又是一记绝招出手,使的正是嵩山剑法中的厉害家数“万岳朝宗”,可是他现在这般用法,其实却是武学大忌,通常是缺少交手经验的新手才会这么打法的。

要知绝招之所以是绝招,通常意味着出手启动时往往要付出动作身法上的某种代价,那是要在战斗中抓到适当的机会,有转折变化中的宽余,才可乘势以绝招克敌,如果一味以为绝招有力量,便接连使用,这往往就是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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