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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邪神-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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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玲一番话,将茜儿说得面色羞红,口中忙道:“哪个看上你家老爷!你那杀神老爷心狠手辣,捉弄起人来几乎将人吓死,哪个愿意跟随他,真不知那些美女如何看上这杀神的!”

“咯咯!既然如此,那我便自行去了,傻丫头好自为之!”说罢,不待茜儿有何反应,拿过包袱,便急匆匆向外跑去。

跑出三四丈距离,便听一声娇呼:“回来!”未等巧玲转身,茜儿已来到身后。

“这可是你心甘情愿跟随,非是我求你来的!”巧玲神秘地笑着,满眼尽是得意之色。茜儿面带尴尬与一丝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巧玲笑道:“如你跟随我,可要听我调遣,你可答应?”

“听你调遣?”茜儿大眼睛一瞪。

“若非如此,你自便吧!”说罢,转身又要行去。

“好好好,听你调遣便是!”

“嘻嘻,这还说得过去。不过既然跟随我,便要与我一同伺候老爷与少奶。日常物事要准备停当,所带之物不可遗漏,可好?”

茜儿苦笑,面有难色,道:“怎地如此麻烦,本姑奶奶几曾伺候他人,这……”

“若是如此,你还是自便吧!老爷走得远了,我还要尽快追赶,回见。”说罢,便又要跑去。

“好好好,本姑奶奶答应你便是!”茜儿一脸愁容,无奈已极。

“如此甚好!诺,将此包袱带上。嘻嘻,这下算轻松了!”说着,当先行走,一副小人得志神色。茜儿在后跟随,走得甚是缓慢。看着愈来愈远的巧玲,心中犹豫不定,大眼睛满含无奈与期许,不由心下一横,荡起身形,如飞而去。

楚天与素素虽是向前走着,但凝神之下,二女对话一字不漏地听在耳中。二人相顾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见二女跟上,楚天渐渐加快步伐,但只比常人稍微快些。清晨,官道上少有行人。楚天看一眼茜儿,忽道:“巧玲,给茜儿涂抹一番,省得招人害眼!”

巧玲嬉笑一声,立马从包袱中拿出胭脂,不由分说,拉过茜儿便在其娇面上涂抹起来。转眼间,茜儿已换了一副模样。

待换上一件青蓝短衫之后,俨然成了稍微土气一些的漂亮丫环模样。连带素素一副丫环模样,外人看了,不惊奇才怪。只因三个丫环各个俏丽异常,任是富家小姐也是万万不及。

楚天又换了副公子模样。巧玲收拾妥当,将包袱交给了茜儿。看着巧玲神秘的笑意,茜儿心中早知自己不知被巧玲弄成甚么样貌。看其神色,定不是甚么好模样。一时却也忍住,跟随行走,少有言语。

楚天见三女俱是丫环打扮,不由笑道:“如若下辈子做人口生意定会顺顺当当!所贩卖的女子各个如你等这般样貌,老爷我岂不盆满钵满,挣个金山银山出来。哈哈!”

素素一拍楚天,道:“亏老爷想得出这种折寿的生意!不过,现在我等所带银两已经不多,这……不若将茜儿卖个好人家,定会卖个好价钱!”

“呵呵!老七主意不错!”

茜儿一听,顾不得其他,忙道:“公子,不若将巧玲卖了算了!这死丫头聪明伶俐,或许比……我……或许能多赚些银子!”

“也好!到时看情形再说。”转而又对茜儿道:“既然装作丫环,便口径一致,一律随他二人称我做老爷!可好?”

茜儿犹豫一下,无奈道:“是,老爷!”楚天与素素轻笑,遂继续前行。

几人折返,取道武宁而去。巧玲与茜儿不停地说着,又渐渐恢复了在木真子隐居处时的热络劲儿。跟在楚天二人身后,一会儿咯咯发笑,一会儿唉声叹气。楚天与素素相互传音,不知说些甚么。

中午时分,几人又来到昨日用饭的“和丰”酒家。楚天四人乍进院中,立时一怔,只见厅堂内几乎坐满了身着劲装的大汉。一个个紧身衣靠,俱都腰悬宝剑,齐齐用饭,毫无喧闹之声。

茜儿乍看之下,不由一惊。旋即,跟在楚天身后,找到一处空位坐下。小二忙得不亦乐乎,跑来跑去,已顾不得照顾楚天几人。

“小二!”巧玲一声娇呼,在几乎无声的厅堂中好似响起一声炸雷。众大汉不由齐齐抬起头,向巧玲看来。

小二跑过来,点头道:“小店人多,一时照顾不周,请几位客官原谅!不知这位姑娘有何吩咐?”

第326章

巧玲大眼睛一闪,道:“你等恁地怠慢我等!再多一个时辰,我家老爷岂不饿死!快弄几样可口的小菜,并来两坛上好的美酒。”

旁桌用饭的大汉一听巧玲言语,俱都一怔。这丫环言语太过稀奇,身为下人,怎地诅咒老爷,真是怪异得很!但见四人一个公子模样,却带了三个稍有些土气、但却是如花似玉的丫环,各个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心中更感怪异,不由紧盯着四人。眼光渐渐停留在三女身上,看得甚是仔细,隐隐带有一丝贪婪。

“咯咯。”巧玲一阵娇笑,道:“你这些汉子,难道未见过漂亮丫环吗!怎地好似看得眼睛都直了。若是你等出得起银子,我家老爷会考虑将我等卖出的!”

众人愈听愈奇怪,早有忍耐不住之人,开口道:“怪事年年有,唯有今日多!不知每个小娘子价钱几何啊?”

听罢,巧玲娇笑一声,伸出嫩柔的小手,张开五指,反复翻动四下。笑道:“价钱公道,童叟无欺!”

“哈哈哈!”一汉子大笑起来,带着贪婪的神情道:“五两?哈哈!那你三个丫环老子全都包下,勿再卖与他人!”转而又笑道:“每个五十两也不为过,老子一样包下!”

茜儿见巧玲说话,虽跟着轻笑,但旋即又有些紧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巧玲看看那说话的汉子,嬉笑道:“这位大哥未看仔细,我等姐妹每个价钱是这个数!”说着,又来回反掌四次。

大汉们眼见来了乐子,一起哄笑,狂喊道:“吴八哥,小妞说的是二十两一位,用不上五十两。你有五十两,便先替兄弟垫上,回头兄弟给你五十两,如何?”

“慢!”巧玲娇呼一声,仍是反掌四次,笑道:“你等枉自活了一把年纪,连行情都不晓得!我这一巴掌乃是以五为底数,来回四次便是价钱了!你等可否猜猜。若是猜得对,本姑娘便跟了去!”

“哈哈!”那大汉高声大笑,道:“看你尚未成年,还是那两个丫头有滋味。小丫头,快快说来,到底价钱几何?”

巧玲摇摇头,道:“只怕你将家底翻出,或是将值钱的家底都当了,也恐怕凑不够银子,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另一大汉显然已经动心,忙道:“一巴掌难道是五十两?四次便是二百两?这也不错!哈哈。”

巧玲一晃手指,笑道:“再猜来看看!”

“五百两?啊!难道是二千两?”大汉有些惊讶。

巧玲仍是笑意盈盈,道:“你这汉子再猜猜!”

那汉子默默地念叨:“五千……四次……难道是两万两?”自顾说罢,眼睛已睁得老大,似要突出眼眶。

楚天与素素暗自发笑。见巧玲学了一次,便能超常发挥,张弛有度,极有悬念。天下如巧玲这等机灵之人确是少见!唉,巧玲,名字起得好,真是既巧又灵!

巧玲感觉甚是有趣,看着大汉们惊讶的表情,巧玲面上笑得更加诡异。道:“算了,两万两银子你等也未必拿得出!若是本姑娘说出价钱,你等即使将老娘卖了,也无法凑齐银子!”

那大汉显然已吃不住,有些愠怒,喝道:“贱人,休得胡言!”

“咯咯!本姑娘见你厚道,本想成全于你。如你拿不出银两也就罢了,为何脸色说变则变,真是毫无涵养。”

“住口!”大汉怒喝一声,眼光露出凶狠之色。

“呦!本姑娘见你乃是五尺高的汉子,本应心怀宽广,有容人雅量。怎地没言几句话,便如此恼羞成怒、气急败坏,跟你娘偷了汉子一般!”

那大汉单手一按酒桌,腾然而起,怒极反笑。看一眼仍自用茶,看起来极为平常的楚天,转而对巧玲阴狠地道:“贱婢找死!”

“何事喧哗!”一声怪异的喝声传来,众大汉立时噤若寒蝉。那大汉愤怒而不甘地死盯了一眼巧玲,转身快速坐下。

就在此际,便见自雅间转出一身着白色长衫的翩翩俊美公子。楚天与素素一见,不由眼神一亮,心中狂喜。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此公子正是楚天等人在山中找了二十余日,至今仍无半点线索的司马良。未曾想这司马良恢复得如此之快,只两旬时日便已恢复如初。

茜儿乍见司马良,娇躯一震,目露惊悸。旋即,渐渐平稳,静看事态发展。楚天因司马良突然出现,并未注意茜儿神情变化。只看着司马良慢慢走出,直到桌前不足三尺处。

待司马公子看向楚天之际,不由一怔,心中顿感一丝惊惧。但再仔细看时,那神态似曾相识,但只是肤色,表情不一。

定了定神,随意地看一眼素素等三人,不由眼睛一亮。转瞬,眼中渐渐浮现出一股人人都可感觉出的淫邪之色。

司马良看看楚天,面上皮笑肉不笑,搭讪道:“敢问这位兄台,不知适才因何吵闹,是否这些汉子惊扰了兄台?”

楚天轻笑,平静道:“承蒙公子关心,在下十分感激!只因在下这婢女说笑了几句,惹得公子手下不快,都是在下管教不严,万望公子海涵!”

“呵呵,无妨。兄台过谦了!”说着,眼神不怀好意地看了三女一眼,道:兄台真有好福气,身边的丫环各个如天仙一般,真是羡煞人啊!不知兄台高姓大名,仙府何处?”

楚天笑道:“在下籍籍无名,既然公子相问,怎敢再行隐瞒。在下上讳胡下讳一个单字言,乃是游方的一介穷酸,告知名讳实是有辱公子法耳!”

司马良奸笑道:“兄台说得哪里话来,四海之内皆兄弟,既然相遇便是缘分。何故分个上下高低!”口中说着,而眼睛却一直瞄着素素、巧玲与茜儿。

看着看着,司马良神情一怔,不由端详了茜儿好一阵子。直将茜儿看得浑身轻颤,一阵痉挛。楚天神识一动,诧异之下,好似了然。司马良轻轻摇头,随即,转而看向楚天。

楚天仔细看看司马良,眉宇间与茜儿甚是相像。心中暗笑,佯作不知,笑道:“看公子样貌,华盖充盈,气度不凡。如潘安在世,子都重生,乃人中之龙,确是令人仰佩!不知公子尊姓大名,仙居何处?”

司马良笑笑,犹豫一下,道:“在下复姓司马,乃浔阳人士。不知兄台欲往何处?”

楚天笑道:“适才已经言明,在下只是游方穷酸,四海为家。只靠替人代刀捉笔、求签问卦勉强度日。”

“哦!”司马良一听,道:“兄台卜卦真的算无遗策、事事灵验?”

楚天轻笑:“公子此问,确有些不妥。大凡求签问卜,一算富贵前程;二算吉凶福祸;三求趋吉避凶之法!大凡仙家断命,乃是推理命运,配之阴阳五行,通过“五相”即印相、名相、人相、家相及墓相即指风水等五相而占。或以占卜、选吉、测局而卜卦,推测形相而断吉凶祸福,不知公子所问何事?”

司马良一听,顿感面前的书生确是与众不同,环顾左右,冷声道:“你等退下,出外等候!”

众大汉闻言,俱都起身,快步走出厅堂。转瞬间,整个厅堂空空荡荡,只有楚天几人在场。司马良见众人离去,遂悄声问道:“在下不问福不问祸,而是寻人,不知兄台能否替兄弟指点一二?”

“呵呵,既然公子看得起在下,便请直言!”

司马良道:“在下欲寻的乃是一位女子!只是前几日不辞而别,杳无踪迹。在下遍寻无着,正感愁闷。尚请兄台为在下拨云开雾,指点迷津!”

楚天佯装沉思,闭目掐指。片刻,睁眼道:“公子相问之女子,其样貌可是梳扎发咎,银簪束带,长发垂肩。其年正当及笄,青涩纯嫩,嫩白如雪,美绝天下,与公子有几分相像的带有稚气之女子否?”

楚天刚刚说罢,非但司马良惊讶,茜儿更是心神巨震,实不知楚天为何如此言说。是否已知晓自己秘密,不可能,决不可能!

司马良神色大惊,忙道:“兄台果真是神人也!在下欲寻之女子正是兄台所形容的样貌!不知此女现在何处?”

楚天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道:“在下只是有几个疑问,如若公子肯作答,在下定会告知那女子在何方向。若是公子不能直言或是闪烁其词,欲找寻此女便有些麻烦。适才在下心神颤动,此女恐怕将要另择高枝、攀龙附凤而去。”

司马良听了,惶恐道:“先生请问,在下有问必答,断无虚言!”

楚天笑道:“在下见公子神韵非凡,温润殷实,必是居于山水灵气之地。不知在下所说对否?”

司马良怔怔地看着楚天,直感觉楚天愈来愈神,言中所指句句贴切。犹豫了一下,方道:“先生真乃神人,所说极为正确!”

“在下观公子气脉,几可断定公子乃是居于鄱阳湖之滨,且在雾深不知处,不知穷酸所说对否?”

司马良听罢一惊,不由长身而起,面现惊容,颤声道:“先生究竟何人?”

“呵呵!”楚天面带微笑:“适才早已言明,在下乃是游方的穷酸。不知公子为何这般神情?”

司马良警惕地看着楚天,良久,方道:“先生还将问些何事?”

楚天笑笑:“在下已问得足够。”说罢,看着司马良纵欲后灰白带青的口唇,及眼神中沉淀的阴气,看不出丝毫亲情与关爱。遂试探道:“如在下所料不差,公子欲寻之人当与公子有莫大干系。或许是公子至亲,但又与公子有着极为深刻的隔阂。”

司马良已适应了惊讶,听罢楚天之语,并未辩解。楚天看其神情,顺杆打蛇,又道:“此女如非与公子挚爱,便是公子欲杀还留,或许是因其美貌而不忍辣手摧花。”

第327章

司马良忽地摆手,面容阴沉,阴阴地看着楚天,道:“兄台勿再言语。只管说出这女子现在何处便可!”

楚天笑道:“在下见公子面色阴白,眼中含厉。如在下猜得不错,公子乃是意欲擒杀那女子,不知在下所言对否?”

阴阴的眼神,诡异而冷酷。细细看了看楚天好久,阴沉道:“先生究竟是何人,还知晓多少本公子家事?”

楚天面上仍是平静如初,缓缓道:“在下只是替人卜卦,至于他人家事,穷酸并不关心。”

司马良沉声道:“那女子到底在何处?”

楚天笑道:“在下见公子急欲找寻那女子,唯恐公子对其不利。穷酸卜卦亦要讲究公理仁德,若是公子知晓女子行踪,如能高抬贵手、网开一面,在下则据实相告,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司马良眼中厉色一闪,面上立时浮现出笑意,道:“本公子怎会擒杀那女子,只是有些要事急欲找那女子问个清楚而已。本公子绝无加害之理,但请兄台放心!”

楚天道:“既然公子如此说,在下怎敢不据实相告!据在下掐算,那女子现已往英山龙王镇方向而去。至于所去为何,在下实在测算不出!”

“英山,龙王镇?”司马良一惊,遂道:“英山现为烈阳余孽盘踞,此女意欲何为?真是怪事,莫非自寻死路!”

楚天平静地道:“据在下所闻,与烈阳无任何仇冤之人,决不会有性命之忧。在下屡次经过烈阳驻扎之地,并未有何危险。公子出此言语,不知何故?”

司马良看看楚天,随后摆摆手,道:“我等暂不言说此事!先生可否知晓那女子现在到了何处?”

楚天笑道:“据在下估测,那女子现已到了烈阳门!正与杀神楚天混在一处!”

“啊!”司马良听了大惊失色,骇然道:“先生所言当真?”

“不错!”

正在此时,厅堂外忽地响起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便见一大汉慌慌张张地跑进厅堂,顾不得楚天等人在场,气喘吁吁地道:“禀告少庄……公子,前几日,德安发生惨案。据传,昆仑派弟子被杀十数人,杀人者乃是杀神随身丫环。更加怪异的是,那丫环并未直接动手,死去之人均是被两只不知名的灵兽咬穿喉管而亡!”

“甚么?灵兽!”

“公子,千真万确!”

司马良听罢,身躯剧烈地颤抖一下,惶恐道:“难道那狗贼仍未离开浔阳附近?”随即,急忙问道:“可曾发现杀神踪迹?”

大汉忙道:“据昆仑派中人传说,在围困那丫环将要得手之际,便见杀神赶来。双方一场激战,双双败走,只是昆仑派又死去几人。”

听罢,巧玲忽道:“那昆仑派确是了不起,能与杀神战个两败俱伤,实是长了正道武林的威风,不得了!实在不得了!”

司马良神色一变,嘴角一撇,不屑道:“凭昆仑派阚江那老东西的三脚猫功夫便能与杀神战个两败俱伤?真是天大的笑话!木真子与漱石子又如何,真是自吹自擂,怪不得近日一只母牛不见,怕是都被昆仑人马吹上了天!”

说罢,不舍地看一眼素素等三女,急匆匆地道:“兄台好自为之,在下有要事待办。恕不奉陪,后会有期,告辞!”说罢,未等楚天言语,便急忙率领人马鱼贯而去。

看着司马良等人走去,楚天几人亦是草草吃了几口,直奔浔阳而去。一路上,茜儿话语少了很多,脸上时常现出愁苦之色,闷闷不乐。

楚天思虑好久,待走到一块山林边缘,几人坐下歇息。见茜儿神情,心下一横,道:“司马姑娘,心中是否有何忧虑之事?”

楚天这句话说出不打紧,茜儿听了大惊。腾地站起身来,美目直直地看着楚天。旋即,神色黯然,垂首不语。素素面带微笑,起身拍拍茜儿。只见茜儿娇面已成痛苦状,未等巧玲相劝,便已泪如雨下,极其伤心地哭泣起来。

楚天三人莫名其妙,仅是隐隐约约中感到茜儿心中定是有种莫大的委屈与痛苦,不然怎会如此伤心!几人并未劝阻,任由茜儿哭泣。好久,茜儿渐渐停止了哭泣,但仍是抽搐着,看着凄楚可怜,甚是揪心。

待茜儿平复,素素轻轻搂着茜儿,劝慰了一通,茜儿这才渐渐恢复神态。娇面挂着凄婉之色,有些茫然。

巧玲笑道:“傻丫头心中有何不快,尽管说了出来。若是憋在心里久了,抑郁成疾便可惜了这幅样貌!”楚天听了,顿感这巧玲确是没得挽救。不过细细想来,巧玲说得甚是有理。

茜儿看一眼三人,欲言又止。低头沉思了好一阵,方才抬头,幽幽道:“老爷说得不错,小女确姓司马,贱名司马茜,与那禽兽不如的司马良乃是一……家人!不过……不过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说着,看看天际,面现怒色,又恨恨地道:“这司马良人品卑劣,简直便是披着人皮的禽兽!”

“怎么回事?看着司马良那副嘴脸就不似好东西!”巧玲插言道。

茜儿平复一下心绪,道:“司马良乃是我二娘吴氏所生。据娘亲言说,爹爹在娶二娘之前,早有妻室,不知为何,小女却从未见过大娘!爹爹如今快至八旬,司马良是爹爹现在唯一的儿子。自小娇生惯养,稍微懂事后,便已专横跋扈,为所欲为。这几年更是变本加厉,整日花天酒地,吃喝嫖赌,已完全是个不折不扣的市井无赖。不光在外沾花惹草,而且……而且……”

说到此处,又已哽咽起来。茜儿哭泣了片刻,弄得面上易容胭脂已去了大半,姿容尽显。稍缓,又道:“这该死的司马良见爹爹卧病在床,虽说是二娘作主,但那畜牲几乎把持了全家。有恃无恐,做威做福,简直是不可一世。不但娶了十八房妻妾,犹嫌不够,但凡在外见到有些姿色的姑娘便都弄回家中,幽禁起来,百般凌辱。已有七八个姑娘不堪忍受折磨,不是悬梁自尽,便是绝食而亡。”

茜儿稍停,复有说道:“既如此也便罢了,近几年,其每月均到浔阳城中寻花问柳,光是吃喝嫖赌便花去了百万两银子。二娘眼见其难以约束,气得大病一场,虽仅是四旬多点年纪,表面看来已好似花甲之人。更未想到的是,近五年来,那畜牲见小女渐趋长大,不断骚扰。最近一年多来,更是得寸进尺,欲行不轨!

茜儿说到此处,满面悲愤。旋即,又道:“五年前,小女在山中玩耍,无意中遇到师傅。并时时藉师傅威名,方才暂时逃过了司马良的魔爪。但这人面兽心的东西,见不到小女,便将怒气撒在娘亲身上。也怪娘亲姿色超众,激起了那畜牲兽性,对母亲也动起手脚来。我母女两个日日提心吊胆,简直难以承受这种日子。小女见你等走后,便偷偷跑回家中,将娘亲送到师傅居处。辞别了师傅与娘亲,便追赶你等而来!不想却遇到天山……”说罢,茜儿又哭泣起来。

“这天杀的狗东西,老爷怎不将他杀了!”巧玲气得小脸发白,恨恨地道。

素素听得一阵悲伤,眼中亦是满含清泪。楚天心中虽是深有同感,但并未有何伤情。看遍天下宵小嘴脸,早已见怪不怪。脑海中闪现出茜儿所说的花去百万两银子,暗道:何种豪强能有如此手笔,光是吃喝嫖赌便花费如此之巨。

见茜儿平复些后,问道:“不知茜儿家中作何生意?”

茜儿怔道:“小女实在不知家中作何生意!爹爹及娘亲从不与小女言说家中生意等事务。并严令小女既不可打听,亦不可随处走动。但爹爹及娘亲只是嘴上说说,对小女很是疼爱!”

“呵呵,你所说之疼爱,怕不是骄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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