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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邪神-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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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一股轻微得极难觉察的微风,拂过几个黑衣人的面颊。神情紧张之下,刚要抬起弯刀,微风已消失无踪。
水行主与坎档主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握刀的手有些颤抖,紧紧抓住刀柄,凝神细听,内心快速思虑应对之策。双目眼光如枭,疾速流转,在惊恐中观察石洞内哪怕是一丝轻微的颤动。
石洞内静得异常可怕,只在须臾之间,连喘息声都已不闻。忽地,在黑衣人群中,一个黑衣人无声地轻笑,笑得诡异而残酷。暗中抹去身上的血珠,静悄悄地站在黑衣人群中。
静止,鸦雀无声。石洞内,寂静得如同变成了虚无!
蓦然。
咕噜一声,站在水行主身旁的一个黑衣人,头颅一歪,旋即,身子颓然倒地。当啷一声,弯刀掉落在地,声音清脆而刺耳。
水行主与坎档主一动不动,好似凝固一般,沉稳得令人可怕。不愧是数十年神出鬼没,令江湖感到恐惧的追魂堂。又是咕噜一声,一个黑衣人在身旁倒下。水行主慢慢转头,轻得似乎看不出转动。
楚天忍不住自心底泛起一丝冷笑!几日来的辛苦终于得到了回报,几天几夜的功夫终于换来丰厚的结果。上层石洞,三四十名黑衣人仅仅逃出五六人。兑档主在毫无防备之下,便被楚天以重手法击毙当场,甚至连喊叫都不曾发出。
包括楚天在内,俱都是黑衣蒙面,万穴夺魂大法之下,看不出哪个是凶手,只是倏然感觉四面八方都隐约回荡着夺命的劲气。灰暗的石洞内,分不清敌我,在击毙十几名黑衣人后,余下之人没命也似的分头向两端的出口奔去。
楚天顾不了左右,只是选择一处出口,尽数将黑衣人击毙。此际,通往上层石洞的石阶,流下一缕缕血水,在灰暗的灯光中显得黑红恐怖,血水流过棚架,流过脚下,留下的众黑衣人好似凝固了一般,丝毫不为所动。
弯刀衬着灯光泛着惨厉的寒光,凝立的身形,在鲜血中好似成了地狱的鬼魂。石洞内,到处飘荡着湿气与血气,长久不见天光的杀手,已成了真正的魔鬼,只不过人人惊畏恐惧,即将变成一群死鬼!
底层石洞中伫立着百十余的黑衣人,楚天暗暗估量原来所探查到的结果。若是加上石洞上层已经毙命的三四十个黑衣人,总计有一百四十多人,仍是少了十数个。是否估计不准,抑或是仍在江湖某个角落。但,这已是最好的结果。若是没了行主与档主,追魂堂便将彻底地从江湖上消失,成了江湖武林的过往云烟。
楚天看着五六丈外,仍在凝神伫立的水行主与坎档主。这身装束,以及余下的这些黑衣人,显然是代表了惯于在沼泽湖泊中行事。但黑衣人却选择了此山,远离沼泽水系,命该当绝!
咕噜一声,又一个黑衣人倒地。水行主与坎档主仍未探查出敌人究竟在何方。在上古神功之下,真气所走的路线已超脱武功的限制,变得曲折飘渺,任意在黑衣人群中无声无息地穿行。
接着,一个个黑衣人倒下,须臾之间,底层石洞地面,已然躺下二十余个黑衣人。在灰暗无声的石洞中,显得极其诡异。仍然站立的黑衣人,身躯已经颤抖,刀光在颤晃,整个石洞弥漫着无限的恐惧。
随即,在一片恐惧的低声呼喝里,众多黑衣人再也无法承受悄然来临的死亡,一两个人向上冲去,紧接着便是蜂拥而上。但涌到通往出口石阶前的十几个黑衣人,仅仅跑出几丈远近,便一个个相继扑倒在地,横尸在石阶边缘,堆成了小山般的尸堆。
血,顺着尸堆底部,一股股、一片片地涌了出来。石洞中的场景恐怖至极,诡异万端,骇人听闻。
“水行主,敌人就在我等身边,分头遁走吧!”终于,坎档主再也忍不住惨烈的场面,语气急迫地道。
水行主身躯一震,而众多黑衣人不由发出一声低沉的惊呼。一个黑衣人哆嗦了一下,无比惊恐地吼道:“行主!走吧!不然追魂堂便真的完了!”
水行主身子微微颤动一下。鹰枭般的双眸之中,饱含不甘、无奈、绝望与一丝恐惧。沉声道:“此际遁走,恐怕进出口均已被贼人封住,欲要冲出,其后果难以估量。上层的兑组人马恐怕已经全部毙命。”说罢,怒吼一声:“是哪路人马袭杀我追魂堂,快快滚出来!”
水行主吼声刚落,又是数声闷哼,七八个黑衣人转瞬间便相继倒在地面。这种连敌人都未看清,众多人马死得不明不白的诡异之事,或许只有追魂堂人马能够在隐秘状态下施展出来。而今,同样的恐惧,同样的手段,同样的残酷,却降临到专以秘密行事的追魂堂人马身上。
石洞底层中,百十余黑衣人已然躺下近半。水行主迅速估量,再也难以沉得住气,与其冲出而死,亦比莫名其妙的死亡来得好些。在思虑的当口,又有两个黑衣人倒下,水行主不由狂吼一声:“分头,杀!”
声落,水行主与坎档主身形一闪,二人倏然一分,疾速向进口与出口冲去。楚天微一怔神,身影倏晃,紧随众黑衣人驰向进口处。而身形掠过之处,黑衣人便一个个地翻滚跌到,待到了进口处之时,仅剩下五六个黑衣人与水行主。
第391章
水行主正奋力向前扑去,紧急中回头一看,不由亡魂皆冒。仅仅在转瞬之间,身后的黑衣人已死去二十余人。正当其怔神之际,顿觉丝丝劲气已经及体,水行主心神大震,急忙向进口旁疾掠。水行主刚刚躲过,紧随其后的黑衣人又躺下了三个。
水行主侧身疾飘,饶是躲得神速,却仍被劲气穿透了左臂及肋下。惊恐之时,便见进口处,已然站立一个黑衣人,双目犹如深渊,浩瀚无边。凝视着石洞内仍在奔跑的黑衣人。
水行主见此,心中无比惊骇,此人功力怎地如此之高!尽管使出平生武功,却仍无法抵挡那无孔不入的劲气。剩下的两个黑衣人,惊恐地站在水行主身边,茫然恐惧的双目齐齐注视着楚天。而逃向上层出口的黑衣人又折返而回五六个,待跑到近前之际,急忙煞住身形。
水行主疾点几处穴道,暂时止住流血。双目泛着惨厉与凶狠的光芒,恶狼般凶恶的双眸,死死地盯着楚天。除了看出双目的深邃,再难看出其他任何东西。
“你是何人?”水行主恐怕是担心耗费力气,问话简短而狞厉。
楚天轻轻招手,哗啦一下,棚架便已倒塌。手指轻轻弹动两下,便见那倒塌的棚架忽然冒出一道火花,旋即,火苗升腾。转瞬,火势渐起,不一刻,石洞在火光中被照得通亮。
看着楚天凌空击物并以真气点燃棚架的这一手玄奥的武功,水行主已然心灰意冷,万念俱灰。但长久养成的狠戾心性,却始终显现在凶恶的双眸之中。
楚天缓缓伸手,手指弹动之下,黑衣及蒙面巾一件件飞向火堆。少年般奇幻的面容,颀长修伟的身躯,在火光中拖拽着一道巨大暗影,映衬着卓然的身躯,犹如来自天外的神灵。
而语音更是飘渺得如同拘魂的魔灵,在石洞中每一处空间飘荡:“追魂堂肆虐江湖几十年,尤以几年以来,协助范家庄及若干庄派围剿杀神为烈。现如今,只剩你等残余,楚某可以断言,今日之后,追魂堂将永远在江湖上消失!但……”
楚天刚说到此处,仅剩的几个黑衣人不由一阵惊呼。在鬼王谷,追魂堂老巢被烈阳门剿灭,所幸的是,水行组及两个杀手组在外未归,方才逃过一劫。随后,不得不四处隐蔽躲藏,但仍无法逃脱被发现剿灭的一日。
乍听面前之人便是日夜防备的杀神楚天,许是长久以来加倍防范,心理上已经产生并凝固了深深的烙印与恐惧,听闻之下,忽然感到死神已经来临。
水行主浑身一震,狞厉道:“小贼,今日之事或许早晚会到。但若论起肆虐二字,现今天下即便加起来亦不如烈阳之血腥。追魂堂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天经地义!”
“哈哈!”楚天一声大笑,毫无情感地道:“行主说得不错,楚某并未过多责怪追魂堂之手段。追魂堂追杀他人,楚某或许不予理会,但楚某只记得追魂堂人马追杀楚某,几乎令我葬身荒野之种种行径。”
说罢,未等水行主开口又道:“楚某今日善心大发,若是你等告知楚某昔年几桩血案真相,本杀神或许会网开一面,放尔等一条生路!”
楚天说罢,见几人毫无反应,不由轻笑一声,背负双手,悠闲等待。水行主乍听楚天之语,神情一怔。随即,愤恨道:“小贼休要以言语诓骗我等,追魂堂行事不计生死,只求达成任务。今日之局,虽是落入你手,但我等何惧生死,况且,本行主尚能一战!”
“呵呵!”楚天轻笑道:“非是楚某夸口,即便是你这行主,亦非楚某一招之敌。闯王义军万余人马,在楚某掌下,尽皆魂归地府,何况追魂堂区区百八十人。在楚某眼中,不消片刻便会身首异处。而你身已受伤,却仍自色厉内荏,楚某实已懒得动手。”
水行主听罢,眼中虽仍是狞厉狠毒,但心神已是一阵狂震。人的名,树的影,楚天斩杀义军之事早已震动天下,甚至朝廷命官也已死在其手。此际,绝难断定面前的杀神究竟意欲何为。几年中,不论黑白两道,官衙草莽,死在其手的高人不计其数。似乎是与天下为敌,怪异至极!
缓缓地,昔日纵横江湖,不知自己生死为何物的水行主,面临眼前的生死,意志已经渐渐动摇。在静静的等待中,眼中戾气慢慢退去。最后,颓然长叹一声,无奈道:“小……门主真能放过我等?”
“不错!”
“是放过所有人?”
“哈哈哈!”楚天大笑,道:“楚某只言称放过你等,是指放过楚某面前的几人,并不包括逃向上层的余孽!亏得你找到此地,虽是隐秘,但却欲逃无门!听其声音,逃向上层的余孽,恐怕已经凶多吉少,惦念已然无用!”
楚天刚刚说罢,便听石洞上层传来一声娇呼。楚天轻笑,撮口发出一声轻啸。啸声尚未停息,便自石阶入口,倏然飘来几道光影。待身形落定,几个黑衣人不由大惊。
原来几道光影并非都是几个人影,而是一个少女、一个小丫头及两只灵兽。“灵兽魔童!”几个黑衣人同时惊呼出口。
水行主见此,更是万念俱灰。楚天问道:“是否有人逃逸?”
巧玲嘻笑道:“禀告老爷,我与五姐各自守住一个出口,自两出口逃出的二十二人,均已毙命,无一活口!嘻嘻,瓮中捉鳖、守株待兔就是好过满天下寻找,出来一个弄翻一个,打得几下便没了,甚是扫兴!”
慕容馥看到还有几个黑衣人,忙道:“老爷,为何还留着几个害人的家伙,不若让奴家一并送他等归西算了!”
几个黑衣人听罢,大惊失色,忙向水行主靠去。楚天摆手道:“老爷已经答应放他等一条生路,不能言而无信!”
“对这等人物如何还能放过,早杀了早干净!”慕容馥仍是愤愤不平。
“老爷留着他等,只是想证实几个疑问而已!”
“哦!那便随老爷之意!”
正说着,便见进口处倏然伸出一个脑袋,随即,闪进一个身影。乍见眼前情形,急道:“死老爷,此间事情已了,怎地不告知奴家一声。白白让奴家在外等得气闷烦躁,以为你等出了意外,俱都死翘翘!”
见如雪进来,巧玲忙上前搭话,仔细看看如雪,笑道:“四姐毫发无损,妹妹便放心了!嘻嘻。”
“去!”如雪娇嗔一声,佯装责怪道:“这些追魂堂贼子,几乎将六姐,三姐、老五与我等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历经生死,好容易找到他等,恨不得将这些贼子抽筋扒皮!”
楚天笑道:“下次一定让你好生杀个痛快!”
“都让你等杀得一个不剩,如何还有下次?”
“杀手堂!”
“哦!”如雪应了一声,再不言语。
楚天面向水行主,冷声道:“不知水行主思虑得如何,是否要葬身于此,抑或是回答楚某问话?”
水行主听罢,缓缓摘下蒙面巾。顿时,一张惨白得如同死人的面孔展现在几人面前。双目阴鸷,口唇青紫,面目惨白得看不出年纪。看一眼楚天,颓然道:“不知门主欲问何事?”
楚天笑道:“既然水行主如此,本门主概不问你出身,姓甚名谁。今日之后,天各一方。”说罢,略微思虑,遂道:“长安韩王路杀死二十余人,陷害楚某之事是否为你等所为?”
水行主怔了一下,道:“正是!”
“几年前,郑家庄少庄主郑锦豪携带巨财古玩,在京师附近的黑风林被杀,财宝尽失,是否是追魂堂所做!”
“正是!”
楚天接着道:“武当掌门清虚上人的大弟子、武当年轻一辈第一高手、江湖人称“飞花圣手”的管继云,在前往少林的路上被杀,是否是你等所为?”
水行主略微思虑,道:“不是!”
楚天一怔,语音渐冷:“真的不是?”
“确实不是!”水行主回答甚是干脆。
“郑家庄为探查郑锦豪死亡一事,出外探查的庄丁护卫被杀数十人,是否为你等所为?”
“不是!”
楚天又是一怔:“难道真的不是?”
水行主目光直视楚天,平静道:“今日之事,本行主既然承认其他血案,又何必隐瞒这几件。既然做了,又怎会怕再多几件。是便是,不是便不是,本行主绝无虚言!”
楚天又道:“那截杀淡云庄及柳家庄人马,当是你等而为了?”
“正是!只不过是我堂与杀手堂共同所为!”
楚天轻笑,看看三女,又道:“追魂堂与杀手堂行事乃是受范家庄委托了?”
水行主怔了一怔,良久,轻轻摇头,道:“既然门主均已知晓,又如何再问本行主!”
楚天道:“楚某只是想再行证实而已!”
“不知门主还有何问话?”
楚天轻轻一笑,深沉道:“楚某感念行主不吝实言相告,本欲放心而去,但唯恐行主仗持武功,图谋东山再起。为我烈阳安危大计,怕是有劳行主做些事情,以便令楚某放心!”
“你……你……”水行主听罢,气得难以自持,双目厉色闪现。旋即,渐渐收敛愤怒之色,神情沮丧地看一眼楚天,倏然出手,点向自己气海。痛哼一声,缓缓坐于地上。
楚天暗查之下,道:“行主审时度势,令楚某佩服。时辰不早,楚某不便打扰,就此告辞!”说罢,看一眼仍然战栗的黑衣人,对三女道:“点破气海,废去武功!”说罢,不待三女行动,转身向进口走去。
第392章
五月天,繁花似锦,草木葱翠。
半个时辰后,楚天四人业已走出军都山脉。起伏崎岖的山峦,渐渐远去。转过几道山丘,地形豁然平坦,抬眼望去,是一片山区中少见的平原沃野。
极目远望,再没有山丘山脊遮挡。大片绿色中,夹杂着各色草木。路边野草丛生,绿油油的野草随风摆动,绿浪层叠,彩蝶飞舞,鸟飞虫鸣。
绿草丛生的前方,一条河流自东向西蜿蜒蛇行。浪波翻卷,鳞光闪闪,两岸密丛丛的灌木草丛丰盛葱绿。河流一直延伸到绿色的天际。河流对岸,星星落落的十几户农家,在晨光中依然沉浸在安详之中。
回头望去,隐隐可见远处的山峦峰影及山脊上高低起伏的长城,更显朦胧苍翠。在黎明前的天光中,好似一幅泼墨山景,虚虚实实、朦朦胧胧、若有若无、若隐若现。
“好美的精致,在山林之际,并未觉得山光美色。而在远处看来,却是另一番景致,令人陶然而醉!”娇小的身躯,稚嫩的面容,柔婉诗情般的言语,令人感怀不尽,颇具神趣。
楚天笑了,轻轻的笑,带着惬意与赞赏:“想不到巧玲心事机灵,却从未发现尚有诗情画意般的情怀!待有空闲,多看些唐诗宋词,名家经典,或许能赶上老七的风雅文采!”
巧玲笑道:“老爷,婢子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胡诌几句,怎赶得上七姐那般文采。看此地情形,怕不是快到京师了吧!嘻嘻,老爷,我等可否到京师逍遥一番!早听娘舅言说,京师中的美味甚多,我等前去品尝享受一番如何?”
巧玲不说还好,说到京师美味,慕容馥忙道:“死丫头不说美味,奴家倒未感到腹中饥饿,此时便感到饿得不行。老爷,我等还是先行填饱肚子再言其他不迟,你看可好?”
如雪苦笑,埋怨道:“看此地村落,哪里能找到酒家。腹中饥饿尚可忍耐,几日未曾喝些美酒,甚不爽快!”
楚天听了,一阵大笑,道:“你等众女,各个能吃能喝,若是放在普通之家,怕是未过一年半载,便要将家里吃得穷了!”
说罢,看三女嘻笑神色,道:“范家庄左近暂无他事。目前只恐天幻宫与神剑门等有何异动。近期,神剑门杀了若干少林弟子,虽然江湖风传乃是我烈阳所为,但少林三宿当不会袖手不管。据闻,三人已经出了少林,恐怕是与弟子被杀有关!”
巧玲问道:“那我等如何行止,是否再回安庆?”
“我烈阳近期行事,已远播天下,江湖各派当不会轻举妄动。今日又将追魂堂剿灭,实是去了我等一块心病。呵呵,想起京师美味,便直流口水,趁此间隙,不若到京师走上一遭。”
“老爷说的可是当真?”慕容馥喜出望外。
“当然!”
三女一听,顿现喜色,搂过楚天便疯狂地亲了起来。楚天忙道:“此处非是隐秘之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若是被他人看去,岂不认为我等有伤风化,败坏纲常。”
三女急忙看了看四周,如雪笑道:“此处乃是村外荒凉处,尚未到辰时,哪里会有人来!”说着,又抱着楚天亲了几口,方才罢休。
楚天道:“到了京师,老四速速告知丐帮中人,将追魂堂被灭及其受范家庄指使袭杀郑家庄少庄主郑锦豪、与杀手堂共同截杀淡云庄及柳家庄人马等诸事广布天下,并将追魂堂藏身处等一并传播。另外,广为散发讯息,便说我等早已前往安庆。”
如雪应了一声,想想后,笑道:“老爷是担心天幻宫妄起事端,对我烈阳不利,以此迷惑司徒宏那老家伙!对否,老爷!”
“呵呵,今日老四变得聪明起来,老爷确是此意!老六、老二恐怕已经到了安庆,加之晗丫头三人。若是天幻宫一般人物前去骚扰尚不足为虑,但若是神剑门或天山派高手前去,便极有危险。但三女驻扎在英山,并将英山好生布置则又当别论!”
“老爷,义父新修正的奇门阵法真的那般厉害?”慕容馥道。
楚天道:“凡事不可一概而论,阵法各具其妙。所有阵法均是遵循五行八卦九宫等理数而设。其中,八卦加上中宫便为九宫,极富变化。但终究有迹可循,若是精通阵法之人精研一段时日,均可破解。只是不知义父此次究竟依据何种数理而设,老爷至今未曾想得明白!”
巧玲笑道:“义父日日与那解员外关在房间之中,苦心研判婢子带回的奇门遁甲。当婢子拿出那册奇门遁甲之际,义父好似见到了莫大的宝贝,顿时便忘了一切。只看过几眼,立刻便将解员外找了去!”
楚天笑道:“怪不得义父沉闷好几日,我等劝慰均不得其法,倒是那册差些丢弃在石钟山的奇门遁甲解去了义父的烦恼。”
巧玲神秘道:“那册奇门遁甲义父固然喜欢,但也对‘玄罡内功’、‘剑罡别传’及‘武林轶事’三个册子感兴趣。”
楚天道:“但愿义父能据此研究出一些有用的东西!天色已明,我等赶紧前往京师探查一番!随后,马上回返安庆!”
如雪笑道:“到了京师,我等定要好生吃个痛快!想起京师的美味,便口水直流,此际感觉,一刻也耽误不得!”
慕容馥急忙问道:“看老四那馋相,京师都有何美味?”
“老五也上心了!说起京师美味,多得数不胜数!有烤鸭、烤肉、白煮肉、涮羊肉;潘鱼、醋椒鱼;酱爆鸡丁、油爆肚仁、糟溜三白、黄焖鱼翅、桃花泛、干煸牛肉丝、贵妃鸡;满汉全席、全猪席、全羊席、全鸭席、全蟹席等。唉!万勿啰嗦,即刻赶去!”如雪说罢,亦不待楚天三人如何,当先腾起身形,直向京师飘去。
信阳城。
窄窄的街路,商铺稀落。仅有的几家店铺门可罗雀,不知是灾荒之年或是其他原因,显得异常冷清。
司徒艳、素素、华玲玲及茜儿四女,自北方武林盟到了南阳府衙,耽搁了三四日,将南阳府衙按沈寒冰新近修正后的奇门阵法,又重新布置一番。随后,直奔安庆,走了几日方到信阳城。
四女匆匆吃罢,直向安庆而去。司徒艳及素素愈来愈感到有些心悸,虽是凝神向四下看去,并无任何异状,但心中却仍然感到有些慌急。一两日来,司徒艳等四女得见山林,便佯装入内歇息,趁势施展身形,疾驰前行。
待驰出一段路程,司徒艳便感到有些轻松。但也仅仅轻松了一两个时辰,心悸的感觉又袭上心头。此种情形愈来愈显著,尽管几人不断易容,面目前后大变,却始终摆脱不了慌急的感觉。
“大姐,妹妹感觉我等后面必有蹑踪之人,且蹑踪术极为不凡。”素素在奔行中悄声问道。
司徒艳神情凝重,沉静道:“我等身后看似并无蹑踪之人,但却总感到有何不明之人跟在周围。我等易容而行,当无任何问题,是何人有此眼力看出我等是假扮,并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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