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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邪神-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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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再摇晃,小弟便要吐了!”
“哈哈,我道是谁能喝下这多美酒呢,原来却是兄弟,你真将老哥弄糊涂了,差一点喝个半死!”说罢,转头对那胖老者道:“你个老酒鬼,现在可好,以后便不能叫做酒鬼了,有我这兄弟在此,天下已无人敢以酒鬼、酒神、酒仙自居,都要统统改换名号!”
“这……这……这是哪位英雄?”胖老者疑惑地指着楚天问道。
“哈哈,看你那一脸死猪样,连我这令天下闻风丧胆、宵小遁迹的一代杀神、搜魂修罗楚天都认不出来了!”
“啊!”胖老者乍听之下,立时惊呼出口,而那掌柜更是把持不住,手中的铁算盘已掉落在柜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啊你娘个屁,快快起来见礼!”段云好似命令道。
“大哥,不可如此,不知这位老哥是哪个?”
段云一指胖老者道:“兄弟,这便是江湖中大大有名、酒楼茶肆的常客,吃酒不给钱的一代‘酒鬼’孟项!”
楚天听罢心中一动,笑道:“原来是酒神孟老前辈,楚天失敬失敬!”
当楚天抱拳行礼之际,酒鬼孟项犹处在惶恐之中,见楚天行礼,忙作揖回礼道:“小老儿惭愧,连闻名天下、如雷贯耳的杀神来到都不识得,抱歉抱歉!”
“哈哈,孟前辈勿需多礼,我与段大哥以兄弟相称,便斗胆放肆,也叫一声孟老哥如何?”
孟项忙道:“小老儿荣幸之至!”孟项刚刚说罢,便听段云大叫一声:“纪忠,你个老死鬼,快些过来见过我兄弟!”
而那唤作纪忠的掌柜,尚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听到段云大声呼喊,方才一愣,随即,急忙来到众人前,抱拳道:“不知楚少侠来到小饭庄,招待不周,望请见谅!”
“谅你娘个屁,是你招待的吗,哪个不是我兄弟花的银子!”段云笑着骂过,随即又道:“兄弟,这老不死的便是纪忠,江湖人称‘铁算盘’,铁公鸡一个,一毛不拔的吝啬鬼!”
楚天一抱拳,道:“久仰久仰!”
纪忠道:“早便听闻少侠英明神武,玉树临风,卓尔不群,豪气干……”
纪忠刚刚说到此处,段云立即吼道:“干你娘,少拍我兄弟的马屁!”
纪忠翻一下小眼睛,道:“是是,空空老儿说得是!”
“是个屁,快快再弄些酒菜来,我好与兄弟再喝几杯!”
纪忠本欲发作,但见楚天看了自己一眼,虽是满脸温和,但却不知怎地,就是心里直打哆嗦,忙应了一声,转身弄酒菜去了。
“大哥,还认识妹妹否?”段云正拉着楚天,便听如烟说话,看一眼面前满头白发的黄脸婆,疑惑道:“今日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怪事连连啊,你是……”
如烟一抹脸面,丽容乍现。
“哈哈,老哥的小妹妹,你可好啊,听闻你死去之时,老哥我伤心了好一阵子,只是前几日方才听说你又复活,老哥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妹妹快坐!”
说罢,对孟项道:“这位姑娘便是老哥的小妹,现下江湖人称‘白发魔女’柳如烟的便是!”
孟项听罢又是一惊,道:“柳姑娘起死回生,功力盖世,老夫甚是佩服,失敬、失敬!”
“咯咯,大哥,今日这酒鬼及铁算盘怎地如此客气,妹妹常听江湖传言,言道酒鬼与铁算盘,一个嗜酒如命;一个一毛不拔。但俱都是开朗豪放之人,而今又如何这般客气拘谨!”
“哈哈,小妹有所不知,这两个老东西常常是在文人面前装斯文,关公面前舞大刀,”
段云向楚天忽然问道:“老哥那徒弟现今如何?”
“呵呵,大哥,亏你还能想起雪儿那丫头,你这当师傅的只顾自己游逛,享受那杯中物,全然未将徒弟放在心上!”
孟项疑惑道:“空空老儿,本酒鬼怎地没听你说过有个徒弟!”
“哈哈,老夫逍遥惯了,不要那花子徒弟跟随,不然见她那满身臭气,还如何能吃得下酒去!”
“花子?”孟项更加疑惑。
如烟听罢接口道:“孟前辈,段大哥的徒弟便是现今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天下第一美人、‘小仙魔女’尹如雪!”
“什么,柳姑娘再说一遍!”孟项简直不敢相信空空老儿的徒弟便是如雪。
段云笑道:“老酒鬼,怎地我空空上人便不能有那美绝天下的徒弟了吗!”
孟项看一眼楚天,又看看如烟道:“听闻柳姑娘与尹如雪都已跟随楚老弟,成双成对、双宿双飞不知是真是假?”
“哈哈,你个老不死的酒鬼,那还有假!说不定两个丫头现在肚子中都已带着小娃娃了!”段云口无遮拦,顺嘴说道。
第149章
如烟听罢,面上一红。
楚天一笑,道:“大哥,雪丫头现在应该不错,再不是花子那般打扮,许是兄弟无能,现都未暗结珠胎。如说雪丫头为天下第一美人却也不虚,与如烟姐姐差不到哪里,各有千秋。”
“哈哈。”段云大笑:“老弟雄才,非但武功震慑天下,更是美女相伴,逍遥江湖,怎地好事都让老弟占了,老天真是不公啊!”
楚天笑笑,揶揄道:“如大哥感觉孤单,小弟便给大哥找几个婆娘如何?”
“老哥我逍遥惯了,受不得婆婆妈妈,再说……”说到此,看一眼如烟又道:“不怕兄弟笑话,老哥我现在功力尚在,酒量尚存,只是不能人事了!”
“哈哈,大哥不要担心,待小弟给你找找偏方,寻那壮神仙药,定让大哥唤起雄风,驰骋疆场!”
“谢谢老弟好意,老哥现在只管随处逍遥,万万不可找那劳什子的婆娘!”
此际,见纪忠弄好了几个菜,热腾腾的直冒香气,楚天道:“几位老哥,再饮几杯如何?”
“好好好,老哥多日不见老弟,今日便好好喝喝,但可不能再用酒坛,老哥这把老骨头可承受不起!”
“好,便遵大哥之意,倒酒,小弟敬孟老哥一杯!”楚天说罢一口喝下一大碗,随后又挨个敬过段云与纪忠后,问道:“大哥,你等怎地在此相遇?”
“老弟,你有所不知,老哥我经常来此落脚,只因这酒鬼在此‘仙人’镇居留。此地山青水美,酒水醇厚,老哥便常常到此。”
楚天又道:“大哥只顾遨游仙境,便不想见你那宝贝徒弟?”
段云笑道:“有老弟替大哥照顾,老哥我有何不放心处,这丫头已两年未看到她给我留的暗记了,许是早忘了老哥,竟顾着与老弟厮混了,哈哈!”
几人相互调侃,情绪渐渐高涨,楚天见到空空上人亦是极为高兴,放开心怀,先是一碗一碗地喝,到得后来,索性直接用酒坛喝起酒来。如烟先时尚矜持腼腆,但愈喝愈兴奋,见楚天所授之法甚是神妙,愈喝愈飘飘然,以气化酒愈来愈纯熟,到最后亦是一碗接一碗地喝了起来。
饭庄内,酒香愈来愈浓,看得段云、孟项及纪忠惊讶不已。其实几人心中明知楚天二人是以气化酒,但亦是以内功为基础,也与体质有关,见如烟如此能喝,也惊佩不已。
几人一直喝到三更时分方才结束,段云等三人已醉了,楚天与如烟见三个老家伙喝得不行,只好将饭庄门关闭,找了个木板将三人放到木板上后,便自顾双双离去。
“仙人”镇外一处幽静的水塘处,楚天与如烟闭目打坐。
一个时辰后,楚天先自神虚中回复,见如烟仍在调息,心中思谋起未来诸事。
虽说是郑家庄、逍遥庄已灭,但其实力仍在,只是藏身暗处。范家庄与天幻宫渐有联合之势,看来与这两庄已再难善了,司徒艳那厢如何处之,楚天心中颇费思虑。郑天刚、慕容尘似乎又在重整旗鼓,死灰复燃,将如何铲除;偌大江湖,几大庄派堂口遍布天下,却亦是杀不胜杀;那些趁乱复出的江湖巨孽怎生对付!
楚天一时感到势单力孤,捉襟见肘,不由叹息一声。如烟恰在此际醒转,见楚天一脸肃穆,柔柔道:“弟弟在想何事?”
楚天拉着如烟,亲亲如烟嫩柔的娇面,幽幽道:“弟弟在想天下宵小杀不胜杀,已感到势单力孤,江湖何时方能清明!”
如烟摸了摸楚天面颊,平静地道:“弟弟常言随性、随情、自然而为,该到何处便到何处,又何必愁闷不已,岂不自寻烦恼!”
楚天不由展颜一笑,搂过如烟,道:“还是姐姐说得对,该到何处便到何处,快乐逍遥最为重要!此处离长安太乙镇不远,听闻郑天刚整修郑家庄,不若去探望一下,亦好知悉些讯息,姐姐看如何!”
“弟弟,姐姐现只想着如何尽快见到如雪妹妹,还有哥哥及翠红那丫头,如弟弟欲去探望,还是先不要马上掀起血腥为好,待准备停当,一举成歼岂不更好!”
“好,弟弟便听姐姐之言,现在便走,还是再歇息一下?”
“姐姐已歇息好,现在便走吧弟弟,姐姐心急得很!”
“好,走吧,姐姐!”
“姐姐喝得多些,头有些晕!”
“哈哈,看样子姐姐说谎的本事只有弟弟才能知晓了!”
“去,姐姐何时说谎!”
“对对,姐姐未说谎,只是头晕,需抱着走对否?”
“去!”
“呵呵,见姐姐此时还在害羞作甚,上来吧,姐姐!”
“这才是好弟弟!”
楚天二人趁黑夜疾驰而去。
翌日晚间,二人来到郑家庄附近。
楚天二人来到郑家庄外半里处,向山庄看去。郑家庄烧毁的庄园大门,已快完工,本色的木门旁尚放置着厚厚的涂了红漆的铁片。大门敞开,黑洞洞的不见一丝光线,不见一个人影走动。
楚天二人隐藏行迹,鬼魅般地飘入山庄,却见各处被烧毁的屋宇周围堆放着许多木瓦石块及沙石,寂静如死。楚天与如烟围绕山庄转了一圈,仍可见山庄后身那圆形的土堆,石门敞开着,门上的铁环已锈迹斑斑。
二人再次到庄中搜索一阵,亦是未有任何发现。楚天不由摇摇头,心道:郑天刚这老狗当真老奸巨滑,或许是听闻我死里逃生,躲到他处。
“弟弟,庄中一丝人影也无,恐是躲避到别处!”如烟道。
楚天眼泛残酷,冷笑道:“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转而又道:“如所料不错,慕容尘亦不会留在新购置的庄园。这两个老狗当真狡猾,又不知躲到何处,真是颇为麻烦,几大山庄人马数千,何时能斩尽杀绝!”
如烟心神一震,道:“弟弟,凡事不能急于一时,好好谋划,机会一旦来临,再行动作岂不更好!”
“姐姐说的是,不若回返山庄,看情形再定行止!”
逍遥庄。
远看灰蒙蒙的阴森恐怖。
近段时期以来,由于死去不少人,外界已将逍遥庄这座远近闻名的鬼庄传得异常玄怪,左近百姓早已迁出此地,以致逍遥庄周遭几十里几乎成了死亡的代名词。
江湖上但凡说起鬼庄便是指原逍遥庄,其名气直指酆都鬼城,只差了十殿阎罗。凡来之人,均各自踏上了鬼途。路引便是丧魂之引;接引桥便是断魂之桥;鬼门关便是通往地狱之关,来到鬼庄之人几乎无人生还。
自几个月前以来,再也无人来此,也无人在鬼庄几十里方圆内逗留。每到夜晚,伴着山林的林涛声,听之便好似无数拘魂无常索命的呼喊。
鬼庄四周,参天古木、一群群乌鸦,呱呱地叫着,阵风吹过,阴冷骇人,鬼气森森。看到鬼庄便好似看到一座阴森的关口,黑漆漆的山庄大门,如同血污所锈一般的“鬼门关”三个大字,阴森恐怖。
鬼庄四周墙外里许,可见一具具白骨。乌鸦不时地飞旋,找寻着带肉的尸骨,凄厉地鸣叫,仿佛鬼庄都已死去,再无几具随时可啄的血肉之躯。
远远望去,鬼庄已不见踪影,有的只是在灰蒙蒙的雾气中时隐时现的山石及正在腐烂的尸骨。蛆虫在尸骨上蠕动着,黑的、白的、无肢节的虫子在白骨上爬来爬去,看之令人毛发倒竖,心胆俱裂,魂飞魄散。
鬼庄内。
东园,司徒艳居处。
房间中,司徒艳与如雪静静地坐着。
小梅送过来一些糕点及水果离去后,司徒艳方开口道:“老四,大姐我这几日眼皮总是跳个不停,不知是否有何灾祸!”
如雪靠近,问道:“老大,哪个眼皮在跳?”
“左眼!”
如雪喜道:“老大,左眼跳财!”
“有时右眼也跳。”
“右眼跳灾!”
“那左右都跳,倒底是财是灾?”
如雪楞住,好半天未回答,又陷入沉寂。
司徒艳想着心事,想起最近江湖上发生的变故,亦当属楚天在天幻宫与范家庄围剿中再次生还,并在扬州击毙三百多黑衣人为人瞩目。爷爷怎地会如此非要置老爷于死地呢,我将如何处之?每想到天幻宫与楚天势如水火的现状,司徒艳心中便不由自主地升起烦乱之情,愁闷不已。
尤其是此次一庄一宫险些致楚天于死地,老爷岂不将天幻宫恨之入骨,看来已无任何挽回的余地。
唉!司徒艳心中长叹,如何是好呢,虽自己曾说过,既然跟随老爷便已将出身忘却,但养育自己多年的爷爷,自己又怎会轻易抛却多年的亲情。
“姐姐,在想何事?”如雪见司徒艳一脸愁容,不禁开口问道。
司徒艳案拉着如雪,幽幽道:“姐姐是为老爷与天幻宫之事思虑,现在老爷已与天幻宫誓不两立,姐姐将如何处之,真是愁煞大姐了!”
“大姐,尽管天幻宫险些将老爷斩杀,但妹妹想老爷也不定会对天幻宫如何报复,或者看在姐姐的面上,对天幻宫网开一面,更或许有朝一日会考虑到姐姐而对天幻宫宽恕一二也未可知!”
司徒艳长出一口气,道:“但愿如妹妹所说,可现下江湖蠢蠢欲动,大姐我真担心老爷的安危啊,老爷到今日怎么还未回返山庄呢!”
如雪道:“不如让狄龙等人去打探一番!”
“不可,老爷行踪不定,如有急事,老爷定会传信给我等,至现在尚未有讯息,估计老爷这几日便能回来!”
如雪喜道:“真的,大姐如何这般肯定?”
“呵呵。”司徒艳笑笑,道:“看你急的,大姐亦是胡乱猜想,只是感觉吧!”
“总使,属下有事禀告!”司徒艳刚说到这,便听门外响起狄龙的声音。
第150章
司徒艳应了一声,便见狄龙快步走到司徒艳二人面前,双拳一抱,道:“禀告总使、堂主,门主让属下来请总使及堂主到山庄议事大厅!”
如雪一愣:“义父有何要事召我等前去?”
狄龙面上微露笑意,忙道:“太上门主及门主均在大厅等候,请总使及堂主速去!”
“老爷!”
“老爷回来了!”
“老大,你猜得就是准!”
二女喜出望外,互拍了一下手掌,急忙下地,如飞而去。见二女欣喜的样子,狄龙心中一阵感佩,门主真是英雄,如此多的美人心系门主,确非一般人所能得之,不由思虑:门主回来,我又能学些什么武功呢!想着想着,不由面上泛起笑意,轻快离去。
“姐姐……”待二女跑到大厅,司徒艳未及防备,便被如雪一声叫喊吓了一跳,仔细看时,却见满头白发的柳如烟坐在沈寒冰与楚天旁边。
未等司徒艳反应过来,二女便已紧紧抱在一处,紧接着便是嚎啕大哭,一声妹妹一声姐姐地叫个不停,看得司徒艳百感交集。姐妹亲密如此,真叫人羡慕不已,看样子真比亲姐妹都要亲上十倍。
而见到如烟那如雪如银般飘逸的白发更是惊愕不已,微带红晕、粉白的绝世面容更是纤尘不染,真是玉骨冰肌、凡尘难见。
如烟如雪好一阵才松开,如烟擦了擦眼泪,见司徒艳站在一旁,忙道:“大姐好!”
司徒艳急忙走过去,拉着如烟的嫩手,笑道:“如烟妹妹,西柳镇一别至今转瞬便是两载,我乍闻妹妹噩耗亦是好一阵悲戚,却不料妹妹洪福齐天,死而复生,我……大姐真替你高兴!”
“谢谢大姐惦念,大姐风采更胜往昔,这也是妹妹的福气,能与大姐共同服侍楚天弟弟,还望大姐关照!”如烟话中已将日后关系隐含地说了出来。
司徒艳忙道:“妹妹说哪里话来,姐妹们同心协力,怎能言说关照,该是互相照应方才是真正的姐妹,妹妹以为如何?”
如烟嫣然一笑:“大姐真是通晓事理,妹妹这厢先谢了!”说罢先自敛衽施礼。司徒艳急忙拉住如烟:“妹妹不可如此,岂不折杀大姐!”
看着如烟与司徒艳对话,楚天一直微笑。如雪痴痴地盯着楚天,见楚天始终看着司徒艳及如烟,不由叫道:“老爷!”
楚天转头,笑道:“呦,原来是老四啊,老爷怠慢了,这厢给四丫头赔罪!”说罢一揖到地,深施一礼,将如雪弄得苦笑不得,抡起粉拳打向楚天。
楚天一把握住如雪小手,大笑道:“几日不见本事见大,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说罢拍了一下如雪,又道:“姐姐!”
“哎!”司徒艳与如烟一同应声,待二女声落,连沈寒冰在内,都大笑不止,称呼都乱了,分不清谁是谁了!司徒艳与如烟相顾一笑,看着楚天,眼中尽是询问。
楚天亦不好言明方才到底是喊哪个,心中亦想趁此调和一下众女之间的关系,遂笑道:“老大可好啊!”
司徒艳笑道:“还好,老爷这多时日怕是将我等姐妹忘了,几个姐妹日日盼,夜夜想,就是不见老爷回来,已快将几个姐妹急出病来了!”
楚天走了两步,紧紧握了握司徒艳的双手,并暗中捏了一下司徒艳手心。司徒艳顿时明了,忙松开手,拉着如烟走到沈寒冰身前,对如烟说道:“妹妹,这位老人家便是老爷的义父也是我们姐妹的义父!”
如烟急忙又敛衽深施一礼,道:“义父好,小女给义父施礼了!”
沈寒冰呵呵一笑,道:“柳家丫头,义父我虽是头次见你,但已让天儿说得耳朵都起老茧,念叨你不知多少次了!”转眼又看看司徒艳与如雪,笑道:“天儿真有好福气,弄了这多俏丫头回来!”
“义父,看你说的,我们姐妹也不是物事,怎会是弄的呢!”
“雪丫头说得对,不是弄的,而是勾搭回来的!”
“义父,你愈说愈不像话!”
“哈哈。义父不说了!”沈寒冰看着众美女,心里替楚天高兴,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待几人逐个寒暄停当,刚刚坐下,便听厅外响起破空声,只见慕容馥与蒋嫣容双双来到。慕容馥乍见楚天早顾不得多人在场,一个腾身便扑向楚天:“死老爷怎地才回来,都想死奴家了!”说罢,眼圈含泪,趴在楚天怀里大哭起来。
楚天抱着慕容馥,拍拍后背,笑道:“老爷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怎地还要这般伤心!”慕容馥使劲地拍打着楚天,那股思念之情令人感伤。
还未等楚天将慕容馥安慰好,门外又响起急速的跑步声,待进来后,却是翠红,见到满头白发的如烟先是一怔,尔后大叫一声小姐便扑在如烟怀中大哭起来。
两个丫头同时大哭,又将众人哭得一阵辛酸。
等二女哭得声小了,楚天放开慕容馥走到蒋嫣容面前,拉起一双嫩手,温柔地道:“老二可好?”
蒋嫣容一阵娇羞:“还好,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们姐妹想念老爷,却不见老爷回转,日日不安而已!”说罢,面色一红,松开楚天大手,退到司徒艳身边。
待楚天将如烟引荐给蒋嫣容后,离情别愁渐渐退去,众人开怀谈笑,热闹不休,众女不一刻已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只是愈来愈离得楚天与沈寒冰远了些。
楚天看出众女有些秘密,同沈寒冰相视一笑,不由摇头,遂与沈寒冰走入内室,商量庄中大事去了。
“天儿,义父见你此次回来,已没了一丝人间烟火,怕不是功力已通玄了吧?”沈寒冰问道。
楚天急忙回答道:“义父,天儿此次京师之行确是九死一生,差一些便再也见不到义父了。不过天儿却因祸得福,在雾灵山底寒洞水窟底部一块极寒的玉石上打坐了十日夜,又在水窟边上误食一株黑黑的株草,其寒无比,天儿又用了十日夜方才将那极寒之草炼化。”
沈寒冰乍听之下不由一惊,道:“那寒玉与株草是何模样?”
楚天将株草与寒玉形态描述一番后,沈寒冰神情先是惊震,尔后面上露出狂喜之色,摇着楚天道:“天儿,你可知那寒玉与株草是何物!天儿真是幸运之至,旷古其缘啊。”
稍停又道:“天儿,那寒玉乃是地心寒玉,只在高山之极深地脉处方可见到,乃是历经万年积聚阴气,才有那极寒之寒玉。而那株草乃是地心冰草,数百年方能孕育,再经千年以上方能长成。此两种极寒之物,如非你已将烈阳乾坤清气练至八层以上,触之立僵。如能炼化,阴阳冲合,确可功能伐髓、脱胎换骨,直至百毒不侵,长生不老,或可白日飞升,得道成仙!”
楚天不由问道:“义父,那炼化之后有何征兆?”
沈寒冰一笑,道:“至于有何征兆,义父确未精研,或许有那反神化虚,几如无物之感。乾坤烈阳清气与寒玉及冰草化合后,再无一丝炙热,但极寒与炙热却能随意念而发,收发如心,随意而为!”
楚天道:“天儿确有义父说的那种情形,好似未等意念起时,便已身随神动,再不用一丝一毫思虑。”
“哈哈。”沈寒冰大笑,道:“古往今来,天儿所练这烈阳乾坤清气已达十层,虽然离真正极致的十层尚差一些,但也真是前无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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