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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邪神-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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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阳官道。

三三两两的行人紧行慢赶。

“狄龙,离南阳城尚有几日路程?”

“回护法,按此行程,两日后两组人马便可到达!”

“可有吴云与熊震天消息?”

“护法,据信鸽传书,此次是熊震天率两组人马前往,明日即可到达!”

“狄龙,命令弟兄们加快行程,火速赶往南阳,按原定计策行事!”

“属下遵命!”说罢转身疾速而去。

翌日。

在南阳城外五十里外山坳。

熊震天威猛的虎躯伫立在晚霞之中,两队烈阳人马晓行夜宿,刚刚赶到此处,人马俱都有些疲累。

看着“飞天神鹰”袁啸说道:“袁副使,祁护法所带人马明日方能赶到,我等当抓紧歇息,立刻检验兵刃器具,藤牌火铳一应物品整备齐全,务要带齐!半柱香后,我等即刻启程赶往距南阳三十里外的南山深谷!”

“属下这便去吩咐!”“飞天神鹰”袁啸快步离去。

山坳中,所有烈阳勇士纷纷忙碌起来,穿插跑动,往来不息。每个勇士眉宇间满是腾腾杀气,英武的面孔透露着豪壮飞扬之气。

“飞天神鹰”袁啸吆喝着,穿梭在人群中。熊震天却独自一个人走上高处,初次率领烈阳人马出征,心中既有忐忑,又充满豪情。看着烈阳儿郎那满身杀气,不由热血奔涌。

待熊震天赶到南山深谷只两个时辰,便隐隐听闻自山林中传来轻轻的呼喝。待仔细辨认后,却是祁刚。狄龙所带烈阳勇士已赶到此地。熊震天心中欣喜,快步迎向前去,躬身道:“属下见过护法!”

祁刚道:“熊火使辛苦了!”

“属下不辛苦!”

“你等何时到的此处?”

“两个时辰前,属下想不到护法这快便赶来!”

“兵贵神速,只少用了一餐,提前赶路,因而提前赶到,不知南阳可有讯息传来?”祁刚问道。

熊震天道:“适才唐副堂主遣人来报,中原武林盟尚未有何动向,只是自昨日陆续增加了近二百多人马,南阳府衙四周好似如临大敌!”

“哦!”祁刚听罢,沉思片刻,道:“门主传讯来说,为防天幻宫人马,门主在湖湘之地逗留,命我等加倍小心,如各庄派在三月初三之前未修书言和,便勿要聚歼南阳中原武林盟!”

熊震天激昂道:“属下初次领人出征,请护法多加提携,属下定当谨慎行事,舍生忘死!”

“呵呵,火使勿要言及死亡,小心便可!”

“属下谢护法教诲!”说罢,又道:“门主为何只注重中原武林盟,其他庄派便不预作谋划吗?”

祁刚神秘地笑笑,方道:“说与你无妨,司徒总使同九少奶已率三组人马往陇东而去,待三日后便有消息传来!”

“陇东?总使去那又为何事?”狄龙不解地问。

祁刚笑道:“老虎寨便在陇东庆阳境内!”

“哦。”狄龙似有所悟。

此处深谷,乃是南山山脉西南,远望主峰雄起高耸。而山谷内却是山明水秀。石洞雄奇;林深树秘,怪石嶙峋。无数天然石洞恍若迷宫,极便于隐藏。茂密的树木环绕着谷内空洼处,四周树木,枝干挺拔笔直,树叶迎风簌簌作响,透着一股深沉寂寥。凄凉惨厉的味道。

第185章

二百余名烈阳勇士隐藏在密林四处,相隔五六丈远近潜伏二人。二百多名勇士布成一个铁桶。祁刚几人站在正中,背上的白龙刀露出闪亮的刀柄。

对面,狄龙的神鞭。熊震天的开天斧以及“飞天神鹰”袁啸手中的长刀好似已经微微颤动,兵刃闪闪发光,急待征伐。

庆阳府。

隶属陕西布政司,地处陕甘宁交会处。平畴沃野,一望无垠。

兴隆山,原为道教之所。后被老虎寨占据,寨主“黑风客”胡天霸,一手阴风黑煞掌称雄河西甘凉一带。副寨主“小旋风”甘塘轻功卓著,来去如风。手下近三百余众,在甘凉一带打家劫舍,横暴残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老虎寨亦曾参与围剿搜魂书生沈寒冰,但近些年极少到中原武林走动。在围剿沈寒冰之时,老寨主被杀,手下四百余喽啰亦有近半遭到屠杀。

通往陇东路上,黄土满天。

“戚成!”

“属下在!”

“到歇息之处尚有多少路程?”

“回总使,尚有五十余里!”戚成忙道。

“现今老虎寨内中情形可曾探查清楚?”

戚成道:“回总使,据探子回报,老虎寨”黑风客“胡天霸。副寨主”小旋风“二人三日前刚刚回返山寨,据报,山外人马已不见踪影,俱都收缩回山,只留零星巡山喽啰。”

司徒艳沉静道:“注意隐藏,务要小心!”

“属下遵命!”

“玲妹妹,我们走!”

南阳府衙后堂。

战天宇神情不定,在大堂中来回踱步,口中自古自念叨着:“娘的,烈阳门居然给我堂堂中原武林盟下通牒,周遭未见一个人影,当是我中原武林盟为无物,真是气煞我也!”

“大哥,今日便是三月初三,此通牒乃今日一早收到,限我等今夜二更前回复。言辞甚是犀利,恐非虚言恫吓!”柳恨天道。

战天宇剑眉皱起,怒道:“我等如依书信所言,与那楚天小贼罢手言和,岂非让天下武林笑掉大牙,我等还有何面目立足于江湖,现世事未明,我中原武林盟定不会做那贪生怕死之辈,我等虽未参与围剿搜魂书生那狗贼,但本盟各地堂口亦遭到截杀,此仇此恨岂能不报!”

“大哥,我等是否传书给范不凡,亦好聚集人马,应对烈阳门?”

“二弟,大哥平素见你机智百出,怎地如此糊涂。如我庄接到烈阳传讯,其他庄派定会同样接到,各大庄派亦不能长久驻留京师,只要烈阳余孽不除,我等便无一日安宁!”

“那怎生是好?”柳恨天道。

战天宇忽地环眼一瞪,狂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福非祸,是祸难躲,本盟亦不能长久依靠他人,大不了是个死……唉!即使是死,怎地这般心绪不宁。”

南阳府衙五里外。

祁刚。熊震天。袁啸三人坐在条石块上,其他烈阳门勇士分坐四周。勇士们盘膝不动,每人手上握着寒光闪闪的锋利长刀。每个勇士身着火红战袍,面前放着藤牌,头上红色的丝巾随风飘扬,神情肃穆,满脸庄严。

时间,缓缓的过去了。

仅有半个时辰二更便要过去。

“大哥,大事不好!”柳恨天急道。

“二弟,何事惊慌?”战天宇忙问道。

“大哥,府衙四周不知何时冒出大批人马,俱都是身着火红战袍。手持长刀藤牌的人马,如所料不错,当是烈阳门人马无疑!”

“啊!”战天宇听罢不由一阵颤动,紧张道:“二弟可曾看清,烈阳门究竟来了多少人马?”

柳恨天忙道:“只有院前院后两队一百多人马,院两侧并未见有人马存在!”

战天宇将要说话,便听一声刺耳的啾啾声破空传来,未等看清何物,便听当地一声,一支弩箭赫然插在门柱之上,弩箭尾段颤动好久方才静止。

柳恨天上前取下弩箭,见弩箭上绑缚着一封书信,急忙启开看时,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便见书信乃是用血水写就,上书:“中原武林盟明鉴,江湖大乱,血腥四起,实乃范家庄及天幻宫幕后操纵所致,先时与你等毫无瓜葛,如遣散人马,财产造册,烈阳门俱可网开一面。如其不然,时辰一到,俱都玉石俱焚,斩尽杀绝!”

看着带血的书信,战天宇面色极为凝重,面上泛起掩饰不住的惶恐。但在静静地沉默之后,战天宇面上又浮现出一丝狠辣之色,狞笑道:“二弟,我中原武林盟生死存亡均在此夜,如你所言仅院前院后,才有一百多人马,现我盟内近八百儿郎,怎地怕了烈阳门不成,如此情形下,我等拱手相让,岂不让天下人耻笑,还有何面目活于世上!”

稍顿,又阴险道:“集合两队人马向院外冲杀,如能冲杀得成,便一鼓作气围剿烈阳余孽,如不成我等便集中人马向两侧冲杀,无论如何,你我可保性命无虞,有那银两何愁日后没有人马,二弟,你看如何?”

柳恨天稍一思虑,笑道:“大哥之计甚妙,如能全歼烈阳余孽,我等在江湖之中将会声望日隆,名利双收,哈哈哈!”

夜,死一般地静谧。

片刻,在沉寞的对峙中,忽地,一声刺耳的鸣响飞上天际,传出数里,回荡在夜空。

院外,沙沙的奔跑声响迅速向院内移动,宛如闷雷滚动,震得府衙墙壁在轻轻晃动,那一声声抖动,好似追魂的呼喊,一阵阵地震荡在每个人的耳际!

院内外,俱都屏息等待。

于是,片刻后,祁刚抖落头上的斗笠,青色包头巾无风自动,青袍飘舞,白龙刀闪烁着寒光,在烈阳勇士火红战袍的余光里泛着血腥的冷芒。清癯修伟的身躯,在夜风中伫立。

耐心地等待,沉着而镇定,没有喧哗,没有恐惧,勇士们像是黑暗中耸立的高山,巍峨不动。

忽地,院门开了,一身黑色劲装的“双环刀”战天宇。“摘星手”柳恨天二人大步走出,身后呼啦啦地跑出三四十个身着紫色劲装的喽啰。

二人缓步向前,在距祁刚三丈之遥站定。祁刚昂然挺立,周围是排排身着火红战袍的烈阳勇士。祁刚背负双手,睁着凌厉的双眼盯着“双环刀”战天宇。“摘星手”柳恨天。

遂冷冷地开口道:“战天宇。柳恨天,你二人可曾想好?”

战天宇森冷地狞笑:“烈阳门只来了百十人马,便能吓倒我堂堂中原武林盟吗,岂不是白日做梦!”

“战天宇,你是想出战了?”

“哈哈哈!”柳恨天一阵桀桀怪笑,阴狠地道:“白龙刀客!你不与武林同道往来,尚有情可免,而今又返身投入烈阳余孽之中,与天下武林为敌,还有何面目在此大言不惭!”

“哈哈!”祁刚的大笑极难听到,听罢柳恨天之言,不由笑了起来:“柳盟主!祁某投身东厂不假,投身烈阳门亦是不虚,而今你我论及天下,岂不可笑,你我有何德行遑论天下!现祁某只知奉命而行,尽皆诛杀宵小,不论其他!”

战天宇毫无表情地道:“烈阳门便仅来这多人马吗?”

“不错。”

“哈哈哈!”战天宇狂笑,一双环眼巨目。毫无人色的面目愈加狰狞,双目仰视,鼻中冷哼,凌人盛气,一副桀骜不驯之态。

柳恨天阴笑道:“大哥,今日便是你我为属下无辜丧命报仇雪耻之时,未等我盟去寻,烈阳余孽便送上门来,该着我兄弟名扬千古!哈哈。”

“你等不后悔?”祁刚的语气已愈来愈寒冷,冷得无一丝热气。

“哈哈哈!战某此生从未后悔!”

他身旁的柳恨天高声道:“大哥,时辰不早,勿再与这些烈阳余孽多费口舌,尽皆杀了便是!”

祁刚面无表情,伸手弹去衣角的浮尘,平静地道:“祁某奉门主之命,做得仁至义尽,既然你等如此冥顽不化,便怪不得本护法心狠手辣,不念苍生了!”

说罢,仍是背负双手向战天宇二人缓缓走去。

“两位盟主有请!”祁刚冷哼一声,左手倏动,“唰”地一声轻响,右手已然握着寒光闪闪的白龙刀,刀芒骤闪,刀头已现出三尺晶芒,伸缩吞吐,有如灵蛇吐信。顿时,场中煞气弥漫,冷森异常。

战天宇。柳恨天二人乍见刀芒同时一惊,不由掣出双环刀。

祁刚神色沉冷,目中冷芒一闪,左手伸向背后,一抖之下,一张刺绣着烈阳门黑底白字的黑色小旗迎风扬起,随即抖手一抛,小旗如蝴蝶般升空两丈高下,飘荡在空中,却始终未落下!

黑色旗帜,随风飘荡,历久不落,像是飘荡在黑夜中的幽灵,然而,带给人无比的震撼。惊惧及恐怖,如魔鬼的符咒,更似索魂无常的阴森狞笑……场中每人的视线随着飘动的黑色旗帜晃动着。

战天宇。柳恨天适才的喜悦瞬间不见,代之而起的是无名的惶恐。

战天宇冷然道:“看来今夜将会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杀伐,那便看谁的命大了!”

祁刚异常平静,缓慢道:“盟主说得不错,你我两队人马,直至流尽最后一滴血,将有一队人马永远地离开世界。并非本护法未事先表明心意,既然如此,便各安天命吧!”

战天宇冷冷地道:“那你便纳命吧!”

战天宇语音未断,其身形已暴然腾起,闪亮的双环刀带着劲气一闪之间便已来到祁刚身前!

祁刚身形未动,冷芒猝闪,白龙刀已幻起眩目夺魄的光芒,上下飞旋,一连串急剧的撞击声中,点点火花四溅。柳恨天忽地一声叱喝,迅疾揉身而上,一双肉掌,拍成满天掌影,向祁刚侧面攻到。

第186章

而在二人攻击稍停的瞬间,祁刚已忽地斜旋猝飞,抖手之下,白龙刀已在瞬间幻化出一片刀芒,白龙刀法中刚猛的一招“白龙经天”倏然使出,但见刀芒如电,四射回旋,寒芒纵横,咝咝鸣响中,似乎空气都在颤抖。

战天宇。柳恨天二人急速飞闪。战天宇“双环刀”疾挥如电,飘渺如风,丝丝刀影,道道刀痕,片片刀芒,如万缕电光,回旋闪耀。双方竭力抵挡对方凌厉攻势。

此际,祁刚已在两大高手的夹击中,将白龙刀法渐渐融会贯通,来之于天地,取之不尽,用之不绝,变化万千。一柄白龙刀已渐渐抢得先机,随着刀势,步步进逼。

中原武林盟人马,渐渐看出了端倪,包括斗场中的战天宇。柳恨天,俱都不禁自心底生出阵阵寒意,不由骇然色变。战天宇与柳恨天武功,在中原武林盟人中几乎被奉为天人,任是其中一人亦是顶天立地的盖世英雄,而现下情形却是这些人万万始料不及的。而且还是两人同时迎战对方一人,非但不能抢得先机,更是步步后退,看得中原武林盟之人各个惊讶不已,心惊胆战。

而“飞天神鹰”袁啸正自全神贯注地看三人激斗,他实在料不到祁刚在中原武林盟正副盟主的围攻下仍是游刃有余,常听师傅孙元坤讲起江湖轶事,但凡言及战天宇及柳恨天,师傅亦是推崇备至,并言称自身有所不及。而今再看此种情形,哪不惊讶!

而熊震天却是气定神闲,悠然观看着几人拼斗。盖因狄龙曾问过楚天,论及当今天下武功,祁护法处在哪个层次,据狄龙言说,门主只说一句话:除了一圣三奇及几个绝顶高手外,祁护法已无敌手。

熊震天又看片刻,悄声对袁啸道:“袁副使,门主真未说错,适才我尚有些担心,此际,我再无忧虑,祁护法功力当真神鬼莫测!”

袁啸听罢,已从紧张中回复过来,喜悦道:“属下真未想到祁护法功力这般高强,不知何时能结果了二人?”

此际,便听斗场中传来祁刚说话声:“两位盟主,此时你二人怎地一句不言,是否等那手下群起而攻!”

战天宇二人哪里能开口,双环刀已显得零散,柳恨天双掌亦渐渐失去威力,二人正自苦苦挣扎,面色赤红,汗如雨下,气喘吁吁,仍是苦苦支撑。

此刻,三人已拼斗一百余招,战天宇。柳恨天二人实已到了山穷水尽,油尽灯枯之境。祁刚边打边观瞧四周,见中原武林盟之人正慢慢向院内退去,心想:形势紧迫,切不可缠战!

祁刚思虑甫毕,忽地,祁刚身形倏然飘起,在双环刀刀影转滞的刹那,躲过柳恨天密密麻麻的摘星掌影,在快得不能再快的瞬间,白龙刀已倏地发出一声嘶鸣,顿时,白龙刀仿若飞龙,寒光骤闪,瞬间分化成万千流芒,宛如来自天外,将战天宇和柳恨天罩在光雨之中!

此招乃是祁刚白龙刀法中极具威力的“长龙在天!”战天宇及柳恨天乍见此招,顿感目眩神迷,心神大骇,战天宇拼劲全力,“双环刀”奋力挽起层层刀影,急挥击出。场中劲风呼啸,三人身形恍似流电,疾速飘飞。

猛听得“哧”地一声轻响,血光迸现,战天宇虽是将双环刀发挥到极致,仍是无法阻挡那笼罩天地的一招“长龙在天”,右肋已被“白龙刀”划出二道长约一尺左右。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水如泉!

战天宇疼得大叫一声,忍着剧痛,迅疾腾挪,双目已现出狰狞的血色,刀芒突地大盛,点点冷电也似的寒光如同闪耀的鬼火,迅疾无双地飞洒而来。

柳恨天亦在同时揉身挥掌,劲风锐啸,二人几乎在同时,同时发难,已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就在二人将要靠近祁刚之际,柳恨天在挥动掌的同时,抖手打出一把暗器,暗器甫出,便已响起咝咝锐啸,笼罩住祁刚身形,烈阳门人看得已大惊出声。

祁刚冷哼一声,手中刀芒乍起,片片刀芒如光墙,祁刚出手之快,反应之迅速已是匪夷所思,但见火星迸飞,暗器四溅,在叮当的脆响中,柳恨天打出的暗器被尽数挡落。

而在柳恨天打出暗器的刹那,战天宇舞动双刀电射而至。紧跟着柳恨天舞起摘星手,掌影倏隐倏现,飞旋暴斩。掌影奇异而凌厉,神鬼莫测。祁刚急闪如电,那满天掌影,已在祁刚快速的躲闪中纷纷落空!

祁刚躲过二人急风暴雨的攻击,不由大喝一声,“白龙刀”闪耀的刃芒暴闪而出,映出漫天寒光,光影迸射,寒芒交织,血腥恐怖的“白龙刀”骤然间幻成万千孤光,尖锐而凄厉。

蓦地,两声惨嗥响起,空中霎时飞起一条手臂,两条身躯亦已被震出二三丈远,又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六七步之后,方才拿桩站定。战天宇。柳恨天二人面色苍白,不带一丝血色,眼神迷茫空洞,黯淡晦涩,肌肉扭曲,嘴角溢出丝丝鲜血,在嘘气中口中仍自带出血色的气泡,而二人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遍布全身,鲜血狂涌如泉。柳恨天虽将将站起身来,艰难地摇晃了几下,便已颓然倒地。

宁静,死一般的宁静,在场之人无论双方都好似凝固一般。

战天宇。柳恨天相顾看一眼,吐着血水,语音几乎难以听清:“大哥……兄弟恐怕是不行了……”战天宇染满鲜血的面目狠毒而狰狞,咬牙切齿地道:“二弟,大哥便是拼了一死,也要与这烈阳狗贼血战到底,替你报仇雪恨!”

柳恨天气息微弱,吃力地道:“大哥,我……我……我要去了!”

“二弟……”战天宇狂吼一声,俯下身去,拉着柳恨天仅存的一只手大吼道:“二弟!大哥对不住你啊,二弟!”

柳恨天又吐了口血沫,四肢一阵抽搐,瞳孔渐渐放大,光彩渐趋黯淡,喉咙咕咕地轻响几声,极其吃力。断断续续地:“大……哥……兄弟……去了!”

说罢,柳恨天双目怒睁,头颅一偏,已然断气。

战天宇忍着剧痛,霍地站起身来,死死地盯着祁刚,狠狠地道:“我战天宇,中原武林盟如不将你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祁刚冷笑道:“那你现在便可发狠,更待何时!”

战天宇面目惨厉,手中双刀慢慢抬起,注释祁刚片刻,忽地,身形暴旋,双刀疾闪,向祁刚扑来。但其身形将将到达祁刚身前丈远距离之际,却趁着刀光迷蒙之际,忽地一个倒旋,身形疾掠,倒飞而回,迅疾向院中逸去。

祁刚万没料到战天宇会如此做,抛下几十名手下,自己逃遁。不由心中大怒,猛地将手一挥,狂喝一声:“杀!”

“杀啊!”

“火云开天”熊震天一声叱喝,顿时,弓弩机簧啾啾作响,密密麻麻的箭矢闪着晶芒暴雨似地射向中原武林人马。

霎时,凄惨的嚎叫声骤然响起,门前来不及掩躲的中原武林盟人马,纷纷中箭倒地,不停地翻滚,其余之人已惨呼着向府衙内逃遁。

在大门即将关闭的霎那,祁刚掌出如山,轰然巨响中院墙倒塌有三丈多长,但尚未等烈阳勇士踏入院内,如雨般的箭矢铺天盖地自院内射出。烈阳勇士疾速布成藤牌幕墙,砰砰作响中,箭矢已纷纷掉落在地。

随后,成千上万的箭矢,自院前院后向府衙内射去,随即,一声声惨嗥再度响起。

一刻钟后,两组烈阳勇士已分成四组阵队,边挡着箭矢,边向院内步步挺进。府衙院内人影绰绰,穿插跑动,伴随着凄厉的惨嗥,在混乱中阻挡着烈阳勇士的屠杀。

此际,整个府衙内,失去指挥的人马,一阵收缩,一阵攻击,前排的倒下,后排被拥挤着进攻。血在飞溅,肢体在抛飞,可怜中原武林盟人马,在训练有素的烈阳战队中,一片片地倒下。

熊震天挥舞着巨斧,横劈竖砍,斧影纷飞。忽地,只见四个功力高强的白衣人如飞赶来,四柄明晃晃的长刀,向熊震天猛然袭到。熊震天返身便与四人厮杀在一处。袁啸疾速奔行而来,接过一名白衣人便战在一起,而另一个白衣人刚刚转动身形,便被一组烈阳阵队围困在阵中。

密密匝匝的中原武林盟人马,渐渐向后退去,尽管人数众多,但在疾旋如电的烈阳阵队面前,却如腐草败革,在阵队刀芒的疾速旋转中,不时地自阵中发出数声火铳的轰然巨响,铁砂碎屑铺天盖地,武林盟人马一片片倒下,纷纷躺在血泊之中。

渐渐地,府衙两侧院墙,不知何时已整齐地又现出一排排身着火红战袍的烈阳勇士,那些向外攀跃奔逃的中原武林盟人马,在如雨的弓弩声中纷纷摔落在院墙内外。

院内,飞旋着的烈阳阵队四处奔袭,在血雨中追杀着到处奔掠的武林盟人马,人人悍勇无比。院内。院外,人影闪晃,奔掠追逐,刃光映着血影,血水飞溅,怒吼声,金铁交鸣声,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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