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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啸江湖-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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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高高在上的圣女,就如同那高悬的冷月一样。人人皆言,明月不知离人苦,可是又有谁知那广寒深宫里的寂寞和无奈?
若有选择,她甘愿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不需要显赫的家世背景,不需要出神入化的武功,甚至都不需要这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只需要一个可以让她笑颜常开的人,一颗懂得珍惜她的心,此生就已足矣!
只可惜她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没有选择的余地。每次看到自己的妹妹,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时,她都会在心中浮现出一抹比黄连还要苦上几分的笑容。
那笑容实在是包含了太多太多。有是对清儿的羡慕,也有对自己的无奈……
就在柳紫梦看得怔怔入神之际,她的香肩突然被人给拍了一下,这不禁让她浑身都打了一个寒颤,掌间也在下意识里凝结成了一团真气!
……
注一出自:元·高明《琵琶记》第三十一出几言谏父——“这妮子无礼,却将言语来冲撞我。我的言语到不中呵,孩儿,夫言中听父言违,懊恨孩儿见识迷。我本将心托明月,谁知明月照沟渠。”
注二:出自宋朝词人陆游的《衩头凤》在本书的第三章中已经出现过一次,在这里就不附录原词了,喜欢的朋友,可以重新看下第三章。
第五百二十五章 天上楼,故人来
“你在看什么呢?”背后突然传来了一句冷冷的声音,让人听见就很是不舒服。
柳紫梦将凝聚掌间的真气松了开来,清澈的眸子浮现出一抹冰霜寒意,下意识的压低声音,冷声应道:“不用你管!”
齐飞扬瞥了一眼冷月高悬下的林宇,表情之上的怒火也就又随之窜上了几分,上去就去牵柳紫梦那柔若无骨的玉手。
柳紫梦使劲甩开了他的手,又冷冷瞪了他一眼,直接就转身离开了。
齐飞扬见此情景,黑色的眸子里浮现出一抹阴险的笑意,也随之跟了上去。
待走至一个僻静的地方,柳紫梦这才突然停了下来,完美无瑕的脸冷若冰霜,狠狠地瞪了齐飞扬一眼,喝道:“齐飞扬,我警告你,再敢对我如此无礼,信不信我把你的手给砍下来?”
齐飞扬眼神中闪现出一抹阴鸷般的凶光,冷哼一声,喝道:“为何不能如此,你可是我齐飞扬的妻子。”
柳紫梦冷声应道:“那只是逢场作戏,当不得真!”
齐飞扬的黑色眸子里,喷出一抹嫉妒的怒火,冷哼一声,喝道:“你喜欢林宇对不对?”
柳紫梦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眸子里满是不屑,冷声应道:“这和你无关!”
齐飞扬感觉自己整个身体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嘴角之上浮现出一抹冷冷的苦笑,道:“怎么和我无关,我们现在可是夫妻。”
柳紫梦愤愤的瞪了他一眼,喝道;“我说过那只是逢场作戏,你还想要我重复几遍?”
齐飞扬脸上的肌肉微微的抽搐着,这清冷的月光映照下,像是霜雪一般惨白,黑色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月光下柳紫梦那完美无瑕的脸颊,感觉自己浑身都快要沸腾了,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既然演戏就要演全套。”
还未等柳紫梦明白他这句话是何意的时候,就只见他如同发疯一般,猛然上前一步,就抱住了自己那弱柳一般的纤纤腰肢。
就在齐飞扬想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就突然只见他脸色苍白,一副极为痛苦的样子,双手使劲抓住正缠在他脖子上的那条三尺白绫。
柳紫梦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经凝结成冰,微微的咬了咬嘴唇,冷声道:“齐飞扬,你若是再敢对我无礼,信不信我把你整个脑袋都给扭下来?”
齐飞扬被勒的说不出一句话来,表情的肌肉因为痛苦在猛然抽搐着,此时的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已经与他彻底隔绝了一般。
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柳紫梦见齐飞扬已经快要奄奄一息了,这才将白绫一甩,啪啪在其脸上留下两条红印,狠狠地将他摔在了地上。
齐飞扬大口的喘着粗气,整个人就像是完全虚脱了一样,脸色苍白至极,完全没有一丝血色。在清冷月光照耀下,有些像狰狞的溺水女鬼。
柳紫梦冷哼一声,表情依旧冷若寒霜,不在理会于他,径直的转身离去。
齐飞扬想要挣扎站起来,可是连续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望着柳紫梦在月光下的倩影,随风微微扬起的裙裾,纤纤细腰间系的鹅黄丝带,还要拿那瀑散肩头的三千青丝,这让他有些痴迷,同时也让他感觉有一团怒火堵住了胸口,焚烧着他的鲜血,汩汩的沸腾起来。让他喘不过气来,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炸开一样。
过了许久,他那苍白如纸的脸上,才算勉强恢复一点血色,挣扎的爬起来,摸了摸还微微有些发烫的脸,黑色的眸子里浮现出浓浓的恨意,拳头攥得紧紧的,以至于指甲都进入了肉里,露出淡淡的鲜红,只见其咬着牙冷狠狠的说道:“柳紫梦,你迟早都是我的人!”
随即齐飞扬又转身瞥望了刚才林宇所在的方向,黑气腾腾的杀意,在瞬间笼罩了全身……
次日清晨,林宇见到齐飞扬和柳紫梦的表情皆有点怪怪的,简单的问了几句之后,见二人说话都好像在遮掩什么。
林宇因为是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事情,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只得寻个借口,打算离开傲林山庄,去杭州城里走一趟。
柳紫梦和齐飞扬简单的挽留了几句,见林宇去意已决,也就没有坚持。
“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望着如诗如画一般的杭州城,林宇不经意间吟了前人的一句诗。(注一)独自一人漫步在繁华而又喧闹的街道之上,驻足而往,熙熙攘攘的人群,叫卖招揽顾客的商贩,迎风飘转的招牌,还有烟花之地女子的欢声笑语。当然了,自然也少不了沁人心脾的浓浓酒香。
这一切都让林宇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此时他只想找个酒馆,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悠悠自在的喝上几杯纯正的江南女儿红。
如果再有三两好友,与自己对饮,那就更是妙不可言了。
“林兄,林兄……”就在林宇陷入深深的遐思之时,突然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林宇寻声望去,见一个白衣男子正在窗前朝他招手,手里还很是悠然的举起一个白玉瓷酒杯。
见此情景,林宇嘴角之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没有任何的言语,只是径直的转身走进了这杭州城最大的酒楼,天上楼!
天上楼很宽敞,摆设也很奢侈。当然了,酒香也是沁人心脾,只是让人闻了几下,就有一种熏熏然的醉意。
走到二楼靠窗的那个桌子上,林宇对着白衣男子微微行了一礼,道:“西门兄,别来无恙!”
西门飘雪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林兄,来,喝上几杯如何?”
林宇莞尔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
西门飘雪见此情景,表情不禁一怔,愕然问道:“林兄,这……”
林宇挥了挥青衫,笑着坐了下来,没有理会于他,而是对着店小二高声喊道:“小二哥,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酒来上几坛。”
西门飘雪突然放声大笑,自嘲道:“对,对,来上几坛,仅仅几杯实在是太不过瘾。”
林宇自己盏了一杯酒,微微的仰起脖子,全都倒进了肚子里,带着几分酒意,问道:“西门兄,你怎么也来这杭州城了,莫非也是冲着藏剑山庄的倾城大会去的?”
西门飘雪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就是一个江湖浪子,随处漂泊,四海为家,此次前来,纯粹就是为了凑个热闹,顺便也见识一下,传说中的绝世神兵倾城剑。”
西门飘雪虽然话是这么说,不过林宇听他的语气,还有一点别的意思,不过他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只是又饮了一杯酒,笑而不语。
“听说前些时日,林兄仅仅只是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彻底平定了徐鸣叛乱,如此大才,完全可以和那‘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周公瑾相媲美。来,林兄,我敬你一杯!”(注二)林宇举起酒杯和西门飘雪碰了一下,笑着应道:“西门兄谬赞了,在下又有何德何能,媲美三国周郎呢?”
就在林宇和西门飘雪相谈甚欢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已渐渐的走入了他们二人的视线之中。
只见那人全身一袭火红的衣衫,比新郎穿的还要耀眼。只是那抹红,不像是喜庆的红,更像是被鲜血染红一般,翻滚着浓浓的杀意。
“江南一抹红,他怎么也来这里了?”西门飘雪表情微微一变,像是在问林宇,也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西门飘雪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不过也难逃江南一抹红的耳朵。然而当他望向林宇时,仅仅只是扫了一眼,就又把视线转移到了他处。就好像是盘旋在高空中的阴鸷,在搜寻自己的猎物一样。
很快他就把视线锁定在了不远处的一个蓝衣男子身上,随即就慢慢的走了过去。他走的很快,快的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他就已经来到了蓝衣男子的面前。
“你就是号称临安快剑的高动?”江南一抹红冷冷的问了一句。
那名正在和两个朋友喝酒的蓝衣男子,表情猛然一怔,冷眼瞥了一下来人,带着几分讥讽的笑意,应道:“不错,是我。你是谁,穿得这么喜庆,是不是要去当新郎官?”
高动的话音还未落下,周围的众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尤其以高动桌前两个朋友笑的最欢。
江南一抹红表情不起丝毫的波澜,一字一句的冷声应道:“之所以穿的这么喜庆,是为了更好的送你上路!”
高动表情先是一怔,见来者不善,眉宇之间微微有些凝重之意,冷声喝问道:“你到底是谁?”
江南一抹红丝毫没有理会于他,而是转身对着他高动的两个朋友说道:“要是不想被鲜血溅一身的话,就赶快滚!”
“好大的口气,你知不知道我们两个是谁,竟然如此放肆的和我们说话。不要以为自己穿了一身火红衣衫,就是江南一抹红了。今天大爷们,心情都还不错,你赶紧跪下磕三个响头,再叫几声爷爷来听。把我们逗开心了,我们就大人有大量,对于你刚才的冒犯之举,既往不咎。”高动的一个朋友带着几抹嘲弄的笑意,冷声喝道。
江南一抹红表情凝若寒霜,黑色的眸子里,闪现出一抹冷冷的杀意,轻轻地咬了咬牙,一字一句的应道:“我就是江南一抹红!”
他的“红”字话音还未落下,就只见一道刺眼的剑影闪过,还未等高动摸到自己的剑,他的脑袋,就已经滚落在了脚下,滚圆的眼珠,瞪得是目呲俱裂,尽是惊愕之意。
泼洒出来的鲜血,喷溅了他两个朋友一脸,尤其是那个刚才还口出狂言的人,此时表情完全就跟石化了一样,是一动也不敢动。
江南一抹红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哐当一声,收剑回鞘。随即便又从怀里取出一个将高动那血淋淋的人头给包了起来,径直的转身离去。
走了两步之后,他突然停了下来,冷冷的瞥了一眼刚才那个人。只见其下面都吓得啪啪滴水,直接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声求饶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江南一抹红嘴角之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随即便又瞥了林宇一眼,就好像是在看一个完全陌路一样。紧接着就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放声大笑的走出了这天上楼!
……
注一:出自林升(南宋)《题临安邸》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注二:出自苏轼【宋代】《念奴娇·赤壁怀古》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第五百二十六章 江南血,齐香泪
江南一抹红离开了天上楼,可是他那火红的背影,却永远的留在了这里,留在了众人那惊魂未定的心中。
待这团如同死神降临一般的火红身影,离开了许久,这才有几个胆大的人,来打破这死亡一般的寂静,开始小声的议论起来,大多都是关于他这个人的往事。
只要有人开头,其他的人就都会随众附和,无论这件事情是好,还是坏。顿时间,整个天上楼到处都在议论江南一抹红。
几个稍微知道内情的人,添油加醋一番,说的是吐沫横飞,好像说慢一点,就会被别人抢了风头一样。
林宇和西门飘雪皆是笑而不语,轻轻地饮了一杯酒,静静的倾听着众人,关于江南一抹红的议论。
这江南一抹红原本是中原男儿,只不过在其七岁的那年,中原大旱,家里颗粒无收,其父母也在当年病死。后来为了生存,他就像一条狗一样,在市井酒肆流浪,被人辱骂凌辱,甚至拳打脚踢,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能够换一个可以活下去的馒头。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之后,他有幸被一个武馆收留,这让他相信世间还是有一丝温暖,至少当时他可以吃饱饭了,直至七年后,另外一件事情发生。
无可否认,那件事情对江南一抹红的打击很大,也彻底改变了他的一生,让他从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厮,慢慢的走进了这个腥风血雨的江湖中。
那件刺激江南一抹红事情,全部的知情人几乎在一夜之间突然暴毙,不过好像听说是和一个女人有关,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情,现在除了他自己,江湖上可谓是没有一个人能够说得清楚。
同年腊月,江南一抹红一剑击杀了江南霹雳堂堂主赵无极,从此闻名于江湖,步入一流高手之列,成为了一名江湖人人闻风丧胆的杀手。
就连江南一抹红这个称号,也是当时江南武林中人为他取得。因为他仅仅只是一剑,就击杀马上就要当新郎的霹雳堂堂主,那一抹红是新婚大喜的红,也是赵无极血洒当场的红。
江南一抹红也非常喜欢这个称号,从此就以此自居,开始浪迹江湖,成为了一名冷血无情,六亲不认的杀手。久而久之就把他那个想起来,就会有噩梦的本名给忘记了。其实与其说是忘记,不如说是沉入了心底更为恰当……
林宇在心里大致整理了一下关于江南一抹红的信息,随即又轻轻的为自己盏了一杯酒,清澈的眸子里,一泓绿波潺潺的流动着,洒向了窗外。
突然映入眼帘的几个身影,让他表情不禁一惊。对着楼下,急声喊道:“林用,我在这里呢!”
与林用同行的除了那个黑衣杀手李子云之外,还有一个很是熟悉的身影,当她望向林宇的时候,原本焦急的表情,在瞬间就像是绽放了一朵清幽的兰花一般,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兴奋的喊道:“林大哥,林大哥……”
她那银铃般的笑声还在半空中回荡,就直接见她脚尖微微点地,如同蜻蜓点水一般,顺着二楼的窗户上飞了进来。
林宇和西门飘雪见此情景,表情皆是一怔,他们两个谁也没有想到,这藏剑山庄的大小姐竟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冒失,丝毫没有一点世家大族女儿家的矜持。
“哎呦!”齐香那水蓝色的衣裙,从酒桌前掠影而过,不知是因为见到林宇过于兴奋,还是因为什么,落地时竟然重心不稳,扭伤了脚。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立即就可怜兮兮的望向了林宇。
林宇急忙俯下去将其扶起来,表情微微有些凝重,关切的问道:“齐香,你怎么不小心,有没有受伤?”
齐香对着林宇嘿嘿的笑了笑,突然从地上蹦了起来,道:“嘿嘿……骗你的,我的轻功这么好,怎么可能会受伤?”
话音还未完全落地,齐香就轻轻的嗅了一下,感觉有些不太对劲,随即转身瞥望了一眼,只见一个桌子下面有一滩血迹,表情不解的问道:“林大哥,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林宇莞尔一笑,道:“没事,一起仇杀案。江湖中这样的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
这时林用和李子云也都从楼梯处,相继爬到了二楼,气喘吁吁的跑来。
林宇见他二人表情之上尽是疲惫之色,两个黑眼圈,一看就是为了自己的事情,整夜未眠。心中立即就涌现出一泓感动的暖流,表情之上也微微有些动容。
“公子,你不是被……怎么……”不知是过于兴奋还是太过于惊愕,林用说话声音颤抖的十分厉害,吱吱唔唔的问道。
林宇微然笑了笑,道:“无碍,中途遇到了齐飞扬,因此侥幸脱险。”
齐香表情微微一怔,道:“堂兄?他也来江南来了吗?”
林宇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嗯,现在正在藏剑山庄呢!”
齐香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林大哥,听林用说,君不悔找来了西域三怪想要杀你,你有没有受伤?”
话音还未落下,齐香就完全不顾女儿家的矜持,上前就去扒林宇的衣服。
林宇正在饮酒,没想到齐香这个奇葩,在自己家门口也是如此“肆意妄为”,一时没有防备,上衣竟然被她给扯了下来。
见到林宇肩膀上的那有些吓人的伤口,所有人的表情,都怔在了那里。
齐香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含着晶莹的泪珠,伸出纤纤玉手,想要去触摸林宇的伤口,可是又怕碰疼了林宇,手微微有些发抖,很是心疼的说道:“林大哥,这伤口很疼吧?”
林宇表情刚开始还有些凝重,不过见到齐香如此楚楚可怜的模样,便微然笑了笑,道:“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孰知林宇的话音还未落下,齐香竟然哇哇的放声大哭起来。
此时所有人的视线,就全都转移到了林宇的身上,让他表情之上微微有些发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连连哄道:“好了,齐香,别哭了,这么多都看着呢,别再哭了,好不好?”
林宇连续哄了好几声,齐香依旧哇哇大哭,他只得把求救的目光转向林用。谁知林用却已经把李子云拉到了邻桌,叫了一壶酒几个小菜,悠哉悠哉的吃了起来。
西门飘雪也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只顾自盏自饮。清澈的眸子,一直洒向窗外,根本就不去看林宇和齐香二人。
就在林宇手足无措的时候,突然只听窗下的街道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又传来了一阵大喝之声:“将天上楼给我围起来,一个人都不许放走!”
林宇瞥了一眼窗外,表情微微一变,道:“是官兵来了!”
齐香听到了脚步声,也就止住了哭声,挂着朦胧泪水的大眼睛,顺着林宇所望的方向,朝窗外看去。
片刻后,楼梯口上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声音还未落下,就只见一个身着官服,满脸虬髯胡须的大汉,怒声喝道:“是谁杀了高家公子,高动?”
天上楼老板急忙上前,满是笑脸的指了指高动之前所在的桌子,道;“铁捕头,那里就是高公子被杀的地方,现场一直保护的很好,没有任何人动过。”
被称作铁捕头的虬髯大汉,随口应了一声,就带着五六个捕快,快步走上前去,仔细查看了一眼现场的血迹和尸体,表情立即就沉了下来,喃喃自语道:“好快的剑,看来又是江南一抹红所为!”
天上楼老板连连点头,附和道:“铁捕头真是好眼力,不错,那红衣男子就是江南一抹红。”
铁捕头环视了众人一眼,最后把视线落在了林宇的身上,随即便板着脸,慢慢的走了上去,那表情就跟林宇欠了他好几百两银子一样,冷声喝道:“你叫什么名字?”
林宇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轻轻地饮了一杯酒。
“我家铁捕头和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吗,态度竟然如此傲慢,难道也想体验一下牢狱生活不成?”一个年轻捕快,见林宇如此无礼,上前一步,怒声喝道。
林宇微然一笑,问道:“铁捕头不去调查血案,来我这里,可有何贵干?”
铁捕头怒哼一声,道:“我现在怀疑你本案有关,希望你能跟我去官府走一趟!”
未等铁捕头的话音落下,齐香就已经站了起来,冷哼一声,喝道:“刚才你自己都说了,是江南一抹红杀了那个什么高动,干嘛要让林大哥跟你们去官府走一趟?”
铁捕头冷冷的打量了齐香一眼,喝问道:“你又是何人?”
齐香杏目圆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喝道:“我是何人,干嘛要告诉你?”
那个年轻的小捕快见此情景,火气立即就窜了上来,高声喝道:“我家铁捕头问你话呢,你就应该老实回答,哪来的这么多的废话。”
齐香从来都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主,也随即扯起了嗓子喊道:“你家捕头算什么东西,他问我话,我就应该回答了吗?”
小捕快被堵得脸气的通红,立即就拔出自己的佩刀,一副想要动手的样子。
其他捕快见此情景,也随之相继拔出来了自己的佩刀,朝这里涌了过来。
林宇见此情景,轻轻地拍了一下齐香的肩膀,低声说道:“齐香,你先坐下,这里一切都交给我来处理吧!”
刚才还如同泼妇一般的齐香,立即就止住了怒意,温顺的像个小绵羊,对着林宇嫣然一笑,轻轻的点了点头,便安静的坐了下来,完全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林宇见此情景,嘴角之上浮现出一抹微微的笑意,道:“在下林宇,初到杭州,多有得罪之处,还望铁捕头见谅!”
铁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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