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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女十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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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炩低头咬著下唇,才要走向崇震尧,可单君永却不收手。
那细眯的眼眸里跳跃著怒焰的火花,“单君永,放开她。”
他的女人不是别人可以碰触,连一根寒毛都不准。
毕竟相处两年了,楚炩心知崇震尧一旦大发雷霆,遭殃的只会是自己,为此她只想平息他的怒火,“君永,我没事的。”
她知道单君永对她好,但她不想牵连他,只是她的轻笑低喃,再再地刺激了不远地的崇震尧。
只见了没耐性的他,动作迅速地从沙发一跃而起,在单君永想将她护在身后时,崇震尧出拳,拳头重重落在单君永鼻梁,疼得他往后直倒。
“不要!”
见他还不停手,像是失心的猛兽,嗜血的眼神教人触目惊心,楚炩惊得上前阻止,却教江沨给挡住,不让她介入两人的打斗。
在她尖叫时,那拳头,最终停下,而后,凶恶的眸光瞪著倒在地上喘息的单君永,毕竟才十八岁,再年轻气盛,哪是崇震尧的对手。
“过来。”
手心朝上,他命令道,大掌伸在楚炩眼前。
挣开江沨,楚炩才打算要走向祟震尧,谁知,一瞬间,单君永突地起身,举拳冲向祟震尧。
只是,还来不及挥拳的单君永,即被崇震尧给擒住,另一手才要落下,或许是出于本能,也是因为怕单君永会被崇震尧给打死,楚炩朝那两人跑了过去,挡在单君永之前,挨了那结实又强猛的一拳。
背,好像要断了,疼得她直喘气,手,轻触崇震尧伸来的指尖,沉重的身子因为忍不住那过多的痛楚而缓缓下坠,在她闭上眼睛前,她听见崇震尧的咆哮,最后一瞥,是他眼里的慌张。
他一定很生气……气自己不听话……
随即,被他搂入怀里,揽腰抱起地飞奔上楼。
熟悉的气息,过紧的拥抱,属于崇震尧的味道再次袭来,她知道,他一定是生气了……
崇未雨怎么也不敢相信,单君永竟然跟大哥大打出手,他不是一向秉持著当个品学兼优的高材生吗?
除了与自己的斗嘴,单君永甚少与人起口角,人前,他冷静沉稳的早熟,与人总保持距离的他,真的很难跟人起冲突,只因为她是青梅竹马,所以她特别,但是,为什么他会跟大哥打架?
而且还被大哥打得这么凄惨!
瞪著眼前躺在床上,包著纱布鼻青脸肿的单君永,崇未雨没有一丝同情心,反倒还好奇地拿著手机直拍。
“未雨,你够了哦!”
这丫头,说好听是来探病,其实只是为了要看他出洋相。
崇未雨听了他的话,终于在拍完最后一张他瞪人的酷样时,将手机收回包包。
接著,她坐在床边的椅子,双手托著下巴地对他左看右看,再好奇地探手在他脸上瘀青的地方按了按。
“啊!”痛呼的声音响起,单君永生气地以利光杀人。
崇未雨吐了吐舌头,收回手,“真的很痛吗?”
“废话,不然你躺著让我打看看!”
“那你干嘛自讨苦吃跟我大哥动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大哥是个文武双全的超人,明知道打不过,偏偏还不怕死的出手,还能活命算你命大!”崇未雨讥讽他。
闻言,单君永只是冷哼,“我就是看不惯你大哥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人家我大哥那是在意!”崇未雨翻著白眼。“我大哥是在意楚炩,才会那么生气。”
“我怎么看不出来?”
“你当然看不出来,因为你被打得躺在床上,而我大哥,则是片刻不离地守在楚炩床前。”
她大哥,这三天,没有出过房门,而她,也不敢去吵大哥。
据江沨说,大哥除了生气外,还多了份心疼。
听到楚炩的名字,单君永犹豫了下,而后他盯著未雨,“楚炩还好吗?”那一拳,很重,她那么单薄的身子,受得了吗?
崇未雨摇头,“不好,从那天到我刚出门,楚炩都没有醒过来。”
“什么?那有没有去看医生?”
崇未雨再翻白眼,“单君永,你是被打傻了吗?我大哥就是医生,你说他还会请医生帮楚炩看病吗?”
是啊,他怎么忘了。
“楚炩很严重吗?”
“都是你,好端端的干嘛跟我大哥打架,才会害楚炩白白受了大哥一拳。”
“我没想到她会冲过来……”回想那一瞬间,当他见楚炩挨了那一下时,自己的心跳像是要停了,眼睁睁地看著楚炩倒了下去。
然后,他见到崇震尧眼中的懊悔,比他更快的伸出手,将坠下的身子接住。
“算了,打都打了,我大哥自己应该也很自责才对。”崇未雨闷闷说著,然后起身。
见她站起来,单君永睇了她一眼,“你要去哪里?”
“回家。”
“你不陪我了?”
“我干嘛陪你?”
他不是一直很担心楚炩吗?那她在这里不是更碍眼。
想到单君永为楚炩担心,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里就是闷,而且还有些生气。
见她脸色怪异,单君永在她转身之际,大掌一伸,握住她的手,“别走。”
“你放开我!”
“留下来陪我。”
“我不要!”
“如果我希望你陪我呢?”单君永的手劲加大,疼得祟未雨难以挣扎,却也因此而生气。
“你放手,你弄痛我了。”
“那就别走,在这里陪我。”
“不要!”崇未雨固执地直拍他的大掌,奈何被握住的手腕,怎么也挣不开。
好半晌,一直沉默的瞪人的单君永忽地开口,“你在吃醋。”那声音多了平时没有的轻柔,却很是笃定。
被他这么一问,崇未雨挣扎得更用力,“谁说我吃醋?我才没有!”
“是吗?”
单君永的大掌在见到她红肿著手腕时,终于不忍地松开。
崇未雨抽回自由的手腕,那里的红肿教她疼得红了眼眶,“我才没有!”说完,她转身跑出单君永的房间,而床上的人,则是轻地叹了口气,眼里闪著淡淡的落寞。
“江沨,去准备热粥。”走出房间,崇震尧一脸倦累地跟守在门外的江沨说。
“崇先生,你饿了吗?”
“不是,她醒了。”
“是吗?那太好了,我马上去准备。”江沨面露喜色,随后转身下楼,而慕野则是继续守在房门口。
崇震尧揉了揉发涩眼睛,“慕野,你也下楼吧。”这里是他的住处,不需要这么戒备。
慕野点头后,转身走在江沨后头,然后房门又在他们身后轻地关上。
走近大床,看著趴著的楚炩,崇震尧轻抚过她的头发,晡声问:“还痛吗?”三天前的那一拳,连他自己都被吓著了,像是打在海绵上的触感,与男人结实的体格不同,她柔软的像是承受不了那重击地倒下,而他的心也在那一瞬间被揪紧了。
从没有过的心慌,教他一时乱了分寸,守在床边等了三天,直到确定她背后那片红肿略消肿,没有其他后遗症时,他的心这才放下。
“嗯……”
只要稍微动一下,背后就像被人拿针刺般的疼痛,教她不敢移动,只能苍白著脸,趴在枕头上。
“傻瓜。”
见她无助的模样,崇震尧一时不忍,索性上床,躺在她身边,而后伸手勾向她,将她抱到自己胸前趴著。
“你……”被他突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楚炩咬了咬下唇看他。   、
“下次不准再做这种傻事了,懂吗?”他带著命令的语气里有著一丝怜惜。
“嗯……”趴在他颈间,楚炩闻著属于他的味道。然后她像是想起什么,猛地抬头与他对望,“单君永还好吗?”他被打了那么多下,而且还倒地不起,肯定比她还严重。
听见她自己都伤成这样,还在担心单君永,崇震尧心里更是不悦,脸色都沉了,“他没事。”
“真的吗?太好了。”
“以后不准你跟他走太近。”
“为什么?他是未雨朋友,我……”
“那小子喜欢未雨,你看不出来吗?”而他也发现了,这几天未雨都往单家跑,心里也著急著。
“我……”第一次跟单君永见面时,她似乎就有感觉,他那些细微的小动作,教人很难不去多想,但她没有别的意思,单君永只是个朋友。
“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就离开。”本来只是为了帮好友,没想到会扯出这些事来,想到她心里对单君永的担心,崇震尧更有说不出的不满,为此他打算尽快带她离开台湾。
“那你的工作……”她抬头与黑眸相对。
“我会让江沨接手。”
这算是结论,崇震尧不再开口,定住她的后脑往下按,随后烙上自己的薄唇,与她的相贴合……
第九章
    十日后,楚炩本是在房间,却被江沨给带到客厅,而后她看到祟震尧今天意外的没有出门,然后她的目光直落在另一名陌生男子身上。
那男子穿著时尚流行,无框眼镜下的五官很漂亮,只是这人为什么会在这里?而她为什么要见这陌生男子?
她将目光移向崇震尧,而后在他的示意下,她缓步地走向他。
今天,她穿著一件连身宽松的粉色长及脚踝的裙子,毛茸茸的室内拖鞋是未雨送她的,一头及腰长发,乌黑柔顺地泄下。
楚炩本就美,她的美带著灵气,少有人不惊艳的,所以,那名陌生男子打从她下楼后,就一直盯著她看,那目光,有著赞叹。
她安静地走到崇震尧身边坐下,被她搂在怀中的身子温驯地靠著,然后她感觉崇震尧轻抚著她的长发,那动作很轻很柔。
“今天阿渚是来帮你剪头发的。”
剪头发?为什么?
他不是一向只允她蓄长发,还不准她烫头发。为什么会临时改变主意?
尽管心里带著疑惑,楚炩还是乖巧地点头,“嗯。”
崇震尧朝阿渚意后,见阿渚开始拿出工具,而江沨也将一旁的椅子推了过来,然后她被崇震尧带到椅子上坐下。
安静的她只是盯著阿渚手上的剪刀及梳子,咬著下唇没有开口。
“你确定要剪那么多?”
阿渚的手滑过她柔顺的头发,转头与崇震尧再行确认。
看著阿渚梳著平日他绝不准任何人碰触的发丝,崇震尧眼里有著复杂神色,却还是点头。
“真可惜。”
阿渚见过的美女不算少,可楚炩的灵美,却教他一眼看了即动容,那美得清新的少女气息,就算是当红的少女明星刻意包装,也很难拥有这等味道,特别是这一头漂亮的长发,崇震尧竟然狠心要他一刀剪下。
虽然心里有些不舍,但毕竟好友都拜托了,他也只能顺从主人的意思。
“楚小姐,我要开始剪了哦。”阿渚拉起她的头发,本是坐在沙发上的崇震尧却出声了。
“等一下。”崇震尧走向楚炩,见她安静地不说话,才刚康复的脸色还有些苍白。
“后悔了?”
阿渚手中的剪刀被崇震尧抢过,本以为好友后侮了,却怎么都没想到,崇震尧竟是一把拉过那头长发,在大家都没意会过来时,剪刀一张,就这么一刀剪下那头柔顺的黑发。
“震尧?”
近四十公分的长发握在手里,崇震尧盯著那细白的颈项露出,他喊著江沨。
“江沨,把它收起来。”
江沨走了过来,小心地接过小姐的长发,那柔细的触感,教他不敢多看小姐一眼。
“其他地方的修剪,再麻烦你了。”
阿渚真是不懂,明明就舍不得,为什么还非要亲自动手,接过好友手中的剪刀,他边梳理著头发边修剪出发型。
而那坐在椅子上的女孩,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声,只是头压得低低的。
十分钟后,当楚炩再抬头时,那本是披在脑后的长发早不复在,而今坐在崇震尧眼前的,是个有著小男生轻薄短发的楚炩。
“好了。”
阿渚做完最好的收尾,替楚炩梳好新发型,接著他开始收拾工具。
楚炩没有看向崇震尧,也没有抬头,只是安静地低头看著地面。
因为低头,所以她没让人看见自己眼眶中早含著泪水,只是静静地任由崇震尧搂著自己……
从剪发后的隔日,楚炩整日待在房里,哪里都不去。
“为什么不吃饭?”
崇震尧走进房间,看著望向窗外发呆出神的楚炩,崇震尧走近,大掌抚过她的短发。
“我吃不下。”
她还是看著窗外,脸上露出淡淡微笑。
“笑什么?”
抬起她的尖细的下巴,与自己的目光相望。
楚炩静静也摇头,看了他一会儿后,移开眸光看向他处。
“那就下楼陪我吃饭。”
对于他的勉强,楚炩先是犹豫地咬了下唇,而后他站起身,没有看他,没有出声,只是安静地站在他身边。
那娇小的身子,只及他的肩头,少了长发,十八岁的她看来,像是十六岁那样的清纯。
长裙底下是她赤裸的脚丫子,洁白无暇,床上的他,总爱逗弄它一番,可当下了床,他却不爱他人分享这份隐私。
所以他揽腰将她抱起,在她惊呼之际,再将她放回床上,“等我一下。”崇震尧走到窗边,将她脱下的毛茸茸拖鞋拿起,再走回床边。
只见他单膝跪在地上,温柔地帮她穿上拖鞋,毛茸茸的触感温暖了她冰冷的脚丫上。
穿好后,崇震尧不发一语地站起,手掌伸向她,“走吧。”
他特地回来陪她用餐,下午还要赶去处理工作。
“为什么?”楚炩看著他的大掌,她哽咽地吐了这句话。
“没有理由。”
“为什么?”
“我说了,没有理由。”
“可是你明明说了,只要我在你身边,就不准剪短发?”
那长发,她很爱、很珍惜,可是他却残忍地一刀剪下。
当长发落下的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听见了心碎的声音。
那含著泪水的眼眸抬起,望著他直看,忍了一夜的委屈,这时全都倾泄而出。
“下楼吃饭了。”
难得的,从不敢反抗他的话,今日,楚炩不依了,摇著头,直将双手往身后藏去。
“楚炩!”她只是哭,哭得好不伤心,眼泪直落地滴下。
“为什么?”
崇震尧见她倔强地模样,尽管心疼,但见她反抗的态度,高傲的他,一时难以克制地发怒了。
见她不肯起身,崇震尧索性坐上床沿,在她想要卷著身子退开时,他迅速地压上那娇小的身子,不给她躲开的机会,沉重的身躯就这么压了下来。
“不要……”她又哭又拍地,想要他移开身子。
“不准哭。”那呜咽的哭声,教他心烦,为此他抬起她的下巴,不管她接不接受,那带著烟味的薄唇直欺上,封住她的啜泣。
“唔……”那霸道的舌头探人她口中,纠缠著她粉舌,不让她躲开地卷曲逗弄。
昨晚,他回房时,她早已入睡,他只是将娇小的身子搂进怀里,嗅著一样的发香,却少了长发的触感,一股失落不知为何地散开,教他烦躁地一夜无眠。
直到隔日,见她睡得沉,没有吵醒她,换了外出服后,他即下楼。
他脱下她的衣服,头一次,楚炩竟是不依地对他又踢又打,虽然最后还是不敌他的蛮力,直到全身一丝不挂,与祟震尧赤裸相贴合时,没有预警地,他粗暴地挺人她体内,在她呼疼地啜泣时,那挺动进出的速度加快,要她难受地扭著身子,想要减缓那份不适。
“我要你。”那低沉粗哑的嗓音,在楚炩耳边响著,薄唇,重重地在她细白颈间索吻,烙上一个个暗红的红印。
“不要……”
“你是我的!”那身下的挺动粗猛,而他的手更是直游移在她柔软曲线,将她想要闪躲的臀部给抬起,方便自己的进出。
他知道自己是粗暴了些,也明白她心里的委屈,可他就是不准她用那种语气、那种目光面对自己!
因为那会令他本是沉稳的心思,顿时乱了分寸,让他不舍地想要多疼爱她些,而这些陌生的情愫,都超出了他当初的想法。
她是自己救回的,这命是他给的,而她只不过是在偿债的方式陪著自己,他不该分心,有她没她,他的生命不该有所改变,可从目睹了慕野对她的呵护、再见单君永对她的怜惜,他心头的妒火像是发狂似地直烧,烧去他的理智、他的冷漠。
该死!她凭什么这么左右自己?十八岁的她,不懂得讨好、不懂得迎命,却教他怎么也无法放下!
低头见她哭得伤心,崇震尧本是粗暴的占有了,抵不住心头的不舍,他的吻细细地落下,疼惜地在她耳边轻语哄著……
只是他的细语不但没有缓下楚炩的泪水,还教她哭得更凶。
在那份高潮来时,带些疼楚的快感淹没了她,然后她听到了崇震尧低吼著说他爱她……
他真的说他爱她吗?
当那份激情结束时,崇震尧没给她喘息地翻身要她跨坐在他身上,将那份快感一再延续,要她狂乱地细喘娇吟,而后迷失在那过多的欢愉之中。
她一定是听错了,他没说爱她,他不会说的……
崇震尧是不谈情的,他那么高傲,自视过人,追逐他的女人何其多,他却不屑一顾,而她的陪伴,只是为了还债,再没有其他。
是的,是她听错了,他并没说过爱……
近半年的漂洋,一个国家走过一个国家,马不停蹄的他们不曾在一个国家伫足过久,总是在她好不容易适应习惯时,崇震尧又带著她前往另一个陌生的国度。
一次又一次的飞行,江沨与慕野不再随行,所以她成了他的随行助理。
长发教他亲手剪下,在离开台湾的那一刻起,崇震尧要她换上男装、要她隐藏女性的柔美,随著他东奔西走,几十个国家过去了,她倦了、也累了。
再也负荷不了更多的远行,强撑著身子,倔强地不肯开口央求他,曾经有过的疼宠不复在,崇震尧眼里,她与他之间的距离更大了。
望著手指上的戒指,那是崇震尧强迫她到法院公证结婚,成为他合法妻子的证明。
虽然她不懂他的用意,却也不敢开口多问,心里却对曾经极力保护她的单君永感到抱歉,她不知道他后来怎么了,她问过江沨,但他却不愿多谈,只是要她忘了单君永。
半年了,她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再有机会踏上这块土地,怎知绕了大半个地球,他们竟又回来了。
车子平稳前进,本是闭目养神的崇震尧转头。正好对上楚炩的沉思的眼神,随后,她连忙别开视线。
“很冷?”她还没来得及摇头,温热的西装外套随即覆上。
“我不冷。”
“盖著。”外套上有他的余温,散发著淡淡的气息。
两人坐在后车座,开车的人是崇震尧好友——魏洛天,由后视镜望了眼后座两人,目光更在楚炩身上停留。
“震尧,这次你打算回台湾待多久?”
“二个月。”崇震尧边说边望著身边的楚炩,见她疲累地显著倦容。
“怎么会临时回来,我以为短时间你没打算回来。”
“研究中心需要我,我就回来了。”他轻描淡述,既而见好友目光直盯著楚炩,他随即转移话题,“听说你结婚了。”
“嗯。”
“恭禧了。”
外套里,楚炩冰冷的手突地被温热的手掌握住,崇震尧的手心传来热气,在她手指轻轻揉按。
“谢啦,不过先别对我老婆有太高的期望,小我十岁的她,大小姐的娇气及孩子气可能会令你受不了。”尽管这么说,但魏洛天的言语中,字字透露了对妻子的疼爱。
“我本来以为你没这么快结婚。”那时他人正在北欧进行医学报告,没能赶回台湾。
轻瞥一旁,本是张眼看著窗外的景色,此时她却闭上眼,该是睡了。
习惯地,将枕于椅背的身子移向自己,让她侧睡头枕在他腿上,轻柔地为她覆上外套,大掌更是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心。
这些小动作,没逃过魏洛天的目光,只是他没多问。
“你的助理睡了?”
“嗯,陪我飞行了数十个国家,应该也累了。”倔强的细眉不再深锁,此时恬静的睡脸被短发给覆住一半,他的手轻抚过柔软的发丝,最后停在她细白颈间,轻柔地按摩长时间坐姿的紧绷。
而楚炩一开始先是扭动了下,在他怀里找个最舒服的姿势后,这才又安静地睡著。
看著好友的举动,魏洛天开口:“我以为这么多年,你已经习惯独来独往了。”
崇震尧自嘲地轻笑,“是习惯了,不过有个人作伴也不错。”
第一天住进魏洛天的家,魏洛天年仅十八岁的老婆先是撞车来迎接他们,接著又利用各种机会接近试著楚炩。
钟可曼惊艳的目光无时无刻都在楚炩身上打转。
或许是年纪相仿,感觉特别亲切,钟可曼一旦逮到机会就想与楚炩亲近,根本不理会楚炩的男装打扮,全然没有男女之分,而魏洛天因为疼宠老婆,只是由得她胡来,可崇震尧却没能大方地将楚炩往外推,反倒希望钟可曼能少跟楚炩接近。
因为时差,隔日,楚炩被留在房里,一大早的崇震尧则是在她半梦半醒之际,索讨地覆上她柔软身子,在她轻吟哀求之下,不让她退缩地缠她好一会儿才下床,而被激情耗去体力的她,则是在崇震尧起身梳洗时,再次沉沉入睡。
当楚炩再睁开眼时,房里早没有崇震尧,梳洗过后她不经意地瞥见残留在胸前的吻痕。
多久了?崇震尧开始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像是烙印。
那烙印,初时,总是疼的。
叩!叩!
“楚炩,你醒了吗?”是钟可曼的声音,当她开门,门外的人喜出望外地盯著楚炩看。
昨天,她撞坏车子,哭得稀沥滓啦的,昨晚又潜进房间拉著她说了一堆话,她以为,钟可曼不是当真,她不会在昨天撞车后今天马上又想尝试一遍。
因为想起崇震尧的警告,所以她将被钟可曼拉住的手轻轻抽回,“你找我有事吗?”
“我们出去逛逛。”钟可曼开心的说,完全不被楚炩的冷淡给击退。
“我……”看著眼前笑得甜美的钟可曼,楚炩不知该如何婉拒她的好意,虽然才认识一天,但钟可曼的率真及可爱,教她不排斥。
“走啦,我们一起去。”
“可是……”
“不要可是了,快走吧!”就这样,钟可曼没给楚炩犹豫的机会,直接拉著她往楼下走。
而被拉著走的楚炩,虽是想开口拒绝,可还来不及出声,人已被拉进进口跑车,不给她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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