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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徒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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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件事说来全在以澍意料之中,可看着以飐那种威胁中却带着一丝恳求的眼神,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顾黎说过最像他的徒弟是以飐这样的话了。
  拽着他衣领的手又加了一分力道,好像恐吓他若不答应就会被世上最凶残的厉鬼纠缠一辈子一样。
  以澍闭着眼睛思衬了一阵,方才缓缓却坚定地答道:“好,两件事我都应下了。”
  
  以飐听了这话才渐渐松了手,好像耗尽了不少生命一样,强撑着床沿顺着稍急的呼吸。
  这位大师兄答应的话,他便可以放心些了。
  
  “夏沧兄,我想见以桥。”
  
  以桥几乎是一路哭着跑过来的,因为夏沧同她说,以飐似乎好转了。
  这是以飐最后求夏沧的一件事,他说他绝对不要死在以桥面前。
  
  “怎么又哭了?”看着小丫头在他面前揉眼睛,以飐假装抱怨了一句。
  “师兄,你这会真的会好了吧……”
  看着二师兄果然比之前精神了许多,以桥竟然难得的没顶嘴。
  
  “还差些,所以有件事师兄得麻烦你。”
  “我听夏沧兄说了,要赫尔雪山的雪莲对吧,我明天就启程,找到了马上就回来。”
  以飐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夏沧,夏沧朝他点了点头。
  “你自己去哪行,得让大师兄陪着你。不过不用着急,找不到也还有别的法子。”
  “我绝对会找到的,我可比你有用多了,师兄你就放心吧!”
  
  虽然以飐脸色依旧如死灰一般,可听见了一丝希望的以桥却觉得自己立刻活过来了一样。虽然她知道赫尔雪山的雪莲是在传说中才会出现的东西,可是她一定会带回来的,无论如何。
  
  “对了,这件护身符是我在筱州求的……不过可不是特意给你求的,只是你现在这副摸样才先借你的。”
  又红了脸的顾家师妹,从脖子上解下了一个护身符,放在了以飐手里。
  看着身前的小丫头又羞红了脸,顾以飐笑得一脸灿烂。
  “借我的?行,那等你回来我还你。”
  “你可答应我了,别弄丢了啊!”
  
  本想再说几句话的以飐,忽然觉得自己胸口一阵闷痛,就像什么要从里面将他撕裂一样,急忙勉强着说了最后一句:“师兄累了,等你回来了,师兄再陪你聊。”
  
  夏沧看着以飐似乎不对劲,便上前支开了以桥。以桥也还想说什么,可又怕以飐的病再生什么变故,也只好不在多语。
  临出门,还是不放心转身又冲着以飐嘱咐了一句:“师兄,我很快就会回来,你要等我。”
  看着以飐在床上笑着点头,她这才稍微放心出了门去。
  
  直到以桥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野里,以飐才一口接一口地把噎在喉咙里的血全都吐了出来,好像这辈子就可以就此落幕一样。
  
  他绝对不要死在以桥面前。
  
  以飐恍惚之间苦笑。
  
  “以桥,你的混蛋二师兄又对你编瞎话了,想来从小到大我真是骗了你太多次。”
  “所以,桥丫头……”
  “这辈子都不要原谅我,永远别原谅我这个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不玩笑地讲,写这章的时候,屋外正在下雨……
写完,雨就停了。




59

59、56。如梦,亦如幻 。。。 
 
 
  濯洲,对以飐此时的境遇毫不知情的顾家师兄弟,懒散地躺了满院子,吃饱了午饭的众人每个都在悠然自得地晒太阳。
  
  “自打那位‘小师弟’一走,师父连过年的酒都喝了,不过就算不吃饭也省不出酒钱呐。”
  小八扒拉着师门公用钱袋嘟囔,一副誓死守卫师门饭钱不被顾黎盗用的模样。他嘴里那位“小师弟”正是被顾黎踹出门、又勉强收回来以观后效的顾以澍。
  
  章绍幽怨地看了以炘一眼小声道:”反正大师兄不下厨,接班的也就那一个,没关系,能省出来的。“
  接班人小八应声炸毛,一个小师弟突然注意到八师兄手上的钱袋好像跟以前的不一样了。
  
  “哎,你没有吗?大师兄也给过我一个,说是三师姐缝的。”
  “没给过我啊!不过大师兄送了我一把二师兄的短剑,我还是比较喜欢这个。”
  接着院子里就唧唧喳喳蹦出了各色大师兄送过的东西,看来顾以澍的亲和形象已经深入人心。
  
  章铎看以飏一直没说话,问道:“五师兄,大师兄送你什么了?”
  小五挑眉,“《江湖秘闻录》,十二本。”说完想想又补充了句,”我只知道有十本,不过他说后两本也是真的。”
  
  多师弟闻此欲哭无泪,那后两本就是他被顾以澍逼着写的,因为那位大师兄一见面就对他说,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叶家千流安插进来的密探的话,从此以后就都听他的。而他屈从后的第一个任务,就是顾以澍要他用千流的关系网,写两本近十年的武林八卦出来。
  
  小五以飏看了眼眯着眼睛望天的以澈,一脸天真的笑问道:“四师兄,怎么感觉你说起大师兄跟在大师兄面前,完全是两个人呢?”呵,明明之前说的时候一脸的唯恐避之不及,等见了真人又是帮厨、又是抢着扫地,跑腿顶缸上缴私房钱,连洗澡水都帮忙烧,简直……
  
  本来枕着头享受片刻安宁的四师兄,闻此忽然表情僵硬。
  
  他以前只是觉得以澍难搞,这些天才发现这位大师兄简直是“恐怖“,不过就是拿着扫把对你和善的笑一下,就能让你联想到各种你平时肯定想不出来的可怕后果。但比起解释顾以澍多年来的各种事迹,他只是对满脸期待的小五吐出了两个字:淫威,随后就又陷入了对二师兄敢正面对抗顾以澍的深深敬仰中。
  
  宿醉的顾黎顶着猪肝色的脸从屋里搔着头出来,师兄弟们虽说都见过顾黎喝酒,但师父向来说什么小酌怡情,连喝几天还每天都喝成这样的,可是第一次。
  
  本想数落顾黎一番的小八,看见顾黎凑到他跟前,忽然一阵紧张。
  “师父,要不我给你倒点水?”
  “小八,跟师父学药吧。”
  
  众人眼中最恐怖的事情发生了,不过以炘心里其实对此并不反感,说实话,他一直都有这个心思,不过就是觉得自己资质不够,所以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过。
  
  “师父你说笑吧……我可笨。”他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那朵小火苗已经燃起来了。
  顾黎却拍拍他的头,笑着说道:“为师不会走眼的。“
  一定是被顾黎前所未有光辉正面的形象震动了,以炘居然惨叫一声师父,随后就答应了。
  
  众人正惊愕之际,小五却从另一面凑了过来。
  “师父,您要教小八,也连带着我一起教吧。”
  
  明明还是平时那副没心没肺的嘴脸,可顾黎却在说话人眼睛里看出了“较劲”二字。
  小五依旧笑,“师父,您不用这么瞪着我,从今以后您教的我都学。而且我保证一不留书出走,二不被您哄骗,您不让出师绝不出师,您不让出门我绝不出门。总之,我不会让您走眼的。”
  
  听这话,师弟们突然觉得心里毛毛的。
  只有以澈蹦了过来,端着手对着顾黎奸笑,“师父,这回可有你受的,这小子可不是一般的笨呢!”说完又看着旁边的五师弟大笑两声。
  
  小五依旧好脾气的笑笑,不过顾掌门已经决定了,教出小五以后绝对任凭有眼无珠的以澈自生自灭,他也绝对要袖手旁观、见死不救,顺带幸灾乐祸。
  
  ***
  
  以桥临走前也没再见到二师兄一面。
  
  顾家大师兄以为听说以桥要去荣弥,井灏一定也会跟去,可事实却是井灏连这茬提都没提。他失算的还不止这一处,他原本想在路上让以桥散散心,可小丫头连给他说话的机会都没给过,从上路就不停地催促着赶路,原本到万郡怎么也要两个月的路程,竟被她一个月就赶到了。
  
  更出乎顾以澍意料的是,他自觉教育出来的一向万事不求人的以桥,竟然一到万郡与荣弥边界就开始利用起郁氏山庄的势力。而更让他意外的,自己居然在此处见到了远在秦郡的“熟人”。
  
  正在给客人端酒的段芊,看见以桥居然出现自己面前,惊呼一声,一下就扔了酒坛就朝以桥扑了上去。
  她跟贺望北私奔到此也有了小半年,两人开了间酒馆每天过得乐呵,不过依旧死扣的贺老板看见自家娘子砸了酒还是一阵心疼,而看到跟以桥同行之人更是眉头一抽、暗呼不妙。
  
  “以桥,你怎么跑来这儿了,怎么瘦了,怎么还穿的这么少?身后那人是谁,这么长得那么俊,不会你也拐了个南风馆的老板私奔了吧?哎呀,你吃过饭没,渴不渴,冷不冷,累不累?快,别在这儿傻站着。”
  
  段芊连珠炮似的问了一串,一面拉着以桥到一旁坐定,一面在店里喊起来。
  
  “店里的各位客官,店主今日有喜,现在要打烊关张、休息一日!今日的酒菜小店都请了,还请各位贵客多包涵,以后再来啊!”
  
  看着店里的客人不一会儿就全被段芊笑着送出门去,贺望北飞快地扒拉着心里的小算盘一阵胸闷,随即蹭到段芊身边,僵着脸问道:“娘子,原来你已经有身子了啊,怎么不跟我说?”
  
  段芊听完愣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指的是“店主有喜”那句,不免冷着眼睛却笑着对道:“哪里,相公才是一店之主嘛,娘子我想跟店主讨些酒好姐妹共饮,相公允是不允啊?”
  
  贺望北挑眉:“说不行可以吗?”
  段芊娇笑道:“不行。”
  
  酒馆一角,贺望北冷着脸瞥了眼身边的顾以澍,又看回在酒馆中间跟以桥喝得又哭又笑的段芊。
  听了以桥讲了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段芊忽然对只有一面之缘的顾以飐另眼相看起来。
  
  “男人就是要直爽,虽然写信还是比不上我家姓贺的,但这么看也是个好男人呐!别急,一味药材嘛,肯定能找到的。来来来,今天就别想那些糟心的事儿了,咱姐妹俩一定来个不醉不休!”
  
  以桥这才知道什么叫“他乡遇故人”,听着段芊宽慰她的话竟觉得又多了几丝希望,难得露出笑意,点着头又与段芊连连碰杯。
  
  虽然也是他乡遇故人,但贺望北跟身边的“点头之交”就完全没有段芊跟以桥的火热了。
  
  之所以说他跟顾家大师兄是点头之交,只能是因为在两人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中,每次都只有一个内容,就是贺望北阴阳怪调地跟以澍打招呼说“以桥的大师兄”,而顾以澍则一句话不说地回以他一个简短的点头。
  
  “哼,还是那副‘哦,就是你们带坏了以桥’的嘴脸,难道姑娘家家的从头闷到脚就叫你教得好!”
  贺望北正暗暗腹诽,段芊那边就很不给面子的讲话题从什么二师兄、井灏一路转到了身边的顾以澍。
  
  “好看好看!从小就天天看这么俊的家伙,难怪你这丫头眼光高。就是可惜现在穿着衣服,要不我真想让他跟我家姓贺的比比,看哪个养眼得更彻底,哈哈!”
  
  很明显,段芊喝得有些高,不过对面的以桥看来喝得也不少,因为小丫头正憨笑着点头说她也没见过贺大哥脱衣服,得让他俩一起脱这样才好比。
  
  贺望北立刻感觉到身边飘来一个眼神,一个名为“这还不叫你们带坏以桥“的眼神。
  眼看那边段芊手舞足蹈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贺望北终于受不了拍案而起,决定暂时隔离两个疯丫头。
  
  被稀里糊涂拽到后厨的段芊,路上还挥着手跟以桥说她再去拿酒,可刚被领着转了个弯,她就觉得自己腰身一紧,紧接着嘴上就被什么软软的东西封住了。已经迷迷糊糊的段芊本来还觉得软绵绵的感觉不错,但很快就发现自己心跳快了身子软了,更重要的是呼吸越来越困难了。终于贺望北就生生用亲的方式,把段芊的酒弄醒了一半。
  
  看着大口喘气的段芊,贺望北一脸严肃。
  
  “以后不许在我面前夸别的男人好看,否则,夸一次,亲一次。”
  “本来就挺好看的嘛,再说你可以转过身……唔……”
  
  段芊的顶风作案很快就遭到了反扑,这回贺老板可没有跟她任何余地,直接钳着她一只胳膊把她压在了墙边,攻城略地一般,直把她刚刚清醒些的眼神又弄得雾蒙蒙起来,一直在旁敲打着贺望北的另一只手也马上趋近于缴械的边缘。
  
  就在段芊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一阵新鲜的空气突然冲了进来,如蒙大赦的她大口地喘着气,正准备接着破口大骂,一个低沉却又熟悉的声音忽然贴近了她的耳朵。
  
  “我说不许就是不许,”段芊只觉得耳朵被熏得暖烘烘又酥酥|痒痒的,“我怎么娶了你这么笨的女人,我会吃醋不知道吗……”
  
  听了最后那句,段芊红得像要滴出血的小嘴张了两下,还是没骂出来。
  更可气的是,怎么她不生气也就算了,相反还有种既害羞又幸福的感觉,“哼,也不知道谁是笨蛋。别人再好看能怎么样,反正全天下数我的男人最好看。”
  
  ***
  
  扶着又恢复酒后兴奋状态的段芊回到大堂,贺望北看见另一个疯丫头已经睡在了桌上。
  
  段芊正想叫醒以桥,顾家大师兄已经把睡得死死的以桥抱在了怀里,还一脸客气地跟贺老板问一间客房借住。
  
  贺望北心里奸笑一声,“客房有,不过就一间,是一个人睡还是一起睡我就管不了了。”
  顾家大师兄笑答:“说的正是,是一个人睡还是一起睡就不劳烦贺老板管了。”
  
  两厢一时无语,对视一眼,随后就各抱着自家那位转身回房、关门落锁。
  
  顾家大师兄已经很久没这么看过以桥了。
  
  小时候,小丫头总是跟在自己身后,睡觉时也总是要自己陪在旁边才肯入睡,总是牵着自己的袖脚很怕他跑掉,无论发多大脾气在他怀里的时候一定是乖乖的。
  
  这些天他却发现,那个小丫头不止长大了,还离他越来越远了。
  
  原本回头就会看到的小丫头,忽然经常走在他前面而且很少回过头来了;不用他陪着也可以睡着,相反还会嘱咐他注意休息;眼里不再只有他一个人,即使他刻意接近也会被小丫头悄悄地避开;最重要的是再也不跟他撒娇或是发脾气了。
  
  贺望北说的客房虽然只有一间,可里面却有个土炕,睡五六个人都没问题。而且想必是段芊嘱咐过,炕上铺好了床铺不说,还已经烧得暖呼呼的。
  
  顾以澍看着怀里小脸红噗噗的以桥一副酣眠的样子,心想小丫头这些天可是累坏了,可随即又闻到她满身的酒气,叹了口气,只好拧了个手帕替她擦了擦脸。本来若没有这些日子他感觉到的隔阂,他这个大师兄替以桥解个衣衫也没什么,不过想了想最后还是只替她脱了鞋子,随后就把小丫头送进了被窝。
  
  他刚替以桥掖了掖被子,正被去土炕另一头睡下,一起身去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衣角却又被以桥拽住了。
  
  顾以澍低头,正迎上以桥微眯着眼睛看他。像小猫一样的小丫头,醉眼朦胧,两颊艳若桃花,一脸笑意地歪了歪头,小声唤了声,“师兄。”
  
  以澍见她这样就知道这是醉了。
  
  “师兄,别走。”不像平时怯怯的样子,小丫头如今只是牵着他的衣袖,笑吟吟地望着他说。
  
  以澍忽然觉得很怀念,拢了拢以桥的头发,点着头回到:“嗯,师兄不走。”
  
  原本以为小丫头会就此乖乖睡了,没想到手却被以桥拽得更紧了。
  
  以桥嘟了嘟嘴,随后又痴痴地笑,“师兄,你总骗我。”
  以澍蹙眉,看着小丫头宠溺地说道:“师兄什么时候骗你了,以桥睡吧,师兄这回一直陪着你,哪也不去。”
  
  没想到小丫头忽然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凑到大师兄身边盯盯地把以澍从头看到尾,只不过眼里的醉意未散,反而更浓了。
  
  “师兄,”以桥又甜甜地叫了声,“这回你装的大师兄可真像,连我都给骗过去了。”说着又看着以澍笑了两声,随后才脱了衣服重新爬回被窝,继续把以澍的衣角攥在了手里,只不过比之前拽得都更紧了。
  
  “师兄,看在你这回装得很像的份上,这次我就不当你骗我了。”
  
  “不过你可说过要一直陪着我了,”说完自己又咯咯笑了两声,一脸的得意好像奸计得逞了一样,“要是这句骗我我可是会记仇的,你知道我记起仇来可是很久都不会忘的……”
  
  不知又说了些什么的小丫头,又任由笑容蔓延了好久才慢慢合上了眼睛,不过抓着衣角的小手却始终没有松开过。
  
  顾以澍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被当着总骗人的混蛋以飐了。
  要是以飐那小子知道自己当了这么久替身,唯一一次被认对还没赶上,一定会气得跳脚。
  
  看着沉沉睡去的以桥他心里一阵苦笑。
  
  原来被人当作替身就是这种感觉。
  这滋味……
  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能忍那么久的。
   
 59、56。如梦,亦如幻 。。。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定要尽快完结!!!!嘤嘤……




60

60、57。无音,血海棠 。。。 
 
 
  
  以桥赶赴荣弥之时,筱州郁家正在睡觉的郁处霆却忽然觉察屋中来了不速之客,而一晃神,颈上已经多了一把刀。
  “我问你,我哥呢!”
  虽然郁家少爷十分确定,如果他看着床前之人笑出声的话一定没有好果子吃,但没想到他忍住了笑场的冲动,却还是被床边拿出的鞭子绕住了脖子,并且紧接着绕了一圈一圈又一圈。
  
  “井莅姑娘,有话好说,何必动粗……”被勒住脖子的郁处霆咳了两声,心中却是涌起各种抓狂的冲动。
  
  这位井大小姐,你突然跑进别人家动粗也就算了,可能不能拜托你,别大半夜地一边在我屋里动粗还一边哭……如果你再哭,为了保住自家清誉,我郁处霆也只好跟着你一起哭了。
  
  “居然有人咒我哥死了!快说,是不是你把我哥给弄死了……我今天就给我哥报仇!”边说边哭边勒郁处霆的井莅,一个月前终于忍受不了一直没有井灏的消息,从玉应门跑了出来,唯一的目标就是现在她手中的郁家少爷。只不过虽然起了杀意,但因为途中想起了前前后后的各种委屈,没能贯彻始终。
  
  “井少门主他好好的,没事。”拽着脖子上的鞭子,得空换了口气的郁处霆,这才小声安慰到。
  结果没想到听到这话,井莅反倒哭得更大声了,更抬手又打了他好几下,边打还边喊:“那你们还不告诉我我哥到底去哪了,还说他死了!我哥不会死的……我哥那么厉害怎么会死呢……呜呜……”
  
  这一呜呜,惹得郁家少爷也想跟着呜呜,不过没给他悲鸣的机会,玉应门井家大小姐闯进郁家一事就被人发现了。而且因为井莅哭得很投入,所以虽然大家都看见自家少爷被人又是举刀威胁、又是鞭子绕颈的,但赶进屋来的每个人都会丢给郁处霆一个埋怨外加嫌弃的眼神。
  
  于是乎,第二天筱州坊间便突然多出了一段有关郁家少爷,“月黑风高夜、辣手摧花时”的轶闻;又因为无人澄清,没过多久这则轶闻的改良版本便飘飘忽忽传到了秦郡,传到了濯洲。
  
  ***
  
  虽然郁处霆印象中的井灏平安无事,但那日以桥前脚刚离了湖心岛,井灏后脚就一步不停地赶到了辽郡叶家。
  叶楚阡看到井灏时居然心中还小小激动了下,以为他是来给他们兄妹俩庆生辰的,可没想到井灏一见面就问他最近家里可有人出事。
  
  叶楚阡心里立时冷了半截,“可笑,难道叶家的事,还要桩桩件件禀告井少门主不成?祖父的忌日还没到,井少门主不会这都记错了吧。”
  这位弟弟每次跟他说话都夹枪带棒的,井灏也不在乎那么多,可之前他听到以飐说设伏之人身上纹有血海棠之时,整个人却是被吓得一凛。
  
  十二年前,叶家二伯母季廖落自绝于人前,临死之时曾有数名不明身份之人前来阻止。可当二伯母半解罗衫,露出背上九朵血海棠时,众人却都不敢再靠前一步,反倒拦着叶家人。最终,井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二伯母死于他面前。
  
  “楚阡,大伯在哪?”想来此事还是应当找叶蓁问明才是,井灏蹙眉问道。
  叶楚阡却还在阴阳怪调,“怎么,叶家少主配不上跟井少门主说话?那找我大伯,恐怕也要井门主亲自来才行了。”
  “叶楚阡!”没想到井灏低喝一声,一反往常地疾言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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