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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徒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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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听了这话大家平静了很多。
  
  又过了一阵。
  “那不还是有一个男的?”
  “怎么会有二师兄?”
  “难道二师兄不是男的?”
  以澈、以炘、以飏分别对问出这三个问题的师弟表示了同感。
  
  兄弟二人表示也不认识“那个男的”。师兄弟刨根问底,问既不知道干嘛不去找以桥问个清楚或者直接同二师兄相认,两人反驳拿着公费闲逛没有守墓的事怎么能让以桥知道,还有拿以飐的药坑富济贫被发现只有他俩出这么远的门不是毫无疑问穿帮。
  
  于是师弟中响起了“要是多师兄、少师兄没有偷偷闲逛就好了”,“要是多师兄、少师兄没有偷偷卖药就好了”的声音。
  
  闻此,章家兄弟很是抓狂。心想要是没有闲逛怎么撞见以桥,没有卖药哪来你们嘴里的糕点,不过这本囫囵帐跟这帮人完全说不清,只好索性岔开话题,于是乎“破云寨一统承山”的消息又在濯洲山头传开。
  
  之所以破云寨的话题性能盖过三师姐身边不知名的某个男的,是因为那是顾黎曾经当过大哥的地方。
  “要是师父还在那当头头就好了,至少我当初不用跑到濯洲来拜师了。”
  “就是,承山东是秦郡茶路,西是辽郡盐路,往北还是国都,我们随便打点什么不够?”
  
  不得不说章铎看着众师弟的精神状态很是忧心,小五以飏见他一脸忧色不免安慰一番。
  “最近四师兄压力很大,师父临走前给他下了禁足令,全门上下只有他下不了山。所以,你要体谅众师弟。”
  
  章铎瞥了一眼正督促大家练功的以澈,确实瘦了。不过,以以澈的禀性,但凡他搞不到的,别人也休想。
  “五师兄,那是不是我们俩也……”
  “嗯,打得过四师兄才出得了门。”
  此所谓群狼不敌“饿”虎。难怪,大家都瘦了。
  
  此时正在岛边应夏沧之请准备迎秋白的以桥,很顺手的翻出了随身的零食,找了个荫凉歇起脚来。最近觉得自己心宽略微体胖,有些担心濯洲的师弟们,希望他们闯了祸不要乱显摆才好。来湖心岛已经快一个月了,忽然什么事都不用想,意料之外的轻松。也许将来出师之后真的可以来这里住,衣食无忧又有树屋,只是会被琼銮逼着练功。
  
  “如果不跟着老头子根本不需要打架平事,功夫完全无用,何必再练。哎,只有这一点比较头疼。”
  
  她正想着却看到以飐扛着一个人往湖边走来,而被扛着的毫无意外的正是郁处霆。
  “洗吧。”
  “二哥,放过我。”
  “不可能。”
  “那我就死给二哥看。”
  
  “那我就死给你看”这句话,无论何时都不应该出现在顾家人的面前,要知顾家上下都是不怕整死人的主儿,怎么会不欢迎别人死给他看。于是很顺利的,下一秒的郁处霆出现在了湖中,濒死挣扎得很好看。
  
  旁边的以桥看着两个人走过来就有躲起来的想法,此时更是完全没有了出面的可能。只是没想到眼前的郁处霆真的只扑腾了两下就一点一点沉了下去,以桥想着这可是湖边,他只要站起来完全不会有任何问题。
  
  但问题是,郁处霆有问题。
  
  看着要在湖边淹死的郁处霆,顾以飐出了手,一把把他从水里拎了出来。
  
  接下来的问题是,顾以飐不觉得郁处霆有问题。
  
  于是在更远一点的湖里,又出现被扔出去的郁处霆扑腾两下继而下沉的景象。
  
  如此往复两次,顾以飐终于发现了这个问题,郁处霆果然有问题。
  
  在岸上一点一点吐水的郁处霆在以飐右脚的帮助下很快清醒了。
  他今早猛然发现在手下学艺的郁家少爷,除了二十几天前被自己召出的水龙冲过一次以外,再没有洗过一次澡。
  
  不是没有条件而是没有意愿,劝说无用的顾以飐很是恼火,顺便想起了来湖心岛时的情形,因此他很想证实身为临海而居的筱州人,这位郁家少爷是不是真的怕水。
  
  “真的不通水性?”
  “不是……”
  以飐只是踹了一脚而没有把郁处霆丢回去这一点,让以桥觉得两年不见的二师兄果然成熟了许多,不过以飐的真实想法只是今早吃得有些饱。
  
  “那是为什么?”
  “不能说。”
  
  说实话“不能说”这句话,顾以飐也等了很多年了。当初以飐会跟顾黎学药的一个原因,就是顾黎曾无比慈祥地拍着他的肩膀说:那些靠武力不能使之屈服的,我们可以靠药物。
  
  于是很荣幸地,郁处霆成为了顾氏一门以外尝服以飐吐真水的第一人。
  
  以飐曾对以桥说所谓吐真水的制造简直是武林第一大敌,为了武林江湖的长存果然不能乱用。
  “你想啊,打架无非是因为不给我们想要的,不告诉我们想知道的。要是这吐真剂大家都用,半个武林就毁了。”
  
  以桥看着最后一个没有幸免的师弟以澈向隅而泣的场景,甚为未来武林担心。
  
  “好了,说吧,为什么?”
  被灌下一整瓶吐真水的郁处霆此刻已经眼神微散。
  “因为是我害死了娘。”
  话一出口,郁处霆就猛地被以飐捂着嘴以脱兔之势拽到了以桥身边。
  
  “师兄……”
  “嗯,师妹。”
  “你一直都知道我在旁边是不是,师兄?”
  “冰雪聪明天生丽质就是说你的,师妹。”
  
  顾以桥很知道为什么以飐会捂着郁处霆完全是出于救人与自救的本能反应。
  
  “师兄你是不是怕师尊听到郁家夫人的事迁怒你们俩。”
  “是,但现在准确的说是咱仨。”
  “那赶紧灌解药让他别说了。”
  “师兄我一直觉得有些事情顺其自然为好,所以没做解药。”
  “答应我,二师兄,以后无论逆心丹、吐真水什么的一定要做解药。”
  
  以飐看着以桥诚恳的眼神勉强点头,但不得不说琼銮的威慑还是没有高过对谋杀经过的好奇,于是以飐松手了。
  
  “我十岁那年同娘出海,不慎落水,娘救我时大病初愈,救我之后一病不起,几个月后就死了。”说完郁处霆就咬着嘴唇再不吐一字,一直把嘴唇咬出血牙齿没进嘴唇也不松口。
  
  “喂,师兄!”
  
  以飐一把钳住他的下巴,“继续说。”
  以桥狠推了以飐一把,以飐冤枉地解释说这药就是不把秘密说完解不开,当初章铎举刀自刎被拦下来以后也都说了,他这才咬个嘴唇算什么。
  
  果然郁处霆一番挣扎还是说了出来,“娘说一辈子都不许我把她的死怪到自己身上。还告诉我可以结交叶家,但不要相信里面的女人。还有即使将来爹会凶我怪我,也要我照顾爹,而且不要把这些话告诉爹。如果真的遇到难事以家门之力无解,可以去找顾叔,他一定会帮我。”
  
  听到最后一句,以飐以桥不免意味深远地相视点头。
  
  郁处霆哆哆嗦嗦地说完就转而意识不清,两眼似睁似闭的晃悠起来。
  
  “原来就为这。”以飐听完立刻得出了结论。
  以桥却是心情很不好,“师兄你太没同情心了,这还不够惨?”可刚说完额头就被以飐狠狠地弹了一下。
  
  “惨什么惨,不过自以为害死了娘,而且祁姨不是说了不怪他。”
  
  以桥揉着额头嘟囔:“那也很惨。”
  
  “比小五小八还惨?”
  
  以桥被问得一愣。
  
  小五以飏生父好男风娈童,丧心病狂连儿子也不放过,以飏不堪折磨毒杀了亲生父亲才去的濯洲。
  小八以炘原是富家子弟,因被绑做票后又侥幸逃脱,绑匪为灭口烧了他全家大宅六七十口唯小八独活,小八自觉死后无颜以对至亲故而投至濯洲改名换姓。
  
  这两个一个是弑亲的原型一个是自责的典范。冷不丁地听到郁处霆的身世确实可怜,此番境况稍露颓色也不可厚非,但不巧地是听见这悲惨身世的是对世间惨状近乎麻木的顾家人。
  
  于是身为顾家人之一,即使是比较善良的以桥思考了一阵也得出了结论。
  “嗯,有比较的话,也不是很惨。”
  
  大概是药力已过,原本晕晕乎乎的郁处霆眼神渐渐清亮起来。
  
  “师兄,他怎么醒了,我还想问郁氏精铁怎么炼的呢!”
  以桥见郁处霆快要清醒一下子就揭过了他的悲惨身世,赶忙着急着招呼以飐。
  
  “急什么,好说。”
  刚刚吐露完辛酸往事的郁处霆再次觉得一阵晕眩,而其后果就是踏上了泄露祖传秘法的不归路。
   

作者有话要说:难道大家有没质疑过师弟家只有四、五、八,而不知道六、七去了哪?
话说他们回来啦~

如果晚上6点这章重现人间
那它就是一个叫存稿箱的工具发出的……
否则,
就是存稿箱坏了……╭(╯^╰)╮

元宵节快乐!o(≧v≦)o~~




19

19、19。挖坑,自己跳(下) 。。。 
 
 
  待郁处霆再次清醒过来只觉得嘴唇一阵蛰痛,心跳不匀头也有些胀痛仿佛自己做了个很真切的噩梦,更重要的是这个“做了噩梦”的真伪无从考证。
  
  以桥捂着胸口刚刚记下的,装着郁氏山庄多年立命根本的纸片有些忐忑。
  
  “师兄,你说郁家家主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要把我娶进门灭口啊?”
  以飐听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你这丫头最近怎么总喜欢把自己跟上辈的老头子扯上关系?灭口就灭口,都娶进门还灭什么口?”
  
  “嗯,那我就放心了。”
  
  “哪里放心?是灭口放心还是被郁家老头娶进门放心!”
  
  两人正完全不知所云地揣度灭口与娶亲之事,不远处的水幕一阵声响,正是岛上的秋白的回来了。
  
  据夏沧说岛上用度皆出自这位秋白之手,虽然未提秋白在外以何为营,但其实顾氏门内上下吃穿都有这秋白功劳一份。
  
  “哟,原来今天管家老爷回来呀。”
  以桥看着以飐跑去帮忙停靠往来的小舟,而乘着回来的确实两个人。一个还在小舟上扶着船桨一动不动,另一个正是下船同以飐说话的秋白。
  
  “冬解回来了?”说话的正是秋白。以桥见他一身白衫,系一根黛色腰带,头顶同色方巾,颇有书生之气,只是及腰的长发跟略显苍白的肤色又平添了一股脱俗。
  
  以桥听到秋白问话想起了夏沧嘱咐的事,“夏沧兄说请秋白……”,以桥一想到称呼就不知如何开口。
  白衣人甚是解意,一抖衣袖上前莞尔一笑,“叫名字就好,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我?”以桥被他这一笑晃的有些错神,刚要开口以飐却一步上前拦在了中间。
  
  “秋白兄,这是我师妹,您就免起尊意了吧。”
  “哈,”秋白轻笑一声,绕过以飐又站在以桥身前,双目微垂,抬手轻摘掉以桥发间无意沾上的一根杂草,“原来是以桥姑娘,少主家我最喜欢的那个。”说完又是嘴角淡淡一挑,整串动作没有一丝的不自然,尽管顾家丫头的小脸已经在不经意间“噗”地红了起来。
  
  “秋白兄,你是指只预备收彩礼而不备嫁妆的那种喜欢吧?”
  
  以飐略有无奈地挑眉相质。
  
  “我是指能用那么少的钱就养得活少主跟你们的那种喜欢。当然,你说的那种我也喜欢。”
  
  “丫头别让他如愿,将来不管嫁谁都要恨敲他一杠。”
  
  “那个……还在船上那个?”以桥巧妙地转移话题,指了指还在小舟上的同行人。
  秋白答道:“那是傀儡人,以桥姑娘不必介意。倒是树下那个?”很明显,白衣人看到了半倚在树边嘴角留有血迹的郁处霆。
  
  “还活着,那是郁家的儿子,死了可得一大笔奠仪随礼。”
  
  以飐不大友善地接话,但却很合问话人的心意,因为秋白很正经地点头道:“如此,甚好。”
  
  “额……夏沧兄让我转告您,若无大事,服药后就回吧,因为冬姐姐好像气还没消。”以桥终于把要传的话说了出来,可看着眼前给自己印象很是不错的秋白却还是稍露难色。
  
  “有劳以桥姑娘,若方便不如替我回夏沧,就告诉他,我也还在气头上。”
  说完,秋白一个欠身便往琼銮所住方向行去。
  
  以桥看着秋白的背影看了好久,直到被以飐硬板过脸来才回过神。
  
  “师兄,这个秋白很会赚钱?”
  “嗯,很会赚。”
  “那他是不是也武艺高强。”
  “不会,但傀儡之术尚可。”
  “师兄,你觉不觉得他的睫毛很好看?”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我干嘛觉得他好看。”
  “……”
  “盯我做什么,难道我该觉得他好看?”
  “师兄,你的睫毛就没有那个五十多岁的秋白好看。”
  
  顾以飐被这句“没有那个五十多岁的秋白好看”激发出了很多冲动,但最后他只选择了握紧拳头喊回一句:“我还没到五十岁,你怎么知道我五十岁不比他好看!”
  
  午后骤雨突至,甚合以飐心意。
  郁处霆很没有记性与骨气地跑回药庐,进门还不忘兴冲冲地喊了句“二哥,干净了。”
  顾以飐悻悻地摇头,忽然瞥见了他的脸,不免一阵端详,“你来这儿几天了?”
  “有三十多天了。”
  以飐暗衬,“快到日子了,只是不知效果如何?”
  
  以桥想着刚才秋白那双略似以澍的眼睛,躲在树屋里继续打自己的草结。
  
  为什么要打草结?
  
  郁处霆:“我家的小丫头们要是有了心上人就会打草结,每想一次心上人就打一个结,结够一千个就烧掉,这样她的心上人就会知道。……没骗你!不信你看筱州那些戏台上演的,情人相会第一件事就是男的牵起女的手,看看有没有打草结时留下的刮伤,然后女的都会低头一笑,就是因为她手上都是伤,因为想情郎想的。”
  
  嗯,因为郁处霆说这是筱州旧习。 
  
  以桥结了一会又想:“今天晚上能不能看到星星,不知道我的那颗有没有事?”
  
  为什么要看星星?
  
  郁处霆:“我娘说天上每颗星星都对应着地上的人,当你有心上人的时候,你的那颗星星就会特别亮。你每天都对着那颗星星许愿,它就会保佑你跟你的心上人早晚有一天姻缘得牵。……怎么知道哪颗是你的星星?你抬头看它们,有一颗冲着你一闪一闪的,就是它在告诉你它是你的。”
  
  嗯,因为郁处霆说这是他娘教的。
  
  以飐当初听完就一记冷眼朝郁处霆甩去。
  “你在骗以桥吧。”
  “……”
  这么明显?郁处霆不解,可是以桥很信的样子。
  
  “你知道骗以桥的后果吗?”郁处霆摇头。
  
  “你知道骗以桥又被戳穿的后果吗?”郁处霆依旧摇头。
  
  “那我只能告诉你,顾家上下每个人都有过骗以桥的经(书)历(网),但只有一个人敢主动承担被戳穿的后果。本来有两个,但现在只有一个。”
  
  “那个是顾叔?”
  
  “老头子是原来两个中的那个,但自从他被戳穿后先后遭到了桥丫头的纵火报复与毒杀,所以现在只剩一个。”
  
  “那么善良的以桥姑娘会放火下毒?”
  
  以飐一听噗得笑出声来。
  
  “看在我还教了你几天的份上,奉劝你,因为最后一个也不大会站在你那边,所以,不要被戳穿。”以飐其实已经很想看见郁家小子被以桥追着四处乱窜的场景。
  
  “哦,对了,我想你也应该猜到了,就是尤其不要拿我家出了师的大师兄做晃,骗了以桥再被戳穿。”说罢,大笑两声扬长而去。
  
  打结,“好想大师兄回来看我们呀。”打结,“大师兄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看天,“再变亮一点,我跟大师兄的星星。”点头,“对,就是这样继续闪。”
  
  以桥、郁处霆登岛后第四十日,雨后大晴。
  郁处霆今日醒来忽觉神清气爽,心情大好。可再一看,却不知身处何地,何故至此。
  
  “哦,原来长成这幅模样。”迫不及待察看自己的两味残药是何效用的顾以飐,一大早就跑来了岛北。
  “顾二哥?”郁处霆很抑或为何自己认识眼前之人,却又不记得如何相识。
  
  以飐号了号他的脉,又端着他的脸左看右看,“还记得?”
  
  “顾二哥不辞辛苦教处霆运气健体之法我当然记得,不过不知你我为何在此?”
  
  “那外面那个还认识吗?”顾以飐一指屋外的夏沧。
  郁处霆摇头。
  
  “顾二哥可觉此处略有异味?”
  
  “嗯,你二十几天都没洗过澡了,当然除非你觉得昨天被雨淋了一回算洗澡的话。”
  郁处霆瞪着眼睛一愣,随后道着失礼了冲出门去。
  
  这回着实干净了也换了衣服的郁处霆被顾以飐一路领着从山顶到上下从岛北到岛南转了一整圈,郁处霆都只是未曾来过的样子,直到他被领到以桥的木屋前。
  
  “这个呢?”以飐指了指正拿着断空依照琼銮吩咐练功的以桥。
  “以桥姑娘,原来你在这儿,顾叔嘱咐我一路照顾你,我还在想不知你所踪如何是好。”
  “师兄,他?”
  “嗯,八成逆心丹的药力解了。”
  以桥端详了郁处霆一阵回问以飐,“师兄,你觉不觉得?”
  以飐心有灵犀地点着头附和,“我觉得。”
  
  果然,照眼前这张脸推测,郁观解英气威武不是怪物、祁诺更不用说是个大美人。
  
  此刻的郁处霆让以桥想到了筱州店小二曾夸他是个众家闺秀盼着嫁的年少才俊。
  
  以飐倒不同意大家都盼着嫁他这种说法,只能说这个郁处霆长得很讨喜罢了。
  
  何谓讨喜,就是像此刻雨后阳光落在山露反照出的光晕,或是此时四月清凉中夹着一丝暖意的风一样。以飐想完又摇头,说讨喜便宜他了,降档成不惹人讨厌。
  
  郁处霆看着眼前盯着他打量的师兄妹,陷入了想撇开头,但又觉得不该撇开的尴尬境地。
  
  郁处霆尴尬之时,以飐已转身跑向以桥的树屋,扽出了好长一串草结拽到以桥面前,歪着头问以桥,“桥丫头,这是用来干嘛的?”说完眼角微微地瞥向郁处霆,险恶之用心丝毫不掩。
  
  “用来烧的,再结半天就差不多够了,这是筱州俗例。”
  
  “哦,筱州呀?那要问问我们久~居~筱州的郁家少爷知不知道,记不记得?”
  
  以飐拎着草结在郁处霆面前晃了晃,想着不久就要因为“不知道”、“不记得”被以桥清场的郁家少爷,强忍着贼心,一脸和气。
  
  以桥想要解释这就是郁处霆告诉他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可眼前的郁处霆忽然脸色大变,立刻扯
  过眼前的草结串点头如捣蒜。
  
  “没想到以桥姑娘也知道筱州俚俗!打草结可是筱州姑娘家代代相传的旧例,我身为筱州人当然知道,不止是知道,而且还听说它很是灵验,灵验!”
  
  以桥撇着嘴看他,觉得这个郁处霆未免有些反应过头,但也没有深思。但以飐可是有些失望,“切,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记得。”
  
  郁处霆此刻只觉得如立响钟之下,头疼。
  
  “好像谁告诉我有两件事一定要当成真的,怎么只想起来这一件,另外一件是什么?貌似关乎性命的样子,怎么想不起来了……”
  
  顾家二弟子依旧在鄙视郁家少爷的当口忽而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回头看正是两指夹着一打欠条的秋白。
  
  “以飐!我与冬解因你师兄之事已争论第十二次仍无结果,如今决定谁胜谁负都交由你定夺,望你慎重决断。”说完秋白手中署满以飐名字的小纸条齐齐地跟着以飐一凛。
  
  随后跟到的冬解更是声走在人先,“秋白你卑鄙无耻,以飐他师妹还不知道以澍在破云寨的事,你喊那么大声都被小姑娘知道了,我拿什么威胁以飐!”
  
  顾以飐面对两人只觉得身后寒气幽森,但鼓起勇气去确认显然比想象更困难。
  
  “丫头,你要知道,关于大师兄的问题,你一直都没问。”
  
  顾家二师兄在心里瑟瑟地想。
  
  “难道你觉得我眼里,隐瞒跟欺骗不是一路货色?”
  
  顾家三师妹用眼神狠狠逼问。
  
  郁处霆脑中灵光一现,“好像是什么骗以桥的事,又好像跟这个叫以澍的有关,还是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事性命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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