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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逍遥-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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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恶劣,然后,把闹事过程的场面照片都附上去,从大门口撞开保安防线,到踹办公室的门,再到办公室里凌乱的场面,直至最后渔民觉醒痛打假渔民等,都很详备,极具说服力。

材料整理好后,苏连胜立马送到了广电局所在区!!正辉区公安分局,放到局长伍公强的办公桌上,还特别提出,希望公安部门对不法分子进行严肃处理。

伍公强并不了解情况,拿到材料后一看,立刻给钱金贵去了个电话,让他认起真來,把广电局的事一定要处理好,该严惩的一律从严。

钱金贵接到电话时正琢磨该找什么理由把人给放出去,可局长竟然下命令还要严惩,怎么办,钱金贵抓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法子,只好向辛安雪如实反映,希望她能融通一下分局那边的关系。

“如果伍局长那边说不通,我这边就不好放人。”钱金贵打电话给辛安雪,很无奈地说道:“辛书记,希望你能理解!”

辛安雪当然能理解,但不能接受,“钱所长,这事我不好出面,你能不能暗示一下,看伍公强什么态度!”

“嗯,好吧。”钱金贵做这事没有压力,因为辛安雪有话,他无非就是个传话筒而已。

为了显示事情的重要性,钱金贵跑到分局面见伍公强,说广电局党组副书记、副局长辛安雪找他招呼过,希望给到局里闹事的那一批人松一松膀子,不要把事情弄大。

伍公强一听就皱起了眉头,广电局办公室送來材料要求严惩,而辛安雪又求情,一个嘴巴里喊出两个声,该听哪一个的,伍公强仔细琢磨了一番,不难推断出这其实是广电局内部斗争的问睿吮ι胶托涟惭┚痛耸略诎馐滞蟆

心里透亮的伍公强很清楚潘宝山和辛安雪的实力,这两个人一个都不能得罪。

“这样,你把人扣着,不放。”伍公强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沉思道:“但也不要急于处理,先拖着再说,拖到一定火候,矛盾自然就会荡出來,还是让他们双方直接对掐!”

伍公强的算盘打得不错,但潘宝山的发力还不止于此,当天下午,潘宝山在安排苏连胜把材料送给他后,带着同样的材料,还额外附带了背景介绍!!海域调整划分建议引发的利益冲突,前往省委大院,找焦自高帮忙,希望能呈到郁长丰的案头。

焦自高现在对潘宝山的重视已经有了极大提升,所以对他的请求也比较重视,当即就打了个电话给郁长丰的秘书王天量,说广电潘局长有份材料要报给郁书记,有空來拿一下。

有焦自高这么交待,潘宝山就放心了,简单寒暄几句后便告辞回局里,时间离下班还有一阵,他要找仲有合谈谈。

仲有合进潘宝山办公室之前,连续深呼吸了五六次,以充分平静心绪。

“潘局。”仲有合一进门就点头哈腰,“我也正要找你呢,真是不可思议,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哪里來的荒蛮渔民,纯粹是瞎胡闹,不过也还好,幸亏潘局你不在办公室,你可知道,当时我一听到动静后心就猛地一沉,我以为你在办公室里,好在随后又听说你并不在里面,我这才放下心來,吉人自有天相啊!”

仲有合进了办公室就说了一大通,似是在为潘宝山避开一场麻烦而感到庆幸。

“多谢你关心了。”潘宝山呵呵一笑,“中午酒场上多喝了几杯,就在饭店休息了,也没让司机等,让他把车子送了回來,同时又担心接不到紧急电话,又弄了个呼叫转移,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在饭店客房里还不太清醒,后來没多会,又听说了渔民來上访闹事,一下才醒了酒,于是便匆匆忙忙赶來给他们做了番思想工作,还行,大都挺明事理的,结果最后他们还怪罪挑头的几个人,甚至一怒之下还动了手,真的是意想不到!”

潘宝山这么说是不想让仲有合怀疑他已经识破了真相,惶恐失智的仲有合还就相信了,他不由得暗松一口气。

“关键时刻总会柳暗花明嘛。”仲有合咧嘴笑了起來,“那些渔民虽然愚昧,倒也不是不可教!”

“嗯,不说那些了,小事一桩。”潘宝山笑了笑,“中午你不是有事要说嘛,现在可以了!”

仲有合心头一惊,一直惊扰于渔民闹事不成,竟然把中午要汇报秘事的幌子给忘了,这个时候非同一般,如果不拿出点“真金白银”來,难免会让潘宝山生疑。

“潘局,辛安雪在背后对你一直在行动啊。”仲有合还是依计而行,抛出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诱饵,“她安排了人对你进行盯梢!”

“哦,有什么发现。”潘宝山大感意外。

“据我所了解,好像是发现你和蒋处长有点关系。”仲有合压着嗓子说。

“蒋处长。”潘宝山心跳加快。

“蒋春雨啊。”仲有合道,“说你和蒋春雨之间……”

“呵呵,无稽之谈。”潘宝山故作轻松一笑,“辛安雪真是黔驴技穷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法都用,用也没什么,但总得找准方向吧,要不就跟眼上蒙了胸罩的驴一样,只能原地打转拉磨!”

“我也只是听说而已。”仲有合咧了咧嘴角,“不过不管怎样,还是小心为妙,别一不留神被设计进去,那可就冤大了!”

“嗯,你提醒得很好。”潘宝山点头道,“虽然身正不怕影子歪,但积毁销骨的事也时有发生,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点没错,以后我会注意的!”

说到这里,潘宝山已经没了心思跟仲有合再瞎扯,他由此想到了蒋春雨对他的态度,难道仲有合说的全是真的,而且蒋春雨已经听到了风声,所以采取了回避措施來进行安全防护。

当天晚上,潘宝山想了很久,感到事情有点严重,如果辛安雪的行动真的见效,他还真要高度警惕起來。

潘宝山决定和蒋春雨联系一下,问问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不过现在不能打电话,时间晚了点,等第二天上午再打,因为潘宝山不确定,蒋春雨对他的回避,是不是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不过到了第二天,潘宝山就把这事给忘了,因为有件似乎更为重要的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郁长丰发话给省公安厅,要求彻查广电局被冲砸一事。

省公安厅厅长王法耀颇感意外,如果单单看广电局被上访的渔民冲砸,对于一个省委书记來说也许不是直接过问的事,也正是因此,一旦过问就必须绝对高度重视。

王法耀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虽然头上还有更大的官衔,瑞东省副省长,但那只是地方上高配的一个笼头而已,他所要做的,就是抓好全省的公安工作,如今,郁长丰已经点了单,他必须把料加足。

当即,王法耀给双临市公安局长发出指示,要求从严从快处理好广电局被渔民冲砸的案子。

命令一级传一级,双临市公安局长马上又给正辉区公安分局局长伍公强下令。

伍公强不由自主地摸起了脑门,他意识到在处理渔民冲砸广电局的事件上,已经没了回旋的余地,于是,他便给钱金贵去了个电话,把上级领导的意思说了,表明到现在为止已经无法逆转,必须把广电局被打砸一案处理利索。

钱金贵不是糊涂人,得到指示后立刻亲自赶到广电局找辛安雪。

辛安雪听后表情凝重起來,她的头脑还算清醒,并没有硬压钱金贵,也没有上找段高航,她只是跟仲有合说了一下,让他向万少泉汇报一下,最好让万少泉跟友同那边沟通一下,看事情怎么解决。

这是一个难睿酝蛏偃獊硭凳牵参航鸸鈦硭狄彩牵颐环ɑ乇埽

第四百七十七章 羊

最直接面对的是魏金光,事情是他发起的,产生的不良责任自然也要扛起來,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更好选的魏金光择,亲自到海源去找王建洪,让他想办法把恶果给消融下去。

“有点意外,你安插到渔民中间的那几个人肯定是脱不了身了,能想的办法我都想了,捞不出來。”魏金光一见王建洪就不无担忧地说道:“而且根据惯例,他们肯定都顶不住,有什么会全交待出來,问睿兰埔苎现兀裕幸坏愫芄丶憬话焓虑榈氖焙颍泵娑越拥娜嗽趺囱刹豢煽浚 

“是我一个搞房地产的朋友。”王建洪微微叹了口气,道:“商人嘛,就那样了!”

“你的意思是靠不住!”

“从商,无奸不商,时间久了就演化成无商不奸,搞房地产的更是,貌似慷慨义气,但关键时刻总会显出薄情寡义的本性。”王建洪道,“魏书记,这方面我是大意了,怪我自己本來根本就没想到还会出问睿辉趺匆惨辖餍揖×靠煽康娜诵卸 

“如果你找的地产商不肯为你当一下挡箭牌,你打算怎么办。”魏金光问。

“魏书记,有话你就直说吧,要我怎么做都行,我王建洪绝不会有半点犹豫。”王建洪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其实很明白,魏金光的意思无非是让他把责任担起來,他已经盘算过了,这责任即使他不担,往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而痛痛快快地把责任担起來,如果事情出现转机,没准还能因祸得福,但不管怎样,必须让魏金光有话。

“实在不行的话,你以海源县利益为出发点,把事情揽下來,一切为了地方发展嘛。”魏金光很认真地说道,“同时我这边再活动活动,到省里跑一跑,尽量帮你开脱,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大影响!”

“可以。”王建洪一听立马没有半点犹豫,答应得很爽快,“不过魏书记,我还有件事放不下心來!”

“说。”魏金光忙问。

“我家孩子不是在市人事局工作嘛,一眨眼也五六年了,到现在也不过就是个副科。”王建洪道,“这眼看着都三十出头了,再耽误几年过了正科起用线,估计一辈子的‘妇科病’就没法根治了!”

“嗐,那个你尽管放心。”魏金光很高兴王建洪能在此时提出请求,拍着椅柄仰脸喟叹而笑:“建洪书记,大了我不敢夸口,起码副处级我还是能帮助解决的,今年,就今年年底,先帮他解决正科问睿 

“那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王建洪笑了起來。

“瞧你说的,怎么跟英勇就义一样。”魏金光笑道,“事情最后怎么样还不一定,你作为海源县一把手,为本县争取点利益也在情理之中,没准最后对你一点影响都没有,不过你放心,我说过的话还算数,你孩子的正科、副处,会一步步得到妥善解决!”

“魏书记,我会尽我所能,尽量把问睿部蛭遣坏俏易陨淼男枨螅彩钦鲇淹械男枰!蓖踅ê榘蛋狄恍Γ溃骸白懿荒芨欣锒嘲桑 

“你有这想法很好,很好。”魏金光看着王建洪满意地点着头,“怎么个撇开法,如果能撇得开,那就不用你打着为海源县争利益的旗号去扛了嘛。”魏金光看上去比较兴奋,又问道:“现在有没有具体打算!”

“把责任下放。”王建洪道,“县海洋与渔业局一个副局长的独生子犯了点事,县里正在查办,他托人找过我,希望能网开一面,而且还表示愿意为我尽犬马之劳!”

“尽犬马之劳,如今这年头,能说出这样的话來不容易。”魏金光道,“不过由此可以看出來,那个人确实可以利用一下!”

“就是,我就不让他尽什么犬马之劳了,帮忙顶个事总可以吧。”王建洪笑道,“刚好他们局的业务也对口,跟海洋打交道嘛,到时我就让他主动承认,因为收取了个别人的好处费,答应明年帮忙顺利承包到海域,可现在,因为有风声建议要把海域划走,所以动了歪念,想通过闹腾來进行阻止,所以雇了几个人对渔民进行煽动唆使!”

“听起來是有道理,也讲得通,不过就是有些牵强。”魏金光不无担忧地说道,“深究起來有些环节怕经不起推敲,比如当事的那几个人,根本就没和那什么海洋与渔业局局长对接过,怎么才能交待得不留缝隙是个大问睿

“再层层抓落实嘛。”王建洪笑道,“我那房地产的朋友也不是自己出面找了那几个混混,肯定是让哪个手下办的,他为了脱身,一定会让经办的手下出面,我这边呢,就让那局长出面,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不会有什么话,这样一來,所有的事情就有了落点,而且,如果再细化的话,我这边也可以不牺牲那个小局长,再进一步分解落实下去,让那局长再找下线出头,当然,这期间可能要用大量的金钱铺路!”

“不行。”魏金光很果断地否定了王建洪最后的说法,“如果事情最后落到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头上,你认为有多大的说服力,所以,必须得找个有点分量的人,那样才不会让人生疑,海源县海洋与渔业局局长也不过勉强够格,不能再弱了!”

“好吧,那就定下來,让他当替罪羊。”王建洪不假思索地说道,“没有问睿模 

“就应该如此。”魏金光点了点头,道:“建洪书记,替罪羊怎么个找法不是那么随便的,也有一定说法,首先你得把‘替罪羊’这三个字理解透了!”

“魏书记,找替罪羊还有说法。”王建洪笑问。

“当然是有的。”魏金光呵呵一笑,“否则为什么不是‘替罪牛’‘替罪狗’,也不是什么‘替罪鸡’‘替罪鸭’。” 魏金光说到这里,端起茶杯极为得意地嗅了一口,继续道:“你想想,牛的能耐有多大,弄不好反过头顶一角,就会把人给顶死过去;狗呢,狗急了会跳墙,咬起人來更不得了,总之都是不好惹的主,让它们去替罪,最后很有可能会把自己给扎扎实实地搭进去,划不來的!”

“嗯,的确是那么回事。”王建洪若有所悟地点头问道,“那鸡鸭呢!”

“那不很显然嘛,鸡有什么能耐,鸭又有什么本事,拿它们來替罪,一下就能被看出來是怎么回事,何來说服力和可信度。”魏金光道,“所以,羊就出现了,你看,羊这东西还真是合适,说强不弱,因为有的头上还有犄角呢,也可以抵人呐;说弱,它又不强,毕竟就是只羊而已,总归是温顺的,也就是说,羊,强弱得当,分量适中!”

“哦,所以说用羊來替罪,最其如其分。”王建洪连连点头,“魏书记,你说的可真到位,精辟,精辟啊!”

“哪里,我也是听别人说而已。”魏金光笑道,“行了,事情既然有了方向和出路,那就抓紧行动,赶早不赶晚,还有一点,你同时要高调一点,强化对县辖海域的开发的力度,作为解决事情的辅助性措施,这一点也很重要,到时我跟宣传部那边打个招呼,在宣传报道上多下番力气!”

“怎么个高调法。”王建洪无法把握魏金光所谓的高调要高到什么程度。

“钱,任何事情归根到底就是钱的事,你宣称要加大投入力度进行开发利用,投资三五十个亿。”魏金光道,“你这么一放言,说明你们海源县辖的那片海域并不会沉睡,也是有计划开发的,用不着划到松阳市才有开发前途和利用价值!”

“完全可以。”王建洪猛地一点头,道:“大海对我们海源县也是至关重要的,怎能轻易地说划走就划走!”

“所以要造势,这是必须的。”魏金光道,“正好我也到省里活动一下,來个全方位辅助!”

魏金光没有在海源县久留,交待完事情便离开海源回友同市区,王建洪则马不停蹄地开始运作,找相关人员进行落实。

这种事说难不难,只要气力到位,一切就都水到渠成,无非该花钱的花钱,该用权的用权,前前后后,也就一两天时间,王建洪便把事情安排妥当了。

之后,王建洪又开始按照魏金光的说法开始造势,他通过《友同日报》大篇幅做文章,剑指海洋开发与利用,一年投入三十亿,两年追加到五十亿,同时,还通过公关手段,直接与《瑞东日报》方面联系,在上面发表相关报道。

可以说,这是对潘宝山建议海域调整的一个有力对抗,对此,潘宝山颇感不安,因为在此之前,“渔民冲砸”事件已经被化解,并没有起到有力的反击作用,而现在,友同市似乎又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击,表现出了捍卫海域的决心。

不过潘宝山的不安,很快便得到了安抚,郁长丰再次要他过去谈话,

第四百七十八章 发泄口

郁长丰不久前就看到了《瑞东日报》关于友同给松阳让海的深度报道,他觉得报道中援引的潘宝山话很有思路,当天晚上,瑞东电视台又做了相关专睿ǖ溃吮ι降墓鄣阍俅我鹆怂墓裁

也正是这个原因,郁长丰在看到广电局呈送到他案头的渔民闹事材料及背景介绍后,很是重视,督促公安部门快办案情,以肃清地方上的情绪野潮,算是对潘宝山建议的辅助和响应,但是,近几天海源县高调向大海进军的态势,似乎对潘宝山的计划不利,所以,他想听听潘宝山对此事的看法。

“前些日子你组织策划的‘沿海行’大型系列采访活动,整个报道我都看了,不错。”郁长丰一见到潘宝山就向他投去赞赏的目光,“尤其是对于松阳和友同两市交界处的海域调整探析,做得很透彻,也有很思路!”

“郁书记,其实我在松阳做副市长的时候,就已经考虑过为松阳争一块海域建大港口,以进一步发展海洋经济了,但当时考虑到难度太大,因为身为松阳的官员,张口从友同那边要海域,很难让友同人接受,弄不好还会出乱子。”潘宝山道,“而现在,我已经离开松阳有一段时间了,再次提出这个问睿蚴钦驹诘笔滤降牧⒊∩稀⒁跃×抗焦难酃饪创暑}、提出建议的,我想阻力该会小一些,毕竟我提出的解决方案也有两个,要么把友同市的那块海域划给松阳,要么把松阳市的那块陆地划给友同,不是说只有一条出路!”

“嗯,从资源最大化利用的角度來看,是应该进行一定的调整。”郁长丰缓缓地点着头道,“不过从眼下海源县的表现來看,友同市并不想让步,海源县要在两年内投入五十亿,手笔够大!”

“在我看來不太现实,摆明了是在做表面文章,无非是为让海制造烟雾而已。”潘宝山道,“在没有大规划的背景下,海源县要在两年内投入五十亿用于海洋开发,明显是在搞噱头,郁书记,海洋开发与利用,应该有规划报告,还要进行可行性论证,海源县包括友同市一直没有向省里提交过任何相关材料,另外,在缺乏开发利用的硬件条件下,投入再多见效也不会大,这一点友同市不会不知道,所以我估计他们不会不计后果地乱投入,否则就真是太盲目了,当然,也许是我多想了,也有可能是海源县、友同市真的要利用海洋做大文章,不过我认为即便如此,假如从全省的高度着眼,也不尽科学合理!”

“报道中已经解析过了,友同市的主海港居南,海源县在市域的最北端,如果再大手笔投入,不见得能取得效益的最大化。”郁长丰笑道,“这一点你看得不错,起码从理论上讲,还是把海域划到松阳更科学一些!”

潘宝山听了郁长丰的话只是笑了笑,没有急于跟话,得到了领导的肯定,该沉一下,不能像打了鸡血一样坐不住。

“郁书记,针对近几天海源县的高调表现,我觉得应该及时进行一番修正,让他们冷静下來。”停顿了一会,潘宝山开口了,“那是地方经济发展的一个不良倾向!”

“哦,你对地方经济发展有何看法。”郁长丰眉头一展,笑问起來。

“近一两年來,地方经济的发展注重大投入,其实那并不是奋力崛起,而是一种基于政绩考虑的冲动。”潘宝山道,“很多投资已经显现出了盲目的倾向!”

“现今经济发展正处于一个极其重要的战略转型期,大环境外需不振,主要着力点正在向内循环发展,要靠统筹协调投资和消费这两驾马车來拉动。”郁长丰表情逐渐严肃了起來,“可以说,在上一轮经济发展活跃期,是国家唱主角,而今后很长的一段时期内,应该是地方经济担纲了!”

“是的,这种周期性驱动模式的改变,对地方來说应该是一个契机,我国的经济状况相对而言还有很大提升空间,如果能调动地方的发展潜力,真正把内生动力和内需调动起來,将会对可持续发展增加强劲的动力。”潘宝山点头道,“当然,前提是要绿色发展,不绿色,就难以持续,现在地方投资,就像我刚才说的海源县,还总是带有一定盲目性,粗放式,高投入低产出,已经远远不能适应现代经济发展了!”

“的确,根据上报综合的材料,短短三个月时间,我省各地投资计划所涉及的金额已经八千多亿了,当然,里面有一定水分,但也不难看出其中的盲目性,这八千多亿,打着稳增长的幌子,其实大部分都是贪大求洋。”郁长丰道,“这是一个严重的方向性问睿绻患笆奔右缘骺兀残矶淌奔淠诰苹岱瓷涞酱蠡肪持腥ィ纸晌桓鋈中晕暑}!”

“归根到底,还是地方为了凸显政绩,作出急性投资的决断。”潘宝山道,“而急性投资容易出现重复建设、产能过剩的局面,如此一來,会直接造成金融行业的重负,当然,更为深远的是,将造成后几届政府的负担,因为长期形成了一个惯例,项目所欠的债,并不是由哪那一届政府偿还!”

“耀眼的政绩留给自己,留给后任的是沉重的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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