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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庶女世子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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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猫儿,就是这么变扭可爱……。
    国师见轻狂欲盖弥彰的解释,心里腹诽点评着。
    轻狂放下柴火,小心翼翼端着灵泉走了过去,半蹲在国师身前,把石碗凑近国师的唇边,淡淡的道,“喝点水润润喉吧!”
    国师对于轻狂的举动,面上看似不显,可是心里却越发的疑惑起来,他的小猫儿,看似大大咧咧,实则却心细如尘,不可能不知晓他此刻因为丝网所束缚,此刻连呼吸都有点困难了,她却还硬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连征询都没有征询一下,便执意让他喝水。
    “好。”虽然心底疑惑,但国师看了轻狂片刻后,便干脆的同意并唇角微开。
    轻狂假意没有发现国师的审视和疑惑,轻轻的把水凑近国师的唇边,慢慢的喂他喝下,谷底毒瘴如此厉害,若是没有她的灵泉,她还真害怕这家伙会中毒身亡,此刻见国师听话的小口小口喝下,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当第一口水进入口腔,顺着喉头滑入胃中之时,国师一下子便探查出了这泉水的神奇特别之处,心下大惊,喝水的动作下意识的便顿了一下。
    “全都喝了吧!我好不容易才收集了这么一点,晚上我们吃食肯定不会缺,都是些肉,得多喝点水帮助消化才成。”轻狂见国师喝了一口便停了下来,自然知晓国师已经察觉到了泉水的异样,便不着痕迹的轻描淡写说道。
    语毕!
    端过石碗,快速的喝了一小口,用行动来向果国师无言的证明,此水没有被她动手脚。
    国师怎么都没有想到,轻狂居然会想岔,不过,却也没有开口解释,而是打着哈哈调侃道,“别说,这水还真是甘甜,看样子这人肚子饿的时候,水都是好喝的,呵呵……。”
    说完,便再次唇瓣微启,等待着轻狂的喂水。
    既然国师没有揭穿她,那么,轻狂自然乐意之极,把水快速的给国师喂完后,这才急冲冲的走到柴火处,准备点燃篝火。
    只是这一次,轻狂又得充当一次老祖宗原始人,开始再次钻木取火了,轻狂一边摩擦生活,一边在心里暗自发誓,今后一定得随身携带火折子,或者是打火石什么的,钻木取火这活计,说实话,干起来,向她这种没什么耐心的人,做起来真是要被逼得发狂。
    “你在干什么?”国师用密音不解的询问。
    实在是搞不懂,为何轻狂会手中搓动着一根木棍,在另一根木板上转圈,想要在木板之上转圈,直接用刀就行了嘛!
    “钻木取火,你没听说过吗?咱们没有点火的东西,只能用老祖宗的笨办法了。”轻狂一边恢复,一边目不斜视的快速搓动着手中的木棍。
    国师听后眸子明显的愣了愣。
    心里越发的对眼前这个小猫儿好奇起来。
    伴随着对小猫儿越是深入的了解,便越会发现,在她那看似言行举止粗鄙之下,小小的身躯里,所隐藏着的诸多疑团和每每都给予他惊喜的意外。
    忽然。
    距离轻狂两人不远处,响起了一声声似哭泣的狼嚎之声。
    “嗷呜~”
    轻狂心里一紧,手中的动作,越发的快了起来,夜幕即将到来,此刻再听到狼好似呼朋引伴的嚎叫之声,饶是国师,此刻心里也紧了起来。
    若是平日里,哪怕再多的狼,他也不会放进眼里,可此刻,他被丝网束缚住,连呼吸都逐渐困难,浑身的肌肉都被丝网捆绑得血脉不畅,都快要坏死了似的,压根就没法同狼群激战,而轻狂又不会融会贯通的熟练使用内力,只用蛮力对抗狼群的话,定然会在狼群的疲劳战术之下,逐渐败下阵来的。
    想到这里,国师眸子里闪过焦虑之色。
    “轻狂,快别弄你那个,赶紧寻个可以攀爬的崖壁先躲躲。”国师口气略带慌乱的催促着。
    轻狂脸上的汗滴,越来越多,手中的动作越发的快了,双手的手掌及时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痛,她都依旧不敢放慢半分,对于国师的话,轻狂置若罔闻,望着转棒底座之下,逐渐冒出的黑烟,激动万分。
    “快了,快了。”轻狂宛如魔怔了一般,口中不住的叨念着。
    磨破的双手手掌,鲜血顺着木棍朝着底座就要掉落下去,就在那一刻,终于,足足转动了快四十分钟的木板之上,闪烁出了星星点点的火红亮光,轻狂赶紧轻轻的丢开手中的转帮,小心翼翼的把火星倒入提前准备的引火物上,开始吹气,终于,手中的引火物在充足的氧气之下,全部燃烧了起来。
    轻狂赶紧放下并慢慢增添干枯的树叶,细小的树枝,终于,一小堆篝火成功的点燃,高度紧绷的精神和疲劳身体因为篝火的点燃,身子一软,便一屁股跌坐在地。
    “猫儿,你可真厉害。”国师看着轻狂脱力力竭的模样,既佩服,又心痛。
    轻狂此刻累得连口都不想开,气喘吁吁的休息了两三分钟后,便拖着疲惫的身躯,慢慢的起身。
    “你去哪儿?”国师紧张的询问。
    “就在这周围弄点柴火,这些不出小半个时辰,就会全部被烧光的。”轻狂带着疲惫的声音解释着。
    国师的嗅觉虽然比不上轻狂,但还是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再次定然一看,便看到轻狂撑住腰身的双手上,侵染上了鲜红的血渍。
    “你手受伤了,赶紧把手包扎一下,等会再去寻找柴火也不迟。”
    “不用,我先在这附近拾捡些,湿了的放在火便烤烤就能烧了,很快的。”轻狂没有听从国师的建议,执意先解决当务之急的柴火问题。
    国师气得直咬牙,可是却拿轻狂没有半点办法,懊恼之色布满了眼眸。
    狼嚎之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多。
    不能再等了。
    思及此,国师气沉丹田,全力运气,试图放手一搏,借此来挣断身上的丝网,没想成由于浑身血脉受阻,功力自然大打折扣了不说,更是弄得被内力反噬,噗的吐了一口鲜血,而身上的丝网,因为他方才的挣扎,越发的收紧,勒得国师顿时忍不住低呼一声。
    轻狂听到身后声音不对,赶紧抱着柴火便匆匆赶了回来,见到国师唇角一出的鲜血以及染红的胸前,眼底一片怒意,狠狠的把柴火丢弃在火堆边,便怒气冲冲的冲向国师。
    “你他妈有病是不是?你不是都说了这丝网决不可用蛮力解开的吗?怎么这会儿你脑子被驴踢了不成?”轻狂怒气冲天的厉声痛骂。
    看到那被勒得都快要窒息的颈脖处,又慌又怒。
    “小猫儿,我这么难受,你还骂我?”邪肆而哀怨语气,若不是这一句话里的颤音,轻狂还真以为这家伙平日里同她打趣调笑呢!
    狠狠的剐了一眼目光灼灼望着她的男人,轻狂怎么会不知晓他方才豁出去的举动究竟为何,看着他那双看似依旧玩味不当一回事儿的眸子,心里却不是个滋味。
    究竟该怎么办,才能解开他身上的这该死的丝网?
    轻狂手指哆嗦的伸向国师,却又在靠近国师颈脖之时,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看着国师那颈脖处,被勒得青紫,那丝网都快要勒进钻入肉中,纤手不禁紧握成拳微颤着。
    “猫儿,你可终于心痛本座了,本座真是开心……。”
    “闭嘴。”轻狂见此刻国师在油腔滑调,顿时就怒不可揭的厉吼一声。
    明明他此刻已经这么难受了,可是,面对着国师如此云淡风轻的模样和口味,不知为何,轻狂觉得心里忽然间,居然憋闷堵得难受之极。
    紧握微颤的拳头,忽然间,几滴鲜血‘哒哒’的滴落在国师颈脖处,其中好几滴,恰好滴落在丝网之上,之间被血迹侵染了的丝网,忽然间,好似遇上了克星一般,发出一声清脆的脆响之声后,一下子就断裂掉。
    “咦,丝网怎么好端端的就断了?”轻狂顿时一声惊呼,赶紧把脑袋凑近国师的颈脖前仔细查看。
    国师眼里也是一片懵懂之色。
    可是除了颈脖处断了一处丝网,浑身别的地方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国师也没有闹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轻狂查看了片刻后,终于是有所悟的收回了脑袋,一咬牙,手掌再次使劲一握,把血滴在另外一处丝网之上,顿时,在她和国师的亲眼见证之下,方才奇迹的一幕,再次上演。
    “原来,化解这丝网的克星,居然是鲜血啊!”轻狂似有所悟松了一口气感叹道。
    国师眉毛一挑,用密音不解道,“可为何方才本座吐血后,被血迹侵染的丝网却没有任何反应呢?”
    轻狂一愣,顺着国师唇角便的血迹处看去,果不其然,国师唇角处被鲜血侵染的丝网,果然没有一丝的反应。
    “难不成,化解这丝网鲜血,还得分男女不成?”轻狂疑惑不解道。
    国师一怔。
    好半响,都想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
    正当国师发愣之时,轻狂却拿起匕首,冲手掌心轻轻一划,顿时,刺目的鲜血,便瞬间涌了出来。
    “你……。”国师嘶哑的声音刚说出一个字,剩下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幽深莫测的目光望向对面那张忍痛的小脸,望着她那滴溅着鲜血的手掌,从他头上慢慢一处处用鲜血滴溅在丝网之上,替他解开身上的丝网,国师喉头不仅滑动了几下,随即垂下了眸子。
    一刻钟后,轻狂终于用鲜血把束缚在国师身上的丝网,全部弄断,顺利的把国师解救了出来。
    “你在皇宫之中救了我,我现在又帮了你,这么算起来,我欠你的人情,就算是还你了。”轻狂避开终于恢复自由站立在她身前定定看着她的国师,割了一块里衣简单的包裹着被划破的掌心,低声冲国师嘀咕道。
    还不等轻狂包扎完,国师便一下子握住轻狂的手腕,本想打开替轻狂上药,可下一瞬却又想起,从他十岁之后,身上就再也没有备上那些伤药了,没有药,只得暂时先包扎着。
    “先忍着,明天一早,就我去给你寻些药回来。”国师一边替轻狂轻轻的包扎,一边柔声低语着。
    反正她有灵泉,等会趁国师不注意,悄悄弄点灵泉涂抹一下就成,这伤口别开不太深,可是此刻却痛得厉害,简直就一跳跳的痛。
    “没事,小伤而已,等几天就恢复了。”轻狂不甚在乎说道。
    国师却被轻狂不甚在乎的语气,弄得心里一紧,生出从未有过的针扎般的刺痛之感……。

  ☆、第080章 怒问皇帝

皇宫内。
    夜已黑,御书房内,寂静压抑得可怕至极。
    培安眼观鼻鼻观心的手拿佛尘恭顺的矗立在上座龙椅之上的皇帝身旁,连大气都不敢出。
    站在皇帝正下方的燕回,看向皇帝的目光,复杂至极,恨,怒,怨等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双拳紧握,身子微颤,紧抿的嘴唇,已然绷成了一条直线,喉头滑动了好几下,这才发出低沉嘶哑冷寒的质问之声。
    “皇上,为何?”
    靠在龙椅上的皇帝淡淡的扫了燕回一眼,脸上神情,喜怒不显,头轻轻的靠在椅背上,慵懒的把玩手指上的板子,丝毫都没有被燕回满腔的怒火质问,而生出半分的怒意。
    “大丈夫何患无妻,况且,你可别忘了,她可是国师一手推到你身边的棋子,你真以为,朕会如此看着你眼睁睁堕入对手布下的‘美人计’中?”皇帝理所当然的沉声辩解着。
    燕回浑身肌肉紧绷,牙关颤栗,一双眸子,已经覆上了一层冰霜,“君无戏言,皇上,你失信于臣了。”
    皇帝一怔。
    随即神情难辨的沉重闭上双眼,片刻后,这才再次睁开。
    “燕回,记住,若想要掌控主宰自己的命运,保护自己所在乎的一切,唯一的路,便是成为不可战胜的强者,拥有了绝对的权利,方能在弱肉强食的争夺战中,有主导权,话语权,所以,对于这一次的事情,你没有任何资格来责问于朕……。”皇帝猛的起身,勾唇冷笑冲燕回讥讽残忍道。
    燕回瞳孔猛的一缩。
    瞳孔里,似乎消失了些什么,同时,又多出了些难辨的暗芒。
    一旁的培安听到皇帝这话,心里顿时一颤,余光瞄向箭弩拔张的皇帝和燕回两人,对于皇帝刚才那话的用意,似乎是揣摩到了些什么,却在下一瞬,赶紧又收回了视线,垂下了眼眸。
    屋子里,寂静得可怕。
    皇帝走到燕回的身旁,神情复杂的定定看了燕回那张紧绷看不出丝毫情绪的脸颊好一阵,随即长叹一声,轻拍燕回的肩膀两下后,便转身朝着龙椅走去。
    “燕回,退下吧!”皇帝头也不回的冲燕回挥了挥手道。
    脑子里方才因为皇帝那深喊它意的话,脑子一片轰鸣混沌的燕回愣了一下,随即在培安的提示之下,这才失了心魂一般的走出了御书房。
    皇帝方才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为何他却从那一番话语里,探查了隐含着大逆不道的意味?
    若是那一番话出自于皇帝以外任何一个人的口中,他定然认为是对方在暗示他夺取天下取而代之。他从小,就得皇帝看重,精心培养,论对他的宠爱程度,丝毫不亚于宫中任何一位皇子,甚至比任何一位皇子,都还要来的看重。
    若是忌惮于他的兵权,害怕他功高震主,那么,在他当初半死不活残废之时,就能一举的彻底名正言顺的收回燕王府的所有兵权,可皇帝但是并没有,而是千方百计的替他搜寻天下名医。
    他受伤残废的那段时间,他能从皇帝那两鬓快速斑白的发丝,以及担忧焦躁憔悴的神情中探查出,皇帝是真的法子内心的关心他的安危。
    皇帝方才那一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试探?
    还是别有它意?
    不行,脑子太乱太乱了,他得找个地方,细细的疏离一番才成。
    燕回心乱如麻,脚尖一点,飞快的飞出了皇宫。
    这边燕回前脚刚离开,御书房的皇帝便彻底瘫软在龙椅之上,闷声呕出了一口鲜血。
    “皇上!”培安见皇帝吐血,惊得脸色都白了。
    皇帝吃力的撑住扶手,用衣袖胡乱的擦了擦,神情疲惫的看向培安,“老东西,你说,他会恨朕吗?”
    培安替皇帝擦拭血渍的动作一顿,犹豫为难的抬头同皇帝对视。
    “说吧!朕赦免你无罪。”皇帝自然看出来培安的小心翼翼,淡淡道。
    培安怔楞了一下。
    “皇上,为何你不燕世子言明一切,如此的话,他也能有个心理准备,也能少走诸多弯路,而且,皇上您部署了这么多年,很快不就能迎刃而解了吗?”培安犹豫了片刻,还是把心里的疑惑,全都说了出来。
    皇帝睥睨天下,勾唇淡淡的笑了笑,微微摇头,透过房门望向屋外,“百炼成钢,只有经过不断的捶打,才能制造出好钢,而人,则需要不断的磨练,和挫折,才能使人真正的成长,而非一帆风顺,明白吗?”
    培安方才满脑子的混沌不解,顿时豁然明朗,禁不住点头无声赞同。
    皇帝收回了视线,颔首看了看衣袖上沾染着的血渍,唇角一处浅浅弧度,“朕这身体,进来得好好调理一番才成了,朕还得把住最后那一关呢!咳咳~”
    “皇上,您会没事的,相信很快,就能找到百毒不侵的人或者是克制佛门寺后山谷底毒瘴的药剂,到时候,一定能顺利找到当初替燕世子医治双腿的世外高人的。”培安低声劝慰,轻拍皇帝后背安抚着。
    “希望如此吧!”皇帝靠在龙椅之上,双眼微眯,不过,眸子却因为培安的话,迸射出了些许期望的亮光。
    ……
    第二天一早。
    京城上下,人心晃动。
    因为皇帝张贴出皇榜,说国师昨日在进宫的途中,被奸人所害,假扮国师之人随同党羽世子妃年轻狂进宫刺杀皇帝,刺杀未果,仓皇出逃,特张贴皇榜缉拿两人,并暂时查封相国寺,搜寻真正的国师下落,但凡发现者,赏金千两,发现其党羽则,赏金百两。
    这告示一处,天下为之震动。
    很快,皇帝的人,在相国寺搜寻到了众多酒肉破戒之食物,而且,相国寺里二十多个道士,也全数消失,这就更加坐实了国师早已被害,且被奸人冒充的事实。
    普通老百姓,在皇帝拿出那么多强有力的证据面前,自然就相信了国师被害的事实。
    而稍微有些头脑的读书人,亦或者是官场世家大族之人,就算猜透了这其中的猫腻,知晓这是皇帝乘此机会,要彻底把国师这个职位给抹杀除掉。
    他们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傻得去当那捞不到任何好处的出头鸟,从而引来杀身灭族之祸端。
    皇帝本以为,名义上捣毁了国师的相国寺,以及给国师下了已经遇害的告示后,定然会引来国师那一方的疯狂反扑,煽动民心闹事什么的,京城以及周围的几个县城,大军齐齐重兵把守巡逻,可等了足足两天,却没有传来任何百姓聚众闹事的消息。
    “事有反常即为妖。”皇宫里的皇帝,看外面越是平静,越是觉得即将又天大的阴谋,即将爆发出来。
    整日提心吊胆,惶恐不可终日,精神越发的憔悴。
    在暗地下又吐了好几次血后,终于,在第三天夜里,秘密宣旨让燕回进宫。
    两人在密室密谈了许久,即将天亮之时,燕回这才离宫。
    就在同时,眼看着皇帝即将大限将至的皇子们,嫔妃们,无不打着各自的算盘。
    宫中的皇贵妃和五皇子,母子两人也在密谈之后,做出了准备已久的夺宫计划。
    “皇儿,胜败就在后天了,不成功便成仁,此刻回去后,切莫露出了破绽,你那父皇,就算此刻已经即将油尽灯枯了,但是,猛虎毕竟是猛虎,掌控主宰大燕了这么多年,眼线遍地,切莫要大意。”皇贵妃望着眸子里隐隐散发出激动光芒的五皇子,无比镇定的冷声提醒着。
    五皇子听闻了母妃的警告,赶紧正了正身子,收敛起脸上喜悦的表情,拉住皇贵妃的手,坚定的低语着,“母妃,孩儿知晓,母妃放心吧!我们准备了这么多年,后日一定会一举成功的,只要我们控制了皇宫,再加上外公的人马,里应外合之下必定成功。”
    “嗯,回去吧!到你父皇身边尽尽孝道去。”皇贵妃淡笑着轻拍儿子的手背,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着。
    五皇子灿然一笑,“母妃,儿子告辞了。”
    语毕!
    脸上神情顿时悲戚了起来,眸子也黯然充满了担忧,转身走出了屋子。
    五皇子离开后,皇贵妃长叹了一声,走到软榻处躺了下去,先前镇定自若的眸光,这一刻,泄露出了浓浓的忐忑和不安。
    这个世上,哪有天衣无缝绝对能成功的事情,她唯一的这个儿子,虽然她苦心调教了这么多年,可惜,心智却依旧及不上她半分。
    是她错了吗?
    想到这么多年,她本来还可以把儿子培养得更加优秀一点,可是,却一方面害怕儿子太过于优秀遭来祸端,另一方面,则是她的私心以及隐藏着的野心,她从小天资聪颖,心思谋略丝毫不亚于任何一个男人,父亲总是说,若她身为男儿,定然能入得朝堂,位居高位。
    可她却生错了身子,成为了只能被困在后宫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并被那低门小户出来且样样都不及她半分的皇后压了一头,所以,对于权势,对于出人头地,她为之痴迷。
    所以,她在能护住儿子能登上皇位的同时,却不希望儿子过于强悍,不易把控。
    不错。
    她所要的,并不是颐养天年的闲散皇太后,而是能执掌朝政,有着绝对话语权的实权太后。
    她本以为,只要儿子比皇帝别的儿子优秀一大截,如此出挑之下,皇帝定然会选择儿子成为下一任储君,可是,她错了,枕边人的心思,她猜了这么多年,始终都没有揣摩出他真正的意图,心底真正究竟最属意哪一个皇子为储君。
    想到这里,皇贵妃太阳穴处不禁突突的剧烈跳动,伸手疲惫的揉了揉。
    罢了!
    此时已经的情况,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只能搏上一把。
    深吸了一口气的皇贵妃快速起身,“来人。”
    “娘娘。”贴身婢女及时的从屋外应声并踩着碎步走了进来。
    “替本宫更衣,等会去面见皇上。”皇贵妃淡淡道。
    “是。”婢女赶紧点头。
    片刻后,一件十分素色的衣袍被抱了过来,皇贵妃一看,眉头一蹙,眼里顿时划过一道怒意。
    若是她今天真的穿着这素得好似守丧的衣服去面见了病重的皇帝,那么,今儿她定然不会好过,此事是小,若是耽搁了后日的大计……。
    想到这里,皇贵妃的眸子里,迸射出利芒,杀气浓烈而狠绝。
    “静月,念在你侍奉了本宫多年的份上,说吧!你究竟被谁收买了?”皇贵妃清冷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静月身子顿时就犹如筛糠一般,哆嗦个不停,随即面若死灰猛的咚一声跪在了皇贵妃的身前。
    “娘娘……。奴婢,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皇贵妃眸子一寒,走到静月的身旁,用脚尖勾起低垂着脑袋的静月,逼其与之对视。
    “静月,就你这点小心思,也想在本宫面前耍弄小心思?你可知晓,方才你的一句不敢,却已经暴露了一切?你说的是不敢,却不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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