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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王妃-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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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出来等皇帝,皇子们站在同一个门外即可,南门只有东方湛,可见其他几位皇子也在不同的门口,与其说是等候,不如说是守护,皇帝也察觉到,此次相国寺之行有凶险。

“皇上在言悔大师的厢房?”东方珩询问着,脚步不停,径直越过东方湛和众侍卫,阔步前行。

“父皇交待过,不许任何人打扰!”东方湛身形一闪,挡住东方珩的去路。

“相国寺的香客,都清空了?”东方珩沉着眼睑,冷声询问。

东方珩笑笑:“有几名香客还在厢房,他们都是贵族的弱小家眷,没有任何问题!”

东方珩锐利的目光如利剑,猛的射向东方湛,未清空香客,就让皇上独自一人留在里面:“皇上有危险!”

东方湛一怔:“真的?”

“本王何时开过玩笑?”东方珩冷冷看着东方湛,反问道。

“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东方湛眉头微皱,眸中暗芒一掠。

“你再啰嗦下去,皇上就真的要出事了!”东方珩的目光直直的望着东方湛,眼底如寒冰浸染,无尽的黑夜在其中蔓延,一甩衣袖,径直越过他,大步前行。

东方湛沉眸一顿,冷声吩咐侍卫们:“守住门口,任何人都不准放出。”

“是!”身后,御林军声音震天,东方珩,沈璃雪,南宫啸大步走进相国寺。

相国寺几人都来过,熟悉地形,不需任何人引领,顺着碎石小路,直奔言悔大师的厢房。

远远的,看到两道身影在青石路上缓步前行,正是言悔大师和皇帝,公公,侍卫等人远远的跟着。

皇帝没事!沈璃雪松了口气,身旁,东方珩,南宫啸的脚步也慢了下来,显然也是放下了心。

“嗡嗡嗡!”冗长的撞钟声在相国寺上空弥漫开来,久久不散,到午膳时间了,无论是和尚,还是住在这里的香客,都打开房门,准备去膳堂用膳。

相国寺居于山顶,空气很清新,沈璃雪看向战王青竹屋的方向,义父多日未来,不知那竹屋怎么样了?

忽然,她余光瞥到郁郁葱葱的绿树间闪着一抹浅淡的绿色,若是平常,她或许不会放在心上,继续透过虚空看青竹林,可是今日,情况特殊,她时时戒备,那不自然的绿色,一下就吸引了她的目光。

待到定晴一看,隔着长长的距离,依稀看得出,那是一个穿着绿色百姓服的男子,身形宽阔,相貌平凡,就像诸多的普通香客,如此平凡的一个人,手中却拿着一件绝对不平凡的东西。

他的目光朝着青石路望了过来,手臂抬起,一件长长的东西架在了手臂上。

那是……弓箭!

沈璃雪脑中蹦出这个词后,紧接着想到他的目的‘刺杀’,费尽心机隐藏在绿树间,又拿着一只弓箭,不是刺杀,是什么?

沈璃雪的目光顺着那架上好的弓箭,看向它要射的目标,眸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嘴唇动了动,没有开口,小手轻轻拽了拽身侧林岩的衣袖。

林岩看向沈璃雪,却见她清冷的目光望向树林间,疑惑的望过去,呼吸猛然一顿,再看沈璃雪,眸中满是惊讶。

沈璃雪按按林岩的手背,示意他镇定,望望那隐藏人,轻轻点点头,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林岩点点头,他不能惊呼,否则就会打草惊蛇,悄悄从衣袖中拿出一枚匕首,正准备射向隐藏人。

香客中跑出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身布衣,面容俊朗,正是穆正南,他也看到了刺客,眼眸中亮光闪闪,高喊一声:“皇上小心!”径直扑向皇帝,准备救驾。

隐藏那人刚刚架好弓箭,正在调整距离,被穆正南的高喊惊动,目光一寒,动作迅速的松开了弦,黑色的羽箭伴随着破空的锐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射向皇帝。

沈璃雪冷冷一笑,纤手轻扬,一枚银针对着穆正南飞射出去,划破了他的脚踝,他动作一顿,狼狈的摔倒在地。

箭已射至身前,毫无防备的侍卫们已经来不及阻止。

就在此时,林岩手腕一翻,锋利的匕首对着那名隐蔽人飞射出去,而他则快速扑向前方,口中大喊道:“皇上小心!”

“嗤”的一声,林岩的匕首射中了那人的胸口,那人的黑色羽箭也穿透了林岩的左肩,鲜血顺着伤口流出。

怔忡的香客,侍卫们反应过来,惊恐的,仓惶的,紧张的声音开始响起:

“护驾,快点护驾!”

“抓刺客,快抓刺客……”

一道熟悉的惊呼传入耳中,沈璃雪一怔,转身望去,雷洪正护在皇帝身边,目光戒备着,厉声高呼。

皇帝来相国寺上香,只带了皇子,没带大臣,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住在这里的香客?

纷乱的脚步声踏在地上,一声又一声,几名侍卫手持长剑,奔向掉落在地的刺客,更多的侍卫们站在皇帝周围,组成了一道肉墙,阻止再有其他箭射过来。

雷洪站在这堵肉墙中,警惕的四下观望,目光触到沈璃雪墨色的眼瞳,如琉璃一般清透,又如寒冰般锐利,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仿佛洞察一切。

他心底忽然一凉,仿佛有秘密被她窥视。

“岩表哥!”沈璃雪收回目光,急步走上前,查看林岩的伤势,羽箭将他左肩整个穿透,鲜血染红了大半个肩膀。

他想告诉沈璃雪只是小伤,不要担心,可嘴巴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前的一切都变的模模糊糊,头脑也昏沉起来,意识渐渐消散。

“岩表哥!”在沈璃雪的惊呼声中,林岩闭紧了眼眸,昏迷不醒,伤口流出的鲜血居然变成了紫黑色,映着青色的衣衫,触目惊心。

“言悔大师!”望着那奄奄一息的年轻人,皇帝目光一凝,轻唤一声。

“阿弥陀佛,他中了巨毒!”言悔大师手持念珠,蹲下来,拿出一枚药丸塞进林岩口中,连点他身上几处大穴:“扶他去我厢房,我帮他解毒!”

几名侍卫走上前,抬着林岩去了后厢房,沈璃雪想要跟去,却被东方珩拉住手腕:“言悔大师解毒,不喜有人打扰!”

一名侍卫走上前来,恭声道:“禀皇上,刺客被林尚书刺中胸口,尚有气息,不过,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咬破了口中的毒囊,自尽了!”

皇帝面色阴沉,看着刺客的方向,一言不发,眸中的神色,却在瞬间转了千百回。

“你是何人 ?'…3uww'”侍卫们长剑拔出,锋利的剑尖直指倒在地上的穆正南。

“在下穆正南,是给相国寺送菜的!”面对诸多锋利长剑,穆正南努力保持镇定,但微微颤抖的身体,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沈璃雪冷笑,穆正南还真是好运,沈盈雪有孕,他恰巧出现,帮忙解围,想攀龙附凤,沈采萱的死亡,让他的美梦毁于一旦。

皇上遇刺,他又出现在相国寺,想要救驾立功,若非他那声惊呼打草惊蛇,岩表哥已经将刺客杀了,岂会受伤中毒。

“你有一定的嫌疑,先关进顺天府大牢,若查证你不是刺客,自会放了你!”一名侍卫统领走上前,冷声下了命令,对有嫌疑之人,他不能轻信。

穆正南苦着脸,无奈的解释:“统领,小的不是刺客,真的不是,刚才小的最先发现刺客,是想救驾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侍卫统领更来气,穆正南惊呼时,那刺客明显还没有完全的搭好弓箭,他们还有反击的时间,如果他悄悄通知他们,他们一定能抢先射死刺客,哪会像现在这样,险些造成失职罪。

“你是不是刺客,查证后自会还你一个清白!”侍卫统领冷冷瞟了他一眼,厉声道:“带走!”

寺内惊现刺客,相国寺彻底封锁,侍卫们将寺中香客一一排查,想要找出那人的身份。

言悔大师解毒,不喜被打扰,太子,五皇子等人都聚到了言悔大师院外的亭子里,保护皇帝。

沈璃雪站在院门口,看着里面的侍卫们来来回回,端着一盆盆的血水,心中焦急,不知道岩表哥究竟怎么样了。

半个时辰后,房门打开,言悔大师擦着额头的虚汗走了出来,沈璃雪正欲上前询问,一阵急风吹过,东方湛修长的身形到了言悔大师面前:“大师,林尚书伤势如何?”

言悔大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林施主毒素已清,伤口也上药包扎好了,没什么大碍,休息一段时间就可痊愈!”

“多谢大师!”东方湛礼貌微笑。

“施主客气!”言悔大师双后合十,深施一礼,想到寺里发生了刺杀之事,暗暗叹了口气,佛门重地,居然屡有杀孽,罪过,罪过。

“摆驾回宫!”公公特有的尖细嗓音响起,宫人簇拥着皇帝走出凉亭,走上出寺的青石小路。

沈璃雪扬扬唇,林岩表哥为救皇帝受了重伤,皇帝等他伤势稳定了才回去,虽然没说什么客套话,心中倒是有情有义。

“大师,岩表哥现在能下山吗?”相国寺条件困难些,不太适合养伤,沈璃雪想让他回府休养。

言悔大师点点头:“可以,但走的路一定要平坦,过度的颠簸,会让他的伤口再次裂开!”

沈璃雪微微一笑:“多谢大师!”

相国寺距离京城不算远,叫来几名侍卫,抬着林岩下了山,又命人快马加鞭回京城叫了一顶软轿,林岩下山稍等了片刻,软轿就到了,沈璃雪,东方珩坐上马车,一行人赶回京城。

“刚才,你是故意让林岩去救驾的?”东方珩洞察力敏锐,他没看到刺客,却瞧见了沈璃雪和林岩之间的小动作。

“你是青焰战神,战功赫赫,南宫啸是云南王世子,身份也不需要再抬高,我是战王义女,青焰郡主,立了功最多奖励些金银珠宝,只有岩表哥,是尚书,如果救驾有功,可以升官!”知道事情瞒不过东方珩,沈璃雪直言不讳。

“你想林岩升官?”东方珩皱眉。

“我只是希望他能恢复武国公时期的鼎盛!”沈璃雪目光黯淡:“外公过世,舅舅被贬到边关,岩表哥在京城举目无亲,虽然有你和一些不错的朋友,但他没有根深蒂固的家族,在朝中举步维艰!”

如果武功国公府依旧鼎盛,林岩有个武国公祖父,庄伟城不敢挑衅他,雷太尉,庄尚书也不敢算计他……

腰间一紧,东方珩将她紧紧拥进怀里:“放心,林岩留在京城,十五年前的悲剧,不会再发生!”

沈璃雪点点头:“你知不知道岩表哥中的是什么毒?”中毒的瞬间,毒气已随血液流遍全身,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发作了,那绝不是一般的毒。

东方珩目光沉了沉:“言悔大师说,是南疆巨毒。”

沈璃雪一怔:“那名刺客是南疆人 ?'…3uww'”

“不知道!”东方珩摇摇头:“秦若烟是聪明人,如果她要刺杀皇上,肯定会有万全的准备,绝不会只派一个人,更不会有兴致在半山腰享受男色!”

东方珩,沈璃雪到达半山腰时,秦若烟刚刚开始剥那名百姓的衣服,按照她的性子,要狠狠折磨一番后才会享用,没有一两个时辰,都做不完事情。

他们到达相国寺,找到皇帝时,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可见秦若烟没有刺杀皇帝的意思:“东方珩,你可还记得东方湛说的可信家眷?”

家眷只有十多名,基本都是老弱妇孺,又知根知底,东方湛才没有将他们清出相国寺,皇帝上香礼佛时,她们也非常安静的呆在各自厢房,钟声响起后,以后皇帝走了,才敢出门。

“你是说雷洪一家!”东方珩剑眉微皱。

“没错!”沈璃雪点点头,雷聪成了太监后,他的母亲雷夫人就来相国寺上香礼佛,雷洪时不时的送些用品过来,他出现在相国寺,很正常,也很巧合,但真的只是巧合吗?

一阵清风吹过,沈璃雪清冷的目光透过半开的车帘,看到人群中走着一道熟悉的身影:“东方珩,你看那个人。”

“那是……雷雅容?”东方珩眯起了眼眸,那道身影独自一人,靠着边走,时不时的四下观望,动作极是小心,谨慎,在自自然然的人群中非常显眼。

“她走的不是去太尉府的路,好像也不是回相府的!”沈璃雪皱起眉头,雷雅容十分讲究身份,出入都簇拥着诸多丫鬟,嬷嬷坐着豪华的马车,如今,连一个丫鬟都没带,独自一人鬼鬼祟祟的走在大街上,她是要去哪里?

突然,雷雅容四下望望无人,快速拐进一条小巷,苗条的身影消失不见。

沈璃雪雪眸微眯,轻声道:“暗卫,跟着雷雅容,看她要做什么?”

“是!”空气中传来一声回答,紧接着,一阵破风声急速远去。

马车行驶到尚书府,沈璃雪命侍卫小心的扶出林岩,巨毒已解,林岩清醒过来,面色十分苍白,看着沈璃雪关切的目光,轻轻笑笑:“小伤而已,不必担心!”

“小伤也需要好好休养,你先进去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沈璃雪细细嘱咐下人要注意的事项,叮嘱完后,转身望到马车旁空荡荡的:“南宫啸呢?”

“回院折磨秦若烟了!”东方珩淡淡回答着,轻抿一口茶水。

沈璃雪额头冷汗渗渗,抓到人就迫不及待的回去折磨,南宫啸还真是有仇必报:“去南宫啸的别院,秦若烟现在还不能死!”

太尉府

雷洪怒气冲天,咬牙切齿的一拳打到墙壁上,坚硬的墙壁被打穿一个窟窿,怒吼道:“沈璃雪,林岩,又是这两个贱人害咱们的计划全盘失败!”

心腹就守在门外,他不担心别人听到他的大逆不道之言。

雷太尉看着暴怒的雷洪,紧紧皱皱眉:“刺客已经自尽,估计皇上也查不出什么!”

“皇上的确查不出什么,但我们的计划失败了啊!”雷洪咬牙道,手掌狠狠一拍桌子,坚硬的桌面瞬间断裂。

庄尚书过世时,林岩以救驾之功,抢走了属于他的尚书之位,他费尽心机,安排一场刺杀,想要救驾立功,没想到又被林岩破坏了,这还不算,林岩又救驾有功,不日之后,只怕又会升官,踩着他的计划成果向上爬,林岩真是无耻至极。

雷太尉望着断裂桌子上的锋利边缘,锐利的眸中满是森冷厉芒:“别急,以后还有机会!”

“同样的方法,不能再用第二次,否则,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雷洪重重叹了口气:“说不定皇上已经起疑了!”

诸多家眷中,他是唯一的男子,虽然他前几天也曾去过相国寺送东西,但难保皇帝不突发奇想的怀疑到他身上。

雷太尉目光凝重:“刺客箭上抹的是南疆巨毒,怎么查都查不到咱们头上。”南疆太子,南疆公主都在京城,皇帝怀疑,也会先从他们身上查起。

“你且放宽心,最近这段时间,照常上朝下朝,不要露出丝毫异常!”

“我知道!”雷洪努力平复着胸中的怒气,想到林岩昏迷前那得意的笑,还有沈璃雪洞察一切的目光,他没来由的一阵心底发凉,这两个人都是祸害,是他的灾星,他一定要想个办法,尽快除掉。

别院水牢,阴暗潮湿,散发着阵阵晦味,秦若烟被捆绑在凳子上,紧紧皱起眉头,滔天的怪味熏的她险些窒息:“南宫啸,你这水牢怎么这么臭?”

“这水牢建好后没关过人,一直都是各种动物的葬地,你闻到的,应该是尸体的腐败气息!”周围摆着各种亮光闪闪的刑具,南宫啸站在刑具前,拿拿这个,摸摸那个,来回摆弄着,漫不经心的回答。

动物尸体!秦若烟一听,几欲作呕:“真是恶心!”

“秦若烟,你闻闻你身上的味道,几乎让将人熏晕过去,还不如动物尸体好闻!”南宫啸拿起几个刑具,在秦若烟面前晃了晃:“想不到你重新定制了刑具,还没用过吧,不如先让你试试……”

秦若烟冷哼一声:“南宫啸,不怕死的话,你就尽管动手,我皇兄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发现我不在,一定会前来寻我,看到我重伤,哼哼!”

南宫啸冷笑:“秦若烟,这里是青焰,不是南疆,秦君昊想找到你,可没那么容易!”

秦若烟嗤笑:“我们南疆有非常巧妙的寻人方法,不像你们青焰,笨的一点儿点儿寻找!”

“你说的可是让蛇来寻味找人 ?'…3uww'”南宫啸嘴角微挑,似笑非笑的看着秦若烟。

“你怎么知道?”秦若烟震惊,这种寻人方法只有南疆人知道,她没对任何人提起过。

“你身上有蛇,又满身的臭味,想想就知道了!”南宫啸拿起一只皮鞭,猛然甩出,啪的一声脆响,皮鞭在半空中挥划出优美的弧度,狠狠打在秦若烟身旁的桌子上,坚硬的椅子被打的四分五裂,散落一地。

秦若烟咬牙切齿,恨恨的瞪着他:“南宫啸!”

南宫啸视若无睹,看着鞭子不住赞叹:“不错不错,鞭子够坚硬,上一次是试验,这一次可就要落在你身上了!”

“连女人都打,你还是不是男人 ?'…3uww'”秦若烟瞪着南宫啸,眼眸喷火。

南宫啸挑挑眉:“连男人都敢强,你还是不是女人 ?'…3uww'”

“南宫啸!”秦若烟咬牙切齿,恨恨的瞪着那只鞭子。

“秦若烟,准备好,鞭子到了!”南宫啸诡异一笑,手腕一扬,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水牢里格外响亮。

秦若烟身体一颤,闭上了眼睛,预想中的疼痛没有降临,寂静异常的大牢中突然响起第三个人的心跳,她心中一惊,猛然睁开了眼睛,一道窈窕的身影站在她面前,接住了那只皮鞭。

“沈璃雪,你干什么?”南宫啸皱皱眉,心不甘,情不愿的收回皮鞭,眸中满是不悦。

沈璃雪挑挑眉:“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问她,等我问完事情,绝不再干涉你教训人。”

“好,你快点问!”南宫啸爽快的答应着,挑衅的瞪了秦若烟一眼,走出小门,去外室喝茶。

秦若烟冷冷瞟一眼沈璃雪:“你少假猩猩的,我不需要你来救!”

沈璃雪勾唇冷笑:“我不是来救你的,只是来问你件事情。”

“什么事情?”秦若烟漫不经心的询问着,没将沈璃雪的话放在心上。

“你可知刚才在相国寺,有人行刺皇上,那人的弓箭上抹了南疆巨毒!”沈璃雪一字一顿,仔细观察秦若烟的反应。

“这不可能!”秦若烟惊呼,美眸中满是震惊,南疆巨毒只有南疆人有,她和秦君昊可没想到刺杀皇帝,恨恨的瞪着沈璃雪:“你在骗我吧?”

“你不信也无妨。”沈璃雪摆摆手,漫不经心道:“据说,你们南疆皇室的人,可以用蛇互传信息,你不妨用蛇问问你皇兄,他现在是什么状况!”

秦若烟将信将疑,微微闭了眼眸,一道金光自她身上窜了出去。

南宫啸一怔:“她身上暗藏了毒蛇!”幸好他刚才没有一时冲动的就鞭打她,否则,肯定会着了她的道,被毒蛇所咬,真是个奸诈,狡猾的丑八怪。

稍顷,金蛇回归,秦若烟睁开眼睛,望着蛇叨来的信件,眸中满是震惊,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沈璃雪眸光一凝:“如果刺客不是你们派的,那就是另有其人,不过,在京城的南疆人屈指可数,聪明人都会怀疑到你们身上!”

“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们!”秦若烟咬牙切齿,小脸气愤的有些扭曲,在这阴暗的水牢里,格外狰狞。

沈璃雪挑挑眉:“南疆巨毒在那里摆着,你说是陷害也没用,皇上已经回了宫,若是不出意外,应该派兵去了驿馆,捉拿你和你皇兄……”

“秦若烟,看来,你皇兄不能拿蛇来闻臭救人了!”南宫啸半倚在门口,手端着茶杯,似笑非笑的看着秦若烟。

“可恶,究竟是谁在陷害我们!”秦若烟眼眸中燃烧的怒火,恨不得将敌人焚烧怠尽。

沈璃雪微笑,刺客果然不是秦若烟派的:“南宫啸,我事情问完了,你继续!”说着,缓步向门外走去,将实情告诉秦若烟,她的目的达到了一半。

“好!”南宫啸放下茶杯,拿着鞭子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秦若烟,似要考虑要从哪个地方开始抽比较妥当。

“沈璃雪,你帮我找出陷害我的幕后主谋,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情!”见沈璃雪要走,秦若烟回过神,急声呼唤,秦君昊被抓,她被囚,根本无法为自己洗清冤屈,青焰皇帝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不惧南疆,如果不尽快弄清事实真相,她们一定会被当成幕后主谋,斩首示众。

沈璃雪停下脚步,转身看向秦若烟,故做为难道:“青焰这么大,找凶手无疑于大海捞针,你让我怎么找?”

“沈璃雪,你少谦虚,我知道你有那么大本事!”秦若烟气哼哼的皱着眉头,将陷害他们之人,诅咒了千百遍:“如果你帮我和皇兄洗脱嫌疑,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情!”

“真的?”沈璃雪柳眉微挑,似是有些不太相信。

“我以南疆神明起誓,如有违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秦若烟一字一顿,目光凝重的发下毒誓。

沈璃雪笑笑:“我尽力而为!”让秦若烟和她站在同一战线,共同敌视那名真正的幕后主谋,她的目的,完全达到。

“沈璃雪,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幕后主谋是谁了?”出了水牢,南宫啸走在沈璃雪身后,不停追问。

沈璃雪摇摇头:“有些头绪,不敢完全确定!”无凭无据,她不会信口雌黄。

“你在怀疑谁?”直接问问不出真相,南宫啸改变了问题。

“在相国寺,你亲眼目睹了那场刺杀,就没有怀疑的人 ?'…3uww'”沈璃雪答非所问,反问南宫啸。

南宫啸眯起了眼眸,将相国寺的事情事情串连起来,细细思索:“你是说……”

一名侍卫凭空出现,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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