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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道阻且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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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永年和他身后的许时斌一道行了礼,后者笑道:“连亲生儿子都能不在意的人,哪还能有什么气性可言?”

纪启顺不可置否的笑了笑,便带着朱、许二人一起往城门去了。

才走到城门下,就见到一个络腮胡的壮汉站在城门上头,双手高高举过头顶。许是看到了纪启顺等人,他突然就扯着嗓子吼了起来:“我和我的全部部下,都愿意投降!”

纪启顺朗声回答道:“尔等若要投降,就该放下所有兵刃,打开城门走出来让我们看看才是。”

那金王犹豫了一下,接着吼:“你们汉人太过狡诈,万一有诈可怎生是好!”

朱永年笑呵呵的接过了话茬:“若是我们殿下要你们死,不管你们愿不愿意出来都只有死路一条。不出来,死得晚点。出来,可能马上就死、也可能置死地而后生。到底是死是活,全看阁下的抉择了。”

城楼上一个羽扇纶巾的男人怪腔怪调的走到前头来,扯着个公鸭嗓叫道:“若要我们出来也不是不可以的,且叫你们殿下上来一趟!不许带任何兵刃,一会儿和我们一起下去,若你们敢轻举妄动我们便……”

朱永年正想嘲讽他们“不自量力”的时候,却被许时斌拉住了袖子。他下意识看向身旁的人,便见许时斌眼神紧盯着前方,极轻微的摇了摇头。

还未等朱永年明白过来,就见一柄乌鞘的长剑递到了眼前,他下意识的接过剑抬头望去。只见纪启顺展开双臂,朗声道:“如你所愿?”

上头那个男人阴阳怪气的摇了摇扇子,道:“那就请殿下上来吧。”话毕,只见他羽扇一挥,便有一条软梯从上头放了下来。

朱永年抱着承影剑忍不住皱起眉,不赞同的看向纪启顺,对方却轻轻摇头示意无事。

纪启顺踩着软梯,身手敏捷的向上爬去。明明是稍稍动弹就能摇晃起来的软梯,但她不仅爬得奇快,更是一点晃动都没有。也就七八个呼吸的时光,她便爬到了顶,稍稍脚下一用力便翻身进了城楼上。

拿着羽扇的男人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趁着纪启顺还未站稳的时候猛地举起一柄雪亮的弯刀,狠狠地往下一劈。

只听“嘣”的一声,雪亮的弯刀狠狠地砍在了石砌的坚固城墙上,发出低低的一声闷响。震得他虎口一麻,不由得就一松手放开了手中弯刀。

就在弯刀即将落地的时候,忽有一只脚伸出来,轻轻一掂就又将弯刀踢得飞到了半空中。一只修长的手握住刀柄向前一送,银亮的刀锋便“嗤”的陷入男人的皮肉里。鲜血从伤口中溢出来,流了一地。

惊叫声噎在喉咙中,发出“咯咯”的诡异声响。

男人惊恐的转过头,便看到一个清隽的女将军立在他身后,身姿挺拔如剑。

之前还在面前的人,怎么会转眼就到了背后呢?他不明白。

纪启顺将弯刀从他的背后拔出来,慢条斯理的将刀刃在他的衣服上擦了又擦,语气温和得像个士子:“你大约不明白我怎么做到的吧,可惜你永远也不能明白了。”

话音才落,尸体便轻轻抽搐着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纪启顺微笑着扬了扬手中的弯刀,说道:“原是你们叫我解了兵刃上来的,结果又自己送了一柄刀给我,这般出尔反尔倒是有趣。”

金王面色铁青的看着心腹死在面前,然后“噗通”一记跪了下去,以头抢地道:“都是他胡来的,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大人饶命啊!”

还未待纪启顺发话,后头乌压压的一片金军中就有一个粗嘎的声音破口大骂了起来:“老子平日里敬你是条汉子,却不想你竟然是这么个没骨气的混账东西!死就死了,谁不死!有什么好求人的!你他娘还是男人?我告诉你,就算是魏国人不杀你,我也要杀你!”

说罢,一个黝黑健壮的男人就提着一柄大刀冲了出来。

纪启顺一把提起金王的后领,飞身跃上女墙笑道:“没想到金军中倒也有你这样有血性的人,倒是不枉我爬上爬下这一趟了,只是金王我却务必要带走复命的。你若能在之后活下来,欢迎你来取他的狗命!若是死了,正如你所言——死就死了,谁不死呢?”

话音未落,便见她一跃而下,竟是拎着金王就直接跳了下去。

众人皆是大惊,瞬息后见她稳稳落地才都倒吸了口冷气。

然而被她拎着的金王,竟然已经吓得昏了过去。

**

待到金王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手脚都被捆了起来、眼前蒙了一层黑布,嘴里也塞了布团。他能感受到自己躺在一个较为温暖舒适的地方,只是稍微有些颠簸,他猜大概是马车里。

于是他便一个使劲,从这头滚到那头,又从那头滚回这头。

在他晕得快把早饭都吐出来的时候,终于有一道声音隔着马车的木板传了进来:“可别再折腾了,殿下被你吵得不行。说是你若再吵,就把你捆马后头,在地上拖着走。”声音里都是幸灾乐祸。

金王从来不是什么硬气的人,一听这话便立刻消停了下去。

之后的几天他也都是整天整天的被关在这个马车里,眼睛上的黑布从未被解下来。只有在吃饭的时候的时候才会有人把他嘴里的布团拿出来,然后马上就塞一个馒头进嘴里,他完全都找不到与纪启顺谈判的机会。

直到有一天,马车突然停下来。他脚上的绳子被人解开,又被催促着下了马车走了好长一段路,之后约摸是进了一间屋子。

有人在他的膝窝上踹了一脚,他便识相的跪了下去,之后嘴里的布团被忽的取了出来。他喘了两口气,便连珠炮似得张了口。却也没说什么别的,不过就是说些年年进贡的话罢了,不过是希望纪启顺看在这些金银财宝的份上饶他一命。

他就这样唾沫四溅的说了好久,直至发现自始至终都没人理他。

这才终于觉得不对,心中苦道:难道这里根本就没人?

就在他这样猜测的时候,一道沉稳磁性的嗓音忽的在屋里响起:“他说得倒是诱人却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金王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这不是纪启顺的声音。

随后又听纪启顺终于开了口:“女儿以为,不可信。”

金王心里又是咯噔一下,听了纪启顺的自称他自然明白刚刚的声音乃是魏帝的了。

魏帝笑呵呵的道:“那若是你,怎么处置他?”

纪启顺毫不犹豫的回答:“自然是斩草除根。”

开玩笑!难道还能放了这个导致她许多部下死去的罪魁祸首不成?

魏帝笑眯眯的点点头,道:“拖下去斩了吧。”

那语气活像是在说“今天我们吃炒青菜。”

商少羽等四个小伙儿低着脑袋站在纪启顺后头装石头人,心里却都是一抖,暗道:怪道说父女相像呢,这口气怎么看都和纪启顺像得很。

金王终于听明白了,这是要他的命啊!

正要开口求饶时,嘴里便又被塞进了布团。

纪启顺看着金王满面惊惧的被人拖出去,虽然给那些死去的部下报了仇,但却也并不觉得快意。

这会儿魏帝正在鼓励几个小伙儿,中心思想就是——这段时间你们干得不错,等到回了东都定会狠狠地赏你们的。要钱有钱,要权有权。你们现在就好好跟着你们殿下干,亏待不了你们的!

几个小伙儿一一谢了赏,又听魏帝对纪启顺道:“你第一次征战就能有这样的战果是非常不易的,可有什么想要的么?”

纪启顺沉吟许久,徐徐开口道:“倒也没别的什么想要的,只是放心不下贵嫔和六弟。”

魏帝笑道:“有什么不放心的,你难道还护不住她娘俩?”

纪启顺抿嘴笑了笑,有些漫不经心:“不敢瞒父亲,待此间事了,我便要走了。”

魏帝一皱眉,斥道:“什么话!你要什么我不能给?就是你要大魏的江山!我也可以考虑一二的!要什么就直说,别动不动就走的!你是我大魏的公主,食的是民之膏粱,用的是皇家供奉!谁都能走,独你不可走!”

纪启顺也皱起了眉头,道:“我志在大道,如何能在俗世久留?这次回来本就是柳先生的嘱咐罢了,若非先生屡屡叮嘱我又如何会抽出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呢?”

魏帝不怒反笑,讥诮道:“也罢!你倒是说说看,那劳什子大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竟叫你这样恋恋不舍!”

纪启顺皱起的眉头不自觉的皱得更紧,她心中反反复复的琢摩着魏帝所问的那句话“大道到底是什么?”

她似乎沉浸在了一片迷雾中,前后左右皆是白蒙蒙一片。

不知道脚下的路通向何方,也不知自己所行走的方向又是什么。

雾中有阵阵杀伐声、有女子哭泣声、有刀剑相撞声、有隐隐的歌唱声。

她仔细分辨着众多杂乱声音中那道隐隐约约的歌声,是男子的声音——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她的脑中的迷雾猛地收束起来,恍惚间变成了一个花白胡须的老者,捧着粗糙的瓦罐一口口的喝着最便宜的酒,靠在青竹上放声高唱唐寅的桃花庵歌。

歌声渐渐隐去,老者摇身一变成了一个身姿挺拔的青年道人。他身与剑合猛地一斩,便是一道亮彻天际的浩大剑光,似乎要将天空都一劈为二。

他忽的低下头来,面孔在老者和青年之间互相变幻,他厉声喝问:“你可知道大道是什么?”

纪启顺黑沉沉的眼猛地一亮,那些往昔的记忆似乎又明亮了起来。

她洒然长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魏帝见她沉默许久,以为是自己的质问起了作用,正暗暗松气时。就见他的女儿猛地大笑起来,口中连道“原来如此”。正想问她,便见她转身就往屋外走,便连声令她不准走。

纪启顺却是丝毫不管他,竟就这样大笑着跨上马绝尘而去了。

——第二卷·完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卷到这里终于结束啦!马上下一章就是第三卷了,也就是说小纪就要回去啦!

大家期待的修仙界生活又要开始啦!怎么样是不是很激动

☆、第一章 ·突破

《'修仙'道阻且跻》作者:舟人

郑五把凳子放在店门口的阳光底下;揣着手懒洋洋的往下一坐;别提多惬意了。他就这样大喇喇的坐在店门口晒太阳;也不怕张平骂他偷懒。因为自从去年夏天魏国和大金的战争打响后;已经很久没有生意了。

开始他还担忧没有生意成衣铺会倒闭呢,却也不知道张平到底有什么门路;竟然每到月底总能拿回一袋米面来。原本齐云镇上的镇民因觉得战线离这儿太近;好多人都想要走呢,结果见到张平郑五二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过日子,倒也都镇定下来了。

虽然免不了有一些惜命胆小的人离开,但毕竟故土难离;大多数人没到紧要关头;到底是舍不得离开齐云镇的。

仲春的太阳和暖养人;郑五晒了一会儿竟然有些晕乎了,便小鸡啄米似的打起了瞌睡。就在他快睡着的时候,忽听一阵马蹄敲击地面的声音自远而近的传来。

郑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见到马蹄间扬起的尘雾,以及随风扬起的绛色衣角。

**

尤带寒意的春风卷起片片竹叶,落在纪启顺的肩上。

原本色泽鲜亮的绛色戎装上满是尘埃,就连发髻都有些散乱。

她微阖着眼深吸一口气,待到睁开眼的时候眼中似乎闪烁着什么耀目的光彩。

只见她身形一晃,脚下踩着玄奥的步伐。身形几转间,面前的竹林中便忽的现出了一条崎岖狭窄的小路,正是柳明当年伐竹开出的一条小道。这些年过去了,路上零零散散又长了许多竹子,更显其狭隘难行。

虽说小道离魏军驻扎的地方远,但是经不住万一。所以一年前纪启顺在魏军才来齐云山的时候,就在小道前布置了一个简陋的结界。这个结界虽然简单,但是若是来人不识道法,那真是近在眼前也看不见的。

顺着小道向下走了不过十来步,便见到了一处小小的院落,正是她幼时跟着柳随波锻体时的住所。院落边上围着的一圈篱笆已经倒了大半,院中也长了许多杂草。幸而院中的两座竹屋还算安好,不然纪启顺可得头疼死了。

她看着昔年的居所,又是感慨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便挽了袖子将院子里的杂草都拔了去,又将以往自己住的竹屋好生打扫了一番。她也算是手脚利落的了,就是这样也弄到了中午呢。

她也不多讲究,直接从随身的包袱里拿了俩馒头啃了,就算是填饱了肚子。随后便取了一套家常的布袍出来,去了后头的小溪里洗浴了一次。一是洗去路上的尘埃,二是想要通过沐浴平静心情,好准备接下来的晋升事宜。

**

将身子浸入沁凉的溪中,纪启顺垂着眼睑看着溪水流动的波纹,像是春风在绸缎上吹起的轻皱。

十几日前,她在申国的时候便寻到了突破的契机。但是她却并没有马上开始突破,反而是骑着胡萝卜一路往齐云山来。

首先是考虑到申国那里尚还不太平,找不到什么僻静安全的地方,毕竟突破出窍的时间并不会很短。如果中途被什么事情打断,突破不成是小,严重些的因此丧命也不是不可能的。

其次,她才寻到突破契机,无论身心都还没有达到最佳状况。是以,她索性多花些时间将心绪平静下来,稳扎稳打总比冒失急进来的妥当。

再者,齐云山也有一些她需要拿回来的东西。

纪启顺的眼神落在岸边衣物上的那个小布囊上,那是她进入太虚门前柳随波赠与她的乾坤袋。虽然知道打开乾坤袋的口诀,但是以她现在的修为却是轻易打不开的,唯有等到她突破至出窍才能将其打开。

她半阖起眼不再去想旁的事情,静静的感受溪水从肌肤滑过的冰凉触感。繁芜多时的思绪也渐渐平息下去,似乎随着流动不止的溪水去往远方。

不知何时开始,溪水的冰凉触觉渐渐消失了,潺潺的水流声也随之远去。空山中清脆的鸟鸣、微风卷过竹梢的沙沙声也都一一不见。恍惚间她似乎连自己都感受不到了,只觉得轻飘飘似鸿毛,在一片混沌中起起伏伏。

不知今夕何年,亦不知自己姓甚名谁。

她就在这样玄妙的心境下慢慢睁开眼,黑蒙蒙的眼瞳中什么都没有、又似乎世间万物都包含其中。她从水中站起身,缓慢而郑重的穿衣束发,似乎在进行什么隆重的仪式。

事毕,她走进竹屋。屋中空空旷旷,那些家什早就没有了,唯有靠窗的地方放了一个杏黄的蒲团。

纪启顺在蒲团上盘腿坐下,慢慢地引动经脉中的内气,一遍遍的气行大周天。待到第九九八十一遍的时候,她体内的内气已然精纯无比了,也就是这个时候经脉中所有的内气都猛地向着百会穴涌去。

然那百会穴却似乎无底洞一般,不断的吸纳着急涌而去的内气,却没有一丝松动。随着内气的愈加渐少,纪启顺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她从未想到过突破出窍时会发生这样的状况,也终于明白了有些修士为何会服用回天丹突破出窍。

并非是他们自愿用丹药的,毕竟谁都知道用丹药突破的不好。恐怕他们也都遭遇了内气不足的状况,在逼不得已之下只能服用回天丹突破吧。

但是纪启顺却不愿意就这样妥协,柳随波的警告似乎还在耳畔回响,她知道柳随波是不会害她的,所以就这样咬着牙苦挨。

时间慢慢地过去,就在最后一点内气也即将消耗殆尽的时候,她忽觉百会穴猛地一震。短暂的思绪空白之后,她只觉得身体轻盈无比、浑身都充盈着一种奇异的力量,心中更是明净一片。

屏了许久一口气,这才长长的吐出。终于突破了,她这样想着。

她一边想着一边站起身来想要出去走走,只走了几步便觉得步子轻的不对劲。

回头一看,只见到杏黄的蒲团上正端坐着一个布袍的女冠,可不就是她的身子。

纪启顺有些啼笑皆非的又坐回去,这下也不急着出去散步了。就半阖着眼睛,坐在蒲团上内视着自身的魂体。

原本她在养气、锻体的时候可是见不到自己的魂魄的,所以现下头一次见着了自己的魂魄,倒也不失为一个新奇的体验。

因为她才初初晋升到出窍,并不能看得最清楚,只能隐约感受到一团似云似雾的事物。这朦胧的事物中心铭刻着五团篆文,虽然看不懂其含义,但是她却知道这便是她往后的天赋小神通了。

所谓天赋小神通,就是进入出窍后,灵魂与天地向勾连的时候在魂体内部产生的神通法术。每个修士在出窍之后都会拥有四到五个天赋小神通,代表了该修士所擅长的术法种类,也会成为其在成就金丹之前主要的法术手段。

因为出窍、引气、神魂的修士极难学会其他的术法,除非是所修炼功法自带的术法,但是即便如此这些术法修炼起来也是极其困难缓慢的。相反的,在出窍的瞬间铭刻于魂体之上的天赋小神通修炼起来就相对的快多了,也顺畅多了。

所以一般情况下,修士在还未达到金丹之前不会轻易修炼别的术法,而是一心一意提高天赋小神通的等级。也正是因为如此,天赋小神通的强弱基本上就代表了该修士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的强弱。

术法详细可分为——法术、道术、仙术,三者又分别能分为九阶。

法术是指修士们成就金丹之前能够修炼的术法,道术则是金丹后才能修炼的术法,仙术却是要等到成就元神后、感悟了天地本质才能学会的了。

纪启顺的五个天赋小神通分别是:太清断金刃、云雾仙衣、九转金光遁、玄霄精水令以及藏息匿气诀。

其中太清断金刃和玄霄精水令是攻击术法,云雾仙衣是防御术法,九转金光遁自然是遁术,藏息匿气诀则是辅助类的术法。五个术法合在一起,正是有攻有防,纪启顺可以说是十分幸运了。

大约是因为纪启顺五行偏金,所以断金刃竟是现在就已经是三阶了。紧跟着的是九转金光遁和玄霄精水令,两者都是二阶。剩下的云雾仙衣、藏息匿气诀则都是一阶。

弄明白了自己的天赋小神通,纪启顺站起身轻轻舒展了一下手臂,往外头一望发现竟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她忍不住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脑袋,花了这么长的时间突破,竟然都没给胡萝卜喂吃的。

恐怕得饿坏了吧,她这样想着。

匆匆推开门走出院子,没两步却又折了回来。

手指一勾,就把昨天被她拔下来的那些杂草提了起来。

胡萝卜被她拴在之前住的小院子里,饿了这么久总算看到了主人的身影,却没想到对方没有带来它心爱的胡萝卜也就算了,居然让它吃杂草!

胡萝卜从来被商少羽照顾的妥妥帖帖的,哪里受过这种委屈,马脸啪叽一下转了过去,表示它不想吃杂草的抗议。

纪启顺却还以为它在撒娇,就胡乱揉了一把它的鬃毛,敷衍道:“知道你饿了,快吃吧。”说罢便一甩袖子,进了她的屋子。

未己,她从屋里出来,又揉了把胡萝卜道:“少羽他们也快来了,这些草大约够你吃好几天的,你且慢慢吃着,等他们来了定会给你吃胡萝卜的。”

此时此刻,远在燕国谈判的商少羽等人齐齐打了个喷嚏。

**

解决了胡萝卜的肚子问题,纪启顺又背着手慢悠悠走回竹屋。随手重新做了个结界,自然比之前的那个强了不知多少。

她穿过结界,皱着眉朝上看了看,总觉得那里好像多了些什么东西。细细打量半天却也没发现什么蹊跷,便只好一边暗道奇怪、一边回了屋。

之后她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巩固修为、练习天赋小神通,待到觉得已经将出窍期的种种神通手段都融会贯通的时候,她这才取出柳随波的乾坤袋,准备一探其中究竟。

打开乾坤袋的过程很顺利,只是口诵柳随波告诉她的口诀便轻易将其打开了,后又花了一刻钟的时间在乾坤袋的中枢抹去柳随波的印记,留下她的气息。往后这乾坤袋,便能为她所用了。

这些杂事办完后,她这才开始取里头的东西。

开始的一些事物都在纪启顺的意料之中,无外乎是一些奇效的丹药。

还有一些是柳随波攒下的炼器材料,能用来炼制法器或是秘术。

这些东西全都取出后,纪启顺一摸乾坤袋,取出了其中的最后一样物品,竟然是一封信笺。

信笺的样子十分朴素,中间写了一行不大不小、端正厚重的字迹:子循亲启。

纪启顺微微一怔,是柳随波的字迹。

将信纸从其中抽出,其上寥寥数语,大意是:老朽近日深觉大限将至,便将一生所获都存于此袋中,望能令子循有所获益。子循若是现下已达出窍,便可去往山顶寻一颗奇异山石,内有真正逍遥踏歌诀。

她怔然盯着信纸许久,并不是因为柳随波的死。说实话这次她下山游历未在齐云山见到柳随波时,就对此事有所预料了。她所为之惊讶的,乃是那句“真正逍遥踏歌诀”。

呆了好一会儿,她猛地站起身来大笑着推开门往山顶走去。前几天她还在想呢,逍遥踏歌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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