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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叹江山美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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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美玉看向他,等待着答案。

“这就像,我就站在你的身旁,你却依然看不见我一样。”

似是而非的答案。

绕过黑衣男子,李美玉什么都不说的径直走了。

“李美玉,你会是我的!”男子笃定地自言自语着。

啊——

“怎么了?”仓惶地,祈轩和白公子从自己的屋子跑进了王怜清的屋子。

“祈轩!”

“干……干什么?”突然被点名,而且对方还凶神恶煞地看着自己,祈轩难免紧张。

“昨天我是不是让你看管我们的包袱?”

“是!”

“那我们的包袱里面的东西为什么会少?你总要给我个交待吧!”

“那个……少了什么?”

“哼!衣服不少,裤子不少,唯独少了银子和银票!”

“哈?!”祈轩傻眼了。

“原来还是个很有礼貌的贼。”

白公子见王怜清并不气恼,不禁佩服起她的好风度来。

“祈轩兄、王兄不必担忧,相识一场,白某愿为你们解忧。”

王怜清好笑地哼了声,遭到祈轩的强烈白眼。

“分忧?只怕自身难保啰!”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有不好的预感,白公子连忙回自己的屋子里。

“走,去看看。”

跨进屋,二人就看见白公子垂头丧气耷拉个脑袋,眼中充满了不解。

“你怎么会猜到我的银子和银票也会没有了?”

“很简单,因为这个贼,我们都认识。他怎么好意思只偷我们,而不照顾你呢!”王怜清笑着解释。

“那到底是谁?”白公子现在只想知道答案。

“你把你一行人都招来,我来告诉你。”

待到春月、张妈妈、老李、小喜子都到达的时候,王怜清开始揭晓答案了。

“请问你们昨天太阳落山后都做了些什么,分别在哪?”

春月说她和张妈妈忙着伺候白公子,太阳落山后他们就回屋了,绣花后累了便休息了,至于张妈妈,说辞与春月一样。老李,饭后无聊,照看马匹,顺便和店里的活计唠嗑,大约快到亥时睡下。小喜子的回答是先照顾公子,而后回屋睡觉了。

表面看上去,似乎都没有什么嫌疑。

祈轩回忆大约酉时的时候,同白公子一同出去用餐,而后回来的时候大约戌时。不一会小喜子来叫,说是他家公子有请,而后二人出去赏月。出去一个时辰左右,快亥时的时候回到各自的屋中,那时雨已经大了。白公子也这么说。

“就你们两人同行,没让人跟着?”

回想了一下,白公子回答道:“没有。”

“那就好办了!”

众人齐齐地看向王怜清。

“首先,我要说的是,这个偷盗者很了解我们。不然为什么谁都不偷,就偷我们。其次,这个小偷很清楚我们的作息。要不怎么那么巧合,我正好出去把包袱交给了表哥,表哥和白公子一出去他就下手了呢!”

“你怎么肯定他就是在我们离开的那一个时辰中下手的呢?”白公子奇怪。

“当然是在那一个时辰中下手的。平时,包袱都在我的手中。想从我手中偷东西而且又能够成功的人,我估计在这里不会有。况且,我将东西交与表哥的时候,银子和银票还在。贼人想下手只有在酉时到戌时这段时间中。”

接着,王怜清又道:“包袱留下,银子和银票取走,显然,这个贼人是想神不知鬼不觉,不想引起众人的注意。再或者,他本来想偷的只有我和表兄,只是迫不得已。又偷了白公子的。你说我说的对吗?小喜子——”

一声指名道姓,众人看着小喜子。小喜子的脸上有惊惶,有愤怒。

“你……你说我偷盗,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嘛!证据就是你的鞋。”

众人把目光放在小喜子的鞋上。那是一双沾着泥泞的鞋。

“你说你照顾你公子,你只负责里屋,你又说你照顾过你家公子就睡下了,既然你从头到尾都没出去过,你的鞋上怎会有泥泞。雨于戌时中起,子时停。现在地已经干了。所以你若只在客栈是决计不会沾到泥泞的,何况是这么新鲜的泥泞。成色还很新呢!”王怜清蹲下来道。

白公子看着小喜子,不敢置信。

“这算什么证据?”小喜子还想狡辩。

“这是算不得什么铁证,但你可以看看春月和张妈妈的证据,她们没有人证,但她们的鞋可是干净,起码她们说她们待在客栈这点没有说谎。再看看老李大叔,人家从头到尾都有人证呢。他也没有说谎。只有你,为什么不告诉大家你曾经出去过呢?”王怜清反将一军。

“这个……我确实是出去了。”小喜子松口了。

“告诉大家,你去了哪?”

“说就说,我不过就是去了赌场。”

“那你赌输了就偷。”

“我没有,你别含血喷人。”小喜子冲着王怜清直嚷嚷。

“有没有含血喷人,我先不忙解释。我要说的是我曾听到过一段话,很巧合的一段话。记得是前两天吧!我向店小二问些事,听到后院有些吵嚷。是一个少年和一个中年在说话。那个中年说‘你去赌档这件事被少爷知道就不好了’。那少年说‘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那中年人又说了‘你只是个书童,哪有那么多钱去赌,况且,赌场是个什么地方?那就是个吃人不留渣的地’。那少年很不以为然地道‘你知道什么,这两天我手气正顺,正好多攒点’。中年人叹了口气,他知道少年人的心情,也很明白,但他知道正经做事才是出路。所以,他又忍不住地劝着‘人要脚踏实地,不是你的钱那你想也是没用的’。少年人很不服气地道‘那是你老了’。再后面我就没听到了,想是那中年人没话了。”

王怜清学得惟妙惟肖,任谁都听得出故事中的两个人是谁。

老李仍不住了说道:“小喜子,真的是你?我害怕你走上这条路,可你偏不听。还不快向少爷认错。”

小喜子再也忍不住了,跪了下来,道出实情。

在月圆前一天,小喜子输了个精光,很不服气,想捞回本钱,但是没有本钱,又不敢借赌场的钱,所以一直郁闷着。到了月圆这一天,白公子让小喜子叫祈轩吃饭,小喜子看见了正在整理包袱的祈轩,于是大着胆,一个主意在脑中浮现。最好的契机,还是在白公子和祈轩出去散步的时候进行的。小喜子偷了祈轩包袱里面的钱。但不到半个时辰就输光了。于是,他大着胆,又偷出了白公子的钱,他不相信自己会这么背运,于是又赌,结果依旧输了个精光。他什么都没说,就郁闷地上床睡觉了,他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一切都被人洞悉了。

“做人要脚踏实地,你要是听得老李叔的半句,也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王怜清道。

白公子觉得着实脸上无光,自己的人不但盗了自己的钱,更盗了自己朋友的钱,这面子上实在难堪到极点。

“在下管教无方,让祈轩公子和王兄看笑话了。”

“别说那么多了,眼前的事还需解决一下。”

白公子连忙点头。

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王怜清数了下道:“就剩下三百两了。我们这些天好吃好喝的。算来也花费了一百多两,当然了,这其中的一百两是白公子你们花费的。”

白公子那个黑线。

王怜清接着算帐:“我们要去京城华都,算一算哦,若只是我和表哥,那肯定没问题。要是再加上你们,问题可大了。看公子的排场和花销,再多个一百两还差不多。但是我在前门娄子定了好些衣服,还有配饰,还买了马,这些钱还没给,我算下哦……这个我们大概还剩下30两银子。”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吱声了。

“想要快速地攒银子,赌是最好的方法,但我不赞成。干体力活,显然不实际。现在看来只有当平民了。30两绝对到得了京城,说不定还有剩余。”王怜清乐观地说。

王怜清乐观,不代表别人也乐观。

祈轩是无所谓了,被王怜清经济截流了很久,有了奴性。基本上王怜清说一他不会说二的。老李一个赶马车的,有个馍吃不饿肚子也就成了。小喜子现在唯一担心的是他家少爷要赶他出去,至于吃饭的问题还列在次位考虑。春月和张妈妈虽是大户人家的仆人,却也吃得起苦。这下就剩下白公子了。

“你怎么说?”王怜清要白公子表态。

白公子思虑了很久,最后无奈道:“一切凭王兄作主。”

“那好,今天再住一宿,明天大家准备出发。”

有钱处处风景,没钱处处无景。俗话说: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所以没钱的时候连心情也跟着沮丧起来,这纯属正常现象。

落差让白公子悻悻地回屋了。

“我们在这里也逗留的够久的了。也该走了。”

祈轩有些沮丧,点点头。

“你不用觉得内疚。那些钱本来就是从你那些个手下中拿过来的,也算是你的。现在去了,你就当是花了好了。改日回到华都,你的生活还是原来的样子。”

没想到王怜清会这么说,祈轩多看了她一眼。

“好啦!我们还有一天可以挥霍,那就吃点好的吧!”

说着,王怜清拉着祈轩出了客栈。

祈轩觉得有王怜清在身边,实在太好了!

依赖是在不知不觉中产生的,当你发觉时,才会忆起依赖的开始。

两人在街上逛着,看见人堆就上前凑热闹去了。

挤进人堆的王怜清不一会又挤了出来,高兴地对着祈轩道:“祈轩,我们很快就会有钱了!”

不明所以!祈轩有些呆呆地看着王怜清。

第二十一章

看着兴高彩烈地准备着的王怜清,祁轩隐隐觉得她的作法不妥。

“你真的要去?”

“当然啦!”

“这真的是你思虑后的决定?”

“嘿!我发现你的说话表达方式真的越来越像我呢!”

“别岔开话题。”祁轩有些焦躁。

“决定的事当然要做啦!”王怜清理所当然地回答着。

“那好,我也要去。”

“那好呀!”王怜清想也没想地同意了。

没想到她回答得这么快,祁轩愣在当场。

“喂!你要去,好歹也准备下吧!至少别傻站在这里。”王怜清觉得祁轩有时候傻得还挺可爱的。

“哦!”祁轩回过神,去准备了。

回到自己的卧室,祁轩看着整齐的包袱,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有什么好准备的!

来到御剑山庄的门前,王怜清唰地打开用来摆POSE的扇子。

嘿嘿!千两白银,我来了!

原来御剑山庄发出帖子,山庄摆阵,凡破阵者可得千两白银。王怜清决定一试。白公子也跟着凑热闹来了,其实,他主要是听说他朝思暮想的美女住在这里。

看着蜿蜒而上的队伍,王怜清郁闷呢!

看着不少人被打了回票,向后走的时候,王怜清一行奇怪了。

“喂!大哥!你怎么还没进去就出来了?”

“这位小哥有所不知,这次御剑山庄摆阵是有条件的。但凡15…30岁,相貌不凡,家世清白之人方可入内。”

啊——

“他这是摆阵还是招亲呀?”王怜清眼角直抽抽。

那位大哥感慨地附和了句:“谁说不是呢!”

“就没人提出质疑,或是反对?”

“御剑城中御剑山庄的权势最大,他说一谁敢说二呢!况且人家明确表示了,不符合的人就不要进去也就是了。若不是听闻李小姐美貌善良,平时又甚少涉足尘世,为一睹芳容,我也就厚着脸皮来了。万一闯关成功,做得那乘龙快婿也该然。现在看来,妄想还是没有的好。”超龄大哥十分感慨。

“哎!”王怜清面对失落的人,同情地叹了口气。

三人继续等待,原来是在盘查和相面,难怪那么慢呢!

“我想,我们三人是没什么问题了!”王怜清掩着嘴嘿嘿地贼笑着。

祁轩被她笑得毛骨悚然,隐约觉得这家伙一定有问题。

终于到了王怜清三人了。说辞全由白公子包了。人家也是一大家公子,家世端上来,也是有模有样的,所以三人顺利过关。

山庄内,花园中。

“女儿,你父亲已经照你的意思做了。你不出去看看?”

“什么照我的意思?!哼!他那是欺骗。摆什么剑阵,有听说破阵还要看长相和家世的吗?”李美玉冷哼着。

“辰哥那是为你好。万一有不三不四的人进来了,我们御剑山庄的颜面何存。你要体谅辰哥的苦心。”

“不三不四的人?哼!御剑山庄内不三不四的人少了吗?其实再多来几个也无妨!”

“玉儿,放肆。”

“女儿心里不舒服,要回房了。母亲请自便。”说完,不待甄氏同意,李美玉向外庭走去。

母亲,本应该是个受到尊重的长者。但是,自一年前,无意窥视到自己母亲与管家的丑事,李美玉就如梗在喉,想忘不得,想诉不得。每每看见母亲,眼前就很自然的显现出那与白日温柔美丽不同的淫荡色彩,还有匍匐在男人身下淫糜叫唤的满足神情。恶心地让人想吐。

母亲不应该是端庄的嘛!母亲不应该是爱父亲的嘛!母亲不应该是贤惠而知书达理的嘛!怎会如此。李美玉真的希望曾经的画面都是一场虚无的恶梦。

走进自己的屋子,李美玉松懈下一切,她觉得好累。

昨天她追出去,没想到那人的功夫远超过自己太多,自己终究没有能追上,所以自己才迫父母做出这个决定。

“若是我们还是有缘的,那你就来赢得我。”李美玉这么痴痴地盼。

扑腾——

唧唧——

有小鸟飞到了李美玉的跟前,停歇在桌子上,啄理着自己的羽毛。

李美玉伸出手来,那鸟儿却飞出了窗外。

“表妹!怎么,不开心?”

见是自己厌恶的人,李美玉继续独处。

“表妹若喜欢这鸟,我就将这鸟儿留下了。这鸟儿可通人性了。”

李美玉无甚表示。

见李美玉不动。那男子对着鸟儿道:“你去陪陪我美丽的表妹吧!今天可是她的大日子。去吧——”

那鸟儿很机灵地飞到李美玉的身边,那男子不着痕迹地消失无踪了。

李美玉对着鸟儿若有所思。

若你不是帮凶,我也不会讨厌你。你知道现在的你只要一出现,我的心就犹如被针锥了一般的痛。我们俩根本不可能,你强求也没有用。李美玉对着鸟儿心道。

入了御剑山庄,王怜清全当自己是来观光的。一会儿说这的树好,一会儿又说这的花好,一会儿又到池中的鱼好。白公子和祁轩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葫芦里面卖得什么药,只好不作声地配合她。

待入得一宽广的习武场,有人出来招呼大家了。

“各位俊才,承蒙大家看得起御剑山庄,亲临御剑山庄,御剑山庄自会把各位奉入上宾。但,御剑山庄有其自己的规矩,请诸位勿怪才好。”

听声音熟悉,抬头看,人熟。

王怜清想起那个淫糜的画面,两男一女在房中乱交。这个说话之人就是那个大哥。

“二弟,你来招呼下贵客,我去向庄主禀报。”

呵!又来了一个。

“呵呵!今天山庄真是热闹。”一个美艳的女子摇摆而出。

“二夫人!”二男齐声道。

嘿嘿!演员到齐!

二夫人对着人群乱瞟,扫到王怜清一行,赫然在祁轩的身上停住。

王怜清优雅地拿着扇子,在祁轩的耳边轻言:“帅哥!你真有女人缘!那位夫人看中你了!”

此言一出,王怜清立马遭到了祁轩的白眼一记。

果见二夫人超王怜清一行走过来。王怜清以扇掩嘴看好戏。

“这位公子还面熟,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二夫人看似彬彬有礼地欠了欠身。

她还真直接,不过,说辞太老套,缺乏新意!王怜清在一旁看着好笑。

“想来鄙人的脸太过普通,所以夫人看着面善有似曾相识之感。”祁轩应对自若。

“公子过谦了,公子的脸若还算普通,那么美男子岂不绝迹人间。”二夫人盈盈地笑着。

“夫人谬赞了!”祁轩冷淡着。

二夫人见自己讨了个大没趣,却并不甘心,她继续道:“敢问公子尊姓?”

“哎呀!夫人,若这位公子闯阵成功,你们自是一家人。一家人便不会问姓名,你说是吗?夫人!”王怜清多嘴道。

二夫人乍闻,心中很是不爽,于是,狠狠地,瞪过去,却是——

“鬼呀!”

啊——

众人哗然。

“青天白日的,哪里有鬼?”有人不明。

“难道说,这御剑山庄有不干净的东西?”有人揣测。

……

一时,安静的人群骚动起来。

矮个见人群不安,连忙上来了解事情缘由,而后赔礼道歉着。

“二夫人,想是最近睡眠不佳,倒致心绪不稳。诸位见谅。”

而后,矮个喊了人,扶着二夫人回去了。

二夫人挣扎着,指着王怜清不能言语,只是腾然睁大了眼睛,那神情,让人望而生畏。

人走了,众人皆散开,继续等待。

白公子好奇着:“刚才那位夫人似若有所指,她当时好像是因为看见了王兄的面孔才惊诧起来的。这其中有什么缘由吗?”

“白公子认为我面目可憎吗?”王怜清看着白公子。

“当然不是。公子容貌胜过任何人。”白公子中肯地评价。

“表哥,我张得像鬼吗?”

“怎有可能,鬼都会被你算计,哪敢靠近你!”

“哎呀!你这么说真让小弟惭愧哦!”在扇子的掩护下,王怜清狠狠地掐了祁轩一把,疼得祁轩直皱眉。

“所以说啦!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们认错人了。”

“这点我倒是同意。我都不认识他们,怜清哪有可能见过他们。”

如此,白公子心中的疑虑打消了。

其实,白公子思虑了一下,也觉得好笑。自相处以来,王怜清虽古灵精怪,却大是大非,说他害了什么人,自己却是万万不会相信的。除非——

“王兄,似乎你曾说过你要来观月华之树。”

“是!”

“你可曾看见?”

“看见了,那真是世间少有的美景,但,我也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说到这,祁轩想起王怜清的落汤鸡造型就觉得好笑。

看着祁轩的反应,白公子也就释然了。

“这个御剑山庄,其实有很多秘密的,比如说刚才的那位夫人……你们想不想听这个故事?”

引诱着,众人皆忍不住地把脑袋伸了过去。

祁轩和白公子,尤其是白公子,脸上红得让王怜清忍笑到差点内伤。

忽然,人们一阵喧哗。

抬头望——

原来御剑城主李辰到了。

第二十二章

城主就是城主,威仪天成,相貌不凡可以看出他年轻时候也是棵受大众欢迎的草。

李辰简单地说了些场面话,然后为大家依次介绍起身边的人来。可叹这御剑山庄的人的名字都太有创意了,差点笑破了王怜清的肚皮。

和甄氏有一腿的是管家,叫朱逸群。OMG!猪一群!那个高个和矮个是山庄的管院,是两兄弟,哥哥叫范剑,弟弟叫范统。犯贱和饭桶,还真是绝配!李辰还有两个得力下属,一个叫季从良(妓从良),一个叫史珍香(屎真香)。这个绝倒的名字。更绝的是,设置阵法的那个居然是虾米军师,叫沈京兵(神经病)。果然是高手,都不正常呢!

看着死拽着自己身体不住颤动的某人,祈轩不断斜睨着。他咋啦?!

“猪头!你就没听出啥?”王怜清鄙视他。

凑过去,王怜清说与祈轩听,祈轩也变得和王怜清一样了。这样,又引得白公子频频侧目。

啰里啰唆的,好一会儿,终于到了正题。

由沈京兵引领着,众人来到阵的入口处。此阵号称十云阵。阵中形势变化多端,入阵者需谨慎,还要签入阵书,但凡死亡,丧葬费由御剑山庄出,但凡受伤,医药费自理。闻言,人群一阵喧哗。

“这不公平吧!”有人大胆地说了。

就是、就是——

人云亦云,纷纷表示自己的想法。

沈京兵却道:“你以为千两白银是这么好得的?!”

果然是主大欺客!

有些人闻言推出了,站在圈外看热闹。有的人在思考,琢磨这买卖合适不。有的人想都不想,放手一搏。

“我不去了。本来我就是来看热闹的,况且闯阵……”想象上次的闯阵,祈轩还后怕。

“你呢?”王怜清心知祈轩定然不会前往的,遂转问白公子。

“我……”白公子还在犹豫。

“这也许是唯一的机会哦!”王怜清引诱着白公子。

“我怕我闯不过。我不擅奇门术术。”白公子说出了心中的隐忧。

“安啦!你不擅长,我擅长嘛!”王怜清拍拍白公子的肩膀。

白公子看着王怜清的脸这才放下心来。

“那好吧!搏一搏!”

“对嘛!这才是男子汉的做法。面对困难怎可如此畏惧!”

于是,王怜清和白公子在入阵书上签了名。

入阵前,王怜清回过头对祈轩说:“别担心了,就这,还不小CASE。你就准备烧饭烧水,给我们接风洗尘吧!”

祈轩郁闷,怎么又被她抢白了!过了半晌,又回过意来。

可恶的家伙,我不是女人,更不是你老婆!

已入阵的王怜清在偷笑。祈轩那个大傻瓜,铁定气得像个包子!

“我俩不要分开!要是分开,我怕我照顾不到你!”王怜清说的是实话。

白公子自是明白,所以亦步亦趋地紧跟在王怜清的身边。

十云阵,众人分作十批,各选一门入。王怜清和白公子入的是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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