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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叹江山美男-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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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王怜清抽出了随身备用的短剑。

“你!该死!”祈瑞恼怒了!

王怜清却笑了,“该不该死,天命自知。你就甭操心了!”

咚咚咚——

祈瑞站在原地,踱了三下脚。

包裹王怜清的网被上吊了起来,王怜清的身下是万丈深渊。

“真的是很不入流呀!枉费你还是个王爷,却用这样的手段对付我一个弱者。”

“躲过我散在周身的影卫,打败我最强的手下,你是弱者,我看也是这世上最强最可笑也最不像弱者的弱者了。”祈瑞冷哼着。

“哎呀!不要这样嘛!我可是会骄傲的!”王怜清还是一如既往的玩笑嘴脸。

“看来,你是不打算说真话啰?”

“哎呀!我何曾说过假话呢?”王怜清眨着无辜的眼睛。

在一跺脚,绳索断了,垂直向下的人失去的是生命。

“本来可以放过你,你若站在本王这一边,本王也可以给你荣华富贵,可惜,你不懂得珍惜。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冷冷的语调,决绝的决定。

夜下的屋恢复了平静,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转身的祈瑞却感觉一丝的寒气,再想动,却动弹不得。

“怎么样?我给予的梦境还不错吧!瑞王爷!”

呵呵——

第四十五章

祈瑞现在是刀俎下的鱼肉,只有咬牙切齿的份。

“你想怎样?”祈瑞几乎是要着牙齿说话的。

“呵呵!我不想怎样!”王怜清利用虚拟之镜也不过是想知道祈瑞是个怎样的人罢了。

剑缓缓地离开了祈瑞的脖子,等到祈瑞整理好心态回头的时候,王怜清早已人去无踪了。

祈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猜测着,却始终想不通。

朝堂上,皇座空旷着,皇座后帘幕下是虚坐着的太后娘娘。皇座旁一步内站着的是意气风发,觊觎心急的摄政王爷祈瑞。

早晨总是容易冲动的,也是头脑最为清醒的时刻。因为什么,朝堂上乱作一团。户部说内需加大,收支会超出预算。兵部说北边他族来袭,应加大增援。工部说南下水利不行,应拨款建立合理设施。刑部审理出大案,等着皇帝的决断,其实就是要盖一个大印。

祈瑞默默听着默默看着。他现在欠缺的就是一个合理的理由,一纸文书,一个巴掌大的印鉴。他就可以堂皇地等上不过离自己数尺的王位。他必须要等待,等待那个合适的时机。

尚书令李谦突然从队列中出来,想帘后的太后道:“娘娘,听说圣上回来了。”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前些日子,众朝官还听说着皇帝微服出巡,说是体察民情,现在在西南富庶之地,怎么现在这么快就回来了。

各方不一的眼色互相交汇后,朝堂上刹那的安静成了云烟。

帘后的太后终于动容起来。

“卿家说的可是真的?”太后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敢相信。

“臣不敢欺瞒太后,有人送来了圣上之物。”

“传上来!”太后保持礼仪地没有从帘后冲出来,只是让太监传上来罢了。

稍事片刻,太后看了手书与令符,身形有些不稳,但她保持得很好,不注意的人绝对觉察不到的。

“尚书令,我儿现在在哪里?”太后知道皇帝有难。

“听闻在华都郡守府。”李谦大概地说。

这次太后未开口,祈瑞倒先笑起来了。

“李大人,本王觉得好笑。若圣上真的郡守府,本王怎会一无所知。郡守怎敢不上报?”

“圣上既然是微服出巡,自然一切从简,不报知朝廷,也许圣上自有其用意。圣意之深髓不是我一个臣子可以揣测得到的。况圣上怎么做,作为臣子也只有听从、劝谏的道理。违背圣意就是违背天意,我李谦却是万万不敢的。”

“李大人此言差矣。作为臣子理当先圣上之忧而忧。李大人之言,未免有推脱之意。”

“瑞王爷,李谦作为轩国臣子,殚精竭虑,从未敢懈怠,也曾直言范建。此回圣上出巡虽有些仓促,但本意亦是为了这个国家,这个国家的民众。臣虽有心去寻圣上,然其位之职甚重,臣不敢擅离职守,更不会为一人而废万民,即使那人是圣上。臣是相信圣上,相信上天的选择才敢站在这里这么说。相信各位爱国的同僚亦可以感受到李谦的那份赤诚之心。”李谦说的不卑不亢,文辞不华丽却实在得很。

群臣亦骚动起来,都附和的附和,不出声的沉思着什么。

“好了!予现在不想听你们的道理,只想知道圣上是否安全。作为一个母亲,你们也要多体谅予的心情才是呀!”太后最讨厌文臣的无聊纠缠,而且是在她最不安心的时刻。

“是!娘娘!臣知错了!”李谦最先作揖。

而后,朝堂上下一致起来。祈瑞也暂时不提其他,只在心中盘算着。

中书令在自家的小院中来回踱步,那焦躁的心情却未因此平复下来,反而更加焦躁了。

咕咕——

有鸽子飞过来,张岱大喜。

看着传书,张岱连忙回屋。

片刻后,张岱传门外的快步兵,“送至郡守府,着郡守亲观。”

“是!”片刻也不懈怠,快步兵将张岱手书送出。

翌日,郡守笑呵呵地来探视祈轩了。

装模作样地,郡守下拜,然后嘘寒问暖一番,恶心到人想吐。

祈轩彻底无视他。

絮叨了半天,郡守才道明来意。

“圣上呀!因为圣上的出走,现在朝堂上一片混乱,不过,您不需要担心,瑞王爷连同诸位大臣们已经安抚了骚动。瑞王爷摄政,朝堂上下一片和谐,大家几乎都要忘记那华丽的皇座其实是空着的。”

祈轩撇过头,厌恶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臣是想说,若圣上回去,朝堂上下会不会不太习惯,会不会再陷入混乱呢?臣真的很担心呀!”说罢,郡守脸面上现出担忧之色。

“哦——那依你之见,朕该如何?”祈轩故意问。

“圣上呀!其实做个闲云散人比在朝听政更为悠闲、惬意,或许也更适合圣上一些。毕竟,圣上离开了这么许久,也怡然自得。”郡守小心翼翼着。

啪——

“放肆!”祈轩勃然大怒,把手中的书生生砸在了郡守的脸上。

“哼!臣的良言圣上不采纳也没有关系。终有一天圣上会体会到臣的苦心的。”说罢,郡守甩绣而去。

祈轩很郁闷,也许用窒闷更为妥帖。

小小的郡守居然敢如此放肆地和他说话,他还是皇帝吗?他还像皇帝吗?原来,失落皇权的后果是如此的可怕。而且,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祈轩不愿坐以待毙,但他必须等待。等待可以救援他的人。

天渐渐冷了,白天感觉还挺暖和,但晚上就明显感觉到了。有一丝阴晴的天到了晚上更是见不到月光。推开窗户,风变成了刃,割了过来。

微弱的烛光,死寂一般的屋,连呼吸都快要不被允许了。祈轩觉得现在的自己何其凄凉。不由得保住了双肩,恐惧袭上心头。

等待!自己还是在等待!无尽的等待后会是什么?自己始终无法预测着。

也许郡守说的对,纵情山水也许真的比做皇帝好,但是,从小的帝王之说就教导了自己,也告诉了自己,离开那个皇座,自己便什么也不是。被废去的皇帝从来都不得善终过,即使可以苟延残喘,那活着还不如死了。

祈轩不想输,也绝对不可以输。

“喂!你冷呀!傻了吧,冷了,自己多穿点呀!这个环境下要自己学会照顾自己。”

听见温情的声音,犹如拽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祈轩一把抱住了王怜清。

王怜清不是祈轩无法真实地体会他的心情,但也可以想得到他大概为什么会这样,所以王怜清并没有推开祈轩。

每个人都需要一个避风港,再坚强的人也有需要休息的时候。

“喂喂!听祈奉行说似乎祈瑞他们有行动了。”为了不让祈轩再抱下去,王怜清决定自救。

果然,祈轩有个动静。

“我也察觉出了。今天,郡守来过了。”

“哦!”王怜清明了地找了个地坐下来。

“那你打算怎样?”

“禅位!”祈轩平静地说出足以震撼朝野的话。

“哦!你打算和我私奔了!没想到呀!我的魅力这么大!让当朝皇帝不爱江山爱美人!”王怜清有些夸张地捧着自己的脸,兀自陶醉中。

“是啦!是啦!”祈轩笑着附和。

“我可不愿做别人眼中的天下第一,我只做别人心中的天下第一。”

听着这样的话,祈轩愣住了。而后,缓缓开口。

“你比我强。”

挤眉弄眼地,王怜清挤坐到祈轩的身边。

“如此良宵,不如我们增进下感情如何?”

诡谲地气氛让祈轩不由自主地打了冷战。

“你……你想怎样?”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心虚,一个音抖了两抖。

王怜清一副“你放心”的表情。

“也就盖棉被纯聊天罢了!”

呼——

祈轩喘了口气。

这家伙,没事就会捉弄人,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

其实盖被子,也是分开盖的,因为,王怜清说她会抢被子,怕某人经常感冒。祈轩随她。

“你要禅让位子也得有个名目吧?”王怜清躺在床上问某人。

“那倒也是。你觉得最好的名目是什么呢?”祈轩问王怜清。

“最好的方法呢?就是你病危了!最好病倒风一吹就倒,一照光就烟消云散,一入水犹如石沉大海。”

“喂!你这是在咒我吧!”

“哎呀!尊敬的皇帝陛下,我哪敢呢!”虽然这么说,王怜清的脸上却是没有惧色的。

祈轩也是笑嘻嘻的,丝毫看不出他责怪的意味。

“就按你的意思办。”祈轩其实早已决定。

“喂!那你要买我的独家版权哦!”

“这个也可以当东西出售吗?”

“呵!当然啦!有形的是实体版权,我这无形的独家版权。当皇帝的可不许赖皮。”

“可我现在很穷的,而且没有什么权力,连你说的那个人身自由都受到了限制。”祈轩说的可是实话,他倒要看看王怜清要如何。

“切!这有什么?打个借条不就成了。”王怜清云淡风轻地轻吐着字。

呃!皇帝打借条?!祈轩的面子不好看啰!

“还有没有别的选择?”祈轩尴尬地笑着问。

“那你欠我一个承诺。”

祈轩想了想,觉得这个比较好。于是点头道:“好吧!”

王怜清小得意了下,琢磨着要什么才好。

“你觉得我禅让之计可以成功吗?”祈轩还是有些担心。

王怜清正色道:“那就要看你的演技了。”

“演技?”祈轩不是很能理解。

王老师细心讲解起来,总之一句话:当皇帝也是需要演技的!

熄灭的烛火让屋外守卫安心了点。

又平安度过一天!

第四十六章

白公子终于回到了华都老家,非常地感叹。以前出行一路坦荡,这次出行,被偷盗,还参与了打架斗殴,最后还被人身拘禁,有够精彩的。

“少爷你回来了,老爷正盼着呢!”一家仆热情万分地冲了上来就差没扑到人身上了。

白公子对于下仆的热情早已经习惯到麻木了,所以无甚表情地让下人安排下其他的,自己整理了衣冠进去见父亲了。

父亲见儿子自是喜上眉梢。

“听闻父亲多日不上朝去,可是身体多有不适呢?”白公子平静地问着。

白公子不过是他父亲众多儿子中的一个,但毕竟是父子呀!关心,不管是表面的还是真心的都是必要的。

“朝中近日不安,你就少外出走动了。”白公子的父亲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

“知道了。”白公子也就这么不冷不热地回应了一句。

带着面具生活简直就要窒息,自己每走出的一步都有人监视着。这样的生活何时才是个尽头,自己想要改变,却又无力改变。白公子想着想着羡慕起王怜清来。独立特行又超凡的能力让人钦羡。

回到空荡荡的屋子,白公子支开了所有人,躺在床上。家本来应该是温暖的,充满欢笑的。一路行来,看见许多人家,炊烟寥寥后,团坐在一起,吃着香喷喷的米饭,有说有笑的。在饭后可以聊天、下棋,或者唱唱小曲什么的。虽然谈不上富裕,却悠然自得。在看看自己,现在,只能听见自己的叹息声。

“少爷,夫人来了。”

听见传报,白公子起身了。他想问自己母亲一些事,想听听母亲的意见。

入了屋,白公子的母亲一看就是位大家闺秀,一切言行举止都是一板一眼,中规中矩的。让人丝毫不会怀疑她的高贵身份。这是多年来的习惯,也是她唯一能够保守到最后的安慰。

“母亲!”白公子行了个礼,让母亲上座,尊老的传统可不容混淆。

“我儿看上去气色还不错!”

“是呀,遇到了几个有趣的朋友。”

“哦!是怎样的朋友,可说与我听?”

白公子娓娓道来,对温柔的母亲,白公子一向知无不言。若说这天下有什么值得信任的人,白公子觉得除了母亲就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古代的女子对政治没什么兴趣,却对自己的子女极尽的爱护,尤其听见适龄的子女谈起感兴趣的对象,那正中下怀了。

含饴弄孙,是古代女子向往的未来。白公子的母亲也不例外。

“你说那女子是御剑城城主的女儿,叫李美玉。”笑呵呵地重复着儿子的话,白公子的母亲在思量着。

“也不是不可以娶,但是老爷那边要麻烦一点。我儿看上的人,一定贤惠且知书达礼。”

白公子听着不住地点头。

但另一方面,白公子又为难了。

“可李小姐看上的是王怜清,似乎城主也属意他,儿子该如何是好?”

“这不是问题。听你道,显然那王怜清是不愿娶亲的,只要我们让王怜清坚持下去就好。况且我们有权有势,我儿有情有义,我想那李美玉是个聪慧的女孩,定会知道怎样选择。”白公子的母亲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白公子知道了,他母亲仗的是权势。可他唯一不想仰仗的就是权势。所以白公子在外都用的化名,就是怕人家知道他的背景,不愿与他真心结交。

“最近,可别骚扰老爷。他正头痛着呢?”

“母亲可知父亲为什么烦恼?”

“还不是朝廷的事!似乎最近都不太平呢!郡守府起火,昨天好像连瑞王府都被惊动了。”白公子的母亲想着都觉得害怕。

“母亲这话只可在儿子面前说说,若传到他人耳中告诉了父亲或者传出门去,可就麻烦了!”白公子知道这流言蜚语的利害。

白公子的母亲知道白公子是一片好意,纯粹的在关心自己,感到很高兴,笑道:“我当然知晓这利害,只说予我的乖儿子听罢了。”

“母亲知道你刚回来,想必也累了,让人准备的热水,你去泡一下好了。等机会,母亲定会为你在老爷面前说话的。”

“儿谢谢母亲了!”

“呵呵!娘儿俩说什么谢呀!真生分了!”

白公子被说叨得不好意思起来。

客栈中,在比斗中停手到现在联手的月华衣和李美玉正在围坐在桌前合计着什么。

其实,她们也是不打不相识,好在最后她们都停手了,月华衣答应放过王怜清,因为李美玉。李美玉也说动了月华衣再给祈轩一次机会。姻缘可遇不可求,可救不可毁。

“原来那是中书令张岱的府邸,难怪守备那么森严。”月华衣回想着说。

“可王怜清还在里面。”李美玉只想着心心念念的人。

“喂!他可是张岱的门客哦!”月华衣斜睨着李美玉,对于李美玉的执着,她实在不懂。其实,月华衣本身就太过执着了,要不然怎能追一个人至此。

“也不尽然,我看他只是引我们前去。来了个金蝉脱壳罢了。”李美玉回想当初道。

“那他为什么要选择中书令府邸呢?”月华衣不解。

“也许,我们知道了原因,也就可以查到了他的落脚之处了。”李美玉觉得是这样的理。

突然,砰——

天空上方一道彩虹飞出。

“妹妹,有人来了。”

“姐姐,我们是不是要躲一躲。”

“嗯!”

李美玉一切但听月华衣的,二人本就住在人群杂居之处,这样隐藏起来着实方便,不若客栈,一查就查到了。

二人隐退,留下个空屋给来者。

一阵吵杂,来者尽皆退了。

“他们是官兵。”

“嗯!”

“姐姐识得他们的衣服?!”李美玉到底是御剑城城主的女儿,对于朝中官员的服饰什么的还是有所涉猎的。但月华衣来自神秘偏远之地,也识得这官服,就显得特别了。

“不是,我只是从他们的行为来判断的。他们衣衫光鲜统一,行事霸道无理。若不是达官显贵的家仆便是权者的官兵。”

“姐姐眼光独到,妹妹应向姐姐多学习才是。”

“妹妹也谦虚起来了。”

“姐姐说笑了。”

这样一人一句,两人的相处倒也融洽。

入夜了,因为环境,月华衣同李美玉同床而眠。

因为睡不着,月华衣开始找话题了。

“妹妹为何那么执着那个王怜清。我看那人便是个狡诈之辈。诚不可信也,亦不可依靠。”月华衣对王怜清基本没什么好印象。

“那姐姐又为何执着于祈轩祈公子呢?我看他手无缚鸡之力,他不要姐姐,姐姐大可不必理会。江湖儿女何必在乎他人的眼光。声誉也不过是别人吹弹出的口水,就如过往的云烟一般。”李美玉反问了。

“他是在藐视我。我乃一教之主,若言出无行,怎可服教众。”月华衣觉得自己无错。

“可姐姐这么深入华都,难道就不担心拜月教吗?若有敌人来袭,教众群龙无首,该如何是好?”李美玉担心的不无道理。

“我虽然走的仓促,但一切均已安排妥当。”

“姐姐若这么放心,妹妹我也无话可说。但作为一教之主应始终以教众为主,他们是教主的一切和希望。就像妹妹的爹爹,在外人眼中爹爹风光无限,狠戾之极,其实,爹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御剑城。我是他的女儿,所以我理解他。”

“所以,你就要借出你的幸福?”月华衣不同意李美玉的做法。

“其实,有时候自己选择的不一定是最好的,比如我,我爱的人始终不爱我,甚至欺骗我。所以我想选择一个有担当的人。”

“你认为王怜清有担当?”月华衣实在怀疑李美玉的眼光。

“王怜清虽然潇洒不羁,但是他可以保护他想保护的人。他虽然言语轻佻,但从来不会超过限度。他虽然看起来不够成熟稳重,但他有勇有谋,足以值得任何人信赖。御剑山庄需要这样的人。父亲需要这样的人。我也需要这样的人,有了他的承诺与保护,从此我不会再怕收到伤害。”李美玉叹息着。

“我看,你是在逃避。就像个乌龟一遇到事就想龟缩在壳子中,躲避一切。”月华衣向来直言。

“也许吧!”李美玉自省却无法自拔。

“你这是何苦?放开些,凭你的本事、你的容貌、你的温柔,只要你想要,何愁找不到心目中所想的。”月华衣开导着。

“也许,我的心已经死了。”李美玉似乎绝望地说着。

月华衣无语了。

“不说我了,姐姐你老是劝我,怎么不也劝劝自己。那么执着一个人,不累吗?”

“我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累!我只为我自己而活,我在我的地盘上称王称霸,别人来侵犯,我即便追到天涯海角,也要讨回。”

“姐姐,你这么说,好似多么潇洒。其实,你也是放不下那个人,若你没有看中那人,何必追逐至此。又怎会被我说动,打算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原谅他的机会呢?”李美玉的话有些苦涩。

月华衣想了下,还真是如此呢!不觉好笑起来。

“你说的还真有道理。那天我看他上台,觉得他弱不禁风,风一吹就倒的样子,还真没怎么看好他。等到他破阵后,觉得那人其实也不赖。等到走近了一瞧,竟然还是个有钱的美男子。所以,我就勉强同意了。哪知他一口拒绝,还逃跑拒婚。”月华衣越想越气愤呢!却也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当初追杀的时候那么恨祈轩了。

“姐姐,其实我们大概都有一点喜欢对方,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执着到不愿放手呢!”李美玉对着月华衣的笑颜,想到一个好笑的事实。

月华衣愣了愣,又想了想。

“也许,你说的是真的吧!”

而后,两人无语了,屋子恢复了原来的静。

究竟为什么而执着,只有在静静思考后才能够发现——原来那是自尊在作祟。

究竟为什么而追逐,原来只是想得到自己最初的希望与梦想。

第四十七章

轩国的皇帝生病了,这个消息据说来自郡守府。整日在皇宫内院的太后听到这个消息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没什么两样。虽然,她依旧皇权在手,但想跨过皇宫大门,却依然是艰难的,即使那个理由是要见自己的儿子,但规矩就是规矩,住在格子里面的人就得守格子无棱有角的规矩。那是沿传千百年的传统。

太后的不安,春兰很明白,但是主子都办不了的事,她心有余却力不足,只好在一旁察言观色,奴才嘛!做的就是仰人鼻息的活!

郡守很怀疑祈轩,但又找不到任何破绽。因为每每大夫出来都是摇头的多点头的无。郡守急了,皇帝无论如何都不能死在自己这儿。若大计不成,朝廷定会归罪下来,论自己个怠慢、居心叵测之罪。若大计成了,朝廷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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