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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叹江山美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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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王怜清并不害怕。

“你以为你们还能逃到哪里?你以为你能保护他吗?”

“不知道,但可以试一下。”王怜清说得轻松。

“有胆识,但是有没有实力还要试过才知道呢!”

上——

一声令下,拜月教众涌上。

“哎呀!以少胜多,不公平呀!不过,我的人马也不少哦!”

醉红衣、祁轩不明所以地看着王怜清。

上——

同样的一声号令,但见莫问集众人齐聚在王怜清一行的面前。

醉红衣乍醒。

她果然是个魔鬼,是个聪明绝伦的魔鬼!

第十章

“你到底是谁?”醉红衣问王怜清。

“莫问集。莫问来时,莫问去。过往匆匆皆是影。”

醉红衣闻言,不再问了。

来到莫问集暂住,都是有着各种背景的人。但不论何种背景,皆是不堪回首的。这样的人,又有何权力过问别人的过往。

三人急急地向前走着,身后的惨叫声,哀嚎声,从不曾间断。那将是未来生还者的梦魇。

战势的惨烈,醉红衣可以想象。被控制的人,不到最后是绝对不会倒下的,所以他们可以逃出,绝对可以逃出。但此刻她又不想离开了,离开了这里,她还能去哪里。她已经习惯了莫问集的一切。莫问集曾是她的梦魇,却又是她唯一耐以生存的地方。矛盾的心里,让醉红衣不得不恨眼前的人。矛盾的心里,让醉红衣又不得不感谢眼前的人。集子里面的人若都死了,就真的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

缥缈的浮根,终有一天是要落地的,因为,太累了。

“你们走吧!”

“你……”祁轩欲言又止。

“她的命运让她选择。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能够选择自己的人生。既然生不能,但死,我给她这样的机会。”王怜清说道。

不说遗憾,也不说谢谢,醉红衣带着一身的疲惫向回走去。

“她……”祁轩又欲言又止。

“她找到了她的归宿。我们走吧!”

月华衣果然厉害,半个时辰,或许不用半个时辰,月华衣必然会突破莫问集。月华衣,我们必有相见之日,到时,请多多指教了。

醉红衣在自己的房间为自己着上最美的新衣,端庄的,新嫁娘的,那曾是她的梦想。既然她的梦在莫问集断了,那么未来也要从莫问集开启。

手提着酒坛,而后酒坛破,酒水挥洒出去。人生何其不像这酒水,覆水难收。那么不能收,那么华丽一点离去,也不失畅快淋漓。

舞弄的刀最恣意地尽兴着,毫不保留。耀眼的光,闪耀着最为华丽的美。

舞尽了,曲散了,人终了。

莫问集静了。

烧——

繁华是什么,享乐是什么,罪恶又是什么——都抵不过一把火。火尽后,什么都不留下了。

冲天的火光,是警示,月华衣在向王怜清挑战。远远望去,王怜清只留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你后悔吗?其实,你不愿杀人。”祁轩对王怜清说。

“后悔!这世上有很多时候是不容许你后悔的。后悔还不如想想接下来我们该走的路。杀人,我没有杀任何人,何谈愿意之说。”王怜清笑得云淡风轻。

的确,王怜清没有亲手杀任何人。矮个是,醉红衣是,莫问集中的其他人也是,甚至损折的拜月教众也在其中。但,这样的王怜清却不让自己害怕。祁轩知道在王怜清的心中有一把尺,衡量着每一个人,他不轻易出手,也不会轻易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人。这样的人,难得!这样的人,值得得到他的人珍惜!

“你在看什么?”王怜清看见祁轩愣神,于是,问道。

“看你!”一不小心,说漏嘴了。

“哦!我倒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这么吸引你了。”

“喂!”

“嗯?”

“你再这样看着我,可是很危险的。别怪我没提醒你哦!”王怜清挤着眼睛。

这个家伙,还是没变。一点严肃后,又变得不正经起来。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呢?!祁轩想不出这个答案。

“喂,你不想走,可以说。但是想走的话,可不可以快点。我们后面可是有追兵的。”王怜清提醒着,虽然,从她的语气完全可以听出她确实没有丝毫胆怯。

“喂!你走慢点。我可是个病人。”

“我也是个病人。”

“啊!你也受伤了,在哪里?让我看看。”祁轩紧张起来。

“我受的是内伤。”

祁轩疑惑着,因为他完全没看出来。

“你老是盯着旁边卖马的,我知道我又要破费了。”

啊——这个小气的家伙!

这个世间,总有很多美丽的故事,很多美丽的人,很多美丽的事物。但要将三者都综合在一起,却很难了。但巧之一字,皆因少之又少的有而存在。

月,当空。

树,放华光,耀万丈。

人,形单影只,只是凄凉。

景,独特,却觉哀伤。

月华树一年绽放一次,绽放与凋零在同一天。届时,万片花瓣纷纷零落,美却也冷冽。

“今年,你会回来吗?”

有一个人在树下等待,是一个美丽的女子,穿着华丽的盛装,因为她要保持心中的那个人初次见到她时的模样。她怕那个人离开的太久,不记得她的模样。她怕那个人离开的太久,忘却了曾经。她在痴痴的等待,虽然别人都说那个人不可能回来了。但是她不愿相信,她宁愿相信他俩曾经的约定——等到月华树开花的时候,他会带她走。

一年又一年,已经三年了。

美丽的女子仍然不愿放弃。这是她的执著,这是她的信念,这是她的愿望,这是她的依托。

“繁华,不过如月华凋零,凋零后什么都没有了。但希望的平凡可以等待,期望的美丽还会延续,下一年,月华盛开得会更加美丽。”

她一直这么坚信着,支撑着自己。

眼,望着月,不动。

身,屹立着,不摇。

影,随月亮,变换。

“小姐,不早了,我们该回了。”一旁的丫环好心提点着。

她动了。

“走吧!”

丫环尾随着她,一路无语。

这个时候的祈轩和王怜清正在大吃大喝,在莫问集,压根就没吃什么东西,饿地前心贴后背了。再碰不上馆子,王怜清就要对树上的小鸟,河中的小鱼下毒手了。

吃了饭,王怜清又用银子诱惑了一老头,让他给祈轩来了个全身大检查。

“表弟,要对老人家有礼貌。怎么可以称大夫为……咳咳……”

王怜清很不屑地看像那大夫,说了句:“老头,你说呢?”

“哎呀,这个尊敬是要打心眼里的,只要人家在心里尊敬我就好了,形式嘛!不拘啦!”

啊——

他到底是不是大夫呀!祈轩相当怀疑。

“听到没。”王怜清在一旁作挖耳状。

大夫觉得这两位的气质还真是天差地别,只是有银子的就是大爷,日子不好混呀!所以,他很识相地啥都没说。

末了,王怜清还威胁了下。

“对于我们,你最好守口如瓶。你看他身上的伤,虽然不算什么,但也知道不是普通的伤。”

大夫用眼睛问道,那是什么?

“没错,正如你想的那样,我们正被仇家追杀。我们的仇家就是拜月教。你要想活命,最好什么装聋作哑。”

大夫有那么一会儿的闪神,而后浑身打了个寒噤。

拜月教?!可能吗?不是他想怀疑,实在是太遥远,太意外,太震惊了!

“你是在怀疑我的话吗?”

“不敢!”

“你若不相信,尽管大嘴巴,不过,我保证我们没有再见面机会。”

谁要和你们见面,若真惹了拜月教,都是你们的错。小老儿开始在心里唾骂这两个人。

待大夫走后,祈轩皱着眉看着王怜清。

“别说了,大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早点歇息吧!对了,我睡床上,你睡板凳。”

祈轩黑线了。

这家伙!我是病人哎!

当然,王怜清只是说笑来着。祈轩当然睡床,板凳自然也没有人睡。大家挤挤嘛!

看你长得不错,我才同意和你睡一张床的。这是王怜清的解释。

撒谎,你明明是为了省银子来着。这是祈轩的指责。

第二天,二人就上路了。两人走了大道,官道,祈轩不同意,王怜清却执意这样。说这样的好处有三,一是可以走得平稳,土匪什么的少了点,安静一点。二是有助于祈轩养伤。三是官道经过的都是大地方,繁华热闹,吃喝玩乐不用愁。

“你确定我们是在逃难?”祈轩动摇了最初的信念。

“逃难?逃什么难?我们只是在旅行。”

“但是后面有人再追赶,追上了是要出人命的。”

“这样的追赶才刺激嘛!”

祈轩听着无比沮丧。

“不要这么颓废嘛!人生嘛!就要轰轰烈烈热热闹闹的。”

“我可不可以只求平安呀!”

“成!但现实是残酷的。你就别逃避了,勇敢地面对吧!”

祈轩被她严重郁闷到了。

笨蛋,小道固然好处多,可以避难,可以快速地达到京城华都,但你想的别人就想不到嘛!以你现在身体,只会扯我的后腿。还是老实地走大道,享福吧!王怜清嘿嘿笑得祈轩心里发毛。

走大道的计划不会变更,所以两人以超级缓慢的速度行径着。主要是因为王怜清说要欣赏下如画山水。

那个大夫老头自然不会守口如瓶,因为月华衣来,威胁了,所以老头为了自身和小镇的安全勇敢地跨出了脚步。

“你说他们有人受伤了?”

“是。那人步履轻浮却不稳健。”

难道他失去了武功?月华衣猜测。

“他们去了哪里?”

“这小老儿就真的不知道了。人家给银子,我们就给人治病,治完病我就继续睡觉。”

转过身,客栈老板的说辞如出一辙。

这世界就这样,你管天管地,就是管不上别人撒尿放屁。虽然粗俗,却是至理呀!

第十一章

“教主!这般人的话不足采信。”

“不,他们说的都是实话。”

当然是实话,因为大夫老头请教过王怜清若是月华衣为难他们质问他们,他们应该如何?王怜清很不以为然地来了句,照实说!

照实说,才不会被别人洞悉,才能最大限度地保住性命。

“你们有没有人看见那两个家伙往哪条路去了?”

“似乎是往官道。”这也是实话。

但有时候实话太多了,反而引起了他人的怀疑。

“教主?!”

月华衣摆了下手,那随从没再说什么,退了下去。

月华衣思索了下,领着人往小道去了。

“你凭什么认为她们一定奔小道而去?”祈轩问王怜清这个问题。

“因为我的见解独特。”

祈轩无语。

王怜清笑脸盈盈,伸手拉扯祈轩的脸皮。

“哎呀!表苦瓜啦!好了好了!告诉你啦!依照月华衣的性格,独断专行,耐性欠佳,所以她到了那个镇子,一定会把老幼召集,然后问出我们的下落。而那些人一定会老实地说,你说若是你是月华衣,你会怎样?小道快捷,方便隐蔽。大道招摇,无可遮蔽。如此推测一下,自然得出结果。”

“若是月华衣选择大道呢?”祈轩还是不死心。

“你我还能站在这里谈笑风生,那简直就是奇迹了。”

祈轩终于还是相信了王怜清的话。

“‘御剑城’到了!”

祈轩抬头,果然!

御剑城,因御剑山庄而闻名。庄中藏有千把好剑,山庄的祖辈因为御剑上战场杀敌有功,而被赐地。镇集更因荣耀以御剑为名。

御剑城很是繁华,因为各铸剑名家齐聚,论剑好口遍布,比剑好手随处可见。

“我们在这休息数日吧!”

不容祈轩开口,一件事就这么被定下来了。

“老板,我要间上房。”王怜清大声叫道。

老板没答茬,小咪咪眼在两人身上扫了一遍。

“没有。”全本umd/txt小说下载==》wωw。fsktxt。còm

王怜清是谁,想蒙他,门都没有。

就在这时——

“老板,来三间上房。”

“这位公子,别问了,这里没有上房。老板说就剩下茅房了,你爱住不住。”王怜清抢先一步拦截。

啊——

“这位小哥说笑了。”

“嘿,你还别不信。你问老板,刚才是不是他说没有的。”

老板左右不是,只好点头。

“那只好另选别家了。”

“这位公子,想遇是缘,不如一起吧!”

最后,老板只好干瞪眼看着一大单的生意飞走了。

王怜清知道了同行的公子姓白,但老喜欢整个黑衣套着,虽然外貌不错,但老这么黑着,很压抑的。但这是人家的喜好,王怜清也不便说些什么。

闲着无聊,王怜清研究起御剑城的小吃起来。自己吃好了,打包带给祈轩继续吃。祈轩三天足不出户,像个大家闺秀,因为王怜清说要让他好好养伤,祈轩也就同意了,所以三天内,祈轩的生活除了吃就是睡。至于王怜清,早跑邻居白公子那儿找乐儿去了。

祈轩生出郁闷的感觉,感觉怎么自己像是被抛弃了一样。除了一日三餐,根本没人理会。他开始想王怜清的好了。觉得有时候王怜清能聒噪一点也好,总比现在冷冷清清的强。

听到隔壁传来的开心的笑声,祈轩知道白公子对弈输给了王怜清。真没想到,王怜清还会下棋。他以为王怜清只会武的。

小样,知道看走眼了吧!

祈轩知道他要拿怪异的眼光看王怜清,王怜清铁定会这么说的。

三天了,祈轩郁闷呀!

天子一号房为什么要在天子二号房的隔壁呀!

其实这能怪谁,人家店家可是按照顺序排的。哪时候照顾到你这特殊需要呢!

第四天,祈轩终于忍无可忍地走出了房间。

但是,没多久,他又走回来了,因为银票和银子都在王怜清的身上。悲哀呀!

“既来之,则安之。不如,我们四下游历一番。”

“此提议甚好!”

浑身一抖,王怜清现出原形:“我们还是不要拽文了。”

刚踏出房门,王怜清说了:“那位美女,还有那位大婶,你们就不要跟着啦!”

那白公子的婢女和奶娘不高兴,拿个眼死瞪着王怜清,问:为什么?

“有些地方你们去实在不大合适。”

两人继续瞪眼睛:什么地方?

“干嘛非要我说这么白,用脚丫子也可以想得到嘛!”

两人持续性瞪眼睛:我想得到还要问你?

“哎呀,你说这人的素质,这人的思想境界,到底不是同一个水平的,就是容易产生代沟呀!”王怜清万分感叹。

两人怒火炯炯地瞪。

天下惟有损人的语言是共同的,至理呀!

那两位女性终究没能跟去,其实赶车的大叔和伺候的下人也想去来着,都被王怜清劝走了。理由万分简单。大叔的年纪不小了,有家有口,就别跟着参合了。小书童思想还没成熟,万一被带坏了,可就不好了。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这是白公子和祁轩共同的疑问。

“到了,看美女当然要选这里!”

白公子和祁轩抬头望去——天云寺。

啊——寺庙?

两人齐唰唰地看向王怜清。

美女和寺庙有什么直接与必然的联系?想不通。

看着茫然的二人的脸,王怜清沉痛地摇着头。

孺子不可教也!

“没有见地!”王怜清不得不批评二人。

“青楼楚馆美人固然多,但年龄层次太小。你看这里多好,上至八十高龄的老婆婆,下至抱在怀中的BB。应有尽有。”王怜清心情愉悦呀!

“这也算理由!”

“你们懂什么,女人活到多少岁她都是公主!”这句话说得贼大声。

一时间,无数支持的目光投射过来了。

“这位公子说得太让奴家感动了。”这位感动到无疑形容,眼泪都下来了。

“老头子,听到没,好好向人家年轻人学习学习。”有生之年,能听到这样的赞美即使皱纹满脸也感动万分。琢磨着自家的老头就没这个意识呢!

“知音呀!”这个差点就要扑过来了。

“小哥,什么都别说,这把香送你了。你一定求缘得缘!”卖香烛的大婶因为王怜清这么一说生意陡然好起来,于是慷慨起来。

“哥哥说得对,不像爹爹,从来都不夸赞人家。”这个小妹妹把一旁的中年男子说得脸黑地足可媲美锅底。

“哇……哇……”虽然人家现在还不能说话,但是也是有发言权的。

……

看着眼前迤逦的风景,白公子和祁轩那个黑线呀,看着王怜清沐浴在春风里,那个咬牙切齿。

在人群的一边,一对主仆正缓缓走向庙堂。

“花言巧语。”

“小兰,不要这么说。不识人不可妄加评语。”刚下轿的李美玉对丫环小兰道。

“是。小姐。”

入得天云寺,绕场一周,因为眼前慢慢全是人,全是寺庙的会员,着着统一的装束,虔诚地跪满了一地,诚心地呢喃些王怜清完全听不懂的东西。

求人不若求己。王怜清来寺庙也就是好玩。参观一下,寺庙虽然香烟鼎盛,却没有秦楼楚馆的淫靡之气,喧哗之声也很小,转到后院更是清幽无比。是个不错的漫步的地方。

“白公子,上香三柱就够了,你会不会拿得太多了。”王怜清看见白公子拿了一把香就要往烛台中差。

白公子顿了下,解释道:“左三柱是替春月(婢女)上的。右三柱是替张妈妈(奶娘)上的。前三柱是替老李(车把式)上的。后三柱是替小喜子(小书童)上的。中间三柱……”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是替你自己上的。”

“错!”

嗯——

王怜清一时愣住了。

“是替我娘上的。”

那你自己的呢?王怜清没瞅见他手中还有别的了。

“我的在祁轩兄的手中。”

王怜清汗一个。

你们慢慢上,我出去溜达溜达。王怜清就这么闪了。他的空,正好由李美玉填补上。

“小姐,不如求上一签。”

“这……”以前求的全是不好的,再求,李美玉怕自己的心情会变得更糟。

“小姐,我看今天不错,您就求上一支吧!”

李美玉犹豫着,但终究还是敌不过自己内心的渴望。

哗——哗——哗——啪——

一支签落地。

第十二章

丫环小兰拿着签望着长长的队伍有些泄气,这得等到什么时候才到自己呀!

“要是有个会解签的出现就好了。”

王怜清其实没溜达多远,小兰的话她也正巧听见,所以很热心地靠了过来。

“我会解签。”

看小兰拿狐疑的眼光打量自己,王怜清不高兴了。你什么眼神呀!

“解不解随你!”

小兰琢磨着小姐还在等着,让小姐等太久可不太好,于是乎,相当不安心地把签交到了王怜清的手中。

“久旱为期三日霖 ,山知十日已逾霪 。人情暴殃千天怨 ,久雨秋收惊(惊)尔身。”

念完,王怜清又问:“是不是你家小姐要求姻缘?”

“你怎么知道?”小兰奇怪着。

笨!通常情况都是这样的。你一个丫环自然是替自家小姐排队解签,若是一个书童模样的自是替自家公子解签,这种定律不用想都知道啦!当然,王怜清不会这么说的。

“我要帮人解签,自然通点门道啰!”

丫环小兰半信半疑着。

“不说废话了。解签!久旱为期三日霖,意思是苦苦等待爱情却只是流星一逝。山知十日已逾霪的意思是只能成为曾经的过往 。人情暴殃千天怨,意思是一直等待的恋情来到却得不到祝福 。久雨秋收惊(惊)尔身的意思是结果却是意料之外 。”解签完毕。

王怜清觉得自己已经用最通俗的话来解释了,但显然她高估了小兰的智商。因为小兰正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不明白?”

“不明白!”小兰点点头。

没有文化的人,你不能和她理论,所以王怜清用一句话重新总结了下。

“这支签的意思就是你家小姐的恋情需要等待,也许过程中会很坎坷,但结果还算好。”

“太好了。”小兰为自家小姐抽了支不错的签而欢呼。

也不说声谢谢,小兰就拿着签向李美玉道喜去了。

眼瞅着李美玉的神色惊喜起来,王怜清赶忙闪人了。

“那个解签的似乎是王兄。”

“哈?!好像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给人家乱解?祁轩未免有些担心。

李美玉寻人不着,只好作罢,她多少有些安慰了。

看来,今年月华盛开之时,想见的人也许……

一切还只是希望。

 两行四人挤向门。

啪——

签掉了。

“真是晦气!”小姐没怎么样,丫环不高兴了。

“你存心的吧!”

“哎!你这小姑娘好不讲道理。”

“还不给我家小姐赔礼道歉。”

“小兰!”李美玉喝止了小兰的不礼貌行为。

“家奴无礼,公子见谅。”

刚刚是秀才遇到兵,好男遇恶女。现在突然差异这么大,白公子还真有点不习惯。

“只是小事,小姐无需多礼。”

白公子拾起地上的签将它交付在李美玉的手中。李美玉微微欠身,而后领着小兰上轿而去。

“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好诗!嗯——”

一回头,白公子看见王怜清在贼贼地笑着。

神出鬼没!想吓死人呀!不自觉地,祈轩给了王怜清一个大白眼。

王怜清回敬一个可笑的鬼脸。

这两个家伙还真是绝配!立在一旁的白公子笑眯眯地看着大眼瞪小眼的二人。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白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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