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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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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得长生甲 第六章 神医上
一场透雨淋湿了省城的大街小巷,让本来想要出门的徐书又无奈的一个人窝在了宿舍里,时光荏苒,转眼到秦都上学已过了三年了,他和刘每人都修了两个专业,徐书修的临床和药学,刘修的法律和古文字,虽然两人都很努力,早早的学完了本该四五年学完的课程,可龟甲上的文字仍如天书一般无迹可寻。
虽然老道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从来不曾抱怨过什么,但徐书有些着急了,他拿出龟甲取来了纸笔,一笔一划的描起了上面的铭文'奇*书*网…整*理*提*供'。徐书知道刘国庆所在的大学有几个教授经常考古,其中一个简教授更是专门研究古文字,刘国庆就是跟他学,可甲骨文→金文→篆书→隶书→楷书刘靠着惊人的记忆力都认完了还是没找到和龟甲上一样的文字。既然靠自己有些困难,徐书想要赌一把,请简教授给看看,虽然有泄露秘密的风险,可徐书已经有些感到对不住道士了。
徐书拿起宿舍的电话,给刘打了个传呼,这个新奇的玩意一上市刘就给自己配了一个,还一直劝徐书买一个,可生性懒散的徐书不喜欢被拴的感觉,也就一直没买。不过这东西用来找人倒是不错,一会的工夫刘的电话就回了过来。
和刘国庆约了在刘就读的西北大学见面,徐书收拾起描好的铭文,撑起一把伞走出了宿舍。外面灰沉沉的,一如黄昏的暗淡。在走过学校附属医院的大门前时,徐书看见了一圈人围在一起,这样的天气怎么会聚起这么多人?徐书好奇的走了过去。
现在的徐书长到了两米出头,很容易就在人群外围看清了里面,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姑娘正扯着医院财务处长朴世仁的衣服哀告,旁边担架上一个人淋在雨里,一身的血迹和雨水混在一起,不时的还发出一阵呻吟。
“没钱你打什么电话?笑话,医院不是什么慈善机构,”朴世仁看来很不耐烦,用力的掰开小女孩的手,对一边的两个保安说:“叫那个人下来,把担架拿回去,没工夫和这些人磨叽,把医院都当成啥啦。”
小女孩还是不放手,又一把抱住了朴世仁的大腿。“叔叔我有钱,可存在银行取不出来啊,我叔叔这样了,你先行行好给他治,我马上去取好不好啊?我就这一个叔叔了,求求你了啊,我求求你了。”
徐书看不下去了,分开人群走了过去,伸手抓起伤者的胳膊,脉搏很弱,看来失血很多。抬起头来徐书拿出学生证,对朴世仁说:“病人很危险,先救人,我是咱们学校的学生,我做保可以吗?”一边围观的人也纷纷帮腔。
朴世仁不愧对自己不是人的名字,刚刚徐书走过来时看着那身型吓了他一哆嗦,只怕这小子报打不平的揍自己,现在一听是学校的学生,不禁有些恼火,妈的,把老子吓的够呛,原来就是在老子这一亩三分地上混啊。“不行,医院有规定,这样一个重患不交钱,医院那就赔大了。”刚从恐惧中恢复的朴世仁觉的面子受损,一口回绝了徐书。
“他要付不起我给,”徐书恼了,眼前的病人急需输血,拖一分钟就有可能救不回来。他抱起担架不在和朴世仁罗嗦,直接向医院里闯。保安给我拦住他,朴世仁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大胆,可叫自己去扯那轻松抱起担架的家伙他也缺乏勇气,只好扯着嗓子招呼保安。两个保安无奈的相互递了个眼色,从农村出来打工的他们没丢自己的淳朴,眼前的是非对错更是清楚。可是饭碗难寻啊,两人只好横在徐书跟前,其中一个给徐书比画了一个冲撞的手势。徐书本来想要停下,看见保安的暗示的他心有灵犀,一低头接着就向里冲,两个保安被担架撞成了滚地葫芦,抱着肚子躺在雨地里呼疼。
朴世仁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猛,多亏自己没挡在前面,可就这样让他们进去吗?不甘心失败的财务处长瞪了一眼倒地的保安,一边咋呼一边跟了进去。
沿途科室的人都给朴世仁的叫声给吵了出来,徐书在身后一串诧异的目光的目送下也看见了急诊室,大夫,快救人,徐书用肩膀顶开门,连担架一起放在了诊疗床上。
朴世仁也赶到了,刚才他就是从这叫保安把人抬出去的。在得知这个急救车拉来病人没钱交住院费时他就拦下了准备救治的大夫,在他看来,医院没有给没钱的人看病的义务。
“不能治,除非他先交钱。”朴世仁是恶人做到底了,急诊室的大夫有些为难,徐书已经是愤怒了,虽然没打过架,可那是因为没人惹过他,不是说他揍不了人。
就在徐书的拳头攥起想要收拾朴世仁时,外面传来了院长来了的声音,人群分开一道走廊,是徐书大学的校长姚德全,这会徐书才知道他还兼着医院的院长。
看了一眼担架上的病人,“救人,”院长绝对比处长好使,大夫立刻行动起来。采血,包扎。护士拿了采好的血样去验血,一屋子的人也退出了急诊室。
“你是徐书,”姚德全认识这个学生,当年可是以足以进入清华北大分数考取的徐书自然会让姚校长有些印象,同时学两个专业,也同时都是优等生,这种情形在医科大也不常见,加上那人堆掩盖不了的身高,徐书绝对是医大的名人。
“是,姚校长你好。”徐书这会倒不知该怎么办了,好在这时一个护士走过来说:院长,“O型血没了,可这个病人是O型,怎么办?”徐书想都没想:“我是O型,抽我的。”
“400CC的血根本不够,”护士看了眼徐书,小伙子很壮,可也不能一次抽800吧,里面的病人失血太严重,估计得1000。
徐书笑了笑,别人不好说,他自练了清心诀,身体一直不错,失血三分之一才会有生命危险,相信以他的体格抽1500是绝对撑的住。
没时间罗嗦,徐书拉起护士进了急诊室,“先抽我的,马上去调血,在我不昏迷的情形下你们可以随便抽。”徐书挽起了袖子坐在了病床前。也只好先这样了,医生顾不得再去考虑。徐书的血通过胶皮管缓缓的流进了病人的体内。
说不清抽取了多少,医生和护士都有些惊奇了,徐书丝毫没有失血过多的症状,病人的伤已经稳住了。
徐书走出了急诊室,“大哥哥,我叔叔没事了吗?”一个怯怯的声音喊住了他。低头寻声看了过去,在门外时见过的小姑娘站在走廊的拐角处,有些期待的看着他。
徐书笑了笑,“他没事了,你家里的大人呢?”
“我家就我和我叔叔,再没什么人了。”小女孩还是那付怯怯的表情,“哥哥我刚才去取钱了,可我不知道是哪家银行的,你让他们先给我叔叔看病好吗?”她好象怕徐书不放心,拿出个存折给徐书看。
徐书接过存折,五万元,交医药费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上面有密码,估计只有小姑娘的叔叔知道。看来得等他醒了。“你吃过饭了吗?”徐书觉的肚子有些饿,他把存折交还给小女孩问道。
“没有,”小姑娘说:“我刚刚忙着回家找钱,就吃了个早饭。”
徐书知道里面还在救治,估计一时半会也完不了,总不好叫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饿着肚子等吧。“先和我去吃饭,等会我带你看你叔叔,好吗?”
“恩,”小姑娘点点头,眼前的大哥哥是个好人,今天没他自己的叔叔怕是没的救,他的话自然是要听的。
在走出医院的时候徐书看见了两个保安?两人看来换过了衣服,徐书点点头算是对两人的感谢,两人冲他竖了一下拇指,心照不宣的笑了
第一卷 初得长生甲 第七章 神医中
雨已经停了,风还在刮,被冷风一刺,打了个喷嚏的徐书突然想起了刘国庆,四个多小时了,肯定是他在念叨自己。苦笑着摇摇头,徐书找了个电话亭给刘打了传呼。
几乎刚放下电话就又拿起,那边的刘看来很是着急。“是徐书吗?死哪去了。”徐书聪明的把听筒远离自己的耳朵,估摸着刘抱怨完了才对着话筒说:我在医院出了点事,现在吃饭了,估计是走不开,要不你过来,我在医院对面的饭馆里。
医院,那小子出什么事了,刘国庆出门就挡了个出租,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等他走进饭馆,却发现徐书正悠哉的和一个小姑娘坐在一起冲他笑。“不错啊,五分钟不到。比我想的还要快。”徐书拉开一把椅子。刘本来憋着一见面就要逼问徐书什么事竟敢放自己鸽子,看见小姑娘也只好接着憋了。年纪也太小了吧,刘讪讪的坐下,一时倒不知怎么开口。
刘国庆还是那么一米六五左右的个子,和徐书在一起倒也相映成趣,小姑娘在一边看着,心里奇怪这么大差距的两个人是怎么成为好朋友的。
“不好意思啊,请你吃饭算是赔罪了。”徐书把今天为什么爽约的经过说给了刘。原来不是自己想的那会事啊,刘知道自己误会伙计了。没了那点顾虑刘又话多了起来。
“你叫什么啊?”刘问小姑娘。
“程青,大哥哥好。”小姑娘很有礼貌。
“你叔叔是怎么受伤的啊?”这时的服务员已经把饭菜端了上来,几个人边吃边聊。
“不知道,我去给叔叔送饭时他就那样了,我叔叔摆个修鞋的摊,今天礼拜没上学,我想让他吃点热乎的,没想到——。”程青的眼圈红了。
看来一切要等到程青的叔叔醒来才知道了,怕小姑娘伤心,徐书和刘都没再起什么话头,一时饭桌的气氛有些沉闷。
回到医院时,程青的叔叔已经醒了。朴世仁正在一边等他们,手里拿着一把票据。不用问,一准的要钱。
“叔叔你醒了,”程青总算放了心,急忙走了过去。
“人是好了,钱呢,也该付了吧?今天的治疗费一共7356。65,如果住院还要再交3000元押金。“朴世仁表情象极了黄世仁。
程青急忙把存折取出,“叔叔这是哪家银行的啊,密码是多少,我去取了好给你交医药费。“程青的叔叔看了看存折,坚定的摇摇头,那钱不能动,自己省吃俭用的攒了那些钱,就是要给小青以后留些依靠啊,自己时日无多了,可程青小啊,自己要对的起程青的爸爸。可这赖帐的话怎么说啊?
看着病人摇头不语,朴世仁急了,“妈的,老子就知道好心没好报,今天就不该叫你住进来,现在好了,小子你不是说你出吗?”朴世仁又把矛头指向了徐书。
徐书也一楞,我怎么救了这么个人?说的话泼的水,小八千啊,自己拿什么给啊。刘有些愤怒了,世风日下啊,刚要开口骂人却看见程青那受惊的眼神,小女孩那挂满泪水的脸让他闭上了嘴。
一边的护士开口了,“朴叔叔,这事明天再说好不好,病人很虚弱,不好打扰的。再说谁也不会把钱全装身上。你放心,我再劝劝,肯定不会让你为难的。”
朴世仁悻悻的收起票据,“好吧,反正不交钱就别想走,跑不了你的。一边说一边推门走了出去。”
徐书有些奇怪,这么容易就把朴世仁给打发了,眼前的护士何方神圣,他不由仔细的打量起来。
漂亮啊!徐书发现也只有《洛神赋》里的描写可以形容护士的美丽了,当真是襛纤得衷,修短合度。今天忙着救人,这会才认真的看起美女来。
发现自己被打量,护士倒是落落大方先向徐书伸出手来,“姚依依,你的学姐,高护专业,现在在医院实习。”
徐书有点手足无措,从发愣中醒过神来的他根本没听清姚依依的话,只是本能伸手握了过去。看着徐书的傻样,姚依依有些磨不开,这小子动什么心思了。今天的事她全看见了,觉的应该帮帮这个傻傻的大个子,院长是她叫来的,之后徐书那异与常人的体格也叫她有些好奇,都学医的。谁都知道失血800就意味着发晕,可这家伙现在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刚才她有意为徐书解围,就是想认识这个一身气血之勇的笨蛋。可手伸出去收不回来了,姚依依不禁有些嗔怪。
刘推了徐书一把,徐书发现自己还在抓着护士的手大是尴尬,好在这时程青说话了。
“叔叔,今天就是这个哥哥救的你,”程青指了指徐书。“我们把钱给人家吧,要不大哥哥会难做的。”
程青的叔叔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他也不想瞒什么了,微微的撑起身子,乖巧的程青急忙给垫了个枕头下去。“小伙子,谢谢你了。可我——唉,这话一言难尽啊。”
“我叫冯远山,和程青没什么血缘关系,十几年前我在童山市,发生了场大地震,我那时给困在了废墟下,程青的父亲那时在服刑,盖的简陋的监狱反而让他们逃过了一劫。那时他们外出救人,我就是给他父亲从废墟里用手给刨出来的,那是救命的恩情啊。后来他父亲出狱回了老家秦都,结婚有了程青,可不久程青的母亲就离开他不知道去了哪里,他也一病不起,临终时把程青托付给我,反正我在地震中瘸了腿没什么固定工作,也就到哪都无所谓了,都是靠手艺吃饭,可我前些天被查出胃癌,医生说是没多长时间了。程青还小,我一个外乡人也不知道上哪再给她找个依靠,也就是攒了那点钱了,再用到我身上我怕我走了这孩子靠什么啊!”
几个人的眼圈都有些发红,程青抱着冯远山更是泣不成声,可怜的她没了父母,现在唯一的叔叔也要失去了,癌症意味着什么她知道,没了依靠的小姑娘已是绝望了。
擦了下眼角,姚依依转身走了出去,“等会我,声音从门外传来。”
许书和刘国庆彼此看了一眼,怎么办?两人都想到了龟甲里的陈抟,或许,那道士有什么好办法。看着程青已经哭的失了声,两人过去轻轻的把她拉了起来。这时姚依依垂头丧气的走了进来。
“我要我爸给他们把医药费给免了,他答应了。可我爸没答应免费再给他治疗癌症,还要他们马上搬出去。”姚依依有些愤愤不平。
“你爸?”徐书一楞,谁啊?一句话就免了七千多。徐书有点蒙。
“就是你的姚校长啊,”姚依依看来生气了,对自己的父亲也用起了头衔。
徐书恍然大悟,怪不得连朴世仁都给她面子,原来是院长的千金啊。
“谢谢了,你们都是好人啊,我们这就走。”冯远山看到眼前的年轻人给他做的这些很是感动,自己还是不要再给人家添什么麻烦了。
“别急,我们送你回去。”徐书下了决心,不管怎么样也叫道士试试。
“我也去,”姚依依还想以后看能不能帮什么忙,也要去认个门户。
收拾了一下,徐书抱起了冯远山,几个人走出医院挡了辆出租奔程青的家去了。
第一卷 初得长生甲 第八章 神医下
在徐书这留宿了一晚,早上,刘国庆和徐书又来到冯远山的家里。
程青他们住在城东的街坊区,这里的房屋破旧,呆的大都是些穷人。开门的程青看来哭了一夜,眼睛红的象桃尖。刘国庆急忙安慰起小姑娘来。
程青很会照顾人,冯远山的床边一碗粥正在冒着热气,旁边的几碟小菜虽简单却也色味俱佳。看见徐书和刘国庆冯远山急忙招呼一起吃点,徐书忙说:“来时吃过了,你先吃,今天我们来是因为你的病,我有个亲戚也许有些办法,等会他就过来,可我这亲戚有个毛病,不喜欢给见人,所以等会让刘带小青出去玩,我陪你等他。”
“我这病自己知道,还是不看的好,白花钱。”冯远山推辞着。
刘在一边插话到:“你放心,不收钱的,徐书那亲戚神着呢!”刘是立马就知道冯远山推辞的原因,“也就是徐书和我跟你投缘,换个人我们还不肯帮呢。”
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冯远山也怕死,可得了这没指望的病,他只想在走之前给程青多留点钱,现在有这万一的希望,说放弃就显的矫情了。
刘国庆觉的亏大了,他把泡女朋友的小金库挪来带程青逛公园,知道自己叔叔还有希望,程青的孩子天性又上来了,玩了这个又上那个。一时刘的钱包是大幅缩水。让刘大是后悔自己挑错了地方。
徐书等刘带着程青出门后,装模做样的看看表,说:我那亲戚就要来了,“冯哥,对不住,我得把你眼睛蒙起来。我那亲戚不喜欢别人看他。”
虽说有些奇怪,冯远山还是照办了,自己没什么要别人图谋的。
徐书取出龟甲,拉着冯远山消失在房间里。
陈抟早就等的不耐烦了,看着徐书进来,他伸手就搭上了冯远山的脉。昨晚徐书和刘给他说了半天也没明白什么叫癌症,老道很是好奇了一把。
奇怪徐书的亲戚连话都没有一句,可冯远山也感觉出对方没什么恶意。和以往感觉不同,抓着他的手上好象钻出了一股热流,向身上缓缓流动,在到了胃部时就停了下来。
老道睁开眼,笑了。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只是胃部长了个瘤子啊,用药看不出我的手段,还是用清心诀的真气来的快点。老道握掌成拳,轻轻的击打在冯远山的胸前,只觉的胸前一热,冯远山就有了一种想呕吐的意思。可那拳头不停。一波波的热浪席卷而来,他怕吐到徐书亲戚身上。硬是压了下去。
老道招来一口鼎说,“吐吧,别忍着,吐了就大好了。”冯远山早就憋不住了,依言大吐特吐,倒是没多少吐到鼎里。就见一些血块和着碎肉洒了一地,却是道士把瘤子给打碎了。
老道又取来了一些草药和几个瓷瓶递给徐书,交代了用法,此处不宜久留,要是给冯远山看见这些可不好解释,徐书在草草收拾了一下后就拉着冯远山出了龟甲。
揭了蒙眼布,冯远山丝毫没有察觉他曾经换过地方,好舒服啊,往日淤积在胸口仿佛一块大石的感觉没有了,虽然很累,可感觉不是痛苦,倒象是蒸过桑那那种懒懒的感觉。
徐书扶着他起身,道士的手法他都看见了,原来清心诀也可以这样用啊,自己修习了几年,也可以内气外放了。看来有必要多向师父讨教了。他拿出陈抟给的药,挑出一瓶,解开冯远山身上的包扎涂抹在伤口上。“好了,这瓶药你收着,是治你外伤的,每天一次。剩下的我交代程青,你身子不方便。对了啊,冯哥,你的伤是怎么来的啊,昨天一直都给忘了问?”
冯远山苦笑了一下,他在徐书学校附近摆摊几年了,最近突然出来一帮小混混向他收保护费,连医药费都不肯出的冯远山怎么会给他们呢?在拒绝了几次后就在昨天,几个人自称是威哥的小弟,要给他点教训,拿着片刀就把他砍成了那样。
“人渣,”徐书很是气愤,要给自己遇上非要教训一下那些不知天高地厚混混。就在这时有人敲门,“姚依依,”开门的徐书一楞,今天的她换下护士的制服,更是光彩照人。
“要叫姐,姚依依给了徐书一个白眼,你可是我的学弟啊!要长幼有序的哦。”说着自顾自的就走了进来。
徐书苦笑着关好门,吃瘪了,可没胆子发脾气,谁叫人家是美女啊,想必哭着喊着想喊人家姐姐的人都有。可徐书却是不会的。
“我有个好消息想不想知道?”姚依依看来很高兴。
“想啊,什么好消息,”徐书看来没学会迎合人,嘴里说想,脸上却没一点期待的表情。不过也算难为他了,换个人问他一准回答不想。
“你猜,”姚依依卖关子。
“不就是你说服你爸给冯哥免费治病吗?”昨天和刘送姚依依回去时看着她的表情就猜她肯定回家要和她爸爸折腾,徐书不笨,如果不是办的这事,姚依依不会到这来发布什么好消息。可他又犯了一个错误,美女面前不要太聪明,如果刘在,早骂他猪了。有这种机会那小子肯定是天上地下的乱讲,就是不会说正确答案。那是给美女说的,什么叫情调,这就是。虽然徐书认为是调情。
果然姚依依有些丧气,一次就给这笨蛋给说中了。她突然不想理这个家伙了,太没面子。
冯远山看见有些冷场,从床上欠起身子,“姚护士你坐啊,小徐啊,快给姚护士倒水。”
“不用了,冯大哥,他说的没错,我就是来接你去看病的,车还在外面等着呢,要收拾什么我来,别让司机等久了。”
“不用了,徐书叫他亲戚给我看了,说是大好了啊。”冯远山有些感动,好人啊,无亲无故的,这么帮自己,他不是不记恩情的人,但自己有什么好回报的呢?
“他亲戚,”姚依依扭头看着徐书,还大好了,治个感冒也没那么快吧,“你亲戚是干什么的?不会是个骗子吧?”
“不会不会,”冯远山急忙分辨,“人家又没收我钱,再说我确实感觉好多了,不象平常,一会一会的胃疼。”
“不行,你还是和我去医院,先检查一下,”姚依依根本不信。
“就去检查一下吧,”徐书也想看看道士是不是真的治好了,有个结论他也好放心。
上了车,姚依依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一路也没和徐书说话,看来美女生气的后果确实严重。徐书也只好耷拉着脑袋窝在车后面。没办法,个太高,坐车就得认罪。
到医院,CT机上拍了个胸片,拿到肿瘤科,大夫仔细的看了半天,晕,什么都没有啊,看不出哪里异常,可这个病人前些日子也是他接待的,因为没有成年亲属的缘故,所以他把病情如实的告诉了病人。那可是晚期的症状啊,实习生都不会看错。难道自己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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