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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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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身亡,张定边只能单枪匹马带着陈友谅的尸体和二公子陈理杀回武昌,血染素袍,一心扶持陈友谅所留给陈理的基业。第二年,朱元璋兵临武昌,陈理听信谗言以为大势已去,出城投降。张定边拒绝降明,带了十余骑杀出明军重围,期间甚至杀到了朱元璋的帅帐外,朱元璋被迫移帐。此后张定边隐姓埋名,再也没有他的消息。这两战使裂马枪张定边名闻天下,开国后,朱元璋曾在全国通缉张定边,一直没有消息。没想到他居然躲在了应天府内。
张定边,看着手中长枪说道“不错,我便是张定边。朱重八想找我,我便带着当年与我一同离开武昌的兄弟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当起了山贼,哈哈,可惜那老儿到死都不知道。小兄弟,我本器重你的武艺,不想杀害你,但既然被人道破我的身份那只有得罪了,只要你能胜我手中长枪,你尽管可以带着他们离去。”刘永进熟读历史,自然知道张定边是谁,虽说到了这个时候只能硬着头皮充好汉,但内心却又生出一种渴望,他渴望领教张定边的枪法,即使是被他一枪刺死也在所不惜,大叫一声“请”,“噌~”钢刀出鞘,刘永进杀气骤升,张定边两腿一夹宝马奔驰而来,挥舞长枪刺向刘永进,刘永进施展出八卦游龙刀,刀随步走,步随心移,反手一刀挡开了刺往胸口的长枪,这一下震得刘永进虎口发麻。
刘永进一身所学武术,以刀法为最,精通十多家上乘刀法,而这八卦游龙刀又是自己最拿手的,这刀法共有八式,每式又分为八种变化,踩着先天八卦施展刀法,八八六十四步内就是自己的天下,实为刀法中的大成之作。但遇到张定边之后,对方随手一刺,放佛就已将自己可移动的下一步封死,使自己只可退不可攻,而对方骑马站在原位,却已将自己格挡在三米以外。
转眼间,十余招已过,两人一人高坐在战马上挥动长枪,一人在周围不断移动并不断格挡如同猛虎般向要害攻来的长枪。在一旁的温伯散也暗暗的为刘永进心惊,张定边枪法精熟内力雄浑,每招每式都是攻往要害,稍有不慎就要一命呜呼,即便换了对敌的是全盛时期的自己,恐怕也只能饮恨与枪下,难怪当年此人能于数十万军中来去自如,果然名不虚传。而文仲习不但感叹张定边的精妙枪法,更觉得刘永进同自己一般年纪,却有着这样的本事,暗暗心惊,怎么不知天下间竟有着这样的年少高手。而其余的山贼则显得很平静,好像他们早就知道结果一样,唯一没有料到的可能只有这名少年居然撑了这么久。
但刘永进自己却知道自己的底,如果这样耗下去,对自己内力消耗非常大,何况对方内力精湛犹在自己之上,枪法精妙不亚于自己,但这却更加激发了刘永进的斗志。【小说下载网﹕。。】
忽然后退三步,大笑道“哈哈哈,张将军名不虚传,小子这一刀将军注意了。”旁边众人都怀着不同的心情拭目以待,看看还有什么本事。刘永进一改之前的作风,于其被这样耗死,不如孤注一掷,迈出翔云身法,在周围穿梭如同游鱼一般向张定边疾驰而来,张定边挥枪刺来,刘永进快速闪过,闪出了三米之外,迅速的往马后跑,张定边微微一笑,勒马回头,转手又是一枪横扫而来。刘永进又展开步伐,急退到三米之外,再次向马后跑去,如此一来一回数次。当文仲习暗笑刘永进黔驴技穷时,刘永进面对横扫而来的长枪,忽的不再后退而是一跃而起,跳到的张定边战马的前上方数米高,两手将钢刀高举过头顶,刀上不但注满了刘永进20年苦修的功力更兼具高低之势,正朝着张定边的面劈来,大家都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刀很是惊讶,没想到刘永进在激战中仍有此机智,其中数张定边为最。
他本已稳超胜章,但没有料到刘永进尚且还有此招。急忙中收枪回守,两手平举枪杆准备硬档这一招。“砰”,一阵令人耳膜生痛的金属交击之声传来。这是刘永进此战第一次进攻,但这却也是最后一次。只见张定边座下的马,四肢已跪倒在地,马的鼻口内大量鲜血直流,出气多进气少已经奄奄一息。张定边也从马上摔了下来,在后面打了几个滚满身泥泞,脸色苍白,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扶着长枪。显然张定边此时已受了不轻的内伤。
刀枪交击之时,张定边虽然架住了刘永进,但这排山倒海的内力却全部施压在了马上,即便是千里挑一的宝马,也挡不住这样的冲击,马腿立折。枪杆上的压力未消,坐骑却已跪倒在地,因而导致自己身受重伤。
而对面的刘永进除了虚弱更多是惊讶,这一招自己使足了十成的功力,甚至还透支了少许,足以开山裂石,眼看张定边只是受了内伤,可见此人内力雄浑远高于自己。一时间头脑发昏脸色惨白,全身无力,两手更是失去了直觉,此时连站立也是勉力而为,还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虚汗直流。干脆将钢刀插在地上,负手而立,这一姿势本是刘永进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握刀时抖动着手,但在其余山贼眼里,却宛若圣明一般轻易打败了自己神话般的当家,有的小喽啰甚至只能用呆若木鸡来形容。
第四章 杀机突显
说时迟那时快,在张定边倒地后。忽然在姚得贤身后的树林中出现一名少年,舞动哨棒,将看守姚得贤几名小喽啰击倒在地,文仲习见到局势有了变化,当即将盘在腰间的软剑抽出。“唰唰”数剑,如同毒蛇一般的软剑刺破了多人的喉咙,此时的他较之前更为狠辣。张定边在两名山贼的搀扶下起身说道,“住手,小兄弟如此年纪已达至这般功力,也罢,你跟他们一起走吧”声音中已透着说不出的苍老,另外两名山贼帮他扛着长枪。
刘永进见到对方如此,当即勉力抱拳说道“多谢张将军成全,既然如此还请帮他们松开网绳,将军一身好武艺落得草莽岂不可惜?”于此同时两名骑马的山贼下马,用特殊的手法将这不老神仙所制的缚天网收入怀中。忽然一阵鲜血喷出喷在了姚得贤肥嘟嘟的脸上,吓得他半死。只见那两人身后,文仲习一身白衣上沾满鲜血,软剑切断了他们的咽喉,紧接着回首用剑指着张定边说道,“雨花剑派岂是你们这群山贼所能侮辱的,今日不想死的,从我的胯下钻过,叫三声爷爷,我也不与你们这群贼寇计较。。。。。。。”
话未说完,那老四叫到“你欺人太甚。。。。”说着抡着两铜锤向文仲习砸去,文仲习将软剑穿过铜锤,一剑刺穿了老四的整个脖颈,血如雨喷,可见出剑之快之狠。“哼,不听话这就是下场,还有谁要来?”另外几名山贼抱着老四的尸体哭喊着“四哥”。张定边推开了扶着他的人,说道:“刘永进,你看到啦,朱家王朝中有多少是像他这样的阴险小人。你要打,我奉陪到底。”说着从他人手中夺过了长枪,扎开马步,却又一个不稳把持不住铁枪以下跌倒在地。“哈哈哈,裂马枪张定边的人头,今天我是要定了。”文仲习丝毫没有将其他人放在眼里,径直向张定边走去。刘永进虽然器重张定边,此时却也无能为力。
“住手,放他们走”,不是别人,正是护着姚得贤的林欢。他相信刘永进自保没有悬念,也就此前与刘永进约好,一人牵制群匪的注意力,另一人躲在暗处负责伺机暗中救人。张定边的行为他看的也是一清二楚,说话算话,不滥杀无辜,也确实是条汉子,有了试英雄重英雄的意识。相反对文仲习却心生鄙视,不但是他,在场的众人大多颇有此感。
文仲习回头看了看林欢,两人都是当世的俊俏侠客,看着林欢绝美的面容,文仲习淡然问道“凭什么”。林欢丝毫不给文仲习留情面道“做出这般趁人之危的事,我林某与禽兽何异!”文仲习大怒,欲挥剑斩向林欢,一边的温伯散怕他们动手,连忙出面调解,说道“两位且慢,都是自己人,何必为了这小事而计较,不如各做一个让步吧!”林欢当即抱拳说道“温大侠请说”,文仲习只是哼了一声。温伯散就有人点头便说道,“只要让他们同意从今往后不在为山贼即可,二位看如何。”
文仲习与这般人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的恩怨,杀他们只是为了泄私愤给自己也涨涨面子,何况这大金刚在武林中地位极高,自己只能卖他一个面子,说了句“就听温大侠的吧”。林欢将刘永进也搀扶了过来并点头说道“久仰少林大金刚温伯散侠义之名,今日我兄弟二人一见果真名不虚传!”那温伯散老脸一红,说了两句客气话。刘永进对张定边等人说道:“张将军,你这身好武艺做山贼岂不是可惜了吗,可曾想过安安稳稳的做做生意或者前往朝廷报效国家?”张定边虽受了内伤,五官却依旧灵敏,听到了温伯散他们的对话,起身说道:“张某已年过五旬,从今往后也只打算带着这帮兄弟,不在过问前事,归隐山林。”林欢微微点了个头,说了声“如此最好,请了”。
剩余的十几名山贼将张定边扶上了另一匹马,将死去兄弟的尸体拖上本来打算托货物的板车,其余数人一路搀扶离开了。
文仲习将软剑插回腰间,哼了声在一旁负手站立,一身白衣上沾了不少鲜血。那刀疤脸与姚得贤相互搀扶,姚得贤满脸赘肉殷勤笑道:“多谢二位侠士相救,敢问二位高姓大名?日后姚某也好相谢。”林欢搀扶着精力过分透支的刘永进说道:“大恩不言谢。我们是扬州府的两名武师,我叫林欢他是我兄弟刘永进,我两人还是初次行走江湖。”又看了看刘永进继续说道:“我俩自出师后,一直觉得武师能有多大前途?所以想要改行做生意。”接着又故意压低声音,“最大的那种。”
姚得贤看他两人老实,自己问了一句人家就呱啦啦的把自己家底全抖了出来,当即想到了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转念间又觉得自己是天下间少有的几个大商人之一,有谁能骗得了自己,不由大笑道:“哈哈哈,我乃是广东首富姚得贤,今日见到我也算你们两个小子命好。莫说是盐货买卖,就是青铜铁具,盐粮火器,我都有生意往来。”说话间,流落出道不尽的自豪,丝毫没有之先的挫败感。
林欢故作惊讶:“您就是姚爷,小子在扬州习武时就有耳闻,“若问天下谁最富,不是朱爷是姚爷”,今日能遇到您真是三生有幸,还望姚爷日后多关照我们兄弟些!”姚得贤是常把扬州的盐运往青海,贵州一带,所以在林欢说他在扬州的名号响亮,丝毫不觉得奇怪。看着把自己夸上天的林欢,姚得贤更加忘乎所以得说道:“好好,帮帮你们只是举手之劳。。。。。”林欢赶忙说道:“多谢。。。。。。”却又被姚得贤打断道:“先别谢,我还有件事,只要你们做得好,别说是私盐,就是粮食,我也可以分给你们三层。”
林欢诧异而恭敬道:“姚爷有事尽管吩咐,我兄弟二人万死不辞。”
姚得贤顿时脸色一变,指着刘永进说:“杀了他。”
第五章 兄弟情义
众人顿时惊悚的看着姚得贤与林欢。
林欢突然想起小时候自己刚进宫,广场上集结了万名儿童却依然显得稀疏。那时好像是秋天,自己一件单薄的褂子懂得直哆嗦,后来宫里的侍卫站在城楼上往广场上“发”
着馒头,林欢站的远根本抢不到,在后面哭了下来。在自己前面却站了个人,将自己的馒头撕了一半给了自己,两人狼吞虎咽的吃着半个馒头,张兮兮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不是别人正是刘永进。
后来,到了10岁那年,皇宫里开始了第二次的选拔,在一处校场上,地上满是刀口朝上竖直的刀刃,上面拉了一张大网足有一亩地大,每次让众多孩童上去自己推搡,掉落网下的只有一死。开始时,还觉得兴奋,可是后来死的人多了,即便是前两日地上的尸体也依旧来不及清理,腐尸上的蛆虫爬的满身都是,让人作呕的味道久久弥漫着。有次,自己险些掉落在网下,恐惧占领了他全部的心灵。是另一个孩子拉住了自己,是他自己趴在了网上,用一双稚嫩的手拉住了自己,即便他在被别人踩踏着。这双手深深地握着自己,仿佛是东边太阳的曙光,冲破自己内心的恐惧阴影。
他不是别人正是刘永进。
10岁以前的记忆,也许别人会忘记,那是因为他们没有面临到死亡的威胁,更重要的是,他们没有得到一只将自己从鬼门关里拉回来的手。
渐渐的,自己长大了。记得15岁那年,刘永进因为生病几天不能下床,延误了早课,被其他的孩子举报。值班的卫长听说有人旷课以后,不问青红皂白将刘永进打了半死,还吊在了横梁上一夜。半夜是林欢将自己白天省下的两个包子送给了刘永进,还拿了两张凳子,一张给刘永进垫脚,让他好受一些,另一张自己坐着,陪着他说了一夜的话。“小欢,你回去吧,我身体结实着呢,这一顿打刚好给爷爷挠挠痒。”刘永进被吊在半空说道。“哼,那个张智强,我早就看他不爽了,NND,居然跑去告密。等你好了,咱兄弟两好好把他给揍一顿!”林欢义愤填膺的说着。“哈哈哈,好,咱兄弟齐心把那个小王八给揍一顿,我要让他坐在我屁股底下闻他进爷爷的屁香是不香~”“还有他欢爷爷的。。。。。。”两人大笑。。。。。。。。。。。。。。。。。。
这一切的一切瞬间闪过林欢的脑袋,仿佛这是在昨天发生的事情。
看着虚脱的刘永进,林欢毅然决然的摇了摇头,对姚得贤说道:“不可能。”
温伯散怕把事情弄僵,赶忙抱拳说道:“姚爷,此事。。。。。。。。”话尚未说完,姚得贤却举起右手示意他无需再说。温伯散站在他背后也不知他是什么表情。
姚得贤肥嘟嘟的脸上忽的像春天一样炸开了花,“哈哈哈,小兄弟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不过是试试你罢了,看你是否诚意相处。姚某又岂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呢!”林欢本想说两句,却被文仲习抢先道:“姚老儿你烦是不烦,一路上如此磨蹭何时才能到达?”说着居然自己已径直走开。
姚得贤刚刚还笑着的面容又变了,带着一丝愤怒,大袖一甩说了声走。刀疤脸跟温伯散都跟在他后面,林欢掺扶着刘永进问到:“这些尸体怎么办?”过了会儿,温伯散的声音传来:“小兄弟快跟上吧。”
好在林欢武功不低,一路背着刘永进,很快追上了前面三人,温伯散却是微微露出了惊讶的眼神。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行到了一处渡口,看着眼前滔滔的江水,对于刘永进和林欢这种只是在书本里见过江的孩子,不经意间动容,世间竟有此等浩瀚磅礴的大江。虽说书中描写了什么“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但任你如何想象,长江之水的气势却是永远不可想象不出的。
姚得贤与文仲习在码头上和一名船夫正谈论着什么。林欢背着刘永进和温伯散刀疤脸在江边闲聊着,一路上以来得知刀疤脸叫做张霸,虽有些痴痴呆呆,居然也是江湖上的成名高手,武功不俗,以前还在朝廷担任过千户,不过很快离开了朝廷却没有说什么原因,后来干脆加入海沙帮专做一些贩卖私盐的工作,现在还是海沙帮的帮主。
刘永进看着这江水不经说道:“太祖平定天下以后,这太平盛世是何等的美好,温大侠可曾想过报效国家,不说光宗耀祖好歹也是衣食无忧啊?”温伯散淡然说道:“在下闲云野鹤,不愿为官,这点张帮主也知道。”张霸转向刘永进露出无比丑陋的刀疤脸,指着这条刀疤说着:“小兄弟你看到这个了吗?当年老子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千户,但老子从来不惧怕那些达官贵人,什么王侯将相,敢动老子的兄弟老子照样往死里打。后来,也不知道那糊涂皇帝听了那个王八羔子的鸟话,派我一个千户去泰山剿匪,那可是天下三大寇之一啊,一座山足有2000多号人还占据了地理优势。我身为千户,自然不能抗命,可怜我那帮兄弟还没到泰山就中了埋伏,我的脸也被砍了一刀。”说着刀疤脸已略带喘息与哭腔,“后来,醒来时,天下着灰蒙蒙的雨,我的一帮兄弟们啊,他们再也没能与我一起喝酒一起吃肉。。。。。。。”说着已泣不成声,两手拂面而哭。温伯散扶着他,安慰他好啦好啦,都那么多年了。林欢与刘永进都低下了头,刘永进说道:“张帮主,因我一句话让你念及伤心往事,晚辈在此赔礼了。”张霸擦了擦眼睛说道:“小兄弟,我也是器重你的武学,半天来看你人也老实才想你说了那么多,连那个胖子都不知道我的这些事呢。”温伯散站在一边哼了哼,张霸听到后又擦了擦眼睛,当下不在讲话。
而林欢问了温伯散为何要随姚得贤一道时,温伯散只是支支吾吾的带过。林欢又问了,此次为何如此匆忙,而看行李随身也没有运盐,温伯散只说到:“倘若是运盐又何须我出马!”两人知道有些话不投机当下也问不出什么,也就闭口不提看着远处姚得贤在与那船夫争论者什么,那船夫始终在摇头。姚得贤从怀中拿出一些银票,那船夫依然摇头。文仲习猛然将折扇指着那船夫的喉咙,船夫居然依旧两手抱胸而立,毫不在乎生死。两人没辙,只得又向温伯散这边走来。'网罗电子书:。WRbook。'
刘永进身体虽然虚弱,头脑却依旧清醒,看出了一些端倪,林欢也觉得这姚得贤肯定有鬼,两人自小一同长大,对视一眼后,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越想越是觉得这群人有见光死的秘密。向这边走来的姚得贤与文仲习两人似乎看不到其余人,径直向城里走去。后面的人都快习惯般的跟上,一直到进了一家酒店。
此时天色已黑,这一天对刘永进和林欢来说意义重大。今天不但发生了很多事查到了些许“犯罪嫌疑人”,同时更加可以说是他们俩学成以来,在南京城外度过的第一天。他们武乘自宫内高手,文习自当世大家,可是却从来没有行走江湖的经验。以往最多也就是出宫喝几杯酒也就是让人非常激动的事了,可如今不一样,他们不但要悄悄地查案,更要装出自己一副很老到的样子,这让两人既感觉刺激又有一些轻微的害怕。
这家酒店人并不是很多,姚得贤先是订了六间客房,每人一间。刘永进与林欢两人假装的感激涕零,内心却把他骂的要死,他们俩白天有很多话不能说,而晚上不但要想办法通知京中,更加要商量下一步的行动。当下也不能违背姚得贤的意思,只能装乖乖。
姚得贤又叫了一桌菜,几人围坐在一起,吃了许久也没有人开一句口。快要结束时,文仲习突然放下筷子重拍在桌上怒道:“姚得贤,你到底准备怎么办?”
第六章 结伴而行
话说姚得贤本准备尝两口这江里的鲜鱼汤的,一勺刚到嘴边,被文仲习这么一下,弄得鱼汤都洒在了身上,顿时暴怒道:“你TM的什么东西,跟老子这么说话,遇到山贼的时候怎么不见你雨花剑派的高人显本事!”说着竟将剩余的半勺鱼汤向文仲习抛去,文仲习没有料到他敢这样,一时间躲闪不及,新换的白衣上被泼了少许鱼汤。店里人虽然不多,但包括店小二在内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看着这边,看一场不花钱的戏是人们历来所好的。
文仲习是什么人,怎么受得了这般侮辱,暴怒的文仲习一只手揪住姚得贤的衣领将二百来斤重的姚得贤悬空拎起,弄得姚得贤四肢挥动想要打到文仲习,但他较之常人本来就四肢短小,再加上胖,好似就是一团肉球在空中舞动着,这滑稽的场面不但打不到文仲习,更加引来周围人的一阵偷笑。温伯散等赶忙拉开两人,姚得贤被拉开后更是骂道:“你TMD给我滚蛋,你师兄怎么有你这个脓包师弟!”文仲习被林欢拉开后说道:“好,好,姚得贤你有种,也好咱们分道扬镳,也别说我没有保护你,哼,咱们走着瞧!”说着头也不回的迈开步子离开酒楼,林欢追上去拉住他说道:“文公子,切莫冲动。。。。。。”文仲习头也不回的甩开了林欢的手,大步扬长而去。
林欢回到店里,姚得贤在大吼周围人看什么看,还叫了两壶酒,看到林欢过来招手说道:“来来来,坐下来,我有些话要对你们说。”林欢看到有事,立马坐了下来,“爷,请吩咐,噢,爷我自己来自己来”看到姚得贤居然再为自己斟酒,林欢乍做受宠若惊。刘永进举杯道:“如果姚爷有事,经管吩咐就是了。”
此时早已人去楼空,唯有远在柜台的老板和一旁的小儿,还有一个老头带着一个孙女还在弹唱着一些歌谣。姚得贤举杯还礼道:“两位,实不相瞒,其实这一次,姚某却是有要事在身。你们可曾听过昆仑山善见城?”刘永进与林欢摇了摇头,林欢说道:“姚爷请说,我二人孤陋寡闻重来没有听过。”姚得贤又继续说道:“既然,我打算告诉你们,咱们从今往后就是自己人,倘若不见外,你们叫我一声姚叔即可。”两人相看一眼,当即叫道:“姚叔。”姚得贤肥嘟嘟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好,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姚叔敬你们一杯。”两人立刻起身还礼,说了声谢姚叔。
姚得贤人老成精,恼走了文仲习,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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