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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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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贴着游星守,游星守感到她身体的温度正肆无忌惮地传送过来。她的胸口一起一伏,想要同步他的呼吸。

游星守大惊失色地说:“我没有!”

“你有,你骗不了我的眼睛。”花帝灿烂地笑开了,并闭上了眼睛。但令人震惊的事发生了,原来闭上了的眼皮上竟然纹着两只眼睛的图腾!

游星守害怕得连连后退,却发现自己的脚麻痹得不能动,跌在了地上。在他脚下的地面上居然也浮现淡蓝色巨大眼睛的图腾。那图腾凝视着他,他感到自己赤裸而冰冷。

“不要害怕。”她的声音变得很空灵,“你现在看到的,就是我的核,我受诅咒的命运。我的身体只是壳,保护着我的核――天眼和千年眼……”

她的声音中听不出高兴或悲哀,游星守却感到头脑里除了她的声音,一切都要被融化掉了。

“让我来告诉你,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要刺杀我吧。因为我这一对眼睛,因为千年眼能洞知过去,而天眼又能预见未来。所以,我是知道所有秘密的人。所以我本不应该存在……”

游星守挣扎着站起来,看着她闭着的“眼”说:“你能预见我的未来吗?”

“当然能。”她的嘴角扬起一丝微笑说,“你的未来之一就是会与我交易。”

“交易?”游星守不解。

“你会为我带来遗忘过去的药,而我会告知你你要找的人的下落。”

“你真的知道望春在哪吗?”游星守还有些不相信。

“当然,她的去处就在我的嘴边徘徊,等待我一个不小心,将这个秘密说出来给你听。”她轻笑着,有些轻佻,“我知道你的过去,你的想法。游星守,你是一个有趣的人。刚刚你在擂台上第一个猜拳获胜,但你却没有用揉纸团的方法将纸掷出擂台,而是折了只纸鸟,可见你在为后面的人留出路。还有你在城门口遇到商贩,他一句玩笑,你就真的揭了悬赏,上了花擂。说明你这个人太执著,易受磨难。还有‘洛神’说你受骗……”

“不要说了!我信了!我知道你能预知过去未来了!我只想知道望春在哪。”

花帝睁开眼睛,却聪明地紧闭着嘴。

游星守说:“可我没有什么遗忘的药,望春告诉我,我是因为生病才失忆的!”

花帝缄默着,但她的表情却很古怪。

“只有望春知道一切,让我去找她吧!”游星守大声说,“如果找到她,我一定问问她有没有那种药。何况……那药也没什么用处吧?”

“有用!”花帝的目光中的火焰像是真的要烧着他似的说,“女皇的尊贵,氏族的荣誉,女人的美丽,我都有。我的氏族赐予了我不灭的肉体和永恒的欲望。我本应高贵地活着,但我唯一无法制止的,是灵魂的腐败。虽然我的肉体鲜活,但我记忆时刻提醒我,自己已是个千年的老人了……”

游星守似懂非懂地听着花帝的话,现在的他,愿意倾听。

“在千年里,记忆是最大的负担。我无法承受那么多刻骨铭心,那么多生死离别,最重要的是,我无法放下过去,重新来过。我鲜活的肉体,盛满了欲望,可是我衰老的记忆却在阻止我。我无法再活下去,你能明白吗?”

“我需要像你一样遗忘一切。遗忘有什么不好?只有傻子才会想记起过去。我的千年眼,在一千年的时间里记下了多少痛苦和悲哀。我的精神早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只有遗忘,才能够令我重生……”

游星守说:“不管怎样,如果你要遗忘的药,你就让我去找望春吧!”

花帝摇摇头说:“天眼告诉我,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能得到遗忘的药。我要是让你走,我就永远地错过了遗忘的机会了。”

“难道你要囚禁我?”游星守说。

“是。”花帝的声音冷酷而无情

“那可不行。”游星守疯狂掉头朝出口跑去。

他跑出花帝的宫殿,却发现门外的吊桥已经被拆除。游星守回头愤怒地看了眼花帝,花帝冷冷地说:“你跑不出天眼的。”

游星守便向深渊跳了下去。

第六十六章 牢想月

他总是像孤魂野鬼一样的逃着,逃离危险,然后再一次追随命运,触碰危险。

他向深渊跳下去,却突然感到腰间被什么紧紧裹住。他睁开原本已经闭上的眼,看见花帝正解开饶在身上的丝绸。他坠得越快,绸子便消失得更快。终于,他不再下落,被轻轻一扯,向悬崖上飞去。

花帝用丝绸轻易地将他拉近身边说:“天眼不会欺骗我,留着你,就能找到那种药了。”

“黑芍药!”花帝转头大喝了一声。

刚刚引领三人进宫的黑衣花奴突然出现,蹲伏着说:“主人吩咐。”

“把他和刚刚那两人关在花牢里,不准任何人接近他们!”花帝将丝绸一甩,游星守便被推向了黑芍药。

“是!”黑芍药回答。

有一阵子,他昏了过去。醒来时是因为四周的空洞和嘈杂。他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到他睁开眼睛他完全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虫孚楼就在他不远处对着他破口大骂:“你这个窝囊废!坏了我们好事!早知道杀了你!”

鱼看到游星守醒来,连忙高兴地说:“游大哥你醒了。”

游星守有些莫明地说:“小姑娘,连你也认识我吗?我们不只是在婆婆那里见过吗?何况也没说过话。”

鱼脸红着说:“不,我们以前也没说过话。只是我知道你,我的一个朋友,就是彼丘,你还记得他吗?”

游星守摇摇头说:“不记得。”游星守自己都不知道已经说过多少次这句话了,他无奈地笑笑,说,“我阻止你们刺杀花帝,只是想从她口中知道一个女人的下落。”

“哼!”虫孚楼没好气地说,“遇到你,什么事都做不成。你就等着吧,总有一天魔君找上门来把你和你的那些朋友们一股脑全给废了!”

“魔君?”游星守质疑地看着他。

虫孚楼不爱搭理他,小鱼接道:“魔君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我们原本是魔君的十二魔肖,但我们败在你和你的朋友手下。而且我们每个人有了新的目标,不愿再为魔君效力了。”

“我们的目标就是逃过魔君的追捕!”虫孚楼大声插道,“魔君会‘窥心术’,可以潜入任何人的心里偷窥那个人的想法。这运用在花帝身上就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无论我们逃到哪里,千年眼和天眼都不会放过我们,魔君也不会。”

“所以,为这,你就要杀了她?”游星守问,他一下子明白了花帝为何说自己无法承受了。

“对,为了自由!”虫孚楼坚定地说,“我们都有不得不去做的事。”

不得不去做的事激起了游星守的反应,他这才重新审视自己的处境,以便能够离开这里,继续自己的寻妻之路。

他发现自己的手腕、脚腕、脖子、腰上都系着一些植物的藤茎。他稍微一用力,那些藤茎便膨胀起来,将他箍紧。他一松力,藤茎便裂开,从里面绽开一处十字的裂口,像是一朵小花一样。

“不用试了!”虫孚楼叹口气说,“这就是花牢吧。每挣扎一次,便会咧开一个十字。只有十字全部覆盖所有藤茎才能解脱。”

“难道我们就这样困在这吗?”游星守焦急地问。

“那能怪谁?”虫孚楼没好气地说。

“别吵了,或许我有办法。”鱼小声说,“我用冰的寒气,让它裂开足够多的口子就行了。”

她说完也不顾二人惊异的眼神,自顾自地闭上眼睛,一丝寒气从她身躯向外传出。藤茎却没有膨胀,反而缩了回去,也没有出现裂口。

“看来不行。”虫孚楼摇摇头。

游星守观看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没有门,只有头顶上一个圆形的天窗,他们就像被置身在井底一样。

井底之蛙,这算是拥有天眼和千年眼的人对他们的一种嘲笑吧。此时天窗外正悬挂着一轮圆月,照在游星守的脸上。让他莫名其妙地想流泪。

“我试试。”游星守说完,闭上眼睛。他怀里藏着的阴阳星蹦了出来,凭空旋转了两圈,然后沧啷一声出鞘。借着月光反射万丈光芒,射在藤茎上。然后剑和鞘同时落地插在了地上。

藤茎没有膨胀也没有出现裂口,紧接着却“砰”的一声碎成了粉末。三人终于解脱了束缚。

游星守拾起剑入鞘,虫孚楼和鱼则惊异地看着他,半天说不上一句话。

虫孚楼咳嗽了一声说:“你比以前厉害了这么多……”

鱼附和着说:“你竟然不用手就可以指挥你的剑了?”

“我以前不可以吗?”游星守仰头看看天窗外的月亮说,“我只是在想,什么是能覆盖一切的力量,最后我看到了月光。只要我的剑气能像月光那样,就能做到了。”

鱼说:“那你这招还没有名字咯,我看我来取吧,就叫‘想月’怎么样?”

虫孚楼推了鱼一把说:“别闹了,快想怎么出去吧。”

鱼笑笑说:“想到了,用你的爆破虫就行了。”

虫孚楼左手从怀里摸出三只虫子,放在地上,像是千足虫似的,有着一节节黑而亮的甲壳。

三只虫子螅螅嗦嗦地沿着墙周围转了一圈,最后在一面墙后面停住,交头接耳了一翻,然后顺着缝隙滑进了墙。

“破!”虫孚楼轻声一念,墙里面就真的发出了一声沉闷的爆破声。爆破虫进入的那个地方被炸出了一个好大的窟窿,通向外面的,有着蓝色月光的世界。

三人逃到了花牢外面。游星守拉住了前面的虫孚楼说:“你们还要去吗?”

“怎么,还想再阻止我一次?”虫孚楼跳跳眉毛不满地说。

游星守松开手说:“如果有必要,我会的。”

“真混!”虫孚楼气急败坏地骂道。可还不待他把肚子里的一肚子坏水倒干净,便听到宫殿四处有人奔走大喊:“不好了!海国人攻过来了!”“快禀告花帝殿下!”

游星守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关头怎么海国人又来进攻了。

第六十七章 测试

黑夜里迅速窜动的灯火燃烧着夜游人的眼睛。哭喊、惊诧成为黑夜的主旋律。

“海国人攻过来了!”“完了,他们已经进城了!”等等声音不绝于耳。

本应成为主角的脱狱犯――游星守一行,却变成了无足轻重的人。整个城堡里的人奔走相告着危险的信号以至于完全忘记了他们。

一个士兵看到了他们,连忙跑过来说:“你们是什么人?平民吗?”

孚楼暗自握紧了拳头。鱼却站前一步说:“嗯,我们是平民。”

“混蛋!你们以为跑到花帝的寝宫就能安全了吗?”士兵愤然地说,“这样做是死罪的!何况,这里才是最危险的地方,海国人一定是冲着花帝来的!”

“为什么?”游星守插道。

“好像海国人说花帝拿了他们什么东西……”士兵突又意识到自己多嘴,忙怒说,“别岔开话题,总之,你们赶紧离开这。这回就算了。”

鱼乖巧地点点头,士兵便转头朝门外奔去。刚走到寝宫门口,头却突然像后掉落,身躯却向前倾倒。鲜血如同喷泉一样洒了出来,像墨汁一样很快地渗入地下。

“呀!”目睹这血腥的一幕,鱼禁不住叫了起来。游星守和虫孚楼立即挡在了鱼的前面。

前面士兵的血迹在地面上如同蛇一样游曳着,扭动着。一步步接近游星守三人。游星守拔出阴阳星往地上一插,蓝色的剑气便如电流一样直奔向“血蛇”。那些血蛇不禁往后急缩了回去,重聚在一起,形成一大团,然后渐渐向上升起,成为一个人。

“游星守,你又对我出手吗?”那个人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游星守看了过去,那是个满头银发的,佝偻着背的一个老妇人。

“安魂婆婆!”小鱼认出了老妇人,欣喜地要走过去。

“别过来!”安魂阻止道,“不要说认识我,也不要和我攀交情!”

“为什么?”小鱼不解地说,“我是想多谢你,那次救活了彼丘。”

“不许你提彼丘,也不许说认识我们!”婆婆恶狠狠地盯着鱼说,“我们都不需要过去。”

“为什么啊?”小鱼情急下又走前了一步。这时地上的血蛇迅速向她窜来。幸亏虫孚楼一把把她揪走,才免遭血蛇的吞噬。

“为什么?”小鱼痴痴地问。

“我给了那孩子新的生命,我便是他的母亲。我会把我最好的一切给他,所以,他应该回报我。他应该忘记,忘记过往的幸福或痛苦,只记得我这个母亲。为她的母亲我,洗刷痛苦和屈辱。”

安魂恶狠狠地看着游星守说:“等着吧,不久他就会来杀你。他比你强,你应该知道这点吧?”

游星守摇摇头说:“不,我什么也不知道。婆婆,你认识我吗?”

安魂愣了一阵,旋即大笑了起来:“太好了!老天真是有眼啊,让这种人遗失了记忆真是太好了!那么,他剩下的时间只是等死了吧?”她自言自语地,完全忘记了旁人的存在。

游星守又问道:“婆婆,你知道我的妻子望春在哪吗?”

安魂全身颤抖了一下,她的声音也颤抖着问:“你的妻子望春?你的……你们俩真的搞上了?那个贱人!”

游星守义愤填膺地说:“不许你污辱望春!”

“污辱?”安魂放肆地大笑了起来,她说,“不,我不想污辱,我只想诅咒你们!诅咒你们偿尽世上的痛苦,诅咒你们互相背叛,互相吞噬。”

“闭嘴!”游星守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手中的阴阳星横扫向安魂,蓝色剑气如同残忍的镰刀割向安魂。

安魂冷笑着遁入地下,变成一团血影逃过了阴阳星的攻击,然后重新浮出了地面。她冰冷的声音漂浮在空气中:“忘记了一切的你,果然不需要借口就能杀我了。这样的你比较好,不虚伪!”

游星守又挥出一剑,可是仍然落空。安魂此时已经退到了寝宫的门外,她挽挽长袖,从口袋中掏出了一盏灯笼,灯笼立即发出微弱的绿色光芒。

“摄魂灯?”鱼大叫道。

“你还记得啊?”安魂温柔地说着,看着灯里的绿色火焰,她说,“为了让彼丘更强大,我必须发动战争……所以,我们才来这里。”

鱼又惊又喜地问:“彼丘他也来了?他在哪呢?”

“不要想接近他,他从不曾属于你!”安魂严厉地说着,不过旋即却又安慰地看着远方花帝的宫殿说,“他正在执行伟大的任务。”

游星守有所醒觉地问:“你是说你的人正在花帝那,你究竟想做什么?”

安魂说:“只是想测试……测试现在的他有多强了。测试现在的他能不能杀死象征命运的神?能不能永远地摆脱死亡?”

“你要杀死花帝?”游星守大喊,“不行!决不让你这样做!”他说完将阴阳星横着,准备下一轮更凌厉的攻击。

“哦?不行吗?那……我给一个机会。你现在去寝宫见见彼丘吧,他一定会给你难以想像的惊喜。至于我这个老人,还是回去歇着好了。游星守,我们还会见面的,可不要比我先死了,哈哈哈哈……”

她说完和她手握的摄魂灯一起漂浮了起来,此时刚刚死去的那个士兵身上突然出现了翠绿的光球,萤火虫般慢慢飞进她的灯笼。绿色的光芒映衬着她苍老而狡猾的脸,她是邪恶的,但无疑,她也是快乐的。

游星守觉得心里有什么被堵塞了,他感到压抑,并愤怒。他冲向安魂,甚至穿越了她的身体,可是安魂的身体却是虚无的。原来那已是幻影,真正的她早已离开了。

游星守感到自己浑身都被冷汗汗湿了,小鱼和孚楼在不远处看着他。他说:“赶快去花帝那。”然后就飞也似的跑向了吊桥对面的花帝寝宫。

推开那看似厚重却又轻薄的门,游星守便看到了一个背对着他,身着黑色紧身衣的少年,他的左手攥着他黑色的披风,右手摊向前方。他的嘴唇轻轻张启,游星守便听到两个字:

“拿来!”

他当然不是对游星守说的,他的手摊向不远处的花帝。但紫色盛装下的女人,看着他,像是看到了宝贝。

第六十八章 转变心意的钥匙

黑衣少年全身都带着凛冽的杀气,这分明是刺客的斗志,可是花帝毫不惧怕地向他微笑。

花帝用纤细的手指轻柔地顺顺头发说了一个字,算是对少年的回答:“啊?”

“我说,拿来!”少年仍将手伸向她,只是又上前了一步。

花帝微笑着向他伸出了双臂,就像要拥抱他似的说:“瞧!命运为我带来了什么?一个将改变命运的人,一把转变心意的钥匙。你的出生只因为我的吸引,你的存在只为了见证我的成功!”

“沧”一声,黑衣少年两手的匕首已拔出,他谨慎地看着被艳丽的紫色包裹的女人说,“别废话了!把海星司南交给我!”

花帝妩媚地用长袖掩嘴而笑说:“我怎么会有呢?那不是海国的镇国法器吗?泥蒲拉不是经常以此在我面前炫耀吗?难道她……弄丢了?那我真要好好地看看她的过去和未来了……哈哈哈哈!”

黑衣少年愤怒地盯着她,却镇定地说:“既然你不肯交出来,我就顺便杀了你!”

花帝丝毫不感到畏惧,反而笑嘻嘻地说:“你是她的什么人?男宠吗?”

黑衣少年再也不抑制,将自己的愤怒迸发了出来。他将手里攥着的黑色披风掷向半空,人便流星般直刺向花帝。

花帝笑着整整自己的长袖,地面就凭空长出了碗口粗的植物根茎,上面尽是尖刺。黑衣少年一见前进的路线受阻,连忙向一旁侧闪。

可是粗大的根茎不断膨胀,最后竟然将尖刺都发射了出去。 尖刺如暴雨般扑向少年,少年挥舞双匕,将尖刺各个击破。自己一点都没有被刺到。

可是被削成粉末的尖刺,突然升出紫色的烟。

大概意识到粉末有毒,少年想跃开,却突然发现脚下的粉末已经变成了泥沼。任他怎样挣扎也无法逃脱。

紫色的烟不断地在褐色的泥沼中升起。少年渐渐地被吸入泥潭,花帝轻笑着向他扬扬手,泥潭中便盛开出一朵朵娇艳的紫色小花。

她说:“泥蒲拉没有告诉你吗?四国的国王都是神啊!你是不可能击败我的!你今天出现在这里,只是为了让我获知一个我感兴趣的秘密。天眼告诉我,你是游星守的朋友,他一定得告诉我那个秘密,否则你就要死。”

“我没有朋友。”少年冷漠地看着她说,“过去的一切就过去了。”

“真是精彩的言论!”花帝眼中放射出嫉妒的寒辉,“你就没有为你的记忆所诱惑?坠入回忆的深渊?”

少年说:“是婆婆教授了我新的快乐,我的全部快乐就是无上的力量。我要在这个死乡称王,无上的王,连神也无法比拟!”

花帝说:“哦?天眼为什么没告诉我这些?”

少年冷笑地说:“你拥有的只是千年眼,看尽一个人的过去。时间漫长漫长,你便看遍了所有人的过去。然后你只凭猜测,就能明白因果的关系,这就是你所谓的预见,也就是天眼。”

花帝收敛起微笑,接着听少年说:“然而那天眼又一定正确吗?如果身心都能跟随时代应该可以吧?可是你的心已经衰老得无法挽救了,你不是最清楚这一点吗?”

花帝的脸上露出一大片阴霾:“那你就坠入这花之墓中吧,你的墓碑我已经想好写什么了,就写,第五百二十八个。哈哈哈哈!”她狂放的笑声响彻宫殿,脸上却没有笑。

之后泥沼便迅速地掩过了少年的口鼻,将少年全身都埋了进去。

游星守奔了过来大喊:“住手!你不能杀了他!”并跑过去跪在地上拼命地挖着花之墓。

“你怎么能这样草菅人命?他明明只是个孩子!”游星守愤怒地看着花帝。

花帝正用怜悯的眼睛看着他,她说:“游星守,你如此善良,如何面对欺骗?你如此执著,如何有机会重新来过?即使你幸运的忘记了过去,你也只会又一次又一次地变成满身是伤的人啊!”

“我不听这些!你快救人!”游星守向她大吼。

“我可以救,不过……先给我能遗忘的药!”花帝瞪着焦急的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敲诈。

“我真没有那药!”游星守说。

“那你发誓一定会为我找到那种药!”她继续敲诈。

“好,如果有,我一定给你。”游星守说。

“那……”花帝刚准备说个“好”字,花之墓便发生了异变。

原本抛上半空的黑色披风乘风落在了花之墓上,然后一个人便自花之墓上站起,身裹披风,正是黑衣少年。

看到游星守,他有些惊讶,但马上说:“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剑客游星守!”

“你是?”游星守迷惘地看着他。

“彼丘!”少年大喝一声手持匕首,身批披风向花帝奔跑了过去。

他的速度太快以至于游星守刚想上前阻拦,却发现他的残影已经穿透了自己,直接面对了花帝。

他的匕首齐挥,花帝重新升起层层保护自己的植物蔓茎,但那蔓茎却迅速地崩溃。只见两把匕首发出暗红色的微光直截了当地刺向花帝。

花帝急急向后闪去,却发现那条暗红的光突然散成七条,极快地遁入地下,分方向袭击花帝。花帝四周伸出藤蔓,将她向上拉起。然后他一挥手,空中便满是紫色的小花,旋转着飘下。落在地上迸发出强烈的爆炸。那幅画面就像仙女散花一样美。

然而地上的血影却突然如火山爆发一样喷射向天空,红色的柱子将花帝围住。然后每个柱子中隐隐见到一个彼丘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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