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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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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有话直说,何必拐弯抹角呢?”
  
  “据说你为小九请的师傅失踪了,而且在院落里发现了大片的血迹,你说一个受了重伤的人会去哪里呢?”
  
  “三种情况,一是自己逃脱了,二是被刺客转走了,三嘛,被人给就走了。”
  
  “那你以为是哪一种?”
  
  “除了第一种,剩下的两个都有可能。”
  
  “你想到了谁?六叔的人?”
  
  闻言他摇了摇头,“六叔现在自身难保,昨夜他全部兵力都倾注在前殿你的婚宴上,应该不会分出心思去后宫,再说了他也没有理由迫害小九,不是吗?”
  
  提到宁王,齐易北不由嘲讽一笑,“六叔棋招一错,全盘皆输。好像连他自己也不知自己信奉了二十几年的信念却是错的,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打击人呢?满心期待的布局却在最后一招乱了招路,他经营这么多年一下子功亏一篑,还是父皇英明,放长线钓大鱼,连带着他的党羽一网打尽。”
  
  齐易荀笑笑,没多说什么。
  
  宁王信奉了二十几年他是他的儿子,妄想为了他夺取江山来弥补一个作为父亲对他的亏欠,他固执地以为自己是对的,认为李贵妃与他说的真相是错的,让他慌乱急切之下早早地行动了,炎帝织了十几年的网页早早地等着他了,一夕之间权势、阴谋灰飞烟灭。宁王意图谋反,没收兵权,监禁等候发落。
  
  此刻齐易荀的心思不在此,他遥望着宫门的方向,那人会去哪里呢?齐易北看着面色几分担忧的弟弟,问道:“这人当真如此重要?”
  
  清风拂过,带着些花香,他遥望着远处的宫墙,“是呀,我欠她一个人情,还没还呢。”
  
  齐易北听了嘴角一抽,当他是小孩子吗?这时有宫人匆匆来报,“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吐血不止,您去看看吧。”
  
  他听闻脸上掠过一阵慌乱,他扶着栏杆站直转过身去就要离开,齐易荀在后面叫住了他,“大哥,太子妃小时候常常为你寻一些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的玉石,前段时间还找我要去了白玉翡翠飞天,可有赠你?”
  
  闻言齐易北愣住,他背对着他,严厉道:“四弟已经成年,明日我恳请父皇为你封王出宫建府。”
  
  “臣弟领命。”齐易荀笑着长长地朝他一拜,看着他逐渐消失的背影无奈地笑了,大哥的心终究不是铁打的。他沿着台阶一阶阶步下,看着满目的苍夷,伸脚踢开了脚边的半截火把,随着阵阵声响那火把就这样滚开了,他挥手招来侍卫,“把这里清丽干净,传我的意思,让户部拨些银子好好修缮一番。”
  
  “是。”
  
  齐易荀回到自己宫里,李贵妃一脸苍白地坐在那里等他,见她来了不由怒道:“荀儿,你怎可这样对待你的六叔,天牢那种地方能待吗?”
  
  齐易荀轻轻一笑,“母妃,生气伤身,天牢有什么不能待的,别人能呆六叔也能呆,况且六叔连边疆那么艰苦的地方都呆过了区区天牢又算得了什么呢?”他不理会李贵妃怒气,径自坐在一旁接了宫人递来的茶水,“母妃,父皇近日身体不错,母妃不去陪父皇说说话怎么有空来这里为六叔求情呢?”
  
  李贵妃一怔,她垂下头,一夕之间鬓间竟生出些白发,那一缕白色让他看了竟有些刺眼,齐易荀搁下茶杯走至她身边,双手搭上她的肩,李贵妃缓缓抬起头和他对视,她有些哽咽着声音说道:“你六叔这些年错了也算是为了你,你也看看母妃的面子,不要为难他,他年纪也这么大了,一世英名也不能就凭一个逆谋的罪名毁了。”
  
  “母妃怎么还不清楚呢,六叔是蓄意谋反,且重伤了太子妃,再说了他又有什么英名可说?历朝历代谋反的罪名您也知道,这还要等候群臣商议、父皇决定。”
  
  “可……”
  
  “母妃,我是父皇的儿子。六叔他犯了错应该受到惩罚,就算是皇亲贵族也不能不问置之。”他伸手触碰了李贵妃的鬓角,然后垂下手来,低声唤道:“含笑,扶娘娘回宫休息,好生伺候着,娘娘若是有什么不好的为你是问!”
  
  “是,娘娘,请随奴婢回去吧。”
  
  李贵妃看着齐易荀,看到他眼里的坚定,没再说什么,她慢慢起身在含笑的搀扶下步出了殿门。齐易荀目送着她离去,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
  
  “把门打开,七公主手谕,派人来探视宁王。”
  
  “大哥,可太子殿下交代了不让任何人接近。”
  
  “不会有事的。”
  
  “可大哥……”
  
  这时一直站在一角的白衣男子终于抬起头来,他朝两人轻轻一笑,如太阳般照亮了满室昏暗,“两位差大哥,我奉公主口谕来探视宁王,还请给个方便。”他朝两人手中各自塞了一张银票,为首的那人咧嘴一笑,更是恭敬道:“公子稍等,我这兄弟新来地不懂规矩,我给你训训他。”说完他便把另一人拉到一边,玉无尘看着他们的背影,眼中很是平静。
  
  不多时两人过来了,乖乖地开了门,举着火把把他领到一个单间的牢房,随后便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公子有事叫一声便可。”
  
  他客气一笑,“有劳了。”随后慢慢收了笑意看着里面双手双脚被束上铁链的人,凌乱的衣裳和发丝,此刻狼狈不堪,他不由又笑了,低低地笑出了声。
  
  里面的人抬起头怒目而视,“是你。”
  
  “王爷好记性,一别多年,想不到王爷还记得在下。”
  
  宁王冷哼一声,“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看看王爷了,不知王爷在这里过得可还舒心?”玉无尘笑弯了眉角,他优雅地轻探着袖子上的尘埃,不顾里面人的怒火继续说道:“当年见到王爷,您说是要给我好日子过,如今您落成这样的下场真是叫人唏嘘。”
  
  “你……你是存心来气本王的不是?你以为你跟了上官辰那个死丫头你就当是飞上枝头了?她今天所有的一切还是拜我所赐,你现在是什么?别人养的一条狗!”
  
  “是呀,我是一条狗,这样的话您也是一条狗呢!”
  
  “你……放肆!”
  
  “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您汲汲营利想帮您的儿子夺得天下,可惜他不是您的儿子。我听我娘说我爹是宁王,不知道是不是您老人家,我娘是玉家庄的三小姐玉蝶,您认识吗?”
  
  “玉蝶?”里面的人闻言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是谁?”
  
  “我是玉蝶的儿子,也算是您的儿子吧。当年若不是您认错了人又怎么会有我呢?”
  
  “你在说些什么?本王不懂,玉蝶早就离开了玉家庄,况且我和她怎么会有孩子呢?”
  
  “您不是一直坚信自己当年回京酒后乱性冒犯了李贵妃吗?只有你一人这样以为的时候你怎么就不会想到他人呢?我娘当年受你侵犯,为你离开玉家庄,你只是不知道罢了。”
  
  “不、不、不,你胡说!荀儿才是我的儿子,他也会救我出去的,他才是我的儿子。”他不住地摇着头,显然是不能接受他所说的,原本还有的一丝希望眼看着就要熄灭了。
  
  玉无尘听闻不怒反笑,“您进来少不了他一份力,他又怎么会救您出去呢?不是白忙活了吗?”
  
  “不会的,他要逢场作戏,不然齐易北那个混小子连他也不会放过的。”
  
  “是呀,四殿下对您都是在逢场作戏呢。总之信与不信随你,齐易荀不是你心心念念的儿子,而我,这个被你轻视的人身体内流着你的血,有时候我也嫌它肮脏,所以。”他平举起手,让袖子垂开,“我一直穿白裳,是不是很干净?”他看着狱中抓狂的宁王,嘲讽地勾着唇角,然后不顾身后的咆哮呐喊,踩着轻快的步伐,怡怡然走出天牢。
  
  一辆马车守候在外面,他站在下面,车内传来清脆的声音,“怎么样了?”
  
  “难以接受,心思更乱了。”
  
  “是吗?那我们就等着吧,上来吧。”
  
  马车的帘子被掀开,随后缓缓驶向宫外。
  
  



46、第四十六章

46、第四十六章 。。。 
 
 
  
  青城城郊的松山脚下,有一处古朴的庭院,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好居所,四四方方别具风格,院落里绿树成荫。花园内三三两两的园丁一起,小声议论着昨夜一事——
  “昨天少爷来了,这是少爷第一次来这座园子吧?”
  “可不是,以前只有老爷夫人到这边小住几日,我还一直没见着少爷长什么模样呢!”
  “不是管家说我也不知道,昨儿我开门吓死了,少爷一身黑的,脸色苍白,还抱了个受伤的人,我看到那血都染红了大半个胸膛了,虽是在夜里,可我举着火把,那一红一白的可吓人了……”
  “知道是谁吗?管家还说了不许张扬,八成是得罪什么人了吧……”
  
  “咳咳。”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府内不留多话之人,你们说该如何处置?”
  
  闻言刚才还三五成群的人一下子便散开了,有序地跪在地上恳求网开一面。站在台阶上的老者轻抚着微白的胡须,微微点了点头,眼神凌厉地看着跪在一边的人,“这次念在少爷初到府内你们不识一时觉得新奇的份上,暂且饶过你们这一次,下次要是再让我听到或看到什么不该说或不该做的事,我决不轻饶!”
  
  “是,谢谢管家开恩,谢管家开恩!”
  
  “都干活儿去吧,打扫干净了,那边的树枝好好修修。”
  
  “是。”
  
  管家看着眼前埋头苦干的园丁,再抬首看着园子尽头,那边有一处院落,戒备森严。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少爷一来就命人封锁了消息,别院那边也是守口如瓶找了借口,一大早就有人来送信说昨夜四皇子的人去了别院,见了少爷不在也没什么举动,他不由担忧了,少爷这是惹到四皇子了吗?唉……他背着手踱着步子慢慢走向园子外去了。
  
  从昨夜开始,走廊上便有来来回回端着盆子的丫鬟,依次进入一间四周戒备森严的屋子。清澈的水进去,出来时便是鲜红一片,直至天际泛白,才未有人再出入里面。
  
  屋外,苏行面色凝重地抱胸倚在门边,看到苏言来了便直起身,“拿到了?”
  
  “嗯。”苏言的脸色也是很沉重,脸上愁云满布,“这是最后一颗了。”
  
  苏行听闻一愣,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以后公子犯病了便没得药丸支撑了,只能干忍着。他看了眼紧闭的门扉,轻松一笑道:“送进去吧,公子这些年身子不错,应该用不到了。”
  
  苏言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上前一步“吱呀”一声推开了门。
  
  层层纱幔遮拦,室内充斥着药石的味道,密不透风的门窗,挡住了日光的进入,室内显得很是昏暗。拨开层层纱幔,苏言看着素色帐内的模糊的身影,轻声说道:“公子,紫金丹取来了。”
  
  “拿来。”说话的声音极为干哑,很快帐内伸出一只手来。苏言依言把手中的白玉瓶子递给他,刚有话要说便被他斥退,“下去吧。”
  
  “是。”
  
  随后室内只留下两人,坐在床沿的苏景弦和躺在床上的林无忧。他倒出瓶内的丹药放入她的口内,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耳语,“吞下去,这样才不会疼。”轻抚着她的咽喉,看到她痛苦地皱起眉头,感觉到手下喉间滚动,确定她已经吞下去了才松了手。
  
  他的视线慢慢滑向她的敞开衣襟的胸口,目光一沉。床榻下已经扔了一地染血的外袍和白纱,他看着面色惨白的林无忧,小心翼翼地拨开那一处伤口处的衣服,很深的箭伤,就这样留在左胸处,伤口已经止血包扎好了,闭着眼仍能想起那骇人的一幕。不知为什么还要再返回去,只是顺应着自己的心意回去了,他折回去的时候就看到了倒在树下的林无忧,那一刻有无措、有惊慌,他颤抖着手把她抱起,像抱着宝贝般小心。最后为了安全起见他带着昏迷的她来到了父母在青城的宅子。
  
  “林无忧,以后再也不会抛下你了。”他低着头,贴着她的脸庞,鼻息与她交融。单手轻抚着她的面容,支起头描着她的眉,“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呢?”
  
  明知她听不见他还径自说着,也许这样自己才不会寂寞、不会害怕,好几次看着她生命险些从指尖溜走,这次真真切切地躺在眼前,昏迷不醒。他圈住她的手,感觉着她跳动的脉搏才舒下心来,他微凉的指尖慢慢与她的十指相握,半倚在床边。
  
  这时有丫鬟敲门进来,“少爷,药……药熬好了。”说话的丫鬟低垂着头,脸上微红。苏景弦不去理会,他掀开帘子出来接过她手上的药碗,等到丫鬟抬起头时只看到他颀长的背影,一时间竟愣了,苏景弦很不高兴地皱起眉,“出去!”
  
  丫鬟一惊,急急忙忙躬身退了出去。
  
  苏景弦端了药碗坐在床边,舀了一勺试了温度刚刚好,他看着一直紧闭着眼地林无忧,微勾起唇,“第二次占你便宜了。”说罢他就着碗边喝了一口,而后低□去轻轻捏住她的下颚,贴上她的唇,苦涩的药汁慢慢哺入她的口中,直到一碗见底。他仍是意犹未尽地贴着她的唇,扇面般的睫毛扑闪着,慢慢抬起头看着她,轻声笑了,“你睡着了真是可爱,傻得可爱。”探手取来锦帕,为她拭去嘴角的汁液,“那次在船上你睡在我身边,我偷偷吻了你,第一次占人便宜,所以,林无忧。”他轻轻捏着她的鼻尖,脸上尽是宠溺的神情,“你很荣幸。”
  
  话落之后,室内很沉寂,渐渐地有些显得空旷,长久不见回应,他静静地看着她苦涩地收回手,理着她颊边散开的发丝,又缓缓开口道:“林无忧,你有什么好的呢?爱睡觉,还爱看艳俗野史,好像还蛮贪杯的……”
  
  。
  
  “公子还在里面,一天下来都没吃,要进去唤他吗?”苏行站在外面焦急地问道,他抬头看着乌黑的夜空,直等着苏言拿主意。
  
  苏言睥睨着他抓耳挠腮的样子,微微撇着嘴,“你以为进去有用吗?等着吧,林大人醒了他才会出来。”
  
  “要不我给送进去?”苏行眼前一亮,兴致勃勃地问道。
  
  “别撞在公子心情不好的时候去了,要送也等林大人醒了。”
  
  “林大人、林大人,怎么都要看‘他’呢!”苏行不耐烦道,“林大人受伤了公子还是要吃喝的呀!”
  
  苏言冷哼一声,换了姿势倚在柱子上,“她不同于常人呗。”他不由想到了公子抱她出来时的惊慌,还有她凌乱垂下的发丝,心里便生了疑虑,回来公子更是不让任何人进去,亲自为他医治,把他请来的大夫晾在一边,这些还不算,最重要的是他眼见瞧见了公子剪了仍在床榻下的纱布,长长的白绫,他想着送进去的纱布也没那么长吧,细细想了半日终是明白了,不得不说林大人好胆量。
  
  这厢,苏行仍是不得其解,苏言也懒得理他,径自背过身去。
  
  。
  
  苏景弦掀开纱幔出来点了烛火后又回到榻边,“林无忧,天都黑了,可以醒来了,我看今夜月色不错,好像还有星星,我还没有和你一起赏月看星星呢!”
  
  “我有没有与你说过,我有一个未婚妻,很小的时候祖母为我定下来的。”他突然顿住,看着她微颤的睫毛,又说道:“那个女子我见过一面,当时还是很倔强的一个小姑娘,不过很坚强也很乖巧,我只与她说了几句话,后来,我突然听我娘说她遇难了,就在我遇到她的几天后。我是无意间听到的,就连我与她有婚约也是在那时候一并听到的,那时候我就呆住了,因为在不久前我把她从鬼门关救回来了,可她还是死了。我很不甘心,一直坐在自己屋里想,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不懂什么是生死由命,更不懂她为什么会死。然后我就生病了,成了一个带病之躯,我浑浑噩噩地在家过了几日,家里便商议着在过年后把我送到骊山养病。师尊精通医道,他也是祖母的旧友,我成了他最小的弟子,他教我兵法、武学,还有医理,师尊常说久病成良医,却也要精通医术。”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下,摊开手掌轻覆在她的眼上,感觉她的睫毛微颤刷在掌心又收回手,额头抵住她的继续道:“我自认医术也算精明,可你为何还不醒呢?”湿湿热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他缓缓抬起头,伸手触碰她白嫩的胸口,指尖慢慢滑向那一处白布包裹额伤处,指腹轻轻打着转,又慢慢移向她的锁骨处,轻轻印上自己的唇,“林无忧,你再不醒来我真的要害怕了。”
  
  睫毛扑扇着,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墨黑的发丝,轻声笑了,“原来苏大人这么胆小。”
  
  声音不响有些干涩,他还是听到了,他扬起唇角,缓缓闭上眼睛,许久之后说道:“是呀,遇上你就开始胆小了。”
  
  “大人也很聒噪,害我睡觉都不安稳。”
  
  “这样你才知道要醒来。”他缓缓抬起头,眼神煜煜生辉,与她四目相对,两人都相视一笑,苏景弦突然俯下。身去。
  
  “唔……”
  
  带着些疼痛的撕咬在唇上,他有些急切地撬开她的唇,尝到了苦涩的药味,舌尖深入,扫过她的齿间。她微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右手慢慢搭上他的背,揪住他的衣衫。感觉到他的呼吸渐渐重了起来,她回应着他的撕咬,允着他的唇瓣,齿间磕得生疼。
  
  “疼……”她低呼出声,苏景弦止住了动作,粗重地喘息着,他舔过她的唇,允去嘴角的津液,沙哑着声音问道:“伤口疼吗?”
  
  她摇摇头,看着她直起的身子,就开口道:“……胃疼,饿了。”轻咬着下唇,还有嘴巴也疼。
  
  苏景弦看她这样,全身不由一热,他别过脸去,“我让人送吃的来,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苏大人就这么对待病人的吗?不是应该先关问病人是否舒服吗?”她详怒地问道。
  
  “我……”他转过脸来看着他,脸上竟微微红了,“……以后注意。”
  
  “说我看艳。情野史,我看你也不差。”
  
  他一愣,不知说什么好了,然后很是老成的摸着她因为方才红润的脸颊,“我去给你叫吃的,你好好躺着。”
  
  林无忧看着背影,忽然笑了,伸手摸上唇,感情苏大人纯情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给力的撒花花吧,有点儿肉沫沫也不错了~(≧▽≦)/~



47、第四十七章

47、第四十七章 。。。 
 
 
  
  良医与良药兼施,她胸前的伤口愈合得很好,已经开始变成粉红的一层痂,有时会痒痒的忍不住去挠,这时候苏景弦都会拍掉她的手,“不能抓,会抓破的。”
  
  “可是很痒。”
  
  “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你挠挠。”
  
  她睥睨着他一阵胆寒,这人的脸皮愈来愈厚了,拢紧了领口,她在躺椅上卧好,眯眼看着万里晴空,“我们在这边几日了,算是隐居了,外面怎么样了?”
  
  他搁下茶杯,一脸安逸道:“齐易北注定得江山,宁王不过是演了一场贻笑大方的戏罢了。”
  
  “他怎么样了?”
  
  “天牢度日,若是炎帝念及兄弟之情或许是终生囚禁,不然便只有一死。”
  
  她垂下眼帘遮去了眸底的忧愁,“李贵妃呢?”
  
  苏景弦一愣,“为何会想到她?”
  
  “我在宫中多时,她待我极好,我知她心系宁王,而我也曾与她说过宁王若是肯回头便可保一世英名,她后来也去找过宁王。若宁王最后的结局是这样的话,我算是骗了她……”
  
  “觉得心里不安了?”
  
  她咬着唇微微点了点头,他突然一笑,道:“听说九公主闹得挺厉害的,李贵妃在宫中尚好,炎帝近日是离不开她了,她也算是无暇分心宁王的事。”
  
  “我突然不见了,小九是担心吧。”
  
  “是吗?她需要担哪门子的心呢?”他已有所指,看她一眼后就站起身来,走至她跟前,毫无预见地突然抽去她束发的玉簪,一头青丝就这样散开在躺椅上或垂落下来,“她若是看到你这样还会担心吗?”
  
  林无忧淡然一笑,看来是什么都瞒不过他,她伸手插进发间,顺着往下梳理着头发,“她天真、活泼,也很善良,是个好姑娘。”她这样说着,眼神却一直留在他的面上。
  
  庭院芳菲,花瓣飘落,一地嫣红。他突然俯身下去,轻轻拈起落在她头侧的桃花,修长的指尖挑起那一片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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