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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妇当关-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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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听他要走,骤然出声,“你…”

柯云嵇惊喜地回头,对上她的眸子。

她不知如何开口,说重生回不回吓到他?她抬眼看着他,犹豫了片刻,说道,“我没事。”说着吩咐菊儿送他。

柯云嵇说不出的失落,不过好在她第一次开口让菊儿送他,也算是有了丝毫的进展,她毕竟开始关心他了。

脸上的黯然之色不见减退,眼中却也有了一丝的喜色。

午膳时,赵安然以为他会板着脸,毕竟早上离开时他的黯然她看在眼里,可他满目笑意地进门,她看着他阳光的笑脸,眉目间也有了笑意。

不知为何,他这般的包容让她心里有种淡淡的喜意。

或许有那么一个人包容自己,真的很幸福,但她还是对这份幸福有着丝丝的恐惧,她怕这又是一场梦境,让人万劫不复的梦。

╭╮(╯_╰)╭

………

知否那人心?

她不敢再爱,心底的恐惧一点点蔓延。

漆黑的夜,浓浓的雾侵蚀着月色朦胧,残月悬挂空中,灯烛滴泪,青苔沾阶,睡意朦胧时一曲清平之调随风而来,丝丝入扣,声声入耳。

是他在吹箫。

他的才情一如那一世,令人羡令人爱。╮(╯▽╰)

起披薄衫倚栏窗,一片明月照水波光潋滟,娇嫩微寒轻抖罗衣,灯烛闪闪欲昏,烟笼薄纱,他影伫立教人心不安。

小楼一夜,**多短,彼此相望而不相知。红蜡滴泪,似哀似泣,青菱波巡巡而去,寂寥独对月光畅相思。

她以为他不曾看见,其实,他一直在看着她,眼光不曾离开片刻。

??

感情这东西最是磨人,关关自己也很迷茫,该不该给他机会?

这篇文写的有些乱,凌乱道关关都不知道该如何结尾…

第208章 醉后真言

第208章 醉后真言

薄妆女子清雅素淡,便是这素面朝天更觉不俗。。

安然捧书自读,丫鬟一个个竟在这半晌的时辰上了小席面。

放下书,问:“不到用膳的时辰,怎么这个时候上菜,可是有谁要来?”心中不免嘀咕,便是要来客也不该在她的房里,其他书友正在看:。

心里恼了,面上立时显了出来,紧绷着脸颊眼睛盯着那丫鬟。

小丫鬟被她瞧得头皮发麻,支支吾吾道:“并不是外人要来。”

说罢不等安然细问便慌忙夺门而去。

安然见此,暗叹一声也只得静待。

少顷,柯云嵇手里拎着一个小竹篮子进来了,见他面带笑容,不由地抿嘴,他自作主张令她心中微愠。

见她脸色不好,柯云嵇没多说,只凑到她跟前,拉着她坐到餐桌前,“今儿我们小酌几杯,这是前几日我叫人快马加鞭到北方极寒之地买的梅子酒,据说女子喝了极养容颜。”

梅子酒其实并不是酸梅子酿制的酒,而是极北之地寒冷时节冻干了的梅花花瓣,终年埋入地中,窖藏十年,而后在冬日极冷之时酿制而成,这梅子酒并非市面上的卖品,而是达官贵人雅兴之物,非在极北之处哪里能有这个?便是贡上的也不过几坛子而已。。

可见柯云嵇是下了大工夫的。

柯家在极北处并没产业,他这样买来的梅子酒怕是花费了不少银钱心思。

柯云嵇亲自斟酒,屋里没留下一个丫鬟伺候,赵安然有些不大自在,“叫菊儿来倒酒吧。”

柯云嵇笑笑不答话,径自将酒杯推到她面前,“多久了。我们没这样好好坐在一起这样喝酒了。”

赵安然不知怎么搭话,闭口不言。

柯云嵇也不介意,与她碰杯后满杯喝尽,见她未动,“怎么不喝?这酒不辣,尝尝?!”

这酒是不辣,甚至有些酸酸甜甜的味道。他明明不爱喝梅子酒,这是专门为她吗?暗自摇头,怎么会呢,他不会的。╮(╯_╰)╭闷头将酒喝了。一股酸甜之意划过嗓子,梅子酒毕竟也是酒,她本不善饮。瞬间脸颊两团红晕。

不知为何,柯云嵇竟连番地与她对饮,她不喝吧,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看,实在无奈。赵安然不觉间已喝了半壶酒。

梅子酒香甜,后劲却足,待安然站起身时身子不由自主地摇晃,眼睛看着眼前的柯云嵇也有了好几重的重影。

“好几个云嵇。”

柯云嵇身子微怔。。

她叫他云嵇。

他如何能不惊,她这是第一次这么叫他,那么亲昵。

柯云嵇看向赵安然。见她醉意朦胧,她这是酒后吐真言吧。不由地翘唇。

将她安置于床榻上,盖上锦被。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如娇羞地胭脂晕开了层层的粉。

“你心里有我,为什么要那么固执。”

违背自己的心,你心里也不好受吧。柯云嵇这么想着,突然觉得他错过了许多。既然知道她喜欢,为什么当初要那么强迫她误会她。

柯云展是他的哥哥。安然是他的妻子,明知二人清白,却还是忍不住地愤怒,尤其是看到安然看他哥哥的眼神,丝丝地崇拜与感激,更是让他觉得不如人,一股自卑之感油然而生。

是了,是他自己的自卑让他觉得低人一头,即便那人是他的亲哥哥,他还是不喜欢她眼中有他,好看的小说:。

妒忌果然是最害人的。

他的低喃,她听不真切,朦胧中感到身边有人,微眯着眼睛从眼缝中瞧见了他。

他怎么在这儿?

他不是在那些小妾哪里吗?

她想要抬手摸摸他的脸,看看这是不是真的。恍如隔世,那时他坐在她的床榻之前,照料病重的她。

只是手臂无力,瘫软在锦被上。

“他不会在这儿。”

良久,她不再言语,一脸的没落。

他以为她睡着了,不再言语,为她掖好被子,另取了一床被褥正欲躺在她身边,只听她哀声一叹,眼中淌泪,“云嵇,我要死了你也不会来看看我吗?我就那么让你厌恶吗?”

柯云嵇疑惑,厌恶?死?

瞪着眼睛看着安然,想了想问道:“然儿,你是不是梦靥了?”

安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那一世的愤恨,她如何能忘记,“我没有做梦,你真的又去了那些妾侍的屋子,柯云嵇,我哪里不好,要这么对我!”

看她哭的伤心不似作假,可他确实在有了她之后不再踏足侍妾屋子,更不再到外面的青楼楚馆厮混,哪里又冷落了她?

她怎么会这么说?怎么会这样想?

她不是在说谎,醉酒的她如何都不会说谎,那么她所说的又是什么?

“然儿,什么小妾?我怎么不懂你说的什么?”

耳边厮磨的话语热乎乎的吹得痒痒的,扭头伸手拍开,“我的新婚之夜没有了,我的孩子也没有了,你为什么要还有那么侮辱我,我…我和大哥真的是清白的。”

孩子?

清白?

柯云嵇更是愣怔了,这都从何说起?他看向安然的眼睛里更多了一分的探究,或许她究竟瞒着他什么。

似乎是醉了,最终柯云嵇再怎么问,她也没有再说什么,可一连串的疑问已经令柯云嵇疑心了。

那些明明子虚乌有之事,她说的那么真切,哭得那么伤心,可见不似假,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为何对他如何地成见?

柯云嵇躺在床上再没有办法入睡,直到黎明时分,低声叫人伺候起身,早早地坐在床边五步开外的椅子上,等着她醒来给他一个解释。

他越来越不懂了,她究竟瞒了他什么,又为什么那么恨他。

第一次在铺子里遇见,明明是初次相见,她眼里的恨意,他犹记在心,那么清晰。

这是一个焦灼不安的夜,他知晓了她的心,同样心底的迷惑却是更多了。

一个个谜团聚在心里,如同小伙团在燃烧,令他坐立难安。

※※※※

呃…

头好疼。

床榻上传来一声哼哼声,赵安然捏着额头挣扎起身,“菊儿?”

第209章 逼迫

安然喝过了参汤,脸色仍旧苍白,额头还是冒着虚汗。

从她起身,柯云嵇就坐在那,似雕像一动不动眼睛却直看着安然,似是要将她看穿,让她很不自在。

兴许是心虚,她总觉得不踏实。

柯云嵇脑若充浆,孩子,妾侍,厌恶?

重病?

他如何都想不通,安然明明好好的,她并没有过孩子,可她为什么会说那些话?那时的她面色凄苦,悲从心中,绝不会信口雌黄。若是真的,那…究竟是什么时候?他怎会丝毫不知?

清白?

他虽误会大哥同她,但绝对相信她的清白,也从未表露过不信任的心迹,她如何说得那些话?

她竟瞒了他多少事?!

疑团裹疑团,他忍不住凝视着赵安然。

被他看得不自在,安然侧过脸,看向一边,“你怎么能那样盯着人看,你的教养哪里去了?”

语中略带嗔怪,若平日柯云嵇就住了,只此时他却没法子收目。

良久,赵安然见他不言不语,眼睛也是直愣愣地盯着她瞧,原本的羞涩此时也有了些许的恼色,不悦道:“柯云嵇!”

柯云嵇知她要恼,忙收了目光,眸光却是不时地看她一眼。

赵安然实在无奈,她从未见过他这般瞧人,就是再好得脾气也被他瞧的恼了,“再这样你就出去!”

他略收了犹疑的目光,抬头正色看她,郑重严肃地说道:“然儿…我们是不是以前就认识?或者很早就认识了?”

赵安然突地一愣,磕绊道:“怎,怎么会这样说?”

“第一次见面我觉得你恨熟悉,像是相处了很久。我对你再了解不过,甚至心底里的那份欢喜竟是久别重逢之感,而你初见于我那样的愤恨,眼底的恨意那么明显,我想我们肯定在之前就认识,甚至熟识。”

安然低头不语。

认识,她怎么会不认识他,只不过这一世她对他有爱,也有恐惧,那一世的凄苦。她如何能忘!

死已不惧,可她怕失望,更怕失去。

受过伤的心未曾弥补过。再一次被划一个刀口?她怕她会伤上加伤。

安然敛了思绪,牵强一笑,看似明媚实乃舔泪,“在赵家我虽不招待见,可也是堂堂正正的大家闺秀。闺阁女子如何得见外男?便是见也是丫鬟陪同家人在场,我自来不曾参加过宴席,更不曾私自出门,我又怎会见过你,你多心了。”

虽然知晓她的秘密他不可能洞察,可心里还是很忐忑。眼睛小心翼翼地偷偷打量他。

噌地起身。

柯云嵇俯身靠近赵安然,眼睛一眨不眨。

赵安然原本看着他的眼睛不安地四处游离,“你快坐下。这般模样叫人瞧见可怎么办?!”

她心虚时眼睛就会四处漂,她很不安。

她的慌张丝毫不落地看在眼里,心里对昨夜的醉话更是信了三分,只那些事情从未发生过,她却香水经历过一般。那样发自内心的苦楚绝对学不来,她。实在令他不解。

“然儿,安笙跟着尤先生很有些日子了,你不担心他吗?”

安然猛地抬头,脸色煞白,“你怎么…”

见她如此,心中更是叹息,她究竟还是不信任他。

“安然,我就那么让你不可信吗?”

安然不语。

信任,早在她死过一次再醒来时就再也不信了,心已空了。

拖拖拉拉地,见她始终不曾开口解释,柯云嵇眼睛微微一眯,伸手握住赵安然的手腕,紧紧地抓住,虽不疼却也不能挣脱。

“你…”

“我要知道,孩子是怎么回事?侍妾又是怎么回事?重病又是什么时候的事?还有…。”他到底没有说出清白二字,坚¨ xuan shū wang¨定道,“你别否认,昨夜里我亲耳听到你说了这些,我一定要知道!”

赵安然忍不住一阵慌乱,眼睛再不敢看他。

心里不断地自问,他怎么会知道的?难道…不会的,若他果然同她一样便不会再问了,可他…莫不是昨夜…想到昨天喝多了酒,心里咯噔一下,脸色骤然煞白,毫无血色。

他会不会将她当做怪物?一缕孤魂回归,他若知道肯定会嫌弃于她,既然他问,干脆说于他就是了。

张了张口,始终难以言辞。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话毕尤觉他多疑,“什么妾侍孩子的,我不知道。”

赵安然眼睛一闪一闪地,愤怒地转身不再面对他,掩在胸前的双手紧紧地攥着手帕子,心里盘算着如何应对。如今看他的样子怕是不容易过,可说…她又怎样启齿。

她越是躲闪越是心虚,他越是肯定她隐瞒了许多事,也越发坚定了决心。

“昨夜你喝醉了,许多话兴许不记得,我却是记得清楚,你口中的孩子是怎么回事?侍妾又是哪个?还有,你身体明明很好,又怎么会有重病一说?”柯云嵇见她张口要说,抢先道,“你不必否认,便是否认了我不信。”

赵安然根本就没想到柯云嵇会这么坚定,她心中有秘密,可她不敢也不能同任何人说,更不想同他说,虽则嘴上她拒绝,可自己焉能不知自己的心,他怕看到他厌恶恐惧的眼神,他宁可一辈子不得到,也不想他将她看做怪物。

柯云嵇这一日一直守着赵安然,嘴上不说心里其实也并不踏实,他没有再多问,只是静静地陪着她。

“菊儿?!”

一晌不见菊儿同竹儿她们,赵安然本想喊了人来收拾桌子,哪里知菊儿和竹儿连同赵安然随身而来的丫鬟嬷嬷皆已半日不见了,疑惑问道:“菊儿和竹儿她们呢?”

柯云嵇不答话,只是给她夹一筷子菜与她。

一日不见菊儿竹儿,娄海又似是幽灵似的时时地跟前晃悠,她顿觉不祥,“你把菊儿竹儿怎么了?”

柯云嵇见她焦急,心知火候已到,放下手中豪笔,“我只想知道真相。”

※※※※

赵安然闭了闭眼,菊儿竹儿料想不会有事,只是她累了,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身边有两个知心人陪着她的日子好过许多,没有了她们她的日子也不知怎么打发,既然他想知道,那么…

第210章 彻悟

说便说吧。

是人是鬼,她就是她,即便被他疏离又如何?

心不是没伤过,命也不过贫贱的很。

思及此,赵安然神色稍缓,微蠕嘴唇,娓娓道来。



却原来,真相竟是这般!

柯云嵇再没想到,他同她竟是两世的缘分,然则命运似乎在同他们作对,便是比别人知晓未来,比别人重得一世情感,他依然错失了,不,不是他错失了,而是他和她都不曾珍惜。

他本不知,奈何他的猜疑毁了他们的因缘,她明明知晓,却因惧怕受伤一再逃避,再相逢,对面不相识,明明有情不知惜。

可惜,可叹。

半晌未有回应,赵安然心中凄凉,眼泪忍不住打湿了睫羽,心里痛楚无处倾诉。她还在期待什么,这样的妖孽他如何能将她视若凡人,便是没有这样的离奇轶事,她已然在他心中无处容身,何况是这样?

“我这样让你怕了?”

不等柯云嵇开口,赵安然已经白白着小脸,说:“以前我确实失望过,毕竟嫁给风流浪荡的你,我心中不甘,可纵然我们没有拜堂也没有洞房花烛,大哥顶替你娶了我,我纵有委屈也只往心里咽…”

说起前世的辛酸,赵安然不自觉地流泪,“我努力让自己接受这份被欺骗的婚姻,我努力地让自己接受你,我一直都觉得总有一天你会睁眼瞧我,那些骄纵的小妾不过是你愤怒时的发泄,总也会有过去的一天,可谁知道竟然…你竟连我…我的孩子都容不下,那么狠心,我看着血沾满了床,我只恨我自己。为什么要为你付出一颗心,到最后却失去了唯一属于我的孩子。”

……

柯云嵇一直没有开口,他不是不想说,不是不想安慰,哪怕他相信是真的,可他一无所知,只能听她说。

虽没有那些经历,从她字里行间他能体会到她那时候的无助,她的心痛如刀绞,他此时恨自己。为什么得到了她却不曾珍惜她,他也有些疑惑,这样的她为什么他不去爱。却要去喜欢那些攀附权贵的侍妾?

他怎么也想不通,他怎么会是那个狠心的人,将她丢在一旁,病得奄奄一息都不曾看过一眼,甚至让她自生自灭?!

他和她都不知道。其实那一世他们是喜欢对方的,只不过爱的方式不对,她爱得太含蓄,而他则是期待太多,失望也太多,在有心人促成的误会下。只会让两个人越走越远。

越是纯美的爱,越是脆弱。

要求太多太完美,反而越是吹毛求疵。他们最终还是陷入了自己设置的陷阱里而无法自拔。

脑子里乱作一团,恍恍惚惚地出了门,柯云嵇再没转身。

她最后的那句“不再爱,不敢再爱”彻底令他乱了方寸。

爱燃烧尽了,只会是灰尘吗?

………………

又过几日。太子同赫连侍读回京,赫连希亲自来接安然回府。

只娄海亲自迎接侍读大人。送赵安然上了轿子,自始至终不见柯云嵇出面。

赫连希心中一凉,莫不是他竟负了安然?

心中做此想法,面上自是冷若冰霜,凌厉如刀的目光看向娄海,一眨不眨直盯得娄海汗水湿了里衣。

“告诉你家二少爷,我赫连希的表妹日后同他再无丝毫干系!”

娄海没来得及解释,赫连希身边的小厮便将他阻拦了下来,眼看着赫连希跨马远去,他也只得跺跺脚,待回想起赫连大人的话,又拾急慌忙地忘院子里书房跑去。

书房门外两个小厮守着,“二少爷还在里头?”

“在呢,这几日一直没出过书房一步,这可怎么好?!”

娄海蹙眉,看了一眼紧闭的书房,上前伸手就要推开,小厮连忙阻止:“这是要做什么,二少爷若是怪罪…”

娄海不耐,“自是有我担着!”

二人听他如此说,自然不会阻拦,娄海推门而入,进门后反身将门又合上,“少爷,侍读大人将少夫人接走了。”

呆愣的柯云嵇顿时身子一震,眼光黯淡,“她走了?”

娄海自然知道“她”是谁,“少夫人走了。”

柯云嵇身子只稍稍地动了动,听说她走了复又坐了回去,眼睛呆愣楞地看着前方,目光无焦。

娄海不知道少爷和夫人之间是怎么回事,有一点他清楚,那就是少爷还是很喜欢少夫人,而且不是一点点。

娄海素来有些小聪明,是个主意多的,眼睛狡黠一笑道:“少爷在这儿苦苦地懊恼伤感又有何意,不论过往有些什么,总是要往后看的,少爷只管对少夫人好些,少夫人难不成还能不原谅您?”

娄海的心思是赵安然既然是少夫人,她任性地跑也跑了,诈死也过去了,不管以往究竟有哪些不快,便是有天大的隔阂,少爷毕竟是少夫人的夫君,她终究这辈子只能是他的人,此时的挣扎不过是为了些面子。

可柯云嵇不这么想,他听了娄海的话,突然间醒悟了。

前世对他和她来说都是虚无缥缈的,即便那些是真的,今生今世的他和前世不一样,这一世他是真的喜欢她,真心对她好,只要他能让她看到他的诚意与真心,不愁她不回头。

想清楚这些,柯云嵇突然心情好了许多,才娄海说表哥将安然接走了,那他岂能坐以待毙?!

“娄海,快去准备礼物,少夫人的表哥回京,我自然是要去探望的。”

赫连希回京自然是少不了赏赐,陪同太子出京又平了叛乱,赈灾安抚百姓,加官进爵不一定,但赏赐自是少不了的,他自是要去贺喜。

听娄海的意思,赫连希走的时候很生气,想来他是误会了什么,不过也好,这才说他是真心为安然好的。

这边柯云嵇喜滋滋地准备礼物要去拜访赫连希,那边赫连希却是手足无措地安慰表妹,见她泪水不止心里更是将柯云嵇骂了几百遍。

……………………

关关在构思结尾,更新一直不怎么准时,真的抱歉,工作滴人实在是木办法,而且家里最近事多,抱歉~

第211章 挨打

柯云嵇一身宝蓝锦缎长衫,腰系朝阳五凤碧玉,脚底如踏风而行,飒飒扬扬地领着一众人带着礼物直奔着太子府邸而去。

“柯家二少爷登门求见赫连侍读大人,烦请通报一声。”

门房的侍卫是个有眼色的,方才刚见了侍读大人黑着脸回了太子府,柯家二少爷随后就来拜访,可见是他惹了侍读大人不高兴了,想至此处,他自是收敛了往日的谦逊平和样子,昂首挺胸眼角斜看上方,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二少爷还是回去吧,这太子府可不是说进就进的,便是侍读大人要见谁那也得有侍读大人的邀请帖,”眼睛微微一眯,“二少爷可别为难我们这些小人物,今儿侍读大人不高兴,你还是改日再来吧。”

门房之人虽不解其中意,好歹是有见识的,常在太子府便是守门的人也比寻常人见多识广,他既见着侍读大人火气冲冲地回来,自然不会轻易地替这惹事之人通报。

搁在以往没准他即使不愿也得去通报,如今不通了,太子摄政,不日便是名正言顺的新君,他就是一条狗,也是太子的狗,新君的狗,同那些凡夫卒子不同,他好歹是“御前”之人。

一盆冷水浇下来,柯云嵇喜笑的脸上顿时冷凝了,笑容僵持在脸上很不自然地抽搐了两下,“侍读大人很不高兴?”

门房见他还不走,也不欲多言,只侧目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

柯云嵇脸色灰暗,这事他不能同赫连希说,但要见安然又必须经过赫连希同意,否则他就是连这道门都进不去,太子府邸不是他能闯的。太子爷必是新君,身为太子侍读,说句炙手可热不为过,他巴结奉承都来不及怎能去触虎须?!

赵安然离开时脸色很不对,显然是钻个牛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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