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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被踹洞房外:有种,休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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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娆儿一脸狰狞,眸光毒辣。


    袖儿抚着莫名被掴了一掌的脸,忍着委屈的摇摇头,


    赤红着眼却不敢掉泪地回道:“袖儿不敢!”


    “哼!”柳娆儿努力压抑着胸口处的火气,


    深呼吸地看向已经远去的莫媛媛的背影,


    绢纱袖下的粉拳紧握,嘴角勾扬起嗜寒的笑意。


    这一笑,即刻让袖儿如处冰窑般全身森冷彻骨。


    *********************************


    宇文老先生今日又出入轩王府,一见到吴暄儿那肿涨出血到渗忍睹的脸银眉挑了挑,


    然后摇头道:“下手可真狠。”


    一旁的于管家干干一笑,不狠就不是他的主子了。


    床塌上吴暄儿此时除了哭鼻子的份剩下的便是委屈和心寒。


    这时,王兰霜被半夏挽扶着进屋,半夏手里攥着一支精致的小瓶子。


    王兰霜一进屋便闻到了一股血腥味,被床塌上吴暄儿那副模样差点没吓得晕了过去,


    此时的她哪还有以前的半点媚丽,顿时鼻子一酸,


    安慰:“吴姐姐,不哭了,哭多了对眼睛不好,现在王爷已经不罚你了,没事了。”


    “是啊,吴美人,这个,这个是我家小姐,


    不,是王妃命半夏送过来给你,搽了这个你的脸就一定会早日恢复的。”


    半夏赶紧把手中的药露出来,见她好好的一张脸变成这样,也不禁为她心酸同情一把。


    宇文御医闻言,接过半夏手中的小瓶子,打开闻了闻,银眉一挑,


    银眸闪过一抹类似于欣赏的目光,满意一笑:“这可是太后那里才有的‘玉肌凝露’,


    这药可比老夫开的药顶事多了,王妃可真舍得,呵呵——吴夫人不必担忧,


    有了这玉肌凝露再加上老夫开的药,你这脸还会完好如初的。”




人心隔肚皮

吴暄儿一听到王兰霜和半夏以及宇文御医的话,


    顿时似有什么哽在喉咙一样堵得她难爱,


    最后再也控自不住地呜咽起来:“呜呜——想说什么,却愣是哭不出来。”


    她万万没有想到一向爱慕的男人会如此‘罚’她,


    更万万没有想到一向看她们这群侍妾不顺眼,说话尖酸刻薄,


    嚣张傲漫又难伺候的王妃今日会及时出现救了她。


    心寒着,却也暖着,想起柳娆儿和阮媚芸,


    再看看眼前为了给她报信而把自己摔得一身擦伤的王兰霜和半夏手中的药瓶子,


    顿时百感交集。


    有些事,有些人,果然是到了事要关头你才能看得通透。


    王妃这种人虽然心高气傲,眼睛容不得半点沙子,


    若是惹到她,便是会被她得理不饶人地咬着你不松口,可那心却能让她感到是热的。


    相比之下,那些平日与她凑在一起闲聊攀比又虚伪寒喧的女人,那才是真正的可怕。


    人心隔层皮,那些女人只会在表面做一套,然后在背后捅你一刀,


    让你如何栽跟头的做了冤大头都不知道。


    “吴姐姐,哎——哭出来了,也好!”


    王兰霜本想劝慰的话顿时也改了口,当了那女人几天贴身丫环,


    她突然发现,自己那些锐气也被那女人磨没了。


    当时会想到要找她,虽然只是慌措无施的一计,却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王妃会做到如此!


    于管家看在眼里一阵欣慰,只是心里有些许担忧,


    如果不吴美人,那真正要害王妃的又是谁?


    ******************************************************************************


    慈瑞殿


    琉璃金碧,豪奢贵气的殿堂内,


    此时太后和东陵雪凝正一脸疑惑地瞅着坐在红漆雕椅上的小儿子东陵轩胤。


    太后和八公主两人面面相觑地瞅了瞅,一阵迷茫。




主子今天可真是丢人

八公主从南旭国游历回宫,每日都陪着太后老人家说着她的游历传奇,


    两人正说着说着,便听到容嬷嬷禀言说东陵轩胤在这里候着。


    可她们一出内殿,便看到眼前这番风景。


    只见尊贵不凡的轩王爷此时一手托着左腮,眉宇平舒,


    墨眸温情暖暖,却因为发呆而有些近乎空洞的死鱼眼,


    脸部表情柔和,比起平日的邪俊倒是多了几分纯憨,


    配着嘴角那不知为何而犹带着的春风笑意,


    看起来甚是傻气得让人想揍打一顿让他好好醒醒回魂。


    只因轩王爷脸上的那笑容不是平日身为王爷威严的邪笑,


    而是那种不知不觉就扬起来的那种笑容,甚至还有些淫靡的意味,


    如此形象,不禁让人忍不住要浮想联翩,意欲探个究竟他在想些什么?


    “六哥?”东陵雪凝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然而,东陵轩胤却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嘴角的笑容却拉得更大。


    墨影见状,嘴角抽抽,主子今天可真是,丢人……!!


    “六哥!”东陵雪凝改为高分贝的叫道。


    墨侍卫脚下一滑,差点跌倒,耳朵可真疼。


    “哎哟,这混丫头,你吓死哀家了。”


    该清醒的人没有清醒,反而是太后老人家被惊了个魂飞魄散。


    此时,一直魂游太虚的东陵轩胤眉头拧了拧,耳朵抖了抖,


    眯起眼睛寒瞪着八公主:“你皮痒了是不是,敢冲你六哥我这耳根子里吼,当心六哥我抽你。”


    “哼,现在舍得回神啦,你刚刚就像个傻子一样,我都喊了你三遍了,不信你问母后。”


    东陵雪凝噘嘴不满道。


    “是啊,胤儿,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太后慈笑问道,


    儿子长这么大,倒是见他第一次如此反常。


    闻言,东陵轩胤赶紧起座清咳几声,寒星蛰眸闪过一抹不自在。


    太后看在眼里,更觉得有些猫腻。




人家现在身子特殊禁不起折腾

“没什么,儿臣只是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让母后笑话了。”东陵轩胤解释道。


    “哦?什么事这么有趣啊?”太后不禁好奇地笑问。


    “啊——”


    慈瑞殿又响起了一声高分贝的声量。


    “东陵雪凝,你鬼吼什么,这里可是母后安心颐养的慈瑞殿,


    要鬼吼鬼叫回去你的‘凝辰殿’鬼叫去。”东陵轩胤一脸煞青地八公主训斥道。


    恨不得把这丫头的皮给抽了去,还没完了。


    “是啊,凝儿,你又在叫什么。”太后眸色宠溺,却还是皱起了凤眉轻声斥言。


    东陵雪凝似是看到了什么惊骇的东西一样,手指着东陵轩胤脖子那齿痕明显的淤青,


    脸色发白的解释道:“六,六哥的脖子他,他被咬了。”


    闻言,东陵轩胤即刻伸手条件反射地捂住脖子,


    邪俊的脸涨红如赤,眸光闪过慌乱,


    却因为生气而硬撑着体面指着东陵雪凝怒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再乱叫本王一定拍死你。”


    这死丫头一从南旭回宫就整日没个安宁,让他来这里请个安都不得省心。


    听到训骂场,东陵雪凝即刻吐吐舌头,尽管好奇,却还是识趣地噤声闭嘴。


    太后见东陵轩胤反应如此古怪,再看看他脖子那道暴露在空气的淤青咬痕,


    顿时心中明了,不禁眼睛暧昧,闪过喜色地咳了几声,吱唔着劝道:“胤儿。”


    “是,母后!”


    “以后多体谅一下圆圆,人家现在身子特殊,禁不起折腾,再过几个月吧。”


    太后暧昧地明示道。


    闻言,东陵轩胤邪俊脸上的热气扑腾得利害,


    一些不该想不能想的画面如潮水般涌了上来,让他脑子乱成一团。


    蓦地——


    啊——


    “凝儿,你又在鬼叫什么?”这次是太后忍无可忍的发飙了,这混丫头还没完了。


    “六哥,六哥他,他——”东陵雪凝指着东陵轩胤口齿不清。




快宣御医,王爷流红了

慈瑞殿蓦地出现一阵抽气声。


    “胤儿,你的鼻子——”太后一脸震惊,凤眸睁膛赤目。


    突然,容嬷嬷大叫一声:“哎哟,来人啊,快宣御医,王爷流红了。”


    顿时,慈瑞殿乱成一窝粥。


    墨侍卫听到容嬷嬷的声音,只差没被雷得被摔个狗吃屎。


    王爷流红?


    东陵轩胤先是莫明其妙的怔了怔,然后觉得鼻间痒痒腥腥的,


    一种不妙的感觉让他伸手下意识的拭了拭鼻孔两条汩汩流红,


    看着指背上的那道血红,对上太后和东陵雪凝吃惊的表情,


    东陵轩胤脑子火气更烧得火旺,却还是强撑着淡定地解释:“最近秋节干燥,


    儿臣只是有些上火而已,母后切勿挂心,儿臣还有公务,先行跪安。”


    然后,如遇洪水猛兽地逃出慈瑞殿,中间还不小心地被门磕拌了一下,


    “咦?胤——”


    太后等人眨巴着眼,目瞪口呆。


    太后一时没反应来,过后,不禁撩嘴笑了出声。


    “母后,你笑什么呀?”东陵雪凝不明所以。


    接着,是容嬷嬷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也不禁笑出声。


    “容嬷嬷,你又是笑什么呀?”东陵雪凝一脸惊悚。


    太后和容嬷嬷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暄。


    **********************************


    江洲


    若有人问江州最有名的大户人家是谁,


    老百姓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首屈一指的富商书员外。


    书员外全名‘书布起’,是个名副其实以布绸营生致富的奇葩,


    名下的绸缎铺行遍布大江南北,共有三百五十六间,


    其中还不包括茶行、酒家、当铺、米铺,若要说起书员外的财富,


    用‘富可敌国’四个字最合适不过。


    话说这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


    尤其是这种嫁进了王府廷贵的女儿更是如把针扔进了深海,捞不回来,


    可见嫁女儿实在是一桩赔本生意… …!


    书千金嫁过去的头七天,书员外是日日盼,


    夜夜盼地希望女儿能给他捎个信告知一下她在里面的状况,


    可信没盼过来,倒是盼来了许多去京城做生意的商友们说起了在京城听到的流言。




老爷,不好不好了

那可是版本多到层出不穷,比说书的还精彩!


    说什么成亲当天,轩王妃过于‘雍容华贵’、‘娴良淑德’所以遭轩王爷嫌弃,


    任其妻坐在凤鸾轿车上吹了一夜冷风,


    让轩王妃逼不得书已地砸了轩王府的牌匾取暖最后把王爷吐了个面目全非,


    又说什么轩王妃母凭子贵,失德妇翻身变成上堂王妃,演出‘咸鱼翻身戏码’,


    还被轩王爷背着扛着进府拜堂,从此一朝得道,鸡犬升天。


    又说什么轩王妃‘伺候’王爷的‘功夫’过人,把王爷震飞出阁,


    从此,夜夜蹲柴房,天天饿米盐。


    又说什么轩王妃为求保胎奉茶悔改,忍辱负重地和三十八位美人共侍一夫,却仅能品得一口‘粥’。


    ………………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版本甚多,让书员外终日心脉起伏剧烈,血压飙升,几乎脑血管堵塞。


    最后,在一位靠谱的商友里才得知,女儿‘一切安好,母子平安’之后,


    这八个字,即刻让书员外的气色恢复红润如三春。


    今儿个午休正爽,书员外歪靠在别院的摇藤椅上,弹敲着手指头,


    高额宽脸上两眼眯着,粗眉平舒地哼着京剧小调。


    就在他哼着小调到最高潮部分的时候,


    张管家风风火火地从外院进来:“老爷,不好不好了,不好了不好!”


    “咳咳——”


    这四道‘不好’,即刻把书老爷震得一个鲤鱼打挺地坐起身,一口气岔住地猛烈咳嗽。


    旁边的丫环赶紧给他端上茶,书老爷一顿牛饮过后,


    对张管家怒道:“老张你鬼叫什么,什么‘不好’了。”


    张管家人已近年迈,走得上气不接下气,大汗淋漓,


    待定神后即刻禀报道:“刘老板说这两天江洲来了几个奇怪的人,


    他们拿着两副画在我们江洲挨家挨户地问。”


    “两副画?问什么?”书员外粗眉紧蹙,端起茶杯轻嗓了几口,


    这有什么好值得这爱伙大惊小怪的。


    “问谁叫过那两块玉。”张管家神情突然变得凝重。


    “那又怎么样?”书员外依然听不明白。


    “老爷,老张我当时就在刘老板那里,看了那两幅画里面的玉,


    那两块玉一块是小姐在七岁那年突然脖子上带着的那块紫玉,


    一块是,是,是老老夫人传给老夫人,老夫人传给夫人,


    夫人又传给小姐,却被她在七岁那年迷路时弄丢的传家玉。”


    “卟——”


    书员外刚咽下的茶水全都喷到了张管家的老脸上;一脸震惊:“什么?传家玉?”


    ——


    呼,今天居然十一更了,嘿嘿,更新已完,明天继续!^_^




要不通知小姐一声

“卟——”


    书员外刚咽下的茶水全都喷到了张管家的老脸上;一脸震惊:“什么?传家玉?”


    张管家狼狈地拭去脸上的茶水,回道:“对,就是传家玉。”


    书员外沉吟了一会,摆摆手示意丫环退下,然后问道:“你没看错?”


    要知道那块传家玉可是被他那心肝女儿给丢了足足有十三年,


    现在怎么可能会凭空出现?


    “老爷,老张大半辈子都在书家过活,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书家的传家玉呢?


    那幅画里画的就是那块传家玉的图案,老张准没看错。”张管家一脸笃定的解释道。


    听到张管家的话,书员外顿时陷进沉思:“你的意思是说那些人是来还传家玉的?”


    张管家回想了一下当时那两个打扮华丽的男子所问的话,


    然后解释:“老爷,我看应该是来找那块紫珀玉的,也许是想找到小姐,


    然后把书家的传家玉和小姐脖子带的紫珀玉各自交还吧!


    因为他们拿的两幅画,问刘老板时是先问第一块紫珀玉的画幅,


    然后再问刘老板有没有见过那玉佛坠,说是知不知道这块玉佛坠的主人,


    所以,老张想,应该是来送玉和讨玉的。”


    可是书员外却不这么想,他两手摸蹭着下巴,


    粗眉一挑,眼里闪过狡黠,摇手道:“不对不对,就算要讨,


    他大爷的也不可能非得等到十三年过后才来讨吧,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书家的传宝玉世世代代都是传女不传男,再是传家玉,


    也不过是一块玉佛坠,怎么也不至于会被人盯上啊!


    那块玉既不值钱也不买钱,顶多也就玉色上等,年份过百而已,


    怎么着也不至于被人掂记了十三年啊?


    再说了,那玉可是他书布起他爹的娘辛辛苦苦把钱攒下来,


    然后在他爹娶他娘的时候买来一块成色玉让手工师父精雕佛身,


    这来历可是清白得很,按道理也不可能招来什么事端才对啊。


    书员外愈来眉头揪得愈紧,这传家玉丢了就丢了呗,


    可突然又凭空出现了,而且女儿脖子里又系着别人的玉那么年,这可怎么办呢?


    “老爷,要不老张捎信到轩王府通知小姐一声?”




谁敢说出去,老爷我让人缝了她们…

张管家觉得这种事还是知会小姐一声,


    毕竟小姐那脖子里系的还是人家的玉,


    人家都把他们的玉送来江洲了,总不能让他们一直瞎撞吧?


    闻言,书员外却挑眉凝重起来,沉呤半晌,


    摇头叹道:“唉——算了,别通知小姐了,


    小姐现在好不容易在王府里过得还算滋润,别搅和了她和轩王的生活。


    我书布起什么都输得起,就我这女儿的幸福输不起,不过就是块传家玉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要是万一她脖子那块玉会给她带来什么事端,


    那老爷宁愿把这事往肚子里吞,还有你,也给我吞进去,就是往死里憋着,


    也不许把这事拉出来张扬出去,否则老爷我抽死你,听到没有?”


    书老爷最后的话说得甚是严厉惧色,张管家顿时也不敢多问多嘴,


    颔首道:“是,老爷,老张一定不会把此事告知小姐。”


    “嗯!”书员外点点头,


    然后问道:“府里的一些侍候小姐到大的老妈子们也给她们提个醒,


    不许张扬,每人各发赏银一百两,谁敢说出去,老爷我让人缝了她们的嘴缝子,


    让她们永远都说不出话来。”


    “是,老张一定把这件事处理妥当!”张管家后背震了震,有些发凉。


    这可是他进了书府数十年,第一次见到老爷如此慎重和声厉惧色地处理一件事。


    不禁让他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也是,讨玉的人隔了十三年才讨,确实有些不合常理。


    而且,那传家玉比起小姐的幸福份量自然是轻微得多,主子都开了口,那他这个管家照做便是。


    “下去吧!”


    “是!”


    斜阳西照,映洒在内院兰亭的烟湖上,湖面闪烁着金澄色的水波粼粼,甚是耀眼刺目。


    书员外粗壮发福的身影负手而立,看着落日斜阳,叹道:“女儿啊,爹只想你活得平安!”


    墨眸远望斜阳,眸光尽是对女儿的思念和殷盼。


    悠悠长叹,字眼里叹息皆是为人父母的辛酸和惆怅。


    你大爷的,这死丫头怎么还不捎信回府,都快一个月了。




响亮的三声喷嚏

轩王府

    哈啾——

    兰亭内,莫媛媛再一次打出响亮的第三声喷嚏,鼻子都快磨红了。

    “哎哟,我说王妃,你这身子怎么还出来吹风啊,你要急死嬷嬷啊。”

    容嬷嬷刚从宫里拎着宫膳进王府,一和半夏进了别院,便听到轩王妃这响亮的动静。

    “嬷嬷,你来了!”莫媛媛拿起绢帕拭了拭鼻子,温和一笑,

    这天转凉后她这副身子整天都是觉得冰的,

    不过今天这哈啾打得可真是有够殷勤的,就是把她的鼻子折腾得够呛。

    “小姐,我给你拿个披风吧!”半夏忧声道。

    “好——”

    “好什么好,这入秋的天最容易着寒,王妃,赶紧进屋吧,

    若是太后知道了,那可又得心疼了。”容嬷嬷上前搀扶起她,有些不满地道。

    “不用,就拿个披风就好,整天在屋子里呆着,本妃都快发霉了。”

    莫媛媛蹙眉,一想到整天呆在那屋子就不禁觉得胸口郁结,闷得她难受。

    “得得得,半夏去拿披风吧,拿厚一点的那种。”

    容嬷嬷见拗不过她,便也作罢,便朝半夏嘱咐道,

    要是王妃真着寒了,她可没法跟太后那盼孙的主交待。

    “半夏知道了,嬷嬷请放心。”半夏笑了笑,往屋里跑去。

    容嬷嬷便把宫膳盒子端起来,闻到那香气,莫媛媛便知道是什么:“是山药乌鸡汤?”

    “王妃的鼻子真灵敏,一闻便知,这种汤啊,最补血安胎了,宇文御医让您一定要每天服用。”

    容嬷嬷把膳盒里的汤端出来,掀开后,热腾的气烟里飘腾着一股诱人的汤香。

    那汤汤质清澈,乌灰色鸡皮下,肉鲜嫩滑,

    旁边有几味铺助的药材,有枸杞,珍珠香菇、、红枣、八角、葱、姜,

    光是闻起来就已经让人不禁咽喉生津,食指大动。




这种事居然不事先禀报本王

可莫媛媛这一看不禁脸色一垮,


    有些为难:“嬷嬷,一定要每天吃吗?我才用过午膳不久,吃不下。”


    开始吃那几天还行,这烫宫膳的御厨也炖得精湛无人能比,可吃久了,总得腻吧!


    她都觉得自己最近都胖了不少,再这样下去,她也许走两步都觉得费劲了。


    “王妃,这吃了对你腹中的胎儿好啊,就算你不吃,这里面的小世子也要吃,


    到时产子的时候你才不会那么费劲。”


    容嬷嬷连哄带骗,笑得一脸掐媚地奉上补血安胎汤膳。


    岂料,莫媛媛一闻到那乌鸡味,顿时胸口一恶,反射性地捂着嘴往后吐了起来。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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