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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宠无良痞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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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悠悠问沈青画,什么时候开始,云瑶那边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
沈青画目瞪口呆,就是把白纸立起来,就结束了?虽然在风中立白纸,是挺有本事的,但是,她连个鬼影都没有看见!这样也算?
乐悠悠嘴角带笑,当然算的。
沈青画想了想,看了看如玉盘一般的月亮,点头,回身往自己的案桌上爬:“既然大家都这么想看,想必诸位心中,都没有什么亏心事才是……”
此言一出,有几名大臣,收了收瞳孔——能让小黑,请进宫,待到半夜的,自然都不是无名之辈,自然,也没有什么干净人。
沈青画在案桌上盘腿坐下来,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四周阴风阵阵,乌云蔽日,廊下灯笼不住的摇曳,光影也开始晃动起来,阴风打着旋,盘在沈青画的案桌周围。
云瑶从不知道,沈青画的修为如此之高!惊得呆立住,不知所措。眼睁睁地看着,地上的白纸,一张一张飘飞起来,在半空中,悬着。云散,月皎洁,那些白纸,突然散出青烟来,渐渐聚拢成一个个的人形,有男有女,形形色色,低眉顺首,呆呆地浮在阴风中间。白纸上渐渐浮现字迹,慢慢地,有长有短,随后人形逐个散去,风停,纸落,整齐地叠放在案头。
沈青画睁开眼睛,拿起纸来看了看,蓦地笑了出来,交给乐悠悠。
沈青画觉得,自己真的是天生的神棍,这第一次施法,就这么成功!不亏是积蓄了十八年的磅礴力量,果然挺厉害的。
第四十五章 下手陷害
按理说,沈青画第一场就赢了个开门红,自然是不需要陷害云瑶的。可是沈青画这个懒鬼,说比试太麻烦,还是陷害来的快些。
“而且!”沈青画掐着冯玉的脖子,托着那好似泛着萤光的下巴,满脸哀怨,“昨天夜里,那些个大臣看见我露了一手,那眼神就不对了,我怕我比试完,就被那些个大臣除之后快了!”
地位越高,身上背的东西也就越多,不过,处理起沈青画这种人,也会变得越简单。
冯玉摸了摸纤细的脖子,突然站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要是被沈青画牵连了,可就不好了!
沈青画抓起桌上的包子,赶紧追上去:“玉公子,这一大早的,你能有什么事?”
刚追了两步,一辆马车停了下来,车前的宫女打了帘子,车里,乐悠悠笑得让人舒坦:“沈姑娘,这比试期间,不能出宫的。”
沈青画伸长脖子,看了看逃远了的冯玉,一跺脚,上了马车,一边啃包子,一边念叨“负心汉”,也不知道,说的,是不是冯玉。
进了宫门,沈青画问乐悠悠,中午吃什么,能不能跟小黑一起吃饭?一想到小黑吃的御宴,沈青画就忍不住流口水——会不会有鹿肉,会不会有鱼翅?
这事,乐悠悠可做不了主,得问小黑。
沈青画抬头看了看流苏的轿帘,想了想,说小黑吃饭之前,来叫她。
坐在前面赶车的宫女,眼神清亮亮地滑向沈青画,只一瞥,就又转了回去。
沈青画和云瑶,两人住的地方不在一块,所以,云瑶是之后才知道,小黑,就是在宫外,和沈青画混迹在一起的,卖兔子的商人!沈青画有小黑撑腰,那太后呢?只要太后肯帮她,她云瑶就一定能赢过沈青画!云瑶低垂下螓首,紧了紧拳头。
一直以来,云瑶都觉得,自己是低三下四的青楼女子,从来就是委曲求全,迎来送往。即便表面风光,可还不是让人随意欺凌?上次,被万民拥护的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毒,是蛊,深深地透进骨子里,扎进心里——只要做了圣女,就能被万民敬仰,甚至名留青史!本来云瑶以为,沈青画最多算是个半吊子的,没想到……
门口传来轻而快的脚步声,云瑶起身出去看了,是太后身边的古嬷嬷!云瑶眼睛一亮,心道太后,果然还是帮她的!
古嬷嬷嘴角含着笑意,让人放下手中的食盒,说是太后特意让人,为云瑶姑娘准备的饭菜,希望姑娘好好表现。
云瑶受下之后,抿了抿唇,说沈青画,不是南国人。
古嬷嬷是在太后身边待久了的人,自然精明异常,听了云瑶的话,微微瞪大了眼睛——这话,不就是说沈青画,是奸细!只是,这点表情,变得很快,一闪而过。古嬷嬷可不敢给太后拿主意,只三言两语敷衍了云瑶。
云瑶低着头,没有瞧见,古嬷嬷的表情,心中甚是不平,觉得太后,到底是个女人!云瑶哪里知道,太后,并不打算把这个消息,用来救她!
当天晚上,跟着小黑混吃混喝的沈青画,听太监说,晚上的比试取消,云瑶病了。
病了?太好了!沈青画欢天喜地——这下可以出去玩了!私盐的事情,也不知道进行的怎么样了,昨天有人去跟官府告密去了。这京城可是天子脚下,官府的办事效率快得很才是,应该就这两天吧,也不知道马葭和马葭娘亲怎么样了。这么关键的时候,上天赐给的沈青画的大好机会,不去搅和一把,都对不起前一阵贩卖私盐时候的提心吊胆!
还有冯玉啊,早上的时候,怎么跟见了鬼似的,一溜烟跑了?冯玉这种纨绔子弟,怕什么呢?
哦,还有阿黄,早上出宫本来是要回小窝的,结果先遇到冯玉。一顿早饭还没吃完,就被乐悠悠给抓回来了!合着阿黄给的九龙腰牌,好使是好使,可就是还是会被抓回去。沈青画,皱眉——这个不好。好像好多天都没有看见阿黄了,她很想香酥鸡的!
其实沈青画吧,进宫才第二天。不过,没有香酥鸡的日子,就是格外的漫长,一日没鸡,如隔三秋。
叽叽叽,鸡鸡鸡……叽叽叽,鸡鸡鸡……
沈青画一路“叽鸡鸡叽”地到了宫门口,就见上次传太后懿旨的太监,被人拖着,从小门弄出去。
这太监,在宫里快二十年了,也有些看人眼色的本事,不然,也坐不上太后身边的太监不是。上次传了懿旨之后,连包袱都没收拾,就逃了。这会子刚被太后找出来,被折腾成这样了。沈青画上前看了,那叫一个惨啊,满头满脸的血。掰开太监的嘴,满是血,满嘴牙全都被敲了,舌头也被剪了,烫得满嘴的焦臭。沈青画松了手,尸体的脑袋歪向一边,原本在眼眶里的眼珠子,一晃,拖出来一只。
沈青画后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打脚板底开始发凉。
负责搬人的太监,都缩在墙根下跪着,抖着胳膊抖着腿,挺有节奏的,还配上了后槽牙“嗒、嗒、嗒”打架的声音。
沈青画摆摆手,算了,也没难为这些人,埋了就埋了吧,入土为安。沈青画抛了个金稞子:“记得给买口好棺材。”
两太监哭得眼泪鼻涕一齐下来,见沈青画放过他们,忙磕头谢恩,“咚咚”地响,没几下脑门就破了。
太监啊,也就这样,搬死人这种事情,被发现了,是死罪。可这人,谁弄死的?谁会管?到最后处死的,还不都是无辜的?
看似金碧辉煌的皇宫,巍峨庄严,可那犄角旮旯子里,还不知道藏了什么龌龊东西。不管哪个宫,遭人陷害的,无辜牵连的,一年到底,总会弄一两个出去,从来没人管,这都成惯例了。若说哪个宫里,哪年不出死人,恐怕也就只有皇上的建章宫,和那无人问津的冷宫了。
要说冷宫没死人,也容易理解,都没有宫女,只有失宠戴罪的妃子,妃子又不是年年被打进冷宫的。况且,先帝一死,这些罪妃,就得全都处死。所以,冷宫里,一年总出不了几个死人。
而建章宫里,是不能死人的,都是先贬下去,然后处死。
沈青画突然觉得,这宫里,森冷得很。脚下一转,就回了住的地方。
沈青画是沿着墙根走的,抬手,抚着朱红的宫墙,一溜走过去。墙被晒得有些热,沈青画舒服得眯着眼睛,小步走过去。空气里,都是花香,很淡,也很舒服。风里,偶尔夹着一两片花瓣,拂过沈青画的发梢。
刚转了弯,站在东路,远远就瞧见太后的銮驾。躲是躲不了,沈青画心想,亏了,这个得跪!于是就跪了。
銮驾到了面前,太后叫停,问下面何人。古嬷嬷说,是裴相说的那位圣女,沈青画。
太后笑得和颜悦色,让沈青画都错觉,弄死刚才那个太监的,绝对不是眼前这个风韵犹存的寡妇。
太后问沈青画,家乡在哪。
沈青画顺口就说是黑窑。想想又说,那地方,山明水秀,出秀才的好地方。
太后亦是笑,说好,为国所用,好。
连说两个“好”,太后老年痴呆了?好什么?南国的制度,童生三十载,老来得秀才。老童生到最后,也就捱成了秀才!沈青画实在不知道,出秀才的地方,哪里“好”了。
太后拍了拍沈青画的手背,又念叨了两句,这才起驾走了。
沈青画目送远去的轿子,只觉得,手心直冒汗,被太后拍到的地方,火辣辣地烧起来,而且,还挺恶心的感觉。也不知道太后手上,扣了多少人的眼珠子。
第四十六章 东窗事正发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小队捕快,带着枷锁、绳子,冲进了马府,说马老爷的姬妾——马葭的娘亲。
马葭的娘亲,先前是烟花女子,所以从良之后,就没有名字,马葭的娘亲,也没想一个新的名字。真要说,到底怎么称呼,只有马老爷会叫她,十三娘。
十三娘以前很美,不过只有美丽。自古以来,除了美丽,别无所有的女子,一生过得都不太顺,十三娘逃不过这个惯例。
十三娘家里,是个大宗族,以前还出过一个名儒,可惜,到了十三娘的爹这一代,已经没落到,各房穷得只剩下儿女。
十三娘的娘亲,是十三娘的爹,花了最后的五十两银子买来的,族里都觉得,是十三娘的娘亲,害得宗族没有出头之日。十三娘的爹死了以后,宗族的大长老,就把十三娘的娘亲卖了。后来十三娘的娘亲逃了出来,死在十三娘的爹的坟头,妓院里的龟公带人追过来,族里就用十三娘,顶了十三娘的娘亲,那一年,十三娘,十三岁。
那时候十三娘,叫什么名字,十三娘早就已经不记得。
那个时候的十三娘,就已经出落得如同大姑娘。所以,什么都不会的十三娘,就开始接皮肉生意。直到十八岁那年,被一位大老爷,打断了腿。再美的美人,断了腿也是废人。捧了多年场子的马老爷,就花了五十两银子,赎了十三娘,养在城外的一家农户里,一直到,生了马葭。
此前马老爷是没有儿子的,这会子突然得了儿子,自然是高兴,这才将十三娘接进府。马夫人是不愿的,可是马夫人一直生不出儿子,也没有办法,想着过段时间,就将十三娘撵出去。可是过了两个月,马夫人就有了身孕。众人就想,是不是十三娘,给马家带来了福气。反正马老爷也不是太重视十三娘,马夫人手底下也就留了几份情,待得生下二少爷,就不怎么找十三娘的麻烦了。
十三娘初到府上的时候,连个照顾的丫环都没有,只有马夫人请来照顾马葭的奶娘。后来,不知道马老爷听了什么,一天突然怒气冲冲地闯进院子,抓起马葭,往墙上一砸,见马葭不动了,才拖过十三娘打了一顿,走了。
十三娘嘴角含血,爬过去的时候,见小小的马葭,脑袋已经扁了,吓得六神无主……
这么些年来,十三娘足不出户,马府里,也很少有人记得十三娘。即便称呼,也只称是“陪房”。
听说是来抓十三娘的,马老爷有些吃惊——这私盐的事情,怎么才一个月,就被发现了?他投进去的钱,才刚赚回来,而已啊!
捕快房的人,一脸不耐烦,呼喝着说:“得了举报,说有人贩卖私盐。大老爷查了,幕后之人是马老爷的姬妾。”捕快房的人认为,马老爷的姬妾,顶多是个顶缸的,这主使的人,肯定是马老爷,因此对马老爷,并不特别客气。
马老爷心里疼着银子,面上陪着笑:“各位官老爷,十三娘她早就被休离了。因为她一个女人家,也不好放着不管,所以就让她,还住在马家。其实早就不联系了,她居然贩卖私盐,这小人是不知道啊!”说着,就带捕快去马葭娘亲住的地方。
马葭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和林磊两人,虽然不是卿卿我我,但是也差不多眉来眼去了。冯玉一头撞进来,见两人这番恩爱,也没避嫌,说捕快去了马府。
马葭心知不好!他们的人,昨天晚上才送了消息过去,怎么现在这个时候,就查出来了?这还不到一天!这明显是有人先使了绊子!
马葭赶到的时候,马老爷已经带着捕快,闯进了马葭娘亲住的地方。
好多天之前,马葭跟娘亲提起过,如果有捕快来,就跟他们走,没事的。因此,马葭的娘亲,并不十分害怕,吃惊过后,了然地点点头。
马葭娘亲被带走的时候,看见站在门口的马老爷,让官差等一下。
马葭的娘亲,说话很温和,柔柔的,让人不忍心拒绝。
那天太阳还不错,虽然已经入冬,但是并不太冷。
马葭的娘亲穿着栗色团福寿暗花的对襟长袍,下身素色儒裙,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抬头望着站在围墙下的马老爷,也不笑:“马老爷,二十年前,您曾说,妾身这张脸,最合您心意。妾身也因着这脸,承了您不少照顾。既然今日,妾身已然被休了,这张脸,便留给马老爷吧。”说完,从头上拔下簪子,快速地、狠狠地划上如雪的脸颊,围观的街坊俱是一惊,原先避开的捕快,心里也是一抖,抓住马葭娘亲的胳膊,生怕这看似无害的女子,又做出什么事情来。
马葭立在一边,僵着脊梁,纹丝不动。看着鲜红的血渍,在娘亲的素色的儒裙上,滴滴答答地晕染开来。林磊立在一边,见马葭不动,急得心头上火,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马葭不动,是因为马葭,懂娘亲的心思——若是日后,怀重不嫌弃娘亲的容颜,真的肯娶娘亲,起码,也要让马家这些人,无法上门闹事。这样玲珑的心思……
马葭的娘亲被带走之后,马老爷冷着个脸,冷冰冰地看了一眼马葭,说有事和马葭商量。
有事?能有什么事?还不是私盐的事情?
马葭被马老爷叫走了,冯玉跟林磊商量,说马家的家事,现在还没轮到,林磊这个未来小媳妇插手,不如去牢里看看未来的婆婆?林磊羞得,满面桃花,稍稍一点头,说:“我去帮……收拾几件衣服。”
“婆婆”这两个字,林磊愣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冯玉就揪着林磊的话,回味了老半晌。
冯玉第一次见到林磊,是在遛鸟街的街头牌坊下面。
林磊吧,这姑娘,确实是个好姑娘,所以,冯玉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有点……这个猥琐了一把,上前恣意风流地搭话了。没两句,林磊就不耐烦地抽了小皮鞭。
冯玉正好身上带着短剑,可也不方便,就这么朝着个小姑娘劈下去吧?挡了挡,就抵不住了,被鞭梢扫到了腰腹,“嗷”了一声。
冯玉当时就庆幸一件事情——沈青画不在。不然,肯定会被嘲笑得老冯家的祖宗,都从祠堂里跑出来,训他这么丢份儿!
可巧那天,马葭在窗口坐着,听见冯玉那一嗓子河东狮吼,探头一看:“磊儿?”
林磊这只活脱脱的母老虎,立刻就变成乖猫,扭头朝着南瓜脑袋,嫣然一笑:“小哥哥!”
冯玉此时,跟沈青画,有了相同的想法——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的一个遗世独立的美人,看上了马葭!马葭除了聪明点以外,到底还有什么可取之处!
第四十七章 被赶出家门
马葭的脑袋有多好?这个不怎么好说。
比如,只是打个比方,马葭跟着马老爷,刚进马府的大门,就见四少爷躲在门口一侧的海桐树后面,鬼鬼祟祟的,见马老爷怒气冲冲的样子,捂着嘴偷笑。马葭就知道,这事,四少爷在里面参了一脚。
别说,这事,还真的就是四少爷做的!虽然马葭是安排了人,偷偷去告密了,但是先给官府递消息的,可是四少爷。
为了这个四少爷,沈青画可废了不少功夫。在沈青画进宫之前,见天的让人在四少爷面前,说马葭好话,说三少爷的好话,等说到四少爷的时候,却没一句好话。沈青画还装模作样地,呵斥了嚼舌根的几个人。
之后么,果然说的人少了,四少爷心里也舒坦了。在仓库里溜达了两天,觉着无聊,听说遛鸟街现在是马葭在管,就去看了看。以前,马家的人,都觉得,马葭不过是个帮人干活的,也不肯来照顾马葭的生意,所以一直不知道,遛鸟街如今,几乎是大理的娱乐中心!除了没有花楼、没有赌坊之外,吃喝玩乐,什么都有!甚至,还开通了,到达郊外跑马场的路线,可以直接坐马车,去郊外!
要说啊,很多事情,都坏在一个“情”字上。
四少爷喜欢个姑娘,也是个商人之女。经常做遛鸟街的马车,和她哥哥一起,去郊外学骑马。之前,沈青画就找了这姑娘,打着马葭的名头,说以后这姑娘坐遛鸟街的马车,不用付钱。这姑娘不知道马家的情况,特地和四少爷,说了一句赞美马葭的话:“你哥哥真厉害!管这么大的一条街。”
然后,四少爷心里的那股子邪火啊,腾腾地烧了起来!甩了小姑娘,自个回去了!
那天也蹊跷,马夫人正要出去打麻将,在门口遇到四少爷,突然叹了一口气,说如果四少爷,能和马葭一样聪明,就好了!
四少爷心里原本就烧得旺的火,瞬间铺天盖地!那叫一个野火烧不尽,野火对愁眠,野火黄昏照狼山,野火千门月下归……反正就是,四少爷觉得,马葭抢了他心爱的姑娘!所有人都觉得马葭好!马葭不是要做生意么?马葭不是要赚钱么?反正马家的钱已经赚回来了,干脆就一封告密信,送到了官府去了!看他马葭还挣什么银子,拿什么还债!
被马葭戳中了心事的四少爷,面上讪讪的,被马老爷责问了几句,就说漏了嘴。
气得马老爷照着四少爷,劈头盖脸地打了一顿。刚要出门去吃饭的二少爷瞧了,赶紧过来劝架。
三少爷和姨娘,远远地站在花园门口看笑话。
二少爷气急了,铁青着脸,让马葭也劝上几句。马葭只说了一句话:“这事,四弟,做错了。马家翻身的机会……”
马老爷原本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大赚一笔,日后三少爷在官场上,也好有些打点!
这些事情,马葭都猜到。马葭那年,明知该是状元的,却只中了个举人,之后便一直在家赋闲,到如今,快三年了,都没有任职,这其中,大部分原因都是,没有打点关系——没钱,也懒得打点。马老爷疼三少爷,想三少爷若是能金榜题名,也中个举人,那他就能打点好关系,送三少爷去当个县令,那马家可就出了个大老爷了!没想到,这四少爷却把马老爷的心思,断了个干净!
马老爷这样想着,下手更狠!
也不知道是哪个下人,叫了马夫人回来。马夫人刚一进门,就见四少爷被打得满脸鼻血,吓得尖叫一声,一把推开马老爷,把马老爷推得向后踉跄两步,摔了一跤,栽在石阶上,昏了过去!
马老爷一时半会的醒不过来,马夫人就拿着这个机会,撵马葭出门!反正现在私盐的事情,官府已经查到了,这买卖是做不成了,留着马葭,还有什么用?
看看远处,笑得花枝乱颤的姨娘,三少爷并不过来劝一劝,马葭叹了口气——算了,既然三少爷没有那个意思,他又何必做烂好人?即便他现在帮了三少爷,三少爷也只会以为,他是在摇尾乞怜。
四少爷在旁边,几乎是挂在二少爷身上,一边流着鼻血,一边给马夫人助威。
见马葭回自己的院子,四少爷紧紧跟上:“我告诉你,你现在已经不是马家的人了,你赶紧跟你那个做娼的娘,一起滚去吃牢饭!”
“让你嘴臭!”林磊还没进门,就听见四少爷的叫骂,登时抽了鞭子就要打人,被马葭喝住了。
林磊气得没法,鞭子往空中一甩,鞭梢“啪”的一声,才又乖乖回了林磊的手心。
冯玉拎着包袱站在外面,不太想去掺和马家的家事,毕竟,这种事情,马葭应付的绰绰有余。
马葭被赶出府的时候,除了身上的衣裳,马家的东西,什么都没有带,就连马葭平日里最喜欢的砚台,二少爷都没同意。林磊气得直跺脚,恨不得拿鞭子抽得这二少爷满地找牙!
“算了,磊儿,以后再买好的。”
收拾好铺子里的东西,刚出门,等在门口的是阿黄、冯玉、苏三、卢安生四人。
马葭见了这几人,差点就眼泪狂飙,阿黄先开口说:“青画祸害宫里人去了,说晚点带点御厨的东西来。”
阿黄说这话,很奇特,马葭一想到沈青画,然后就想起,沈青画女扮男装那不成体统的样子,眼里就瞬间清明,笑了:“走,哥请你们吃饭去。”
阿黄挑挑眉——哥?这马葭,胆子肥了?
冯玉和卢安生两人,都不正经惯了,一个伸胳膊,一个伸腿,已经招呼上去了。
冯玉比马葭高出半个头,因此轻轻松松地拦着马葭,拍着马葭的胸口:“哥,你也就是我哥,其他人啊,你还是省省吧,哈哈……去哪?去不去醉红楼?让嫂子也见识见识,男人吃饭的地方?”
林磊被冯玉这一声“嫂子”叫得,满脸红霞,直拿手捂脸。
阿黄想,如果沈青画在这里,会是什么样光景?
第四十八章 太后毒手
当天晚上,阿黄进宫去了,原本是想看看,沈青画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明明早上还说,晚点她从宫里出来看看马葭,却一直没有来。
阿黄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沈青画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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