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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宠无良痞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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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心知不好,这么闹下去,怕是朝廷上下都知道影皇的存在,当下叫暗卫过去先拖着。
太后见小黑突然沉了脸,以为沈青画死了,心头掠过欢喜,面上蹙眉:“皇上可是有皇后的消息了?”
小黑敷衍道:“太后稍安,暂时还没有皇后的消息。”
说完又安抚众人先行各自回去休息,自己带人去东路看看影皇的情况。
宫里忙得跟打架似的,自然也就没那个功夫去早朝,原本想为太史公求情的几位元老大臣,备了折子却扑了个空,正想着什么时候去御书房,就听说昨天晚上皇后在宫里失踪了,又个个惊得一身冷汗——
这事是谁做的?人在宫里失踪,不就是从御林军和大内侍卫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弄走?皇上刚要查办大臣,皇后就从宫里失踪了!如果失踪的人不是皇后,而是皇上呢?不管是谁做的,太史公这事,众人料定,肯定要严办到底!朝臣个个心下庆幸,幸好今日皇上没有早朝,否则皇上一个震怒,把他们拉去砍了,也不是不可能!
沈青画失踪了一天一夜之后,整个阎王门几乎倾巢出动,却依旧找不到。
马葭就是在这个时候知道消息的——
阿黄一脚踹开马葭住的房间的门板,拎起人就走。
贤妃这会还在沈青画失踪的地方急得团团转呢,马葭四下里看看,顺着墙根一溜走,到一个下水道口,搬起窨井盖看了看。
“他们应该是从这里逃出宫外的。”
阿黄凑过去一看,脸都青了——
这窨井盖虽然小,可下面却勉强可以容得下一个人!
“这宫里的下水道四通八达,虽说肯定是通往宫外,可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躲在哪里,还是请皇上找来设计图看看吧?”
这都一天一夜了,就算找到设计图,也应该没什么用。
事实上,确实是没有什么大用,沈青画这会就躺在城外冯玉家的江飞雪的宅子里!
疏晴给沈青画换了药,刚放下手中的东西,从门外进来一个高瘦的男人。此人是阎王门的副门主,叫章锡。
“她怎么样了?”
疏晴摇摇头:“还没醒。门主回来没?”
第117章 眼已瞎
“哪有那么快。”章锡去看昏迷的沈青画,从鼻子里轻轻叹口气,“这女人究竟是什么本事,能让门主在京城待上这么多年!”
疏晴笑道:“沈姑娘的本事可大着呢!你啊,就别说酸话了,赶紧去看看药配好没有。”
章锡边走边说:“什么‘本事可大着呢’,真要本事大,还能被一闷棍打倒?”
疏晴刚想提醒章锡,这种话千万别被门主听到,章锡已经走了。等疏晴回头,沈青画已经无声无息地坐起来。
“沈姑娘,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却见沈青画缩在床里,目光也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抱着膝盖什么都不说。
疏晴心道不好,赶紧让人去催阿黄回来。
而在沈青画隔壁的屋子里,冯玉也昏迷不醒……
皇宫里,苏三正带着人查看下水道,整个皇宫鸡犬不宁。
阎王门送消息过来的时候,小黑的暗卫是得了消息的,阿黄也不管会不会被人发现,从皇宫高大的树林里横穿而过。
带着宫女在密林里一起搜索的贤妃,却是看见的,刚想叫人,苏三抬手止住贤妃:“那是皇后娘娘的朋友。”
朋友?
阿黄刚落进院子,疏影就一头撞出来,见到如同周身杀气的阿黄,愣了一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门主,你快去看看沈姑娘!”
阿黄听了疏影这话,只觉得头皮发麻,就怕沈青画出了什么事!拨开疏影,冲进屋子。
疏影见阿黄双眼赤红,怕阿黄见了沈青画的样子,心急过度走火入魔,疾呼一声:“门主!”
屋里,床上,沈青画抱着膝盖,满嘴的血水,映得残阳都染上触目的鲜红。
阿黄刚想上前,就被疏影从后面抱住。
“门主,别过去!方才我刚过去,沈姑娘就咬舌自尽!”话音刚落,疏影只觉一股大力将自己拍飞出去,倒飞出几米才撞在树上停下来。待得咳出堵在胸口的一口气,勉强撑起身子,房门已经被拍上。
阿黄站在门口,铁青着脸,一天一夜没有停歇地奔波,嘴唇早已干裂得可怕。
“青画。”
嗓音同样低哑。
沈青画似是听见了,略略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只听见隔壁微弱的一声“哇”,应该是吐血的声音。沈青画扭头听过去,原本抱着膝盖的胳膊,也贴上墙壁。
此时阿黄眼里原本的心急如焚,陡然烧了起来——
这个没良心的!他为她奔波,她居然胆敢有心思担心隔壁的冯玉!
趁沈青画不注意,阿黄如鹰一般扑过去,等沈青画注意到的时候,已然被压倒在阿黄的身子下面,小脑袋被稳稳固住,嘴巴被强行掰开,小舌上的伤口被舔舐,被探抚。
“呜呜……”沈青画呼痛。
阿黄却置之不理,只一声声地叫着“青画”。
“青画,快点醒过来,是我。”
叶一鸣被扛过来的时候,坚持要先去看冯玉。正在院子里和阿黄僵持,冯玉被无德架着出来。
冯玉惨白着一张脸,开口:“一鸣,我没事,你先去看看青画。”
转头看看无德,叶一鸣没想到无德的内功如此深厚——冯玉的毒,没有一甲子七十年功力,是不可能逼出来的。
屋里的沈青画被捆成根蜡烛,直条条地绑得笔挺。
叶一鸣将银针摆好,卷起衣袖:“解开。”
被解开的沈青画挣扎地厉害,阿黄看着心疼,叫了“青画”,却只得了一瞬间的停顿。
冯玉看得急了,撑着桌子站起来,疾呼一声:“青画!”两眼一黑就要往地上栽,被无德一把揪住衣领,往凳子上按住。
沈青画听了冯玉这一声“青画”,竟然安静下来!
阿黄心里百般滋味。
疏影屏住呼吸,仔细地看了眼阿黄,不敢说一句话。
扎完针还需要等两个时辰,沈青画才能醒过来。
无德安顿好冯玉才出来,阿黄坐在院里喝闷茶,阎王门的人也不知道被阿黄赶去什么地方,院里空荡荡的。
“人是裴耗子找到的。”
自打上次叶氏刺杀裴相,几次入宰相府却找不到人,无德私底下就这么叫裴相。
阿黄喝茶的速度慢下来。
无德给自己倒上一碗茶水,继续开口。
“不过冯玉那小子……”
“哐”的一声,阿黄放下茶碗,震得桌上的茶壶盖子都跳起来。
无德见阿黄这样,着实稀奇,免不得心情大好,此前耗费大量内力给冯玉逼毒的疲惫,似乎也消散不少。
“本王遇到他的时候,他身重剧毒,眼看着就要不行了,却还是紧紧抱着沈青画。而且那小子以为本王是来杀沈青画的,抱着沈青画就要跳崖殉情。当时本王看得实在是感动,果然是情深意切!”
沈青画这次昏迷时间有点久,久到天边再次露出鱼肚白,才吧唧着小嘴,抓了抓坐在床边的男人的手。
“阿黄,我饿了。”
男人盯着沈青画的爪子,声音沙哑:“没有,继续睡,天亮煮给你吃。”
沈青画只觉得胳膊疼得厉害,不满地“噗噗”了两声,满嘴的苦味。
“阿黄,胳膊疼,给我揉揉。”
那些人带走沈青画的时候,因为下水道窄小,生生卸了沈青画的胳膊!
男人不动。
“你再躺会就好了,乖,睡觉。”
沈青画很不满,脚下蹬了蹬,闭上眼睛睡了。
等沈青画睡着,男人退出房间,借着天光,这人却是金禄!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阿黄就回来了,见金禄坐在门槛上,问:“怎么了?”
怎么了?金禄也想问怎么了!
金禄今年25,连个大姑娘的手都没牵过。刚才沈青画的手搭过来的时候,又软又滑,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花瓣拂过脸皮子似的,金禄完全抵挡不住!要是沈青画再有个什么出格的动作,金禄觉得他就要跟金福说永别了。沈青画这个就剩下半条命的人,怎么就喜欢撩拨人呢!怎么就喜欢撩拨人呢!
金禄干咳一声:“娘娘正睡着,方才娘娘醒了。”
阿黄等金禄说重点。
“方才娘娘与属下说话,没认出属下来。”
金禄说的是实话,就是怕沈青画有个万一,阿黄也好做个准备。
------题外话------
沈青画眼睛瞎了,三月也趴下了……
明天开第三卷。
第118章 我该叫你什么
可是阿黄脚步没有迟疑,推门进屋去了。
“青画,醒了没?”
没有发现前后对话的人不同,床上的人动了动脚趾:“就没睡着,不过看不见。”
“天没亮,要不要点灯?”
“哦,那就算了。”反正沈青画也不喜欢烛火,晃眼,“有吃的吗?肚子饿。”
没理沈青画吃东西的要求,阿黄放下手里的东西,提起一件事情。
“青画,还记不记得我们怎么认识的?”
说不定沈青画被那么一闷棍打得想起来什么。
“不记得。喂,你干什么?”
怎么好端端的,脱她衣服?虽然她跟他后来也做过不规矩的事情,但是不代表她就能坦然接受。
阿黄的手定在沈青画的胸口,口气凌冽。
“换药。手拿开!”
现在做坏事的人是不是都这么胆大包天?居然还敢生气!
“你才手拿开,我叫浅黛帮……”
话未说完,唇上一暖,滑溜溜的舌头钻进来,缠着闹了一阵才放开。
等沈青画回过神来,已经被脱了衣服。
好像只小猫,沈青画不敢动,几不可闻地嗫嚅:“你,你,怎么这样……”
“青画,你脸红了。”
磨牙,沈青画咬牙切齿:“我知道!”
沈青画只觉得被阿黄碰到的地方,就像是野火烧过一样,烫得厉害。奈何肩膀有伤,躲不开,只得委委屈屈地瘪嘴。
“疼…”
“受着。”
几次三番被甩冷脸,沈青画就猜,是哪里惹到眼前这尊魔神了。
“炎,我哪里错了,你打我还不成?”
停下手里的动作,阿黄从桌上摸了两颗蜜饯,准确无误地塞进沈青画嘴里。
“再睡会,等会给你做吃的。”
话虽如此,眼睛却紧紧盯着沈青画的雪白胸口。
“阿黄,”沈青画看不见阿黄的申请,咬着蜜饯,口齿不清,“我嚼着头疼,你帮我揉揉。”
而且舌头上有伤,咬着也疼。
没想到阿黄直接低头从沈青画嘴里吮走蜜饯,长指顺势探进去,缠上滑腻的小舌,仔细触了触伤口。
“呜呜呜…”
阿黄你这个大混蛋!蜜饯…疼!
将嚼碎的蜜饯哺给沈青画:“只有两个,吃甜的药效不好。”
沈青画不乐意,颤巍巍地伸出舌头,舔舔阿黄唇上的甜味。
“阿黄,我脑袋是不是漏了?”
后脑勺被砸的地方疼得厉害,可前额更疼。
“嗯,一个小洞,不严重。”
“哦。”
虽然破相了,不过好像阿黄一点都不嫌弃。
安心下来的沈青画再也支撑不住,陷入沉睡。
白日里头,叶一鸣来过,说沈青画的毒已经解了。
阿黄不放心,说了沈青画的情况。
“青画凌晨醒了,看不见东西,而且好像听不清楚。”
叶一鸣点点头,并不意外。
“这毒毒性猛烈,她中毒一天一夜之后才被救出来,能保命已经算是万幸…”
阿黄虽然已经猜到,但是听叶一鸣这么说,一时间只觉耳朵里全都是嗡嗡的响声。
“有什么办法吗?”
叶一鸣收拾药箱,准备去冯玉那边:“好好养着,自然就会好了。”
说也奇怪,明明冯玉中毒比较深,为什么到最后冯玉好了,沈青画没好?难道是因为无德把冯玉体内的毒逼出来的?只可惜沈青画今日就要进宫,叶一鸣不能被小黑发现行踪,不然他还真想跟进宫里去研究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醒来,隐约可以听见前殿马葭那只画眉“啾啾”的叫声,沈青画睁开眼睛,等了半晌,眼前依旧一片朦胧,肩膀的伤更重了,即使不动都疼得厉害。
扭头去找阿黄,面前却有两个人影。沈青画嗅嗅鼻子,朝着其中一人开口:“阿黄,饿了。”
见沈青画这番表现,阿黄已知沈青画是眼睛看不清了,上前帮沈青画活动活动腿脚,这才出去准备饭菜。
“小米粥,我加了鸡肉。”
沈青画淡笑:“好,我很饿。”只当自己眼睛还利索。
等阿黄出门,旁边的那个人还是一言不发。
沈青画有些急,旁边这人是谁,跟阿黄差不多高,不是金福金禄,也不是冯玉,更不是小黑?究竟是谁?可能让阿黄放心离开的,必定是信得过的人,是阎王门的人?
猜不出来,只能开口问:“你是?”
那人往前走了两步,沈青画看见的依旧是一团影子。
那人开口,声音平缓威严,却透着一股子宠溺:“青画。”
谁?他是谁?沈青画瞪大了眼睛,无奈还是看不清楚。
那人见沈青画这番模样,竟然笑了一声:“原来咱们家的小白眼狼真忘了我。”说着,轻轻抬起沈青画的手,搁进手心。
这只手相当的大,甚至比阿黄的手还要大一点,沈青画忍着肩膀的痛摸了摸,手下全都是老茧,是个常年抓武器的高手。
另一只大手抚上沈青画苍白的脸颊,细细摩挲了两下。
“都说女大十八变,怎么咱们家青画,一点都没变呢?”顿了顿,瞧着沈青画红了鼻头,才追加了一句,“还是那么漂亮。”
图额!抚养她多年的图额!怎么会在宫里?怎么会在这里?是因为知道她受伤了?特地冒险进宫来看她的?
沈青画激动地哆嗦了嘴唇:“我失忆了,我该叫你什么?”
图额一挑眉:“我跟你娘在一起,你说叫我什么?”
沈青画一个激动,刚想坐起来,就被压下去:“好好躺着,留着小命,往后你搬来和我们一起住也行。”
沈青画真开心了,抓着大手不放:“那我得叫你啥?你又不是我爹!”
沈青画自小嘴就贫,都伤得剩下半条命了,还贫!可这样的沈青画,才是图额教出来孩子。不管什么困境,总要积极面对。
“你啊,别装了,都知道你看不清。你那个朋友说,好生养着就能好了,别担心。”
图额话音刚落,沈青画就挣着要起来:“你是不是要走了?”
“我现在走了,回去怎么跟你娘交代?等你伤好了再走。”
图额这么说,沈青画就放心了,在闻到粥香味的时候,嚷嚷着要吃下一头牛。
第119章 除了冯玉,再找不出第二个人
图额换了个地方,坐到床头,让沈青画倚进宽阔的胸膛,接过阿黄手里的碗,亲手给沈青画喂饭。
刚吃了两口,沈青画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今个什么日子了?马葭他们的事误了没?”
“刚好是明天,明天下午冯玉去接林姑娘进宫。”
沈青画就乐了,手底摸索着去抓阿黄的手:“阿黄,刚才爹说,跟我娘住一起!”
阿黄错愕地抬头,看着图额。
不是说,圣女死了么?
“你娘有了身孕,不便行动,我就没带她过来。”这话却是对阿黄说的,“日后若得了空,子炎你和青画一起回去看看她,她想你们想得紧。”
“子炎?”
自小沈青画吃惊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得张嘴,这会子图额见了,自然是觉得有趣:“莫不是咱们青画还不知道自己相公的名字?”
确实不知道。
“我叫武煌,字子炎。”
“看来咱们青画可忘了不少事情呢!”
第二天,阿黄去安排冯玉接林磊进宫的事情,图额和沈青画聊天,聊着聊着,就提起了冯玉。
“冯家那小子,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他对你的情,你知道吧?”
“知道。”
“那你准备怎么办?”
这事得问清楚,不然回去她娘问起来,不好说。
“冯玉他明白我的意思。”
沈青画眨了眨眼睛,朦朦胧胧的一片,看不清楚。
“他能配上更好的姑娘。”
对于图额现在住在哪里,沈青画不问,反正只要他们生活得好就行。不过沈青画对图额长什么样子特别好奇,勉强抬手去摸了图额的脸——刀削一般的脸颊,线条甚是凌厉,下颚蓄了胡子,那胡子竟然软得不可思议……
浅黛进来的时候,就见沈青画摸着图额的脸,很有红杏出墙的感觉。
虽然浅黛也认为,如果是图额,沈青画出墙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图额美姿容,身上疏狂的气质,比阿黄要重得多。可是,浅黛每次守夜,都会见到阿黄半夜不睡觉,只是瞅着沈青画,那眼里满满的疼惜,谁都比不上!更别提还为沈青画洗手作羹汤。
浅黛端着水盆,僵立了一会儿,豁出去:“娘娘,奴婢来给娘娘擦脸。”
得了沈青画一句含糊的“唔”。
图额在浅黛端着的水盆里浸了毛巾,给沈青画仔仔细细地擦了脸。
“听说你在宫里还喜欢赌?”
“嗯,无聊呢。”
抬了沈青画的下巴,擦了脖子:“不怕被人抓着辫子?”
沈青画骄傲地配合着扬起小下巴。
“不怕,有阿黄在!”
图额被沈青画这般臭屁的样子逗笑,浅黛不经意抬头的时候,被这样的笑给迷住了。
图额是不知道,这承德宫,浅黛是最不能被逗弄的,见着比沈青画还要傻的浅黛,不经意提起:“你这丫环是不是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
当下沈青画就不乐意了:“咋就管东管西的?”
听沈青画这么个说法,图额心里不舒坦,想着要不要把这小丫鬟弄死。
沈青画又开口:“整个皇宫,就浅黛入得了我的眼,她要嫁人了,我到哪里再去找一个?”
图额就猜这浅黛,是有什么不同。分明查过,浅黛只是一户普通农户家的姑娘,没什么特别的。
等浅黛退出房间,沈青画才幽幽叹了口气:“浅黛是留给下一位皇后的。”
图额这才想起来,沈青画和她娘一样,是能预知未来的。如果沈青画不提,图额还当沈青画是个普通人呢。
这天,承德宫里还来了一个人,许久未见的卢安生。
此前刚知道沈青画受了伤,卢安生立刻就放下手里的事情,去江飞雪看过沈青画。
卢安生见了图额,听说是沈青画的爹,深深地一揖。
“沈伯父好。”
自从高中之后就忙得脚不沾地的卢安生,能抽空出来,真不容易啊。
面对沈青画的小嘲讽,卢安生这小黑脸皮厚得很,啃着桌上韩磊他们托人带进来的糕点水果,跟沈青画吐苦水。
“青画,我可惨了,被翼王看得死死不喘气,下面还有个盛司南,时不时地就捅我一下,送个小鞋来穿穿。要不是有冯玉给我顶着盛司南,你救来的这条小命早就被玩玩了。”
沈青画听了,“嘿嘿”直笑,想着那次在兵部看见卢安生忙得头顶冒烟的样子,确实有趣。
冯玉这才从外面进来,跟沈青画说起其他人的情况:“东云他官位有点低,太后不放人;齐州洪灾闹瘟疫,苏三他过去那边了。”
“那马葭那边怎么样?”
卷起袖子,冯玉趴到沈青画床头,小声嘀咕:“看在你不能起床的份上,少爷我去偷听,回来讲给你听如何?”
本应该看不见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好啊好啊!肯定有戏!”
马葭和林磊,可不是一个不愿娶,一个愿嫁;一个不想误人终身,一个急着洞房;究竟是平静地度过七天,还是如火如荼地展开?究竟是马葭能行住林磊,还是林磊强了马葭?
两孩子叽里咕噜地咬耳朵,图额在旁边听着好笑——
也难怪阿黄拿冯玉没辙,这么投沈青画胃口的,怕是天下除了冯玉,再找不出第二个人。
突然想起什么事情,沈青画勾起嘴角邪笑。
“那个我藏在小窝里的那本……”顾及到图额也在,虽然知道图额肯定听见,沈青画声音还是降到最低,“那本画本子,送给林磊没?”
冯玉一锤床边,笑得好像是偷了鸡的狐狸精,眉眼弯得勾人心魄。幸好沈青画眼睛看不清楚,若是还看得见,那是得百分百中招。
“送了送了,就放在软轿里,她一进去就看见了,我送她到门口的时候,她脸红得胭脂都没盖住!我还特地告诉她,是你送的呢!”
沈青画就憋不住了,“嘿嘿”直笑。
沈青画看不见,冯玉就把脑袋凑上去,抵在沈青画额角,一起“嘿嘿”笑得猥琐。
卢安生就见两人头靠头,笑得起劲,下意识地调头去看阿黄,没想到阿黄居然就坐在外面的窗下,闭着眼睛晒太阳。
卢安生也就摸不准,阿黄是不是生气了。
第120章 无妨,有为夫在
外面各宫里派人过来看沈青画,都被小安子挡了回去。
小安子是个伶俐人,早派了人在宫外守着,用镜子探出去看东路上的情况,有人来就来报。
正想着今天眼看天就晚了,应该能平安渡过去,没想到太后居然亲自过来!
六排鏊金灯盏香炉,十二宫妃跟着,真真是太后的仪仗!
这次沈青画受这么重的伤,小安子一直在自责。眼下太后摆明上门找茬,小安子是打定主意不让太后惊扰沈青画的。不过,太后要做什么,小安子一个小太监,能顶什么用?
略一想,小安子就决定,关门!
蜀江在屋里听了,吓得头皮发麻——
让太后吃闭门羹,这是不要脑袋了!
承德宫里的人都变了脸色:“善者不来,来者不善!要是真想进来,也拦不住!”
小安子可不认为。
“大家听好,承德宫以前的事情,大家是知道的。今天若是让太后进了宫门,我们便是死路一条!无论如何守住宫门,从现在起到明日天亮,任何人都不让进!”
想到上次承德宫被打杀的一干二净,宫女太监全都缩了肩膀,上次经历过的,赶紧二话不说跑去关上宫门。
太后到承德宫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大门紧锁。
太后黑了脸。
拍门是没用了,又不能强行撞开,太后点了后面的带刀侍卫进去看看。
宫门里躲着的宫女太监吓得脸都跟白纸似的——要是侍卫进来,瞧见他们现在这堵着门的样子,还不也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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