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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宠无良痞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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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子和浅黛虽然不明白,可看着两个人静静地抱在一起,都生出“如果时间就这样停住,那该有多好”的感慨。
第二天,沈青画和阿黄一起坐马车出宫,正好遇到无德领兵北上。
沈青画凑到阿黄那边,掀开帘子看路上经过的士兵。
“诶,阿黄,无德要去哪里?”
“泸州,那边灾荒,太守一直压着,现在发生暴动,捂不住了,还是书吏越级上书,禀明皇上,这事才被揭开。”
“这灾荒,太守压着做什么?”
闹灾荒可是跟朝廷要银子的,这么赚钱的事情,泸州太守怎么还捂着不敢说?
“因为前一年干旱,泸州太守为了政绩,没上报,没想到今年又干旱,地里颗粒无收,泸州太守怕朝廷怪罪下来,所以一直压着。”
刚说到这里,有人敲了敲马车外壁:“青画。”
阿黄的表情就不怎么样了,敛了笑,手顺着沈青画的腰身摸了一把,在腿根处顿了顿。
沈青画大窘,霍地跳到对面去坐好。
冯玉进了马车,见沈青画和阿黄一边一个坐着,自然是一撩衣襟,在阿黄旁边坐下了。
冯玉和阿黄坐在一起,一个风华绝代,一个邪魅野性,这两人搁一起,真惹眼。
“青画,青画,想什么呢?”
回神的沈青画抬头一看,见阿黄皮笑肉不笑地睨着自己,忍不住了个激灵,赶紧解释:“刚才头晕了一下。”
“你眼睛怎么样了?”
冯玉提起这事,沈青画更是屁股下藏了没剥壳的毛栗子似的,坐都坐不住:“能,能,能看见了。”
不自在的表情,冯玉是见得多了,可在沈青画脸上看见,可难得了!刚想耍嘴皮子,又意识到阿黄在呢!也就不做声,让马车绕道去马葭家里。
“你们在宫里,错过了好戏!”
沈青画眼睛一亮:“什么好戏?”
“昨个马葭做主,把自个娘亲送给怀重了!我们在场的都闹翻天了!”
别说沈青画,就是阿黄也很意外,这马葭进趟宫,怎么“之乎者也”的那套君子风范丢宫里了?

        
第124章 谁砸漏了本宫的脑袋
刚到这,就听见前面路上一阵“啊,翼王啊!”、“啊,好帅!”的尖叫,可不就是花街的姑娘?沈青画迫不及待地掀开帘子,龇牙咧嘴地探出头,望着一脸不耐烦的无德,金刀大马,跟在队伍后面出城。
无德似是没料到这么多花街姑娘十八相送,略有些尴尬,跟在无德身边的几个人都挤眉弄眼的,偏就许戊还是一脸正经。
无德一眼就看见沈青画,蓦然拍了拍绝影的脖子,绝影扭头过来看了眼沈青画,打个响鼻,又傲骄地扭回去,载着无德出城。
缩回头,沈青画摇头叹气:“这无德,早些成家,不也绝了姑娘家的心思?”
冯玉自然是摇头晃脑,也觉得无德不厚道。
“可不就是,现在翼王妃的位子悬空这么久,哪家的姑娘都恨不得爬上他床呢!”
“爬上他床不会被踹下来?”
冯玉俊眉一扬。
“你觉得不会被踹下来?”
两人同时想起“哪家闺秀”被无德从床上踹下来的事情,相视一笑。
这个还是很久以前,沈青画和冯玉刚认识不久,某天早上听说战神翼王回来了,然后隔了几天就听说,内阁蒋老家的孙女,被无德扔出府。后来还听说,蒋老家的孙女,下面的毛都被无德剃得一干二净!偏偏那姑娘不知道是谁动的手,蒋老只能吃下这个闷亏。到现在那姑娘还没嫁出去!
这无德,确实无德!还不知道小时候怎么折腾人呢!
沈青画突然才想起一件事情:“那不就是,苏三,跟无德是表兄弟?”
“嗯。所以苏三在朝廷上,也是横着走的。”
沈青画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沈青画进不进宫这事,无德要让盛司南来插一脚!合着人一家人对付她一个呢!
看沈青画恨得牙痒痒的样子,就知道沈青画误会了,阿黄这才插进一句。
“你得罪苏三没事,无德看不惯苏三。”
阿黄是恨不得沈青画能和苏三闹翻!苏三送黄玉步摇的事,沈青画以为好好瞒着呢,其实那簪子,早被阿黄扔了。
冯玉拿扇子挡住偷笑的嘴角,却没顾得上笑弯的眉眼。
沈青画到马葭家里的时候,就听店里的伙计送消息过来:“老板,几位爷,韩少爷他们来不了,衙门的人又来提人了。”
沈青画颇为头疼,怎么这廉王,就是死咬着不放呢!阿黄之前去找廉王,管了一阵用,结果不知道又是谁挑事,廉王又找上韩锐他们。沈青画小心眼地想,别是无德报私仇的吧?
韩锐他们来不了,卢安生在兵部那边忙得陀螺似的直打转,一样来不了。沈青画心里挺萧条,狠狠喝了三大碗果子露,心里才舒爽些。
刚放下碗,就听见隔壁厢房里呼声震天,原来是兴康侯,那个义庄的背尸老头,一早就来蹭酒,这会早醉的呼呼大睡呢。沈青画盯着那门板,乐呵得嘴都合不拢,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在马葭家里笑闹吃饭,等离开的时候,沈青画、阿黄、冯玉、孟东云四人一起离开,往皇宫方向走。孟东云却是愁眉不展。
冯玉也跟着摇头叹气,哀声连连。
“中书员外郎李大人,应召给皇上写个海棠的诗,李大人写不出来,这不就找上了东云。”
沈青画不明白:“写个诗有啥的?东云不是状元吗?”
孟东云听了,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气:“原本我也不觉得有啥难的,可是看了淳溪这般,我便觉得难于上青天。”
哦,孟东云这是怕太扎眼了。
皇上手里刚跑了一个马葭,要是孟东云这会子凑上去,说不准就会被拿住抵上马葭的缺。
孟东云的志向就是能当个官,光耀门楣,拿着俸禄,娶房媳妇,偶尔百姓有难,能尽自己的努力就好,别的为国效力,肝肠寸断的事情,孟东云没有这个觉悟。
沈青画抬手就去拍孟东云的肩膀,被阿黄一把捉住手腕,沈青画抬头,就见阿黄气色不太好,“嘿嘿”两声,讪笑着收回手:“东云,这种事情不是去问问马葭或者安生比较好?”
马葭刚成亲,他怎么好意思去问?“那我还是等晚些去问问安生。哦,对了,前几天叶一鸣来我家,说苏翰辰的情况不太好。”
沈青画的表情没怎么变,点头:“知道了。叶一鸣去你家做什么?”
孟东云停下脚步,回过头,目光怜悯地看了眼沈青画:“他来买牛肉。”
冯玉在后面加倍地摇头叹气,哀声连连。
“喂!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虽然被砸了脑袋,可是脑袋没问题!我只是一时间没转过来,喂!你们听到没!真的!”
可是,谁会听?冯玉和孟东云两人,一人摇扇,一人拂袖,翩然离去。
等天略暗了些的时候,沈青画和阿黄两人,去了城外的跑马场。
太阳已经落山,跑马场的客人都回去了,就剩下沈青画和阿黄两个人,骑着一匹马,松了缰绳,随性走着。
“阿黄,你想要皇位吗?”
阿黄搂紧沈青画:“不要。”
“那,小黑和无德,你选谁?”
“还用问吗?”
沈青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轻靠在阿黄胸口:“也不知道礼亲王找到人没。”
这么劳心劳力的沈青画,阿黄看着,心中自然是百般不舍:“青画,不如交给我。”
沈青画摇头:“交给你?那我玩什么?”
话虽这么说,眼里一抹寒光,如流星般转瞬即逝。
……
有礼亲王夹在里面,案子办得自然快些,午夜的时候,礼亲王妃就被抓到了。
这事自然是会第一个通知到皇宫里,沈青画是受害人,当然也被小黑一个口谕召过去。
到那边一瞧,见裴相也在。
也是,好像裴相很擅长找人。沈青画打个哈欠,懒懒地想着,日后要不要麻烦裴相也找个地方给她躲躲。
礼亲王妃和礼亲王的大舅子两人跪在外面,衣衫不整的,让人看了心中生疑,两人莫不是,那啥了?
京兆尹盯着乌黑的黑眼圈,上报了:“裴相与臣等是在一间尼姑庵内的锅膛里搜到两名犯人,经审问,两人对绑架皇后一事,供认不讳。中途还有一名宫女帮助,也已捆在殿外。”
沈青画没什么心思审案子,打断京兆尹的话:“那是谁砸漏了本宫的脑袋?”

        
第125章 送给娘的
京兆尹本就有些怪异的脸色,瞬间刷白,跪地请罪:“此案涉及犯人较多,微臣一时间还没有查出来。”
裴相和礼亲王两人抄着袖子,神情木然,也不帮着京兆尹。
推了推脑门上要掉下来的白纱布,沈青画请旨回宫:“臣妾也没漱口洗脸啥的,领着皇上的旨意就过来了,现在案子还没审清楚,臣妾能回去睡觉吗?”
小黑挥挥手,打发沈青画滚蛋。
京兆尹脑门上的汗珠,“啪嗒啪嗒”地往下落。正想着家里的那封遗书,应该足以督导家中三个儿子长大,心里正计较着这辈子有多少对不起祖宗的事情,就听着小黑说:“既然人已经抓了,就赶紧审。”说里的意思,居然是放过京兆尹了!
虽说君无戏言,可有些时候,戏言了,也不会有人敢追究。难不成要小黑把礼亲王给办了?
礼亲王踢踢大腿抽筋的京兆尹:“诶,我那婆娘,真跟她哥睡了?”
裴相听了礼亲王这不像样的话,忍不住想起礼亲王以前的传言——礼亲王刚被封为亲王的时候,是有封地的,后来封地被搞得乌烟瘴气,先帝没办法,才收回封地,将礼亲王调回京城,放眼底看着。
“是……是。”京兆尹擦汗。
当时捕快怕人跑了,踹了门,一窝蜂进去,就见两亲兄妹,肚皮贴肚皮,白嫩嫩的腿儿夹着猪肚腰,躲在打扫得干净的锅膛里,“诶呦诶呦”地直吼,礼亲王妃的哥哥还哭喊着被夹住了!
礼亲王脸都黑了,丢下一张纸,冲到殿外,朝着跪在门口的两人,饱以老拳。
京兆尹捡起纸一看,是休书。
被礼亲王家的事情这么一闹,太史公死在牢里的事情,竟然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过去,几乎让人想不起来!
太史公死了,案子也糊里糊涂地结了,这是人也死了,家也抄了,太史公手里贪下来的银子,却不知道哪里去了。外头都流传太史公把金子都藏在某个山洞里,引得大批江湖人士趋之若鹜。
沈青画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眯着眼睛想,小黑这招还真是高,银子流进兜里,可谁都不知道。
沈青画手里抓着阿黄的两个手指,蜷在被窝里享受高床软枕,不肯起床。
“阿黄,你最近不忙么?”
阿黄陪着沈青画,坐在床边,拿着本刀谱,没抬头,手里握了握沈青画滑嫩嫩的小手:“嗯,不忙。”
“那上次,无德说的,阎王门收到的东西,是什么?”
阿黄以为沈青画早忘了这事,没想到这会儿提起来,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沈青画没有和阿黄绕弯子的习惯,见阿黄不回答,直接戳破了:“是谁要杀我?”
刚问完,外面的密道就开了,图额铁青着脸盯着阿黄。
沈青画那百孔千疮的小心肝一抖,清脆脆地叫了一声:“爹!”
图额脸色这才稍霁。
“咱们青画的伤怎么样了?”
“好得差不多了!除了要换药,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都是阿黄照顾得好!”
沈青画这么维护阿黄,图额也就不说啥了。闺女都没意见,他这个当爹的,总不能去搅和闺女和女婿的事情。见阿黄手被沈青画拖进被子里,一幅温馨的画面,嘴角牵起满意的淡笑。
“这嘴贫得!”
图额在沈青画的梳妆台前坐下,翘着二郎腿,手肘向后撑着梳妆台的台面,整个身子如同倒三角一般,衬得一张俊颜更加英挺,如同魔魅一般,摄人心魄,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年过四十的男子。
沈青画好似看不够似的,死命盯着图额的脸瞧个尽兴。
图额突然笑起来——沈青画小的时候,若是这般望着他,必定是要出恭了!时间只一晃,就过了这么多。
“这次来是跟你说一声,我要带你娘去尊汉嘉昌的图额老家,日后你方便了,便过去看看。”
“啊?”沈青画一下子蹿起来,“娘不是有小宝宝了?”怎么还能长途跋涉?
“嗯。所以回家,让孩子认祖归宗。”
沈青画瞪大眼睛:“诶?图额老家不是在大理吗?”
图额直笑:“大理这边的是分支,宗族家谱还在尊汉嘉昌呢。正好一路上带你娘到处看看。”
有图额在,沈青画的娘亲怎么会受累,图额是打定主意,整个旅途中都不让沈青画的娘亲走一步路,直接抱着就好。
还没见一面,图额就要把人带走,沈青画有点失落。
“那我不能去看一下娘吗?”
“你现在要去了,我们都不安生。等你什么时候把事情解决再过去。”
沈青画瘪嘴:“哦。”小手往阿黄的大手里塞了塞。
图额没停留多久,看了看日头,起身离开:“你娘那边应该准备好了,我没告诉她我进宫来的。免得她给你费心准备东西,日后见面,你就有个小弟弟了。”
吼!沈青画气鼓了脸:“爹,你连我的醋都要吃啊!”
温和地笑,图额捏捏沈青画的脸:“我是心疼你娘,她身子刚好些。嘉昌的图额家很好找,你可得早些过去。”
沈青画一个翻身,起来去翻捡柜子里的东西:“爹,我没啥东西送,这个……绣得不太好……送给娘的。”
图额打开一看,是歪七扭八的绣样。抬头看沈青画一脸“我绣得很好”的理所当然样,图额心中感慨——果然是母女,都不擅长针线活。
“嗯,比你娘的手艺好,咱们青画长大了。”
阿黄也去柜子里拿了个盒子,是西洋玩意的音乐盒子,图额也是第一次见。
“娘无聊的时候,也好打发时间。”
图额一挑眉,决定不说这是阿黄送的,就说是沈青画送的。
送走图额,沈青画问那盒子是什么。
“上次去杀手盟的时候见到的,柜子里还有个小一点的。”
沈青画立刻兴致勃勃,翻箱倒柜去找,把之前问阿黄,谁要杀她的问题抛到九霄云外去。
因为脑袋上的伤没怎么好,沈青画在宫里待了好几天。其间秦王派人来问沈青画什么事情,沈青画都没理,最后秦王亲自出马,沈青画还是躲在后殿里不露脸。
秦王没想到沈青画居然会赖账:“本王帮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就避而不见?”

        
第126章 被冯玉骗去看刺客
沈青画才不上当,虽然秦王是帮忙说服小黑了,可那是礼亲王找了秦王帮忙的,欠人情的也应该是礼亲王,跟她沈青画没有一点关系!
后殿门口的金福金禄压力很大,他们面对的是秦王,曾经的摄政王,如今的太傅,位列三卿,炙手可热的人物,就往那一站,都气势逼人!
金福金禄刻意忽略秦王这座大山的存在,心想还是阿黄好,敛了气势,虽然是不怒自威的那种,可有沈青画这个混球在旁边,阿黄那点气势早被破坏殆尽,和阿黄相处这么久,也不见有任何压力。
秦王来了两趟,都没揪住人,知道这法子没用,这才不进宫,改了计策,让人送各种灵丹妙药进来,说是希望沈青画的伤早些好。
阿黄看着桌上的药丸,连增加功力的都有,应该是听说沈青画和阿黄的事情,有备无患。
这天沈青画正考虑要不要答应秦王的事情,就听说小黑在前面和诸位爱妃共赏歌舞。
沈青画瞪着前来报信的乐悠悠,嘴角叼着香酥鸡,蹦出两字:“不去。”
正好冯玉来宫里溜门,见乐悠悠顶着一张苦瓜脸,前后跟着沈青画,就盼着沈青画能开尊口,一起去御花园。
“你们玩老鹰捉小鸡呢?”
乐悠悠见了冯玉,比沈青画还激动,当即迈着碎步迎上去。
“奴才乐悠悠给玉公子请安。”
乐悠悠虽然是太监总管,可那也是响当当的正四品太监总管啊!给冯玉这个芝麻大的小乐官行礼,吓得冯玉往旁边一跳。
“乐公公有什么事请说,不必如此见外。”
沈青画在檐廊下面,一脚踏着栏杆,嘴里叼着茅草,痞子样地拿眼睛横冯玉,让冯玉别插手。
冯玉听乐悠悠说了,点头,表示知晓,抬手跟沈青画打招呼。
“不是我帮乐公公,而是马葭应召进宫,现在就在御花园。”
沈青画听了,一头栽进后殿:“浅黛,更衣。”
外面乐悠悠自然是感谢冯玉。
等沈青画换了衣服,跑得一头汗,终于蹿进御花园的时候,才发现被冯玉骗了。
沈青画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件事情——乐悠悠是美人!冯玉的老毛病就是,看见美人必定相助。坑她一个小小的沈青画算什么!冯玉这厮果然是祸害!
扼腕叹息间,沈青画上前,恭恭敬敬地给小黑行了个礼:“臣沈青画,叩见皇上。”
沈青画这话就告诉众人,她现在是圣女,要离小黑的多事之秋的后宫佳丽们远些,不然被那些指甲套挠到花了脸,可不是玩的。
一屁股在国师圣叹下首坐下,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几位重臣都在。沈青画正盘算着,冯玉有什么事情要跟阿黄说,把她支走,就见丽妃身姿聘婷地上前,给小黑敬了一杯酒。
沈青画伸长脖子问圣叹:“上次宫里传言丽妃怀孕的事情,是真怀上了?”
圣叹似乎是见不得沈青画这么八卦,低头沉吟一番,才勉强开口:“丽妃未有身孕。”
沈青画一副了然的样子。
既然沈青画开口了,圣叹自然也是有问题的:“二十八的斋节,你可有空?”
自沈青画当上圣女,就做过两回正事,一回是皇后即位为南国预言;另一回就是上次遇到半条命的无德的春宴祈福。其他的大大小小事情,沈青画一律以没好吃的,不去为由,拒绝了。这次斋节,圣叹是希望沈青画去的,毕竟是南国的大节日。
斋节,沈青画知道,有很多素食吃,哪能错过?
“去啊,在哪座庙?”
圣叹端坐着,一丝不苟:“天龙寺。”
天龙寺?又是天龙寺?没意思。春宴在那里住了三天,早腻了。沈青画有些后悔,怎么就先答应了呢?算了,看在红豆丸子的份上,再去一趟吧。
正这么想,突然小黑桌前“叮叮当当”一片乱想,听着好像是飞镖钉到瓷器茶碗的声音。沈青画来不及多想,“哗啦”一把掀了桌子,躲在桌子底下保命。圣叹被沈青画拽着,在桌沿上狠狠撞了一下鼻梁,才顺利躲进桌子里。
圣叹捂着流鼻血的英挺鼻子,疼得眼泪都止不住。
一时间“呀!刺客!护驾!”什么的,夹着诸多凌乱的步伐,吵得耳根没个清静。
沈青画摸着刚才顺下来的一把瓜子,悠哉地磕,很没诚意地安慰圣叹:“别哭,没事,一会儿御林军就会来了,这小猫两三只的刺客,马上就会束手就擒。”
圣叹相当无言,从袖子里掏出汗巾,堵住鼻子,和沈青画一起躲在桌子底下,看飞奔逃走的众位“爱卿”们。
正无聊呢,就见裴相站在远处的亭子里,那亭子是乐官放器具的地方,格外的隐秘。
沈青画就不明白了,怎么裴相每次都能躲得那么好?这是什么理论?
沈青画和圣叹两人抬着桌子,一路猫着腰,没惊没险地到了亭子,裴相正捧着杯子喝茶呢!
一堆御林军围着抓刺客,沈青画闲着没事,就在旁边敲扬琴,“叮叮咚咚”的,毫无章法。圣叹在旁边想要点拨两下,却没有理由,只能生生受着这扰人的声音。
玩了一会,沈青画觉得没趣,转而去抓了旁边的弹丸,往扬琴上丢。有缓有急,这下子可算是悦耳多了。
裴相看了看滚得满地的弹丸,没说话。
这边正打得热闹,小黑的如妃,竟然就这么凑巧过来御花园。
因为得了小黑的恩宠,如妃平日里,前阵子因为三小姐的事情,牵连整个陆家,可到最后沾了如妃肚子里的皇子,陆家算是有惊无险,小黑的再次宠幸,让如妃再次在宫里横行。如今见着有刺客在花园里,也不想着肚子里的龙种,竟然上前来。小黑眼底闪了闪,上前扶住如妃。
如妃一番好话,说得是天花乱坠,说是担心小黑。
淑妃在一旁话里藏刀:“小黑是皇上,九五之尊,洪福齐天,定然安然无恙。”
小黑冷下脸来:“如妃是担心朕,淑妃怎可如此曲解?往后如妃若是能诞下太子,淑妃你可要好好向如妃学习。”
淑妃闻言,整个人一怔!

        
第127章 罪妃林【叹息】
沈青画问旁边的圣叹:“要不要救人?”
国师一时间有些不明白。
沈青画指着如妃:“皇上刚才玩笑开大了,等会他儿子就要出事了。”
沈青画刚说完,那边的刺客,拼死往小黑这边冲,被侍卫拿下,骚乱中,淑妃状似脚下一滑,摔倒的时候,抓了一把刺客的胳膊,刺客手中的剑刃,猛然刺进如妃腹中,慢慢地划下!鲜血,顺着被裂帛,争流而出!在如妃的惨叫中,那把剑,带着婴儿,混着大滩的血水,摔落地上!
“皇儿!啊——”
原本明艳的如妃,从桃红的宫袍里,汩汩而出的血水,肠子流了一地,如妃此时摔倒在地,趴在地上,伏在她已然成形的孩儿身上,狰狞着脸,痛呼哀嚎,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架势。
如妃在众人面前,被开膛破腹,还未出世的皇子,这就没了!
这一幕太过血腥,这一幕太过残忍,这一幕太过触目惊心,以至于,御花园里的所有人,都惊得呆住!有胆小的,早吓得昏死过去。淑妃也因为过分害怕,昏倒在小黑的怀里。
许久,直到地上的如妃没了挣扎,小黑这才好像幡然醒悟,抱着淑妃,狂暴嘶吼着:“太医,叫太医!叶一鸣呢!赶紧让人去找!”
叶一鸣?小黑,叶一鸣可不是叶家那群傻瓜,怎么可能还被小黑找到?
沈青画转身,回承德宫。
国师在沈青画转身的时候,看见沈青画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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